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的发展与作用探析

[提 要]公平贸易作为全球扶贫领域的最佳社会实践之一，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有所作用、有所发展，取得了一定程度的成效。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的发展，既有常规发展又兼有创新发展，形成参与国际公平贸易和举办国内公平贸易双线稳步推进、互为补充的发展格局。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的作用，是以始发作用与延伸作用形成的合力，共同促进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乃至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

[关键词]公平贸易;乡村经济建设;发展与作用

[作者简介]张慎敏，江西财经大学人文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经济社会学。（江西南昌 330008）

公平贸易作为全球扶贫领域的最佳社会实践之一，虽然在中国起步较晚，但经中国的农业生产者和农业生产组织、志愿者和民间社会组织的公平贸易实践后，在中国乡村经济的建设中同样有所作用、有所发展，特别是在助力打赢脱贫攻坚战中取得了一定程度的成效，也是中国扶贫领域的最佳社会实践之一。这些富有成效的实践，清晰地展示了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从无到有、从少到多、堪可借重的发展轨迹，说明了以公平贸易促进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乃至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一、公平贸易：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精准扶贫的手段

20世纪40年代，国际公平贸易组织（由国际公平贸易标签组织FLO、国际公平贸易协会IFAT、欧洲世界商店连线NEW及欧洲公平贸易协会EFTA四个公平贸易的主要组织组成的非正式连线，简称FINE）倡导的公平贸易在国外兴起。经过80年的发展，塑造出了公平贸易独有的品质和形象：“公平贸易是一个基于对话、透明及互相尊重的贸易活动伙伴关系，旨在追求国际交易的更大公平性，以提供更公平的贸易条件及确保那些被边缘化的劳工及生产者的权益（特别是南半球）为基础，致力于永续发展，公平贸易组织（由消费者所支持）则积极地参与支持生产者（尤其是落后国家的农业生产者）、认知提升及志在改变传统国际贸易习惯的专案等活动。”[1]而且，由于公平贸易产品的公平性得到了更为有效的保障，及其在消费者中的信任度不断提升，以致越来越多的消費者、生产者、贸易商和企业加入其中;也由于公平贸易在全球市场中取得的跨越式发展，越来越多的低收入农业生产者因此改变了原有的状况而增收致富。国际公平贸易组织倡导推行的公平贸易，在2015年得到联合国的充分认可，被认为是全球扶贫领域的最佳社会实践之一。[2]

从全球的角度看，近年来在国际公平贸易组织注册或被国际公平贸易组织认证的生产组织逐年增多。2006年10月，有586个生产组织得到国际公平贸易标签组织认证[3]，2016年至2020年则分别增至1411、1599、1707、1822、1880个生产者组织得到国际公平贸易标签组织认证[4]，与之相适应，生产者从top7产品（咖啡、可可、香蕉、糖、花卉、茶叶和棉花）中获得的公平贸易总溢价基本上也是逐年提高，2016年至2020年，依次分别是150.6、178.1、176.7、190.6、179.4百万欧元。[5]从中国的角度看，尽管公平贸易还远没有那么普及和深入，但成为被国际公平贸易组织认证的生产组织直接参与国际公平贸易，以及作为新兴的“100%关注公平贸易”企业运用公平贸易理念、经验，开展国内公平贸易及其相关探索的实践日益广泛和规模化。[6]前者，2013年，仅有5家茶农协会成为国际公平贸易标签组织的认证会员[7]，2021年则有23家茶叶合作社与国际公平贸易组织进行合作，其中湖南省8家、浙江省1家、云南省7家、江西省4家、湖北省3家。不仅如此，截至2021年，中国农村其他如花生、蜂蜜、苹果等农副产品合作社与国际公平贸易组织开展合作约7家。[7]后者，从2008年北京笃挚优游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成为中国内地第一家公平贸易首饰店，到2009年中国内地第一家以“推广公平贸易”为己任的公益机构乐创益公平贸易发展中心，再到2016年北京市农村经济研究中心首次在国内依托农民专业合作社搭建精准扶贫公平贸易平台。显然，公平贸易已成为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精准扶贫的有效手段，并以其促进中国乡村经济建设的多种作用和成效日益彰显。

二、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的发展

自2001年江西省婺源县大鄣山有机茶农协会获得国际公平贸易认证以来，中国的农业生产者和农业生产组织、志愿者和民间社会组织便陆续以不同形式进入公平贸易领域，他们或成为公平贸易的生产者、出口商，参与国际公平贸易组织的公平贸易;或借鉴公平贸易的理念、做法和经验，创造性地转化为中国本土公平贸易运作模式，于国内城乡地区间的贸易活动中推广和运用，使公平贸易随着中国乡村经济建设的不断发展而发展，总体上既有循例的常规发展，又兼有创造性转化的创新发展，两者纵横交错，形成参与国际公平贸易和促进国内公平贸易双线稳步推进、互为补充的发展格局。

（一）以农产品规模化、多样化为发展点，参与国际公平贸易

在参与国际公平贸易的发展线上，以农产品的规模化、多样化为发展点，或以农业生产者和生产组织的身份直接与国际公平贸易组织开展公平贸易合作，或成为推广公平贸易的社会企业，帮助农业生产者、农业生产组织参与公平贸易，在对国外市场的不断拓展中实现农产品生产的规模化和多样化。

前者如江西省婺源县大鄣山有机茶农协会与国际公平贸易组织的合作。江西省婺源县大鄣山有机茶农协会于2001年成为中国内地第一个获得国际公平贸易标签组织认证，具有成员资格的农业生产组织，并凭借其生产产品的优良品质，在欧盟一再提高农产品标准的情况下，连年通过欧盟BCS有机产品质量检测和国际公平贸易组织的审查认证，常年占据欧盟有机茶市场50%以上份额，是世界上主要的有机绿茶供应商，不仅实现了国际贸易利润的返农，而且成为国内“茶业+扶贫”的典型。据相关统计，大鄣山有机茶农协会迄今已累计获得公平贸易返还基金1365万元人民币，先后用于所在县的茶业发展、茶区环境建设及资助茶农子女上学和助建基础教育设施等，为乡村经济建设的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9]

此外，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宣恩县万寨乡玉露有机茶叶协会于2006年通过欧盟有机茶认证，打开万寨茶叶出口欧盟的通道，并在2007年与欧盟建立公平贸易平台，使有机茶产品成功进入国际市场，让低收入的农民生产者增加了经济收入。[10]内蒙古扎鲁特旗九里河村农民协会于2009年获得国际公平贸易标签组织的认证，并通过公平贸易出口商敦化得为有机产品有限公司，将大豆、花生、核桃等产品远销国际市场。[11]湖南省古丈县盘草村茶叶专业合作社的3000亩茶园于2011年成为国际公平贸易组织原料生产基地，并在次年正式与国际公平贸易组织达成合作。公平贸易组织为小农户制定了茶叶最低收购价格，保护茶农不受全球价格波动的影响，至2018年底时，该村人均茶叶收入达到7000～8000元/年。[12]云南省普洱市北归咖啡有限公司于2015年获得国际公平贸易组织的认证，成为中国首家国际公平贸易出口商，之后便一直注意结合有机咖啡产业发展与脱贫攻坚工作，组织17个咖啡种植专业合作社成立联合社，以保底价的方式收购成员社咖啡进行精深加工后出口国外，带动周边群众增收致富，仅用三年的时间，该合作联社的公平贸易交易量由最初的20吨增加到330吨，不仅使参与的咖农人均每年增收千元以上，还为当地乡村建设、咖农自身发展赢得了百万元的贸易返还款。北京怀柔区老栗树聚源德种植专业合作社于2017年加入国际公平贸易组织。在公平贸易的基础上，怀柔板栗按照公平贸易的原则和标准对外销售，与全球贸易接轨，从而提高了当地农民的经济收入。合作社也由此成为国家级农民专业合作社示范社。[13]

后者如2002年丹麦籍胡兰君（Bitten Hogh）女士在云南省创办的丹云商桥贸易有限公司成为国际公平贸易组织的成员，实施了彩线云南、有机红茶基地等项目，带动了当地农民开发扶贫农产品，增加了低收入农民的经济收入。2015年张兴在北京市创立国内首家致力于推广公平贸易的菲翠公平贸易公司取得国际公平贸易组织的认证，先后在北京市、云南省、甘肃省等地的贫困农村宣传推广公平贸易，在经济上扶助当地低收入农民。

（二）以搭建城乡合作贸易平台为着力点，促进国内公平贸易

在促进国内公平贸易的发展线上，以搭建城乡合作贸易平台为着力点，借鉴公平贸易的理念、做法和经验，创造性地转化为中国本土公平贸易运作模式，于国内城乡地区间的贸易活动中推广和运用，并通过此类实践，促使国内更多的城乡合作贸易秉持公平贸易的理念和做法、国内公平贸易的更多产品进入国际公平贸易，帮助更多贫困地区低收入农民改变经济面貌。

2008年，刘简航在北京市开办笃挚优游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所辖蓝色港湾店成为中国内地第一家公平贸易首饰店，以形成独创的公平贸易运营模式为己任，销售由贵州省少数民族地区低收入农民生产的99手工银制产品以及其他手工艺衍生品系列。既为城乡弱势群体提供就业发展和合理报酬的机会，又以手工艺品的灵光气息和风尚设计，满足消费者审美、情感和文化享受的多重需求。

2009年，中国内地第一家以“推广公平贸易”为己任的公益机构乐创益公平贸易发展中心在上海市静安区民政局注册成立，借鉴公平贸易的成功理念、做法和经验，探索在中国推动公平贸易的可行性和有效性，致力于搭建创意类公平贸易产品平臺来帮助贫困地区低收入农民改变经济面貌。截至2022年2月，乐创益公平贸易发展中心通过先后举办公平贸易产品帮困扶贫计划、民族手工艺保护与传承、公平贸易展暨手工艺人代表交流会、公平贸易走进孔城老街、蓝草计划等形式多样的活动，实施长江三峡移民村以公平贸易原则定价的旅游纪念品开发、去远方（贵州省麻江县白兴瑶寨等地）学手艺、公平贸易营、公平贸易（手工艺人）学习之旅、跟着24节气耕耘远方等内容丰富的项目，与广州市简HAUS2.0、上海市西井汇和杭州市卡纳咖啡等店铺合作建立公平贸易点，销售四川省都江堰地震灾区、湖北省三峡地区、云南省彝族地区、贵州省苗族地区等低收入手工艺人创作的多种多样的特色产品。其中，湖北省宜昌市夷陵区许家冲在精准扶贫中引入公平贸易理念的多种实践尤其突出，以致宜昌市沁邑民俗文化产业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谢蓉于2018年4月24日，向习近平总书记汇报其公司的发展规模及其通过公平贸易增加移民经济收入等情况，习近平总书记听了之后很高兴。[14]

2016年，北京市农村经济研究中心在国内首次开展公平贸易促进低收入农民增收试点工作，于外与国际公平贸易亚太区联盟签订合作框架协议;于内依托农民专业合作社搭建精准扶贫公平贸易平台，由北京市农民专业合作社联合会在2017年发起成立京合公平贸易联盟，帮助北京市农民专业合作社进入市场，探索市场化的扶贫机制，带动低收入农户增收，进一步推动国内公平贸易的发展。在这个联盟中，北京绿纯金蜜蜂养殖专业合作社、北京老栗树聚源德种植专业合作社、北京四海种植专业合作社、北京布韵传奇手工编织专业合作社、北京凯达宏业果蔬脆生产合作社等农民专业合作社作为在会的生产者组织;北京市供销社、首农集团、京农集团、北京农投、北京新农创、北京康依家商业连锁有限公司等作为渠道商;京东云、奥科美、北京第一时间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作为技术服务支持商，作为京合公平贸易联盟的核心成员，通过市场经济的方式更大面积地帮扶低收入农民。其中形成较大影响的，有以北京康依家商业连锁有限公司为渠道商主体，组织门头沟区名优特产品进社区活动900余场。而且，结合公司开展的门头沟区优质农产品进社区活动，在每次的促销活动中都大力宣传、推广公平贸易理念和试点合作社产品，方便更多消费者认知并进行购买。还有北京布韵传奇手工编织专业合作社的公益市集进社区活动，以当年的活动成果看，产品销量2016年比2015年增加了20%以上;弹性就业人数增加至396人;就业农民年人均收入达到5000元至9000元。[15]

三、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的作用

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的作用可以从两个维度剖析：一是以公平贸易自身价值为体现的维度，二是以公平贸易为基础而价值多向延伸的维度。两者前后相接，成为公平贸易作用链上的始发点和延伸点。前者立足于所在地区，带动区域经济的发展，后者则通过前者效应的扩散，延伸至地区间经济建设的均衡发展。因此，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的作用，是以始发作用与延伸作用形成的合力，共同促进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乃至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

（一）以公平贸易自身价值为体现，带动区域经济的发展

从公平贸易自身看，因为公平贸易的概念远远超出简单的经济交易行为，公平贸易的作用显然也不仅仅只在于贸易的本身，而是围绕“建立购买者与生产者之间的长期伙伴关系”“向生产者付出合理的更高价格”的核心概念， 在生产者的生产理念和生产方式、生活环境和生活水准的提高和改变;产品销售渠道和贸易模式的拓展和优化;消费者消费理念和消费方式的改变和管理等多方面展开，即以公平贸易自身价值为体现，带动区域经济发展。扼其要者，公平贸易的主要作用有三：

其一，通过对农产品供应链的培育，将更多低收入农户纳入供应链，使更多种农产品成为公平贸易产品，以低收入农户的组织化、农产品销售的标准化，实现小农户与大市场的有效对接;以农产品获得更公平的价格和社会溢价，带动低收入农户的增收致富，并以此为低收入农户及其农业生产组织提供能力建设服务，使其能够获得可持续发展的资源和能力，以及支持地方社区的改善和发展。

其二，利用完善的制度规范约束从生产到销售的各阶段，一方面保障低收入农户的利益，另一方面保障产品的質量，既为低收入农户组成的农业生产组织开创了助贫的细分市场，也为消费者提供了购买更安全农产品的消费渠道。

其三，通过对农业生产和环境之间关系的规定和要求，强调资源配置适应公平贸易不断增加的标准，促使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两者之间由相互冲突转变为相互协调，达到节约资源与保护环境的和谐统一。

（二）以公平贸易为基础价值多向延伸，促进区域发展的均衡

以公平贸易为基础价值多向辐射，则可以发现，公平贸易能够在更大范围内促进区域发展的均衡，融入对农村社会群体、社会系统、社会结构上的调整和变革，对中国乡村经济建设的格局变化起到积极的作用，并且由此进一步促进中国经济社会的改革和发展。特别是考察国内借鉴公平贸易的理念、做法和经验，搭建城乡合作贸易平台，在城乡地区间的贸易活动中推广和运用的实践，这些积极作用的存在更为明显：

其一，强调严格的产品质量、生产环境标准和提升农业生产科技，以促进农产品生产体系、农业生产管理体制和经营方式的改革创新，进而推进农业农村的现代化发展。

其二，保证低收入农民获得公平的可持续的收入，使其生产能力、生活水准得到提高而促使农村社会结构发生变化和农村贫困地区的相继减少，进而有益于城乡差距的缩小和东中西部农村经济建设的平衡发展，推动农村和城市共同的和谐发展。

其三，强调打造生产端和消费端之间互信互惠的合作伙伴关系，借助城市的消费潜力改善农村地区农户的生产和生活条件，以及推动农业产业化的发展和农业现代产业体系建设，进而推动农业科技新生态和社会消费新生态的完美构筑。

综上，公平贸易在中国乡村以往的经济建设中所发挥的促进作用十分明显和突出。在这个意义上，中国乡村经济建设中正进行的乡村振兴战略，则更需要公平贸易充分发挥其独特的促进作用。因为“脱贫摘帽不是终点，而是新生活、新奋斗的起点。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缩小城乡区域发展差距、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仍然任重道远。”[16]“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深度、广度、难度都不亚于脱贫攻坚。从深度看，脱贫攻坚主要解决农村贫困人口‘两不愁三保障’问题;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着眼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全方位改善提高乡村发展条件和发展能力，促进农业高质高效、乡村宜居宜业、农民富裕富足。从广度看，脱贫攻坚集中解决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脱贫、贫困县摘帽问题;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要求东中西部全域推进，立足农业农村现代化总目标，推进乡村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等全面振兴，着力让广大农民群众共享现代化成果。从难度看，脱贫攻坚主要是咬定既定目标，打攻坚战、歼灭战;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需围绕总要求，着力缩小城乡差距，力争用3个五年规划期让农业农村在现代化进程中逐步赶上来”。[17]

[参考文献]

[1]John Wilkinson.Fair Trade： Dynamic and Dilemmas of a Market： Oriented Global Social Movement[J].Journal of Consumer Policy ，2007，（30）.

[2]王丽红，张然.国际公平贸易实现精准扶贫的机制与成效[J].中国经贸导刊，2018，（2）.

[3]百度百科.公平贸易[EB/OL].https：//baike.baidu.com/item/公平贸易/3581008？fr=aladdin.

[4]Fairtrade producers overview[EB/OL].https：//www.fairtrade.net/impact/fairtrade-producers-overvi ew.

[5]Fairtrade Premium overview[EB/OL]. https：//www.fairtrade.net/ impact/ fairtrade-premium-overvi ew.

[6]李健，郭静远.公平贸易社会企业：发展历程、多元特征与治理逻辑[J].中国第三部门研究（14卷）.

[7王媛媛.中国需要公平贸易[J].生产力研究，2013，（9）.

[8]刘湘辉，周温茹，孙艳华.包容性增长视角下公平贸易组织参与供应链扶贫研究——以古丈盘草村茶叶发展为例[J].湖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1）.

[9]王永刚.婺源县大鄣山有机茶连续19年保持国际公平贸易标签组织（FLO）的认证[EB/OL]. http：//nync.jiangxi.gov.cn/art/2020/9/28/art_27777_285 1656.html.

[10]宋文，曹作砚.万寨茶农家门口赚欧元[EB/OL].https：//www.xinxe.com/xexw/1530938.html.

[11]黄梓祯.公平贸易的企业社会责任效应研究[D].南昌：江西财经大学，2010.

[12]周温如.公平贸易组织认证、包容性增长与供应链扶贫研究[D].长沙：湖南农业大学，2020.

[13]吕珂昕.当“公平贸易”遇上中国小农户[J].农村·农业·农民，2019，（1A）.

[14]陈宝莲.把上海静安的爱心传递到三峡夷陵区——上海静安区社会组织参与三峡地区移民精准扶贫侧记[J].中国社会组织，2018，（18）.

[15]王丽红.依托农民合作社精准帮扶低收入农户——基于北京市469个收人较低村的调查分析[J].中国农民合作社，2017，（6）.

[16]习近平.在全国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上的讲话[N].光明日报，2021-2-26，（2）.

[17]《求是》编辑部.做好新发展阶段“三农”工作的行动纲领[EB/OL].http：//www.qstheory.cn/dukan/qs/2022-03/31/c_1128515245.html.

[责任编辑：熊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