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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教材出版的现状与发展思考

2022-06-14张潇

传播与版权 2022年6期

张潇

[摘要]大学出版社是我国高等教育教材出版的中坚力量。目前,大学出版社依托母体大学,已形成与母体大学优势学科专业相对应的教材出版品牌。文章从大学出版社在“十二五”时期普通高等教育本科国家级规划教材遴选和2020年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评选的表现出发,分析当前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教材的出版现状及面临的主要问题,并结合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教材开发情况,提出大学出版社应从对标学科建设,强化与母体大学的联系,注重编辑的专业化培养、开发新形态教材等方面提升高等教育教材出版服务质量,更好地推动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

[关键词]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教材出版;国家级规划教材;全国教材建设奖;教材国际化建设

教育是传承文化、创造知识、培养人才的重要社会活动。我国高等教育教材是普通高等学校教育教学的关键要素,是立德树人的基本载体,能够体现党和国家的意志。要建设教育强国,就必须构建与之相匹配的高等教育教材体系。2017年,《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成立国家教材委员会的通知》发布,决定成立国家教材委员会。2018年,国家教材委员会把制定《普通高等学校教材管理办法》列入年度工作要点。2019年12月,教育部印发《普通高等学校教材管理办法》并明确要求,“高校教材必须体现党和国家意志”;“把教材建设作为高校学科专业建设、教学质量、人才培养的重要内容,纳入‘双一流’建设和考核的重要指标,纳入高校党建和思想政治工作考核评估体系”。2020年初,国家教材委员会印发《全国大中小学教材建设规划(2019—2022年)》,该规划提出,“高等教育教材重在学术理论创新,打造凸显中国特色的精品教材”。这一系列政策明确了我国高等教育教材建设的方向,体现了教材建设国家事权。

随着我国高等教育教材建设扎实推进,教材管理体制不断优化,教材门类和体系逐步健全、完善,涌现一大批引领教育教学改革、支撑创新人才培养的优秀教材。据不完全统计,2010—2019年,我国正式出版的高等教育类教材总量近5万种(包括本科和研究生层次)[1]。“十二五”时期,教育部先后开展了两次普通高等教育本科国家级规划教材的推荐遴选工作,共计遴选教材2790种4143册。2020年,国家教材委员会组织开展了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评选工作,最终评选出高等教育类优秀教材399种,其中特等奖4种、一等奖80种、二等奖315种;获奖教材覆盖了高等教育所有学科门类、76个本科专业类。可见,高等教育教材建设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教材建设的发展水平,为高等教育教学质量的提高和人才的培养提供了保障。在高等教育教材建设过程中,大学出版社是高等教育教材出版的中坚力量。随着信息技术不断进步,教学改革持续深入,如何做好高等教育教材出版,值得大学出版社关注和思考。

一、 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教材的出版现状

(一)积极参与教材建设,教材出版蓬勃发展

我国高等教育经历了从“精英化”到“大众化”再到“普及化”[2],形成了较为庞大的发展规模,为高等教育教材出版提供了广阔的市场。同时,高等教育教材出版品种数逐年增长,百花齐放,以满足高等教育教学需求。高校是高等教育教材的主要生产者和消费者,大学出版社又与高校存在天然的联系。因此,大学出版社应利用自身得天独厚的优势,积极参与高等教育教材建设。我国现有大学出版社108家,服务于大学的教学科研和国家、社会的发展。在“十二五”普通高等教育本科国家级规划教材的推荐遴选中,有70家大学出版社(非大学出版社91家)出版的教材入选规划教材;在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评选中,有26家大学出版社(非大学出版社41家)出版的教材(高等教育类)获奖,大学出版社表现优异,且其中清华大学出版社、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获得了教材建设先进集体。表1、表2分别统计了“十二五”普通高等教育本科国家级规划教材入选品种数前十位的出版社、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获奖教材(高等教育类)品种数前十位的出版社。可见,在高等教育教材建设中,大学出版社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以清华大学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为代表,为高等教育教材出版贡献了不少的优秀品种。在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评选中获奖的优秀教材如《计算机体系结构(第2版)》(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第四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基础有机化学(第4版)上册、下册》(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等也助力我国高等教育教学培育大批合格人才,甚至领軍人才[3],促进高等教育发展。

(二)聚焦优势学科,打造教材出版品牌

当前,学科建设和教材建设紧密相关,学科的发展直接影响教材的内容和结构,教材出版传播的持续性和广泛性也深刻作用于学科的影响力。依托母体大学优势学科,实现大学出版社与母体大学紧密连接,打造教材出版品牌是大学出版社的鲜明特征之一。在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的评选中,大学出版社的获奖教材涉及的学科领域与母体大学的优势学科(双一流学科)高度重合,且与教材的被引频次呈正相关。例如,清华大学出版社的《C++语言程序设计(第5版)》(被引频次:537)、《现代信号处理教程(第二版)》(被引频

次:1413)等,涉及优势学科包括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信息与通信工程、控制科学与工程等;北京大学出版社的《语言学教程(第五版)》(被引频次:10149)、《结构化学基础(第5版)》(被引频次:1185)等,涉及优势学科包括语言学、化学等;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的《财政学(第十版)》(被引频次:2167)、《公共政策导论(第五版)》(被引频次:907)等,涉及优势学科包括经济学、社会学等;复旦大学出版社的《经济博弈论(第四版)》(被引频次:7346)、《新闻学概论(第六版)》(被引频次: 4039),涉及优势学科包括应用经济学、新闻学;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的《船舶原理(第二版)上册、下册》(被引频次:2128)、《材料科学基础(第三版)》

(被引频次:1976),涉及优势学科包括船舶与海洋工程、材料科学与工程。以上被引频次统计的是教材首次出版至今所有版次的累计被引用次数。大学出版社贴近高校教学实践一线,能够集中教学资源规划系列教材,加速学科建设和教材建设的融合,体现行业新知识、新技术、新成果,形成良好的品牌效应。

二、 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教材出版面临的主要问题

(一)与母体大学的联系有待加强

当前,高校的教学、学术资源丰富。但是,在“十二五”时期,普通高等教育本科国家级规划教材的两次推荐遴选,共计遴选教材2790种4143册,其中大学出版社入选教材1423册,只占比34.3%。在首屆全国教材建设奖评选中,高等教育类获奖优秀教材399种,其中大学出版社获奖教材94种,只占比23.6%;以复旦大学为第一编者单位获奖的高等教育教材22种,复旦大学出版社仅出版教材2种;以上海交通大学为第一编者单位获奖的高等教育教材9种,由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教材也仅2种,这两所学校的其他获奖教材出版基本被以高等教育出版社为代表的教育出版社,或以人民卫生出版社为代表的专业出版社所承担。值得注意的是,教育出版社具有政策优势,专业出版社具有专业权威性和优势资源,它们在高等教育教材出版中占据较高的比重(见表1、表2),是大学出版社的强劲竞争对手。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大学出版社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进一步争取作者的信任和认可,其需要最大限度地依托和集成母体大学的教学与学术资源,密切与母体大学的联系。

(二)教材质量参差不齐,生命周期短

据《2020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20年,全国共有普通高校2738所,各类高等教育在学总规模4183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54.4%[4]。因此,不少出版社纷纷涉足高等教育教材出版,教材出版数量大幅增加,但教材质量参差不齐等问题随之而来。2015—2017年,有64家大学出版社出版《计算机应用基础》教材277种,56家大学出版社出版《大学语文》教材160种[5],教材品种看似丰富,实则内容同质化严重,实用性不足,既增加高校选择教材的困扰,又造成出版资源的浪费。同时,成就一本优秀的教材需要经过严格的编审流程和长期的市场检验,且需要在使用过程中不断完善教材,如清华大学出版社的《控制工程基础(第4版)》出版近30年,先后历经4个版本的修订。但是,高等教育教材市场激烈的竞争导致教材的出版周期和生命周期大大缩短,教材策划和教材使用情况追踪不足,教材再版率下降。这不仅打击教材作者的积极性,也不利于大学出版社教材品牌建设。

(三)教材国际化建设不足

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提升我国高等教育综合实力和国际竞争力,是新时期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重大战略决策。目前,部分高校通过开展中外合作办学,积极推进与世界一流大学、顶尖科研机构建立实质性的学术交流与合作关系,以融合高水平优质资源,培养高标准国际人才,助力“双一流”建设。以上海交通大学为例,其国际合作办学的学院包括上海交通大学密西根学院、上海交大—巴黎高科卓越工程师学院、上海交通大学中英国际低碳学院等,为高层次创新人才的联合培养和科学研究的协同创新提供了平台,实现了国际化人才培养和科研成果产出在数量和质量上的双提升。在国际合作办学中,大学出版社可以通过自身的图书版权贸易渠道为高校引进国外优秀教材。例如,2005年清华大学出版社就投入200多万美元用于引进国外教材、教参及各类学术专

著[1]。大学出版社引进的国外优秀教材能够有力地支持国内高等教育的国际化发展。但目前,高等教育教材的国际化建设仍以国外教材的引进为主、教材“走出去”不足,尤其新冠肺炎疫情更是使我国高等教育教材“走出去”面临挑战。

三、 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教材出版发展的思考

党的十八大以来,教材出版始终坚持党的教育方针,坚持立德树人,把握正确的政治方向和价值导向,随着教材建设与管理的“一个规划”和“四个方法”的落地实施,教材建设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在新时代,大学出版社的高等教育教材出版应紧紧围绕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进一步强化与母体大学的联系,对标“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建设,从教材体系建设、编辑的专业化培养、新形态教材开发等方面提升出版能力,同时加快适应教学手段、方式方法以及学生阅读和学习习惯的变化,建设反映新学科、新知识、新方法的新兴交叉学科相关教材及资源,服务高质量本科教育和人才培养,进而引导高校课程教材建设主动服务于国家战略和社会经济发展。

(一)对标学科建设,强化与母体大学的联系

大学出版社应密切关注高校“双一流”建设,走近高校教学实践一线,坚持教材选题策划以课程为依据,基于一流学科、一流专业的建设需要来开发反映新学科、新知识、新方法的教材,提高教材品牌的影响力。具体来说,这可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第一,完善老教材的修订、改版和更新,结合学科发展情况,反映学科新技术、新知识。比如,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的“船舶与海洋工程专业规划教材”就是在《船舶在波浪上的运动理论》(首次出版时间:1987年,被引频次为914)、《船舶原理(上下册)》(首次出版时间:2003年,被引频次为2128)等一批经典教材的基础上,依托上海交通大学船舶与建筑工程学院,组织相关任课教师进行系列教材的修订、改版,通过传承经典,更新品种,补充内容,提高其船舶品牌教材的系统性和科学性,让该品牌教材焕发新的生机。

第二,保持主动性,进一步加强与母体大学的交流合作,健全教材工作制度,规范教材编写过程。依据国家高等教育教材建设的顶层设计,各高校积极响应,重视教材工作管理建设。大学出版社应抓住此契机,加强与学校教材委员会、教务处、研究生院等学校教材建设管理部门的沟通和交流,参与学校教材的规划与组织,利用出版社的成功教材经验服务于学校的教材建设工作,充分调动教师编写教材的积极性。大学出版社也应健全教材工作制度,介入高校教材的编写工作,把关教材的思想性,规范教材的编写流程,提高教材的内容质量,并将新形态教材的理念融入教材编写,实现教材内容与形式的全面升级。

第三,关注前沿学科,重视前沿科技和交叉学科教材的开发。大学出版社应主动担当,面向国家重大战略和学科前沿发展方向,聚焦重点、难点和卡脖子问题,制订相适应的教材出版计划,推动具有综合素质的跨学科人才与实践型人才的培养;发挥高校优势学科、品牌教材在教材开发过程中的辐射与带动作用,推动相邻、相关学科多点布局,建设层级完善、特色鲜明的教材体系。例如,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累计策划出版了“大学物理系列”“大学数学系列”“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等基础教材和“材料科学与工程系列”“电子信息工程系列”等专业教材,形成了一定的规模效益,并在人工智能、能源互联网、转换医学等前沿和交叉领域开发特色教材,助力高等教育高质量人才培养目标的实现。

第四,定期开展院校回访,及时了解教材服务情况,建立和完善教材质量监控及评价反馈机制。大学出版社要加强教材使用跟踪监测,广泛听取各方意见,定期收集教材使用情况、意见反馈和相关数据等信息,并进行教材出版的科学梳理和定量分析,保障教材的科学性和权威性,提高教材出版的服务质量。

(二)注重编辑的专业化培养

当前,政治强、业务精、品德优、学风正不只是对教材作者队伍的要求,也应成为对教材编辑队伍的要求。大学出版社要注重对教材编辑的专业化培训,不断培养和提升教材编辑的政治素养、专业素养,构建与高水平作者相匹配的编辑团队。教材编辑不仅要具备精深的专业知识和广泛的学科视野,而且要充分把握教育教学规律,能够与作者沟通交流,获得作者的信任与认可,从而汇集优质作者资源,充分发挥大学出版社编辑在高校学科领域的专长和特殊优势,把出版的教材打造成专业领域的精品。

例如,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十分重视编辑的专业化发展,定期安排编辑业务培训,帮助编辑提高业务能力,并通过组织行业论坛的方式,邀请高校教师、行业专家参会交流,为编辑提供学术、学科指导,还鼓励编辑外出参加学术会议,引导编辑撰写学术论文,提高学术能力,丰富专业内涵。

(三)开发新形态教材

《普通高等学校教材管理办法》要求,“组织建设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多种介质综合运用、表现力丰富的新形态教材”。纸质教材与数字资源融合创新产生的新形态教材增加了教材服务的延展性,能够满足学生个性化、自主性和实践性的学习要求,已成为当前教材发展转型升级的重要方向。

例如,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依托信息技术,开发一系列的融合出版产品,为读者提供良好的教材延伸服务体验,满足读者个性化阅读需求。其出版的《材料性能学(第三版)》通过二维码链接课件和慕课,作为纸质教材的必要补充,方便读者对课程进行全面、系统、深入的阅读和学习;《物质结构基础(法文版)》通过二维码链接高清彩色的光谱图,使各类光谱图不再受限于纸张尺寸,读者可通过拉伸图片,观察光谱的色彩细节,丰富阅读学习体验;《综合能源系统建模:从入门到实践》通过二维码链接不同模式场景的建模代码,读者可下载并自行在相关软件中编译运行,方便读者深入理解建模和计算细节,作者还可利用数字平台,根据行业技术进展,对已有模型结构进行更新,保证教材内容的先进性;“新核心大学英语”系列教材则开发配套有在线教育平台,读者可通过访问微信公众号“交大英语在线”进行在线学习,满足广大师生的教与学需求。

经过多年的发展,新形态教材相关技术已经非常成熟,是未来教材发展的主要趋势之一。大学出版社应顺势而为,继续以读者为导向、以服务为重点,利用信息技术改善教材的内容设计和用户体验,实现从纸质教材出版到新形态立体化教材出版的转型升级。第一,大学出版社要加强新形态教材的内容把关。数字资源应是纸质教材的针对性补充,要避免形式单一、内容简单重复的数字教材产品。第二,大学出版社要不断提高信息技术的水平,丰富技术手段,以高质量的数字服务为读者提供更好的技术体验。数字资源具有更新及时、拓展方便等特点,能够为自主学习和个性化学习创设空间,通过应用信息技术,纸质教材与多形态的富媒体资源相融合的新形态教材可为实施翻转课堂、混合式、讨论式教学等多种教学模式提供条件,实现现代化的整体教学,提升教学效果。

(四)加快教材国际化建设,实现教材“走出去”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文化“走出去”,明确强调要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和对外话语体系建设,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向世界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丝路书香出版工程”“经典中国国际出版工程”等出版工程的实施极大地推动了出版“走出去”。大学出版社是我国出版“走出去”的主力军,在“产品输出、版权输出、合作出版、资本运作”四种出版“走出去”模式中,大学出版社取得了不俗成绩[6]。“十四五”期间,大学出版社应强化这一优势,着力打造国际领先的大学教材,推动优秀教材“走出去”,树立中国高等教育的良好品牌和形象,为全球教育发展提供中国方案,贡献中国力量。

例如,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一直十分重视出版“走出去”,策划了诸如《平易近人—习近平的语言力量》《东京审判:中国的记忆与观点》《大飞机出版工程》《转化医学出版工程》等颇具特色和影响力的主题出版“走出去” 、学术出版“走出去”项目,获得广泛关注。并得益于主题出版“走出去”、学术出版“走出去”所积累的丰富经验,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与国际知名出版机构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积极推动了社内优秀教材的版权输出,其获得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优秀教材一等奖的《材料科学基础(第三版)》的版权就输出至德国德古意特出版社,出版发行了英文版,扩大了该教材在世界范围的影响力。此外,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还依托母体大学的国际合作学院,积极探索教材国际化建设,联合上海交大—巴黎高科卓越工程师学院,策划出版了“中法卓越工程师培养工程”系列教材,该教材内容编排面向国际,书稿设计融入数字服务,能够同时满足中国高等教育人才培养和法国工程师培养的要求,助力学校实现“世界一流本科教育”的建设目标。

大学出版社结合自身特点,主动引领表率,通过教材国际化建设和优秀教材“走出去”,丰富高等教育国际化内涵,扩大教育国际公共产品供给和优势教育资源供给,切实提高我国高等教育的国际竞争力和话语权,从而为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提供助力,进一步加强中国与世界的交流,不断增强中华文化的国际影响力,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

四、结语

综上所述,大学出版社应立足母体大学学科优势、作者资源优势和自身教材出版品牌特色,紧密围绕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深入思考高等教育教材建设的发展方向和路径,以先进技术为支撑,科学内容为根本,从学科建设、编辑专业化培养、新形态教材开发等方面持续推进教材出版业务和产品的创新,以高质量教材服务助力高等教育改革发展,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助力推进文化强国的国家战略。

[参考文献]

[1]韩筠,王润孝.新中国成立70周年高等教育教材建设回顾与展望[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20.

[2]宗俊峰,刘志彬.新时代大学出版社高校教材出版的思考与展望[J].现代出版,2021(03):49-54.

[3]卢先和.聚焦新形态教材 打造学生乐学的教材出版高地[N].中国出版传媒商报,2021-10-26.

[4]教育部.2020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21-08-27)[2021-10-02]. http://www.moe.gov.cn/jyb_sjzl/sjzl_fztjgb/202108/t20210827_555004.html.

[5]出版大數据课题组,杜大力,吕建生,等.我国大学出版图书选题结构研究报告:基于2015—2017年CIP数据的分析[J].现代出版,2019(02):5-15.

[6]张静.我国图书出版“走出去”模式研究[D].苏州:苏州大学,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