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AHP-TGM模型的智慧家电产品TBT影响研究

万雨龙 袁杰 叶俊文 臧兴杰

摘 要：文章基于AHP-TGM模型，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受TBT的影响进行了研究，应用层次分析法（AHP）对影响我国智慧家居电器商品出口产生的因素分别进行了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从定量和定性两个角度进行研究。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影响最大的四个因素依次为家电安全技术标准、产品计量单位制、产品条码及标识标签、环保绿色设计。通过贸易引力模型（TGM）定量分析了TBT对我国智慧家电产业出口的影响，分析表明，TBT实施有明显负面影响，TBT强度每增加一单位，出口额减少14.51%。中国GDP增长，外国对中国FDI增高，这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有利;针对我国现如今的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出口情况来说，对其造成负影响效应的因素最大的为美国、欧盟等各个成员国GDP增长情况以及人民币升值。最后对我国智慧家电产业应对国外TBT提出了系统、科学的对策，包括充分发挥政府的服务职能、发挥行业协会的作用、鼓励我国企业积极应对TBT。

关键词：智慧家电;TBT影响;层次分析法;贸易引力模型

中图分类号：F7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432（2022）13-0141-07

DOI：10.13939/j.cnki.zgsc.2022.13.141

1 引言

随着贸易全球化发展，关税壁垒进一步弱化，以技术、标准、法规等为代表的技术性贸易壁垒成为对当前国际贸易重要非关税影响壁垒之一，各国围绕跨越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斗争日渐激烈[1]。智慧家电也称智能家电，与传统家电相比较，在于互联互通、系统化、自动化。统一标准，通过多个传感器将各个孤立的家电系统信息连接一体，不同品牌的产品实现互联互通[2]。相关调查显示，技术性贸易措施（TBT）频繁应用于国际贸易领域，已成为出口贸易的第三大贸易障碍，我国不少出口企业不同程度地受到TBT影响。[3]中华人民共和国WTO/TBT国家通报咨询中心发布的《中国技术性贸易措施年度报告（2018年）》显示：2017年中国有30.1%的出口企业遭受到国外TBT不同程度的影响，直接损失总额2481.2億元，企业因国外TBT而新增成本689.7亿元;广东直接损失额最多，达到725.0亿元，占全国29.2%;其中，美国和欧盟TBT对中国出口企业造成的损失分别占直接损失总额的32.7%和19.0%[4]。

TBT是把双刃剑，以技术法规、标准和合格评定程序为主，具有壁垒作用和技术导向二重性。TBT信息蕴含丰富的技术信息资源，充分发挥其技术来源导向性、产业技术升级方向性，特别是通过TBT通报可以一定程度上探析社会需求方向和技术发展趋势。近年来，家电行业TBT呈现以下趋势：TBT通报数量持续增长，范围从品质与安全扩大到节能环保、互联互通方面，并依托生命周期理论逐渐使家电行业TBT系统化。在家电产业技术升级过程中，TBT的技术导向能带来技术来源丰富、技术进步、块状产业提升、规范进口市场的新机遇[5]。目前，技术性贸易措施正通过产品全生命周期对原有控制产品末端模式进行取代，进而造成产业链低端产品易遭受技术性贸易措施影响。为实现我国经济高质量增长及产业长远发展，推进产业优化升级及结构调整成为迫切任务。文章基于AHP-TGM模型，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受TBT的影响进行了研究。

2 文献回顾

技术性贸易措施包括以技术为名的贸易壁垒及技术壁垒，通过设置技术规范和标准的方式，出口国达到限制国外产品进口目的，通过其灵活多变的运行方式、合法形式，在法律上的隐蔽性极强。基于TBT双重性，学者利用技术差距论对TBT形成机制进行分析，Zrowiec（2013）[6]认为可将技术标准、法规看成是一种社会公共产品，为有效避免产品负外部性，保护消费者利益，TBT为政府干预提供理论基础、现实需求。同时一些学者从实证角度进行研究，Man Zelsdorf（2011）[7]采用多国贸易CZE模型，对欧共体降低关税、进口税、非关税壁垒时对贸易双方影响进行了模拟。鲍晓华（2015）[8]等对FMR两阶段重力模型进行了构建，实证检验了技术性贸易措施对出口的边际效应，发现技术性贸易措施是一种成本增加型壁垒。涂涛涛（2011）[9]采用CZE模型着重以美国提升农产品等标准之后，对中国出口农产品的影响程度进行了分析，研究分析结果充分说明了存在显著贸易阻碍作用。董银果（2015）[10]等提出，美国TBT措施对农产品进口影响呈U形，也就是美国出台一项新TBT措施，该项技术措施在两年后会倒逼出口企业产品升级，此TBT贸易阻碍作用会逐渐向贸易促进进行转化。

3 TBT的作用机理

3.1 TBT的积极作用

在我国处于一种国际多边贸易体制规则环境，且受到发达WTO成员一流系统管理手段、科技水平、构成要素、技术性贸易措施体系挤压时，我国也正形成较完善、较高水平技术性贸易措施体系，该体系包括标准体系、技术法规体系、合格评定程序体系，在发展对外经济贸易中起引领、支撑作用。

3.2 TBT的壁垒作用

在国际货物贸易中，技术壁垒有两种形态，一些WTO成员国无视WTO相关规则，制定一些歧视性、针对性贸易措施，并实施。因WTO各成员国间科学技术、社会经济、产业水平、文明进程等发展不平衡，技术性贸易措施壁垒显现。国外技术性贸易措施给我国企业发展造成很大的阻碍。

4 影响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的TBT因素分析

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TBT隶属于一个十分复杂的、庞大的体系模型。针对这个体系模型本身的结构模式来说，其具有一定的自我特征。欧盟、美国的智慧家居电器产品体系模型TBT均有各自特点。其中对我国家电产品出口影响最大的是欧盟智慧家电产品TBT体系，因而，本研究将选用美国、欧盟等地区的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TBT作为主要观察研究对象，并且采用层次分析方法和定量分析方法来对其影响因素进行研究。E657EFFF-F458-4C19-A294-81BE89B45B48

4.1 層次分析法

层次分析法（AHP）是一种具有多个目标和多个方案的决策手段方法，其最主要特征在于科学合理地将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决策方法相结合，按照心理、思维等规律将决策过程进行层次化和数量化的处理。层次分析方法在城市规划、能源系统分析、科研评价等领域广泛应用。AHP基本思路是通过对人们的主观思想和判断进行综合的整理规划，从而充分地将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相结合，最终完成将决策方法进行定量化处理。首先是分析待处理问题的层次化结构，其次按照需要达成的预期结果和问题的性质，将问题划分为若干个组成结构因素，再次通过各个影响因素之间隶属关系以及相互关系等，按照不同的层次对各个因素聚集组合和最终得到多层分析结构模型，最后将其归结为最高层和最低层相对重要程度权值问题。

4.2 智慧家电产品TBT影响因素

4.2.1 环保绿色壁垒

在美国、欧盟TBT体系中，环保绿色壁垒最严厉，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影响最大。其中，欧盟RohS、WEEE和EuP指令是影响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欧盟最大的三个绿色指令，涉及产品中有害物质、产品生命周期，以及对产品设计、生产、维护、淘汰、回收和处理等环节的环保要求。而美国愈来愈重视智慧家电的能效问题，并加速制定耗电产品的节能措施以遏制日益突出的能源问题，现有技贸措施包括强制性节能法规（最低能源性能标准）、自愿性“能源之星”计划和强制性“EnergyGuide”能效标签。

4.2.2 安全标准

美国、欧盟已建立完善的智慧型家居电器法规和产品标准体系。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影响较大的两个安全指令是EMC和LVD指令，旨在确保低电压家电产品安全性、防止有害电磁干扰，从而确保家电产品运行的安全性、稳定性，同时规定抗破坏和干扰的性能。上述指令已作为我国出口欧盟市场智慧型家居电器应符合的法规标准。

4.2.3 产品包装及标识标签

欧盟、美国等市场所发布的技术法规和合格评定程序中，明确要求生产商对消费者等提供产品使用方法及质量相关信息，目的是对消费者利益进行保护，如产品计量单位制、产品条码及标识标签、产品包装材料要求、产品包装及标识标签说明等均有严格规定。

4.2.4 电子产品辐射及电磁兼容相关标准认证

欧盟合格评定程序包括内部生产控制、EC型式试验、符合型式声明、生产质量保证、产品质量保证、产品验证、单件验证、全面的质量保证体系等八种模式。符合欧洲标准（EN），取得CEN认证标志;通过ISO 9001认证注册;取得欧盟安全认证标志CE三个认证是进入欧盟各成员国市场不可缺少的。美国将电子电器等设备有关电磁兼容的技术标准列入联邦法规，成为具有强制性要求的技术法规，同时实施认可制度。产品辐射控制方面，根据美国《联邦食品、药品、化妆品法》规定：可见光、微波、电磁波、声波等各种电子辐射产品进入美国市场前，应向FDA办理注册、登记手续。

4.3 应用层次分析法对影响因素进行分析

由于美国、欧盟等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TBT问题相比于其他产品的TBT问题而言，更加复杂和烦琐，所以在针对其问题进行解决处理时，需要在层次分析定性方法等基础之上再加以定量分析。

4.3.1 建立层次结构模型

通过智慧家电产品及美国、欧盟标准等研究的专家打分，文章确定美国、欧盟智慧家电产品TBT最底层、中间层和最高层在内的所有影响因素指标体系模型。而最高层中所包含的影响因素主要是我国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对欧盟和美国等地区进行贸易出口的12类TBT指标体系;中间层包括安全标准、环保绿色壁垒、产品包装及标识标签、电子产品辐射及电磁兼容相关标准认证，图1为影响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对美国及欧盟出口的TBT指标体系。

4.3.2 构造判断矩阵

采用九标度法构造判断矩阵，也就是每次取两个同层因子Ai和Aj，Ai和Aj用Aij表示，影响上层因素的大小之比，所以所有的比较分析结果都采用矩阵A=（Aij）n×n来表示，因而可以分析得到A是成对比较判断矩阵。再通过中国贸易救济网站上所统计的数据资料进行分析，采用专家打分的方法和形式，获得五个比较矩阵Z，F1，F2，F3，F4，具体见表1～表5。

通过和法计算矩阵F（fij）对应特征向量及最大特征根，进行一致性检验，且i=1，2，3，4;j=1，2，3，4。在进行计算时，首先是对矩阵F（fij）的特征向量进行计算，对F（fij）每一列进行归一化处理，也就是ωij=gijni=1gij，然后对ωij按行求和，从而得到ωij=nj=1ωij，将ωi进行归一化ωi=ωini=1ωi，设定w=（ωi），则可获得w=[0.1110，0.5717，0.2547，0.0626]T。

对矩阵F（fij）的最大特征根进行计算，根据公式λmax=1nni=1（Gw）iωi可得到λmax=4.0332，对最大特征根一致性进行检验，对一致性检验指标CI进行检验计算，CI=（λmax-n）/（n-1）=0.0111，对一致性比例CR进行计算，代入n=4，通过计算可以得到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RI=1.13，最后可获得CR=CI/RI=0.0098<0.1，因而，一致性检验通过。

用上述的方法由此类推可以得到矩阵模型Fi（i=1，2，3，4）等最大特征值以及特征根，并且该矩阵模型通过一致性检验，表6为各成对比较矩阵权向量、一致性指数及最大特征根。

通过表6可以得到，采用自上而下的方式对模型权重进行合成，最终得到最底层因素对最高层因素的影响程度排列顺序，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影响最大的TBT是安全标准，其影响度达到57.17%，环保绿色壁垒影响度为11.10%，产品包装及标识标签影响度为25.47%，电子产品辐射及电磁兼容相关标准认证影响度为6.26%。由此可以得知，影响我国智能型家居电器产品对外出口的主要因素中，影响效果较大的三个影响因素依次为安全标准、产品包装及标识标签、环保绿色壁垒。E657EFFF-F458-4C19-A294-81BE89B45B48

表7为各指标总排序。由表7知，通过使用定量分析，得到我国对外进行智慧型家居电器出口的影响程度最大的四个因素，按照影响效果进行排序分别为：家电安全技术标准、产品计量单位制、产品条码及标识标签、环保绿色设计。针对于此，政府机构和行业企业等应当采取合理有效的措施。在一定的时间内，国家政府应当采取恰当的对外交涉和谈判的方式方法，确保我国的经济效益损失最小化。并且还应当以满足标准为目的，全力开展生产工艺、生产技术、生产过程的创新，从而提高企业竞争力。

5 智慧家电产品TBT对我国出口的影响程度分析

近年来，我国走新型工业化道路，从经济学的角度对智慧型家居电器TBT进行分析，重点从销售额、产品价格和利润等等方面分析影响效果;从TBT的正面影响效果和反面影响效果共同分析，在一定时间内，TBT对于受限制国家所产生的反面作用比较明显，而长期内TBT对贸易产生促进作用。

5.1 贸易引力模型

贸易引力模型（TGM）发展经历不同过程，其是对现实贸易关系进行直觉判断，因此，其理论研究在后，实证研究在先。贸易引力模型是对双边贸易流量问题的解释。一国向另一国贸易流动主要是通过GDP测量两国之间的地理位置以及国家之间经济发展水平和规模等。双边贸易量与国家和国家之间经济规模之积正相关，而与两国之间的空间地理距离为负相关。由此可以发现其表现形式为Tij=U（Yi，Yi/Dij），其中双边贸易总额为Tij;国家i的GDP用Yi表示，国家j的GDP用Yj表示，两个国家间距离可用Dij表示。在1966年，Linnemann将在原有的交易贸易量模型中针对上述两个解释变量进行了相关追踪研究，即针对贸易协议、人口变量等均进行优惠，而后采用模式化处理：Xij=UY1iY2iP3iP5jD4ij，其中两国贸易总额用Xij表示，i国GDP为Yi，j国GDP为Yj，i国人口用Pi表示，j国人口用Pj表示，两国地理距离用Dij表示，国家间优惠贸易关系用PIij表示。

从供给需求关系的角度进行分析，可以这样认为，国民收入增加所导致的财富经济效应增加，从而会使进口商品需求增加，国际贸易额度也增加;出口国人口对国际贸易呈现负相关，国内市场在人口越多时越大。

5.2 影响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的变量选取

[JP+1]影响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的因素有两个，一是欧盟经济体内需求和我国对外供给需求关系。即单纯针对需求关系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当价格越低的时候，需求量也就越大，所以可以由此推断出对价格产生影响的对外汇率属于出口影响因素;二是在供给方面，即当外商直接投资（FDI）作为东道主国的时候，占据十分有利地位，对外贸易商品出口则会具有促进作用。倘若只是单纯地将贸易壁垒的话，并不会起到促进对外出口的作用。

5.2.1 出口国和进口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及汇率

进口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很好地反映了进口国需求能力，而出口国国内生产总值（GDP）代表出口国供给能力。汇率是影响出口的因素之一。汇率波动会对出口厂商决策造成影响，对于风险偏好出口厂商而言，高汇率风险会有高利润，进而出口量将增加;对于风险厌恶的出口商而言，高利率风险也就意味着存在高汇率风险，即为了规避高风险，从而降低产品出口量。

5.2.2 外商直接投资

外资企业直接投资对于产品出口具有两个方面的影响，一是由于外商投资，引进了先进的企业管理技术和产品升级，从而最大化地提高产品生产质量，同时也提高了产品的附加值，加大产品对外竞争实力;二是加强了对中国加工制造行业的投入，即在中国境内进行投资建设，从而生产的产品大多数是向外出口。2019年，我国家电产品包括房间空调器、冰箱、电风扇、洗衣机、干衣机等的出口总额为430.9亿美元，同比增长5.6%。

5.2.3 智慧家电产品TBT

在实施TBT后，由于产品并未达到相应的技术法规标准，短期内会被拒绝进出口，从而关闭了国际市场，这样会使出口国的出口量减少。但长期内，TBT会促进出口国进一步提高技术，原有TBT在出口商品达到出口技术要求时，将不会再构成障碍，此时会恢复出口。若进口国目的是保护本国生产者，则TBT仅仅只是用来禁止外来产品进入国家的方式。而针对出口国的改进技术而言，虽然产品不断进行技术创新优化升级，突破TBT障碍，但进口国依旧可以发布更加严苛的标准法规来阻碍外来商品贸易活动。

5.3 数据收集及模型构建

由于现代物流技术的发展，在模型中，传统引力模型的距离因素并不包含在其中，详细见方程（1）：

式中，我国国内生产总值用GDP1表示;出口量用EX表示;出口国国内生产总值用GDP2表示;居民消费价格指数用CPI表示;名义汇率为RATE;外商直接投资用FDI表示;消除通货膨胀因素的汇率为RATE/CPI;未知常数项用c表示;未知回归系数分别用β1，β2，β3，β4表示;随机扰动用μ表示。

文章研究的時间跨度为2014—2019年，以美国、欧盟经济共同体等国家为研究主体，包含了英国、德国、法国、美国。文章的设定值虚拟变量变化过程是从0.1到0.6的等差数列，也就是在2014—2019年，虚拟变量值分别取0.1，0.2，0.3，0.4，0.5，0.6，具体见表8、表9、表10。

由于本稳定模型相关数据包含了横截面数据、时间序列数据，所以回归计算隶属于典型面板数据计算模式，文章选用EViews 5.0进行分析。方程（2）为运算结果，表11为得到的模型检验结果。

由表11可知，各个因素变量的T检验值与绝对值均大于2，这也就代表该变量因素拟合效果满足要求标准。模型计算结果表明，具有以下特征：一是实施TBT体系模型对于我国智慧型家居电器出口美国、欧盟等国家地区是十分不利的。当TBT强度提高一个单位级别的时候，我国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出口美国、欧盟总额将变为原来的1/e0.147。二是我国GDP水平的发展和提高，对于我国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的出口起到有利作用，当弹性系数<1的时候，可达到1.860，这也就代表在我国GDP增长中，我国智慧型家居电器带来的经济收益比例逐年增加。E657EFFF-F458-4C19-A294-81BE89B45B48

三是美国、欧盟成员国家GDP水平的不断发展，对于我国智慧型家居电器商品的出口具有不利作用，影响值为0.693，这表明在美国、欧盟区域经济中，智慧家电产业占据重要地位。

四是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而言，实际间接汇率为正效应，且弹性较大，为2.641，在所有影响因素中占据比例最大。通过定量分析，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来说，TBT实施有明显负面影响，即TBT强度每增加一单位，出口额减少14.51%。中国GDP增长，外国对中国FDI增高，这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有利;针对我国出口智慧型家居电器而言，美国、欧盟各国主要成员国GDP的增长和人民币的升值对其负效应较强。

6 我国智慧家电产业应对TBT的对策

6.1 充分发挥政府的服务职能

国家政府应当建立健全家电产业相关法规和行业标准，并且所颁布的标准法规应当与国际接轨，即最大程度地促进家居电器行业的发展和企业生产水平的提高。同时，政府加强标准体系和认证认可体系建设，争取得到国外的一致认可，最大化降低家电企业进行检验检疫、产品质量认证的投入成本。此外，通过建立外贸企业培训专项资金、探索企业培训基地建设，提升企业积极应对国外技术性贸易措施的意识和能力。

6.2 发挥行业协会的作用

智慧型家居电器相关行业协会是具有组织性的，具有高度的灵活性和自主性，同时兼具政府代表作用和协调作用。所以需要将行业协会所具有的特征进行充分利用和调动，发挥行业协会的桥梁和纽带作用，以WTO/TBT咨询通报点和评议基地为依托，通过组织评议、发布预警信息、举办培训，帮助我国智慧型家电企业积极应对TBT。家电行业协会应建立本行业主要出口目标地TBT预警机制。而我国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的出口方向主要是集中在欧盟、美国等技术贸易壁垒发源地区，因而需要行业协会对市场方向进行指导，避免恶性价格竞争。建立TBT争端应对机制，对于具有全球视野的复合型人才进行充分聚合培育。

6.3 鼓励我国企业积极应对TBT

我国家电企业应当勇于承担企业环保职责，积极完成和满足各项颁布的指令和要求，对于产品的设计全部实施绿色设计模式。与此同时，我国智慧家电企业还应当积极寻求替代材料的开发、使用，并进行RohS指令认证。遇到不合理的壁垒时，要抛弃恶性竞争，加强行业内企业的相互协作，形成合力。鼓励家电企业通过创新使产业实现升级，并将产业集群做强做大。

7 结论

文章基于AHP-TGM模型，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受TBT的影响进行了研究，得出如下结论：

（1）应用层次分析法（AHP）对导致我国智慧家居电器商品的出口等产生影响的因素分别进行了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从定量和定性两个角度进行分析研究。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影响最大的四个因素依次为家电安全技术标准、产品计量单位制、产品条码及标识标签、环保绿色设计。

（2）通过贸易引力模型（TGM）定量分析了TBT对我国智慧家电产业出口的影响。分析表明，TBT实施有明显负面影响，TBT强度每增加一单位，出口额减少14.51%。中国GDP增长，外国对中国FDI增高，这对我国智慧家电产品出口有利;针对我国现如今的智慧型家居电器产品出口情况来说，对其造成负面影响效应的因素最大的为美国、欧盟等各个成员国GDP增长情况以及人民币升值。

（3）最后对我国智慧家电产业应对国外TBT提出了系统、科学的对策，包括充分发挥政府的服务职能、发挥行业协会的作用、鼓励我国企业积极应对T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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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万雨龙（1979—），男，汉族，江西南昌人，就职于华南理工大学兼职教授，高级工程师，硕士，研究方向：标准化、技术性贸易措施;袁杰（1981—），男，苗族，湖南邵阳人，就职于华南理工大学，助理研究员，经济师，博士，研究方向：技术转移和知识产权运营;通讯作者：叶俊文（1988—），男，汉族，广东中山人，就职于广东省中山市质量技术监督标准与编码所，工程师，本科，研究方向：标准化、项目管理、数据可视化;臧兴杰（1982—），女，汉族，河南南阳人，就职于广东省中山市质量技术监督标准与编码所，工程师，硕士，研究方向：标准化、技术性贸易措施。

[基金项目]2019年广东省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基于TBT信息的智慧家电产业技术来源分析研究”（项目编号：2019B101001023）;2020年广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科技计划项目“TBT视角下典型家电产业集群升级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20ZB05）。E657EFFF-F458-4C19-A294-81BE89B45B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