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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文化发展映射下的传统文化符号的解构与重构

2022-04-07陈志勇

三明学院学报 2022年5期
关键词:国风解构重构

林 莹 ,陈志勇

(1.福建江夏学院 宣传部,福建 福州 350108;2.清华大学 人文学院,北京100084;3.福建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7)

中国的高速发展推动了文化的繁荣。党和政府高度重视中华传统文化的守正创新。党的十九大提出了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发展的战略目标。这对于中国构建国际话语权、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中华传统文化经历了五千多年的发展,是由诸子百家思想文化的包容、延续、演变和发展而形成的一个文化共同体[1]12。1949年以来,随着国家经济的快速发展、文化政策的支持与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中国逐渐成为多元文化交融、共生与发展的沃土。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国风文化作为一种圈层文化逐渐兴起并发展繁荣。

学界对于国风文化的关注度自2015年开始呈现出逐年上升的趋势,主要涉及3个方面。一是国风文化思想政治教育价值与运用,此类研究多数基于国风文化的内容结合思政教育,从内容与形式两个角度研究国风文化对于青少年思想的影响。二是国风文化传播模式研究,此类研究主要从内容与形式方面探讨国风文化的多模态传播模式,多以实证研究为主。三是国风文化的思想演变及其独特成因研究,此类研究以国风文化在中华传统文化中的溯源研究为基础,通过对国风文化内涵的今昔对比,研究其嬗变的成因。总体来说,国风文化的相关研究数量虽多,但研究内容相对单一且重复较多,部分研究缺乏理论支撑,鲜有研究国风文化的发展过程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符号的影响。本研究以法国解构主义大师雅克·德里达的解构主义理论为研究框架,研究现代国风文化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解构与重构。基于解构主义理论,本研究主要探究以下3个问题:第一,国风文化在哪些方面解构了中华传统文化;第二,国风文化在对中华传统文化解构的基础上如何实现了重构;第三,在不断的解构与重构的过程中,形成了哪些独特的文化元素,以及这些文化元素如何互动互生并作用于特定圈层中的文化受众群。

一、国风文化的兴起

国风文化是指蕴含中华文化元素、体现中国审美风格的现代化形式及其衍生的音乐、服饰、影视、游戏等文化产品[2]93,作为一种“圈层文化”主要发生于青少年群体中,并形成一种情景文化生态[3]96。国风文化兴起于中国综合实力的提升、青年文化自觉的建立。中国综合国力的提升极大提高了民族的自尊心与自信心,这从根本上瓦解了国人长期以来的“西方优越论”的思想。伴随着现代传播技术在中国的普及,“Z世代”的青少年作为成长于物质资源丰富、文化繁荣发展的一代,以互联网社区为依托,推动了国风文化的“破圈”。

国风文化并非传统文化的简单再现或者“复刻”,而是对传统文化的复兴,是传统文化与流行文化、传统文化与现代科技相融合的产物。某种意义上来说,国风文化体现着中华传统文化的包容性与生命力。国风文化作为一种“Z世代”青年的亚文化逐步“破圈”发展,至今已经隐隐有脱离亚文化“抵抗性”的趋势,逐步摆脱“小众文化”的局限,为广大人民群众所接受。与此同时,媒体变革的不断深入,互联网平台的兴起,促进了国风文化形式沿着同一个核心不断裂变,以多元化、融媒体、多模态的方式不断衍生出新型的传播模式,共同构成了国风文化传播的媒体生态。

二、现代国风文化对中华传统文化的解构

解构主义思潮开始于20世纪60年代,德里达先后出版了《文字语言学》《声音与现象》《书写差异》,自此解构主义正式确立。随后,德里达同罗兰·巴尔特、米歇尔·福柯、保尔·德·曼等理论家的思想呼应、融合、发展,共同构成了解构主义的主要思想[4]142。解构主义主张多元性,反逻各斯中心主义,旨在颠覆二元对立的封闭体系,宣扬去中心化、意义的延异与播散,消解了两者间严格的区分。解构主义强调“存异”而非求同,现代的国风文化源自中华传统文化,但是又使中华传统文化在空间和时间上得以延异。从国风文化的内容来看,文化的多元性决定了其表现形式并不是唯一的、不变的,而是其母体文化的一种延续。现代的国风文化,并不是单纯的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复制,而是巧妙地凸显出传统文化在现代文化发展与文化共同体构建冲击下的“差异性”。从文化传播的角度来看,中华传统文化历史上以纸质传媒为主,而国风文化产生于媒介变革的时期,以多模态的形式传播(服饰、音乐、影视剧、网络文学等)为主,一定程度上消解了“纸质传媒”与“非纸质传媒”在文化传播方面的二元论,也突破了传统文化与纸质传媒的依存性,客观上拓宽了传统文化的传播方式,将多元化与共生共荣的概念引入了传统文化的传播与发展过程中。国风文化相较于传统文化在传播内容与传播模式上所体现出的“差异性”正逐步影响中华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的接受。简言之,国风文化的多模态传播模式是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另一种延续与再创造。

(一)解构传统文化的内容形态

“国风”一词最早出现在《礼记》中,《诗经》中的“国风”主要记录列国的通信歌乐[5]65。除了中国,日本同样存在“国风”文化。日本的国风文化是由唐风文化转化而来。平安时代初期,唐风文化在日本社会占据优势,但到了宽平六年(894年),由于政府停止派遣唐使,日本社会受到唐朝文化的影响逐渐减弱;加之假名文字的创建与传播,日本国风文化逐渐发展繁荣[6]3。本研究所指的国风文化不同于以上两种文化史上出现的“国风”,而是近年兴起的与传统文化关联的一种青少年亚文化,或者一种圈层文化。

国风文化是在形式与内容上对传统文化进行解构。从形式上看,媒体变革的爆发加速推动了文化的多模态传播,国风文化借此实现了多维度、全方位的发展,已经形成了诸如汉服、文创品牌、国潮等多个传播模态。一些具有国风元素的服饰借助互联网平台的宣传作用逐渐形成了诸如“国风圈”“古风圈”“汉服圈”等亚文化圈层,同时这些圈层也逐渐从“圈内自萌”实现“破壁出圈”。根据 《百度2021国潮骄傲搜索大数据》报告,国潮在过去的10年里关注度上涨了528%。多档电视节目,诸如《诗词大会》《国风美少年》《我在故宫修文物》等也迅速“出圈”。这些节目都植根于优秀的中华传统文化,传递出一种文化自信与家国情怀。从内容上来看,无论是汉服、文创品牌,还是国潮,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其精神内核与实践源泉。但国风文化并非传统文化内容的简单加工,而是对中华传统文化在守正创新的基础上进行的一次重构,主要表现在传统文化与潮流文化的有机组合,是两种文化融会贯通的产物。国风文化发展过程是将中华文化解构为文化符号并通过现代传媒进行符号重构的过程,其在彰显东方传统美学与精神内核的同时也消弭了不同代际受众之间的媒介隔离。

(二)解构传统文化的传播媒介

文化传播的媒介是指人类的文化传播过程中所采用的手段、条件和载体,其主要传播方式有口语传播、文字传播与非语言传播[7]64。中华传统文化绵延了数千年,其主要的传播方式是纸质媒介。目前,互联网与数字技术的发展推动了人类进入由纸质传媒向电子传媒过渡的第二次媒介革命。国风文化借助媒介革命,实现了文化符号的超文本传播。

第一,媒介融合加速国风文化的多模态传播。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国风文化“出圈”是传统文化与现代传媒结合的产物。依托现有的媒体矩阵,国风文化实现了多模态传播[8]22。传统文化传播实现了由纸质传媒为主的单向转播模式,转向基于“互联网—智能手机”搭建的“文化本体”与“文化受体”之间的交互空间的多维传播模式。多模态呈现形式弥补了文字在信息传播过程中的单一性。据《光明日报》数据统计,在《青春遇见戏》的系列直播活动中,网络直播平台对包括京剧、昆曲、川剧等十几种地方戏曲表演形式的直播中,累计观看人次达1000万。国风文化解构传统文化的传播方式不止于此,2020年国风动漫《天官赐福》以其对国风雅韵的创新表达、对传统工艺的独特传承以及对主流价值观的正向传递,获得哔哩哔哩(bilibili,简称B站)平台播放量达2.6亿人次,同时也得到了《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权威媒体的肯定。

第二,国家引导与资本介入引领了国风文化的传播向度。文化资本最早由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厄在20世纪80年代提出,目前我国的文化资本主要包括了文化投资、文化遗产、品牌字号、文化IP、人气潮流等几种典型形态[9]202。国风文化对于传统文化的解构,更深层次的形态是文化资本的介入导致传统文化符号随资本流动并重构。国风文化兴起的背后是“Z世代”的中国青少年。根据B站发布的2021年《bilibili年度国风数据报告》,有超过1.77亿年轻人热衷国风文化,这代表国风文化背后的庞大市场。文化资本的介入一方面加速了国风文化的“破壁”传播,另一方面也为被解构的传统文化符号的跨媒介重组提供了方向。例如,平台在节目内容的选择、节目的呈现方式等方面都要以市场为导向,在吸引更多“流量”的基础上,实现盈利。但如果将文化传播全数交于资本就会产生问题,即是否年轻人喜欢的,能够赚取更多流量实现资本盈利的就是好的文化?显然对于国风文化不可以流量来评定其意义,一味将国风文化包装成“互联网+”时代下传统文化传播的出口也略显偏颇,国家关于文娱内容的审查制度就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规范市场的作用。2017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印发了《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指出要加大传统文化的宣传和教育力度,实施中华文化新媒体传播工程,综合利用多媒体资源,创新文化表达方式,彰显中华文化的魅力。因此,国风文化虽然实现了跨圈逆袭,但是仍然要做到守正创新,在保证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的“创新”传播的同时,要“守住”中华文化的内核。

(三)解构传统文化传播的社群

后现代的野性力量消解了理性和中心[10]94。解构主义作为后现代思想的奠基,一直延续着反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思想。在解构主义的视域下去研究国风文化对于传统文化的解构作用不仅体现在内容与形式上,同样体现在文化传播社群的“去中心”与“反权威”上面。多元文化的兴起为网络空间“趣缘社区”的建立与发展在思想维度提供了可能性。追溯国风文化的发展历程,其最初是依托互联网发展而来的亚文化圈层,其受众群体主要为“Z世代”的年轻人,随着资本的介入与国风文化形成的消费点的增加,国风文化逐渐“破圈”形成一种文化现象。国风文化最初的传播模式是“圈际传播”,即在数个相关的亚文化圈层中的传播,譬如“二次元”“游戏电竞”“偶像圈”等。互联网的存在打破了人与人交往的地域限制,人与人的联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摆脱了原始的地缘划分,而“兴趣”或者叫“同好”对于人的聚类作用在青年一代中得以凸显。这种以“兴趣”为核心,以互联网空间为依托的社交群层成为“趣缘社区”,而国风文化正是起源于此。在国风文化的互联网平台的“趣缘社区”中,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权威领导,而是通过群体意见领袖来实施其组织建构,这些意见领袖就是群主和管理员[11]151。而这种“反权威”“去中心化”的组织领导方式体现了年轻人的思想风貌,同时也是对传统媒介传播方式的一种深层次的解构与重构。

三、国风文化的现代重构

国风文化在形式、内容与传播方式上完成了对传统文化的解构,其将传统文化解构为互相关联的文化符号,并借由资本与互联网数字技术对文化符号进行重构。在对文化符号进行重构的过程中,需要保留传统文化传播的精神内涵,这才能保留国风文化的精神根源,蕴古存今——即在保留中华传统文化的精神实质的同时,结合新时代的语境与文化受众的需求完成形式上的现代重构。国风文化在对传统文化进行重构的过程中要肩负一定的历史使命。青少年作为国风文化的最大受众群体,在被国风文化吸引的同时,还要不断提升自身的审美能力,完善自身的知识体系,感受传统文化带来的审美体验。同时坚持国风文化的个性化传播,独树一帜,提升对国风文化的自尊心与自豪感。

(一)蕴古存今,把握现代国风文化传播的精神内核

在互联网语境中,国风文化对传统文化进行现代重构的过程中要自觉把握方向,守住中华传统文化的内核,坚定文化自觉,提升文化自信。费孝通先生在谈论“文化自觉”时提出,“文化自觉是生活在一定文化中的人对其文化有‘自知之明’,明白它的来历、形成过程、所具的特色和发展趋向”[12]1。文化自觉运用到国风文化的建构方面就是在互联网语境下文化的多模态传播的基础上守住传统文化的根基,传承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核,同时包容异质文化与传统文化融合共生形成新型文化模式。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内核的贯彻是国风文化的精魂所在,因此应该逐步完善相关的审核制度,对节目的内容与传播的模式进行把关。现在的文化作品,尤其是一些影视作品,只是“蹭热点”采用了看似国风文化的表现形式,例如演艺人员着古装,或者故事背景发生在古代,但实际上只是假借古代文化元素,精神内核的丧失使其并不符合国风文化的特征,类似的“伪国风”作品非但不能起到文化传播的目的,还会对青少年造成一定的误导。与此同时,国风文化因其概念的杂糅性与模糊性也经常引起大众的讨论。例如,爱奇艺主推的国风文化系列节目《国风美少年》就因其内容本身脱离原著,甚至对原著的错误解读而在互联网平台上受到评议。除此之外,国风文化在创作的过程中应结合时代发展脉搏与社会热点,最大限度地发挥其传播价值与意义。“蕴古存今”的现实含义即传承中华民族的智慧,通过制造文化共鸣,增强民族凝聚力与文化自信心。国风文化对传统文化的解构与重构,其本质是一种“文化改写”。对于现实语境与文化受众群体的把握是“互联网+”时代文化有效传播的前提。在某种意义上,国风文化相关的文化产品(如影视剧、动漫、服饰等)承担着文化传承的历史使命,特别其受众群体主要是青少年,更增强了此类文化产品的实践意义与社会价值。

(二)博学笃志,重构文化审美

伴随国风文化成为新时代的流量密码,其背后所承载的是新时代中国青少年的审美更迭。重塑青少年文化审美,以民族精神与时代精神为根基,唤醒深入骨髓的文化记忆,并将其融入青少年的生活之中。国风文化对于传统文化的重构作用的重要意义就是对青年审美能力的塑造与提升。审美就是人们对于客观事物的感受与认知,领悟客观事物或者现象所呈现出的美。一般来说,人与客观事物存在3种关系:第一,科学的认知关系;第二,伦理的规范关系;第三,审美的表现关系[13]54。青少年作为国风文化的最大受众群,通过互联网的高速传播认知了国风文化,随后被吸引,最后产生了独特的国风审美。因此,国风文化在传播过程中实现了由“认知到审美”的提升过程。国风文化作为“互联网+中华传统文化”相融合的产物,其自身拥有独特的审美视角与话语方式。近年来,国风文化相关的文创品牌屡屡推出新作,不断刷新青少年的审美。例如,河南电视台数字传播平台屡次推出的国风舞蹈备受好评,先是2021年春节期间推出的《唐宫夜宴》,一经推出便火爆“出圈”,整段舞蹈将国风绘画、雕塑与唐朝宫廷风貌利用AR等技术奇迹般地融会成一道国风盛宴,让观众切实体会了唐宫仕女的 “云鬓雪腮”与“衣香袂影”;而《洛神水赋》又将曹植的《洛神赋》以水舞的方式展现在观众面前,此后“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便有了它原本该有的样子。互联网平台在传播信息的效率方面得天独厚;科技加持下的视听技术具象化了负载着中华传统文化的书画作品。文化借由科技再现了传统文化的内容,同时也赋予了文化受众更大的想象空间。国风文化借助多模态传播方式吸引青少年从小耳濡目染中华民族的神话传说、国家历史、文学艺术等,这些内容通过互联网实现了重构与演绎,强大的传播力与新颖的内容形式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青少年。国风文化虽然实现了多元传播,数字技术的介入解构了传统文化的表现形式,但其本质还是传统文化,国风文化所蕴含的中华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核已深切植入青少年的心中。

(三)独树一帜,对国风文化进行个性化重构

将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一些要素具象化为文化符号并进行富有创意的重构,是国风文化发展的方向。个性化重构在一定程度上拓宽了传统文化的内涵和外延,也是对传统文化的一次萃取与提炼。将传统文化剥离出原本的物质框架并对其精神内涵进行提纯以符合不同年龄、不同背景的文化受众的需要是加速文化传播的一个重要途径,而国风文化对于传统文化的创意重构则是一个成功的案例。以文化IP(Intellectual Property,知识产权)为例,文化IP指在互联网和新媒体蓬勃发展的大背景下,所产生的具有新奇文化创意、优质文化内核和强烈文化辐射的原生文化产品。从文化传播的角度来看,文化IP就是将一个文化产品进行多领域、多维度的重构与传播。以故宫文创为例,早在2013年,“朕知道了”皇帝朱批胶带就成为了早期国风文化出圈的一个现象级事件,年销售量达18万件①。故宫文创用个性化的设计让“国宝”瞬间变得“接地气”起来,创新的形式让故宫文创的产品迅速成为彰显青少年独特个性的首选。故宫文创作为中华宫廷文化IP的衍生品实现了跨媒介传播,收获了流量价值的同时也实现了经济价值的“逆袭”。除了文创产品,国风文化的个性化重构还体现在近年来 “国潮”品牌的繁荣上面。“国潮”的发展诞生了一批中国本土的潮流服饰设计师,带有中华传统文化符号的潮流服饰也充满了时尚感。这些“国潮”服饰是对中华传统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统艺术文化的个性化重构。

总之,经济全球化引发了文化的全球化,多元文化共生共荣,不断产出新的文化形式与内容。国风文化是对传统文化的多元解构与重构,使其更加适应互联网数字化时代的文化传播模式。同时,国风文化的繁荣发展火爆“出圈”也从侧面印证了中华传统文化的包容性与强大的再生性。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仅仅是中国的,在共建文明共同体的今天,优秀传统文化更是世界的。国风文化的火爆“出圈”是中国综合国力提升的体现,也代表了中国新一代青少年对于传统文化的认同,是中国青年一代的文化自信。

面对青少年群体,国风文化要充分发挥其形式与内容的优势,利用其丰富的文化内涵与多模态传播的优势丰富青少年的文化知识、提升青少年的文化审美,并最终达到促进青少年个性化发展的目的。从内容上来看,国风文化的传播要助力于对青少年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帮助青少年树立正确的“三观”,以文化的传承为契机,建立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弘扬民族正气,增强青少年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认同感与归属感。从形式上来看,国风文化借助互联网丰富的传播模式实现了多平台互动,让更多的人参与到丰富的传统文化活动中来,增强文化传承的仪式感与使命感。特色鲜明的文娱活动借助互联网实现了数字化高速传播,更能够引起青少年的兴趣与共鸣,国风文化让传统文化更加深入人心。

注释:

① 引自刘海粟美术馆网站文章《北京考察之一:故宫文创为什么这么火?》,https://www.lhs-arts.org/news/index/336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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