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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分析

2022-04-01全淑萍安增龙

浙江农业科学 2022年4期
关键词:耦合度二者综合体

全淑萍, 安增龙

(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黑龙江 大庆 163319)

田园综合体是我国当前较为热门的新概念或业态之一,由于国内学术界对田园综合体的研究时间较短,迄今关于田园综合体的概念还没有一个完整、统一的解释,多数学者主要基于2017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对“田园综合体”的描述进行解读。戴旭宏[1]提出,田园综合体主要是以现代农业为基础、融合可持续发展等理念形成的集田园生产、生活、生态于一体的发展模式;张学勇等[2]表示,田园综合体是在农业综合体产业思维概念的基础上提出的,是以农村合作社为载体,以农民充分参与受益为前提,集创意农业、循环农业和农事体验为一体的地域综合体。笔者认为,田园综合体是指在农村地区,以农民或农村合作社为载体,以现代农业为基础,以产业融合为核心,以文旅休闲社区为主要特色,通过一、二、三产业深度融合,实现三生同步、三位一体的新型综合体发展模式,可简单概括为“现代农业+产业+社区+文旅”模式。

近年来,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密切联系引起了国内学者的普遍重视,通过对已有研究成果的梳理可知,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存在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一方面,田园综合体推动了新型城镇化的实现。杨爱君等[3]认为,发展田园综合体可带动地产、加工、餐饮、娱乐服务等大批关联产业,有利于形成产业聚集,调整城镇产业结构;周敏[4]表示,发展田园综合体可以创造大量的就业岗位,吸纳农村剩余劳动力,加快人口向城镇集聚,进而实现人口城镇化;刘凌云等[5]认为,田园综合体可有效聚集城市居民和乡村居民,有利于城镇化发展。另一方面,新型城镇化可助力田园综合体的发展。莫志明[6]认为,发展新型城镇化可促进农业劳动人口向城镇流动,进而刺激消费需求,为旅游产业创造稳定的客源;李楚鸿等[7]认为,加强城镇基础设施建设,有利于促进田园综合体发展。有关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方法多采用简单的定性分析,鲜有进行定量分析。鉴于此,本文采用系统分析的思路,建立起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分析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程度,并以此提出今后两者协调发展的政策建议。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在本文构建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中所参考的数据主要来源于2015—2019年的《内蒙古统计年鉴》《五原县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及五原县政府工作报告等。

1.2 方法

研究基于熵值法和耦合协调度模型,对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耦合协调水平进行系统分析。

1.2.1 数据来源和指标选取

从系统理论出发,遵循科学性、代表性等指标选取原则,借鉴国内的研究成果[7-10],选取密切相关的19个指标,建立起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详见表1。

表1 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1.2.2 熵值法确定权重

一般确定评价指标体系权重的方法包括主观确权法和客观确权法两种,其中运用主观确权法确定评价指标受人为因素影响大,具有较强的主观随意性。而客观确权法受人为因素影响较小,能更为客观地确定评价指标权重。为了评价指标的科学性和可信度,降低人为因素对结果的影响,本文采用熵值法来确定评价指标权重,得出各指标权重见表1。

1.2.3 耦合度模型

将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二者之间的耦合度设为C,计算公式如下:

C={(U1×U2)/(U1+U2)2}1/2

式中,U1为田园综合体综合评价指数,U2为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U1和U2是由指标的权重加权求和而得。根据C的大小可将C划分为4个区间,每个区间对应一个耦合状态,当C介于[0,0.3],为低耦合阶段;当C介于[0.3,0.5],为拮抗阶段;当C介于[0.5,0.8],为磨合阶段;当介于[0.8,1.0],为协调耦合阶段。

1.2.4 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度模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计算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度数值,反映2个系统之间的耦合程度,但不能准确判断2个系统间是在高耦合上相互促进,还是在低水平上相互制约[11]。因此,还需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进一步探究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协调程度,计算公式如下:

D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C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度;T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综合协调指数;α和β为待定系数,α=0.44,β=0.56。参考庞艳华等[12-13]的研究成果,得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等级标准:D为0.01~0.10时,表示二者处于极度失调;为进一步明确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协调发展的特征,依据U1、U2的数量大小关系,U1>U2为新型城镇化滞后型,其中,U2/U1≥0.8为新型城镇化较滞后型;0.6

2 结果与分析

根据上述计算结果得出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见表2。

表2 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 城镇化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结果

2.1 综合发展水平

从表2可知,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综合发展水平呈上升趋势。发展水平从0.11升至0.99,增长近9倍,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2017年之前五原县尚未形成田园综合体,缺乏政策引导,导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发展缓慢。但自2017年后,随着相关政策的出台及五原县政府的引导,使田园综合体获得良好的发展空间,综合发展水平得到快速提升。

2015—2019年五原县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呈上升趋势。其中,2015—2017年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上升缓慢,缺乏发展动力。2018年之后,随着田园综合体政策的推进,其促进作用逐渐显现,为新型城镇化注入新的活力,加快城镇化进一步发展。但总体来看,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低于田园综合体。

2.2 耦合协调

由表2可知,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度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从耦合度区间来看,2015—2018年,耦合度从0.09升至0.28,但仍未突破0.3进入下一阶段,表明二者存在互动关系,但互动不强。2018—2019年,耦合度从0.28升至0.43,二者进入拮抗阶段,表明二者的关系有所加强,但受自身发展的限制,使得互动关系处于抗衡状态。

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呈上升趋势,耦合协调等级从最初中度失调提升至初级协调。其中,2015—2016年为中度失调向轻度失调过渡阶段,该阶段二者的关系处于“田园综合体极度滞后型”,表明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在进步,但田园综合体的发展一直滞后于新型城镇化,因此,处于失调状态;2017—2018年为濒临失调向勉强协调过渡阶段,此阶段二者的关系转变为“田园综合体较滞后型”,表明在政府政策的推动下,田园综合体开始迅速发展,与新型城镇化的差距不断缩小,二者的耦合协调度有所提高;2018—2019年为勉强协调向初级协调阶段过渡,二者的关系进入“新型城镇化严重滞后型”,表明五原县新型城镇化发展逐渐滞后于田园综合体,导致二者耦合协调程度不高,应在新型城镇化方面下功夫,尽力保持二者发展同步,促进其协调发展。

3 小结

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均呈上升趋势,其中,田园综合体发展水平增长明显,但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不稳定,2017年之前新型城镇化发展优于田园综合体,2017年之后逐渐滞后于田园综合体,出现脱节的现象。

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呈上升趋势。虽然耦合协调情况有所好转,但距离优质协调还有较大差距。因此,为了尽快实现两大系统从初级协调向优质协调过渡,需要重视相关政策的配套,以期实现两大系统的协调发展。

经过5年时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整体逐渐趋向良好的发展态势,但二者仍处于初级协调阶段。因此,为进一步加强二者的耦合协调关系,促进区域持续稳定发展,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1)加强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产业间“纵向”“横向”融合,拓展农业多功能性,将农业渗透到加工、销售、观光体验等产业,推动田园综合体纵向产业深度融合;加强与其他产业的横向互动,如地产、康养、科技等,实现产业横向发展;2)提高五原县新型城镇化发展质量,以协调可持续发展观、全局观为指导;立足于五原县新型城镇化发展现状,推动人口向城镇转移,优化产业发展格局,加快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协调好新型城镇化与生态环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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