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功能融合到社会交互：国内外学术社交网络研究进展

2022-04-01严炜炜刘倩

图书情报知识 2022年1期

严炜炜刘倩

（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武汉，430072）

1 引言

学术社交网络（Academic Social Network，ASN）以推进科研交互与合作为目标，面向科研工作者的专业化需求，将学术资源管理功能与社交媒体分享交互功能有机融合，不仅支持学者展示、存储、分享自身学术成果，提升学术成果可见度，彰显自身学术地位，还被用于开展广泛的学术交流和拓展专业化的社会交互渠道[1-2]，以此帮助科研用户建立社会网络和促进以研究为导向的各种活动[3-5]。

与此同时，学术社交网络的应用普及也引起了学者们广泛的关注，但由于学术社交网络正处于发展阶段，平台功能、推荐系统、用户体验等在不断完善和改进，平台用户的行为规律也有待深入理解。相关研究虽已取得一定成果，但研究对象还较为分散，对当前研究进展的系统梳理和总结，有助于更全面地揭示学术社交网络研究的变化与趋势、热点和不足，从而支撑相关研究与实践工作。考虑到学术社交网络研究与实践发展中的快速变化特征，尽管已有学者进行了学术社交网络相关研究的综述，但已不能较好匹配当前研究与实践动态，不仅在实践平台的选择和界定上未能统一[4-6]，相关主题述评视角也存在一定局限性[7-8]。

本文针对学术社交网络研究进展所做的工作主要包括三方面：

（1）揭示相关领域快速增长的最新研究和不断突破的实践进展，并据此对学术社交网络的概念进行重新梳理和清晰界定；

（2）区别于以往以用户研究为主的学术社交网络相关综述，从学术社交网络的呈现主体到服务客体，强调研究内容从平台功能到用户交互的主题跨度，系统、全面归纳国内外相关研究现状；

（3）凝练研究主题的逻辑关联与层次，在突出阐述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呈现主体）架构与效用等相关研究的基础上，按使用意愿与使用行为归纳学术社交网络用户（服务客体）的研究，从而为平台功能优化完善与效用发挥以及用户交互行为理解与用户体验提升提供针对性的参考，亦为后续研究提供建议。

2 概念定义与文献收集

相关学者认为学术社交网络是以学者为对象的有特定学术功能以及传统社交功能的在线服务、工具或平台[5-9]，其通过提供个人学术页面和成果展示功能以促进知识交流与扩散、建立和维护学者人际关系网络、支持学者研究等各项活动[4,7-8]。学者们还在研究中将学术社交网络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以SNS开发为主的交流型平台，它们以用户为核心，同时具备特定的学术功能，如Academia.edu、ResearchGate、学者网、科研之友等；另一类是以文献、信息管理为主的应用型平台，它们以信息或内容为核心，侧重于信息的发布与共享[10-11]，如Mendeley、Zotero、小木虫、科学网等。但部分学者认为，Mendeley、Zotero等网站通常被用于帮助用户分享或获取与研究相关的参考文献[12-13]，即更侧重于文献管理而不应归属于学术社交网络；而小木虫和科学网的呈现形式则分别偏向于论坛和博客[14-15]，虽具学术特性，但社交网络特征尚有不足。考虑到学术社交网络是由SNS发展而来，应具备较强的社交特性，因此本文更偏向学术社交网络的呈现形式应是以用户为核心的社交型网络，并将学术社交网络界定为：以学者群体为核心，在维护学者人际关系的社交功能基础上，支持与促进学者研究活动的垂直社交平台，以达到知识扩散、学术交流及科研合作的目的，其代表性平台包括Academia.edu、ResearchGate、学者网、科研之友等。

基于此，为了揭示该领域的研究进展，本文利用Web of Science（WOS）和CNKI两个数据库分别对国内外文献进行主题检索，并聚焦于学术社交网络近六年的研究（2014-2019年）。外文文献的检索词包括“academic social network/media”“scholarly social network/media”“scientific social network/media”；中文的检索词包括“学术社交网络/网站”“科研社交网络/网站”。此外，“ResearchGate”“Academia.edu”“学者网/Scholat”“科研之友/ScholarMate”四个国内外具有代表性的平台也被列为检索词。检索时间为2019年12月14-20日，筛选并剔除主题无关的文章后，共获得201篇外文文献、91篇中文文献。

对样本文献进行整理和内容分类后发现，由于学术社交网络是以平台的形式呈现，并且服务于科研用户，故而相关研究可系统归纳为两个方面：面向学术社交网络的呈现主体—平台研究、面向学术社交网络的服务客体—用户研究。图1揭示了学术社交网络相关文献的主要研究内容，平台相关研究主要从功能融合架构的角度分析比较了平台基础功能、设计优化了特色推荐功能与系统，从功能效用体现角度探究了平台功能指标与评价效用、揭示了平台对相关学术活动的影响；用户相关研究则既从用户使用意愿角度探究了用户对学术社交网络的使用动机与影响因素，也从用户利用与交互的角度按其对学术社交网络的使用行为层次，划分为围绕基础参与程度及差异的调研分析和聚焦深层利用与社会交互的研究。相关研究内容突出呈现了从面向平台的功能融合特征揭示到面向用户的社会交互行为分析的主题分布趋势，体现了学术社交网络实践发展中的关键核心—平台功能与用户交互，以及与之相关联的重要研究主题内容。因此，本文将主要围绕学术社交网络的平台及其功能效用研究和用户及其使用行为研究进行相关研究进展的归纳揭示。

图1 ﾠ学术社交网络相关文献的主要研究内容Fig.1 Main Research Contents of Literatures about Academic Social Networks

3 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及其功能效用研究进展

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及其功能效用的研究内容主要涉及平台基础功能融合与比较、平台特色推荐功能与系统、平台功能指标与评价效用、平台对相关学术活动的影响，不仅凸显出学术社交网络功能融合特征，也着重探究了学术社交网络功能与相关指标的应用效果。

3.1 平台基础功能融合与比较研究

学术社交网络平台为学者提供了丰富的功能服务，学者们围绕平台所融合的基础功能进行了归纳提炼，如Bhardwaj 将学术社交网络平台的功能分为12大类，包括一般特征、搜索与浏览、分析与Altmetrics、交互与情报、网站导航、用户界面、文献显示、隐私设置与文本显示、会话筛选、输出特性、帮助功能、用户上传内容[16]。Bullinger等人则将学术社交网络平台的基础功能概括为信息管理、合作、身份和网络管理、交流[17]；而郑颖和王焱弘在此基础上结合学术社交网络平台的发展，进一步拓展出23项基本功能，其中论文个性化推荐、论文检索、开放获取、引文管理、社会化标签、科研合作、科学评价为7项重点功能[11]。此外，相关研究还对不同的学术社交网络平台进行了功能比较，如在针对ResearchGate，Academia.edu，Mendeley和Zotero四个平台的功能进行评估后发现，ResearchGate 相较于其他平台具有较为全面的功能[16]；同时，相较于国内的平台，以ResearchGate为代表的国际化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具有更有效的内容生产激励机制及社交功能[11-18]。

3.2 平台特色推荐功能与系统研究

针对学术社交网络平台特色推荐功能及推荐系统的设计与优化，相关研究主要涉及用户推荐（含好友推荐、合作者推荐、专家推荐等）和论文推荐，所研究的平台和采用的模型方法如表1所示。此外，刘先红和李刚还对国内外平台的推荐系统进行了比较，发现我国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在推荐项目、推荐策略、冷启动方案、用户偏好学习方面均与国外同行存在明显差异[19]。

3.3 平台功能指标与评价效用研究

学术社交网络平台为研究人员提供了广泛的功能指标并应用于围绕学者及其科研成果的评价之中。相关研究认为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功能指标为平台用户及其行为的相关评价提供了重要支撑，在进行广泛的替代计量研究和学术评价创新方面发挥着积极的作用[4]，并可在未来的国际竞争中对国际话语权产生重要影响[18]。因而平台功能指标与评价效用研究已成为近年来学术社交网络平台研究中最主要的研究方向之一。

针对平台功能指标与评价效用的研究主要聚焦于指标的相关性分析，主要包括平台相关功能指标在平台内的比较、与其他平台指标的比较以及与相关机构排名的比较，平台评价指标效用的主要研究结果如表2所示。此外，学术社交网络还通过综合计算文献计量指标与部分替代计量指标以提供平台特有的用户综合评价指标，如ResearchGate提供的用户综合评价指标RG score，即综合揭示了用户在ResearchGate中的学术声望、学术成果分享与学术交流行为等表现[29]，相关研究亦针对RG score的效用进行了探究。概括而言，研究结果普遍验证了学术社交网络的计量指标可有效支撑对学术成果的评价[30-31]，同时RG score亦可被用于用户和机构的学术评价之中，以评价和衡量研究绩效[29-32]。

表1 平台推荐系统的主要研究结果Table 1 Main Research Results of Recommendation Systems on Platforms

表2 ﾠ平台功能指标效用主要研究结果Table 2 Main Research Results of Utility of Functional Indicators on Platforms

然而，部分研究也揭示了部分指标在衡量用户学术影响力上的局限性，如ResearchGate中的成果被浏览量指标会受到用户出于知识产权的顾虑而避免上传全文等因素的影响[42]；而对各学术社交网络的指标进行综合比较后发现，当前仍无平台能够获取或提供在各评价指标维度均最优的数据[43]。

3.4 平台对相关学术活动的影响研究

学术社交网络为用户展示个人出版物提供了平台，对出版物的开放获取带来了较大的影响[44]。研究发现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已超过个人网站和储存库成为提供全文文献的主要方式[3]。同时，ResearchGate成为了越来越多的全文文章的主要来源[45]，Google Scholar的主要链接多数来自于ResearchGate[46]，且通过分析WOS中2009-2014年的文章还发现ResearchGate提供的32.7%的全文文献不能从其他任何来源免费获得[47]。同时，通过在学术社交网络平台中展示出版物，也给学术成果的传播带来了影响。Niyazov等人通过追踪一篇上传到Academia.edu的文章发现，一年后该文章比在网上无法找到的类似文章多获得16%的引用，且随着时间的增长，两者的引用差距越来越大[48]。

4 学术社交网络用户及其使用行为研究进展

针对学术社交网络用户及其使用行为的研究，可以按照用户的使用行为动机与影响因素，以及从基础参与研究到深层利用与社会交互行为探究的逻辑思路进行归纳和组织，相关研究内容探索了科研用户使用学术社交网络并开展学术分享、社会交互等行为的机理和现状。

4.1 用户使用动机及影响因素研究

用户使用动机及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采用问卷调研的方式，并结合结构方程模型等方法对相关因素进行验证分析。

（1）用户使用动机研究

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用户的平台使用动机以及学术成果共享动机。在平台使用方面，研究基于使用与满足理论验证了自我提升和自我支持、获取专业知识、同伴社区、同伴互动是用户使用学术社交网络的四个主要动机[49]；而通过比较国内外研究人员发现，国内研究人员主要以获取信息资源为主，国外研究人员则更加注重学术共享与在线交流[50]。针对学术成果共享动机，对美国高校的调研显示，他们将研究成果上传至ResearchGate的主要动机包括可访问性、利他性、对等性、信任、自我效能、声誉、宣传等[51]；而针对高校图书馆员的研究均表示增加作品曝光度、为未发表作品提供曝光、扩大研究传播范围、增加机构知名度是他们进行学术成果共享的主要原因[52-53]。

（2）用户使用行为影响因素研究

针对学术社交网络中用户使用行为影响因素的研究，学者们主要基于相关理论提出假设并建立模型，再通过调研进行验证分析，主要研究结果如表3所示。

4.2 用户基础参与程度及差异研究

针对学术社交网络用户基础参与程度及差异，相关研究对特定的学术机构、学科、人群、国家地区等进行了研究。研究主要采用问卷、访谈或网络信息获取的方式收集用户数据，并展开分析。

（1）用户基础参与程度研究

针对诸如西班牙、土耳其、阿拉伯等国家的特定高校和学术机构的学术社交网络用户基础参与程度调研中发现，超过半数的受访者均注册有个人的学术社交网络[58-60]；但也有针对马来西亚理工大学、我国东北大学等的调研显示相关机构在学术社交网络中的注册人数仍较少[61-62]。而针对特定学科的研究当中，对图情领域的研究发现，国内三所信息管理学院的用户在学术社交网络中的活跃度偏低[63]。此外，研究还针对了部分特殊人群展开调研，发现：中国教育部长江学者对各学术社交网络的使用情况不理想，注册率未超过50%[64]；ESI高被引学者在学术社交网络中的注册率也仅为38.66%[65]；文献计量学家在Academia.edu和ResearchGate注册用户数均仅占21.1%[31]。

表3 ﾠ学术社交网络用户使用行为影响因素的主要研究结果Table 3 Main Research Results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n Academic Social Network Users’Usage Behaviors

（2）用户参与差异比较研究

相关研究在进一步对用户细分比较时发现，高级研究者和年长的学者在学术社交网络中的参与性相对较低，年轻的学者则更积极地利用平台的交互功能展示自我和拓展学术圈子[66]；在ResearchGate平台中男性的参与比例多于女性，但纵向数据显示女性的参与率也有所提高[59]。从用户间的学科差异来看，研究结果证实ResearchGate 在生物学领域学者中更为流行，且相比 Academia.edu，其在除艺术与人文学科以外的其他学科亦更受学者的青睐[67]，艺术与人文学科则在各学术社交网络中的参与程度都较低[68]。而从不同国家的用户参与情况来看，巴西、印度、伊朗对学术社交网络的使用水平超出其传统学术影响力水平，中国、韩国和俄罗斯等国家对学术社交网络的使用则尚显不足[1]。

4.3 用户深层利用与社会交互研究

尽管当前用户在学术社交网络中的深层利用与交互使用行为仍处于非活跃状态[3]，但是学者们仍就用户的各种行为进行了探究，相关研究按照用户使用行为层次可主要归纳为对用户利用行为的研究和对用户交互与合作行为的研究，其中用户交互与合作行为是用户对平台由个体利用向社会交互拓展的产物，主要研究内容如图2所示。

（1）用户利用行为研究

图2 ﾠ学术社交网络用户深层利用与社会交互主要研究内容Fig.2 Main Research Results of Deep Utilization and Social Interaction of Academic Social Network Users

在用户对学术社交网络的利用行为中，多数学者就用户的学术成果共享行为进行了探讨，研究显示不同机构或学科的用户上传学术成果的情况不同，部分用户共享学术成果的比例偏低[13-34]。从用户共享学术成果的类型来看，ESI高被引学者主要以项目和研究资料为主[65]，而图书情报领域的用户则以研究资料为主[63]。此外，就共享学术成果的特点而言，用户会共享近期发表、高度引用且由著名来源发表的出版物[69]。同时，学者们还针对用户的其他利用行为进行了研究，如针对文献阅读行为，用户倾向于阅读最新的文章，其阅读量是旧文章的三倍[70]；在搜寻行为上，用户在ResearchGate中的搜寻广度有限且页面转移路径集中，搜寻策略上以框式检索和圈式搜索相互辅助为主[71]。

（2）用户交互与合作行为研究

针对用户在学术社交网络中的交互行为研究，主要探讨了用户相互关注行为及特点。总体而言，学者在学术社交网络中的相互关注度及关注意愿较高，交互活动较为频繁[33-34]。同时，高活跃性高校的成员在平台中更受欢迎且具有更频繁的互动和更紧密的交互网络，进而在交互中形成了高水平学术圈[40]。同时研究发现用户普遍视学术社交网络是现实生活社交网络的一种延伸和拓展，因而用户之间的交互行为更集中于机构内部或线下熟人，且具有较高粘性[10,34,66]。

学术社交网络中的用户交互行为还表现在问答服务版块。通过研究学术社交网络中问答交互行为，发现用户倾向于阅读有积极行动导向、描述较短的问题[72]，而及时、长篇、聚焦的回答更能够得到用户积极的评价[73]。问答行为的语言特点是用词客观、专业、不带感情，但随着长时间的讨论可能导致越来越多地使用口语化和情绪化的语言[74]。总体而言，用户提出的问题既体现了各主题下的知识信息需求，也涵盖了相关主题的延伸讨论，而问题的回答则体现了高度细节化的趋势特征[73]，但由于问答行为对提升用户影响力的作用有限，用户对于问答服务的利用还不充分[63-65]。

此外，用户在利用学术社交网络过程中，还可产生更深层次的科研合作等行为，而促进科研合作也是学术社交网络的主要目的。耿斌和孙建军将ResearchGate中用户发布项目中的两位用户同时出现视为合作，研究发现项目发布者希望与平台活跃度高的用户合作，同时合作以校内用户为主，但随着合作次数的增加，校外合作产生的学术团体会更稳定[34]。

5 结论与展望

综合学术社交网络及其用户的国内外近6年相关研究发现，当前研究可主要归纳为学术社交网络的呈现主体（平台）和服务客体（用户）的研究，研究方向既涵盖学术社交网络平台的功能融合架构、效用体现，也探讨了用户对学术社交网络的使用意愿和不同层次的利用与交互，体现了学术社交网络研究与实践中平台功能融合与用户社会交互的发展趋势。此外，由于国外平台功能指标较为完善、用户基数较高，相关研究对象聚焦于国外平台；而国内平台尚在初期建设和尝试阶段，平台用户参与度尚且不足，因而围绕国内平台的研究更多地关注于平台系统功能建设。

从平台的角度看：

（1）学术社交网络实现了较为全面的学术与社交功能融合，ResearchGate平台的表现较好，而国内学术社交网络的部分功能还有待完善；

（2）学者们主要从用户和论文两个方面为学术社交网络设计推荐系统；

（3）学术社交网络为用户提供了丰富的评价指标体系，可用于用户及其行为的效用评价；

（4）学术社交网络的兴起对出版物开放获取及成果传播都带来一定的影响。

从用户的角度看：

（1）用户使用学术社交网络的动机主要以信息搜寻和成果传播为主，而UTAUT、TPB、TAM等理论对学术社交网络用户相关行为影响因素均有较好的解释性；

（2）用户对学术社交网络的基础参与程度在不同人群、学科、机构以及地区间具有明显差异；

（3）用户在学术社交网络中主要开展成果共享、阅读、搜寻、关注、问答等使用行为，但整体利用与社会化交互水平偏弱。

尽管学术社交网络已成为当前研究热点且已取得一定研究进展，但在研究对象选择、研究框架与设计、研究成果应用指导等方面仍有待进一步探讨，例如：

（1）研究对象选择方面，相关研究主要以Research Gate为代表的国外平台及其用户为主，而针对国内平台的研究则相对较少；此外，相关研究主要以单一机构、人群或平台作为研究对象，缺乏多元用户主体的综合比较和系统揭示，亦缺乏充分的群体差异跨平台验证。

（2）研究框架设计方面，评价指标与用户行为的关联揭示还有待系统梳理，且用户交互利用行为的研究仍缺乏对用户参与、交互与合作关系的整体考量，以及缺乏对交互利用行为的跟踪识别和时序性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