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思政提升医学生职业素养的路径——以神经病学专业为例

陈红媛

(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神经内科，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0)

职业素养是医学生从事医疗活动的基本规范，既包括职业技能、职业道德、职业意识和职业行为等多方面内容，也涉及职业责任感、职业价值观、职业态度等具体问题[1]。大多数医学生虽然重视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学习，但要胜任医生的岗位，必须具备一定的职业素养，从而将所习得的专业知识和技能转变为职业技能。2016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指出，“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由‘思政课程’延伸到‘课程思政’，坚持知识传授与价值引领相结合，通过丰富课程内涵，创新教学方法，充分发挥课程的德育功能，培养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高素质人才”[2]。“思政课程”向“课程思政”的转化，是高校教育的重要改革内容之一，尤其对于医学院校来说，医生职业的特殊性要求医学生的教育，除了专业理论和技术的传授，思想政治和职业素养教育的重要性日益凸显。

一、医生职业的特殊性决定了提升医学生职业素养的重要性

(一)提升职业素养有助于提高医学生的综合素质、增强就业竞争力

高校及高校教师作为教育的管理者和实施者，应重视医学生在校学习期间的思想品德教育以及职业素养的提升，提高学生的就业竞争力。医学生未来的职场是复杂和多变的，而且与社会大环境紧密联系，这就需要医学生在学习知识的同时，还要了解社会现实、懂人情世故、保持可持续学习的劲头，具备强大的心理素质，而这也正是属于医学生职业素养的范畴。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医疗环境也日益复杂，医疗卫生单位在进行岗位招聘的时候，不再单一地考察医学生的学历、毕业院校以及专业技术水平，而是越来越在意医学生是否具备职业精神、职业态度、职业道德等综合的职业素养。部分医学生在试工期间可能因为工作态度不严谨、不善于与患者沟通、不注重团队的合作精神等职业素养的缺失而失去签约机会，所以教育者和医学生都应该意识到职业素养对择业就业的重要性，努力提升医学生职业素养，提高就业竞争力。

(二)提升职业素养有助于医学生保持自主学习的能力、推动职业发展

社会进步和科技发展促使医学知识不断更新。追求专业上的提高与卓越是职业素养之一，二者具有内在相关性。职业素养使医学生具备持续学习的能力和习惯，是医学生在参加工作以后仍然保持着旺盛的职业生命力、不断提升自己综合素质的内动力。如果做医生只是为了能有一个工作，能有一份收入，那么具备专业知识和技能就可以了，但医学生若想成为各自专业的精英，则还要具备一定水平的职业素养才可以。是否怀有信仰、热爱医学事业、能够科学地分析和解决问题、善于处理医患关系等，都决定了一名医学生是做一名仅仅完成分内工作的医生，还是能够最终成长为该行业的佼佼者。医学生职业素养促使其在繁重的工作中仍然不忘初心、忠于使命，在事业上不断攀登高峰。

(三)提升职业素养有助于医学生改善医患关系、缓解医患矛盾

医患关系是医学生职业生涯中至关重要的人际关系，医学生职业素养对医患关系有非常重要的影响。目前，医患关系仍然是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日趋紧张的医患关系产生的原因是复杂的、多方面的。卫生经费投入不足、医疗保障体制不健全、医院相关部门管理力度不够、患方不切实际的期望值过高、舆论媒体为吸引大众眼球的偏颇报道等都可能导致医患关系紧张。公众在就诊时，不但会考虑医院的技术水平，而且也在意就医体验。客观原因造成的“看病难、看病贵”的现状，更要求医务人员加强与患者的沟通，主动构建良好的医患关系。医务人员所具备的职业素养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患者和家属就医体验，而缺乏职业素养也是导致医患关系紧张的重要因素。医务人员作为医疗活动的主体之一，其在医疗活动中的所有行为对医患关系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患者作为医疗活动的另一主体，具有知情权、隐私权等权利，患者也可以对拟实施的检查或治疗等提出自己的意见，但是部分医务人员可能并没有意识到患者的主体地位，没有充分重视患者的诉求，未做好有效的沟通工作，“虽然专业，但不职业”，这些都可能成为医患矛盾的根源。少数医务人员过多地考虑个人的利益和医疗机构的利益，不遵守职业道德、缺乏个人素质、墨守成规，对病人缺少人文关怀、不能做到“急病人之所急”、欠缺服务意识，甚至存在收受红包等现象，这些情况直接降低患者对医生的信任度。一方面，患者对医生开具的检查和药品持怀疑态度；另一方面，患者在医疗纠纷中的过激行为也使医生在工作中“如履薄冰”、谨小慎微、担心误诊漏诊，为了规避医疗风险，不敢不做检查，不敢不“查全”，从而进行了不必要的防御式检查和治疗，久而久之，医患关系走入“互不信任—互相防御”的恶性循环。医患关系虽然涉及医疗制度、医疗水平、医疗保险、患方原因等多方面因素，但是改善医患关系的具体解决办法还是要先从医生着手。对于医学生来说，医患关系并不遥远，从进入临床实习开始，医学生对于知识和技能的学习主要来自与患者的接触和互动，询问病史、体格检查、各种手术操作等都需要与患者进行沟通和交流，可以说从开始实习的那一刻，医学生就与医患关系息息相关了。医学生的沟通能力等职业素养决定了其能否获得患者的认可，顺利进行医疗活动。

二、神经病学的专业特点决定了提升医学生职业素养的要求范畴

(一)部分高校重视专业课教学，轻视思想政治课教学，可能片面强调医学专业技能和科研能力的重要性，难免存在“重医学、轻人文”的现象

医学知识博大精深，包括解剖、生理、生化等多门基础学科，以及内科、外科等多门临床学科，各学科不仅有必须掌握的理论知识，还有实践和实习，为了给专业课留出更多的课时，培养职业素养的人文学科可能很多时候会被压缩。传统的教学方式多是理性的、规范的和制度化的，在课程设置和培养体系上相对侧重传授科学知识和训练实践技能，而人文素质教育则相对边缘化。这一现状的历史和体制等方面的客观原因，短时间内可能很难改变。随着教育理念的更新，有些医学院校已经认识到职业素养的重要性并通过开设思政课程来解决这一问题。思政课程也本应利用其政治优势，充分发挥思想和政治教育的作用以培养医学生的职业素养，但因为思政课程通常课时有限，内容易流于说教，考核也多采取比较容易通过的形式，导致其作用的发挥难免受到时间和人员等多方面的限制。

(二)教师与学生作为教育的主体对思想政治教育不够重视

医学生普遍认为“专业课以外的课程没有什么用处、在以后的工作中用不到”，所以抱着“只要能通过考试，不影响结业就好”的心态，主观上不重视，不愿意投入时间。学生的态度也不可避免地给教师的授课状态带来负面影响，教师无法从教学中获得职业成就感，可能导致职业倦怠感日益明显，严重影响教学效果。长此以往，原本的“教学互长”将逐渐陷入恶性循环。医学生本应在进入医学院校后，通过学习获得和提升职业素养，但由于种种原因并没有得到“后天培养”。产生的后果是医学生工作后虽然具备一定的专业技术能力，但是缺乏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以及缺乏敬业精神、协作精神、职业创新意识等，无法进行职业规划，抗压能力差、“玻璃心”等心理素质欠佳，缺少对医患关系的正确认知、不善于和患者沟通。医学生人文素养薄弱使其参加工作以后，可能出现职业迷茫、职业倦怠和职业冷漠，也为处理医患关系埋下隐患。

(三)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经济的发展，人们对医学生职业素养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有些患者不仅患有躯体疾病，还有心理性疾病，或是因躯体疾病产生了心理问题。这对临床医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注重人文关怀。优秀的医生不仅能够掌握复杂的知识体系，而且言行举止也要符合职业素养的要求，在复杂多变的医疗环境中，能够将多种专业技能与职业素养在各方面完美结合。因此，医学生作为临床医生的“储备力量”，在受教育阶段应该充分重视其人文素质的培养。神经病学是一门涵盖神经解剖、神经病理等多学科知识的课程，与其他学科相比，理论知识多、抽象思维强，教师反映授课和带教难度大，学生们普遍感觉“学不明白、不愿意学”。神经科的患者多伴有焦虑、抑郁等情绪问题，导致沟通交流的难度增加。神经病学专业的这些特殊性更要求医学生对知识充满渴望，具有持续学习的能力、坚持不懈的精神，具备较强的与患者交流沟通的能力和奉献精神等职业素养。

1.神经病学的专业知识的复杂性要求医学生具备持续学习的职业素养。神经病学包含的病种复杂、知识面广、专业性强，涉及神经解剖、神经病理、神经生物等多个学科。神经系统遍布中枢神经系统和周围神经系统的多个器官，可以说“从头到脚”“从皮肤到内脏”“从躯体到心理”都属于神经病学的范畴。视觉、运动、痛觉等多个传导通路和反射环路，抽象而且难记忆，但只有学好这些基础知识，掌握神经的各种解剖通路，进入临床实习以后才能对疾病有更深入的理解。除了理论知识以外，神经病学的临床实习内容也比其他学科复杂。进入临床实习以后，医学生首先面对的是学习场所和学习目标的转换，学习场所从安静的课堂和自习室转变为嘈杂的门诊和病房，学习的目标也由一个个的知识点变为询问患者病情、体格检查和各项动手操作。医学生需要掌握的神经科两项基本操作是“专科查体”和“腰椎穿刺术”。专科查体包括十二对颅神经和运动、感觉、共济运动、自主神经等多个系统的多项内容，既要保证动作的精准，也要熟练掌握每一项阳性体征所代表的临床意义。而腰椎穿刺术是一项难度很大的操作，是医生在无法借助任何仪器定位、不可视的情况下，准确地将穿刺针由腰椎间隙刺进蛛网膜下腔，这项操作需要反复多次练习才能获得成功。医学生不仅要掌握医学知识、锻炼临床思维，还要查阅专业文献、了解神经病学领域新进展、具备从事科研和进行学术交流的能力。多方面的学习内容要求医学生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需要医学生在内在动机的激发下，明确学习目标，做好学习计划，合理安排时间，主动营造学习环境、定期自我总结，记录学习心得。医学生持续学习的能力是实现熟练掌握神经病学专业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所需的重要的职业素养。

2.神经病学的临床工作的繁重性要求医学生具备甘于奉献的职业素养。神经科承担工作量大，以三甲医院为例，日门诊量可达六百余人，日急诊量可达百人以上。许多患者的病情复杂，危重患者也比较多。在疫情期间，综合医院的部分科室停止急诊工作或者处于休息状态，由于神经内科急诊患者多，有些患者生命体征不平稳需要抢救，脑梗死的患者需要在发病的几个小时内进行静脉溶栓或动脉取栓，为了能让这部分患者得到及时救治，神经科的医生仍承担着急诊和抗击疫情的任务。脑卒中患者需要动脉造影或动脉取出血栓，这项检查和治疗由于存在辐射，即使在防护的情况下对医生的身体也难免造成一定损害。繁重的工作、经常熬夜、无法按时吃饭以及辐射等损伤都非常考验医生的奉献精神和责任心等。医学生在学习和工作的过程中，能否做到“不忘初心”的坚守岗位，做好每一天的工作，取决于在校阶段接受的职业素养的培养。

3.神经病学的患者病情的特殊性要求医学生具备有效沟通的职业素养。神经病学专业对医学生的沟通能力要求更高。相较于其他学科，神经病学专业既强调疾病的“定性”诊断，又强调疾病的“定位”诊断，而定位诊断有赖于对患者进行细致的身体检查。腰椎穿刺术对脑炎、脱髓鞘病等疾病有重要诊断价值，然而，由于其操作的有创性以及人们多年来对其可能的风险的误解，患者接受起来比较困难。而且，神经科的多数患者年龄偏高，部分患者因语言中枢受损出现语言的理解和表达障碍，导致沟通困难。患者也可能因为肢体瘫痪或疼痛，或损伤了掌控情感的脑功能区而引起焦虑、抑郁和偏激等情绪问题，这些情况都会影响医患之间沟通的效果。为了确保临床实习和工作的顺利进行，取得患者的信任和认可是关键前提。

神经科学习和工作的特殊性和困难存在于每天的医疗活动中。医学生对医患矛盾的作用，取决于医学院校培养学生职业素养的力度和效果。对于医学院校来说，在传授医学生专业技能的同时，重视提升其职业素养有助于提高医学生的工作能力和就业竞争力。近些年的伤医事件，让大家认识到医务工作不但劳累，而且还是一个与危险和风险相伴的职业。医学院校的管理者和教师也有责任和义务让医学生意识到职业风险。学习和事业的路不是一帆风顺的，生命是宝贵的，在从医之路上要不畏艰险、要有更多的耐心、责任心，尊重和热爱生命才能造福公众，熟练掌握沟通技巧才能更好地服务百姓。如何更好地在高校教育阶段完成医学生职业素养的提升，是需要不断思考和亟须解决的重要问题。

三、神经病学专业医学生利用课程思政提升职业素养的途径

社会及医学专业本身对从业者所要具备的思想品德和奉献精神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而医学教育的首要任务就是培养什么样的医生。思想政治理论课担负着思想教育和人文素质教育的责任，能够促进医学生职业素养的培养，但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思想政治理论课发挥作用的空间有限[3]。在这种形势下，课程思政应运而生。课程思政是一种全新的教育理念，从“思政课程”到“课程思政”既是高校贯彻落实“立德树人”这一根本任务的现实要求，也是高校教育改革的重点之一。课程思政不是一门特定的课程，而是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将思政教育作为一个重要内容渗透到专业课程的教学活动中，以构建“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三全育人”格局，使各类课程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并肩同行[4]。对于医学生来说，高尚的医德和优秀的职业素养不可或缺，所以在医学专业课中融入思政元素显得尤为重要。

(一)专业课教师通过与思政教师多种形式的沟通交流，挖掘思政元素，培养医学生把公众生命健康放在首位的人文素养

专业课教师应具有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在传授专业知识的过程中帮助医学生树立社会主义的理想和信念，用正确的价值观引导医学生，激发医学生的爱国热情和勇于奉献的精神，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培养信仰坚定的合格人才。专业课教师可以与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多交流合作，采取集体备课等形式，根据教学大纲和内容，研究各个章节的内容，积极挖掘思政元素、找寻新颖案例、选择适合医学生的多元化素材，增加课堂吸引力，提高授课水平，培养医学生始终把公众的生命健康放在首位的人文修养。比如，教师在选取神经病学相关案例的时候，可以在案例中巧妙地设计情节，帮助医学生掌握从业所需要的医疗法规。教师在授课过程中要注重“医德医风”和“医者仁心”等方面的相关教育。近两年，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医务工作者“负重逆行”，创造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充分体现了“奉献精神”和“中国力量”。教师在授课的过程中，可加入自身的抗疫经历或有针对性地选取经典事例，引导医学生将责任感和奉献精神等内化为职业素养[5]。专业课教师应利用互联网信息平台，关注学科发展前沿，学习新观点、新技能和新方法，保持自身的可持续发展。需要注意的是，专业课教师既要意识到课程思政的重要性，也要把握融合的尺度，避免喧宾夺主，在专业课堂上花费过多的时间用于思想政治教育。教师应将思想政治教育很好地融入医学专业课程中，而不是将二者生硬地分开讲述，“为了思政而思政”，使医学生产生反感情绪，自动忽略思政部分。

(二)专业课教师通过与患者建立良好的医患关系，言传身教，采取多种教育手段，培养医学生的共情能力和“医者仁心”的人文精神

教师在讲授专业知识的同时，更要根据神经病学专业的特点和特殊性，结合临床实际病例，采取情景模拟、案例分析结合角色扮演等多种教学手段，让医学生有机会亲身实践和体验，促进医学生将实践技能操作与人文素养有机地结合起来，培养医学生的共情能力、同理心和同情心，提高医学生的人文关怀意识和“医者父母心”的情怀。在临床实践中，教师应注意体现对患者的人文关怀，主动创建和维系良好的医患关系，言传身教、培养医学生的职业素养。比如，神经科的脊髓炎病人或带状疱疹病毒感染后神经痛的病人，会因疼痛难忍而情绪烦躁或拒绝触碰，为诊断疾病和评估病情的严重程度，为病人查体又是无法避免的，针对此类患者的教学活动，教师更应注重沟通的方式方法，尽量避免引起患者不必要的疼痛刺激及情绪反应，争取患者的配合。在这一过程中，学生除了学习到相关的体格检查的手法和知识要点以外，教师与患者沟通的技巧以及对患者的同情关爱也会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继而模仿学习，提高自己的职业素养。

(三)专业课教师通过利用互联网等新媒体，实现线上线下相结合，协同育人，增强教育的时效性，培养医学生参与实现社会生活以获得与时代共同进步的荣誉感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中亦指出：“要运用新媒体新技术使工作活起来，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2]因此，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必须借助互联网进行创新。互联网为课程思政建设提供了更多的机遇和挑战。目前，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在很大程度上局限于课堂教学，授课时间和形式都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随着“互联网+”的兴起，高校教师可以充分利用互联网，尤其是移动互联网的便利优势，通过教学网络平台、个性化的智能社交软件、受众巨大的新媒体等媒介实现教学“网络化”。教师可以通过微信平台、问卷星平台等，选择性地将部分课上内容转移到课下，进行补充和拓展，学生也有机会通过平台及时与教师沟通课堂上来不及提问的感兴趣的问题或者疑惑。慕课和微课等新技术的兴起也为课程思政提供了更多可能性[6]。“互联网+”日益成为社会发展的主流趋势，学生的学习、阅读也逐渐进入碎片化时代，慕课利用互联网平台和云计算等技术手段，充分体现了其规模大和线上等特点，从而不断被认可和接受，多方位、多手段联合创建“协同育人”的教育体系。合理运用慕课、微课、微信群及QQ 群等方式，线上线下相结合，传授专业知识，宣传医学常识，参与疫情防控，激发医学生的职业成就感和爱国热情。鼓励医学生发挥自身的专业优势，参与其中，进行健康宣教、传递正能量，做好抗疫宣传员，通过不断地探索教学新方法，激发医学生的学习热情，培养医学生对神经病学的兴趣，掌握神经疾病的临床表现、诊断及鉴别诊断的方法和治疗原则，养成神经科特有的临床思维，为神经学科的发展培养后备人才。当然，“互联网+”时代为拓宽课程思政的教育范围、优化教育模式、增强实效性等创造了机遇，但同时也对思想政治教育者的主体地位、教育内容和质量等方面也带来了挑战。互联网在向大学生输送大量积极、正面、健康教育资源的同时，也使医学生被动接收了一些消极的、负面的不良信息。如何扬长避短也是值得探讨和研究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