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旅游协同度测评及空间分异研究

2022-03-21赵俊远李佳悦

三门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2年4期

◎赵俊远李佳悦周洁

（1.信阳学院商学院，河南信阳 464000；2.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商学院，长沙 410004）

黄河流域生态保护与高质量发展国家战略的提出为沿黄区域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契机。该战略聚焦生态保护与高质量发展两大重点，为区域各项事业的发展指明了方向。黄河沿线区域是河南省重要旅游发展轴线，旅游资源丰富，旅游热点城市众多，旅游品牌突出，在该区域实施旅游协同，可以实现区域间旅游资源的优势互补，使旅游产业结构更加合理，对于平衡区域旅游经济发展，发挥区域旅游比较优势，减少区域体制机制障碍，实现区域旅游整体竞争力的提升具有重要意义。

区域旅游协同作为区域旅游合作的高级形式，长期以来都是区域旅游研究的重点。国外区域旅游协同主要是指区域旅游合作和区域旅游协同发展，研究主要集中在区域旅游合作模式[1]、区域旅游合作结构[2]、区域旅游协同发展重要性[3]以及区域旅游合作理论框架的构建[4]等方面。国内的旅游协同研究主要集中在旅游协同的理论[5]、旅游协同度测评与模型研究[6-9]、旅游协同模式与路径[10-12]以及旅游协同效应与对策[13-15]等方面。通过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区域旅游协同研究有所发展，研究的内容包含多个方面，但是已有的研究缺少对旅游协同效应时间和空间演变特征的探讨，同时对区域旅游协同机制的探讨几乎没有，这样不利于未来区域旅游产业协同的实施。笔者以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城市为研究对象，对其区域旅游协同问题进行时空演变研究，为促进黄河流域生态保护与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支持。

一、研究对象与数据来源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为研究对象，考虑到旅游业的区域联动性，城市以黄河流经的地级市为研究对象，主要包含三门峡、洛阳、济源、焦作、郑州、新乡、开封和濮阳8 个地级市，该区域是河南省主要的旅游发展轴线，是旅游资源品质最高、高等级景区最为集中的区域，也是河南省旅游业发展最具有代表性的区域。

（二）数据来源

本研究的数据主要来源于2011—2020 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河南省统计年鉴》以及研究区域内各个地市的统计年鉴，景区、旅行社数据由各地市文旅局官方统计数据以及各个景区官方网站，部分指标数据由对应年鉴数据计算所得，缺失数据采用回归替代法加以补充。

二、研究方法与指标体系的构建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主要步骤有复合系统有序度模型、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协同度等级划分以及协同度模型的构建，具体思路见参考文献[16]，旅游协同度等级划分如表1 所示。

表1 旅游协同度等级划分表

（二）指标体系构建

借鉴前人相关研究，考虑区域旅游发展支撑要素以及旅游业的系统性，把区域旅游系统划分为旅游基础系统、旅游经济系统、旅游生态系统、旅游交通系统以及旅游休闲系统5 个子系统，每个子系统都有对应的指标来支撑，结合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旅游业发展的现状以及未来旅游业发展的态势，构建区域旅游协同评价指标体系如表2 所示。

表2 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旅游协同评价指标体系表

三、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城市旅游协同度测评

（一）旅游协同度测评步骤

利用SPSS 软件将各个城市2011—2020 年的29 个指标的原始数据进行z-score 标准化；其次，为保障系统稳定设置序参量分量为每个指标的最大值与最小值的1.1 倍，再次根据复合系统有序度模型公式计算各个指标的有序度，然后将各个系统的有序度利用几何平均法将各系统内指标进行集合，得到各系统的有序度；最后，根据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公式计算各系统的协同度。

（二）测评结果

1.同一城市不同子系统旅游有序度测评结果

根据旅游有序度的测算步骤及公式，旅游有序度的测算结果如图1—4 所示。从河南黄河中游城市来说，首先，三门峡旅游系统各个子系统变化不一，波动较大，从旅游基础子系统来看，呈现波浪状分布，从2010 年的0.1 914 逐步上升到2013 年的0.5 339 并达到最大值，随后开始一直下降到2016 年的0.3 814，随后上升到2018 年的0.4 580 随后又出现下降，这说明三门峡市旅游基础系统发展不稳定，旅游基础系统各个指标波动较大，对旅游业发展的基础支撑作用波动较大且近年存在下滑趋势；从旅游经济子系统来看，也存在一定波动，但是变化没有旅游基础系统明显，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的最低点比旅游基础系统起点要低，但是在这10 年中增速较快，2010 年的最小值为0.1 251，在2019 年达到了最大值0.6 869，实现了快速发展，这也从侧面说明这些年从资源型城市向旅游城市转型的三门峡取得了较为明显的经济效益；旅游生态子系统波动更为复杂，几乎呈现“降—增—降—增—降”的复杂变化态势，这说明三门峡旅游生态子系统不稳定，生态压力较大；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变化比较单一，呈现先增后降的倒“V”形结构，说明旅游交通子系统近年来没有太大提升；旅游休闲子系统的变化与旅游经济子系统类似，但是有一定的量级差异，最低点为2010 年的0.1 499，最高点为2018 年的0.3 990，变化幅度不大。通过对三门峡5 个子系统的分析可以看出，不同系统变化有一定的差异，每个系统对旅游系统的协同贡献也有所差异，且变化时序不同。

图1 三门峡及洛阳旅游子系统有序度演变图

图2 济源及郑州旅游子系统有序度演变图

图3 焦作及新乡旅游子系统有序度演变图

图4 开封及濮阳旅游子系统有序度演变图

其次，洛阳市各个子系统也存在一定波动，但是变化情况和三门峡有所区别。从旅游基础子系统来看，洛阳市旅游子系统呈倒“V”形结构，从2011 年的0.1 171 一直增加到2017 年的0.5 823，随后下降到2019 年的0.3 320，演化趋势相对较为单一；旅游经济子系统变化几乎与旅游基础子系统保持一致，拐点出现在2016 年前后，整体呈现“增—减—增”的变化格局；旅游生态子系统相对较为复杂，呈现极端波动状态，其有序度从2010 年的 0.2 127 增加到 2013 年的 0.5 122，随后下降到2014 年的0.4 386，之后又再次增加到2015 年的0.5 144，随后又出现了多次增加和减少，总体呈现“M”形结构；旅游交通子系统的变化几乎与旅游生态子系统呈现反向的变化规律，从 2010 年的 0.3 167 降低到 2012 年的 0.2 632然后增加到2013 年的最大值0.6 555，随后出现波动并在2016 年后出现稳定下滑趋势，从2016年的0.4 503 下降到2019 年的0.2 810；洛阳市的旅游休闲子系统除了2015 年和2014 年相比稍微下滑外，整体呈现线性上升趋势，并在2019年达到了最高值0.9 508，这充分说明了洛阳在打造优秀旅游城市的同时，不断提升和完善自己旅游休闲系统，实现“大旅游”的综合收益。

最后，济源的旅游基础子系统呈现螺旋式上升趋势，并在2019 年达到0.2 609，整体数值偏低，也从侧面反映出济源旅游基础设施仍有较大的改进空间；而济源旅游经济子系统以2016 年为节点，在2016 年出现稍微下降外，随后持续上升，并在2019 年达到最大值0.5 257；旅游生态子系统从2010 年的0.1 527 增加到2014 年的0.7 091，然后出现下降，下降到2016年的0.5 212，随后经历一个小的波动，并在2019年达到0.4 615，这说明济源旅游生态子系统不太稳定，要引起有关部门关注；济源旅游交通子系统变化稍微复杂，整体呈现“M”特征，出现“增—降—增—降—增”的格局；济源旅游休闲系统整体呈现递增趋势，并在2019 年达到了最大值0.9 590，说明济源旅游休闲系统和洛阳一样，保持较高的增长趋势。

从黄河下游城市来看，郑州旅游基础子系统除了个别年份出现波动外，整体上呈现上升趋势，从2010 年的0.1 065 演化为2019 年的0.6 331，增幅比较明显；旅游经济子系统从2010 年的 0.1 314 持续上升到 2016 年的 0.5 361，随后2017 出现下降并在2017 年达到整个时间序列的最大值0.5 778，随后又出现下降；旅游生态子系统的变化相对较为复杂，基本呈现“N”形分布，从2010 年的0.2 294 上升到2011年的0.3 087，随后出现连续两年下降，并在2013年降为0.1 746，达到整个时间序列的最小值，然后持续上升到2016 年的0.3 860，随后又出现多年的下降，这说明郑州旅游生态子系统不稳定；旅游交通子系统的演变与旅游生态系统类似，波动情况复杂，这说明郑州市旅游交通子系统在不同年份完善情况有所差异，特别是城市内部改造对交通的影响所产生的短期效应在个别年份体现较为明显；旅游休闲子系统除个别年份波动外，总体呈现持续增加趋势，基本从2010 年的 0.0 691 增加到 2019 年的 0.9 298，并且达到所有旅游子系统的最大值，这说明郑州已将较完善地将城市休闲建设与旅游功能结合起来，实现了城市休闲的旅游化。

焦作的旅游系统中，旅游基础子系统的有序度呈现微小的波动变化，从2010 年的0.2 269 增加为2013 年的0.3 704 并达到最大值，随后呈现“W”形演变结构，且有一定的起伏波动；旅游经济子系统的有序度呈现出“N”形特征，从2010年的0.1 266 增加为 2014 年的0.4 705，然后下降为2017 年的0.2 778，随后又增加为2019 年的0.6 263 并达到最大值；旅游生态子系统变化呈现“W”形特征，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从 2010 年 0.2 791 下降为 2012 年的 0.2 017，然后出现较长时间的增长，一直增加为2017 年的0.4 583，随后又出现2018 年的小幅度下降和2019 年的增长，可以看出焦作大部分时间旅游生态子系统的状态较好，且处于不断优化态势，但是近几年旅游生态不稳定，应该引起有关部门注意；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数值偏低且呈现波动变化，特别是近年旅游交通子系统出现下降，从2018 年的0.3 459 一直下降到2019 年的0.1 729，这说明为旅游服务的交通子系统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焦作的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数值偏低且波动复杂，基本都处于0.5 以下，与其他城市有一定的差距，这也反映出焦作旅游主要集中在修武、温县等几个远离城市的集中区域，与城市内部的休闲系统融合较少，缺乏互动。

在新乡旅游系统中，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的变化基本呈现倒“V”形结构，基本呈现先增后减的状况，从2010 年的0.1 466 增加到2014 年的0.4 426 并达到最大值，然后出现下降并一直下降到2017 年的0.1 953，随后出现上升；旅游经济子系统的演化基本与旅游基础子系统保持一致，在2014 年以前同步，在2014 年后稍微有所差异，但是变化不大；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的变化情况较为复杂，呈现波状起伏的特点，呈现“M”形，最小值为2016 年的0.2 482，最大值为2014 年的0.6 386；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变化较为复杂，但是整体层次不高，除了最大值外，其余年份有序度都低于0.5，而且大部分年份都是0.3 左右；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的演化呈现“N”形特征，从2010 年的0.2 012 增加到2012 年的0.4 736，然后持续下降到2015 年的0.1 272，随后开始增长为2019 年的0.5 976 并达到最大值。

在开封旅游系统中，旅游基础子系统波动比较复杂，从2010 年的0.2 193 增加为2012 年的0.3 700，随后开始下降，并在2015 年下降为历史最小值0.1 083，随后增加为2018 年的0.3 595，接着出现小幅度下降；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基本呈现“N”形分布，从 2010 年的 0.1 088 增加为2015 年的0.4 727，随后出现小幅下降，下降为2017 年的0.2 869，随后出现大幅度提升，并达到2019 年的历史最大值0.5 548；旅游生态系统有序度在2015 年前保持有序递增，从2010 年的0.2 300 增加为2015 年的0.6 727 历史最大值，随后的4 年中波状起伏忽高忽低，这说明开封旅游系统的生态问题较为复杂；开封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变化起伏明显，波峰与波谷交替出现，这说明开封旅游交通子系统不但需要解决城市外中观和宏观层次的交通问题，而城市内部的微观交通系统需要持续完善；其旅游休闲子系统在2017 年以前有序度数值偏低，最大值为0.3 057，且最小值没有达到0.1，但是在2017 年后，其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爆炸式变化，并在2019 年达到了0.9 479，城市休闲逐渐成为支持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动力组成。

在濮阳旅游系统中，旅游基础子系统水平普遍偏低，其最大有序度也仅为2017 年的0.3 661，大部分年份在0.1 和0.2 之间，且变化波动大，规律不突出；旅游经济子系统在2016 年以前呈现总体上升趋势，在2017 年后一直上升，整体呈现“N”形特点；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波动变化较为明显，呈现“先降后升再降再升”的复杂格局，这也足以说明濮阳旅游生态安全压力巨大；旅游交通子系统变化比较特殊，在2016年后层次偏低，这说明濮阳旅游交通投入与其他地市相比近些年处于一个较低水平；濮阳的旅游休闲子系统总体水平偏高，有序度值在0.6以上的年份有6 个，这说明在旅游资源相对匮乏的情况下，濮阳通过城市休闲子系统的打造实现了大旅游的发展。

2.同一子系统不同城市旅游有序度测评结果

不同城市不同年份不同子系统的测度结果如图5 所示。首先，从旅游基础子系统来看，在研究的10 年时间中，三门峡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有的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3年，在0.4～0.6 之间的有6 年，旅游基础子系统整体处于中等偏上水平；洛阳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年份有2 年，0.2～0.4 之间的有4 年，0.4～0.6 之间的有4 年，洛阳旅游基础子系统整体水平中等偏下，但是有从中等偏下水平向中等偏上水平转变的态势；济源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7 年，在0.2～0.4 之间的有3 年，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整体偏低且改进态势不明显；郑州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以下的有 2 年，0.2～0.4 之间的有 5 年，0.4～0.6 之间的有3 年，最近有向更好方向发展的趋势；焦作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3年，0.2～0.4 之间的有7 年，旅游基础子系统整体水平偏低，改进提升的空间巨大；新乡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3 年，0.2～0.4 之间的有5 年，0.4～0.6 之间的有2 年，旅游基础子系统处于中等偏下水平并不断提升；开封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2 年，在0.2～0.4 之间的有8 年，旅游基础子系统整体水平偏低；濮阳旅游基础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以下的有3 年，在0.2～0.4 之间的有7 年，旅游基础子系统整体水平和焦作一致。

图5 2010—2019 河南省黄河沿线城市旅游子系统空间演化图

其次，从旅游经济子系统来看，在研究的10年中，三门峡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2 年，在0.2～0.4 之间的有4 年，0.4～0.6之间的有4 年，旅游经济子系统处于中等偏上水平且不断向更高水平演化；洛阳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之间的有3 年，在0.4～0.6 之间的有6 年，旅游经济子系统水平偏高，递增演化速度缓慢；济源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年，在0.2～0.4 之间的有2 年，在0.4～0.6 之间的有7 年，旅游经济子系统水平处于中等偏下水平，但是有逐渐提升的态势；郑州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3 年，在0.4～0.6 之间的有6 年，旅游经济水平与省会城市地位匹配度低，旅游经济波动起伏较大；焦作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低于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4 年，在0.4～0.6之间的4 年，在0.6～0.8 之间的有1 年，这说明焦作旅游经济子系统演化良好，逐渐向好的态势发展；新乡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 1 年，在 0.2～0.4 之间的有 6 年，0.4～0.6 之间的有3 年，旅游经济子系统水平中等偏低，但是最近年份总体状况较好；开封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4 年，在0.4～0.6 之间的有5 年，旅游经济子系统整体处于中等偏下水平，未来演化潜力巨大；濮阳旅游经济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年份的有1年，在0.2～0.4 之间的有4 年，在0.4～0.6 之间的有5 年，演化格局与开封市基本一致。

再次，从旅游生态子系统来看，三门峡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值没有在0.2 以下的年份，在0.2～0.4 之间的有5 年，在0.4～0.6 之间的有5年，旅游生态子系统整体水平较高，但是不稳定，且有下降趋势；洛阳旅游生态子系统也没有在0.2 以下的年份，在0.2～0.4 之间的年份有6 年，在0.4～0.6 之间的有4 年，旅游生态子系统整体水平偏低且有下降趋势；济源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2 年，在 0.4～0.6 之间的有 3 年，在 0.6～0.8 之间的有4 年，旅游生态子系统水平偏高，且演化态势良好；郑州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9 年，旅游生态子系统整体水平低，且状况不容乐观；焦作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值没有在0.2 以下的年份，在 0.2～0.4 之间的有9 年，在0.4～0.6 之间的有1 年，整体水平偏低，旅游生态子系统压力较大；新乡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值没有在0.2 以下的年份，在0.2～0.4 之间的有7 年，在0.4～0.6之间的有3 年，旅游生态子系统水平中等偏低，且最近几年有所下降；开封旅游生态子系统也没有0.2 以下的年份，在0.2～0.4 之间的有8 年，在0.4～0.6 之间的有2 年，旅游生态子系统整体状况和新乡一样；濮阳旅游生态子系统和新乡几乎一样，旅游生态子系统有序度值没有在0.2 以下的年份，在0.2～0.4 之间的有7 年，在0.4～0.6 之间的有3 年。

第四，从旅游交通子系统来看，三门峡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7 年，在0.4～0.6 之间的有2年，旅游交通子系统整体水平偏低，但是发展态势良好；洛阳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没有在0.2 以下的年份，在0.2～0.4 之间的有7 年，在0.4～0.6 之间的有2 年，在0.6～0.8 之间的有1 年，旅游交通子系统整体水平中等偏上且发展态势良好；济源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6 年，在0.4～0.6 之间的有3 年，整体水平与三门峡一致；郑州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年，在0.2～0.4 之间的有9 年，典型的属于“中间大，两头小”的纺锤体结构，后续旅游交通子系统发展潜力大；焦作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2 年，在0.2～0.4 之间的有7年，在0.4～0.6 之间的有1 年，旅游交通子系统整体水平偏低且呈现对称分布；新乡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3 年，在0.2～0.4 之间的有 5 年，在 0.4～0.6 之间的有 1 年，在 0.6～0.8 之间的有1 年，旅游交通子系统跨越等级大，范围广，发展潜力大；开封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没有在0.2 以下的年份，在0.2～0.4 之间的有6年，在0.4～0.6 之间的有3 年，在0.6～0.8 之间的有1 年，旅游交通子系统整体水平偏高且发展态势较好；濮阳旅游交通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4 年，在0.2～0.4 之间的有2 年，在0.4～0.6之间的有4 年，旅游交通子系统在研究的10 年中，整体水平偏低，但是开始好转，未来发展潜力巨大。

最后，从旅游休闲子系统来看，大部分城市旅游休闲系统得分都比其他子系统偏高，是唯一有部分城市有序度值得分在0.8 以上的子系统，这得益于近些年大部分城市致力于城市休闲与旅游融合于一体的努力，在方便城市居民休闲的同时也发展了城市的旅游业。三门峡旅游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2 年，在0.2～0.4 之间的有8 年，整体水平偏低；洛阳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2 年，在0.2～0.4 之间的有4年，在 0.4～0.6 之间的有 1 年，在 0.6～0.8 之间的有2 年，在0.8～1.0 之间的有1 年，旅游休闲子系统整体呈线性上升趋势，且等级越来越高，发展态势良好；济源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 3 年，在 0.2～0.4 之间的有 1 年，在0.4～0.6 之间的有2 年，在0.6～0.8 之间的有1年，在0.8～1.0 之间的有3 年，旅游休闲子系统水平逐渐上升且等级越来越高，态势良好；郑州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2年，在 0.2～0.4 之间的有 2 年，在 0.4～0.6 之间的有 1 年，在 0.6～0.8 之间的有 3 年，在 0.8～1.0 之间的有2 年，旅游休闲子系统演进速度快，等级越来越高；焦作旅游休闲子系统相对较为集中，主要集中在0.2～0.4 和0.4～0.6 两个等级上，其中0.2～0.4 等级有5 年，在0.4～0.6 之间的有5 年，旅游休闲子系统中档偏下，提升空间较大；新乡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3 年，在0.2～0.4 之间的有5 年，在0.4～0.6 之间的有2 年，旅游休闲子系统水平偏低且提升速度不快，需要加大旅游休闲系统的建设力度；开封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5 年，在0.2～0.4 之间的有2 年，在0.6～0.8 之间的有1年，在0.8～1.0 之间的有2 年，这说明开封旅游休闲系统实现了跨越式发展，实现了从最低等级系统向最高等级系统的巨大转变；濮阳旅游休闲子系统有序度值在0.2 以下的有1 年，在0.2～0.4 之间的有3 年，在0.4～0.6 之间的有1 年，在0.6～0.8之间的有4 年，在0.8～1.0 之间的有1 年，旅游系统演化等级跨度广，速度慢，提升空间大。

3. 旅游协同度测评结果

通过各个旅游子系统有序度，计算出各个城市系统的旅游协同度，结果如图6 所示。

图6 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城市不同年份旅游协同度图

通过图6 可以看出8 个城市旅游系统协同度都呈现波动状况，不同城市之间协同度差异较大。三门峡的旅游系统协同度呈现“增—减—增—减”的“M”形格局，大部分年份都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和“低协同度等级”，从2010 年的0.0 807 增加到2014 年的0.2 296，然后再减小到2017 年的0.1 419，随后增加为2018 年的0.2 686，下降为2019 年的0.1 768，这说明三门峡旅游系统协同不稳定，波动起伏大，各个系统之间没有达到很好的一致性，没有实现旅游业的全面发展；洛阳旅游系统协同度起伏变化更为明显，没有呈现出线性的变化趋势，呈现为以2 年为周期的周期性变化，协同度等级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7 年，处于“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3 年，旅游系统协同极不稳定，平衡压力大；济源旅游系统各子系统之间的协同情况与洛阳相似，也呈现2 年为周期的波动，但是水平与规模与洛阳有一定的差距，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9 年，处于“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1 年，协同度等级偏低且不稳定；郑州的旅游系统协同度等级也偏低，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8 年，“低协同度等级”年份有2 年，旅游系统协同度不稳定，呈现波动变化；焦作的旅游系统协同度整体水平偏低，所有年份都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旅游协同水平低，且不稳定，不同年份波动较大；新乡旅游协同度水平与焦作类似，所有年份都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水平，虽然整体水平比焦作略高，但是也不稳定，波动起伏较大；开封旅游系统协同度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9年，处于“低协同度等级”水平的年份有1 年，协同度水平在所有研究城市中处于中间等级，整体水平比焦作和新乡高；濮阳旅游系统协同度水平处于“极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8 年，处于“低协同度等级”的年份有2 年，整体水平处于中等偏上，部分年份比开封水平偏高，但是大部分年份比开封低。

四、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城市旅游空间分异研究

（一）全局空间自相关

对 2011 年、2015 年、2019 年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城市旅游协同值计算其Globel Moran’I，其结果见表3。计算结果显示：2011 年、2015 年、2019 年旅游协同度值的 Globel Moran’I 指数依次为 0.2 529、0.3 617 与 0.5 754，均大于 0.25。根据定义，当 0≤Moran’I≤1 时表示正相关，且越接近1 代表空间属性值的关联越密切。2011 年、2015年、2019 年这3 年的旅游协同值为显著正相关，说明河南黄河沿线各城市旅游协同度在空间上不是随机分布，而是存在显著的空间自相关现象。2019 年相比于 2011 年与 2015 年，其 Moran’I 明显高于2011 年与2015 年，说明其空间的相关性更为显著。获知河南省黄河沿线区域城市旅游协同值存在空间相关性，为进一步发现其在空间上的具体关系，是存在空间集聚还是空间异质，需要对其进行局域空间自相关分析。

表3 全局自相关分析表

（二）局域空间自相关

通过全域空间自相关分析，发现2011 年、2015 年、2019 年河南省黄河沿线城市旅游协同值在空间上存在显著的空间相关性，但Moran’I只能对是否存在空间依赖性做出回答，不能揭示各市的空间集聚性，因而采用Local Moran’I 散点图进行局域空间自相关分析，结果如图7 所示。根据图7 可以看出，整体而言，处于各个象限的城市数量差异不大，即没有明显存在HH 型与LL 型空间集聚，与全域空间自相关分析吻合；2019 年的空间自相关显著性最强，与2019 年的Moran’I 计算结果相一致。具体而言，2011 年河南省黄河沿线城市中有1 个城市落于第一象限，第二象限、第三象限与第四象限分别有2 个城市；2015 年河南黄河沿线城市旅游Moran’I 指数空间相关性与2011 年相比差异不大；但是2019年河南省黄河沿线有3 个城市落于第一象限，3个城市落于第二象限，第三象限和第四象限各1个城市。

通过图7 可以看出，河南省黄河沿线城市旅游协同度水平存在东西差异，黄河中游协同度稍好于下游，旅游协同效应的空间自相关性在年份上呈现波动状态，城市象限跨越快，这表明河南省黄河沿线城市旅游系统协同效应变化快，波动起伏大，状态极不稳定；其次，河南黄河沿线城市旅游协同度高低集聚不明显，协同度较好的还是—旅游业相对发展较快的“郑汴洛”3 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