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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大学质量文化因素探究——基于历史的视角

2022-03-17韩伏彬董建梅

衡水学院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牛津大学导师制学院

韩伏彬,董建梅

牛津大学质量文化因素探究——基于历史的视角

韩伏彬a,董建梅b

(衡水学院 a. 公共管理学院;b.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北 衡水 053000)

质量文化建设是新一轮本科高校教育教学审核评估的亮点,迫切需要探讨其影响因素。从历史视角看,牛津大学在物质层面、制度层面和精神层面的质量文化因素都具有可借鉴性。牛津大学质量文化因素启示我们要坚守独立自主的大学精神,坚持与时俱进的创新精神,营造立德树人的物质和精神环境。

牛津大学;质量文化;学院制;导师制

教育部新一轮普通本科高校教育教学审核评估实施方案明确提出了质量文化建设要求,对研究型高校侧重质量保障体系评估,要求将质量价值观落实到教育教学各环节、将质量要求内化为全校师生的共同价值追求和行为[1]。其内在逻辑是,凡是教育教学质量保障体系做得好的高校,其人才培养的质量一定有保证。大学质量文化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其形成需要一个传承与积淀的过程,是大学发展最持久、最深沉的内在力量。本文以世界名校——牛津大学为例,试图从其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寻求其质量文化影响因素,为探索我国本科高校质量文化建设提供有益经验。

1 牛津大学质量文化因素分析

关于大学质量文化的影响因素,有学者对其进行了系统梳理,发现主要有:三因素说,即物质层、制度层、精神层三个层面的因素;四因素说,即在三因素基础上,增加了行为层面的因素;其他因素说,如显性质量文化因素和隐性质量文化因素[2]。因为行为层是其他三个层面的外显,很难与它们分开并单独存在,因此,我们以三因素说为例,分别探讨牛津大学质量文化的影响因素。

1.1 物质层面的质量文化因素

物质层面的质量文化是由一系列有形文化因素组成,即学校教育教学的物质条件,如学校的育人环境,师资队伍情况,教育技术与设备现代化的情况,图书馆状况,实践基地、实习基地建设情况等办学条件和建筑风貌等等[3]。牛津大学是一所实力雄厚的一流大学,上述条件自然非常优越。

其一,一流的师资队伍。师资队伍是学校的第一人才资源,是确保教育教学质量最主要的人的因素。清华大学前校长梅贻琦先生认为,“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北京大学前校长蔡元培先生认为,“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两位著名校长对大学的看法,深刻说明了一所优质大学必须具有一批大师级师资队伍的传承和延续。在师资队伍方面,牛津大学拥有世界顶尖级的专家学者。牛津大学副校长考林·卢卡斯指出,最好的学生和最好的教授来到这里,这是牛津可以经历这么多年生存下来的原因[4]。且不说牛津大学有史以来赫赫有名的200多届校长,单就名垂史册的人文学者、科学家就数不胜数,从建校初期的英国著名神学家亚历山大·内克姆、学者埃德蒙德、诗人乔叟,到后来默顿学院的筹建者沃尔特·德·默顿、牛津运动的发起者约翰·H·纽曼、化学家罗伯特·波义耳、著名历史学家阿诺德·约瑟·汤恩比、地缘政治学创始人麦金德、诺贝尔奖获得者欧文·薛定谔等等。这些闻名于世的专家学者确保了牛津大学的人才培养质量,在学校的质量文化建设与传承上树立了一座座丰碑。可以说,正是有了这样一批批追求真理、治学严谨、成就斐然的一流师资队伍的深刻影响,牛津大学的人才培养质量才誉满全球,吸引更多有志青年奔赴这里求学,产生了精英人才的聚集效应和品牌效应。

其二,优越的办学条件。当今大学离不开强大的办学物质基础。牛津大学拥有很强的办学独立性和自治权,在19世纪之前主要靠接受来自各方的捐赠维持办学经费,经过8个多世纪的发展,其与剑桥大学所拥有的捐赠资产总额达25亿英镑[5]111。这样雄厚的资产非一般大学所能及。牛津大学因受宗教影响较深,初期学校不提供住宿,学生散住在牛津城,直到1249年首建立大学学院后,经过几百年陆续捐建,牛津大学最终拥有了38个学院。学校与牛津城融为一体,没有明显的校门和围墙,各学院的建筑风格类似中世纪教堂,田字形四块式的菜畦式花圃部分和建筑环境紧密地结合[6]。天井中心是整洁的或方或圆的观赏草坪,周边种植孤植乔木,校舍墙面爬满攀缘植物,绿意葱葱,体现出英国典型的乡村田野自然风貌特征。这种不问尘世、一心修养学经的僧侣式生活的校园空间不仅能保护学生安全、保持与社会的独立性,更有利于创造宁静环境,易于形成师生间融洽和睦的社会关系,有利于教学和开展学术上的交流[7]。每个学院设施齐全,是一个集食宿、学习、活动于一体的相对独立的环境,除了牛津大学拥有600万册藏书且早于大英博物馆150年的博德利图书馆外,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独立的图书馆。这种教育环境对于学生完善人格、养成严谨的学术作风,成为精英人才极为有益[5]214。10多年来,英国优秀大学排名榜显示,在教育服务和设施这一项上,牛津大学在英国大学中稳居前三名[8]。正如牛津大学前副校长考林·卢卡斯接受《21世纪》记者访谈时所说,牛津大学有很好的实验设施、图书馆和所有其他高质量的东西,这都是做出一流工作不可缺少的条件[9]。

1.2 制度层面的质量文化因素

制度层面的质量文化是具有高校质量文化特色的各种制度、道德规范和教职员工行为准则的总和。主要包括高校领导体制、组织机构,各部门、各成员之间的关系,以及为保证正常的教学、科研和生活秩序所制定的质量规章制度、质量标准、评估指标体系等[10]。牛津大学在制度层面的最大特色主要体现在学院制和导师制,这种独特的制度让牛津大学在国际高等教育中保持着赫赫有名的地位并经久不衰。

其一,学院制。目前世界上绝大部分大学实行“校—院”或“校—院—系”组织管理模式,但与世界上其他大学的学院相比,牛津大学的学院制是具有法人地位的办学实体,目前38个学院与大学之间呈现的是松散的联邦式关系,这也是牛津大学在长达800多年办学史上,能够保持办学独立和拥有很大自治权的根本原因。学院制初创于13—15世纪散落在牛津城的学生租住的寄宿舍,形成于16世纪宗教改革下国教和王权的强行干预以及文艺复兴背景下民众求学意愿的增强,确立和改革于17—19世纪《劳德规约》的颁布,继承和创新于20世纪适应社会发展和学院帮扶机制的建立[5]93-102。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院规,院长由全体师生选举产生,实行民主管理,保持人权、事权、财权独立。牛津大学全校教职员大会和校务管理委员会,其成员主要来自各学院的教师和院长。因此,学院管理与大学的管理构成了交叉重叠的关系,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共同维系学校的发展和人才培养。可以说,学院制不仅是牛津大学办学模式的基础,而且是其跻身世界一流大学行列的最大办学特色。正因为如此,它们的学院制一直以来都是英国乃至世界其他国家高等院校所研究和仿效的楷模[5]123。

其二,导师制。如果说牛津大学组织管理上的最大特色是学院制,那么人才培养最大特色,毫无疑问就是导师制。确切地说,导师制是在学院制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导师制就像牛津大学“皇冠上的宝石”[11],熠熠生辉。导师制在牛津大学同样也经历了一个形成、确立、改革与挑战的历史演变过程。在17世纪之前相当长的时间里,牛津大学的导师主要负责监管学生的行为和经费开销,辅导学生的学业。到了17世纪初,《劳德规约》的颁布,首次将导师制上升到学校制度层面,规定了担任导师的素质、资格、任命和职责,这样一直到18世纪,导师主要承担着学生监护人和教育顾问的角色。到19世纪,由于导师承担的教学任务越来越重,学校对导师制进行了改革,成立了导师协会,厘清了导师与教授、讲师或高级讲师各自的职责。《1854年大学改革法》的颁布,标志着导师制在牛津大学得到空前的巩固和发展,成为导师制发展的一个里程碑[5]115。到了20世纪,尤其是二战后的几十年,随着招生规模的扩大,导师制遇到了生师比大幅提高、师生关系疏远、办学成本提高等方面的挑战。即便如此,导师制作为牛津大学的固有模式,学生和家长对此仍情有独钟。同样,导师制也不负众望,通过导师的辛勤付出,为社会培养出一批又一批品格优良、兴趣广泛、善于独立思考的社会精英。正如英国教育哲学家埃里克·阿什比评述的那样,牛津和剑桥都自命为学生家长的代理人[12]。这一比喻看来是十分贴切的。

1.3 精神层面的质量文化因素

精神层面的质量文化是高校质量文化建设的灵魂和核心,是关于质量的认识和看法的总和,其中质量本质观与质量价值观最具根本性,质量价值观能对全体师生员工产生内在感召力和凝聚力,引导全体师生员工将个人的质量意识和质量目标融入集体的质量目标和质量观念中[13]。牛津大学追求精英教育的人才培养理念、独立自治的大学精神以及与时俱进的变革精神,彰显出她独特的精神面貌。

其一,精英教育理念。牛津大学自创建之始,主要培养有较高文化素养的神职人员,当时就不断有知名的牧师、学者聚到牛津讲学。到12世纪末,由于牛津大学开设了文、法、神、医四大学科,很快成为继博隆尼亚大学和巴黎大学之后的第三个学术中心。后来几个世纪的发展,牛津大学一直秉持着精英教育理念,吸引着众多世界各地的优秀人才前来执教和求教。仅从18世纪以来粗略统计,从牛津大学毕业的英国首相就多达26人,其他国家首领30人;从1921年以来,获得诺贝尔奖的高达48人,更是涌现出了宗教改革的先驱威克里夫、哲学家罗吉尔·培根、教育家约翰·洛克、诗人雪莱、经济学家亚当·斯密、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等一大批赫赫有名的各界名人。对于牛津大学而言,这一切都是为了追求教学与科研的卓越,培养一批又一批高质量的精英人才[5]125。

其二,独立自治精神。纵观牛津大学发展史,贯穿其中的一条鲜明的主线,就是独立自治精神。牛津大学创建之初,就是一个学者自愿聚集的团体。尽管在几个世纪的发展中,牛津大学受到过罗马教廷、英国国教、皇家王室的庇护、介入,甚至干涉,但在牛津人的紧密团结和努力抗争中,牛津大学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特权和社会地位。即便是20世纪80年代英国面临经济萧条,大幅削减办学经费资助的情况下,牛津大学也没有被困难吓倒,学校通过减少招生人数,创建大学科技园、提升教学和科研质量等措施,走出了困境,获得了新生。牛津人信奉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的信念,并在这一信念指引下走出了一条民主自治道路。关于这一点,英国历史学家艾伦·B·科班认为,大学诞生于冲突,抗争伴随着她们的每个发展阶段,她们通过教会和世俗权力机构赢得了公认的自治并竭力维护获得的自治[14]。牛津大学从创建之初到18世纪期间,在罗马教廷、英国国教、皇家王室之间的博弈中,取得了很多特许状、任命权以及代理权,获得了对牛津城市场管理权、市政监督权等许多特权;在19世纪中期到20世纪初期,在接受了英国议会三次皇家调查委员会的调查后,牛津大学摆脱了英国国教对大学的垄断,在办学经费、管理模式、学科组织等方面获得较多改革成果,开启了牛津大学与英国政府之间新的合作模式,即一方面先后通过大学拨款委员会、大学基金委员会和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获得来自英国政府较多的经费资助,一方面依然保持着自己特有的民主自治、精英教育理念的本色。

其三,自我变革精神。牛津大学在历史上虽然长期受宗教影响较深,但据此认为牛津大学就是一个因循守旧、安于现状的大学,那就严重低估了对她的认知。实际上,牛津大学的变革是渐进式而非爆发式。欧洲漫长的中世纪,教会盛行并主导着人的思想教育,抹杀个性、抑制创新是其显著特点,尽管这样,牛津大学依然推出了学院制和导师制这样的创举。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时期,牛津大学坚决反对詹姆士二世将学校置于罗马天主教的控制之下,逐渐摆脱了王权的控制,捍卫了大学的自治传统。面对英国工业革命掀起的自然科学研究的热潮和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科技发挥的巨大力量,牛津大学明确了改革的方向,逐渐从一个单一文科性、地区性的大学发展到一个文理兼重的世界性大学,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从19世纪初期以来,牛津大学采用学科分离和学科拓展的方式,创建了化学、矿物学、植物学教授、讲师职位,并把数学和物理学从人文学科中分离出来,1882年设立四个学部,其中自然科学部分为医学和自然科学两个分部。尤其到二战末期,牛津大学的自然科学发展进入了快车道,在办学资源、教师和学生三方面发力。据统计,1923年从事科学或技术教学和研究的教师比例只有26.6%,到1974年这一比例提高到了43%;学校基建和设备投入从1956—1957年间的18.3万英镑增加到1966—1967年间的120万英镑,且这些钱都花在了牛津大学的理科校区和新的核物理实验大楼上;1938年只有18.2%的学生攻读科学和技术专业,到1992年比例上升到42.5%[5]39-41。这些表明,牛津大学在漫长的发展历史中,从仰仗教廷、皇室王权的特许权,到逐步摆脱他们的控制,并能审时度势,走上了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变革的道路。在博弈中求生存,在坚守中求变革,彰显出牛津大学超强的生存智慧和稳重的自我革新精神。

2 牛津大学质量文化对我们的启示

通过对牛津大学质量文化因素的梳理不难发现,牛津大学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其一流的师生、特色鲜明的办学育人制度以及独立自治、追求卓越的大学精神无不为我们留下深深的思考。

2.1 一流师生是大学质量文化建设的前提

质量是大学发展的生命线,质量文化最终要体现在师生身上。从文献梳理来看,质量的含义大体可分两个方面:一是产品或服务满足社会发展或个人发展需求,即目标的达成,这是当前非常普遍的观点;二是追求卓越、品质。我们认为,前者可以称为相对质量,强调的是标准的实现,当前我国开展的各种教学评估、专业认证都属于此;后者可以称为绝对质量,强调的是一种追求完美的特质。从上述两个角度看,牛津大学的质量当属于第二种。牛津大学从建校以来,历经800余年的曲折发展,其追求自由教育的传统根深蒂固,不管世界风云如何变幻,一直没有发生根本动摇,她坚持精英教育的理念,培养精通人类一切知识的全才,而不是某学科或领域的专才。牛津大学前副校长沃尔特·莫伯利爵士曾经指出,“牛桥”的主要目标一直是培养有教养的绅士这种精英人才[15]。因为其招收的学生是一流的,教师是一流的,管理人员也是一流的,从而确保了世界一流的学术水平和地位[5]229。地方本科高校虽然没有一流高校这样优质的师生,但是可以通过加强教师专业成长,提升教师水平,根据社会发展需求和学生兴趣,调整优化专业结构,同样也可以弥补师资和生源素质的弱项,从而实现质量文化提升。

2.2 制度创新是大学质量文化建设的保障

牛津大学历史悠久且历久弥新,对创建世界一流高校,实现高等教育强国具有重要的启示。大凡来说,世界上成功的大学可大体上分为两类:一类靠历史的积淀,比如久负盛名的剑桥、牛津大学等;一类靠管理创新,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迅速崛起,比如香港科技大学等[16]。我们认为,无论是“双一流”高校还是地方普通高校,在质量文化建设中,一定要做到审时度势、与时俱进,将那些成效明显,符合教育发展规律的做法,上升到制度层面,形成稳定的长效机制,坚持下去,并在推行的过程中不断调整与创新,内化于师生员工之心,外化于师生员工之行。牛津大学的学院制和导师制的成功经验充分表明,制度的创新和一贯坚持,成就了牛津大学今天的辉煌。进一步说,制度创新需要根据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打破陈规陋习,对学校管理人员的行为和师生的教学行为进行有效引导、约束和激励,从而将先进的办学治校理念渗透到全体师生员工的头脑,形成自觉自律行为或行为习惯。我国的大学,尤其是地方本科高校,应根据学校发展和人才培养目标定位,学校章程和发展规划等顶层设计,全面梳理、完善和修订现有规章制度,做好制度的存续废改工作,好的制度坚持执行,无效的制度废除,教学管理成效明显的上升为新的制度,让制度建设步入优胜劣汰的良性运行轨道,让制度成为推动学校质量文化水平不断提升的内在动力与保障。

2.3 大学精神是大学质量文化建设的灵魂

大学精神是大学文化的核心已成共识。与牛津大学一样,教育学家蒋梦麟先生将北大屡经风潮,犹能巍然独存的原因归结为“北大精神”[17],因为这一提法适应了当时民国时期多种观念和趋势冲突的“百家争鸣”的状态,后经历了历史岁月的考验和洗礼,逐步铸成了“北大精神”。牛津大学正是长期坚守独立自治、追求卓越的大学精神,坚守独特的精英教育办学理念,并在坚守的基础上,遵循社会发展规律和教育规律,寻求社会发展和学生个人发展需求的平衡点,不断与时俱进,自我求新求变,从而实现了一次又一次的飞跃。这种独立自治且历久弥新,追求卓越且矢志不渝的精神值得我们每一所高校学习。与老本科大学相比,地方本科高校建校时间短,学校发展中的转型、变革、重组、升级等行为会给学校的发展带来诸多不稳定因素,进而会冲击、影响甚至改变学校的教育理念、办学定位和发展战略。但是大学精神这种灵魂性的集体认同且集体无意识性的存在是贯穿学校发展始终的纽带和品格,不会随着上述变迁而改变,具有很强的稳定性,是大学发展最深沉、最持久的文化力量,在大学质量文化建设体系中发挥着巨大的引领和凝聚作用。

(致谢:赵鑫任金忠王灿罗肖丽张娟作为课题组成员并参与相关研究!)

[1] 教育部.关于印发《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育教学审核评估实施方案(2021—2025年)》的通知[EB/OL].(2021-02-03)[2021-03-24].http://www.moe.gov.cn/srcsite/A11/s7057/202102/t20210205_512709.html.

[2] 李更良.我国高校质量文化建设研究综述[J].河北交通教育,2018(4):1-8.

[3] 张蓓.高校质量文化构建探析[J].集美大学学报,2006(4):7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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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周常明.牛津大学史[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2.

[6] 金文驰,陈砚.杰斐逊的学术理想国——弗吉尼亚大学[J].世界遗产,2010(4):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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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DP诺斯排名库.近13年TIMES英国大学综合排名[EB/OL].(2019-09-24)[2021-08-07].https://ranking.promisin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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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Factors of Quality Culture in University of Oxford——From Angle of History

HAN Fubina, DONG Jianmeib

(a. Colleg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b. College of Marxism, Hengshui University, Hengshui, Hebei 053000, China)

Quality culture construction is one of the focuses of the new undergraduate college educational audit assess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history, the quality and cultural factors of Oxford University in material, system and spirit are worthy of reference. It tells us that our universities should stick to the university independent spirit, adhere to the innovative spirit of keeping pace with the times and create a material and spiritual environment for fostering virtue through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Oxford; quality culture; college system; tutorial system

10.3969/j.issn.1673-2065.2022.01.017

韩伏彬(1975-),男,河北磁县人,教授;

董建梅(1974-),女,河北大名人,副教授。

2021年河北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SD2021105);2021年衡水学院科研项目(2021SK14);衡水学院非实体性研究机构“教师教育发展研究中心”研究成果

G649.1

A

1673-2065(2022)01-0082-05

2021-08-08

(责任编校:李建明 英文校对:李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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