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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科背景下档案学专业课程建设的使命与路径
——以“文书学”为例

2022-03-14

档案与建设 2022年11期
关键词:档案学文书教材

边 媛

(南昌大学人文学院,江西南昌,330031)

我国文书学分为历史文书学和现代文书学,以1949年为分界点。[1]中国历史文书学初创于20世纪80年代,随着史料的增加,历史文书学研究范围愈加广泛,现有教材已逐渐跟不上社会快速发展的步伐。1955年,中国人民大学历史档案系开设了“文书处理学”课程,这是我国高校首次开设关于文书处理工作的相关课程。据统计,当前我国档案学本科院校中,开设了文书学课程的高校占比超过了87.9%。[2]

新文科的“新”是相较于传统文科而言的,要求在基础学科的专业课程中进行合理重组,形成跨学科、多学科的交叉,强调学科融合,更要把现代信息技术融入学科建设当中。目前尚未有结合新文科背景探讨文书学课程建设的研究成果,据此,笔者欲从文书学课程的“新使命”、当前文书学课程建设的局限性以及文书学课程建设新路径三个方面来探讨新文科背景下档案学专业文书学的发展。

1 文书学课程的设立背景及其“使命”升级

1.1 回顾:文书学课程设立的相关背景

20世纪50年代初,苏联档案学专家谢列兹聂夫来华指导新中国档案工作,吴宝康等第一批中国档案学者结合中国国情确立了新中国档案学教育的具体方案,文书学成为档案学的主要课程之一,这便是新中国文书学。1955年4月,中国人民大学成立了历史档案系,组建了中国国家机关史与文书处理学教研室,并在我国高等院校中首次开设了文书处理学(后改称文书学)课程。[3]1955年至1956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了《文书处理学讲义》和《文书学讲稿》,吴宝康先后发表了论文《文书处理工作的任务与组织》和《论文书处理学的创建及其对象与任务》,中国文书学逐步走向规范化、专业化和特色化。纵使在文书学课程开设之初,关于“文书学是否为档案学的组成部分”这一问题,各家持有不同的观点,吴宝康也更新过关于“文书学是否为档案学一个分支”的判断,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档案学的研究不能脱离文书学而展开。

1.2 继承:文书学课程开设的“初使命”

1956年,吴宝康在中国人民大学作题为“论文书学的创建及其对象与任务”的学术报告。[4]阐明最初开设文书学课程的原因兼具理论和实践的需求[5],既要为新中国培养文书人才,又需要传承历史遗产,因此要学习文书学。

在文书学课程创建之初,文书学课程教学目标可分为三方面内容:第一,要求学生掌握文书学的基础知识;第二,学会传统文件的制作与管理,了解公文运转程序及公文整理方法,改进机关文书工作;第三,促进文书部门立卷的推行,完善归档制度。之后,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蓬勃开展,文书学课程任务在培养文件管理人员的基础上增加了培养各单位、各部门所需要的写作型人才的要求。随着信息技术革命的推进,互联网技术的广泛影响,电子政务、电子商务全面融入经济社会发展,文书学课程任务再次增加,要求培养数字转型时代下的复合型档案人才。现代办公环境下的文件工作成为文书学课程的重点内容,OA平台上的公文处理相关要求也成为必须掌握的主要内容。

1.3 开拓:新文科背景下文书学课程的“新使命”

(1)提升档案学的学术话语权

当前,我国档案学学术话语权仅在图书、情报与档案学范围内形成闭环流动的状态,而新文科的出现将促进档案学与其他类型学科的互动与交流,建立与政府、企业、科研机构等不同领域的多元合作模式,助力档案学走向大众视线的同时有效扩大档案学学术话语权。文书学是一门严谨而又生动的应用型学科,且文书类型多样,内容涉及面广阔,其可以成为档案学打破学科壁垒、走向深度融合的重要一环。全方位、高质量的人才培养模式,才能提升档案学毕业生的职业认同感和质量稳定度。进入社会中的档案学子才能够适应新时代的岗位需求,以此扩大档案学知名度,提升档案学的学术话语权,助力档案学迅速融入新文科建设整体圈当中。

(2)塑造档案学学生的“大局观”

文书学是一门应用型学科,是根据社会的实际需要而产生的。过去,文书学课程的教学目标之一是培养出合格的“笔杆子”,现如今随着社会的发展与变革,我们不能把教学目标局限于培养出一个文笔好的人才之中。优秀的文书工作者需晓古通今,具备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开阔的视野,在处理文书工作的时候,能够抛开小我,站在一定的高度,拥有“大局观”和“全局观”。通过文书学的学习,提高学生对信息的敏锐度,并借助计算机技术,做好从信息素养到数据素养的转变。

(3)为社会输出创新创业型人才

新文科建设有助于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交叉渗透,也有助于人文社会科学内部专业的交流与合作,碰撞与激发出一系列综合性的研究方向和研究成果。传统的单一型知识结构人才在社会的竞争中会逐步淘汰,而善于联想、推理、辩论、综合运用知识与技能的学生,更具备创新创业的能力,能够被社会迅速接纳。由此,文书学课程培养目的必须系统而清晰,既能帮助学生深挖档案学基础知识,又能促进学生广博交叉学科关联内容。以档案学为依托、以文书学课程为辅助,全力为社会输出创新创业型人才。

2 当前面向档案学专业的文书学课程局限性

部分档案学本科院校将文书学课程设置在大学一年级或二年级,也有少部分档案学本科院校将文书学直接剔除档案学本科生课程范围。由于各高校对文书学课程背景结构、内容体系的了解程度不同,因此,对文书学的课程重视程度、课程开设时间、教材选用也不尽相同,各方局限性一并造成了文书学学科平台发展冲力不足。

2.1 文书学理论研究不够深入,教材选择余地不多

在文书学创建伊始,首批档案学专家学者结合新中国文书实际工作,不断探讨课程目标、研究理论知识、开展调查实践,编撰出版了《中国文书工作史》。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文书学教材层出不穷、质量颇高,呈现百花齐放的状态。如1980年松世勤主编的《文书学基础》,1993年赵国俊等主编的《文件工作的科学管理》,1998年曹润芳主编的《文件写作与处理》等。[6]这些教材虽侧重于公文写作技法和公文制度规程,但内容翔实、案例丰富。20世纪末电子文件对传统文书工作带来巨大冲击,21世纪以后,文书学教材编研竞相绽放的状态再难出现,虽有一批较为出色公文写作教材如韩英主编的《文书学》(2001年)、王凯主编的《公文写作研究》(2004年)、姬瑞环主编的《公文写作与处理》(2005年)、倪丽娟主编的《文书学》(2010年)等,但是涉及电子档案的内容占比较少。

虽然文书学是一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课程,但不能忽视对文书学理论的研究与挖掘。当下文书学的基础理论研究需紧密结合中国发展的实际情况,在充分调查、论证国外文书学课程规模、原理、内容、方式等方面的基础上,吸取精华、挖掘内涵、融入国情、总结规律,全方位探索文书学新的理论体系,编写更适合我国档案学专业的文书学教材。

2.2 文书学教学模式存在缺陷,课程实践处于纸上谈兵

据笔者访谈得知,目前我国档案学专业文书学课程教学模式仍以单一的课堂授课为主,并没有因为信息化时代的到来、“互联网+”的推动、文书工作环境的改变而有所更新。这种将理论知识与能力培养割裂开来的授课方式,容易让学生产生被动接受知识的疲倦感,难以调动学生的自主性与创新性,不利于将来走入工作岗位。

通过阅读文书学教改研究相关文献,可以看出文书学课程没有形成以学生为课程主导的教学模式。尽管一再强调使用模拟情景法、实验教学法等,但是并未进入到课程的实际环节中。绝大多数教师依然偏向使用案例分析法来进行教学,并没有赋予文书学课程显著的时代性特征。实践性教学环节是创新性人才培养的关键步骤之一,可以有效检验学生的学习成效,只有强化实训、演练、方案策划等环节,才能有效培养档案学创新型人才。同样,在文书学期末考核当中,出勤率、期中测试、期末测试、平时作业四类构成了整个期末成绩,而纯卷面的测试无法体现学生们的最终学习成效。因此,现行的考核方式亟须升级更新。

2.3 文书学研究成果鲜少,档案刊物版面逐年减少

笔者以“文书学”+“档案”为主题词在CNKI数据库中进行模糊匹配,共检索出188篇相关文献(截至2022年7月5日),可查询到的最早的有关“文书学”的学术论文发表于20世纪80年代。经过笔者全面梳理,剔除通知、习题、简讯、征稿启事等,得出关于现代文书探讨的文章共计50篇,关于历史文书探讨的文章共20篇,另有讨论文书与档案关系、文书学与秘书学、文书工作者等主题的数篇文章。在关于现代文书探讨的50篇文章中,理论研究类文章共31篇,实证研究即课程设计或教学改革类文章共19篇。

20世纪90年代至21世纪初,文书学研究进入快速发展时期。尽管如此,文书学的研究队伍建设依旧薄弱。文书学的研究人员分散于各学科当中,如档案学、法学、历史学、秘书学、社会学等,学术期刊数量和版面都很少,也缺乏文书学学术组织,无法形成学术聚合圈。[7]文书学理论研究依旧需要各方力量聚合,不断开辟新路径来拓展研究思路和深化研究深度。

2.4 现有网络平台教学资源有限、缺少互动性

文书学课程现有网络资源不够丰富。目前,在我国高校档案学专业本科生所使用的文书学教材中,由王健、徐拥军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文书学》使用率较高。为配套此教材,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联合建立了文书学官方网站,地址为http://wеnshuxuе.crup.cn/。网站围绕《文书学》教材建设了五个栏目,分别为:“关于教材”“关于课程”“课堂教学”“知识拓展”“教学互动”。其中不乏课堂中的生动照片和学生优秀作业,但近两年内容更新较少,略微可惜。当前市面上其他文书学教材,暂未发现配套教学网站。因此,可以考虑建设全国档案学本科生互动平台,打破时空的局限性,发挥学生的自主性。

2.5 缺乏面向档案学专业的文书学课程竞赛项目

目前,档案学专业全国性的学科竞赛项目只有每两年举办一次的“全国高校档案学专业大学生创新性课外科技作品竞赛”,但没有专门针对某门专业课的面向全国的竞赛项目。这就难以反映出当前我国高校文书学课程教学水平,也难以快速帮助学生将理论知识转化成实践操作。而提升专业实践技能,探索人才培养新模式,是新文科建设中的重要环节。因此,文书学可以率先开展课程竞赛,打造出一条全国档案学专业文书学课程交流的渠道。

当前,我国共有33所高校开设档案学本科专业。文书学作为档案学本科生在低年级所必须完成的课程内容,更需要新理念、新技术的加持,激发他们的竞争精神和科研能力,帮助学生打牢专业基础知识,做好向高年级、高层次的过渡。

3 新文科背景下的档案学专业文书学课程建设新路径

3.1 培根铸魂:以思政教育构筑深度课堂

文书学教材囊括各行业丰富而又典型的公文案例,是思政教育的良好资源。公文的撰写是一项政策性、思想性、时效性很强的业务工作,也是一项辅助领导决策的重要工作。灵活巧妙地将其中蕴含的思政元素置入课程中,能够潜移默化地推动大学生塑造正确的价值观,培养正义感、责任感和荣誉感,塑造新时代青年精神,做到“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文书学教学过程要不断挖掘课堂潜能、打造课堂深度,坚持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的“三全育人”要求。将思政教育融入文书学课程的各个环节,不拘泥于固定形式,不禁锢学生的思想,变换思政教学形式,思政内容有效融入课程教学。

文书学能够帮助学生探寻档案管理规律、扩展社会视野、提升政治素养,可以作为档案学专业思政教育的主要阵地之一。充分发挥主阵地的优势,将思政教育嵌入专业课程,建立文书学特色思政教育课程体系,并由此推广至档案学其他课程中,在遵循学生成长规律的同时,为我国档案学人才塑造灵魂和培育思想。

3.2 内外融通:以教材编写促进教学模式革新

理念和实践的内外融通、双效合作才能提升文书学整体教学效果。因此,更新教学模式、提升教材的编写水平、优化课程评价体系缺一不可。

在文书学教材编写与选择方面,必须不断更新以适应当前社会发展的步伐。文书学教材中需要引入大量的实例,实例的选择需具有鲜明的代表性,也必须贴近生活,既可以提高学生的关注度,又能够让学生学习与反思。例如,2022年冬奥会在我国影响巨大,从中央到地方都发布了关于冬奥会的各类型文件,不失为教材中的好案例。置入丰厚而又典型的实例,可以增强文书学教材的可读性与可操作性。文书学教材的更新速度必须紧跟社会的变化,教材的优化也必须紧密结合学科发展的趋势和文书学工作的实际。高质量教材的编撰不是一味地整合现有资源,而是新一轮理论的深挖与实践的融合。落实文书学教材建设,力争多部相关教材能够成为国家级精品教材、教育部重点教材、国家级规划教材。另外,还需重视立体化教材建设[8],在传统纸质教材的基础上配合电子和网络出版物的使用,打造特色教材与特色课程。

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张才坤先后两次在《档案学通讯》发表关于文书学“模拟教学法”[9]“实验教学法”[10]的相关文章,强调模拟教学法是对以往文书学教学方法的挑战和革新。模拟教学法即模拟一个办公环境,并在这个模拟环境中由学生们来处理一整套公文的运转,最后进行教师总结和学生复盘。实验教学法则注重实验的内容、步骤及材料的规范化,如进行立卷工作专题实验,则需学生们定制一套立卷计划。周林兴、孙瑾杰提出的档案本科教学的参与式线上、线下教学模式,[11]是“模拟教学法”和“实验教学法”的延展,需科学运用现代化教学手段以弥补传统教学设备的不足。

电子文件对传统文书学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而文书学的课程内容重构与教学组织形态优化应当从电子文件入手。但是,文书学作为大多数高校档案学专业在低年级设置的专业课,知识点琐碎而又繁多,对相应年级的学生而言较为吃力,尤其是电子文件内容在文书学课程中课时安排受限,难以提供充足的体验和操作环节。[12]因此,课时的安排必须与教材以及学生的专业程度密切配合。淘汰单一僵化的教学模式,打造富有弹性的、灵活多变的课堂组织形式。在尊重学生个体差异的基础上,分析影响教学活动成效的不同因素,根据每堂课的教学进度、教学内容、教学目标,进行教学组织形式上的最优条件安排和最佳效果组合。注重“单元教学内容”的连贯性与整体性,抓住每个章节的主体内容,选择最适合的演绎方式,同时注重与前后章节之间的内在联系,达到顺滑过渡和精彩过渡。设置“自主学习任务单”,让学生站在课程的主动面,减少对教师的依赖,通过主动学习来驱动深度思考,从而达到自我建构或自我完善文书学知识体系框架的目的。

优化课程评价体系也是新文科中档案学改革的必备环节。课程考核应贯穿文书学课程的整个学习周期,从理论学习、实践操作和科研创新三个维度来计算出期末总评分。可以适当增加实验操作、小组竞赛、方案规划等内容占比,减少无互动、低成效的考核项目,提升学生的课程适应能力、激发学生的数据素养。

3.3 同舟共济:以资源共建共享推动校际交流

档案学线上教学起步晚、发展缓慢、规模较小,与同期文科其他专业线上教学资源相比较,差距较大。因此,充分发挥线上资源优势,灵活整合分散资源,形成多中心、多元化的资源共享平台可以促进文书学课程改革。目前,围绕国家精品课程和中国大学慕课,部分高校档案学专业课程完成了在线课程的制作,但是其中并没有任何高校对文书学课程进行系统的网络教学设计。由于教学技术革新、资金投入和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近两年来线上教学形式得到飞速发展,各线上教学平台也迅速扩张占领市场。文书学教学可以此为契机,各高校携手合作,完成文书学教学共享平台的建设。

另外,以文书学教学共享平台的建设为基础,扩展至全国档案学专业学生创新创业平台的建设。联合各大高校,共同建立主体明确的档案学专业资源共享平台。重视档案学专业学生创新创业项目的信息收集、成果转化,重视共享平台搭建中的资源分类、检索方式以及开放共享。

3.4 锦上添花:以课程竞赛、产学研合作强化实践型人才培养

当前,我国只有极少数高校开展过文书学课程竞赛。2019年,四川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秘书档案学系举办文件管理创新作品竞赛活动,以建构“未来档案员”训练营为基础,78名同学分为10组在教师指导下开展为期两个月的文书学作品竞赛活动。课程竞赛和科研训练形式可以丰富多样,不必局限于公文写作。通过社会调查、观摩训练、模拟演示、案例分析等多方位、多方式的训练,破除思想藩篱,充分调动师生的主观能动性,提升学生的专业素养和实践能力。

拓展研学基地的类型与方向。以往档案学专业学生的实践场所通常为各高校、省市县档案部门,但这类实习往往带有突击性和阶段性,未能真正有效地结合学科和专业方向,未能融入人才培养的实施过程。校外人才培养基地的选择建设需要政府部门、教育部门、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如在法律文书方面,2006年中国法学会成立法律文书研究会后,逐年扩大实践基地合作范围,仅2019年,中国法学会法律文书学研究会先后与三亚市人民检察院、惠州市人民检察院、大理州人民检察院共建法律文书实践研究基地,以实践基地为载体,相互补短板、强弱项,规范法律文书工作。[13]以此效仿,各高校也可与企事业单位或各学会、研究会合作,建立文书学研学实践基地,利用高校各类资源优势,开展常态化实训,为学生们创造实践机会的同时扩大社会对档案学专业的认同度。学生在提升个人专业技能和实践经验的同时,可以及时了解档案行业的发展前沿。[14]注重产学研合作,可以提高档案学人才培养的质量,满足教育的多元化发展。

4 结 语

在新文科背景下,面向档案学专业的文书学课程肩负继承与开拓两大责任:继承历史文书中的宝贵财富,做到古为今用;开拓现代文书的管理与应用,做好守正创新。在外部环境和自身发展规律的双重影响下,文书和文书工作也呈现出新的特点,文书学的研究范畴、研究焦点和研究方法应一直与社会和机构的改革创新同步发展,以此来提升档案学的学术话语权、塑造档案学学生的“大局观”、为社会输出创新创业型人才。新文科建设为档案学提供了新机遇与新发展方向,因此,文书学也需抓住时机、扩大步伐,助力社会主义文书事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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