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对城市土壤肥力的影响

杨宁　徐兆丰　蒋秋艳　凡永杰　何星杰　叶子易　肖明

摘  要： 為探讨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对土壤生物活性与物理性质的影响，本课题组在上海市松江区辰山植物园木樨园内布置原位修复实验，设置了单独施用根际促生菌（AS）、单独施用蚯蚓粪（AW）、根际促生菌配施蚯蚓粪（SW）、不施用根际促生菌与蚯蚓粪（CK）4个处理组，分析了不同处理下10～25 cm表层土中土壤生物酶活性和土壤微生物的动态变化过程，以及对土壤pH值与可溶性盐浓度（EC）值等物理化学性质的影响.实验结果表明：1） 与CK相比，其余3种处理均能显著提高土壤相应肥力指标，其中SW组对土壤细菌与真菌数量，土壤脲酶、蔗糖酶、过氧化氢酶、酸性磷酸酶、碱性磷酸酶、中性磷酸酶活性的提升最为显著;2） 除AS处理可显著降低土壤pH值外，AW与SW处理均显著提高了土壤pH值;3） AS组处理前期对碱性磷酸酶活性的提升仅为6.10%，但随着AS组处理时间的延长，影响逐渐增大为16.50%;4） 土壤微生物数量与土壤酶活性呈正相关.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在城市绿地改良中具有良好的应用潜力，为今后城市绿地建设提供了一种可行的方法.

关键词： 蚯蚓粪; 根际促生菌; 土壤微生物量; 土壤酶活性

中图分类号： Q 9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5137（2022）01-0047-09

Effects of the vermicompost combined with rhizosphere growth-promoting bacteria on soil fertility in urban area

In order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 vermicompost combined with rhizosphere growth-promoting bacteria on soil biological activity and its physical properties， the restoration experiment was carried out at Muxi Garden， Chenshan Botanical Garden， Songjiang District， Shanghai. Four treatment groups were set up， including rhizosphere growth-promoting bacteria （AS） （AW）， rhizosphere growth-promoting bacteria plus vermicompost （SW）， and control （CK） without application. The dynamic changes of soil enzyme activities and soil microorganisms in the topsoil of 10-25 cm under different treatments were analyzed， and their effects on the physical properties of soil pH value and EC value were also analyz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1） compared with CK group， the other three experimental groups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the corresponding soil fertility indexes， and SW group had the most significant increase in the number of soil bacteria and fungi， and in the activities of soil urease， sucrase， catalase， acid phosphatase， alkaline phosphatase and neutral phosphatase; 2） Except AS group， AW group and SW group increased soil pH value significantly; 3） The activity of alkaline phosphatase in AS group was only increased by 6.1% in the early stage of treatment， but with the extension of treatment time in AS group， the effect gradually increased to 16.50%; 4） The number of soil microorganisms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soil enzyme activity. Thes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 combination application of vermicompost and rhizosphere growth-promoting bacteria had good application potential in urban green space improvement， and provided a feasible method for urban green space construction in the future.

vermicompost; rhizosphere growth-promoting bacteria; soil microbial biomass; soil enzyme activity

0  引 言

城市化是社会发展的必要阶段，现今中国城镇化率已达到60%，预计在2035年城镇化率将达到75%.而城市土壤作为城市生态系统的一部分，是城市植物的生命和養分的提供者，受到了人类活动的强烈影响.根据我国城市规划，人均公共绿地面积已从2002年的6.42 m增加到2021年的14.8 m，城市绿地对改善城市生态环境的作用愈来愈显著.但是，“量”的快速增长却并未带来“质”的提升.据调查显示，我国城市绿地土壤普遍存在生物多样性降低、养分降低、酸碱性失衡、化学元素失衡、硬化程度高、重金属含量超标、盐渍化严重等一系列影响土壤生态稳定的问题.城市绿地土壤质量较差已成为限制我国绿化发展的最主要障碍之一.因此，研究城市土壤肥力和改良城市绿地土壤有着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城市绿地土壤改良所用方法大致可分为3种，即物理改良、化学改良和生物改良，其中物理及化学改良较为常用.物理改良作为最经济的改良方法，其原理是借助大型器械对土地进行平整、抬高等物理操作，来解决土壤结构不良、透水性差等问题.化学方法则使用化学改良剂使土壤中有机污染物降解或将土壤中过量的重金属转化为某些难溶物质（如氢氧化物等）.常用的改良剂材料有天然矿物、天然高分子提取物等.现今很多国内园林改造都是使用化学改良与物理改良相结合的方法进行土壤治理，例如上海二环城市公园、南昌市园林等.土壤的生物改良法与另外两种方法相比，由于初期效果不太明显，在我国使用不多，但其可根据土壤特性造就“微生物类群—微生物改变土壤微环境—微生物与土壤共同演化”的生态循环模式，更有利于形成生态稳定的土壤.

上海市辰山植物园是2005年由上海市人民政府、国家林业局、中国科学院联合共建的一座融合休闲、光景、科普、科研为一体的国家级综合性AAAA级旅游景区，是华东地区规模最大的植物园.但辰山植物园由于历史遗留问题以及改良方式问题，普遍存在绿地土壤肥力较低、板结严重、渗透性差等问题，严重影响了园区内植物的生长.上海市辰山植物园虽采用化学改良与物理改良相结合的方法进行了土壤改良，并在一段时间内改良效果显著，但维持时间较短，需要不断重新维护.本实验通过在上海市辰山植物园内布置长期的施肥实验点，设置了4种不同的施肥方式，探究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对绿地土壤的肥力影响，期望为城市绿地提供一条环境友好的、可持续发展的土壤改良途径.

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材料

1.1.1 供试菌株

根际促生菌为贝莱斯芽孢杆菌（）S3-1（上海师范大学微生物学实验室分离纯化），保存于-80 ℃冰箱内.

1.1.2 实验样地及实验材料

在上海市辰山植物园木樨园中选取土壤肥力均匀、坡度一致的12个地块作为实验样地.经测定知其土壤质地为砂质壤土，0～20 cm表层土中可培养细菌微生物量为3.25×10 CFU∙mL，可培养真菌微生物量为0.58×10 CFU∙mL，其余样地生物活性与物理性质见表1.

1.1.3 实验用蚯蚓粪

蚯蚓粪选自于上海温兴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其中有机质质量分数大于等于40%，总养分（N，PO，KO）质量分数大于等于6%，施用量为1 kg∙m.其余蚯蚓粪生物活性与物理性质见表1.

实验设计

设置有：单独施用根际促生菌（AS）贝莱斯芽孢杆菌（）S3-1处理、单独施用蚯蚓粪处理（AW）、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共同处理（SW）、不施用根际促生菌与蚯蚓粪的对照组（CK），共4个处理组，每个处理重复3次，共12块样地，每块面积为1 m，每30 d进行一次加样、采样处理，共处理90 d.

在每次采样前进行施肥处理，AW组单独施加蚯蚓粪至质量浓度为1 kg∙m，SW组按照1 kg∙m质量浓度的蚯蚓粪以及5 L生物量浓度为1.785×10 CFU∙mL的S-31稀释菌液进行处理，AS组单独施加5 L生物量浓度为1.785×10 CFU∙mL的S-31稀释菌液.

实验方法与检测项目

1.3.1 土壤微生物和酶活性

分别在最初、第30天、第60天和第90天进行采样.采用五点采样法，分别在每个处理样地中采集深度为10～25 cm的表层土，混合均匀，一部分置于冰箱中4 ℃冷藏，立即测定土壤可培养微生物量以及土壤酶活性;另一部分置于冰箱中-20 ℃冷冻，用于测定土壤pH值与EC值.采用LB培养基法测定可培养细菌数量，采用孟加拉红培养基法测定可培养真菌数量，采用苯酚钠-次氯酸钠比色法测定土壤脲酶活性，采用3，5-二硝基水杨酸比色法测定土壤蔗糖酶活性与纤维素酶活性，采用高锰酸钾滴定法测定过氧化氢酶活性，采用磷酸苯二钠比色法测定磷酸酶活性.实验重复3次.

1.3.2 土壤pH值与EC值测定

每个土壤样品分别取出4 g，放入三角瓶中，再加入10 mL蒸馏水.放入摇床振荡30 min，取出后过滤.用pH计分别测定pH值.实验重复3次.

每个土壤样品分别取出8 g，放入三角瓶中，再加入40 mL蒸馏水.放入摇床振荡30 min，取出后过滤.用电导率仪分别测定EC值.实验重复3次.

数据统计分析

采用Excel 2021对所测数据进行统计，利用SPSS软件进行数据对比分析，计算显著性与差异性.

2  结果与分析

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对土壤微生物量的影响

由图1（a）可知：各处理均显著提高了城市绿地土壤中10～25 cm表层土中真菌的数量.在增幅变化趋势上，AS和SW处理下，随时间增加，土壤真菌数量增幅（与CK相比）逐渐增加，在第90天时，达到最大增幅，分别为22.03%和130.51%;AW处理下，在第30天即得到最大增幅为59.6%，此后增幅逐步减小.由图1（b）可知：与CK相比，SW，AW，AS处理都可显著提高10～25 cm表层土中细菌的数量，随着时间的增长，其中SW处理后土壤中细菌数量增幅（与CK相比）逐渐增加，AS组增幅基本持平，AW组的增幅缓慢减小.

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对土壤酶活性的影响

2.2.1 对土壤脲酶活性的影响

脲酶存在于大多数细菌、真菌和高等植物中，可以作为尿素专一性酶，其功能仅仅是将土壤中的尿素水解为氨和碳酸，人们常常用土壤脲酶活性表征土壤的氮素状态.脲酶可专一促进土中尿素水解成氨.由图2可知：不同配施的土壤调节劑对城市绿地土壤中10～25 cm表层土中脲酶活性有着显著的提升.与CK组相比，3种处理后土壤脲酶活性的增幅都随着处理时间的增长逐渐升高. SW处理组的增幅最大.

2.2.2 对土壤蔗糖酶活性的影响

土壤中蔗糖酶与土壤有机质、氮、磷含量，微生物数量及土壤呼吸强度都有一定关系.且土壤蔗糖酶还与土壤中易溶性营养物质的含量有重要联系.由图3可知：与CK相比，3种处理组均可显著提高城市绿地10～25 cm表层土中蔗糖酶活性，其中SW组增幅最大，在处理30，60，90 d后，增幅分别为62.10%，63.33%，95.52%.其次为AW组，在处理30，60，90 d后，增幅为54.81%，52.68%，61.26%.而AS组在前期效果显著性不高，增幅仅为8.63%与16.63%，在90 d后最为显著，可达37.12%.这可能是由于前期样地土壤肥力过于贫瘠且植被过于稀少不利于添加菌剂中S3-1的生存繁殖.样地中土壤中蔗糖酶的活性提升，可以有效增加土壤中蔗糖的分解效率，生产出更多有利于作物生长的分子或离子.

2.2.3 对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的影响

土壤中过氧化氢酶广泛存在于土壤中和生物体内，促进土壤中过氧化氢的分解，从而防止过氧化氢对生物体的毒害，其含量也与土壤有机质含量有关.由图4所知：3种处理组均对城市绿地10～25 cm表层土中的过氧化氢酶活性有提升效果，其中AW与AS组提升效果较小，增幅（与CK相比）仅仅为2.96%～3.89%，2.15%～1.99%，而SW组提升效果最大，增幅达到了4.56%～6.25%.

2.2.4 对土壤磷酸酶活性的影响

土壤中的植物根系与微生物都可分泌磷酸酶.土壤磷酸酶是一类催化土壤有机磷化合物矿化成无机磷的酶，其活性高低直接影响着土壤中有机磷的分解转化及其生物有效性，是土壤磷素肥力的指标.由图5可知：3种处理组均可显著提高城市绿地10～25 cm表层土中磷酸酶活性.由图5（a）可知：AS，AW和SW处理均可显著提高提高土壤酸性磷酸酶活性，增幅（与CK相比）分别为13.70%～15.90%，37.90%～56.20%，69.40%～125.35%.因此，SW处理更有利于土壤酸性磷酸酶活性的提升，其次为AS处理和AW处理.由图5（b）可知：AS，AW和SW处理均可显著提高土壤碱性磷酸酶活性，增幅（与CK相比）分别为6.10%～16.50%，12.30%～37.10%，17.80%～49.70%，且随时间的增长碱性磷酸酶活性增幅越大.而AW处理后碱性磷酸酶活性的增幅要大于AS组.磷酸酶中，中性磷酸酶活性最低，但由图5（c）可知：AS，AW和SW处理均可显著提高土壤中性磷酸酶活性，增幅（与CK相比）分别为11.89%～24.90%，28.70%～71.60%，36.20%～115.40%，随时间的增长中性磷酸酶活性增幅越大，且SW处理更有利于中性磷酸酶活性的提升.

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对土壤值与值的影响

土壤pH值是影响植物与微生物生长的重要因素，是土壤肥力特征的重要指标.如图6与表2可知：在改良期间样地土壤都呈弱碱性，经不同的处理后，其效果随时间的推移表现出不同的变化趋势.CK组土壤随时间增长pH值稳定在7.83～7.85之间，AW与SW处理组土壤pH值在第30天有最大增幅（与CK相比），分别为与5.87%与3.32%，之后上升趋势逐渐平缓.而AS处理组的pH值却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缓慢下降.

土壤EC值是评价植物和微生物在土壤中是否可以正常生活繁殖的重要指标，也是检测土壤肥力的物理指标之一.如表3所示，与CK组相比，施加蚯蚓粪的SW与AW组能够显著提高土壤EC值，增幅分别为229.54%～338.50%与277.30%～433.90%.而AS组的土壤EC值的提升不明显，最大增幅仅为2.36%.按照盐渍化土壤的划分，当土壤EC值小于340 μs∙cm时，为非盐渍化土壤;当EC值为340～980 μs∙cm时，为轻度盐渍化土壤.因此，未处理时的样地（CK）为非盐渍化土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SW与AW处理组在第60天时就达到了轻度盐渍化水平，并随着处理时间的增长盐渍化程度缓慢加深.

3  讨论

土壤微生物数量对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不同配施措施的反应

土壤微生物量作为重要的土壤肥力生物指标之一，参与了土壤中的物质代谢和能量流通，调节了土壤的养分循环，也是土壤盐分重要的资源库，在维持土壤健康、可持续性和生产力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在以往的土壤改良中，常常忽略了土壤微生物量的变化.本实验以一种具有植物促生作用的贝莱斯芽孢杆菌和绿色肥料蚯蚓粪为主体，发现两者联合施用比分别等量单独施用对提高土壤微生物数量的效果更好，这与HU等发现蚯蚓粪与益生菌（解淀粉芽孢杆菌和巨大芽孢杆菌）配施处理可显著提高土壤微生物量，且效果高于化肥与益生菌处理的研究结果相一致.WANG等在研究中发现长期使用有机肥可提高土壤中细菌丰度和生物多样性.SHANG等在研究中也发现有机肥蚯蚓粪可以显著提高土壤细菌群落结构，在蚯蚓粪与菌渣共同施用时不仅能有效提高土壤细菌群落的生物多样性，还提高了速效养分的含量.本实验对土壤酶活性的研究结果也侧面印证了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共同施用，对提升速效养分有一定帮助.

3.2 土壤酶活性对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不同配施措施的反应

贝莱斯芽孢杆菌配施蚯蚓粪可以通过改善土壤微环境，提高土壤各种酶活性，来促进植物生长.本实验结果表明：与CK相比，其余3组处理均对土壤中各种酶活性有显著提升效果，其中SW处理组效果最好.土壤酶是一种专一的生物催化剂，参与土壤中众多生化过程，其含量与土壤微生物数量有一定相关性，其活性可大致反映特定状况下土壤中特定生物化学过程的相对强度.因此，土壤酶是土壤肥力的重要指标之一.FENG等的研究表明，改良菌肥的施入不但对80 d的使线虫抑制率达到67.8%，而且可显著提高土壤脲酶、土壤磷酸酶、土壤过氧化氢酶的活性.这与本研究中单施根际促生菌可显著提高土壤酶活性结论一致.HU等的研究表明，蚯蚓粪与巨大芽孢杆菌共同施用可显著提高土壤酶活性，提升效果显著高于单独施巨大芽孢杆菌、单独施蚯蚓粪或两者与化肥的联合配施效果.这与本研究中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效果要高于两者分别等量单独施用的结论相一致.蚯蚓粪投入到土壤中后，一方面改变了土壤的孔隙结构与团聚体，为各种酶促反应提供了载体，另一方面为微生物生长发育提供了大量能源. 再者大量的根际促生菌与植物互作，从而对微生物新陈代谢以及根基分泌物的产生起到了正面作用，使得土壤酶活性增高.

土壤理化性质对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不同配施措施的反应

土壤理化性质是土壤肥力的另一种表现方式，包括土壤酸碱度、土壤养分状况、土壤孔隙度等.本實验结果表明：蚯蚓粪与贝莱斯芽孢杆菌共同施用，可更好地调控土壤pH值与EC值.就pH值而言，本研究中AW与SW处理组（与CK组相比）土壤pH值显著上升，AS处理组（与CK组相比）土壤pH值总体呈现下降趋势.GUO在研究中指出，蚯蚓粪可以有效调控土壤pH值，且有一定的酸碱缓冲能力. 这与本研究中SW与AW处理组添加蚯蚓粪对土壤pH值有显著影响的结果相一致.

SUN等的研究表明，蚯蚓粪的施入可有效缓解草莓地中次生盐渍化的现象，这与本研究中SW与AW处理使土壤EC值有明显的上升趋势（与CK相比）的结果不同.这可能是在SUN等的实验中，草莓地盐渍化程度较高，外施蚯蚓粪后，一方面蚯蚓粪中的微量元素促进了草莓生长，从而将部分土壤中离子带走;另一方面蚯蚓粪中大量的微生物与微量元素促进了土壤中盐分的吸收转换.而在本研究中，土壤中离子含量太低，施蚯蚓粪和根际促生菌后，使得土壤微生物以及植物根际产生利于植物生长发育的某些离子使其到达植物生长最适EC值.

4  結 论

本文将贝莱斯芽孢杆菌与蚯蚓粪共同配施应用于城市绿地改造，结果表明：两者联合施用在整个处理期都可显著提高相应的土壤生物指标，且土壤微生物数量与土壤酶活性呈正相关关系.对各种土壤酶活性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共同配施对脲酶活性提升效果最好.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联合配施弥补了蚯蚓粪单独处理在前期影响显著但后期乏力的缺点，也可以更好地调控土壤pH值和EC值，使其达到最适合植物生长的水平.今后城市绿地建设中可选用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联合配施的方法进行土壤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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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编辑：顾浩然，郁慧）

收稿日期： 2021-09-15

作者简介： 杨 宁（1966—），女，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土壤微生物改良等方面研究. E-mail：yangning20210912@163.com

*通信作者： 叶子易（1976—），女，高级工程师，主要从事园林植物与环境园艺方面研究. E-mail：106106012@qq.com;

肖 明（1961—），男，教授，主要从事环境微生物、分子生物学以及微生物与植物相互关系等方面研究. E-mail：xiaoming88@shnu.edu.cn

引用格式： 杨宁， 徐兆丰， 蒋秋艳， 等. 蚯蚓粪与根际促生菌配施对城市土壤肥力的影响 [J]. 上海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2，51（1）：47‒55.

 YANG N， XU Z F， JIANG Q Y， et al. Effects of the vermicompost combined with rhizosphere growth-promoting bacteria on soil fertility in urban area [J]. Journal of Shanghai Norm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s），2022，51（1）：47‒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