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落生态视角下高原特色农业产业灰色关联分析——以大理市为例

张楠楠 孙海军

(大理大学经济研究所，云南 大理 671003)

在世界范围内，农业产业都处于一个弱势发展的阶段，农业在农村发展中面临很多困难。自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考察云南并作出重要指示后，云南省积极推动产业结构向“两型三化”现代化产业体系转型，并致力于打造世界一流“绿色能源、绿色食品、健康生活目的地”云南省“三张牌”。2020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再次考察云南并提出更高工作要求：坚持新发展理念，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进一步补短板，调结构，为云南省建设民族团结进步示范区、生态文明排头兵指明了路径。大理市作为云南省少数民族众多的地区，在复杂地理条件下生物多样性显著，农业产业种类繁多，主要经济作物有蔬菜、花卉、烤烟等，但分布零散，缺乏比较突出的特色农业产业优势。另外，大理市“十四五”农业农村转型发展规划中明确指出，大理市区域特点不明显、农业产业发展水平不平衡、经营主体利益联结机制不完善等问题普遍存在，且目前学者在研究农业产业发展上较多注重三产关联内涵的界定、发展思路等，对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的评价指标体系及关联度测算方面研究较少，将生态群落发展条件运用到推进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方面更少。根据大理市目前发展现状，对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关联度进行测算，大致得出当地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关联趋势，并结合适宜群落发展条件，提出相应对策。

1 文献回顾

从现有文献梳理来看，近些年学者从不同角度对高原特色农业产业进行了研究。李双元等[1]从特色农业内涵入手，认为发展高原特色农业要拥有独特资源条件、明显区域特色、特殊产品品质并将其转化为有较强带动力的农业产业；孔垂柱[2]从工业理念角度谋划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思路，认为发展高原特色农业产业要在建立基地、扩大规模、注重质量、拓宽市场、创新品牌等方面下功夫；汪楹[3]从金融层面着手，分析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困境并为其提出相关建议；陈惠敏[4]在研究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模式中，运用产业集群理念，以促进高原特色农业产业集群发展来推动农村经济增长进而增加农民收入；吕素芬[5]认为，可以运用新理念引导高原特色农业发展，大力培育优质、绿色、有机农业，增强发展活力，实现高原特色农业更好发展。

为进一步探索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思路，笔者从群落生态新视角出发，以大理市为例，测算高原特色农业产业的灰色关联度。群落是特定时期内居住在一定生境中且需要物质和能量来维持其结构和生命活动的有机体；群落生态主要研究生物群落与环境的相互关系，与群落生态相关的2个理论是生态经济理论与可持续发展理论，这二者又与农业发展息息相关。因此，笔者从群落生态视角出发，以适宜群落发展条件为契机，探索今后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方向。

关于适宜群落发展的条件，可将群落看作一个复杂适应系统，内部包括多个子系统，其中至少包含3个重要系统：生态、经济和社会。生态系统提供能够保障经济系统和社会系统中各类生物存在和发展的资源及能量；经济系统可以保证充足的生产生活资料，满足人类的物质生活需求，是生态系统、社会系统的物质基础；社会系统与生态经济系统相互作用，是生态经济系统的终极目标。生态、经济系统的有序进行能够促进社会系统的和谐稳定，而社会系统的良性运转反过来又能推动经济系统的发展进步和生态系统的协调稳定。因此，群落若要实现和谐可持续发展，需要改善群落发展的环境，根据群落发展的特点，营造适宜其发展的特殊环境；改善群落内部结构，即保障3个子系统的健康、持续和稳定。

2 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群落发展的灰色关联分析

高原特色农业群落是以群落生态学以及生态经济学理论为基础，将高原特色农业、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视为一个生物群落，在这个群落内，各部分相互影响，互相促进，以便充分、有效利用资源优势，最终实现该群落内生态系统、经济系统和社会系统的协调发展，并从整体上推动整个农业的全面发展和良性循环。基于农业群落这一认识，对高原特色农业、第二产业以及第三产业之间的关联度进行研究，以便探索该群落的关联度对高原特色农业产业的作用。

2.1 模型建立

2.1.1 灰色关联分析方法

灰色关联分析方法是一种统计分析技术，用来衡量系统内主因素与其它相关因素之间的关联程度。关联度大，说明该因素对系统变化的影响较大；关联度小，则说明该因素很少或几乎不影响系统变化。

2.1.2 灰色关联分析步骤

该模型借鉴谭学瑞、邓聚龙学者的灰色关联分析方法[6]。

假设评价对象的个数为n，评价指标的个数为m，X0是参考序列，Xi是比较序列。

X0=[X0(1),X0(2)…X0(n)]

(1)

Xi=[Xi(1),Xi(2)…Xi(n)],(i=0,1,2,…,m)

(2)

相关数据初值化处理公式：

(3)

计算参考序列与比较序列相对应元素的绝对差值：

Δi(k)=|X0(k)-Xi(k)|

(4)

式中，X0为参考序列；Xi为各系统比较序列；公式代表第k点X0与Xi的绝对差。

计算关联系数：

设r[X0(k),Xi(k)]为Xi(k)对于X0(k)的关联系数；ρ为分辨系数，取值区间为[0,1]，取值越小，区分能力越强，当ρ≤0.5463时，分辨力最好。取ρ=0.5，得到关联系数公式：

r[X0(k),Xi(k)]

(5)

计算关联度：

R{[X0(k),Xi(k)]}

(6)

式中，R{[X0(k),Xi(k)]}表示Xi(k)对于X0(k)的灰色关联度。

2.2 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灰色关联结果与分析

将高原特色农业、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视为一个群落，以大理市为例，选取《大理州统计年鉴》、《大理市年鉴》中2010—2019的10a数据，构建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关联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具体见表1。

表1 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关联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2.2.1 大理高原特色农业内部产业关联度分析

设参考序列农业总产值为Z0，比较序列为种植业产值、林业产值、畜牧业产值与渔业产值，依次表示为Z1、Z2、Z3、Z4。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方法计算高原特色农业内部产业关联度，计算过程如下。原始数据整理见表2

表2 原始数据

由于不同种类的数据差距过大，在此对其进行初值化处理，处理后的数据保留2位小数，如表3所示。

表3 初值化后数据

测算2010—2019年大理市种植业、林业、畜牧业、渔业对农业发展的影响程度，并进行排序，见表4。

表4 高原特色农业内部产业灰色关联度及排序

灰色关联度理论认为关联度越接近1，说明关联程度越大。一般将其分为4个程度：关联度很低的区间范围是0～0.4；中度关联区间为0.4～0.6；高度关联区间为0.6～0.8；极高关联区间为0.8～1[7]。结果发现，该群落内，大理市农业内部产业关联度较高；根据排序，大理市农业内部各产业关联度排序为种植业>畜牧业>渔业>林业，见表4，种植业和畜牧业产值占农业总产值比重较大，与农业关联度极高，说明其对大理市农业贡献度较高；畜牧业与农业关联度排序位居第2，是因为大理市最近几年重视畜牧业的发展，牧业产业规模在不断扩大，发挥着龙头企业带动作用，此外养殖业转变发展方式，形成多家养殖示范区，产业效益得以提高；林业产值占农业总产值比重虽小，但与农业关联度也较强，这与大理市特殊地形条件，即多山地，气候适中，适宜林业发展是分不开的；从数据结果分析来看，占比大小并不代表其重要程度，关联度分析的是一种相对变化的趋势。

2.2.2 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与二三产业关联度分析

研究选取2010—2019年《大理州统计年鉴》、《大理市年鉴》及大理市政府公报等相关数据，分析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与二三产业的关联度。在选择指标时，考虑到3个原因。农业总产值在2016年和2017年受到影响，与之前年份存在较大落差，2018—2019年虽有所回转，但从增长幅度来看，可能暂时还无法达到之前的最好水平；自保护洱海的相关政策下达后，大理市越来越重视生态保护，生态廊道雇佣大量的生态维护人员，这些人员虽从事的工作也跟农业相关，但却未统计到农业总产值中，故可能存在从事生态保护相关行业的产值未统计在农业总产值中的情况；农业总产值虽受到影响，但种植的生态农产品几乎都是劳动密集型产业，从而增加了劳动需求，反而促进了旅游业发展。从上述缘由来看，农业总产值可能无法再很好地反映农业发展与二三产业的关联度。因此，在这里以乡村从业人数Y0为参考序列，代表特色农产品的经济发展状况，比较序列分为2个部分：第二产业衡量农业产业链关联水平，选取工业总产值Y1、建筑业总产值Y2；第三产业衡量农业功能拓展型关联水平，选取批发和零售业总产值Y3、住宿和餐饮业总产值Y4、旅游业收入Y5，见图1。以乡村从业人数为契机，分析大理市农业与第二、第三产业的关联水平。

从图1可以看出，大理市第二、第三产业内部相关行业与乡村从业人数的灰色关联度排序为建筑业>批发和零售业>工业>住宿和餐饮业>旅游业。2010—2019年，大理市第二产业的建筑业与农业的关联度最高，高达0.84；其次是第三产业的批发和零售业，达到0.81；旅游业与农业关联度相对较弱，仅为0.62。总体上看，大理市第二产业与农业的平均关联度为0.82，第三产业与农业的平均关联度为0.73。由此可见，2010—2019年大理市农业产业关联度较好，第二、三产业对农业拉动作用显著。

图1 乡村从业人数与二三产业内部各行业的灰色关联度

2.3 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影响因素分析

促进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是大理市农业发展的主要任务之一，如何提升农业产业关联水平是当前大理市特色农业发展面临的重要问题，这便需要找出农业产业关联的影响因素。根据产业驱动力因素，从关联产业、技术水平、市场需求、基础设施、政府管制5个方面出发，选取5个一级指标，9个具体指标，分析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的影响因素，见表5。测算相关灰色关联度时分为2010—2014年及2015—2019年2个时间段以便进行动态比较，见表6。从分析结果上看，选取指标与农业关联度均>0.6，都属于高度关联，可见选取指标对农业的影响作用都是较为显著的，证明了选取指标的合理性。

表5 2010—2019年大理市农业产业的影响因素

表6 2010—2019年大理市农业产业灰色关联度

2.3.1 农业与农林牧渔服务业、旅游业的关联度属于较强程度

农业与二者平均灰色关联度分别为0.62、0.61，农林牧渔服务业产值以及旅游业收入均同步增长，三者关联度呈现上升趋势。根据统计数据，2010—2019年大理市农林牧渔服务业产值及旅游业收入的年增长率分别高达32%和26%，可见大理市农业发展离不开乡村旅游及休闲农业的推动作用。

2.3.2 市场需求对大理市农业产业发展贡献度突出

近10a，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实现同步增长，二者与农业总产值相关性不断提高，这表明增加市场需求对大理市农业发展有推动作用。

2.3.3 基础设施建设对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影响显著

公路通车里程和自来水受益村数2项指标与大理市农业总产值关联度分别为0.84和0.83，属于极强关联，但年增长率偏低，交通设施还需要继续完善，以促进旅游业发展进而增加收入。因此，基础设施对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有重大影响，应继续完善基础设施建设。

2.3.4 农业技术对农业产业发展有重要影响

农业机械总动力、有效灌溉面积与农业总产值的平均关联度为0.88和0.82，虽关联度已达到极强水平，但2010—2019年大理市农业有效灌溉面积年增长率仅为0.71%，说明需要进一步提高大理市农业科技水平，今后农业发展的重点要放在如何运用科技水平提升农业产业关联度上。

2.3.5 增加农业支出有利于农业产业发展

农业支出与农业总产值关联度高达0.88，2010—2019年增长率达到17%。在乡村振兴政策下，大理市政府对农业支出总体上也在不断提高，表明增加农业支出对农业产业发展较为重要。

3 结论及对策

通过对2010—2019年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的灰色关联度及其影响因素的测算分析，得出以下结论。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内部产业关联度水平呈现不平衡发展趋势，种植业与农业之间关联度明显高于畜牧业、渔业和林业，林业与农业相关性最低且有下降趋势，大理市农业与第二、三产业高度相关；在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影响因素分析中，基础设施和农业科学技术影响较为突出，而相关产业影响较弱，说明今后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要重点关注相关产业的拉动作用；政府政策对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影响较大，政府应积极主动作为以推动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针对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灰色关联分析结果，结合群落发展条件，提出以下几点对策。

3.1 改善环境

3.1.1 构建利益联结机制，改善市场环境

合理有效的市场环境有利于推动农业与第二、第三产业更好发展，从数据分析来看，市场需求对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影响也较为突出，居民收入水平提高会加大其对特色农产品、休闲旅游观光等以农业为基础、二三产业辅助性产品的需求。因此，应通过多种方式改善营销市场环境，激发居民购买意愿，建立适宜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的利益联结机制，进而提升其发展水平。

推动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共同运营，逐步形成系统化的农业产业化联合经营体，重点发挥龙头企业作用，促进相关产业带动农民增收，创新产业联合形式和方法，提升市场竞争力，增强联农带农能力；充分利用互联网、大数据在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中的作用，创新契约合作方式，通过网络签订合作订单，提升交易效率，并提高产品质量，做好网络宣传，建立稳固的购销关系，培养农民参与产业发展能力，享受农业与二三产业联合发展的利益；提供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的市场平台，注重休闲农业园区、旅游采摘一体化、田园综合体等的建设，推动农产品加工与生态旅游的有效结合，提升当地特色农业产业的市场影响力，以多元化方式促进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

3.1.2 强化政府监管力度，改善政策环境

政府在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过程中要发挥积极引导和监管作用，将当地的特色农业与相关产业紧密结合起来。促进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不是一二三产业发展的简单叠加，而是具备一些潜质，如推动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促进农民增收增效等；这些目标的实现离不开政府的引导和监管，更需要一个良好的政策环境，一旦政策环境出现偏差，可能会导致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与最初目标背道而驰；并且，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是一项长期而复杂的任务，各级政府应当健全政策方针，构建推动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的体制机制。

政府在农业技术投入、科技人员培养、基础设施完善等方面应发挥主导作用。将现代特色农业科学技术与传统农业作比较，改善传统农业的不足，为切实提升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关联水平发挥作用；政府应从整体上把握当地农业产业发展方向，挖掘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潜力。引导农户将特色农产品归类管理，提升产业专门化水平，充分响应云南“三张牌”，打造大理市的特色农产品加工食品牌，提升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形象；改善就业制度，近几年农民失去土地而导致失业现象日益严峻，政府可通过财政政策补贴吸引一些农业产业化以及劳动密集型产业在本地聚集，如农副食品加工业等需要大量劳动力的产业，以便拉动当地经济和就业的循环良性互动；此外，引进高新技术行业，培养农民利用现代科学技术能力，鼓励农民向二三产业流动，更好地推动农业产业发展。

3.2 改善结构

3.2.1 延长农业产业链，改善农业产业内部结构

2010—2019年，大理市种植业和畜牧业与农业关联度最高，因此大理市应继续维持种植业与畜牧业的地位，在此基础上加快发展林业和渔业，增加林业、渔业在农业总产值中的比重，缩小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内部发展不平衡状况，进一步优化农业产业内部结构。除此之外，延伸产业链是推动高原特色农业产业更好发展的有效动力。

农业产业链类似群落生态系统中的食物链，在推动农业产业发展的过程中，要将农业与第二、第三产业在产品、技术、市场等方面进行连接，突破传统农业产业链单一的局限；许多群落生态学研究表明，生物多样性越高，群落生产力越高，运用到农业产业发展中可能也是如此，因此可利用多元化经营和多级循环形成一个良性循环的农业产业食物链，从而获得更高的经济效益。同时，着力发展蔬菜、花卉、休闲旅游农业等优势产业，重点突出高原特色农业发展，继续建立典型示范园区，连接产前、产中及产后3个环节，以农产品为核心，发挥优势突出特色，拓宽农业新功能，延伸农业产业链。

3.2.2 创新农业科技，改善农业产业技术结构

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的关键是现代科学技术的创新，无论是改造农业生产方式、拓展农业功能服务还是延伸农业产业链，都需要现代科学技术的融合和渗透。大理市农业技术条件与农业关联度很强，说明农业产业技术结构对促进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有重要作用，改善农业技术结构是提升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关联水平的关键。

3.2.2.1 调整农业产业技术创新重点

传统农业产业技术偏重于提升产量，对提高农业和二三产业综合生产能力关注不够，今后科学技术研发要注重农产品质量、农产品深加工、农业服务水平、农产品运输等生产及流通技术；注重研发高附加值农产品生产技术，充分利用农业工程技术及现代生物技术，调整并优化农业产业技术创新格局，逐步形成技术集约化农业、休闲旅游型农业与资源环境型农业一体化的高原特色农业产业体系。

3.2.2.2 改善农业产业技术投入结构

投入资金建立技术小组，吸引高科技技术人员指导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加强与当地企业、高校及科研机构的联系促进产学研联合发展，为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提供有力的科技条件。

3.2.2.3 健全农业产业发展科技培训体系

充分利用现代信息网络技术，切实完善培训条件，培训内容遵循针对性和实效性原则，结合大理市发展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的实际需要，突出培训农产品加工技术、循环生态农业技术、生态农业与旅游一体化技术等，提升农民科技素质，推动其向二三产业就业的步伐，从根本上提升大理市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关联水平。

实现高原特色农业产业更快、更好发展是大理市有效衔接乡村产业振兴的必由之路。由于灰色关联分析只能得出一种发展趋势，再加上群落生态运用到农业产业融合发展方面尚不成熟，因此，今后研究会继续完善群落生态与农业产业发展相结合的发展思路，以更为适宜的方式为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提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