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览之窗
2022-02-24
中共建党百年以来对劳动教育的探索
回顾党的百年历史,劳动始终内在地存在于党的各项事业之中,党对劳动教育的探索也经历了从劳动觉醒到劳动报国,再到劳动富国、劳动圆梦几个重要阶段。
1.劳动觉醒阶段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围绕民族独立、人民解放这一主题,中国共产党将劳动教育作为革命斗争的重要手段,以启发民众思想觉悟、唤醒革命意识;通过劳动教育来发展生产,以支援革命;令普通劳动者都能享有教育,以壮大革命力量。
2.劳动报国阶段 (新中国成立之初):劳动教育主要为激发全体民众建设新中国的劳动热情,以服务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生产建设,基本生产技术教育成为劳动教育的重要内容,并明确提出了“培养劳动者”的教育目的。
3.劳动富国阶段 (改革开放以来):围绕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路线和 “集中力量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时代主题,党的劳动教育特征大致包括:劳动教育服务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劳动教育的内容得到丰富和扩展;劳动教育成为实施素质教育的重要途径。
4.劳动圆梦阶段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提出了 “以劳动托起中国梦”的历史使命。劳动被赋予了全新的时代内涵,劳动教育也与德智体美并驾齐驱,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重要内容:劳动教育正式成为我国人才培养体系的组成部分;劳动教育与劳动文化双向促进;关注创造性劳动能力培养。
(麦农摘自 《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21年第7期,刘向兵、张清宇文)
《大众哲学》:让毛泽东爱不释手、蒋介石余悸犹存
1996年,莫文骅将军在他撰写的《哲学大众化的尖兵》一文中说:“1936年,我在延安中国工农红军大学任总支书记,又是一科学员。有一天,当时任红军大学校长的林彪从毛主席那里回来说: ‘毛主席有一本 《大众哲学》,很好,我们一科学员都应该读一读。’……这天,我来到毛主席住处,毛主席把这本书交给了我,并一再叮嘱我尽早送还。我拿起一看,毛主席保存得非常好,书页里有些圈圈点点和杠杠,但书皮都是新的,可见毛主席是多么珍惜这本来之不易的书。我取回后,不敢耽搁,立即找人刻蜡版油印……” “听了哲学课,又通过阅读艾思奇同志的《大众哲学》,使我们有了一种别有洞天之感,好似在思想深处点亮了一盏灯。”“当时毛主席不仅自己阅读艾思奇的哲学著作,还给在苏联的儿子毛岸英寄去一本 《大众哲学》,要他好好研究。又于1936年10月22日给在西安做统战工作的叶剑英等写信,要他们买一批 ‘真正有价值’的 《大众哲学》等书,作为学校与部队提高干部文化水平之用。”
艾思奇的影响不仅限于大陆,就连台湾甚至在国外的很多人都读过他的书。1984年7月,国民党高级幕僚马璧先生(1981年从台湾回到大陆)专门拜访艾思奇夫人王丹一。他谈到,蒋介石和蒋经国都对艾思奇的 《大众哲学》评价甚高,并作为案头书时常翻阅。
马璧还为与王丹一相见作诗并题字,上书: “一卷书雄百万兵,攻心为上胜攻城。蒋军一败如山倒,哲学尤输仰令名。1949年蒋介石检讨战败原因,自认非输于中共之军队,乃败于艾思奇先生之 《大众哲学》。1957年时,蒋经国尚提到 《大众哲学》思想之威力。”
(高云摘自 《纵横》2022年第4期,易梅口述,黄思昊整理)
董必武为何被称为“谍王”
董必武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党和国家的重要领导人,在党内大家都习惯地尊称他为 “董老”。鲜为人知的是,他还是我党隐蔽战线的杰出领导人之一,有 “谍王”之称。
大家知道,我党隐蔽战线的创始人和领导者是周恩来。但在研究我党情报史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始终离不开董老伟岸的背影和神秘的侧影。从全国性抗日战争爆发到1947年3月,董老与周恩来一起战斗在武汉、重庆、南京等地,主管统一战线与隐蔽战线的工作。
周恩来在国民党核心要害部门布下的闲棋冷子,大多是董老参与策划或者亲手经营的。比如被称为 “隐形将军”的韩练成,我党 “情报后三杰”之一的熊向晖,被称为国民党 “红色作战厅长”的郭汝瑰,被称为 “按住蒋介石脉搏”的红色女特工沈安娜等,都受到过董老的耳提面命。董老不仅赋予他们神圣的使命,而且千方百计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以至这些关键的 “冷子”在关键的时刻发挥了关键的作用。
非常经典的案例,就是脍炙人口的莱芜战役。由周恩来、董必武亲自布局的,曾任国民党46军军长的韩练成在莱芜战役的关键时刻,使用 “缓兵之计”,使李仙洲错失了突围的最佳时机;又使用 “空城之计”,放弃指挥,使国民党部队群龙无首,结果在我军强大的攻势之下,一败涂地。战后,华东野战军司令员陈毅总结说: “莱芜战役的首功,当属恩来同志和董老。”
董老长期在敌占区工作,在白色恐怖中积累和创建了许多情报工作的经验和工作方法、联络方法。特别是他对情工人员提出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至理名言,至今仍然具有深刻的指导意义。
(深山摘自 《炎黄春秋》2021年第10期,罗援文)
粟裕逛南京路
据开国大将粟裕的夫人楚青回忆,上海解放后,她曾和粟裕 (时任上海军管会副主任)难得地逛了一次南京路。
当时他俩正走着,突然粟裕盯着一家咖啡厅说: “这里不错呀!”楚青非常意外,粟裕在她眼里可不是个讲情调的人,于是就问他为什么。
结果粟裕却说: “如果在这家咖啡厅的楼上架几挺机枪,就能守住整条街道。”
(劳谦摘自 《文史博览》2022年第4期,齐飞文)
张樾丞精心镌刻“开国第一大印”
新中国开国第一大印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之印”,是在1949年10月31日上午镌刻完成并上交启用的。而关于这枚国印镌刻者,曾有三种说法,即 “顿立夫镌刻国印说” “张樾丞镌刻国印说”和 “王景华镌刻国印说”。
为弄清这一史实,我们邀请了北京印钞厂当年参与治印的师傅来进行鉴定和座谈,后来又走访了张樾丞之子张幼丞。通过国印文物鉴定,走访当事人、知情人,查阅历史档案,加以综合分析,可基本认定 “张樾丞镌刻国印说”。
张樾丞,1883年生,河北省新河县人。14岁入北京琉璃厂益元斋刻字铺学艺。出师后,因镌刻了梁启超所书的“龙飞虎卧”四字,一时名声大噪,被誉为 “铁画银钩”,得 “铁笔圣手”之美名。1912年,张樾丞在西琉璃厂开设“同古堂”,其治印闻名遐迩,京津名人都以能拥有张氏刻印为荣。
关于开国之印的具体治印过程,据张幼丞回忆,1949年政协筹备会期间,齐燕铭的小汽车曾到他家接走了张樾丞。返回家后,张樾丞便开始翻阅资料、找印谱,画出了隶、宋、汉篆、秦篆四种字体的印文,送到北京饭店,经研究最后确定用宋体。在张樾丞精心镌刻中央人民政府大印时,张少丞、张幼丞参加了打光等原料的粗加工。之后,张樾丞开始了画样、写字、凿字等工序的操作。几天后,国印镌刻好了。按照规定,不许打样留底,而且印章的四个角都留有高台,待正式使用时磨平,即 “开封”。
(秋实摘自《换了人间——共和国记忆》,学林出版社,2021年10月版,刘艳波文)
《清平乐·六盘山》最早公开发表于何时
1957年1月,毛泽东的 《清平乐·六盘山》一词,经他本人审定正式发表在《诗刊》上,此前曾多次非正式地在多种报刊上发表。至于其最早公开发表于何时何处,学界一般认为是1941年12月5日 《奔流新集之二·横眉》。然而,近年有学者发现,早在1941年2月,胡适就在日记中抄录了 《美洲华侨日报》上刊登的这首词。
为了弄清楚这一史实,笔者几经周折,终于在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查到当年的 《美洲华侨日报》,找到了披露这首词的 《关于朱毛的片断》一文。这是目前所见毛泽东 《清平乐·六盘山》在报刊上最早发表的版本。该文披露的这首词,上下两阕分自然段排,作者还注明这首词 “系长征中所作”。
将该文披露的这首词与毛泽东本人1957年发表在 《诗刊》上的定本进行比较,可以看出:一是文字排版格式分上下两阕,与定本一致。文中没有标注题目和词牌,很可能与该文作者看到的是毛泽东手迹有关,而毛泽东存世的多幅诗词手迹中,不少都没有署题目和词牌名。二是 “望渐南飞雁”句, “渐”字应是 “断”字之误,可能是排版错误或文章作者误将毛泽东手书中的 “断”字认作 “渐”字了。
(史真摘自 《党的文献》2022年第1期,宋泽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