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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逻辑·历史逻辑·现实逻辑: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三维意蕴

2022-02-17王学荣

关键词:场域小康小康社会

王学荣

(中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3)

理论逻辑、历史逻辑和现实逻辑是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三维意蕴。就理论逻辑而言,小康社会的生成与敞显植根于马克思社会—历史理论逻辑的境构之中。“人的解放逻辑”是贯穿马克思思想构境的一条“主线索”,而“小康”通常表征社会发展特定阶段历史场境中人的发展情态。就历史逻辑而言,小康社会在当代中国场域中的生成与敞显历经了双重跃迁。就现实逻辑而言,尽管全面小康的目标已然顺利实现,但中国共产党接续奋斗的步伐不会停止,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已然开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是一篇“大文章”,同时也是一项复杂的系统性工程,需要一代又一代的中国共产党人接力探索、持续发力、久久为功。

一、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理论逻辑境构:“人的解放逻辑”主线

小康社会的生成与敞显植根于马克思社会—历史理论逻辑的境构之中。“小康社会思想来源于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阶段理论、来源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党的初心和使命的集中展现。”[1]根据马克思思想构境中的“人的解放逻辑”,“人的依赖关系”“物的依赖关系”“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这三大形态是层层推进、螺旋式上升的三阶递进关系。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手稿)》(1)《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手稿)》学界通常简称《1857—1858手稿》,系《资本论》“手稿群”中的重要手稿,《1857—1858手稿》与《1861—1863手稿》《1863—1865手稿》构成《资本论》的“手稿群”(或称“手稿丛”)。中指认,“人的依赖关系”乃是“最初的社会形态”,在此种形态下,人的生产能力尚局限在“狭窄的范围内”和“孤立的地点上”发展。“物的依赖性”是“第二大形态”的典型特征,在这种形态下,人们才逐渐生成“普遍的社会物质交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体系”。只有“第三个形态”才能真正实现“人的自由个性”,这是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之上的。[2]“小康”通常描摹和擘画的是一种社会发展特定历史阶段的图式和样型,但同时也表征该社会历史场域中人的发展情状。事实上 ,“人的解放逻辑”是贯穿马克思(当然也包括恩格斯)思想构境的一条“主线”,诚如E·弗洛姆所言,“马克思主要关心的事情是使人得到解放”,“马克思的目标是使人从经济需要的压迫下解脱出来”,马克思的真正要旨就在于使人成为“具有充分人性的人”。[3]52的确,马克思和恩格斯将人的自由个性的生成与敞显视作未来新文明类型的重要标识(或曰“指示器”)。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将未来新文明类型(即共产主义)描摹和筹划为一个“自由人的联合体”,“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4]294毋庸讳言,只有实现了“自由人联合体”,人类才能从“必然王国”跃升到“自由王国”,人类才真正摆脱“盲目必然性”的束缚,真正成为“两个主人”(即自己“社会关系的主人”和“自然界的自觉主人”)。[5]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和恩格斯亦明确论述了“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或者说“人的自由个性”)这一“基本问题域”。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在未来新文明类型(2)马克思往往将“未来新文明类型”筹划和提示为“共产主义”(这里特指狭义共产主义)。,人们的“劳动”不再是“谋生的手段”,人们不再迫于生存的压力而不得不从事某一个具体的职业以获取必要的物质生产—生活资料。到了共产主义新文明场域中,由于“社会调节着整个生产”[4]85,于是,劳动不再是使人厌倦的“谋生手段”,反而转变成“乐生”的绝好通道,彼时的人们不再面临生存压力,于是可以“随自己的兴趣”来安排自己的活动(或曰工作)[4]85,因为那时候“活动”也就是“工作”,二者已经共属一体、“合二为一”、完全重合。而要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就必须从专门化的畸形羁绊中解放出来,唯其如此才是一个“完整的人”“全面的人”“自由个性的人”。也只有到这一新文明类型(“共产主义”)中,人的发展才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发展,这是建立在高度自由自觉的基础之上的人的本性的复归。那时的人们将彻底地摆脱“两重依赖关系”——既摆脱自然经济条件下的对“人的依赖关系”,也摆脱商品经济条件下的对“物的依赖关系”,而真正实现人的“自由个性”的发展。“人的自由个性”的发展在一定意义上也就是“人的解放”。而在马克思看来,“社会主义(3)“共产主义社会”具有“广义”和“狭义”的界分,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将共产主义社会划分为第一阶段和高级阶段,后来,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明确地将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称为社会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或者说初级阶段,这是就“广义共产主义社会”而言的。的目的就是人的解放”[3]52。也正是在此意义上,有学者这样指认,根据马克思关于社会发展“三形态”说(本质上亦是人的发展“三形态”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蕴含的深层理论逻辑在于以人的发展状况与发展诉求为核心尺度来衡量并引领社会进步,聚焦社会发展短板,制定具有针对性的发展战略。”“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解决温饱问题、实现总体小康进而迈向全面小康的奋斗历程,也正是不断克服‘人的依赖性’历史残留、反思‘物的依赖性’现实制约,向着人的‘自由个性’积极迈进的过程。”[6]由是观之,“全面小康”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之间具有内在的逻辑耦合性,质言之,“促进人的全面自由发展,不仅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体现,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价值旨趣和内在要求。”[7]

二、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历史逻辑:“历时态”场域中的双重跃迁

若从“长时段”的视角出发,研究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历史逻辑,需充分挖掘中国文化典籍中的传统中国智慧。其实,早在先秦时期,《诗经》中就已经出现了“小康”这一概念术语。例如,《诗经》中有这样的话,“民亦劳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诗经·大雅·民劳》)。[8]战国时期儒家经典《礼记》亦对“小康”进行了细致的描摹和擘画:“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者也。以著其义,以考其信,著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势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礼记·礼运》)[9]

当然,上述文本语境中的“小康”还仅仅是古人对未来更殷实、更美好的生活情状的一种朴素追求与向往,并非现代意义上的“小康”。学界一般认为,现代意义“小康”的生成与敞显肇始于邓小平同志的相关阐释。我们知道,邓小平将中国古代文化典籍中的“小康”这一范畴进行了“创新性发展”。邓小平对“小康”概念赋予新的时代意蕴,意欲表达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这一特定的时空场域内经过努力即可通达的阶段性目标与旨归。1970年代末(确切地讲是1979年12月 6日),邓小平同志在会见日本首相大平正方时首次将“四个现代化”的目标明确为“到20世纪末通达小康社会”。邓小平同志指出:“我们要实现的四个现代化是中国式的四个现代化。”[10]邓小平同志将其称为“小康之家”。即是说,到本世纪末(4)由于邓小平同志阐释“小康社会”的时间是1979年12月 6日,因此,根据当时的语境,他所说的“本世纪末”指涉的是20世纪末。在中国要建立一个小康社会。1986年,邓小平同志对“小康”的内涵与蕴意作了进一步的阐发,“小康社会”虽然还谈不上富裕,但老百姓的日子好过。由于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所有的人都要得益,在整个社会场域中,没有明显的两极分化,既“没有太富的人”,也“没有太穷的人”,总之是“日子普遍好过”。[11]根据当时的语境,邓小平同志所阐发的“小康社会”的基本特点就是“不穷不富,日子好过”,而且没有明显的贫富差距,故而称“日子普遍好过”。有学者对此评价说,“邓小平同志创造性地用‘小康’来诠释‘中国式现代化’。从那以后(5)指1979年邓小平同志会见日本首相大平正方首次提出“小康”以后。,‘小康’成为40多年来中国社会发展的主旋律。党领导人民以一往无前的开拓精神和波澜壮阔的创新实践,锐意进取谋发展,众志成城奔小康,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发展道路。”[12]

从“历时性”(亦称“历时态”)的向度透析,小康社会在当代中国场域中的生成与敞显历经了从“总体”到“全面”、从“建设”到“建成”的双重跃迁。改革开放以来(通常以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为标志),中国迎来了飞速发展期,所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考察“全面小康”的衍生史,20世纪末无疑是一个不可绕行的时间客体,因为彼时迎来了“中华民族发展史上一个新的里程碑”,人民生活总体上达到小康水平(即本文所述的“总体小康”)。新世纪新阶段,中共十六大(2002年)明确提出“全面建设惠及十几亿人口的更高水平的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毋庸讳言,“小康社会”既是发展战略,从另一个侧面讲,亦是发展阶段。党的十六大报告指出,“现在达到的小康还是低水平的、不全面的、发展不平衡的小康”,[13]因而还仅仅是总体上达到小康水平。我们要经过今后20年的奋斗(6)由于中共十六大是2002年召开的,根据当时的语境,十六大报告所说的“经过今后20年的奋斗”即到2020年前后,这与今天所说的“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是吻合的。,逐步实现从“总体小康”到“全面小康”的转化与跃迁。 根据社会—历史辩证法的观点,整个社会是由相互关涉、彼此制约的各个要素构成的统一的“有机体”,诚如马克思所指认的那样,“现在的社会不是坚实的结晶体,而是一个能够变化并且经常处于变化过程中的有机体(7)“有机体”有些版本译为“机体”。“社会机体论”是马克思哲学的一个重要论域,这一范畴脱胎于黑格尔的“国家机体论”。但马克思巧妙地突破了黑格尔思辨唯心主义“机体论”的局限性,对其进行了创造性的变革与重构。质言之,马克思以唯物史观为基本分析范式,从社会现实出发,将立足点根植于人类社会或社会化的人类,进而将黑格尔的思辨唯心主义“国家机体论”变革和改造为历史唯物主义框架中的“社会机体论”。。”[14]如果按照马克思的说法,将社会视为一个流衍变化的“有机体”,那么,这里讲的“全面”恰恰体现的是“社会有机体”动态发展的协调性与平衡性。“全面小康”是一个立体性、整体化的“小康系统”。根据“木桶原理”,倘若任何一个领域发展滞后,均会影响到总体效能的整体性发挥。社会作为一个“有机体”,其各个层级、各个领域、各个区域是相互协调、协同配合的。故而,“全面小康”并非各个领域小康的机械组合,而是各个领域、各个区域小康的有机结合。

党的十八大又进一步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新目标。“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际上包括相互涵摄的双重面相:它不仅强调“小康”,这是就“发展水平”而言的;而且更加强调的是“全面”,这是就“社会有机体”发展的协调性、平衡性而言的,习近平总书记并且认为这个向度是“更重要的也是更难做到的”。[15]不可否认,从“建设”到“建成”,尽管只有一字之差,却意味着一次巨大跃迁。从“时态”上讲,“建设”是“进行时”,而“建成”则是“完成时”。小康社会的“全面建成”标识着我们跨过了实现现代化建设第三步战略目标必经的承上启下的重要发展阶段。应当说,“全面建成”的小康,其“标准”更高了,其“内涵”更丰富了,其“蕴意”更深刻了,具体表征为:更加强大的“硬实力”(突出表现为经济实力)(8)“硬实力”通常是相较于“软实力”而言的。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将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区分为“硬实力”和“软实力”两种样态。简言之,“硬实力”(Hard power)是指支配性实力,具体包括基本资源(例如:土地面积、人口、自然资源等)、军事力量、经济力量和科技力量等;而“软实力”(Soft power)则主要涵摄国家的凝聚力、文化被普遍认同的程度以及参与国际机构的程度等。;更加健全的民主法治;更加先进的科学与教育;更加繁荣的文化软实力;更加和谐的人与自然关系、人与人的社会关系以及人与自身的身心关系;更加殷实的百姓生活,不断满足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

总之,从“总体小康”通达“全面小康”,这无疑是一次巨大跃迁;而从“全面建设”再到“全面建成”,这又是新时代的一次全新跃升。这一系列战略目标是逐级深化、层层递进的,这一次次跃升标识了中国共产党对“什么是小康社会”“如何建成小康社会”这一重大问题认识的不断深化,映射出中国道路在实践场域中的不断拓展,充分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美好景谱。[16]

三、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现实逻辑:“新征程”的开启与赓扬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第一个百年发展战略,集中体现了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价值体认和价值追求。中国价值是中国人民在新的历史方位下所秉承的价值理念,根植于党和国家的伟大实践之中,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践行中国价值的必由之路。”[17]通过全体中国人民的奋力拼搏、群策群力,以“三大攻坚战”(即“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精准脱贫攻坚战”“污染防治攻坚战”)为重要抓手,2020年我国已经顺利地实现了“全面小康”的宏伟目标,这是“我们党确立的‘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18]。不消说,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对中国乃是世界都具有重要而深远的意义,“不仅是中国发展进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历史节点,而且是具有深远世界历史意义的大事件”[19]。首先,就对中国自身的意义而言,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不仅“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上具有里程碑意义”,而且“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越性”,“是中国共产党始终坚守人民立场的最强证明”,同时也“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夯实了基础,增强了信心”。其次,就其世界历史意义而言,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为世界减贫事业提供了中国智慧与中国样本”。[20]

毋庸讳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必将载入人类文明发展史册”,它不仅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更为坚实的物质基础”,而且提供了“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21]。这不仅是“党和国家向人民作出的庄严承诺”,亦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中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同时也影响着“我们向第二个百年目标进军的战略进程”[22]。而我们知道,确保经济社会的持续健康发展、发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乃是一项长期性、系统性的社会工程,并非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故而应持续发力、久久为功。中共十九大明确指出,“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到基本实现现代化,再到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23]

“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24]新时代的中国正豪情壮志地站在“历史交汇点”上,“辉煌成就已载入民族史册,美好未来正召唤着我们去开拓创造。”“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个系统工程“路线图中具有承上启下意义的重要里程碑”[25]。如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顺利完成“极大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发展理论,也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第二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积累了十分宝贵的经验”[26]。应当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取得的决胜性成果,标志着我国建立了蕴含深厚传统文化底蕴的中国式现代化社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跨越了承上启下的一个重要发展阶段”[27]。我们通常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形象地比作“一篇大文章”,倘若将“全面小康”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视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篇“大文章”的“上篇”和“下篇”,那么,“上篇”已然作好,“下篇”正在开启,当前我们正在奋力推进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新征程。由之而来的“下篇”使命更艰巨。如果说“全面小康”还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那么,“后面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28],藉此之故,应一如既往地坚持“扎扎实实、稳中求进”的“总基调”,始终不渝地强化创新驱动,进一步提升发展的质量和效益,进而保持经济—社会发展的平衡性、协调性和可持续性,不断顺应新时代场域中的广大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新向往、新期待。

结 语

总之,理论逻辑、历史逻辑、现实逻辑是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三维意蕴。就其理论逻辑而言,小康社会的生成与敞显植根于马克思社会—历史理论逻辑的境构之中。“小康”通常描摹的是社会发展的情势,同时亦表征人的发展状态。“人的解放逻辑”是贯穿马克思思想构境的一条“主线索”,马克思、恩格斯将人的自由个性的生成与敞显视作未来新文明类型的“指示器”和重要标识。“全面小康”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之间具有内在的逻辑耦合性与融通性,质言之,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亦称“人的自由个性”)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价值旨趣。从“历时性”(亦称“历时态”)的向度透析,小康社会在当代中国场域中的生成与敞显经历了从“总体”到“全面”、从“建设”到“建成”的双重跃迁。这是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历史逻辑。从现实逻辑看,“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已然顺利实现,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已然开启,这是中国共产党接续奋斗的“上篇”和“下篇”,藉此,我们要一如既往地坚持“扎扎实实、稳中求进”的“总基调”,保持经济社会发展的平衡性、协调性和可持续性,不断顺应新时代场域中的广大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新向往、新期待。至此,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现实逻辑得以充分呈示。

当然,小康社会生成与敞显的理论逻辑、历史逻辑、现实逻辑,是非常前沿的学术问题,具有很强的学理性,同时又是十分重要的实践问题,具有很强的现实性。本文只是对此作了一些初步的(甚至只是尝试性的)探索,尚祈学界同仁作进一步更加精深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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