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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 Star Over China汉译出版史及翻译研究论略

2022-02-09高晓仙赵国月

宁波开放大学学报 2022年4期
关键词:西行漫记汉译译本

高晓仙,赵国月

Red Star Over China汉译出版史及翻译研究论略

高晓仙,赵国月

(长江师范学院,重庆 涪陵 408100)

在国内翻译出版史已达80多年,通过重译、重版、节译等各种方式传播。80多年来,其汉译基本经历了开创期、发展期、低潮期和繁荣期四个时期,其汉译样式和出版等不同时期段呈现出不同的形态特征。改革开放后学界开始关注汉译的学理问题,但现有研究大多围绕出版社、翻译家思想和译本特征三大主题展开研究,缺乏汉译发展史的系统性研究。从翻译学的角度讨论汉译对中国革命的推动、中国共产党的建设乃至中华民族的建构,都将是后续研究展开的重要选题。

《西行漫记》;汉译;出版;翻译研究

一、引言

新中国成立之前,有一本书对外的国际传播为中国革命发展创造了宽松的国际环境,“使美国和全世界人民最早了解中国革命真相”,“曾引起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兴趣和关注”[1];与此同时,该书对内的汉译出版和传播使“在中国国内有一大批知识分子受到此书的鼓舞,毅然走上革命道路”[2],极大程度促进了革命统一战线的形成。这本书就是美国记者、作家埃德加·斯诺(Edgar Snow)所著的。该著作自诞生起作者就不断修订,形成了历史上的多个版本,英国戈兰茨公司1937年版本为初版,之后美国兰登出版社再版时增写了第十三章内容形成了1938年的版本,之后的1944年、1968年和1971年等作者多次修订,直至形成1972年的鹈鹕版。

“最大限度地摆脱西方文明对东方民族的偏见,做到不虚美,不隐恶”[3],产生了世界性的影响。据不完全统计,在全世界已有近20种语言文字的翻译版本流通。这部作品最初在英国出版,旋即被胡愈之等人翻译为《西行漫记》出版,在中国历史以及中国共产党党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推动了中国革命的进程。其汉译本被收入邹振环[4]主编的《影响中国近代社会的一百种译作》当中,已然成为我国汉译文学史上的一部经典。

面对中国历史上发挥如此巨大作用的著作的汉译,我国译学界对其关注严重不足,其汉译中的诸多问题还待学界不断深入讨论,如80多年来的汉译发展史呈现出怎样的特征?其汉译活动对中国革命发展和中华民族建构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汉译本书名缘何由《西行漫记》变为《红星照耀中国》?等等。基于此,本文首先尝试梳理在中国80多年来的汉译发展史,然后从整体上概括已有的翻译研究主题,为后续系统深入研究提供理论参照。

二、汉译出版史

在中国以各种“绚烂多彩、令人眼花缭乱的译名,通过各种途径和方式,延绵不断地被翻译出版”[5]。据张小鼎统计,截至1979年12月,北京三联书店出版董乐山翻译的《西行漫记》,包括雏形本、全译本、节译本和抽印本等在内,共计有57种版本。这些版本遍及全国各地,包括战时的国统区、解放区和沦陷区以及战后的两岸三地[6]。董乐山之后又有多个汉译本出现,其中有重译本,也有再版本。据《光明日报》报道,截至2018年,已经出版有81个春秋,其出版过程充满了坎坷曲折。80多年中,基于原著中文出版了以“雏形本、全译本、节译本、抽印本、内部参考本等形式不少于60种版本,拥有极为庞大的读者群体”[7]。

有学者将的中译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由胡愈之1938年组织翻译的复社《西行漫记》肇始,第二个阶段由1979年董乐山翻译、三联书店出版的《西行漫记》(原名《红星照耀中国》)起始[7]。还有学者分为三个阶段[6],即将新中国成立前分为两个时期,一是原著最初诞生时的汉译,二是1946年到1949年解放战争时期的汉译,而第三个阶段则和前面的二分法的第二阶段相吻合。但不论是二分法还是三分法,其中胡愈之复社版的《西行漫记》和董乐山三联版《西行漫记》都是汉译史上绕不开的。复社版《西行漫记》曾激励了无数革命青年前往延安参加革命,董乐山版《西行漫记》在20世纪80年代的知识分子群体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后进入初中语文教材,“以其独有的睿智思想、时代特色和语言魅力让新时代的青少年了解中国共产党的历史”[7]。

为了清晰呈现汉译和传播的历史,本文采纳四分法,在前人三阶段划分的基础上加入1980年至今的全新书名汉译时期,前三个阶段是《西行漫记》时期,最后一个阶段是《红星照耀中国》时期。

(一)开创阶段

开创阶段发生在1937年至1938年期间。大众一般认为的第一个汉译本是由胡愈之组织复社成员翻译的《西行漫记》,实则在此之前还有一个《西行漫记》的“雏形本”,即1937年春由“北方爱国青年大学生王福时主持,与郭达、李放、李华春共同编译的《外国记者西北印象记》”[5]。同期,陕西人民出版社的《西北印象记》、上海人民出版社的《中国红区印象记》、上海大众出版社的《红旗下的中国》,直至胡愈之等人组织出版的上海“复社”《西行漫记》。这一时期还有中的部分内容单独出版成《毛泽东自传》。在1937年9月至1938年1月短短5个月时间内,延安、上海等地出版了各种版本的《毛泽东自传》。当时陕西的延安书局和延安文明书局与上海的光明书局、国民出版社、文摘出版社、前锋出版社、救亡图书出版社、新时代出版社等都出版过《毛泽东自传》,有的还多次再版,发行范围遍及全国,是当时名副其实的“红色畅销书”,成为“一个引人注目的出版热点”[8]。

全译本中,胡愈之领衔翻译的上海复社版《西行漫记》影响最为深远,1938年2月10日首版,同年4月10日第二版,六个月后的10月10日第三版,11月10日第四版。彼时,在国民党的白色恐怖统治和日倭的侵略下,上海沦为“孤岛”,该译本的诞生可谓是一波三折、惊心动魄,具体成书过程在众多资料中都有翔实记载,在此不必赘言。在抗击日本侵略者入侵和澄清国民党对共产党无端污蔑的历史背景下,复社版《西行漫记》为特定时代提供了“精神食粮”,为许多青年志士指明了革命道路,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和突破国民党的围剿奠定了坚实的精神基础。作者斯诺本人曾说,“战事开始以后,我走到一处地方,哪怕是最料不到的地方,总有那肋下挟着一本《西行漫记》的青年,问我怎么去进延安的学校”,“假使我在上海或汉口或重庆设立一个招募站,我可以募集好几个大队,这也许是对中国最好的贡献”[6]。

(二)发展阶段

第二个阶段发生在1946年至1949年期间。国民党对共产党的污蔑以及对共产党有关消息的封锁,导致抗日战争胜利后国内民众对共产党的了解还是不够全面和充分,为让广大人民群众了解到中国共产党对和平谈判的态度、对建设新中国提出的方案以及毛泽东的为人,各大出版社以不同译名争相出版Red Star Over China的各类汉译全译本或节译本,其中节译本最多的是名为《毛泽东自传》《毛泽东传》或《毛泽东生平》的译本,内容主要来自斯诺原著中第四章“”(一名共产党员的诞生),是1937年毛泽东向美国记者斯诺口述本人生平事迹的忠实记录。这一阶段,每年都有该章内容的节译本出版。与此同时,全译本也不断涌现,如1946年作为国民党陪都的重庆出版的《西行漫记》,1948年9月大连复社再版的《西行漫记》,1949年6月上海启明书店依照美国1938年7月版出版的汉译本《长征25000里》,同年上海和香港地区连续出版的《长征25000里》和《西行漫记》。其中,1949年9月上海急流出版社《西行漫记》书前译者“小引”或许道出了这一时段汉译节译本或全译本盛行的原因,“一本惊动世界的文献,似乎需要更多的译本,以广流传而遍及各地,把共产党的精神,灌溉到全中国人民的心田之中”[6]。由此可见,当时帮助被蒙蔽的解放区以外的人民了解共产党是译者的首要翻译目的,也是出版社的首要出版目的。

(三)低迷阶段

第三个低迷阶段发生在“文革”开始到1979年期间。据吴明[6]整理,在“文革”后期香港出版了两种本子,分别是广角镜出版社出版的《西行漫记》和香港南粤出版社出版的《西行漫记》,前者自1975年年底到1977年4月共出了四版,后者自1975年至1978年也出版多次。大陆地区在“文革”期间却没有正式出版过的汉译本,但有人却认为这段时间是汉译出版的高潮期,因为“《毛泽东自传》《毛泽东生平》(从《西行漫记》中抽印出来)等不知印了多少。群众组织就可以印发,无所谓版权问题”[6]。

但与其说“文革”期间是汉译出版的高峰期,毋宁说是其汉译传播的高峰期。毕竟“文革”是一个极其特殊的时段,所有出版工作都处于一种非正常状态。自“文革”结束后,出版界的各项工作才恢复正常。1979年12月,就有两个重要的汉译本同期出现,一个是由吴亮平[9]整理定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1936年同斯诺的谈话——关于自己的革命经历和红军长征等问题》,其中除了的部分内容外,还包括《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论统一战线》和《中国共产党和世界革命》三篇文章;另一个是由董乐山翻译、三联出版社出版的《西行漫记》(封面副标题标明原名为《红星照耀中国》)。董乐山译本是根据斯诺最初的1937年伦敦戈兰茨版全译的,在“出版说明”中明确了出版该译本的目的、版本选择的原因和相关翻译策略选择:“粉碎‘四人帮’以后,许多读者要求我们重印此书,以了解中国共产党在当时历史情况下的某些斗争实况,因此,我们把这本对进步读书界起过良好作用的著作重新翻译出版。”“为了保存原书的历史面貌,现在的译本是根据一九三七年英国戈兰茨公司的英文出版本翻译的,并收入了作者一九三八年为复社版中译本写的序言。”“在出版这个重译本时,我们对全书除了个别十分明显的史实错误及人名、地名和书刊名称的拼写错误外,一律照译原文未作改动。我们深信,广大读者是会用分析的态度和历史的眼光来看待书中的问题的。”[10]更为珍贵的是,这一版本的汉译本书前收入了1979年8月胡愈之为之撰写的《中文重译本序》和斯诺1938年为上海复社版汉译本撰写的《序言》,这为后期汉译的重译提供了极其宝贵的研究材料。董乐山因为在书名《西行漫记》中加入了副标题“又名:红星照耀中国”,成为汉译史上的重要转折点,之后的汉译本都以《红星照耀中国》面世,间或副标题注明为“西行漫记”。

(四)繁荣阶段

第四个繁荣阶段发生在董乐山译本诞生后的1980年至今。所谓繁荣实际上是指重译和再版的数量增长,尤其是以往汉译本的再版。重译方面,1992年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由李方准、梁民翻译的《红星照耀中国》,选取的原文底本是1972年的鹈鹕版。两位译者坦诚,在他们整个翻译过程中,“董译本更是置诸案头,所助尤大”[11]。2018年,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了王涛译本《红星照耀中国》。再版方面,进入新世纪后各大出版社再版了胡愈之或董乐山译本,比如201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再版了董乐山的译本,2018年人民教育出版社再版了胡愈之等人的译本,2019年东方出版社再版董乐山译本等。有趣的是,进入新世纪以来,不论是重译本还是再版本,其书名都清一色为《红星照耀中国》,并各大出版社标榜自己拥有中文译名《红星照耀中国》的合法性、权威性和唯一性,结果因书名的中文译法引发一场口水战。我们不去讨论这场官司谁输谁赢,单凭纷争本身就可以看出,每个出版社都想在的中文译本市场上占领高地,这充分映射出汉译在中国读者中的受欢迎程度以及在中国文化建设中的重要性。

三、翻译研究

根据对已有资料的梳理和分析,的汉译研究基本上可以分为三个板块。

(一)赞助人研究

对赞助人的研究主要是围绕针对上海“孤岛”时期的特殊翻译机构——“复社”展开论述,侧重于挖掘史料。作为的首个汉译全译本和复社出版的第一本书,讨论复社必然论及《西行漫记》。梁志芳曾对复社成立的缘由、组织结构及其性质有过深入调查,她“以《西行漫记》翻译出版为例,探究复社翻译活动的特殊性”,从翻译机构的角度为读者再现了一个真实的复社,翻译出版是复社成立的“直接动机”。作为上海“孤岛”时期的一个特殊翻译机构复社,继承了晚清以来林则徐、严复、梁启超力图通过翻译“制敌”“开启民智”“强国”的优良传统,在中国现代翻译史上留下了精彩的一笔[12]。李娜和邢建榕则对复社成立的背景、主体以及翻译出版对社会的影响作了详细论述,“‘复社’的翻译出版活动,在当时的上海乃至全国都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不少青年学生因此走向抗日前线。著名漫画家华君武当时在一家银行上班,阅读《西行漫记》后,毅然辞去这一金饭碗,历经三个月的长途跋涉到达陕北,他后来回忆说:‘这都是《西行漫记》给了我力量’”[13]。

(二)译者研究

译者研究是国内外翻译研究领域公认的重要话题,国外Delisle和Woodsworth[14]与Pym[15]等人都反复强调过译者在翻译研究中的重要性,国内方梦之和庄智象[16]等人倾尽全力编撰三卷本《中国翻译家研究》,为中国翻译发展史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对汉译的译者研究主要是其汉译史上知名翻译家的研究,这些翻译家及其译作成为当下翻译研究亟待挖掘的珍贵史料,如胡愈之、胡仲持、董乐山等,他们从不同层面参与着这部经典作品的汉译与传播。在第一个汉译本《西行漫记》诞生的过程中,胡愈之主持翻译工作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显示出了他的足智多谋和才思敏捷,也是胡愈之从事国际统一战线工作的一个重要收获[17],“创造了中国翻译、出版史上的奇迹”[18]。胡愈之二弟胡仲持作为复社版《西行漫记》的重要参与者,在其翻译出版中做出了“突出贡献”,“在中国现代翻译史上谱写了光辉的篇章”[19]。“文革”后的汉译者董乐山亦是一名译界大师,一生翻译出版了大量西方经典文学作品,可谓卷帙浩繁,其中《西行漫记(红星照耀中国)》是其第一部个人独立完成的译作,开启了他翻译生涯的辉煌。“董乐山的《西行漫记》中译本再现了该书在第一次于英美国家出版时盛极一时的原貌,彻底还原了原稿中的所有12章、共57节内容。除此之外,董乐山还以极其严谨的精神逐个校对了原稿中以汉音英注形式出现的人名、地名以及中文文献还有一些明显违背史实的地方也被董乐山一一纠正”[20]。可以说,董乐山对的汉译“勾画了一个始终关注中华民族和人类终极命运的智者曲折的心路历程”[21]。

(三)译本研究

第三个板块是针对特定汉译本研究,主要集中于复社版《西行漫记》和三联版董乐山《西行漫记》的文本分析上,既有文化层面的文本外分析,也有深入文本内的语言分析。文本外的分析如阳琨从赞助人、译者、出版社和译本特色等多方面对复社版《西行漫记》的翻译学解读[22],郭刚认为复社版《西行漫记》“不但是孤岛报告文学翻译的开端,而且也是高峰”,开创了“合译的翻译方式”,体现了“商业性与即时性的统一”,“是孤岛翻译转型的显著标志”[23]。文本内的分析如罗茜妮对比复社版和三联版《西行漫记》后,认为他们的译著从风格、形式、内容等方面都存在差异,董乐山译本内容较为丰富,将问题阐述得更为清晰,修正了多个与史实不相符合之处。总而言之,“董乐山译的《西行漫记》是新中国成立前后几十年来最忠实于斯诺原著的版本”[24],凭借“天时地利人和”[25],成了汉译史上的经典译本。

从现有的数据来看,已有的研究成果基本集中在复社版和三联两个译本上,对译者研究也集中在这两个版本的译者身上,1992年的“鹈鹕版”译本和21世纪出现的译本及其译者都未被学界关注。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复社版和三联版经过历史的过滤与筛选,已然成为经典文本,研究的价值和意义远远大于其它译本。

四、结语

一部作品的经典化离不开翻译和出版,更离不开围绕它而生的相关研究。初版至今,在国际上翻译成多种文字传播,在国内多次重译反复再版,这个多文字多语言的翻译和再版过程推动完成了它本身的经典化过程。诚然,能否成为经典并不完全取决于翻译和出版的多寡,而在于其本身的立意和内容。显然,在立意和内容上是其在国内外收获大量拥趸的制胜法宝。正因为如此,过去80多年中,其汉译在国内经历了开创、发展、低迷和繁荣四个发展阶段后,仍不减其重译和再版的势头。胡愈之等人的《西行漫记》和董乐山的《红星照耀中国》都能成为译本经典,离不开译学界对其赞助人、译者和译本的深入挖掘和阐发。

但是,相比汉译在新中国历史上发挥的巨大作用而言,翻译界对它的研究明显不足,尤其缺乏系统性的深入研究,它对中国革命的推动、中华民族的建构作用乃至对我党建设的积极意义都亟待挖掘整理。相信在未来汉译的道路上,会有更多精彩的汉译本呈现,也会有更深入更系统的相关翻译研究出现,以进一步推动它的经典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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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Translation and Publishing History ofand Its Translation Studies

GAO Xiaoxian, ZHAO Guoyue

(Yangtze Normal University, Chongqing 408100, China)

has been translated and published in China for more than 80 years, and has been disseminated through various means, such as retranslation, re-edition and abridged translation. In the past 80 years, its Chinese translation has basically experienced four periods, namely the initiating period, the development period, the low tide and the flourishing period, and its Chinese translation style and publication have presented different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in different periods. After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the academic circle began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academic theory of’s translation into Chinese. However, most of the existing researches focus on the three themes of publishing houses, translators’ thoughts and translation features, and there is a lack of systematic studies on the history of’s translation into Chines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ranslatology, the discussion ofa’s promotion of the Chinese Revolution,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will be an important topic for subsequent studies.

; Chinese translation; Publishing; Translation Studies

H31;I046

A

1672-3724(2022)04-0049-05

2022-03-21

重庆市社会科学规划社会组织项目“美国‘凯迪克奖’儿童绘本汉译与传播研究”(2020SZ38);重庆市社科规划项目“中国当代非虚构文学在英语世界的译介与传播研究”(2022NDYB151)

高晓仙,女,甘肃张掖人,长江师范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绘本翻译与翻译教学;赵国月,男,甘肃张掖人,长江师范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文学翻译批判和译者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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