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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力目录学发展高校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
——再反哺目录学教育的发展

2022-02-08汤罡辉

山东图书馆学刊 2022年4期
关键词:目录学书目馆员

汤罡辉

(中山大学图书馆,广东珠海 519082)

1 引言

提及目录学时,大多停留在传统目录学认知范畴。而且,该课程刻意区别古今中外目录学之别,实则进一步禁锢了目录学自身发展,给学习者留下的印象就是指向治理古典文献的学问。对于图书馆机构而言,目录学是很重要的知识课程,不能单纯指向传统文献的整理。如果我们追寻不到书目工作的根,也就找不到图书馆工作的本质。若远离书目工作,杂乱丛生的学科服务(科技查新)、阅读推广活动再怎么活跃,都是虚幻的繁荣,终将会孕育出越来越多的伪难题。近年来,教育部发出劳动教育的指导纲要后,高校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与目录学之间,可机缘巧合的打开彼此的壁垒,让两者之间产生有机的互助及互补。为了说明这一新型伙伴关系,先自我审视淡化目录学教育后的工作乱象,再从实践案例说明,强化基于目录学的劳动教育培训会给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注入真实的力量源泉,有了科学、专业化的劳动教育后,又会以反哺方式给书目工作带来更多的实践思考,促进目录学的发展,促进全民阅读。

2 漠视目录学教育后的实践怪相

图书馆不乏非图书馆学专业出身的馆员。尤其是当前如火如荼开展阅读推广、学科服务(科技查新)的声势中,补充非图书馆学专业的馆员被认为在一定程度上可弥补图书馆学专业生源缺乏学科背景的缺陷,也是当下新潮流。并且曾有一段时间掀起过“去专业化、去职业化”的呼声[1],图书馆是否需要专业化带来很多杂音。多年实践来看,弱化目录学教育,远离图书馆专业化,并非更有利于图书馆的发展。举例如下:

学科采访环节,某双一流大学图书馆的学科馆员会购买诸如《繁花似锦的春天》《高铁出发了》等儿童绘本。以及购买诸如《智慧课堂与小学语文教学探究》的小学教育阶段的图书。这些书籍充斥在馆藏书目记录,明显不符合实际阅读群体,有悖于馆藏发展政策。学科服务查新环节,随着专业的细化、细分,学科馆员要形成所谓的学科背景优势,明显有难度。从全国第四轮学科评估来看,共有513个单位的7449个学科参评[2],可见,专业设置愈来愈多。纵使是双一流大学的学科馆员也没办法理解众多的学科术语,但是,他们却已经在多学科、多领域开展科技查新任务,提供查新证明。热闹的表象下,难免会有潜藏的供需双方都心照不宣的“默契”。图书馆学专业馆员固然不能包打天下的为不同学科读者提供众多科研项目的查新证明,但是,引进来的有学科背景的馆员,若本着实事求是,也会面临同样的难题,稍有责任感也会自感力不从心。某些同行也提到,“当遇到与自身专业背景不同的查新项目时,查新员只能依靠经验选取检索词和构建检索策略来完成查新报告,难以全面深入理解课题技术要点,进而影响查新报告质量。”[3]。长远来看,图书馆机构需要压缩其他业务部门的人力资源配置,而专门为这一项业务去组建庞大的学科查新队伍?

图书流通业务环节,为了追求学科服务的特色,也会引发一些令人唏嘘的排架法。例如,个别图书馆创新小语种读物的排架法,将实物图书专门开设德语、法语、俄语、世界语等等读物的专列排架顺序。个别图书即使是中文文本语言去介绍某一种语言的概况、发展,但只要书名冠有“某某语”的字样,就列入“某某语”的队列中去排架。这种远离中国图书馆分类法的排架法有无创新性?实用性?自行想当然地构建新排架法,往往只是打着学科服务旗号作为遮羞布,掩饰未了解、研透《中国图书馆分类法》。图书馆界大力发展全民阅读活动时,个别高校图书馆把精力用在个别主题图书的推荐上,定时定量地在微信客户端,以公众号形式发布值得一读的某主题图书推文。推文下端还庄重、认真的注明类似一审、二审、终审的字样,形式是严谨的,但阅者寥寥。馆员在阅读推广的职责驱动下,也更倾向于谋求荐书推文的点击率。或者,为了谋求形成个别阅读活动的影响力,把注意力都用在所谓的活动创新上。求点击,求点赞,求创新,成为了个人及机构的小奋斗目标。

由于舍本逐末的开展新潮流业务,一些图书馆的书目数据质量逐日颓废也得不到重视。例如《剑桥英语青少版》著录正题名时,不用其固有的中文名,改用《English in mind》为正题名。如《张富清传》被著录成《张福清传》;《绕来绕去的向量法》被著录为《染来绕去的向量法》。图书著者的名字中,“丐与丏”混用。国外出版的读物,有时也把广告部分当做正文来著录等等这些问题,都看似为无足轻重的瑕疵,但实则是目录实践活动没得到重视的表现。弱化目录建构的同时,也一并忽视其作用。例如,书库文献的保存与利用过程,馆藏书目记录往往不被书库馆员掌握,书库馆员跟普通读者一样,只有检索到某一册图书“有或无”的权限。没有权限或职责去获取MARC数据,开展基于书目记录的日常维护及馆藏结构分析。同时,书库的实体图书是否能整体有序化的满足不特定读者的检索及借阅需求,已被置之脑后。也即馆藏是否布局混乱,目录指向的实体图书是否还在书架上,成为了末端事项。

3 图书馆工作的本质本该是书目工作

前面提到的种种怪象,都是近年来弱化书目数据工作的图书馆会发生的常见现象。而且,为了强化管理,有的馆还不断的新设各种工作量的统计。每周、每月、每季度都在忙碌,都在寻找创新事项,都在填写各种统计表格。衍生出的各种五花八门的统计项目,是因图书馆自动化系统自带的统计项目都满足不了日常业务的基本统计需求?实则又不是,往往是还没熟练掌握自动化系统、MARC数据的前提下,就开辟各种统计项目。

形式是超负荷了,但读者的满意度是否有提升?阅读量是否有质变?读者是否会真心赞美各种创新?答案是未必。再举一个简单案例,某高校馆为了促进阅读,在实体馆外设置了多个小站点的书柜,存放预约图书、专题图书。自我总结时,生硬地提升了借阅量。但是有些教师类型的读者就尖锐的提出,他们来图书馆借还书,还要琢磨是来图书馆的主体建筑实体,还是去寻找馆外的某个小书柜。着实不方便他们,但这些负面声音却人为忽略了。大兴学科服务,开展检索证明、科技查新,鼓吹阅读推广的活动创新,力求季度总结、年终总结,有亮点、创新点时,其实可借鉴互联网金融的网贷业务,当人们没有洞穿金融活动的本质,又十分期待金融活动能普遍创新,能给中小企业注入巨额资金,难免走火入魔,去轰轰烈烈的推出各种发展报告、发展政策、创立五花八门的新术语、新行业法规,成立各种科研项目,出版众多书籍、学术文章,但最终还是以“伪创新”去最后书写总结、收场[4][5]。也可反思2000年前后,图书馆界曾兴起一种兴建特色数据库的潮流,但退潮之后,不维护不共享不生长的特色库都普遍成了“死链接”[6]。图书馆工作的本质本该就是书目记录整理工作。如果远离了这个本质去谋求各种创新、延伸各种业务活动,不去客观看待业务规律,发现并承认特定的本质规律,片面的推出大跃进形式的创新,实际上是人力资源的浪费,也不能最大化的活化文献资源利用率。

围绕书目记录的整理、维护工作,本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注入,才能让非特定的读者依据书目记录快速找到所需求的读物。撇开这项本质工作,片面的将某一小撮的图书颠来倒去的推介,形同书商在促销卖点图书,非特定读者进馆后,他所需要的图书找不到,拒借率居高不下,又怎么会认同图书馆在正儿八经的促进阅读?书目记录整理工作未获得根本性的重视时,馆员面对读者提出的书难找问题,即使会意识到这是一个障碍,但解决问题的次序上,依然还是优先于发展所谓的学科服务,营销各种阅读推广活动,推广各种检索查新、查证服务,甚至意图以信息素养教学的名义嵌入到各个专业学科教学中。而从业人员缺乏对书目记录整理工作的忠诚、热爱。其实,是跟目录学教育萎缩相形相随。图书馆的对外服务工作如果是建立在书目记录建构、整理被漠视的基础上,怎么能从根本上改进图书馆业务,焕发促进阅读提升的真活力?努力的方向,没有正确的逻辑起点,再负荷前行本质上都是低效的,馆员的能力边界范围也会稀里糊涂放大、夸大。

4 劳动教育中灌输入目录学的实践

2018年起,笔者开始探索使用大批量学生助理来协助工作的劳动教育实践。应聘而来的学生来自不同的学院(专业),年级(本科及研究生)。数量上高达150位以上。前文提过,图书馆的工作环境是馆员群体自身的学科背景五花八门,入馆工作的门槛一般没有专业化要求。图书馆机构需要什么样的核心知识背景就没有统一的答案。面向参与协助的学生群体,怎么引导他们认同图书馆需要专门的知识?怎么辅助他们寻找工作的意义及成就感?也就会有不同的见解。馆员不清楚工作的本质,使用学生助理时,一般也是难以点燃学生助理的工作热情,大概率的做法就是将学生助理当做工具人、机械人来使用。例如,仅要求辅助完成图书的搬运、上下架工作,或者给予自习方式看守阅览室。据早年的观察,有的学生助理(还是优秀学生助理代表)从大学一年级起始上岗,一直工作到大学四年级,即将毕业了。笔者问他,索取号上的字母及数字组合,代表什么知识内容?分类号是馆内自编的还是图书馆行业共同使用的?用条码枪扫的“条形码”,是否可重复?均一脸茫然。

是否需要赋予学生助理的专业化岗前、岗中培训,在馆员同事之间也存在争议。有的认为没有知识性内容可传授,肤浅的业务工作而已。有的则认为学生助理就是来从事简单的体力劳动即可。2020年7月,教育部出台了关于印发《大中小学劳动教育指导纲要(试行)》的通知后,在培养学生获得劳动素养,习得热爱劳动习惯的教育纲要感召下,才逐步打消了开展专业化劳动教育的疑虑。不能“劳而不教”的观点,才逐渐为馆员同事认可。但认同需要劳动教育后,教什么内容又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在工作实践过程,笔者认为目录工作才是最核心的,也是图书馆工作的本质。因此,开展劳动教育时,有目的的往这个方向引导。例如,让参加劳动的学生助理思考一个问题:为何习近平书记说道,共享发展是一门大学问[7],从图书馆的业务角度去思考、回答。辅导回答的方式是,让学生助理尝试给图书制作目录卡片(或MARC数据),了解书目资源共享的乌托邦精神[8],理解图书馆界在习主席关注共享问题之前,就已经在这个方向努力了数十年。再如,让学生助理定期了解何为正版伪书,何为违反出版管理条例的图书,何为经典阅读的书籍[9]。辅助理解的方式是,讲述图书馆的业务开展,都是围绕书目数据去整理、揭示,例如,在梁启超首次举办图书馆时,他就开始注重藏书内容良莠、真伪问题的揭示,他认为“伪书不辨,遗祸无尽,做学问更加荒诞”[10]。

当学生助理在劳动过程还通过讨论方式,了解图书馆馆藏目录检索与互联网搜索引擎的区别,了解图书馆员的职业生涯,了解图书馆为何被称为人间天堂等等问题之后,学生助理才能透过表面的简单,去深刻认识简单工作中蕴含的伟大梦想。才会更有兴致的自我培育工匠精神,配合馆员对他们的引导,接受批评时也会更谦虚认同。有劳有教下,日渐塑造、强化一种基于劳动教育的师生关系。

从目录学的精髓来看,非常强调“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当我们面对当代图书馆的书目数据整理工作时,也要继承传统目录工作者的治学态度、执业精神,认认真真的著录好每一册图书,发现书目记载有误的,要及时更正。当目录工作启用计算机、互联网等技术手段后,则进一步发挥出书目数据在共享方面的跨民族、跨国界的新作用。我们需要借助完善书目数据,实现书目数据的共享、交换,使得有需求的读者能检索到他们所需要的图书,找到他们所需要的文献。这项使命本身也就是起到了阅读推广的作用。但是,近年来在实践中,一边是读者常常抱怨检索不到,找不到馆藏,一边是馆员在自我陶醉的发送微信端的推文,或者“全民大炼钢”方式搞阅读推广运动。矛盾的问题根源就是,漠视目录学的教育,在阅读促进方面走形式主义的实践路线。

如果劳动教育中,不引入目录学知识,作为馆员最亲近的读者群体(学生助理)也无法理解图书馆围绕书目数据开展基础业务工作的意义。甚至会认为出版行业与图书馆行业都在雷同的开展阅读促进活动。反之,学生助理则由目录学这把钥匙,去开启理解馆员的工作虽平凡却对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性的大门。当学生助理自觉地扮演起工作的小主人角色,真正成为图书馆员的小帮手,在有劳有教的模式下,可以正确书写自己的工作履历、工作成绩时,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应该就可宣告是有益的实践。经过四年以上的引入目录学的劳动教育试验后,学生助理的面貌发生了变革,馆员的辅助育人职能得到了发挥,因此笔者更加深信目录学的重要性。

5 科学的劳动教育反哺目录学教育的发展

目录学是一门实践性比较强的学科,在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中,引入目录学知识可充分发挥劳动价值认知的引领作用。例如,借助目录学的宣传、普及可让参与图书馆劳动教育的高校学生群体了解图书馆,深刻认识图书馆的书目数据作用。但是,从相关的学术论文来看,目录学教育及研究却差强人意,多年来已经被弱化,课程设置上也从图书馆学的核心课程沦落为选修课[11]。这种教育模式培养出来的图书馆学专业馆员,要寄希望于其能重视书目数据的整理工作,重视书目资源的挖掘及发挥,就成了一个问号。

近年来,曾被弱化的劳动教育已被有识之士提到重要的位置,但整体而言,又还是在摸索阶段[12][13]。例如,自2020年秋季学期以来,个别双一流大学的院系开始抓劳动教育,但培养方式多为简单化、形式主义的。往往是不了解图书馆的中国图书馆分类法,内心不认可图书馆工作是一门专业性活动,就匆匆赶赴到图书馆参加劳动实践,工作一天就宣称体验了劳动,获得了劳动教育。劳动兴趣都没点燃就结束了。有时,还是帮倒忙,把图书分错类别,上错架,越帮越忙。这种敷衍态度,实际上也是没有深刻认识到劳动教育的重要意义。在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开展劳动教育,就是要让我们的学生认识到劳动是很光荣的事,任何具有投机钻营,厌劳好逸品性的学生,即使接受了高等教育,也容易走上歪门邪道,因此劳动教育纳入教育过程具有很重要的现实意义[14]。但在摸索过程中,劳动教育还容易处于教育体系的边缘位置。

如果劳动教育发生在图书馆场景,图书馆人就要回避“有劳无教”,避免让劳动虚无化,游戏化,这既伤害了劳动教育,浪费了教育时间,也进一步玷污了图书馆的劳动价值。图书馆人在介入劳动教育时,就要让学生认识到图书馆的劳动是需要认真付出的,劳动本身是可以体验到劳动价值、存在感、成就感的。即使劳动教育是没有专门课程、专门知识点,没有具体的量化任务,考核指标。但图书馆人也应该杜绝形式主义的劳动教育发生在图书馆。高校图书馆人也应该认识到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是一片有待开发的净土,要形成主导权,让参与劳动教育的学生群体认识书目数据、认识目录工作、了解目录学,促使学生群体到馆劳动时,有内在的自主性,将体力活动与脑力活动结合起立,创造性的付出,在接受必要的劳动培训过程中,形成劳动教育观,让劳动教育塑造出新的价值取向。

高校图书馆人主导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也是发挥自身的辅助育人职能。从这个角度出发后,就会自觉地倒逼反思,图书馆的核心业务是什么?工作本质是什么?以劳动教育的引路人角色前行时,就不会拘泥于传统目录学与西方目录学的区别,而是立足当下,面向未来,思考目录工作的最高境界。这种以身作则的劳动教育育人模式,还可以纠正一些“伪创新”活动。因为学生与馆员的互动,也是读者角色的群体与馆员互动,是馆员与最近距离的读者互动,学生参与正确的、科学的劳动教育,就可促进学生与馆员一起打开目录工作实践的创新大门,这也可谓之是用科学的劳动教育去反哺目录学的发展。从长远来看,通过劳动教育实践,让曾被人淡化的劳动教育,与日渐弱化的目录学交织在一起,反倒可以彼此都走出认知误区,互为促进,走出共赢。

6 结语

目录学自古以来都是源于实践,当我们承认并重视书目工作时,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劳动实践)就会变成一面镜子,警醒我们再次看清立足拥有强大的可共享的书目数据,才是我们的文献资源建设工作走向正轨的保障。才可远离虚幻的各种伪创新,把有限的精力用在刀刃上。秉承并发扬书目工作的实践意义,图书馆才能继续为世人提供知识共享的美好未来。劳动教育是新时代党对教育的新要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重要内容,劳动教育涉及到劳动态度、劳动价值观的塑造,当教育部指出要丰富和拓展劳动实践场所,要求地方教育行政部门认定一些图书馆作为服务性劳动基地,提出要强化开展劳动教育课程资源的研发时,图书馆人应该抓到时代的机遇,借助劳动教育,让学生、学生家长群体都来了解图书馆工作的价值,了解图书馆的书目数据是一种劳动付出,让阅读促进活动建立在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兼顾掌握新知识、新技术的劳动教育课程之上。图书馆人借助当前弘扬劳动教育的新时代潮流,让更多的人理解目录工作,参与了解目录学,掌握打开知识宫殿的大门钥匙。让更多人的尊重图书馆人、理解图书馆工作的本质,也会从根本上推进全民重视阅读。还需补充强调的是,本文的不足之处是劳动教育实践对象范围有限,面对的是带薪的学生助理为主,也即,是“准劳动者”的角色为主,同时夹杂义工服务的无偿劳动学生。面对来自不同专业、年级的学生时,劳动教育的施教内容具有个人的主观性,随意性会较强。开展劳动教育的初始动机,也是因为图书馆的人力资源不足,急需“专业化”的学生助理辅助。今后,还需要继续摸索以响应教育部的劳动教育指导纲要,而开展的大面积的(泛在的)图书馆场景的劳动教育与目录学教育的交叉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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