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话语体系的构建与传播研究

高 山，张 也，王小凡，邰 峰

所谓国际话语权是指主权国家在国际政治环境中，就全球重大事件表达观点、阐释意见、陈述主张的权利，同时也是一个国家信息传播力、文化影响力、舆论引导力、政治参与力的集中体现。[1]国际话语权是主权国家体现国际地位，展现国家综合实力，树立大国形象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维护国际秩序和本国利益的重要举措之一。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多次强调“要努力提高国际话语权”“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目前，中国正在国际政治舞台上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陈文玲，2016)，努力从“参与者”向“主持人”角色转变(荆雯、张伟等，2018)。然而，中国在国际话语权影响力与号召力方面仍处于相对弱势，尚未拥有与国家综合实力相匹配的话语力量(沈阳，2019)。特别是在当前西方国家主导国际舆论的严峻态势下(吴贤军，2017)，如何提升中国国际话语权力量，促进其国际地位与影响力提高，成为学者们研究的重大课题。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2]。《体育强国建设纲要》中指出:“到2050年，体育综合实力和国际影响力居于世界前列”“扩大我国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事务中的影响力和话语权”[3]。可见，提升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地位与话语权力量也是新时代体育强国建设的重要任务。

1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与话语构建的内涵、特征和要素

1.1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话语权的内涵

梁立启在研究中指出，体育话语权是体育话语表达权利与权力的统一。一个国家体育话语权的大小，直接取决于该国在国际社会中体育实力的强弱[4]。王爽认为，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是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活动和赛事中，以本国的核心利益为出发点，通过各种手段和途径引导国际舆论以创造及维护本国整体利益的一种权力[5]。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作为国际话语权的延伸，具有国际话语权应有的特性，在对概念的理解上也当趋同。但由于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主导因素以及作用环境有着特殊性，故而在对内涵的理解上要更加细微的考量。首先，笔者认为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是国际话语权组成部分，是一种非直接性权力，在国际话语权的运行过程中需要通过某个具体的平台起主导作用的权利。而在体育特有公平属性的影响下，原则上需要一个保证公正的环境对每一位参与者的话语诉求给予正视并且给予同其他参与者相同的对待。虽然现实并非如此，但却仍然是规则上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本质本因是一种“权利”而非“权力”[6]，加之考虑话语权很难脱离权力的现实因素，故而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当中，将体育话语权理解为是一种影响力更为贴切。其次，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争夺一定程度上是话语阵地的争夺，属于引导舆论的范畴，因此与新闻舆论的话语权有着必然的关联。

1.2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话语权特征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表现出非强制性、文化性、历史继承性以及差别性的特点。首先，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使用和实施过程是非强制性的，以“言说者”的国际影响力和“倾听者”的接受和认同为基本的标志[7]。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相比权力更贴近影响力的层面。话语者往往因体育规则和体育组织机制的制约并不能直接实现其利益主张，而是在施展其影响力下感染话语受众实现其立场，因而具有非强制性的特征。其次，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以某个国家所拥有的传统文化以及体育文化、运行的体育政策和参与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制度作为权力资源要素。体育文化是本国在参与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事务中实现话语权的重要根基，话语的国际说服力、感染力和吸引力主要通过体育文化来体现。不仅如此，随着一个国家参与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制度的扩展以及与全球化的深入融合，其所制定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制度以及主导参与的体育国际话语平台也更加宽广。国家体育政策是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发生效用的基础。一个国家制定与实行的利国利民、合理有效、互利共赢的体育政策，对于提升该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作用十分明显，也是获取国际话语权最具操作性的一项[8]条件。再次，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大小受到历史因素的影响，并且具有继承性，然而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并非均等，话语权因主体不同，即话语者的身份不同话语权的大小也因此不同，所以又具有差别性。

1.3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传播的构成要素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传播的主体构成要素主要分为，话语施行者、话语内容、话语传播对象、话语传播方式、体育国际话语平台以及话语的最终反馈六个部分组成[9]。(1)话语施行者。话语施行者是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主体，包涵了国家、社会机构或国际组织、代理人三个层面。话语施行者位于话语权传播的起点，要清晰把握话语者的主体角色，树立良好的话语者形象，便于寻求影响力和话语权的提升[10]。(2)话语内容。在国际话语传播中，话语内容是整个话语体系的核心要素，其本质关乎一个主权国家根本利益、国家形象、国际责任和义务等国际事务中的基本观点和立场。由此得出，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传播体系中，话语内容是话语施行者所密切关注的与自身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利益相关或所需要承担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责任与义务相关的基本立场和观点，同时也是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运行所围绕的核心。话语权表现为一种影响力，话语内容则是这种影响力所表明的方向[11]。话语内容的优劣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是否被话语对象所认可进而产生效果。(3)话语对象。话语对象是话语的接收者或受众者。不同的对象有着不同的价值观与立场。提升话语权的目的便是使话语对象对话语内容产生认同，从而得到话语施行者所期望的效果。(4)话语传播方式。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表达和传播方式的多样性是话语传播的关键。在未来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传播中，通过形成更加全面、丰富、多样的国际传播方式将会更加有助于向世界各国传播中国的关切、思想、理念、观点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在各场合和特定的情境下则可以灵活运用各种具有引导性、展示性、示范性、幽默性的话语。这些新奇且更具吸引力的话语传播和表达方式无疑为我国人类命运共同体倡议下的各类话语传播以及为我国社会主义文化自信、制度自信、学术自信建设提供更加有力的支撑，也为打破西方对话语权的垄断、消除他国社会民众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误解提供重要的保障[12]。(5)体育国际话语平台。在当前体育国际话语传播机制中，话语传播平台主要是指体育话语国际传播和表达所需要凭借的各种手段和载体，主要包括各类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赛事、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组织、各类项目涉及协会、各国主流媒体、杂志以及国际学术会议。话语平台作为话语权提升和争夺的主要途径和战场，同时也是舆论争夺的主要战略阵地，因而不可小觑在平台中对舆论的引导作用[13]。(6)话语的最终反馈。话语反馈是话语施行者所想要表达的政治立场、主张和价值观点等在传播中获得的最终结果，也是舆论引导效果的最终体现。话语权的大小和好坏决定了话语反馈的结果。这种反馈就好像一张成绩单，围绕话语权的提升所需要做的努力最终便是由话语权的反馈体现其效果的好坏。

2 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与话语体系构建面临的困境

2.1 “西强中弱”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政治环境

在当前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政治格局中，话语权主要被欧美发达国家所主导。在国际乒联、篮联、网联等大多数国际单项体育组织领导机构中，欧美发达国家占有席位远多于其他国家[14]。由此可见，欧美发达国家长期处于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政治核心位置。他们掌握着话语权力，控制着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发展方向和规则制定。如今，国际话语权的背后往往是各国经济、政治制度、文化、地域、历史等各种软硬实力的支撑，由此造成了国际话语权的非均等性。且由于意识形态的不同，一些西方发达国家为遏制某些发展中国家，会在各个领域刻意压制、阻碍发展中国家取得话语权，对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运用与表达极为不利。此外，由于西方国家对于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有着先入为主的优势，故此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文化中处处彰显西方思想与意识，奉行西方标准，令非西方国家很难在体育国际话语体系中掌握“话筒”，成为“主持人”。随着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以及我国竞技体育实力不断提高，我国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组织中的地位也随之提高，同时也承担起越来越多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责任，在某些领域获得了一定的话语权。但与西方发达国家之间仍有较大差距，“西强东弱”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格局依然存在。具体体现在优秀体育人才匮乏、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组织中任职人员缺乏、主办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赛事不受重视等。

2.2 传播渠道受限制约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表达

国际话语权传播体系是开展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工作的起始性环节。尽管近年来我国对于国际视角下体育话语权的认识和研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时至今日，仍未建立起一套有利于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传播的体系。这种情况也使得体育话语在国际传播的过程中缺乏了理论支撑，影响了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表达，特别是缺乏对议程的设置和引导能力。对于一些突发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事件往往因“首因效应”，以及国外媒体舆论的曲解，进而导致了我国媒体、体育协会及官方等丧失了舆论引导的优势和能力。然而，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各种国际新媒体应运而生。我国互联网媒介传播方式也有所革新和突破，产生了新的体育舆论传播方式和媒体传播形态。因此，如何把握新时期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舆论传播方式以及媒体形态改革机遇，是当前我国树立互联网媒介的影响力并转变媒体传播弱势的一个关键。

2.3 国际认同薄弱阻碍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形象塑造

话语权产生的前提是话语能够引发受众的认同感，从而可以被话语施行者所引导。由于我国与西方国家的社会制度、传统文化、意识形态不同，以及国外一些有政治目的的媒体恶意歪曲宣传，造成了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国际认同薄弱，在价值理念表达的过程当中往往需要面对极大的国际挑战。同时，我们内部也存在着一些问题。一方面，话语本身的质量较低以及进行学术研究的能力较弱，从而缺乏逻辑性和科学性。只有当话语变得更具有国际感染力时，才有机会逐渐形成国际认同。另外，要对受众进行准确的区别与甄选，研究受众的喜好，设置一些具有新颖力和吸引力的引导性议题，在对受众的话语中包含易得到国际社会广泛认同的普世价值观，增强他国对于我国体育的关注力和认同感，从而为我国体育国际影响力和话语权的更进一步提升和巩固奠定坚实的基础[15]。另一方面，我国传统体育文化的国际传播与推广不足，使得国际社会对我国体育文化认同度不高。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确立和发展离不开各国体育文化的相互尊重和认可[16]。我国传统体育文化追求理性与人文素养、追求和谐与稳定，不提倡竞争，在一定层面上与竞技体育“永争第一”思想相背离。而想要我国传统体育文化重新焕发勃勃生机，必须取精华、去糟粕，加强与不同国家体育文化的兼容性，以实现传统体育文化的现代化转变，如太极、咏春等传统项目的国际传播。同时，还要将我国体育文化思想和价值理念融入体育话语权的表述中，与世界体育文化深度融合，获取国际社会认可，从而提升体育话语的国际亲和力、感召力，加深国际社会民众对我国体育的良好印象。

3 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传播体系的构建

3.1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传播的公信力

公信力是当今社会研究如何获取身份认同的重要内容。人们一般将公信力与信任挂钩，表现为一种层级性的社会关系，包涵上下级之间的信任、个人对社会组织机构的信任、各国之间以及各国对国际组织的信任[17]。公信力实际上追求的是一种身份认同，并且置于某种相互关系中。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传播过程中，话语者同样需要谋求身份认同以感染话语受众。公信力便可作为评判话语者身份认同度的标准，并进一步作为话语权提升的努力方向。纵观体育的发展历史，规则的制定与修改均需要足够的话语权做支撑。话语权已然成为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实力的象征。而在谋求话语权的过程当中，首先要获取的是身份认同，增强话语者的国际公信力。体育公信力是体育话语权存在的基础，是传播效果的保证，同时也是话语得以被认可并产生影响的起始环节。公信力的主要来源在于话语施行者的形象，以及话语内容的质量。因此，如何改善国家体育话语施行者形象、提升话语内容感染力、增强话语对象认同感成为增强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公信力的关键。这就要求在话语施行者、话语内容、话语对象三者关系中以公信力作为黏合剂，在形象上给受众以积极的认同和评价，在内容上客观公正、科学可行，以提升话语对象对话语施行者和话语内容的认同度。可以说公信力维系着三者间的联系，共同构成了话语权表达的基本要素。同时，公信力是提高话语传播力、引导力和影响力的保障。缺乏公信力的话语权主体，其传播力、引导力以及影响力势必下降。

3.2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传播的传播力

传播力是话语产生影响力并获得公信力的前提。提升话语的传播力就是选择最有效的话语传播方式，全方位、多层次、跨领域传播话语权，以受众最容易接受的方式获取话语好感，增强话语感染力。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力是一个国家在体育国际传播活动中的语言传播能力及其效力的体现。因此，对于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话语传播力的研究可建立在我国国际传播体系之下。2014年8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中首次明确使用“传播力”这一重要概念。当前，我国对“传播力”的认识和理解主要分为“能力说”“力量说”以及“效果说”[18]。“能力说”将传播力理解为一种信息传播的能力;“力量说”将传播力看作是一种能够直接感染民众进而影响社会的软实力，在人们的情感、身份以及对价值观的认同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19];“效果说”将传播力理解为媒介对社会产生的影响力，而传播效果是媒介传播力的主要表现[20]。传播能力包涵国际传播机构的数量、设备与人员的投入。传播效力是获得的传播效果、受众数量以及认同度、舆论导向度等一系列产出[21]。我国在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领域不断发展、壮大，市场占有份额仅次于美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体育传播国家。主要标志便是我国国际传播网络的不断完善，媒体机构覆盖全球大多数国家。虽然在数量上赶超欧美大国，但在主流媒体的影响力与传播能力方面与欧美强国相比，仍有一定差距。因此，需要全面提升媒体国际传播的影响力，将传播能力和传播效力融合发展。而传播方式不能单纯理解为建设境外电台、网站和报纸，而是要把握受众、感染受众，向世界展示好中国体育形象，传递好中国体育声音、赢得世人对中国体育文化思想的价值认同。

3.3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传播的引导力

“引导”一般是指在信息的传播过程中区别于领导或主导而更加注重双方的主体性、互动性、协商性和民主性，以及对传播效果的理想诉求。从传播学和新闻舆论视角来看，引导力就是将特定的观点和信息按照预定的方向进行传播以引导受众群体的认识、倾向和态度[22]。美国学者马尔科姆·麦克姆斯和唐纳德·肖于1972年提出的“议程设置理论”，强调了媒体对于社会舆论的直接引导和推动作用，认为传播者和媒体对某个重要事件的内容和关注程度直接影响着公众对此类内容和事件的理解和重视度。大众传媒虽不能直接地改变公众的价值观和思想，但通过其设置与事件相关的内容和议题或改变信息传播的方式可使人们的观点、看法、意见，以及人们所关注事件的先后顺序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从而有效左右公众对此类事件的关注度和看法[23]。由此可以看出议程设置能力是引导力建设的重要目标。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力和国际引导力建设的一个核心问题便是如何提升体育国际议程的设置能力以争取话语权。而提高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议程设置能力有利于引导人们应该将目光聚集到哪里、应该维护何种利益、应该讨论什么政策，从而掌握引导话语的权力。此外，由于话语平台是话语直接表述的载体，那么话语在表述后的效果便可成为被引导的部分。发挥话语权引导力的作用，实质就是在各类话语平台中引导受众朝着预设的方向去认识或理解，促进话语在话语平台中发挥作用产生影响，使得一方立场被认同。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引导力体现在话语平台包涵两种引导:一是对话语平台的直接引导，包涵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赛事、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组织、项目协会、各国媒体、杂志以及学术会议的能力。二是引导话语平台舆论、意见、决策导向的能力。总体来看，包括引导话语平台参与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赛事及事务、制定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规则、裁决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事件、维护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秩序等。

3.4 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传播的影响力

影响力的概念较早出现于人际交往理论，认为影响力是在人际交往过程中能够影响、改变他人心理和行为的一种能力[24]。目前构成影响力的基础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权力性(强制性)影响力;二是非权力性(非强制性)影响力。权力性(强制性)影响力主要是来源于法律法规、层级职位、习惯和使用武力等等。权力性(强制性)影响力对人的影响往往带有一定的强迫性和不可抗拒性。它主要是依靠外推力使目标受众产生强制性改变。而非权力性(非强制性)影响力来源于领导者与其他被领导者之间的互相信赖，是领导者个人的人格魅力的感召。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实则是一种非权力性影响力，是在话语权公信力、传播力、影响力共同发挥作用后感染受众所产生的结果。话语权机制最后的表现是话语反馈的结果，这个结果的实质便是影响力的反馈。影响力越高，话语反馈的效果越接近原本的意愿和设想。话语权的影响力是公信力、传播力、引导力共同发挥作用的结果。从某种意义上讲，提升我国对国际竞技体育的影响力也是进一步提升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的一种可行性方案。

4 结语

从新闻舆论视角构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传播体系，有利于形成全面的话语传播途径，对于获取体育的国际身份认同，提升我国体育国际影响力，促进体育强国建设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公信力、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是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传播体系的核心，其中公信力是基础、传播力是保障、引导力是重点、影响力是最终目标。它们依次对应话语权构成要素中的不同环节，进而形成以四力为指导的话语权构成体系。未来我国还可以通过加强整体战略布局，提升各场域话语权，继续完善话语传播体系建设，建立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提升措施的评估机制。只有不断革新，我国才会在提升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方面取得更多进展，为国家体育的发展营造良好的话语环境，进一步获得与自身实力相匹配的民族传统体育国际传播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