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极膜在磷石膏资源化利用方面的应用前景

吴丰辉，刘 珊，瞿广飞，赵晨阳，宁 平，李军燕

(1.昆明理工大学 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昆明 650500； 2.冶金及化工行业废气资源化国家地方联合工程研究中心，昆明 650500)

磷石膏是磷化工企业产生的一种主要固体废弃物之一，大约每生产1 t的磷酸产物就会产生4.5～6.5 t的磷石膏[1-2]。据不完全统计，磷石膏的全球年产量已经高达300亿t[3]，而能被资源化利用的只占总量的15%[4]左右；2016年我国磷化工产业副产磷石膏的量就达到了7 600万t，而能被综合利用的只有2 700万t左右，利用率不到27%[5]。我国磷石膏的目前累积堆存量已经远远超过了5亿t[6]，并且以4 000万t/a的速率在增加，磷石膏的堆存不仅会占用大面积的土地资源，而且存放在尾矿库中还会对周边环境造成很大的潜在危险[2，7]。磷石膏合理有效的资源化利用问题严重制约了磷化工企业的发展，但随着国家和社会对磷石膏问题的广泛关注，在磷石膏资源化利用方面的研究也越来越多，如利用磷石膏制备高强石膏[8-9]、二氧化硫[10]、土壤改良剂[1]、温室气体吸收材料[11]、建筑材料[12-15]、路基材料[16]以及一些特殊性能材料[17-20]等，还有部分专家学者对磷石膏中的稀贵重金属也进行了研究[21-22]。针对目前磷石膏的资源化利用现状，达到磷石膏高附加值利用率的目的，解决磷石膏基产品所携带物质的潜在危害性，这些都成为了研究磷石膏资源化利用途径的必然趋势。

随着国家、社会以及专家学者的辛劳付出，发现了双极膜技术也许能真正实现磷石膏全方位、多层次的资源化利用，实现材料的多循环、污染的零排放[23]。双极性膜电渗析方法是利用电化学结合膜分离原理实现三废资源化利用、零排放的一种有效的废物处理方法。由于该技术的应用还处于实验室规模或发展的早期阶段[24]，其在工业上大规模应用还是难以实现的；除此，该技术能耗较高[25]的缺陷也严重制约了其发展运用。双极膜电渗析(BMED)具有对环境友好、能结合实际切实可行的优点，可将盐溶液转化为某种酸或碱[26]，因此，在某些工业和环境治理领域也有一定的应用，如磷酸盐回收[27]、CO2捕获[28]、纺织废水中回收资源[29]、生产高碱度多铁硫酸盐[30]、从NaCl盐水中生产NaOH和HCl[31-33]、回收不同的有机酸[34-36]、原位修复铝土矿残渣[37]和工业盐水脱盐[38-40]。本文将磷石膏的资源化处理现状与双极膜的应用现状相结合，探讨双极膜在磷石膏资源化处理以及循环利用中的应用前景，为双极膜在磷石膏高附加值利用和污染零排放中的应用提供理论支撑。

1 磷石膏的资源化利用现状

由于受到技术、经济等方面因素的制约，磷石膏的综合利用率极低，这也就成为了制约磷化工产业发展的主要因素之一。国家生态环保部为了减少水土流失和避免环境遭到破坏，在2005年就采取了限制开采天然石膏储量的措施，由此加大了众多学者对于天然石膏性质和成分相似的磷石膏进行研究，但至今尚未取得在经济上较为可行的资源化综合利用方法，众多的研究方法由于成本太高，只能停留在实验室阶段，而不能在工业上应用[41]。而随着社会的发展，国家对环境问题越来越重视，磷石膏的资源化、无害化综合利用迫在眉睫。针对全球磷化工企业面临将磷石膏无害化、资源化处理的共同难题，国内外众多专家和学者对磷石膏的资源化综合利用已经提出了二十多种方法/工艺，但总体来说，除了用作水泥缓凝剂、石膏砖以及路基材料等附加价值不是很高的领域外，在精细化工等高附加值产品中的应用较少，大多数研究会因为成本太高而得不到工业化应用[42-43]。目前，磷石膏的资源化综合利用途径总体上主要分为两类：一是预先净化处理后再利用[44]，直接用作原料，操作简单，应用成本较低，但产品附加值较低，需求也较少，很难被大规模应用[45]。二是通过化学方法将其转化为产品附加值较高的化工原料，虽然此方法对磷石膏的需求很大，但成本太高，无法大范围应用[46-47]。

1.1 磷石膏现状及基本性质

一般工业磷石膏呈灰白色或灰黑色，主要成分是CaSO4·2H2O[48]。虽然磷石膏的综合利用途径较多，但因含有可溶磷氟、重金属[49]、有机物以及微量放射性物质[50-52]等，使其综合利用率不到30%，大部分的磷石膏只能露天堆存，而这种长期露天处置的方法容易造成磷石膏中的氟化物、游离酸、有机物、有害重金属等有害物质随渗滤液流出，在一定程度上污染了土地资源和水资源，破坏了生态环境平衡，环保压力与经济效益压力促使磷石膏资源化综合利用加快升级。磷石膏中70%以上为CaSO4·2H2O，并含有少量石英、金刚砂、铁粉、石灰、重金属、未分解的磷矿粉、含氟杂质、含酸杂质、放射性物质等杂质，表1 列出了工业磷石膏中主要杂质种类及其存在形式。

磷石膏经加工提纯后呈白色粉末状，是结晶性能良好的单斜晶系柱状、四边形、燕尾状晶体。而工业副产的磷石膏中杂质含量比较多，一般为浅灰、浅黄或灰黑色粉末，ω(H2O)约为25%，密度在0.73～0.88 g/cm3，难溶于水，流动性能较差。磷石膏中含有的化学组分比较复杂，不同工艺、磷矿、企业产生的磷石膏所含的杂质种类及含量也各不相同，杂质的掺杂使得磷石膏粒径呈较为集中的正态分布并表现出弱酸性。高强度、高韧性的磷石膏不溶于常见的酸、碱，并且耐受高温，改性处理后与聚合物亲和力强，可用于加工生产复合材料[57]。

表1 磷石膏中的杂质种类及存在形式Table 1 Types and forms of impurities in phosphogypsum

1.2 磷石膏资源化研究现状分析

磷石膏巨大产排量与有限利用量的矛盾仍未得到缓解，这也就要求科研学者要努力寻求创新理念，攻克技术难题。表2列举出了我国磷石膏资源化综合利用的主要应用领域，主要还是集中在建材行业以及工农业。

表2 磷石膏资源化利用领域

近些年来，磷石膏的增长率和堆存率越来越大，国家对环境保护的重视程度也日益递增，针对磷石膏综合利用率极低的现象，我国目前已经取得了一些显著的成效，但也存在着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如：

1)磷资源区域间的发展不平衡。我国磷矿资源主要分布于云南、四川、贵州、湖北、安徽等地区，这些地区的磷石膏产量占全国磷石膏总产量的75%以上，大多数磷化工企业地处偏远地区，远离石膏需求地，受地域和运输成本的影响，严重制约了磷石膏资源化综合利用的经济效益。

2)磷石膏成分复杂多变，无法在工业中大规模应用。受地区、工艺、原料等因素的影响，磷石膏中杂质的种类、含量及其赋存形态存在较大的差异，同一种磷石膏资源化综合利用流程对某一地区的磷石膏效果会较好，但在其他地区未必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3)我国在磷石膏方面设定的标准体系不完善。目前虽然也出台了与磷石膏相关的政策性文件，但由于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大众依旧认为磷石膏就是一种固体废物，其制得的相关产品依旧存在某些危害性，因此磷石膏相关产品不为市场所接受，这也大大限制了磷石膏的资源化综合利用。

4)针对磷石膏处理处置方面的法律法规、标准等文件协同度不高。一方面，许多磷化工企业存在侥幸心理，他们试图寻找法律的漏洞，不愿在磷石膏的后续处理与处置中进行耗资耗力；另一方面，对磷石膏针对性、集中性处理与处置的企业较少，磷石膏的后续化处理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精力、金钱，大型企业可能会重视磷石膏的后续处理，但对于大部分的中小型企业来说自身的利益最重要。

2 双极膜的运用现状

近几年来，因双极膜所具的独特性能，研究人员对其的研究越来越多[84]。双极膜是由阳离子交换层(N型膜)、界面亲水层(催化层)和阴离子交换层(P型膜)所组成的一种新型离子交换复合膜[85-86]。对双极膜电渗析技术的研究最早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中叶，到80年代中期时，膜合成制备技术、工作过程及机理研究等方面已经取得了一些研究进展，在环境污染控制、二次资源回收、化学化工过程、盐水水解技术等领域中都开展了实验探究，并充分展现出双极膜技术的优越性。双极膜电渗析技术的引进，对环境、化工、能源等领域的传统工艺的改进以及新工业过程的设计起到了至关重要的推进作用，特别是在海水淡化和制盐领域，一直保持15%左右的增长率[87]，但一直存在应用方向单一的问题，仅在海水脱盐[88]和超纯水制备方面有小规模的应用[89-90]。除此之外，双极膜在清洁生产和循环利用中的作用日益突出[86]，所以实现该技术应用的工业化以及发展新兴的应用领域非常必要。

2.1 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酸碱再生过程中的应用

硫酸钠的再生过程是以纯化了的结晶态硫酸钠作三隔室电渗析池中的原料盐，经过双极膜作用，可将其转化为碱(NaOH)和酸(H2SO4、HCl)[91-92]。图1展示了硫酸钠制酸和碱的一个作用示意图，如图所示：在该过程中水可用于生成清洁的碱溶液，该溶液可以重新被利用，而中间槽液(含质量分数15%～20%的Na2SO4和质量分数为6%～8%的H2SO4)循环流过右酸室来收集生成的酸，这样大量酸(H2SO4)的迁移进入强化了中间槽的酸度[93]，也减少了整个工艺的耗水量，并能将电流效率保持在较高的水平[94]。

图1 硫酸钠制酸和碱Fig.1 Production of acids and bases using sodium sulfate

2.2 双极膜技术在有机酸碱生产中的应用

徐铜文等研究了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柠檬酸生产工艺中的影响机制，并考察了不同浓度的柠檬酸钠对整个工艺过程、综合能耗、电流效率等指标的影响[95]，得出双极膜电渗析生产柠檬酸浓度最佳时的柠檬酸钠浓度约为0.5～1.0 mol/L。该实验同时对A-C-BP-A-C(构型Ⅰ)、C-BP-C(构型Ⅱ)和BP-A-C-BP(构型Ⅲ)三种不同的膜堆混合结构对生产柠檬酸的浓度进行了比较(如图2所示)。考虑膜堆的电压、电流效率和能耗大小等因素，这三种膜堆结构对柠檬酸产生量的影响顺序为：构型Ⅱ<构型Ⅰ<构型Ⅲ。三种不同膜堆构型的双极膜两端的电势差影响的大小顺序为：构型Ⅱ>构型Ⅰ≈构型Ⅲ。构型Ⅱ是这三种构型中最合适的构型，而构型Ⅲ是最不经济的构型[96]。

图2 双极膜的不同应用类型Fig.2 Different application types of bipolar membranes

徐铜文等还研究了双极膜电渗析法对四甲基氢氧化铵生产过程的影响[97]，整个过程采用A-BP(A：阴离子交换膜；BP：双极膜)的膜堆构型(如图3所示)，水解离产生的氢氧根取代了四甲基铵根离子，再经过电碱化作用，生成四甲基氢氧化铵。实验结果表明：电流效率与盐浓度呈正相关、与电流密度呈负相关，能耗与盐浓度呈负相关、与电流密度呈正相关，能耗最低为1.43 kWh/kg。整个研究也表明用双极膜电渗析法制备四甲基氢氧化铵可将整体的成本控制在0.33 $/kg左右，达到成本低、无二次污染的目的。

图3 双极膜电渗析技术生产甲基氢氧化铵Fig.3 Production of methyl ammonium hydroxide using bipolar membrane electrodialysis technology

2.3 双极膜技术在脱除烟气中SO2过程中的应用

化工厂、发电厂、冶金厂在燃烧过程中会释放出大量的酸性气体[98]，以硫化物为例，我国各企业在燃煤燃油过程中会产生约2 000万t的酸性气体，污染大气环境，引发温室效应、光污染以及酸雨等环境污染问题，对人们的生存环境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和危害，若不进行有效治理，后果不堪想象。而双极膜技术在处理这类酸性气体方面能够起到很有效的作用，比如说在脱硫技术上，就是先用碱溶液吸收SO2，再用双极膜系统去对吸收液(主要成分NaHSO4)进行电渗析处理，最后在酸室中得到H2SO4，碱室中主要是Na2SO4和NaOH，再返回初始步骤吸收尾气。整个处理工艺基本实现了SO2零排放和资源化循环利用，不仅回收了有用物质SO2，而且减小了对环境的污染。双极膜中的酸室进行的反应如下：

而利用Na2SO3+SO2+H2O→2NaHSO3的反应，使SO2吸收、解析。SOXAL[99]也验证了该技术能够有效应用到工业化废气脱硫中，具体作用过程如图4，该流程对SO2的回收效果十分明显，并且能够实现H2SO4的高效循环利用，节约资源。

图4 Soxal TM 烟道气体脱硫Fig.4 Soxal TM flue gas desulfurization

2.4 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大豆分离蛋白制备中的应用[100]

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大豆分离蛋白中的应用主要是指进一步对大豆进行脱脂处理，除去内部的非蛋白质成分，得到一种蛋白质含量高于90%的精制大豆蛋白产品，且这种产品中的氨基酸组成具有凝胶性、乳化性、保水性等功能，能够满足人体营养的一般需求，在食品工业领域有广泛的应用[101-102]。图5将传统的大豆分离蛋白工艺与电渗析双极膜技术的工作流程进行了一个对比：传统大豆蛋白的分离要经过萃取、沉淀、洗涤、再溶解、干燥等步骤，这种工艺不仅会造成大豆蛋白的变性、灰分含量过高以及蛋白含量较低，还会导致蛋白质溶解度在再溶解过程中发生改变[103]。而利用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处理，在阴极产生NaOH，阳极对蛋白质溶液进行电酸化，最后经过干燥即可得到分离的蛋白质[104]。整个过程虽然操作时间较长，但是不需要额外地加酸和加碱，现场水解离会产生酸和碱，而且此方法得到的蛋白质也不易变性。同时，产生的酸和碱可以在处理过程的不同阶段被充分利用，从而大大地减少了水的消耗量，得到含盐量较低、具有理想的化学组成的产品。

图5 传统工艺与电渗析技术改进工艺生产大豆分离蛋白Fig.5 The production process of soybean protein isolate using traditional technology and electrodialysis improved technology

2.5 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水处理中的应用

目前，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水处理中也有应用，如冷却循环污水[90]、市政污水[105]、海水淡化[89，106]、高盐废水处理[107-108]、卤水[109]、硝酸铵废水[110]、谷氨酸废水[111]等，已经存在相对成熟的技术，并有一定的技术落地实施以及工业化应用。

3 双极膜在磷石膏资源化方面的利用研究

随着高分子技术的迅速发展，双极膜的应用技术也越来越广泛，目前已有部分研究表明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可应用到磷石膏资源化利用上，图6展示了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磷石膏资源化利用中的作用过程，该过程主要通过处理磷石膏分解液以回收氢氧化钠和氨水，其中氢氧化钠的回收率已经超过了60%；有的学者也将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应用到磷石膏浊液的分离中，借助硫酸钙在水中微量溶解的物理化学特性，制取硫酸和氢氧化钙浑浊液，并取得了较为良好的成效。武汉理工大学用Na2SO4电解法回收磷石膏的零排放的初步研究中就是利用了双极膜电渗析技术[112]，用阴离子交换膜制得一双室电解槽，使整体的处理效率、功耗都得以优化；MONAT等[113]利用双极膜电渗析(BMED)可将Na2SO4转化为NaOH和H2SO4，NaOH可以被回收用于溶解磷石膏，而H2SO4可以重新引入工业磷酸生产工艺或是用于提取磷石膏中的有价金属，提高磷石膏的资源化利用效益，将磷石膏的综合利用过程转化称为一个更清洁、更循环的过程。

图6 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磷石膏资源化利用中的机理Fig.6 The resource utilization mechanism of bipolar membrane electrodialysis technology in phosphogypsum

4 双极膜在磷石膏清洁加工循环利用方面的应用前景

环境治理的真谛是将污染物质分离富集提纯，环境治理的同时高附加值资源化。处于影响磷化工企业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之一的副产物磷石膏资源化利用以及清洁加工循环利用成为环境领域重点关注的热点之一，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国内外相对比较成熟，双极膜技术能使许多污染物分离富集，已经在许多方面进行应用，而在磷石膏清洁加工资源化和循环利用方面的研究尚处于初步探索阶段，但是针对目前磷石膏的来源，以及其多种资源化的利用方法，可以借助双极膜技术形成磷石膏资源化生态圈，同时达到无害化和资源化处理。图7展示了双极膜技术在磷石膏资源化利用途径中能达到清洁加工的一个作用过程图，磷矿加工生产磷酸的同时副产磷石膏，磷石膏经过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可以回收硫酸，整个过程对资源、能源进行了高效循环利用。随着社会经济和技术的快速发展，加上双极膜技术的无害化以及零污染等优点，双极膜在磷石膏资源化方面的技术即将取代磷石膏原有的材料化技术，即将会形成磷化工企业独特的磷石膏资源化生态循环系统，降低磷化工企业生产成本的同时形成磷化工生态环保型企业链，缓解环境压力，解决磷石膏产量和堆存量巨大以及附加值利用率低等问题，双极膜电渗析技术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磷化工企业实际运用过程中的颠覆性技术，同时还可能会普及于其他固体废弃物、废水、废气的高附加值资源化利用，成为环保领域的突破技术之一，为环境治理提供了一个新兴的研究思路和研究热点。

图7 双极膜在磷石膏清洁加工循环利用技术Fig.7 Bipolar membrane recycling technology in phosphogypsum cleaning processing

5 结论与展望

磷石膏大量堆存已成为目前制约磷化工企业发展的瓶颈问题，国内外虽然已经存在大量对磷石膏资源化利用以及无害化处理的研究，但由于成本较高、附加值利用率低、环境潜在风险较高、工艺复杂等问题，许多研究技术仍然停留于实验室阶段或者小试阶段，无法大规模的工业化应用。结合目前双极膜的优点和应用现状，其分离富集效果明显，且已存在部分的工业化应用，但双极膜在磷石膏资源化处理以及循环利用中的应用尚处于初步探索阶段。根据目前双极膜的发展特点以及发展趋势，双极膜有望成为解决磷化工企业副产物磷石膏问题的重要技术手段之一，提高磷石膏高附加值利用率，减少环境潜在风险，降低企业生产成本的同时副产物高附加值利用，为建立磷化工清洁生产生态环保型企业链提供研究方向和理论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