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的若干思考＊

王彦坤

提 要：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在西柏坡进行的革命实践，形成了以“两个务必”为核心的西柏坡精神。但西柏坡精神至今没有权威规范的内涵表述，影响其学习传播和弘扬光大；凝练概括权威、规范的西柏坡精神内涵，成为理论界亟待完成的重大课题。根据依据史实、突出特质、遵循论述、凝聚共识、便于传承的原则，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可概括为：为了人民、依靠人民的公仆精神，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进取精神，政治协商、团结合作的民主精神，立规严纪、集中统一的看齐精神，谦虚谨慎、艰苦奋斗的赶考精神。踏上新征程，需要理论界继续凝练概括，争取西柏坡精神内涵早日问世，为全社会知晓、记忆、理解、认同并践行，更好将西柏坡精神发扬光大并世代传承。

西柏坡，是河北省平山县一个普通的小山村，也是“党中央毛主席进入北平解放全中国的最后一个农村指挥所”。毛泽东和中共中央进行的新中国从这里走来的革命实践，形成了以“两个务必”为核心的西柏坡精神，与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一道成为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西柏坡精神至今没有一个权威规范且为各方共识的内涵表述，影响这个红色品牌的含金量，制约在更大时空的广泛传播。在中国共产党走过百年，踏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大背景下，提炼概括权威、规范且具有广泛共识的西柏坡精神内涵，为全社会知晓、记忆、理解、认同并践行，便于西柏坡精神广泛传播并世代传承，成为理论界正面临的且亟待完成的重大课题。

一、西柏坡精神研究成果丰硕，内涵表述丰富多样，但至今没有共同认可的集中概括和权威规范的内涵表述

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同志和中共中央在西柏坡领导了解放区土地改革运动，赢得了广大农民对解放战争的全力支持；指挥了消灭国民党主要军事力量的战略决战，奠定了中国革命的胜局；召开了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七届二中全会，绘就了新中国的蓝图。这些惊天动地的伟大实践，不仅铸就新中国从这里走来的辉煌业绩，而且形成了以“两个务必”为核心的西柏坡精神。纵观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西柏坡精神与伟大建党精神、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等一道构成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成为中国共产党领导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的强大精神力量。

从20世纪80年代末，“西柏坡精神”概念提出以来，理论界众多专家学者持之以恒进行西柏坡精神研究，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既有全国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入选作品，也有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课题；既有国家级出版社出版的学术专著，有《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求是》等党报党刊发表的理论文章，也有权威核心期刊刊载的学术论文；既有各种干部读本，也有各种形式的学术研讨活动。在这些理论研究成果和学术研讨活动中，众多专家学者对西柏坡精神内涵进行了全面深入系统研究，凝练出众多各自不同的概括表述。以2018年5月18日举行“西柏坡精神内涵理论研讨会”为例，15位长期从事西柏坡精神研究的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和侧面对西柏坡精神进行了很好的凝练概括，既有理论支撑，又有历史依据；既有诸多共识，又各具特色。其中11位专家认可“谦虚谨慎、艰苦奋斗”，10位专家认可“依靠人民、为了人民”，8位专家认可“敢于斗争、敢于胜利”，8位专家认可“民主团结”，6位专家认可“集中统一”“明规严纪”“严明党纪”“严以律己”，5位专家认可“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还有的专家认可彻底革命、不断革命、将革命进行到底、与时俱进、实事求是、开国兴邦、民主协商、居安思危、自强不息、拒贪防变、固本守正、增强本领、提高能力、善抓机遇、勇于担当、顾全大局，等等。可以说，迄今为止，西柏坡精神内涵表述丰富多彩、各不相同，仍然没有形成一个共同认可的集中概括和权威表述。

二、西柏坡精神内涵表述缺项，严重制约西柏坡精神主体传播和客体认同，其凝练概括成为当今理论界亟待完成的重大研究课题

西柏坡精神内涵至今没有形成一个共同认可的集中概括和权威表述，直接体现为西柏坡精神这个红色品牌只有坚硬的外壳，而没有实实在在的内核，构成西柏坡精神进一步发扬光大的制约瓶颈，其后果集中表现在主体传播和客体认同的两个方面。在主体传播方面，没有一个权威、规范的内涵表述，各类媒体不能完整准确阐明“什么是西柏坡精神”，不能在各种媒体传播中正式阐释西柏坡精神的具体内容，不能在各种相关宣传形式中完整准确阐释西柏坡精神内涵，不能在各种会议等场合精准提出弘扬光大西柏坡精神具体要求，就连发源地西柏坡都不能在纪念馆、旧址将西柏坡精神内涵正式铭刻出来，不能完整准确地对参观者讲出来。在客体认同方面，没有一个权威、规范的内涵表述，干部群众就不能完整准确知晓“什么是西柏坡精神”，对西柏坡精神的基本内涵和主要内容难以有完整准确全面的认识、理解和把握，难以很好有的放矢精准弘扬光大西柏坡精神。可以说，这种情况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西柏坡精神的舆论宣传和社会传播，特别是在重要历史节点的媒体宣传时受到严重制约。如果主流媒体要展示各个革命精神的内涵，那对占据非常重要地位的西柏坡精神内涵如何展示，就是非常困难的问题；没有标准、规范的内涵，干部群众如何完整准确了解西柏坡精神，这严重制约干部群众对西柏坡精神的深刻理解和发扬光大。

与之相对照，我们党迄今形成的伟大建党精神、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等所有最主要的革命精神都已经有了权威、规范的内涵表述，习近平总书记都曾在正式场合对这些精神的内涵进行了概括和阐述，对其广泛传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进入新时代新阶段，面对新使命、新环境、新任务，西柏坡精神依然具有无与伦比的时代价值，需要我们进一步弘扬光大包括西柏坡精神在内的革命精神，为新时代发展注入更加强大的精神动力。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亟需提炼概括出权威的、具有广泛共识的西柏坡精神内涵。由此而来，西柏坡精神的凝练概括，毫无疑问就成为理论界亟待完成的重大研究课题。

三、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应当遵循和把握的基本原则

凝练概括权威准确并能获得社会共识的西柏坡精神内涵，是一项政治性、理论性很强的重大研究课题。在凝练概括过程中，我们应该遵循和把握以下基本原则。

（一）依据史实，从党在西柏坡时期重大革命实践活动出发凝练概括

存在决定意识，精神源于实践。西柏坡精神最主要最直接的来源，就是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在西柏坡时期的革命实践活动。概括凝练西柏坡精神内涵，就要全面系统深入充分了解、知晓毛泽东和中共中央西柏坡时期革命实践活动的历史事实。我们从党中央领导土地改革运动、成立华北人民政府、召开九月会议、指挥“三大战役”、筹备新政协和召开七届二中全会等所有重大实践活动所体现出的革命精神出发，凝练概括西柏坡精神内涵。

（二）突出特质，从党在西柏坡时期所处历史方位出发凝练概括

西柏坡时期，中国共产党正处于从乡村到城市、从战争到和平、从革命到建设、从局部执政到全国执政、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的根本转折的历史方位，面临着即将取得全国执政地位的新环境、新情况、新任务。我们从党当时所处历史方位和历史任务出发，从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当时对新中国蓝图的绘就和制定的路线方针政策出发，从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中西柏坡精神的独特内涵与其他革命精神共同基因出发，凝练概括西柏坡精神内涵。

（三）遵循论述，从弘扬西柏坡精神时代价值出发凝练概括

西柏坡精神70多年来始终是推进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强大精神动力，今天对我们党在新时代履行新使命、实现新目标、完成新任务依然具有无与伦比的时代价值。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西柏坡精神作出一系列重要论述，特别是在西柏坡强调“赶考远未结束”，要求继续牢记“两个务必”，明确提出“这里是立规矩的地方”，党要管党，从严治党。我们应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西柏坡精神的重要论述为遵循，从我们党新时代新阶段的历史方位出发，从弘扬西柏坡精神的时代价值出发，凝练概括西柏坡精神内涵。

（四）凝聚共识，从专家共识集中度出发凝练概括

凝练概括西柏坡精神是一项艰巨的理论研究活动，需要众多专家学者通力合作、集中攻关。在长期的研究过程中，各位专家学者有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对西柏坡精神内涵有着自己的独到观点。这些观点既有共同表述，也有不同看法，但西柏坡精神内涵最终只需要一个权威概括。我们在全面吸收各位专家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坚持求同存异、兼容并蓄，将共识集中度高的观点采纳吸收，凝练概括西柏坡精神内涵。

（五）便于传承，从准确规范、简明通俗出发凝练概括

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本身不是目的，最终目的是这个内涵能够成为党员干部的价值追求和行为准则，且为人民群众知晓、理解、认可和践行。这就要求凝练概括的西柏坡精神内涵，既准确规范、又简明通俗，便于记忆、便于理解，便于传播，使之确立后能够在全党全社会迅速传播开来，做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成为社会广泛认知认同和弘扬光大的时代精神。

四、西柏坡精神内涵表述及其凝练概括的历史和理论依据

基于新时代西柏坡精神弘扬光大和内涵凝练概括的时代需要，笔者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西柏坡精神的重要论述为遵循，从应当把握的基本原则出发，借鉴伟大建党精神、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等革命精神的内涵表述，考虑提炼格式、表述方式和传播便捷等需要，对西柏坡精神内涵进行了如下凝练概括：为了人民、依靠人民的公仆精神，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进取精神，政治协商、团结合作的民主精神，立规严纪、集中统一的看齐精神，谦虚谨慎、艰苦奋斗的赶考精神。其表述内容与凝练概括的理论和历史依据如下。

（一）为了人民、依靠人民的公仆精神

西柏坡时期，我们如何打败国民党的军事进攻，取得革命胜利，是当时的“历史之问”。面对敌强我弱的力量对比，毛泽东坚信：“我们不但必须打败蒋介石，而且能够打败他。”并明确指出，“人心向背，则是经常起作用的因素”①《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年版，第1246 页。。为此，我们将人民群众最为关心的土地问题提到战略高度，在解放区进行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运动，满足了农民获得土地这个最根本的利益需求。因为“土地还家”，广大农民全力参军参战、支援前线，使国民党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最后一碗米当军粮，最后一块布做军装，最后一件棉袄盖在担架上，最后一个儿子送到战场上。”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还在日常生活中彰显了联系群众、关心群众的公仆风范。毛泽东教老乡种稻子，周恩来指挥抢救遇险战士，朱德总司令主动道歉赔偿误伤老乡的鸭子，董必武抢救重病阎青海等爱民佳话，至今传诵、脍炙人口。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我们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创造历史，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站稳人民立场，贯彻党的群众路线，尊重人民首创精神，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②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21 年7 月2 日。

（二）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进取精神

西柏坡时期，敢不敢不失时机战略反攻和战略决战，敢不敢将革命进行到底，是党面临的历史性课题。在时机成熟时，敢于同国民党军队进行战略决战，领导和指挥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在消灭国民党主要军事力量后，我们党面对国民党“求和”，拒绝“划江而治”，号召全国人民“将革命进行到底”，申明无论和谈是否成功，都将“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敢于在全国范围内彻底推翻国民党反动统治，而不使革命半途而废。毛泽东在七届二中全会报告中明确指出，“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要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①《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年版，第1439页。；规定了党在全国胜利以后，在政治、经济、外交方面应当采取的基本政策，指出了中国由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由新民主主义社会转变为社会主义社会的发展方向。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敢于斗争、敢于胜利，是中国共产党不可战胜的强大精神力量。新的征程上，我们必须增强忧患意识、始终居安思危，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深刻认识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带来的新特征新要求，深刻认识错综复杂的国际环境带来的新矛盾新挑战，敢于斗争，善于斗争，逢山开道、遇水架桥，勇于战胜一切风险挑战。②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21 年7 月2 日。

（三）政治协商、团结合作的民主精神

西柏坡时期，我们在国民党统治区开辟第二条战线，制定革命统一战线不断扩大。1948年，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号召巩固与扩大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统一战线，为着打倒蒋介石、建立新中国而共同奋斗；提出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各民主党派纷纷响应，北上解放区，参加新政协，自愿自觉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实现了社会各界空前大团结。毛泽东在七届二中全会提出：“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要求我们党去认真地团结全体工人阶级、全体农民阶级和广大的革命知识分子，这些是这个专政的领导力量和基础力量。”③《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年版，第1436-1437 页。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规定了人民代表大会的政体、党领导的多党合作的新型政党制度以及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确立了新中国人民民主的基本政治制度。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作为我国一项基本政治制度，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的伟大政治创造，是从中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新型政党制度。④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历史》，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 年版，第266页。

（四）立规严纪、集中统一的看齐精神

西柏坡时期，我们党为了适应革命形势变化，提出强化看齐意识，严格自律要求，加强党的制度建设和纪律建设，实现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毛泽东亲自起草《关于建立报告制度》，多次督促请示报告制度落实，强调这是“为了及时反映情况，使中央有可能在事先或事后帮助各地不犯或少犯错误，争取革命战争更加伟大的胜利起见。”⑤《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年版，第1264 页。九月会议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各中央局、分局、军区、军委分会及前委会向中央请示报告制度的决议》，厘清了各级权力，有效地规范了党内运行机制，维护了中央集体领导的权威，加强了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中央颁布《党的代表大会和代表会议制度》《健全党委制》《党委会的工作方法》等一系列制度，提出“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的口号，重新颁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根据毛泽东的提议，七届二中全会作出“不做寿、不送礼、少敬酒、少拍掌、不以人名作地名、不要把中国同志同马恩列斯平列”的六条规定。习近平总书记在西柏坡强调指出：“这里是立规矩的地方。党的规矩、制度的建立和执行，有力推动了党的作风和纪律建设。”⑥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历史》，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 年版，第23 页。

（五）谦虚谨慎、艰苦奋斗的赶考精神

西柏坡时期，中国革命处于从农村到城市、从战争到和平、从局部执政到全国执政、从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的历史转折。基于中国历史传统和现实国情的深刻理解和准确把握，对中国共产党实践经验的历史总结和深刻领悟，对未来革命和建设长期性、艰巨性、复杂性的深刻思考，毛泽东在七届二中全会上警示全党同志不能被胜利冲昏头脑，防止“四种情绪”可能生长，避免资产阶级的捧场和“糖衣炮弹”的攻击；提醒全党同志“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中国的革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①《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年版，第1438页。；告诫全党“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②《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年版，第1438-1439 页。。离开西柏坡时，毛泽东明确提出，今天是进京的日子，进京赶考去。我们决不当李自成，我们都希望考个好成绩。毛泽东创造性地实现了传统文化中的“赶考”术语由文化语境向政治语境的转化，科学地回答了共产党人应怎样继续保持优良作风，经受革命胜利和执政考验，跳出历史周期律，领导人民实现革命转变、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历史命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两个务必’包含着对我国几千年历史上治乱规律的深刻借鉴，包含着对我们党艰苦奋斗历程的深刻总结，包含着对胜利了的政党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对即将诞生的人民政权实现长治久安的深刻忧思，也包含着对我们党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根本宗旨的深刻认识，思想意义和历史意义十分深远。”③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历史》，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 年版，第25 页。

五、继续努力科学有效凝练概括西柏坡精神内涵

迄今为止，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依然是一个尚未完成的重大理论研究任务。踏上新征程，我们很好肩负起凝练概括西柏坡精神内涵的历史责任，选择科学有效的路径继续努力，争取使西柏坡精神内涵早日问世，使西柏坡精神研究的这个最重要的空白得以填补、传播弘扬获得核心内容，为全社会知晓、记忆、理解、认同并践行，在更加广阔的时空获得更加广泛的传播。

（一）继续深化西柏坡精神内涵研究，推出凝练概括的高质量研究成果

凝练概括权威并能获得社会共识的西柏坡精神内涵，是一项政治性和理论性很强的工作，需要专家学者既发挥个人聪明才智，更需要集体协同攻关。要鼓励支持专家学者继续坚持依据史实、突出特质、遵循论述、凝聚共识、便于传承的原则，从党在西柏坡时期重大革命实践活动出发，从党在西柏坡时期所处历史方位和弘扬西柏坡精神时代价值出发，坚持独立思考，遵循科研规律，继续按照如前所述的基本原则科学论证和深入研究，按照准确规范、简明通俗、便于传承的原则凝练概括，继续在深化西柏坡精神研究过程中作出自己独到的更加科学规范准确的凝练概括，为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贡献自己的智慧。与此同时，理论界加强组织协调，各个专家在提出自己独到见解的同时，加强合作交流，相互学习、相互借鉴，取长补短，逐步减少分歧、达成共识，凝练概括出更高质量的内涵表述共识。

（二）继续拓展西柏坡精神研究领域，建立包括西柏坡历史、经验和精神在内的学科体系，为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奠定更加坚实的理论基础

凝练概括更高质量的内涵表述，深化新时代西柏坡精神研究的基础。踏上新征程，我们应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化研究内涵和价值，扩展研究历史和经验，探索研究传播方略路径，构建完整学科体系，对西柏坡精神进行从历史到现实、从精神到经验，从规律到弘扬的全方位研究，引导专家学者将西柏坡时期党的历史纳入多学科、全方位、立体式的研究框架中，从中国革命指挥中心由陕北移至华北的历史追溯，到西柏坡时期的党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社会和党的建设等多侧面、多角度地横向展示，再到西柏坡时期党的革命实践到后来革命、建设、改革开放和新时代实践的历史延伸，力求全面系统完整反映党在西柏坡时期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和制度创新的历史风貌以及产生的深远影响，逐步构建完整的学科体系，推出更多精品成果，产生更大社会影响，为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奠定更加坚实的理论基础。

（三）通过加强西柏坡精神深化研究和继续传播的统筹规划和组织协调，进一步整合科研资源推进内涵凝练概括

凝练概括更高质量的内涵表述，深化新时代西柏坡精神研究，需要加强西柏坡精神研究传播的统筹规划和组织协调，进一步整合科研资源。西柏坡精神深化研究和广泛传播，需要整合资源、协调各方的组织平台。建议借鉴其他革命精神研究传播的经验，尽快成立全国性的西柏坡精神研究的学术团体，主要任务是规划协调西柏坡精神研究工作，组织协调开展西柏坡精神研讨活动，负责与相关研究机构合作交流等，整合各方面研究力量和传播载体，组织各种研讨活动，特别是组织整合精干力量，集中攻关西柏坡精神内涵凝练概括这个重大课题，在已有的研究成果基础上，凝练概括出既准确规范、又简明通俗，便于记忆、理解和传播的西柏坡精神内涵，最终填补西柏坡精神研究最重要的空白，形成西柏坡精神最基本的核心内容，构建起西柏坡精神科学完整的理论体系，为新时代西柏坡精神弘扬光大提供最坚实的理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