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文性视角下企业外宣翻译探析——以闽东电机电器企业网页翻译为例

郑观文 孙芝婷

电机电器产业是闽东一大主导产业，在“开发三都澳、建设新宁德”的新时代背景下，闽东电机电器产业发展迅速，竭力开创出一条创新引领、质量提升、跨越发展“三位一体”的优化升级之路。[1]2015 年“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为闽东电机电器产业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一方面，企业需要通过优化产品，提升服务质量实现产业升级；另一方面，为了提高企业的国际知名度和美誉度，企业需要加强外宣力度，打造品牌化、专业化、国际化的立体形象。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推动下，企业经营处于过度信息化的复杂环境中。网络作为信息交流的平台，是连接企业和客户的重要纽带。[2]建立专业的外文网站是企业与国际接轨的必要配置，它不仅能够加速企业的信息传递，促使国际消费者和潜在合作伙伴了解企业动态，而且能够帮助企业建立良好的国际形象。本文的研究对象是成立时间超过二十年且年产值上亿的六家闽东电机电器龙头企业：安波电机集团、福建亚南电机集团、福建万达电机有限公司、福建大成电机集团有限公司、巨龙电机（宁德）有限公司、福建闽东电机股份有限公司，文中所有案例皆来自这六家企业的官方网站。本文尝试运用互文性手法，将这六家网站中涉及中国传统文化和修辞手法的互文性指涉信息筛选出来，并进行重译，以期增强外宣翻译的可接受性，为外宣翻译提供新的思路。

一、电机电器研究现状

近几年来随着电机电器产业的发展壮大，国内学者对其展开了一定的研究，但主要集中在经济学和工程学。以闽东电机电器企业为例，截止到2021 年6 月6 日，以“闽东电机”为主题词在中国知网搜索到的中文文献共有234 篇，其中学术期刊和硕博论文110 篇，其余为报纸报道和特色期刊。从学科分布看，在110 篇学术期刊和硕博论文中，85.5%的论文是从经济学角度探讨闽东电机企业的发展状况，14.5%的论文为基础教育方向研究。游天嘉（2012）运用波特的钻石模型，从生产要素、需求条件、相关及辅助产业的状况、企业战略结构及竞争对手的表现、机会、政府角色六个维度分析了闽东电机电器产业的竞争力，认为只有深入分析这些因素的相互关系，抓大放小，才能使产业得到长远发展。[3]袁科峰和张晓霞（2018）从三螺旋视角出发，探讨了政府、高校和产业对闽东电机电器产业集群与众创空间耦合互动发展的影响。[4]2012 年至今，有100 多篇硕士论文围绕电机电器翻译实践报告展开，但是从翻译学角度分析电机电器产业乃至机械产业的文献则寥寥无几，且主要以书评为主。黄杰辉（2020）以《机械工程专业英语》为基础，分析了机械工程专业语篇的特点及翻译策略。[5]李晓超（2021）从功能对等理论出发，分析了《冶金科技英语口译教程》中的翻译技巧，总结出译者不仅要具备冶金机械专业知识，还要了解目的语的语言习惯，文化背景和读者的心理反应，确保目的语读者能和原语读者有相同的阅读反应。[6]

二、互文性理论框架

互文性理论是后结构主义的文本理论。传统结构主义认为文本是独立存在的，而互文性理论则认为文本间具有感应、接触、渗透和转移等功能。[7]正如法国符号学家Julia Kristeva（1986）提出的“任何文本都是对另一文本的吸收和改编”。[8]英国翻译理论家Basil Hatim 和Ian Mason（1990)从语篇语言学的角度仔细分析了互文性在语篇中的功用。他们认为，互文性特征能够帮助译者更深刻地分析和理解原文，在翻译过程中译者要寻找互文标记，追根溯源，跨越互文性空间，定位出互文性标记所在的文本。[9]他们将互文性分为主动互文性和被动互文性，前者指语篇之间具有明显的互文关系，后者指语篇内部的基本衔接。[10]英国理论家Norman Fairclough（1992）在《话语与社会变迁》（Discourse and Social Change）中将互文性分为显性互文性和成构互文性。前者指的是某些特定的文本被明显地指涉在其他文本当中，[11]后者指的是通过话语秩序元素的组合构成一种新的话语类型。[12]法国文学理论家Gerard Genette（1997）提出了“跨文性”理论，即所有文本都以显性或者隐性的方式与其他文本产生联系，该理论属互文性理论框架中的一个分支。[13]在理论应用方面，互文性理论最早用于文学批评中，后来随着该理论的不断丰富，越来越多的学者将其运用到翻译学、教育学、修辞学等学科中。如Pecorari 和Shaw（2012）探讨了在学术写作中，教师对学生互文性应用的态度和反应。[14]Mares（2012）将戏拟——常见的互文性手法——作为一种文本现象加以分析。他认为，戏拟的特征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与戏拟参照物的互文性关系决定的。[15]Adam Watt（2019）从互文性角度出发分析普鲁斯特作品与中国译文的翻译与跨文化对话。[16]

国内对于互文性理论的研究相对较晚，但是发展较快，成果颇丰。1982 年张隆溪发表了《结构的消失——后结构主义的消解式批评》，他指出没有一个文本是真正独创的，所有的文本必然都是互文的。[17]1994年，殷企平教授在《外国文学评论》发表了《谈互文性》，他认为，每一位作者在写作时都是对其他文本有意或者无意的改写。[18]翻译方面，祝朝伟（2004）指出互文性理论打破了传统翻译的意义观，发展了现代哲学的理解观，对译者的主体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为翻译研究的宏观构建找到了新的理论依据。[19]罗选民教授（2006）采用了Norman Fairclough 的互文两分法：显性互文性和成构互文性，并讨论了具体的显性互文性手法和成构互文性手法在翻译中的应用。[20]罗选民和于洋欢（2014）以互文性理论为依据，对商务广告翻译进行研究。他们认为在尊重商务广告原文的基础上，译者应将原文的互文指涉充分体现在译文中，同时运用互文性理论增强译文广告的宣传效果。[21]

三、闽东电机电器企业网站翻译互文性改进策略

电机电器企业网站外宣翻译涉及内容广，不仅囊括了科技英语翻译的多个领域，如产品介绍、认证信息、专利信息等；还横跨了社会科学和文学等领域，如董事长致辞、公司发展历程以及与企业文化（包括企业的文化观念、价值观念、企业精神、道德规范、人际精神等）相关的外宣翻译，[22]这类文本往往带有明显的文化特色，引经据典或带有修辞特征。因此，本文采用Norman Fairclough 的显性互文性和成构互文性提法，以及罗选民教授总结归纳的常见互文性手法，将六家电机电器龙头企业的网站中互文性指涉信息的文本筛选出来，并进行互文性重译。常见的显性互文性手法有引用、戏拟和用典等，[23]汉英翻译实践中主要的互文性翻译来源包括《圣经》、希腊神话、罗马神话、经典文学作品、名言警句、名人演说等。译者需要广泛阅读，不断积累文学常识，方能识别出文本的互文性痕迹。

（一）显性互文性

1.引用

引用（quotation/citation）是用得最多的互文手法，通常通过引号、斜体等特殊的记号标识出来。[23]引用指的是对其它作者的论述和参考资料的引用，以此来加强自己的论述。巴赫金认为语篇是多旋律和多声部的，在这个多种声音的汇合中，通过引用，译者与原作者甚至读者可以产生对话和互动，从而产生文本的活力和批评的张力。[23]

例1：

1994 年11 月，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叶飞参观完安波后，挥笔提下四个大字“大有作为”。

网站译文：dayouzuowei

参考译文：Bound to win

例2：

1960 年，参加华东4 省1 市电机质量评比，再次名列前茅，闽东电机厂被评为“华东地区电机标兵厂”。《人民日报》发表专文誉之为：“山窝里飞出金凤凰”。

网站译文：无

参考译文：a glittering gold

以上两个例子均来自网站“公司简介”栏目下的“发展历程”板块，例1“大有作为”出自《孟子·公孙丑下》，“故将大有为之君，必有所不召之臣，欲有谋焉，则就之”。[24]释义为：能够做出一番成就。中央领导人莅临企业调研，引经据典，留下题词，体现了国家对安波电机充满信心，相信该企业具有巨大的发展前景。原译文直接将其音译为“dayouzuowei”，无法向读者传达该词的内涵。参考译文引自林肯总统的名言：“I am not bound to win（定能成功）,but I am bound to be true”。在语言上“Bound to win”铿锵有力，不仅能够传达原文的真实意图，也利于目的语读者理解，以此提升企业的公众形象。例2 “山窝里飞出金凤凰”，通过类比的修辞手法形象展示了在当时落后的贫困山区能涌现出闽东电机厂这样的企业，实属难能可贵。在英语中，“phoenix”一词除了字面义“凤凰”外，还引申为“重生”，与汉语中的意向不同，直译会造成读者的困惑。莎士比亚在《威尼斯商人》提到“all that glitters is not gold”（会发光的不一定是金子）；德国哲学家尼采也说过“All is not gold that glitters，But gold will glitter forever”（会发光的不一定是金子，但是是金子总会发光）。因此，在这个俗语中，通过引用名人警句，将“山窝里飞出凤凰”译为“a glittering gold”，能够在目的语读者心里产生等效的作用。

例3：

以变制变，变中求胜，市场唯一不变的是变化。

网站译文：无

参考译文：There is nothing permanent in the market except change.

“市场唯一不变的是变化”是福建大成电机集团有限公司的市场理念，该企业将“变化”作为市场理念，符合市场发展的规律，因为世间万物瞬息万变，企业唯有审时夺势，推陈出新，方能在市场竞争中出奇制胜，续领风骚。参考译文引用自希腊著名哲学家赫拉克利特的名言“There is nothing permanent except change”。赫拉克利特提出了一切常流，无物常往的理念，他认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在永恒不断地变化。[25]译文与原文在哲学理念上不谋而合。

2.戏拟

戏拟（parody）的定义是“对作家，艺术家风格，或对一流派的夸张滑稽的模仿作品）（an imitation of the style of a particular writer,artist or genre with deliberate exaggeration for comic effect）。[26]戏拟是对原文进行的转换，要么挪用，要么改写。[27]戏拟可以使目的语读者找到译文和原文的关联。

例4：

分享——没有永恒的事业分享，就没永恒的事业合作。

网站译文：Without enduring sharing，there will be no permanent career cooperation.

参考译文：As you share,you shall reap.

例5：

执着——27 年来专注于电机事业，专业源于专注。

网站译文：Professional is the result of concentration.

参考译文：Concentration is the mother of professionalism.

上述两个例子分别是安波电机集团和福建万达电机有限公司的“核心价值观”。例4 的网站译文采用直译法，保留原文的双重否定句式，但译文中“事业合作”直译成career cooperation 并不恰当，根据牛津词典，career 的意思是“个人在人生的重要阶段承担的工作任务，且具有提升的机会”（an occupation undertaken for a significant period of a person’s life and with opportunities for progress），[28]它指个人的 “事业”，而非企业的“事业”。原文的“事业合作”指的是商业伙伴之间的业务合作，可直译成“business cooperation”。参考译文“As you share,you shall reap”戏拟了英语俗语“As you sow,you shall reap”（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在意思上与原文相得益彰，形式上也更便于目的语读者理解。

例5 网站译文“Professional is the result of concentration”属误译。Professional 作名词时，译为“专业人士”，而非“专业”，作形容词译为“专业的”，但形容词不能单独做主语，因此网站译文将“专业”译为“professional”属语法错误。参考译文”Concentration is the mother of professionalism”戏拟了英语谚语“Failure is the mother of success”。通过拟人的修辞手法，读者能够轻而易举厘清“专业”和“专注”之间的关联。采用戏拟的互文性手法比直译更加生动。

3.用典

除了引用和戏拟，借用典故（allusion）也是常见的互文性手法。在翻译中，借用《圣经》、神话故事和经典文学作品中的典故可以让译文在目的语读者中产生简明具体、委婉含蓄的效果。[29]

例6：

巨龙电机真诚与国内外友人，携手并进，共谋发展。

网站译文：无译文

参考译文：Work with GLONG,and we’ll have the Midas touch.

例7：

亚南坚持“技术为先、人才为重”的科技创新思路。

网站译文：Yanan insists on “Technology first,and talent focused”.

参考译文：Technology and talents are the golden fleece of Yanan.

上述两个例子分别来自巨龙电机（宁德）有限公司和福建亚南电机集团的“公司介绍”。例4“携手并进”是成语，与“共谋发展”属同义表达，这是典型的中式表达法，成语或四字格叠用，在意义上起到强调的作用，在风格上有一种对仗之美。若直译成work hand-in-hand and develop together，则无法传达原文的风格，且意思不够明朗。参考译文中“Midas touch”意思是“点石成金”，是希腊神话中弗吉尼亚古国国王迈达斯十分向往的一种法术，用于该语境中，可以形象地传达“并进”和“发展”之意。例5 参考译文的“golden fleece”（金羊毛）也来自希腊神话，意思是“稀世珍宝”，用golden fleece 比喻“技术”和“人才”，其重要性不言自明。

（二）成构互文性

与显性互文性不同的是，成构互文性不与具体的互文指涉发生联系，而是通过体裁、范式、类型等可能与前文本发生相互指涉的关系，文本间存在模仿和借用的关系。[30]体裁可以用来指祈祷、布道、会话、演讲、诗歌、书信和小说等，[31]费尔克劳将体裁界定为行为方式在语言上的表现，例如采访、讲座等。随着信息的高度传播，新的体裁不断出现，如网页。网页的编排和设计须在以信息传播为目的的基础上遵循美观的原则，以形成符合大众审美的范式。不论是文学翻译还是网页翻译，译者要遵循一定的范式，运用大众接受的准则构建译文。[32]在类型上，Christina Reiss 提出翻译的三种文本，即信息文本，如新闻、信件等直接完整地传达源语文本的内容；表情文本，包括小说、诗歌等传达源语文本内容概念的艺术形式；感染文本，如广告、布告等再造文本形式以直接达到预期的反映。[33]下述案例能具体说明成构互文性在翻译中的运用。

例8：

以客户为中心

以确保客户满意度及其可持续发展能力、亚南与客户共赢为重心

亚南的一切制度和行动都以此为向导

网站译文：All this to you；your satisfaction is our eternal pursuit；with our sincere to win your sure;with our professional achievements of your glory.

参考译文：

We are customer-oriented,

We are constantly working on customer satisfaction and business sustainability;

We aim to build a win-win between our customers and Yanan.

例9：

使命愿景

以高性价比、高效能产品服务社会

成为世界顶级电机制造商

与合作方建立长期、互利、双赢的战略伙伴关系

通过持续的高效电机研发推广，减少能源损耗、保护环境

网站译文：Mission vision

As the world′s top motor manufacturer，make WONDER to become the world first-class brand of motor.

Create a global distribution network,and provide a local service in the target market.

With partners to establish long-term,mutually beneficial and win-win strategic partnership.

Through continuous high efficiency motor development promotion,reduce energy loss,protect the environment.

参考译文：Mission &Vision

We supply the society with highly efficient products at a competitive price

We build a lasting and mutually beneficial strategic relationship with our business partners

We promote energy-efficient and eco-friendly motors

We will become a top manufacturer in global electric motor industry

上述两个例子分别是福建亚南电机集团的企业理念和福建万达电机有限公司的使命愿景。在范式上，两个文本都采用现代诗歌的格式，按照内容分行书写，但例8 的网站译文忽略了源文的书写范式。从类型上看，两个文本都属感染文本，参考译文使用第一人称能够拉近企业与客户的距离。在时态上，例8全部采用现在的时态，增强语言的“现实感”。[34]例9 从时态上区分了使命和愿景，将“以高性价比、高效能产品服务社会”，“与合作方建立长期、互利、双赢的战略伙伴关系”，“通过持续的高效电机研发推广，减少能源损耗、保护环境”译为一般现在时，而“成为世界顶级电机制造商”译为一般将来时，作为企业的期盼。

五、结语

网站翻译内容广泛，既涉及科技英语翻译，又涉及文学翻译。在企业网页翻译中，译者可以将具有互文性指涉的信息筛选出来，并运用相应的互文性手法进行翻译，以此增强译文的生动性，提高译文的接受度。除了网页翻译，互文性翻译还适用于商务英语广告翻译、政治文本翻译、文学翻译等。这就对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译者首先不仅要精通目的语的语言，具备扎实的语言功底，而且需要广泛阅读，熟悉目的语国家的文化，这样才能够辨别源文与其他文本可能存在的语篇互文表征，并运用相应的互文性表现方法进行翻译。对于互文性痕迹不明显的文本，译者还需从体裁、主题等角度挖掘其成构性互文信息，并运用增译、省译等翻译技巧，呈现一份翻译佳作。

在经济全球化的进程中，翻译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传神的译文能够加速信息的传达，提高企业的软实力，帮助企业建立专业的国际形象；反之，不合格的翻译会影响企业信息的传播，同时影响企业的形象塑造。总之，翻译无止尽，译者路漫漫。

注释：

[1]《福安电机电器产业：走出“高质提升”之路》，宁德网，http://www.ndwww.cn/xspd/faxw/2019/0612/124979.shtml。

[2]王小燕：《我国物流企业网站建设的品牌策略》，《中国流通经济》2008 年第7 期。

[3]游天嘉：《闽东电机电器产业集群竞争力分析——基于波特钻石模型》，《重庆科技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2012 年第21期。

[4]袁科峰：《三螺旋视角下闽东众创空间与电机电器产业集群耦合发展研究》，《湖北文理学院学报》2018 年第5 期。

[5]黄杰辉：《机械工程专业英语语篇的特点及翻译策略——评〈机械工程专业英语（第二版）〉》，《材料保护》2020 年第6 期。

[6]李晓超：《功能对等理论在冶金机械专业英语翻译中的应用》，《特种铸造及有色合金》2021 年第5 期。

[7]秦文华：《翻译研究的互文性视角》，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年，第2 页。

[8]Kristeva,Julia:Revolution in Poetic Language.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84 年。

[9][10]Basil Hatim,Ian Masion:Discourse and the Translator,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 年，第125 页。

[11][12]Fairclough,Norman:Discourse and Social Change .Cambridge:Polity Press,1992 年，第117、118 页。

[13]刘晓燕：《诗学体系的追逐者——热奈特副文本叙事理论的学术源流考略》，《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21 年第2 期。

[14]乌楠：《中国企业外宣话语身份建构的互文性研究》，北京科技大学博士论文，2019 年。

[15]Mares:Parody as a form of intertextuality.Slovo a Slovestnost,2012 年第73 期。

[16]Watt,Adam:Proust,China and Intertextual Engagement:Translation and Transcultural Dialogue by Shuangyi Li (review),French Studies，2019 年第2 期。

[17]张隆溪：《结构的消失——后结构主义的消解式批评》，《读书》1982 年第5 期。

[18]殷企平：《谈“互文性”》，《外国文学评论》1994 年第2 期。

[19]祝朝伟：《互文性与翻译研究》，《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4 年第4 期。

[20][23][27][29][30][31][32][33]罗选民：《互文性与翻译》，香港岭南大学博士论文,2006 年。

[21]罗选民、于洋欢：《互文性与商务广告翻译》，《外语教学》2014 年第3 期。

[22]文军、唐欣玉：《企业翻译与企业文化：从调查看问题》，《上海科技翻译》2002 年第1 期。

[24]施忠连、方勇:《孔孟名篇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6 年，第135 页。

[25]朱立元：《美学大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4 年，第470 页。

[26][28]《新牛津英汉双解大辞典》，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 年，第1599、328 页。

[34]秦秀白：《文体学概论》，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6 年，第205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