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点 摘 编
2021-12-06
毛泽东《实践论》的新时代解读
刘书林在《党建》2020年第10期撰文指出,毛泽东于1937年7月所著的《实践论》是系统地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著作,也是总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经验、深化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里程碑式著作。《实践论》的写作背景主要有这样几个方面:中国革命处于由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到抗日战争的转折时期;曾在党内占统治地位的教条主义等错误使中国革命遭受极大损失,这些错误都具有主观与客观相脱离的特点;红军长征胜利到达陕北,实现了从军事大转移到占有较为稳定的革命根据地的转变;由于国民党反动派的围追堵截和张国焘分裂主义活动等的影响,红军在长征过程中减员严重。《实践论》系统探讨了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内容丰富,主要内容有:社会实践是认识的唯一来源,生产活动是最基本的活动;社会实践是认识发展的动力;社会实践是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深刻阐释了实践与认识的矛盾运动以及认识发展的辩证过程;要坚持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具体的历史的统一;《实践论》是一部常学常新的经典著作,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坚持和运用其中所凝聚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运用《实践论》所坚持的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深刻认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最新理论成果;要始终坚持检验真理的人民性立场;要充分认识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不断改造主观世界的必要性;要在新的实践中不断发展真理,推动认识不断发展。
毛泽东是如何指挥抗美援朝战争的
逄先知在2020年10月30日《学习时报》撰文指出,从中国人民志愿军渡江那一天起,毛泽东的全副精力都集中到朝鲜战场上了。毛泽东一生指挥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战役,统率过百万以上的大军,同时在几个战场上与敌人作战,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他有着高人一筹的战略指导思想和丰富的战争经验。但是指挥抗美援朝战争,对他来说毕竟是一个新的课题。毛泽东在指导第一次战役中提出的战略和战役的指导思想,对于志愿军取得第一次战役以及以后几次战役的胜利,意义重大。在第一、二、三次战役的战略进攻和第四次战役的积极防御过程中,在中朝军队同以美军为主的“联合国军”的反复较量中,毛泽东对朝鲜战争规律的认识逐步深化。他对抗美援朝战争总的指导方针,概括为“战争准备长期,尽量争取短期”,并在第五次战役中,形成了“零敲牛皮糖”的作战方针。五次战役的反复较量证明,美国吞并朝鲜、把战火烧到中国大陆的战略图谋已无法实现。骄横的美国侵略者,开始转向谋求停战谈判。毛泽东敏锐地把握住这个机会,及时提出了新的指导方针,这就是“充分准备持久作战和争取和谈,达到结束战争”。在军事上进一步概括出“持久作战、积极防御”的方针。这个方针,对中朝军队在即将到来的长达两年之久的军事斗争和政治斗争交错、边打边谈、又谈又打的局面下,牢牢掌握主动权,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西方人本主义解读《矛盾论》的两大范式
王振民在《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在解读毛泽东《矛盾论》的各种西方理论范式中相互对峙、攻讦但又相互依存的结构主义和人本主义的解读范式无疑是最具代表性的。不过,综观已有研究成果,与对阿尔都塞的结构主义解读范式的理论关注相比照,对人本主义解读范式的研究,无论是从研究对象还是研究深度,还存在较大的差距。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更深入地了解人本主义解读范式,起码对进一步审视阿尔都塞的解读范式亦有帮助。西方人本主义解读《矛盾论》的成果主要体现为列斐伏尔的存在主义和莱文的新黑格尔主义两大范式。列斐伏尔对《矛盾论》的解读主要有四个层面的核心要义:以廓清马克思与黑格尔辩证法关系为要旨,以突出《矛盾论》与黑格尔哲学的延承性为立足点,以纠偏阿尔都塞解读范式的缺陷为着力点,以重估《矛盾论》的地位和意义为价值旨归。莱文的新黑格尔主义解读范式体现出五个方面的“独特性”:研究的理论前提、内容、方法、视角以及对《矛盾论》与黑格尔的学术思想关系的解读颇为独特。对人本主义解读范式进行全面、深入的批判性审视,对于拓展和深化《矛盾论》研究大有裨益。重视对《矛盾论》生成过程的文献学研究、以强烈的问题意识深度耕犁文本、深化对毛泽东与德国古典哲学关系问题的研究是拓展《矛盾论》研究的基本启示。
毛泽东论社会主义革命首先在东方那些经济落后的国家获得胜利
沧南在《毛泽东思想研究》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社会主义革命为什么不首先在西方那些资本主义生产水平比较高、无产阶级人数比较多的国家获得胜利,而首先在东方那些经济落后、产业工人比较少的国家获得胜利呢?在毛泽东看来,社会主义革命在俄国和中国取得胜利,绝不是偶然的,而是诸多因素共同作用的必然结果。一是东方那些国家的统治者不能解决他们国家的问题。在那些被帝国主义支配、控制的国家,只有在共产党领导下进行不屈不挠的革命斗争,才能使国家独立、民主、富强。从某种意义上讲,革命是反动统治阶级倒逼出来的。二是革命会首先在帝国主义世界薄弱的一环突破。因为经济、政治发展的极不平衡,在帝国主义体系中,就一定会有薄弱的一环:经济薄弱、政治薄弱、资产阶级思想影响薄弱、武装力量薄弱,易于被无产阶级革命所突破,进而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三是在东方那些经济落后的国家,资产阶级思想影响不太严重。在旧中国社会,人们受到的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并不多,这为开展社会主义革命提供了良好的客观环境。四是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要有某种机会。毛泽东指出,“在中国,由于日本和蒋介石削弱了,我们就起来了”,“第二次大战以后,我们得到了机会才起来的”。五是革命要有一个成熟的党。我国革命的胜利就是上述五个原因共同作用的结果。这五个原因中最根本最主要的一点,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毛泽东《论持久战》中的伟大斗争思想
金民卿在《宁夏党校学报》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论持久战》是毛泽东关于抗日战争战略策略的重要经典文献,它不是为了完成某种预定的学术目标而创作的学术论文,而是为了解决重大现实问题而进行的理论和政策思考;它不是思想家个人一时心血来潮的理论建构,而是对长期革命实践的深刻总结,是长期理论研究的思想结晶,同时也是同错误思想进行不懈斗争的结果,包含着丰富的思想内涵和斗争智慧:以科学世界观方法论为指导,揭示了抗日战争的根本性质,制定和坚持抗战的总方针;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根据中日双方特点及其发展变化,阐述抗日战争的持久性和总趋势,坚定抗战必胜的信念;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阐述抗日战争不同阶段特点,提出相应的战略战术和斗争策略;坚持人民群众创造历史,提出兵民是胜利之本的科学论断,发展和丰富人民战争思想。《论持久战》主要论述抗日战争的基本理论和战略策略,但是包含着丰富的思想方法和斗争智慧,具有广泛而深远的指导意义,在当代依然闪烁着真理的光芒,对于推进新时代条件下的伟大斗争具有重要的方法指导意义和思想启迪价值:坚定理想信念,树立必胜信心;科学把握时代特点,制定并坚持正确发展方略;坚持自主发展,发展国际统一战线;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原则,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对“敌”政策研究
蒋建农在《史学月刊》2020年第10期撰文指出,在夺取全国革命胜利和筹建新中国的过程中,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将人民民主统一战线战略拓展运用于对“敌”政策和策略的制定。他们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性质和任务出发,通过分析当时的中国社会阶级关系,科学地界定了人民民主专政的专政对象——敌人的范畴。毛泽东指出敌人主要包括帝国主义分子、日本侵华战犯和属于“敌人”范畴的地主、旧式富农和官僚资产阶级。毛泽东根据敌对势力所从事的社会职业、反动性质和行为的程度,将其分为国民党反动军队、战争罪犯、反动党派和特务机关成员、旧司法人员、反革命和恶霸分子等几个具体群体,并提出许多具体的对“敌”政策。毛泽东和中共中央依据“敌人”范畴中不同阶层的经济地位和政治态度及其立场变化的可能性,将其分为可以争取团结或可以分化利用的力量,以尽可能缩小打击面;他们把“专政”与“改造”相结合,对必须推翻的敌对阶级成员制定了给出路政策,从而将消灭旧制度、旧阶级,与对旧统治阶级成员——各个个人的改造(给出路)融为一体。蕴含于上述过程中的,是对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的创新及其具体政策策略的运用,是对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理论的丰富和发展,对于推进中国革命取得全面胜利有着重大意义。
新中国成立前后毛泽东对旧政权公务人员的争取与安置
陈金龙、李依睿在《求索》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如何对待和处理国民党政权留下的公务人员,是新中国成立前后中国共产党面临的问题之一。毛泽东既是旧政权公务人员的争取者,也是安置旧政权公务人员政策的制定者、诠释者和执行者。在争取旧军人、旧职员、旧员工和旧知识分子的过程中,毛泽东采取了既争取上层,也争取普通军人、职员和员工;既以秘密方式分别争取,也以公开方式集体争取;在争取的同时作出录用、安置的承诺,将录用、安置作为争取的条件等策略。在安置旧人员政策制定过程中,毛泽东发挥了核心作用,不仅是相关政策的提出者、诠释者,而且是相关政策的执行者。包下来、教育改造、分别录用,是处理旧人员生活、思想、工作的基本政策。安置旧人员政策的实施,使毛泽东、中国共产党和中央人民政府赢得了旧人员的拥护、信任和支持。新中国成立前后争取和安置旧人员政策的制定及其实施,对于维护社会稳定、促进中国共产党形象建构、推动新中国各项工作的开展、扩大统一战线工作对象产生了积极影响。从新中国成立前后对旧人员的争取和安置,可以看出毛泽东处理重大问题的魄力和智慧,对于新时代的国家治理依然具有启迪意义。
毛泽东对乡村文化振兴的探索
李炼石在《现代哲学》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中,毛泽东始终将思想文化问题作为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内部的一个问题加以谋划和解决。他认为,中国乡村和农民实际上蕴藏着自我解放的巨大潜能,但要使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群众投身革命和建设,就必须从根本上扭转中国农民涣散、被动、冷漠的精神面貌,使农民群众从思想文化上振奋、自信起来,从而在精神上由被动转为主动。毛泽东振兴乡村文化的思想和实践主要包括以下四个方面:一是促进新文化的大众化价值转向。近代以前的中国文化传统是站在封建精英主义立场上居高临下地蔑视农民。对此,毛泽东指出,必须革除封建旧文化对农民的压迫,提高农民的文化地位,并强调先进文化应是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必须为农民群众所欣赏和掌握才能起到鼓舞和引领的作用。二是以本土文化资源促进乡村文化内部凝聚整合。毛泽东利用本土素材,塑造乡村“地方性知识”,重塑乡村生活的公共性,引导农民变“散”为“聚”;发掘乡村文化资源,促进群众性文化事业,引导群众自我宣传、自我教育,增强乡村文化主体性。三是传承发展提升乡村文化的价值品格。毛泽东主张科学改造小农意识落后性的同时,注重对农民文化性格中的优秀品质进行符合新时代要求的改造和诠释,使之成为引领和感召乡村精神面貌提升的核心价值观念。四是讲好乡村故事,提高乡村社会的文化地位。乡村文化不仅产生、服务于乡村,更应成为现代中国新文化的活跃组成部分。只有促进社会化传播,乡村文化才能更好地巩固自身的主体性,增强内生活力,进而彰显自身的独特价值。
毛泽东的政治策略理论与实践
王向清、朱晓珣在《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毛泽东在领导中国人民从事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进程中,谋划了许多富有哲理的政治策略。毛泽东政治策略是为实现政治战略目标而制定的对策、谋略,是政治战略转化为政策的中间环节,对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社会主义建设的顺利展开发挥了重大的指导作用。毛泽东政治策略思想的理论来源包括中国传统政治策略思想的熏陶、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策略思想的启示;毛泽东政治策略思想的现实根据包括对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经验的总结,以及对中国革命建设实践中的教训的反思。毛泽东政治策略思想主要包括: 将分清敌友作为革命的首要问题;给民众以物质利益和精神寄托,以动员民众参与革命与建设;采取既统一又独立、既团结又斗争的方式建立统一战线;因时代条件不同制定适宜的国际斗争原则等。毛泽东的政治策略思想具有阶级性、人民性、中观性、相对性、灵活性、博弈性等特点。毛泽东的政治策略思想具有多方面的现实价值: 政治策略的谋划必须为工农大众服务,以民为本;政治策略必须以贯彻政治战略为目标;政治策略应根据政治战略的变化适时调整;政治策略的制定应防范风险。
毛泽东民族团结思想
邓磊、周珊在《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价值取向是新时代国家治理的逻辑起点,潜在支配和决定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实施路径。中国是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多民族国情这一特征考验国家治理能力,民族问题的处理效果是考量国家治理能力的重要标准。民族团结是毛泽东国家治理思想的价值取向,毛泽东在国家治理实践中进一步坚持和完善民族团结思想。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是毛泽东民族团结思想的理论来源;中国革命和建设过程中的民族工作探索以及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是毛泽东民族团结思想的实践来源;毛泽东民族团结思想是在吸收全党理论成果基础上形成的全党智慧产物。毛泽东民族团结思想主要内容有:发展少数民族经济、夯实民族团结物质基础;确立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实现少数民族当家作主;培养少数民族干部、维护少数民族利益;反对两种民族主义、搞好民族关系;尊重民族差异、消除民族隔阂。毛泽东民族团结思想对我国当前国家治理仍具有重要的价值意蕴: 民族平等是新时代民族团结的根本前提,相互尊重是新时代民族团结的坚强基石,民族区域自治是新时代民族团结的法治路径,发展少数民族经济是新时代民族团结的经济基础,培养少数民族干部是新时代民族团结的政治保障。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正是对这一价值意蕴的继承和升华。
毛泽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前史论析
黄力之在《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20年第8期撰文指出,毛泽东投身革命后,初期他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品的通晓有限,也没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念,然而他有自己的方法论,能够从实际出发思考问题,而不是依据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论断。具体来说,就是他在稍经曲折之后,就将农民问题置于中国革命的核心位置。 在从事农民运动以及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的时期,由于尚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前史阶段,毛泽东并没有系统地总结自己的思路与经典马克思主义的关系,他唯一坚持的就是从中国实际出发而不是从马克思主义文本出发,体现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经历了一个“非自觉性”的阶段——一个以行达知的阶段。1930年《反对本本主义》及1936年《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是毛泽东走向理论自觉的重要里程碑。其中,毛泽东形成了两点理论认识:第一,马克思主义是中国革命的指南,但如果直接运用其原理来指导中国革命,很可能发生挫折和失败;第二,之所以不能直接运用马克思主义原理来指导中国革命,是因为马克思主义经典文本产生于工业革命的欧洲,而中国是一个落后的农业国,有自己的国情。在此基础上,1938年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终于明确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终完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构建,一个伟大的历史命题终于走向了自觉,诞生于马克思主义思想史。
深化毛泽东社会主义建设理论与实践研究的基本范式
张明在《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如何认识与理解毛泽东晚年社会主义探索性实践,构成了如何评价毛泽东的重要环节,甚至在这一问题上的不同立场与态度可以直接折射出关于毛泽东的整体性评价。通过扎实而严谨的学术化方式对毛泽东与中国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探索展开相关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如何对待毛泽东晚年理论与实践构成了如何评价毛泽东与中国社会主义实践的重要“试金石”;毛泽东晚年的理论实践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间存在着密切的逻辑关联;毛泽东晚年理论与实践是一个有待深入挖掘的“理论富矿”,其中诸多因子有益于当下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科学认识毛泽东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性实践,需要从学术理论上着重批判性回应“全盘否定说”与“全盘肯定说”这两种极端化错误观点。科学回应“全盘否定说”的基本问题,需要区分毛泽东与中国社会主义探索研究中的历史虚无主义思潮的多元表现、意图复杂性及基本路径;科学回应“全盘肯定说”的基本问题,主要是要区分“全面肯定说”的不同理论表现、隐性意图、具体原则等。深化拓展毛泽东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探索性实践研究,既是理论发展所提出的重要理论命题,更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创新所提出的现实命题,为此需要树立基本的学术规范与理论共识,即树立科学的研究基点与正确的研究旨趣,建构学术与政治的恰当张力关系,从更加长远的历史视角加以审视。
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研究的学术史回顾与展望
刘大可在《党史研究与教学》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关于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前人有过不少论述,不少个案研究甚至取得相当高的学术水准。当前学术界对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研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毛泽东调查研究的目的、意义、时代价值,调查研究的内容,诸如政治动员、政策维度、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的关系、与群众路线的关系等方面。总结其研究取得的成绩和存在的不足,认为将中国共产党调查研究百年历程和族群、村落、性别、中心与边缘、民族志及方法与方法论比较等视角引入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的研究,或许能够开拓出一片学术研究的新天地。从族群的视角出发,有助于进一步深化对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的认识,亦有助于对传统客家社会与文化的基本理解。采用“村落”的视角,能够更深入地研究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所反映的农村社会;反之,亦能更深刻地分析中国革命打破村落传统而进行强大政治动员的成功之道。深入探讨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所反映的传统客家社会因性别差异而在社会生活中扮演的不同角色及其在中央苏区时期的角色变迁,可以填补学术界关于毛泽东中央苏区调查女性论述的研究不足。毛泽东的调查研究以“民族志”的形式多层面、多角度地展现了赣闽粤边传统客家社会的基本面貌,从“民族志”的视角进行分析、比较乃至相互参证,也应当成为今后中央苏区史、客家学研究的重要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