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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空间结构及其影响因素

2021-12-06付怡纯刘春腊曾凡超焦丽鹏吴丽平

关键词:空间结构生态旅游湘西

付怡纯,刘春腊,b,曾凡超,焦丽鹏,吴丽平

(湖南师范大学 a.地理科学学院;b.地理空间大数据挖掘与应用湖南省重点实验室,湖南 长沙 410081)

旅游吸引物是指旅游地能够对旅游者产生吸引力的各种因素的总和[1]。旅游吸引物的空间结构影响着旅游活动的空间属性,对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开展研究可以优化旅游地资源配置,为区域旅游业的整体布局开发提供科学指引[2]。国外学者对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的研究主要涉及旅游吸引物系统空间结构[3]、旅游吸引物空间集聚特征[4]、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与交通结构的关系[5]等。国内对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的研究主要涉及旅游吸引物空间分布格局[6]、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影响因素[7]、旅游空间结构演化[8]、旅游空间结构优化研究[9]等。研究尺度涵盖了宏观、中观和微观尺度,在宏观尺度上,吴必虎等研究了我国4A级旅游景区的空间分布和结构[10];在区域层面,田野等以长江经济带3A级及以上等级景区为例,对该区旅游资源的空间结构及其交通可进入性进行了分析[11];在微观层面,王录仓等对黄河三峡景区旅游资源空间结构进行了分析[12]。从研究方法来看,最邻近点指数法、地理集中指数和基尼系数是最常用的旅游吸引物空间分析方法[2],近年来基于ArcGIS技术平台的空间分析方法也得到了广泛应用。

在文化生态旅游融合发展的大背景下,国内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研究内容和领域逐渐扩大和深入,但现有研究多以发达地区为主,山地民族地区作为文化生态旅游资源富集区,相关研究明显滞后。2019年,湘西州入选全国7个国家级文化生态保护区,民族文化、古城古镇古寨、遗址遗迹等文化旅游资源丰富,森林、湿地、山岳等生态旅游资源密集,既是山地民族地区的典型代表,也是文化生态旅游融合发展的重要实践区域。因此对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空间结构开展研究,不仅为该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区域性整体保护和文化生态旅游融合发展提供了重要支撑,也为其他山地民族地区的旅游开发与建设提供了参考依据,从而推动区域合作共赢。

综合前人研究[1,13-14],将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定义为“旅游地既能够对旅游者产生文化吸引力,满足其文化参与需求,又能使其享受大自然,感受生态吸引力的各种因素的总和”,选取湘西州412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作为研究对象,从空间分布特征、密度特征、均衡特征和交通结构特征深入探讨其空间结构特征,并分析影响因素,以期为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开发保护和文化生态保护区的建设提供参考,丰富山地民族地区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特征理论研究。

一、研究区概况

湘西州地处湖南省西北部,位于东经109°10′-110°22.5′,北纬27°44.5′-29°38′之间,总面积为15 462 km2,辖吉首、泸溪、凤凰、古丈、花垣、保靖、永顺、龙山8个县(市),总人口300万,其中以土家族、苗族为主的少数民族占80.84%。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众多,类型多样,涉及各级文物保护单位、具有历史文化自然特色的村镇、各级各类自然保护区和景区、以及各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生产性保护示范基地等(表1)。

表1 研究选用的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据主要来源于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文化旅游广电局官网。通过百度地图坐标拾取器获取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坐标,对重复样点进行去重处理,得到412处各级各类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样点,并运用ArcGIS 10.2构建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要素数据库。行政区划矢量数据来源于国家基础地理信息中心。道路、ASTER GDEM V2全球数字高程数据、河流等矢量数据来源于地理空间数据云平台。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人均GDP)、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口数据、道路里程和城市化水平等社会经济数据来自《湖南省统计年鉴(2020)》和《湖南年鉴(2020)》。

(二)研究方法

借助ArcGIS 10.2、SPSS 22等软件,运用相关计量和空间分析方法(表2),研究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空间结构特征以及主要影响因素。

表2 统计分析模型及其地理意义

三、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特征

(一)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分布特征

通过计算地理集中指数和最邻近点指数分析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在空间上的集散程度。计算得到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地理集中指数为36.474,大于其在各县市均匀分布时的地理集中指数35.355,最邻近点指数为0.677,小于1,均表明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呈集聚分布。

采用测算泰森多边形的面积变异系数法,进一步检验结果。以湘西州412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为发生元,生成普通泰森多边形(图1),得到泰森多边形面积的变异系数为114.83%,大于64%,验证了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在空间上呈集聚分布态势。

图1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泰森多边形分布

(二)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密度特征

通过核密度分析以研究空间密度特征。结果表明,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高密区主要集中在西北和西南地区,且在空间上沿西北-西南走向呈“凹字形”型结构。凤凰县凤凰古城及其周边地区为全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最高密度中心,泸溪县浦市镇及其周边为次高密度中心,其次为龙山县里耶镇一带和保靖县迁陵镇一带。在湘西州中部的花垣县、吉首市、保靖县、古丈县四县(市)交界处形成了一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集中连片地带,其中以花垣县中部的石栏镇一带以及吉首市中西部的乾州古城附近分布最为密集(图2)。

图2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分布核密度

(三)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分布均衡特征

通过计算不平衡指数来研究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在各县市分布的均匀程度。经计算,不平衡指数为0.159,大于0小于1,依据各县市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的累计百分比绘制洛伦兹曲线,发现洛伦兹曲线呈上凸趋势,在龙山县、凤凰县、永顺县和花垣县四个县拥有全州60.44%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图3),表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在湘西州各县市分布不均衡。

图3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分布的洛伦兹曲线

在区域空间分布上,依据湘西州发展全域旅游构建的“四大旅游黄金板块”战略部署,将湘西州划分为四个区域:南部大凤凰旅游黄金板块、东北部大老司城旅游黄金板块、西北部大里耶旅游黄金板块和中部大矮寨旅游黄金板块。通过计算区位熵分析各区域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和开发程度,大里耶旅游黄金板块和大凤凰旅游黄金板块的区位熵较高,分别为1.194和1.039,均大于1,表明区域内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相对较多,开发程度较高;大老司城旅游黄金板块和大矮寨旅游黄金板块区位熵较低,分别为0.893和0.874,均小于1,表明区域内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较少,开发程度较低(表3)。

表3 湘西州“四大旅游黄金板块”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分布区位熵

在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级别上,龙山县、凤凰县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总数及各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均排在各县市前列,表明区域内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建设水平较高,品牌影响力较强。在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较少的三个县市,建设水平差异较大,古丈县高级别旅游吸引物数量最多,低级别旅游吸引物数量最少,说明区域内旅游吸引物建设水平较高,但发展后劲不足;泸溪县低级别旅游吸引物数量最多,高级别旅游吸引物数量最少,说明区域内旅游吸引物建设水平较低,但具备一定的发展潜力(表4)。

表4 湘西州各级别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分布数量

(四)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交通结构特征

湘西州公路交通以国道、高速公路和省道为骨架,以县道和乡道为脉络(图4)。湘西州内国道主要包括贯穿南北的G209国道和横贯南部的G319国道。州内高速公路包括G56杭瑞高速、G65包茂高速、S10张花高速和S99龙吉高速,形成了“两横一纵”的高速公路网络。除古丈县以及保靖县东南部、吉首市东北部与泸溪县北部区域,各级道路均较为密集,整体形成了“反C”型道路交通网络结构。

图4 湘西州交通线路

为分析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与交通路网的关系,对乡级以上道路作四次缓冲区分析,统计位于道路1 km、1~2 km、2~4 km、4~10 km缓冲区范围内的各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以分析道路周边游客步行时间小于等于10分钟、步行10分钟至20分钟,步行20分钟至驾车5分钟、驾车5分钟至15分钟可到达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表5)。

表5 湘西州各级道路缓冲区内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

从整体情况来看,位于交通网10 km、4 km、2 km、1 km缓冲区范围内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分别为96%、81%、70%、56%,说明州内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交通通达度整体较高,基本位于道路网周边15分钟车程以内地区,有一半以上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位于道路网周边步行10分钟范围以内。

从各县市情况来看,凤凰县、龙山县、花垣县和保靖县全部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均位于交通网10 km缓冲区范围内,实现了所有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与交通线路的连接;永顺县、吉首市和泸溪县位于交通网10 km缓冲区范围内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比重分别为98%、95%、95%,实现了绝大多数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与交通线路的连接;古丈县位于交通网10km缓冲区范围内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比重为66%,说明古丈县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交通通达度与其他县市差距较大。

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级别来看,位于交通网1km缓冲区范围内的国家级、省级、州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分别为44%、77%、75%;位于交通网2km缓冲区范围内的国家级、省级、州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分别为61%、82%、85%;位于交通网4km缓冲区范围内的国家级、省级、州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分别为74%、93%、92%;位于交通网10km缓冲区范围内的国家级、省级、州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分别为94%、99%、98%,说明高级别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可步行性和交通通达度均比中低等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要低。

四、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影响因素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空间结构是多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湘西州作为山地民族地区,自然地理环境复杂多变,对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的内在塑造作用明显。山川、河流等自然要素既是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重要资源、环境依托,又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其交通通达性,因此选取地形地貌、河流水系两方面因素来分析自然地理环境的影响。

社会经济发展状况是影响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的外部推力。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旅游基础设施的建设与完善,对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开发、利用与发展起着基础支撑作用。居民消费水平的提高能够带动当地经济发展,扩大旅游需求与消费规模,影响着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开发建设的可持续性。游客作为旅游活动的主体,很大一部分来自区域内部,且旅游吸引物的开发建设需要当地居民的广泛参与,因此区域人口状况对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开发与发展至关重要。交通不仅是旅游目的地与客源地之间的桥梁通道,而且能够实现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之间的有效连接[24],随着自驾游的兴起,交通条件更加决定了其发展潜力和吸引力。城市不仅是重要的旅游目的地、客源地,还是联系旅游者和旅游吸引物,使旅游活动得以顺利完成的重要媒介与条件[25],城市化水平越高,其辐射带动能力越强,人员流动与对外联系越频繁,越有利于吸引外来游客与外部投资,提升区域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开放程度。因此选取各县市人均GDP、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口密度、路网密度和城市化水平等指标来分析区域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

(一)自然地理因素

1.地形地貌

不同高程的地区,水热条件、土壤性质存在差异,另外在区域发展初期,地势高低和地形的复杂程度往往决定了交通便捷度,这都影响着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分布与开发。从地形来看,湘西州东南部为雪峰山,西连云贵高原,北接鄂西山地,境内的武陵山脉蜿蜒曲折,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基于DEM数据提取出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高程并进行统计分析(图5),结果显示海拔高度在200 m以下的地区分布在湘西州的东南部,该区域拥有41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9.95%;海拔高度在200~500 m地区拥有227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55.10%;海拔高度在500 m以上地区集中在湘西州西部和北部,该区域拥有144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占比34.95%。从整体来看,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主要分布在中低海拔地区,平均高程为396 m,这些区域较为平坦,交通便利,气候环境好,有利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开发。

图5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与地形和水文要素的空间关系

2.河流水系

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空间分布多与河流水系关系密切。一方面山水风光类旅游吸引物往往以河流资源为依托,另一方面人文类旅游吸引物多以古村镇为依托,我国古人讲究风水,古建筑大多依山傍水,而且河流作为重要的交通廊道,在物资运输和文化交流等方面也具有重要作用,影响着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空间布局与分布态势。对湘西州内的主要河流进行缓冲区分析,发现在河流的1 km、2 km、5 km和10 km缓冲区范围内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分 别 为198、252、345和408,占 比 分 别 为48.06%、61.17%、83.74%和99.03%。

(二)社会经济因素

自然环境因素主要影响着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分布,而区域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则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开发建设程度。因此选取湘西州各县市的人均GDP、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口密度、路网密度和城市化水平等5项数据,作为衡量地区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表6),并对各县市社会经济发展指标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密度的相关性进行分析。计算得到人均GDP和路网密度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密度的Spearman秩相关系数较大且通过显著性检验,分别为0.833(P<0.05)和0.762(P<0.05),说明区域经济水平和交通条件对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开发利用影响显著且呈正相关关系,其中区域经济发展水平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密度的关联性更高。

表6 2019年湘西州各县市主要社会经济指标

为了更加具体地分析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和交通条件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格局的关系,利用ArcGIS 10.2软件进一步进行空间统计和叠加分析。对湘西州每个5 km×5 km格网单元内的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进行计数并进行热点分析,分析结果与区域经济交通发展水平基本实现了空间耦合。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热点区域集中分布在吉首市、凤凰县、保靖县和花垣县等经济水平和交通条件较为发达的县市(图6),说明在经济实力雄厚、交通较为发达的地区,更有利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深层次组团开发利用。

图6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热点区域与人均 GDP和路网密度关系

五、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借助ArcGIS 10.2、SPSS 22等软件,运用地理集中指数、最邻近点指数、变异系数法、核密度分析法、不平衡指数、区位熵、缓冲区分析、Spearman秩相关系数法和热点分析等方法,分析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空间分布特征、密度特征、均衡特征、交通结构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地理集中指数为36.474,大于其均匀分布在各县市时的地理集中指数35.355;最邻近点指数为0.677,小于1;泰森多边形面积的变异系数为114.83%,大于64%。表明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在空间上呈集聚分布态势。

第二,核密度分析结果表明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在空间上沿西北-西南走向呈“凹字形”型结构,凤凰县凤凰古城、泸溪县浦市镇、龙山县里耶镇和保靖县迁陵镇及周边地区为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高密度中心,花垣县、吉首市、保靖县、古丈县四县(市)交界处为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集中连片地带。

第三,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不平衡指数为0.159,洛伦兹曲线呈上凸趋势,表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在湘西州各县市分布不均衡,主要集中在龙山县、凤凰县、永顺县和花垣县;依据“四大旅游黄金板块”战略部署对湘西州进行区域划分,并计算各区域区位熵,结果表明西北部大里耶旅游黄金板块区位熵最高,旅游吸引物数量较多,开发程度较高,中部大矮寨旅游黄金板块区位熵最低,旅游吸引物数量较少,开发程度较低;从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级别上来看,龙山县和凤凰县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建设水平较高,品牌效应强,泸溪县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建设水平较低,发展潜力大;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交通通达度整体较高,高等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交通通达度和可步行性均低于中低等级旅游吸引物,古丈县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的交通通达度与其他县市差距较大,为全州最低。

第四,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受到自然地理和社会经济因素的综合影响。其中地形地貌、河流水系是影响其空间格局的内在因素;而经济发展水平、道路交通条件是重要的外部推力,对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与开发水平影响较为显著。

(二)建议

湘西州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呈“凹字形”的空间分布格局,各县市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数量、密度、开发水平和通达度差异明显,因此,应在充分认识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空间格局的基础上,优化资源配置、完善旅游业整体布局,以实现区域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

第一,整合优势资源,打造区域文化生态旅游完整格局。以凤凰古城、里耶古城为龙头,加大凤凰县和龙山县西南、西北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高密区品牌创建力度;以老司城、浦市古镇为重点,提升东部永顺县、泸溪县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建设水平;以花垣县、吉首市、保靖县、古丈县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集中连片地带为开发重点,深入挖掘中部地区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开发潜力,形成贯穿南北、联动东西的文化生态旅游整体格局。

第二,有重点、多层次开发建设,构建稳定的等级规模结构。持续挖掘区域内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开发潜力,加强州级、省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创建力度,形成以州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为基础、以省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为支撑、以国家级文化生态旅游吸引物为引领的稳定的等级规模结构。

第三,挖掘资源特色,缩小区域差距。湘西州民族风情浓郁,土家族和苗族的歌舞、建筑、丧葬习俗等源远流长;历史文化气息浓厚,拥有众多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和历史文化古迹;自然风光秀美,拥有多处各级自然保护区、水利风景区、风景名胜区。因此应立足地方资源特色,确定发展重点,强化弱势区域交通基础设施建设,打造特色旅游线路、片区,逐步缩小区域文化生态旅游发展差距,以旅游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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