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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理论依据与历史探源

2021-11-30李群群

关键词:斗争中国共产党精神

李群群

(吉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长春130012)

中国共产党百年的奋斗历程,书写的是一部气壮山河的斗争史。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是在斗争中成长和壮大起来的,斗争精神贯穿于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各个时期。”[1]在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再一次被提到治国理政的新高度,焕发了时代生机。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取得了一场场斗争的胜利,在斗争中不断磨砺斗争精神。

一、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内在意蕴

(一)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的拼搏意志

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上,“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的拼搏意志是中华传统文化的主要精神支柱之一,成为中国人价值观念的内在品格,对中华民族历史进程起着正向的激励作用。《周易·乾·象传》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运用天体永无休止、永动向前的规律启示人们要保持努力向上、奋斗不懈的生活态度。“刚”谓强志不屈不挠之意,“健”有主动创造、自觉能动以及刚强不屈的内涵,君子法天,固应自强不息。到了近代,“刚健有为、自强不息”成为中国共产党保持昂扬向上的精神状态的内在条件,构成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基本内涵,中国共产党的百年斗争史就是一部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的拼搏史。从“开天辟地、敢为人先”的红船建党,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万里长征,再到“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开荒建设,最后到“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脱贫攻坚,中国共产党每一步都在向世人诠释着百年大党的拼搏意志。

(二)忠诚履责、尽心尽责的使命自觉

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使命型政党,高度的忠诚履责、尽心尽责的使命自觉是党的鲜明特质与品格,同时也构成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基本内涵。中国共产党的百年斗争史就是一部忠诚履责、尽心尽责的担当史。使命自觉作为一种认识上的自由状态,意指中国共产党对于实现共产主义的最高目标有着清晰的认知。中国共产党认识到共产主义的实现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为了实现这个最高目标要根据现实发展制定出不同的阶段目标,注重处理好最终目标与阶段性目标的关系。中国共产党忠诚履责、尽心尽责的使命自觉,体现在矢志不渝为人民服务的自觉,体现在全心全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自觉,体现在百折不挠为世界谋大同的自觉。

(三)居安思危、未雨绸缪的忧患意识

居安思危、未雨绸缪的忧患意识既是中华民族的一种道德意识、责任意识,也是一种“鉴古知今”的历史意识,源于对国家、民族前途命运的历史责任感,表达的是人类主体性的自觉。孟子曾言:“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在孟子看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忧患意识”并不是“杞人忧天”,关键时期会转化为一种推动国家发展的动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是生于忧患、成长于忧患、壮大于忧患的政党,正是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心存忧患、肩扛重担,才团结带领中国人民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2]中国共产党诞生于灾难深重的近代中国,成长于血雨腥风的战争岁月,执政于一穷二白的建设基础,因此与生俱有强烈的忧患意识。中国共产党的忧患意识,不仅是党理解世界的一种重要认知方式,而且成为党改造世界的一种重要的行为方式。

(四)公而忘私、国而忘家的爱国情怀

爱国情怀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与崇高品格,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同时也是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基本内涵之一。中国共产党始终作为爱国主义最坚定的弘扬者与实践者,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进行了一次次革命、建设与改革的斗争。中国共产党的斗争史就是一部中国共产党爱国主义的实践史。春秋战国时期,爱国主义是孔子“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大同思想、孟子“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道德修养、屈原“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悲愤之情;到了近代,爱国主义是魏源“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政治远见、林则徐“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无所畏惧、孙中山“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民族觉醒;中国共产党成立后,爱国主义是杨靖宇“穿上征袍擐盔甲,志强男儿保国家”的舍身忘我、钱学森“惊世两弹、冲霄一星,尽凝铸中华豪情,霜鬓不坠青云志”的豪情壮志、钟南山“逢危有我,八秩不辞”的敢医敢言。爱国情怀贯穿于中国共产党百年斗争史,深深印在国人的记忆中,成为共产党人生命机体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中国共产党百年斗争精神的理论依据

(一)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是对马克思主义斗争理论的继承发展

马克思主义理论内含着鲜明的斗争属性,是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理论来源。首先,斗争的普遍性与绝对性。马克思认为,斗争是无时不在、无时不有的,旧事物在斗争中灭亡,新事物在斗争中成长。其次,斗争的根源与本质。马克思认为,斗争源于物质利益的对立,统治阶级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对被统治阶级进行压榨和奴役,而被统治阶级“为了谋求自己的解放,并同时创造出现代社会在本身经济因素作用下不可遏止地向其趋归的那种更高形式,他们必须经过长期的斗争”[3]103。被统治阶级谋求自身的解放以及维护自身的利益是斗争的本质。正是这种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间相互对立、不间断的、有时公开有时隐蔽的、丰富的斗争推动了社会形态的变革。再次,阶级斗争理论。马克思认为,“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4]。阶级斗争往往会采取暴力的手段。但是马克思并没有认为暴力是实现革命的唯一手段,也未将暴力革命的一般规律绝对化。马克思认为,阶级斗争可以采取相对“温柔”的手段,即通过“提供合理的环境,使阶级斗争能够以最合理、最人道的方式”[3]143进行。马克思主义的斗争立场、观点和方法为共产党人开展斗争提供了源头活水与方法论的遵循。

(二)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是对列宁斗争思想的吸收借鉴

列宁继承了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专政与阶级斗争的学说,领导俄国无产阶级政党和人民进行了形形色色的斗争,形成极具特色的列宁斗争思想,从而开辟了人类斗争历史的新纪元。列宁通过与机会主义斗争,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思想,实现了思想建党与组织建党,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建设成为一个以民主集中制为基础、有严密组织严密纪律的自觉自为的政党。列宁将辩证唯物主义运用到俄国的斗争环境中。列宁认为,斗争是阶段性的,斗争的先决条件是对现实条件的正确评估,斗争阶段性目标的确立需要依赖对当时社会环境的科学研判,根据俄国历史时期的变化采取不同的斗争举措。列宁在《十月革命四周年》讲话中总结道:“在一定程度上学会了革命所必须的另一种艺术:灵活机动,善于根据客观条件的变化而迅速急剧地改变自己的策略。”[5]同时,列宁主张斗争不仅是对敌人的斗争还有对自身的斗争,主张通过党内斗争来求得党内团结,既肯定党内斗争的必要性,也认为党内斗争不是无限度的,要把握尺度、合乎分寸,避免经常性的、无畏的斗争破坏了党内正常工作的运转。“党的责任就是积极地参加制定斗争方法和斗争手段的过程”[6]。

(三)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是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基因的现代转化

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斗争智慧”的传承与创新。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通变”原则。事物发展到了尽头就要发生变革,变革了才能继续发展下去,不断发展才能永久存在。“通变”的哲学原则不仅内含着事物的自我变革,不断进行自我改造实现进步,还蕴含着在自我改造中不断实现自我超越的精神。中国历代王朝的变迁,并非简单的治乱循环,而是中华民族在革命、变革中推动中国社会制度逐渐成熟和完善、直至定型的历史演进。国家长治久安,必须进行制度的不断革新。二是“物极必反”的“辩证”思维。中国古人的辩证思维所使用的概念以及表现形式都是极具特色的词语,例如运用“阴阳”“刚柔”等表示事物的矛盾,用“重阳则阴,重阴则阳”“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等表示矛盾的转化,并且“阴阳”二者是矛盾的,又是相互依存的,即“相反以相成”。而事物矛盾对立面的相依相克必然导致“变革”,“革”就是矛盾对立的一方克制了另一方,事物的不断运动即事物的不断革新。

三、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历史探源

(一)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历史脉络

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既勇于斗争又善于斗争的政党,在百年斗争中经历了曲折艰辛的斗争历程,积累了宝贵的斗争经验。在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将唯物史观与唯物辩证法运用到革命战争中,他认真总结战争规律,强调要在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基础上,充分发挥共产党人的主观能动性。在矛盾斗争性问题上,毛泽东注意强调区分斗争的不同形式,指出矛盾的斗争形式取决于矛盾的性质,这是对马克思对立统一规律的具体化。毛泽东领导广大人民以革命武装反对法西斯国家的侵略以及国民党反动派反革命的武装,唤醒广大民众为摆脱侵略和压迫的枷锁而进行独立、英勇、顽强、自觉的斗争。在革命斗争过程中,毛泽东总结了作战方针,以及主动退却、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克敌制胜等作战方法,成为人民战争取得胜利的重要法宝。在抗日战争即将胜利之时,中国共产党适时提出了联合政府的主张,打破了国共关系问题上的僵局,赢得了国际和国内社会的广泛好评,赢得了政治斗争的主动权,显示出中国共产党高超的斗争艺术与政治智慧。除了与敌对势力进行的外部斗争外,毛泽东也有丰富的党内斗争思想,他十分重视思想斗争对于党的建设的作用,指出思想斗争“是达到党内和革命团体内的团结使之利于战斗的武器”[7]359。但是对于思想斗争,采取的方法也是有讲究的,它不能像军事斗争与政治斗争一样采用强制粗暴的策略,用民主的、说服教育的方式更能达到理想效果。

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继续同各种”偏左“或”偏右“的思想作斗争,与国外霸权主义展开斗争以争得和平的发展环境,于国内肃清威胁社会主义制度的反革命残余势力。党的八大召开后,在全党探索社会主义建设新道路的形势下,毛泽东运用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实事求是地全面分析了当时中国社会的各种矛盾,总结了党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经验教训,提出要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1957年党中央向全党发出“整风运动”的号令,希望通过整风营造一个严肃、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1956—1966年,是党在曲折中全面探索和建设社会主义的十年,工业、农业、教育、科学技术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

改革开放新时期,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党开始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在坚持实事求是的工作路线基础上开展实现工业化以及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斗争,逐步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邓小平提出解放思想,敢于突破与摆脱旧思想的束缚,清除党内思想僵化的弊端。邓小平赋予改革开放革命性意义,指出要以革命气魄和斗争精神来推进这场“特殊的革命”。20世纪80年代末,为了化解国内外风险,邓小平发表“南方谈话”,重申党的基本路线,强调要以“闯”和“冒”的精神来推进改革开放,破除体制机制弊端,集中精力搞经济建设。邓小平的系列讲话对中国经济改革与社会发展起到推动作用。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充分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将与贫困的斗争置于治国理政的突出位置,组织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脱贫攻坚战,并取得重大胜利。在党内斗争方面,党中央秉持着“治国必先治党”的坚定理念深入推进党的建设,以“刮骨疗伤”“壮士断腕”的决心和信心同党内各种危险与挑战作斗争,制定了一系列党建的措施,实现了党建由静态制度文本到动态制度运行的转换。2020年伊始,我们遭遇了新中国成立以来防控困难系数最高的一次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党中央统筹全局,不回避也不退避,直面前所未知的病毒。在疫情防控斗争中,广大党员干部充分展现了英勇斗志,以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勇气与智慧挺身而出,在短短三个月内取得武汉保卫战的决定性胜利。

(二)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历史经验

第一,培养理性的斗争认知是发扬斗争精神的前提基础。首先,要对世情、国情、党情有一个准确的判断。对于党所处的历史方位的科学判断是中国共产党准确把握斗争局势、牢牢掌握斗争主动权从而赢得斗争胜利的重要前提。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尽管我们所处的时代同马克思所处的时代相比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但从世界社会主义500年的大视野来看我们依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8]这也就意味着在当前的世界历史中,资本主义仍占据主导性地位。整体方面,国际力量的天平逐渐呈现出“东升西降”“南升北降”的趋势。世界各国间的相互依存相互融合程度空前加深,也加大了发达国家向其他国家转嫁国家治理弊端的风险。国情方面,经过改革开放四十多年的发展,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仍要看到中国面临着多重矛盾,不平衡不充分发展问题依然突出。党情方面,全面从严治党进入重要阶段,抵御和战胜集中显现的风险与考验成为全面从严治党的历史使命。其次,发扬斗争精神的关键在于斗争主体。中国共产党员以及广大领导干部是发扬斗争精神的关键少数,对于全社会斗争精神的发挥起着示范引领作用,提高其斗争意识,培养其对斗争的理性认知,确保其永远保持奋发有为的奋斗姿态和越是艰险越向前的斗争精神,自觉为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而苦干实干。最后,要掌握斗争规律。通晓斗争、掌握斗争规律、善于从斗争规律中总结斗争经验与原则,是中国共产党在矛盾千变万化的情况下自觉活动的基础。中国共产党遵循斗争规律,并通过改变斗争的条件,给这些规律提供发生作用的余地,同时根据规律预见斗争的方向,把握“时、度、效”的重要原则。坚持“以人民为中心”、走群众路线是其取得胜利的关键,坚持“两点论与重点论的统一”是其重要方法,坚持“有理有利有节”是其重要方式。

第二,发挥人民主体力量是发扬斗争精神的重要支撑。人民群众作为社会历史的创造主体、价值主体与表现主体,蕴含着积极性与创造力,是社会变革的决定性力量,也是建设社会主义的依靠力量。马克思指出:“历史上的活动和思想都是‘群众’的思想和活动”,“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随着历史活动的深入,必将是群众队伍的扩大”[9]。中国共产党发扬斗争精神,注重发挥人民主体力量。人民主体性力量的发挥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斗争精神的内核与实质。在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以群众史观审视了人民在革命斗争中的主体性作用,指出人心向背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是社会发展中经常起作用的因素,是“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7]511。党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成功经验,使邓小平关于人民主体地位的认识不断深入。邓小平强调党实行群众路线的重要性和深刻含义,认为“群众路线和群众观点是我们的传家宝”[10]。在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尊重人民群众的创造性,率领全党和全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入新时代以来,为了有效化解内外部环境带来的不确定风险,并让更多的发展成果惠及人民,党中央带领全体人民开启了新的伟大斗争,并将伟大斗争置于“四个伟大”之首,敢于面对曲折、敢于迎难而上,打好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着力防范化解政治风险、经济风险、科技风险、社会不稳定风险、外部环境风险、党的建设风险等,为“十四五”时期中国经济社会全方位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第三,建构创新制度是发扬斗争精神的重要保障。建构创新制度是指在现有条件下,通过创设新的、更能有效激励人们行为的制度为发扬斗争精神提供制度保障,从而确保斗争精神的发扬与实现。建构创新制度要坚持科学的原则:首先,坚持合法性原则。合法性原则是斗争精神制度建构的价值基础。合法性指的是一个社会制度和权威被自觉认可和服从的性质与状态,其合法性来自被认同者的心理认同。因此,斗争精神制度的建构必须以人民的利益为设计的出发点,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使人民有更多的获得感,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生命力的价值所在。其次,坚持制度的系统性原则。注重斗争精神制度与其他类型各层次制度的相互联系与互相衔接。最后,注重制度建设的连续性。斗争精神作为一种强烈的主观体验,是在人的外在行动与内在体验双向融通中保持的,因此其存续是一个连续性过程,斗争精神制度的建立与完善也是一个连续性的规则体系。

在合法性、系统性、连续性的制度建构原则下,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制度的具体建构应从三方面入手:首先,要建立斗争精神的有效宣传制度。斗争精神的宣传是一项有较强的政治性、创新性和科学性的工作,必须充分利用现代传播手段,制定系统的宣传方案。其次,建立斗争精神价值凝聚机制,寻找价值共识与制度认同的生长点。在当前各种社会矛盾交织的战略机遇期,建立斗争精神的价值凝聚机制,有利于凝聚价值共识,有利于利益的协调整合。最后,建立斗争精神学习教育制度。斗争精神的学习教育不是简单生硬的学习模式,不能简单地依靠行政命令、会议、文件规定强制要求去学习,而要选择恰当的教育载体,采取固定教育与随时教育相结合、直接教育与间接教育相结合、隐性教育与显性教育相结合等多种方式,逐步推进斗争精神的思想政治教育“外显内隐”模式。

总之,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人民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过程中,将斗争精神的发挥作为执政党的重要品质,并赋予斗争精神时代意蕴和理论创造。斗争精神随着党所处的时代环境和历史方位以及所肩负的政党使命的变化而不断的创新、完善,从而更加及时、准确地为每一个历史时期的党员和群众提供更为有效的共同奋斗的精神基础。纵观社会主义发展史,斗争实践贯穿始终,新时代重温中国共产党的斗争精神是发挥先进理念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指引作用,这决定了斗争精神要在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发挥,抵御重大风险,解决重大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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