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
2021-10-12
温方伊中国编剧
“戏剧对我最大的影响是,它改变了我看世界的视角,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候还是挺有意思的。”
戏剧让温方伊进入了这个行业,不仅让进剧场看戏成了她一个消遣的选择,还让她在看一个新闻或看一件事情时,会从某种戏剧的角度去看待和思考。
陈翠梅马来西亚导演
“拍电影不是目的,而是一种修行方式。”
热爱自由的陈翠梅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困境:一个女性创作者如何在生育之后继续自己热爱的事业。为了“抢救”自己的人生,这位女导演精心制定了一个计划:自导、自演一部武打片,去习武,去搏击,重塑自己的身体。
张艾嘉中国台湾导演
“悲观的人更容易看到‘徒劳,但我是乐观主义者,所以‘寻找本身更重要。”
很多时候,张艾嘉乐于拥有一个女人看待世界的目光,她能清楚看到男人们的才华,也能理解他们的孩子气和绝望。但她自己看待世界,从不像他们那般灰色。
田沁鑫中国国家话剧院院长
“失去了一些寻常生活里的乐趣和个人时间,却也得到了来自艺术的刺激和兴奋感,它们就互相抵消掉了。”
田沁鑫20年如一日地在家、排练场、剧场这样三点一线地生活着,她倒也不觉得累,因为那种永远在燃烧、点燃再点燃的热烈劲儿让人热爱。
白岩松中国主持人
“想做电视新闻,央视依然是离新闻与战场最近的地方。中央电视台每前进一步,作用是不可估量的,我要参与到这个进程中。”
在媒介环境发生种种改变的这30年里,白岩松一直站在离新闻最近的地方。“为什么不离开央视?”这个问题白岩松被问了13年,他这样回答道。
金海心中国歌手
“我一直在音乐上做加法,会不断地琢磨很多细小的东西,因为细节才会决定聽感的呈现。”
金海心现在正在制作的这一张专辑,已经很多年,现在连一半都没有完成。但是她知道必须等待,因为创作音乐不是像机器人一样,按几个按钮,就可以做出来。
杨丽萍中国舞蹈艺术家
“舞蹈对我来讲,应该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上天给的能量,而且是天赋,我没有任何艰难的感觉。”
作为一名自然舞者,杨丽萍多年来一直笃信跳舞是在与自然交流。这些年,杨丽萍的舞蹈类型多样、内核杂糅,但都可以从中看到“舞蹈的神性”,这是她一直探寻的目标。
金靖中国演员
“如果你一旦要长久地去做一件事情,就会露怯。偶尔这么出来一下,大家会觉得好像还可以,其实都是有点过奖。”
金靖并没有认为演戏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只是占了角色的便宜:出道时间短,角色讨巧,大家对她的预期值低。
沈大成中国作家
“在这样一个时代里,我觉得我们要写世界性的小说,我希望它是可移动的,放在任何一个国家、放在任何一个语言文化环境里面,都能成立。”
沈大成的想象世界和我们的真实世界有纤巧但坚实可靠的联系——不是特定的哪一个人,而是“类化”的一种人、一组人。
陈子丰中国艺术家
“如果说绘画中的造型是‘骨,那么在骨之上的任何视觉形式都可看作是‘肉,是我绘画核心的外象。”
中国传统画论和绘画样本给陈子丰提供了丰富的给养,让他的创作博爱又包容。在那片足够广阔的世界里,“传统”始终指引着他自由创造,大胆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