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综合视野”的英语阅读教学中语言处理的三维策略

俞忠英

摘    要：目前在高中英语阅读教学中，语言处理的多维视角还不够清晰，教师对文本语言的教学往往较为随性。基于“综合视野”的高中英语阅读教学中语言处理的三维策略，尝试从主题意义、主题语境和文本逻辑这三个维度来切入高中英语阅读教学中的语言处理，以期帮助学生通过有效的语言学习提升语言能力。

关键词：高中英语;阅读教学;语言处理;教学策略

一、引言

英语阅读教学的“综合视野”倡导在内容加工的过程中发展学生的思维能力，培养学生的阅读策略，促进学生语言能力的提升[1]。内容加工的过程即思维发展的过程，而要把语言处理融入内容加工，是课堂教学实践中的一大难点。

当前，关于阅读课堂教学中的语言处理，教师已基本达成以下些共识。（1）阅读教学中的语言学习需要基于主题意义引领。文本主题和主题意义在阅读中非常重要，阅读教学应当关注主题与主题意义引领的单元和语篇教学，引导学生了解不同的主题和主题意义的表达需要不同的方式、结构和语言来支撑。（2）阅读教学中的语言学习需要基于主题语境支撑。语境的创设对于文本主题意义的传达影响很大。相同的主题、不同的语境所传递的效果迥异。在阅读教学中，教师需要创设有利于提升语言敏感度的语境，更好地结合语境“解剖”语言。（3）阅读教学中的语言学习需要基于文本逻辑梳理。行文逻辑的积极性不言而喻。教师需要花时间研究文本，从宏观和微观层面深入分析。只有这样，才能对语言分类梳理，并依据生源和教学时间安排，设计语言感知、内化、迁移的多层次的学习活动。

然而，在当前的教学实践中，这些方面做得还不够，脱离文本内容加工处理“语言点”的倾向还较常见。

本文以人教版普通高中教科书《英语》必修三第二单元Reading and Thinking板块的文本“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为例，探讨英语阅读教学中语言处理的三维策略，以帮助教师更好地进行语言教学，切实提升学生的语言能力。

二、基于“综合视野”的英语阅读教学中语言处理的三维策略

本课例所涉及的阅读语篇是一则关于林巧稚的人物传记，单元主题为Morals and virtues，“出口任务”为Learn to make choices in life。文本主要介绍林巧稚充满艰难抉择的一生，并以此体现她的伟大。

（一）主题意义引领的语言感知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指出：“主题为语言学习提供主题范围或主题语境。学生对主题意义的探究应是学生学习语言的最重要内容，直接影响学生语篇理解的程度、思维发展的水平和语言学习的成效。”[2]14英语课程应该把对主题意义的探究视为教与学的核心任务。并以此整合学习内容，引领学生语言能力、文化意识、思维品质和学习能力的融合发展[2]16。对主题的解读不是用一两个关键词概括主题就可以了，而是要基于语言探究语篇是怎样围绕这个主题来传递主题意义的。学生在解读主题和主题意义的过程中，完成对语言的初步感知。

1.架构文本，感知主题语言

首先，学生通过标题和课文圖片预测文本大意，阅读后检验猜测，并回答以下问题：

Q1： What’s the main idea of the text？

Q2： How many parts can the text be divided into？

Q3： What is each part about？

学生在通过回答问题概括文章大意并划分结构、提炼每部分主题后，构建全文思维导图（如图1）：文章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Paragraph 1）是introduction，阐述林巧稚的人生原则（principle）以及这个原则的作用与影响;第二部分（Paragraphs 2～5）是body，讲述林巧稚的人生抉择“hard choices”;第三部分（Paragraph 6）是coda，主要表现林巧稚“万婴之母”和“以人为先”的医者仁心精神的伟大，呼应第一部分的人生原则和文本标题。

此环节既让从学生宏观上了解文章大意，搭建文本框架，又培养学生的逻辑思维和概括能力，使其初步感知主题语言。

2.追踪细节，深究主题意义

主题意义的探究必须依靠细节的深入，所以，在文本架构的基础上，对细节要继续追踪，以便帮助学生深度解读文本，进一步感知主题语言。

（1）学生思考以下问题：

Q4： What principle on life did Lin Qiaozhi adopt？

Q5： What hard choices did Lin Qiaozhi make in her life？

Q6： What can show Lin Qiaozhi’ greatness？

通过思考，学生可以了解林巧稚的人生原则、人生抉择和伟大的具体内容（如图2）。这是对主题语言的进一步感知，为接下去的深层解读做好铺垫。

（2）学生再次阅读文本，进行深度思考：

Q7： Why did Lin Qiaozhi adopt such a principle？

Q8： Why did Lin Qiaozhi make such choices？

Q9： What made Lin Qiaozhi great？

Q10： What’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n Qiaozhi’s principle， hard choices and greatness？

Q11： Why did the author write the text？

至此，学生透过语言探究文字背后的深层含义，推断理解得知林巧稚的人生原则的由来是“deeply affected by her mother’s death”，“her principle”支撑她做出人生“hard choices”，又因为抉择她拥有“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的称号和无时无刻把别人放在第一位的崇高品质。而这些伟大之处又都是来源于人生原则的引领。如此下来，学生对本文的来龙去脉了解得一清二楚，此时再通过思考作者的写作意图就能初步感受到语篇的主题意义（如图3）。

综上所述，结合Reading and Thinking板块的活动“出口任务”“Learn to make choices in life”，文本标题“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和单元主题“Morals and virtues”以及人物传记的语篇形式，学生即能推断文本主题是人的美德，属于“人与社会”主题语境中的“对社会有突出贡献的人物”，而主题意义应该是：树立正确积极的美德与人生原则，并基于此做出正確的人生选择。

（二）主题语境支撑的语言分析

主题意义通过文本的体裁和特定的语言得以表达，并建构特定的语境。在以主题意义为引领的课堂上，教师要通过创设与主题意义相关的语境，充分挖掘特定主题所承载的文化信息和发展学生思维品质的关键点[2]16。王初明的“补缺假说”认为，语言形式与语境知识的有机结合是正确流利地使用外语的前提[3]。“语言结构与语境的粘合对于学用语言格外重要，语言是思想内容的附属物，词语背后有各类语境知识的支撑，语言不能脱离内容学会”[4]。根据语境分析语言是阅读教学中语言习得的良好方式。按照语境意义的复杂程度，我们可以把阅读教学文本所建构的语境分成字面语境（literal context）、隐含语境（intended context）和拓展语境（extended context）[5]2。“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的情境可用图4梳理。

情境1以林巧稚的原话带着读者直接感受林巧稚的内心，并以简单评论引领读者进入林巧稚坚持医学救人的充满艰难抉择的一生;情境2至情境5以形象的叙述和描写带领读者感受林巧稚放弃个人家庭、异国发展、个人安危和政治前途，坚守医学初心的矢志不渝;情境6自然过渡到林巧稚成为“万婴之母”的伟大和诸多更加深刻反映她美德的细节，以及用她的原话引起读者对文章开头林巧稚对别人生命的珍视和对自己生命的理性放弃的对比深思，从而把人物总是先想着别人的品格刻画得淋漓尽致。情境1是引入，情境2～5是论证，情境6是小结和对情境1的呼应。

1.根据字面语境，提取话题语言

字面语境是文本中的文字、图表等所构建的语言环境，是指向表层信息加工的语境[5]2。“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围绕话题“学会做出选择”展开。为了体现林巧稚成为“万婴之母”及其美德的伟大，围绕抉择，作者呈现了6个情境。教师可让学生通过独立查找的方式找出各个情境中关于做出选择的话题语言。对这些直接或间接表示选择的话题语言的梳理（如图5），有助于学生对话题的深入理解，也有助于他们提取并积累表示选择的话题语言。

2.探究隐含语境，分析深层含义

除字面语境之外，对隐含语境的探究可以帮助学生深层分析语言所体现的意图。隐含语境是超越文本表层信息，通过文本的情境、交际目的等诸多因素传递文本文字、图表中蕴含的深层信息、言外之意的语言环境，指向对文本内容的深层加工[5]2。“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的隐含主题是美德。学生需要通过人生抉择反观林巧稚的人生信念，分析并学习她的个人美德。

教师可以引领学生小组讨论“What is mainly talked about in the text？”“Why did the author talk about Lin Qiaozhi’s hard choices？”“How did the author show Lin Qiaozhi’s virtues？ （fact & opinion） ”“What can you learn from Lin Qiaozhi？”等问题来探究隐含语境，体会作者借助选择这个话题体现林巧稚美德的深层含义，以及希望学生向林巧稚学习的意图。表1所示是基于林巧稚相关原话、行为或叙述等事实来探究林巧稚美德的话题语言示例。

此处的语言习得需要学生提取信息后，结合主题和主题意义，揣摩林巧稚的美德。至此，教师可进一步追问：“Why did the author use many quotes from Lin Qiaozhi？”这是引导学生探究引语的真实直接反映人物性格的作用，并特别思考文章开头和结尾都用林巧稚原话的意图，通过比较深化对林巧稚美德的烘托（详见表2）。

此外，教师还可以让学生考虑一个关于情境设置的问题：“Why did the author choose to use these four situations in Part 2？”学生如果能思考四个情境的关联及其对描写林巧稚这个医学专家的需要，就能发现这四个情境包含了“追逐个人梦想、保持爱国热情、不顾个人安危、坚定专业发展”四个方面，作者认为这四个方面最能突出林巧稚坚持人生原则，一生在艰难抉择中行进却始终保持医者初心的伟大。学生要基于自己的分析和相应情境中的语言，结合人物特点和主题意义表达需要进行说明，比如，情境2～5既是林巧稚的选择经历也是她的个人成长史，最终促成她的成就，对应的语言“I’d rather stay single to study all my life！”（passionate when young） “As doctors， we should be responsible for the patients and treat them as our sisters.”（responsible when old） 也体现了从年轻到成熟的特征。

3.依托传记情境，感知功能语言

文体决定语言。“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是一篇传记，具有鲜明的时间推进特征。教师可以通过“What kind of text type is it？” “What is a biography always about？”“In what way is a biography usually presented？”等问题，自然引出寻找表示时间的功能语言表达。同时，学生思考这些时间表达方式是否一样并进行归类，体会时间表达的直接与间接。这样让学生既了解人物传记具有时间轴的鲜明特征，也感知直接和间接表达时间的功能语言（如表3）以及它们在文中会交融使用来使语言表达多样，也使描述更符合传记有时需要精准时间、有时模糊表达更合适的需要。

此外，教师还可带领学生感知文本中体现人物才能和成就的功能性语言（如表4），并通过“How did the author show Lin Qiaozhi was talented？”这一问题让学生以发现、探究、分享的方式，找到该类语言并加以内化，掌握相应表现手法。

（三）基于文本逻辑的语言赏鉴

逻辑就是思维的规律、规则，但学生在解读文本时表现的逻辑思维普遍不佳，這需要引起足够重视。语篇中各要素之间存在复杂的关系，如句与句、段与段、标题与正文、文字与

图表之间的关系[2]26。语篇的微观组织结构包括句子内部的语法结构、词语搭配、指代关系、句子的信息展开方式等。语篇的宏观组织结构包括语篇中段与段的关系以及语篇各部分与语篇主题之间的关系。所以，教师需引领学生特别关注语篇的宏观、微观组织结构中表达逻辑的语言赏鉴。

1.梳理标题与正文逻辑，赏析语言

标题是全文的题眼。教师要引导学生揣摩正文是怎样围绕标题有逻辑地展开的。“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标题与正文的语言逻辑关系可用图6来梳理。

从图6可以看出，标题“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体现了林巧稚的伟大之处，而她更伟大的是一生以人为先，把别人放在第一位的诸多美德（virtues），这份greatness从她的人生抉择（hard choices）中得以淋漓尽致地体现，而她的抉择又是因为有她人生原则（principle） “Life is precious ... how could I refuse that trust ...”的引领。可见，标题与正文一脉相承，关键词“hard choices”统领全文，反映林巧稚的principle、virtues和greatness。对标题与正文逻辑关系的领会，是学生必不可缺的阅读素养，教师一定要多加研究。

2.解读段落与段落逻辑，品读语言

了解段落之间是如何衔接和相互支撑的，是培养逻辑性思维的重要手段。很多学生在阅读时只关注内容有没有看懂，并不去关注段与段之间的衔接，导致逻辑思维培养机会缺失，对语言逻辑敏感度不高。关于“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段与段之间的语言逻辑关系，教师可引导学生做如图7所示的分析。

段落间的逻辑关系分析虽然仍然属于宏观层面，但相对于标题和正文关系的梳理更微观一些，也更加细化，有助于学生逻辑性思维和语言宏观勾连意识的强化培养。

3.解构句子与句子的逻辑，鉴赏语言

学生在阅读时往往只满足于理解文本大意和段落大意，却忽视不同段落间的呼应和同一段落内句子间的遥相联系。所以，教师既要在分析文本时引领学生关注较宏观组织结构，也要引导学生关注由关键词句构成的微宏观组织逻辑。下面从微宏观融合的角度呈现“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全文的语言逻辑衔接，示例如下：

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

①“Life is precious. ... To a person nothing is more precious than their life， and if they entrust me with that life， how could I refuse that trust， saying I’m cold， hungry， or tired？”①These words of Dr Lin Qiaozhi give us a look into the ③heart of this ④amazing woman， and ①what carried her through a life of ②hard choices.

As a five-year-old girl， Lin Qiaozhi ①was deeply affected by her mother’s death. At age 18， ②③instead of following the traditional path of marriage like the majority of girls， she ②chose to ①study medicine. “Why should girls learn so much？ Finding a good husband should be their final goal！” her brother complained， thinking of the high tuition fees. She responded， “②③I’d rather ③stay single to study all my life！”

Eight years later， Lin graduated from 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 （PUMC） with the Wenhai Scholarship， ④the highest prize given to graduates. She immediately became ④the first woman ever to be hired as a resident physician in the OB-GYN department of the PUMC Hospital. ④Within six months， she was named a chief resident physician， a position ④that usually took four years to achieve. After working for a few years， she ④was sent to study in Europe and then， in 1939， in the US. She ④greatly impressed her American colleagues， who invited her to stay. ②③Dr Lin， however， rejected the offer. She ②③wanted to serve the women and children at home.

In 1941， Dr Lin became ④the first Chinese woman ever to be appointed director of the OB-GYN department of the PUMC Hospital， but just a few months later， the department was closed because of the war. ③Thinking of all the people still in need of help， Dr Lin ②opened a private clinic. ③She charged very low fees to treat patients and often reduced costs for poor patients. ③At times she was even seen riding a donkey to faraway villages to provide medical care.

The new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saw Dr Lin Qiaozhi ④playing a key role. In 1954， she ④was elected to the first National People’s Congress and， over the next several decades， she ④held many important positions. ②Her heart， however， was elsewhere. She ②was more interested in tending patients， publishing medical research on care for women and children， and training the next generation of doctors. “The OB-GYN department cares for ①two lives，” She told new staff in her department. “③As doctors， we should be responsible for the patients and treat them as our sisters.”

Though Lin Qiaozhi never married， she ④⑤was known as the “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 having delivered over 50，000 babies in her lifetime. ③Dr Lin did not retire until the day she died， 22 April 1983. Since she had no children of her own， ③she left her savings to a kindergarten and a fund for new doctors.③And even as she lay dying， her final thoughts were for others： “I’m ready to go，” she said. “①③Don’t try to rescue me any more. Don’t waste the medicine any more.”

不同的数字代表不同的角度：①表示的是与林巧稚的principle相关的语言，包括该principle的由来及由此引起的抉择等;②代表的是与抉择（hard choices）有关的语言;③代表的是与“heart”相关的体现文本主题意义（virtues）的语言;④代表的是有关林巧稚amazing的语言，包括努力、具有医学天赋、身居高位以及接生了5万多个婴儿等;⑤代表与标题有关的语言。如此一来，我们很快就能发现，文章就是在围绕第一段中所呈现的principle、hard choices、virtue和amazing四个主要层面，来介绍林巧稚坚持人生原则并因此做出正确抉择，最终成为mother of ten thousand babies，以及号召读者学习她的各种美德特别是以人为先的品格。这些语言贯穿全文，使文章句与句之间连接紧密，全文逻辑清晰，中心突出。有些语言前面会有两个或两个以上数字，则代表这部分语言可以传达多层意思。

三、结语

阅读可以帮助学生在主题语境中习得、丰富语言知识，是英语语言学习的最大载体。如何通过阅读教学发挥出让学生习得语言的最大效应，是值得英语教师深思并努力去研究的。目前的阅读教学仍然存在对语篇只做表面理解，浅尝辄止，无法为语言学习、思维培养的落地贡献出最大力量的现象;学生在阅读过程中，只满足于理解细节信息及表层意思，缺乏对信息的思考与加工，没有形成对语篇结构、行文逻辑和语言表达进行赏析与模仿的习惯[6]。怎样把语言处理融入内容加工并兼顾思维发展，是目前高中英语课堂教学实践急需突破的难点。基于“综合视野”的英语阅读语言处理三维策略重在将语言学习放在主题意义引领、主题语境支撑、文本逻辑梳理的三维视角下，帮助英语教师有效进行阅读教学中的语言处理，并从三个视角全面研读分析，引领学生扎实开展语言学习。

当然，本文所讲的三维策略重在阅读课堂中的语言感悟与探究，并没有包含语言迁移，但这不代表语言迁移不重要。语言的得体使用必须考虑交际参与者所处的语境[2]30。构建与外语表达方式相匹配的真实语境极其重要。所以，在基于阅读教学设计三维策略的语言学习后，教师需要创设情境，促成学生对语言的高效迁移。认知心理学的互动协同模式认为，发生在一个层次的协同会引发其他层次的协同，语言结构的协同能够引发情境模式的协同;反之，情境模式的协同也能促进语言结构的协同[7]。语言的迁移多种多样，有文本片段或整篇概述式语言迁移、高度仿写式语言迁移、创造写作式语言迁移等。教师要尽量创造性地构建与学生生活接近或让学生产生共鸣的话题语境形式，保证语境创设的趣味性，激起学生的写作兴趣。同时，教师也应引导学生根据三维策略，从主题意义、主题语境、逻辑梳理这三个维度对自己的习作语言进行积极审视与评价、仔细推敲与反思，提倡学生通过自评、生生互评、小组换评等方式进行修改与完善。这是旨在通过评价环节，强化基于“综合视野”的语言处理三维策略，养成“更加注重模仿与借鉴阅读材料中的内容、结构和语言”[8]的习惯，提升语言输出能力以及思辨和创造能力。

总之，教师应在实施阅读教学时，潜心研究，認真解读文本，坚持基于“综合视野”的深度阅读。而主题意义引领的语言感知、主题语境支撑的语言分析、基于文本逻辑的语言赏析的阅读教学三维策略，将切实帮助学生通过阅读真正习得语言，提升语言能力。

参考文献：

[1]葛炳芳.英语阅读教学的综合视野：内容、思维和语言[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51.

[2]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S].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20.

[3]王初明.补缺假说与外语学习[J].外语学刊，2003（1）：1-5.

[4]王初明.内容要创造   语言要模仿——有效外语教学和学习的基本思路[J].外语界，2014（2）： 42-48.

[5]葛炳芳，葛俊婷.英语阅读教学中语境的层次性和语言能力培养策略研究[J].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19（3）： 1-8.

[6]傅咏梅.从习作典型问题看文本研读对文本续写的重要性[J].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16（12）：39-43.

[7]王初明.互动协同与外语教学[J].外语教学与研究，2010（4）：297-299.

[8]李清华，宾科.互动协同的读写教学模式[J].当代外语研究，2016（4）：4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