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斋正有兰亭癖”
——翁方纲定武《兰亭》的收藏问题
2021-08-02徐晴宋立
⊙ 徐晴 宋立
清代翁方纲属于典型的《兰亭》崇尚者,关于其《兰亭》癖好,他曾有云:“此帖尚疑蜡未干,吾斋正有兰亭癖。”[1]他还曾云:“我宝《兰亭》与《乐毅》,元祐迹并元符新。”[2]不仅喜好,他还对《兰亭序》颇有研究,所著《苏米斋兰亭考》对《兰亭序》的版本、字迹、流传等考证颇详。在所见《兰亭序》中,翁方纲尤为看重“定武本”,本文将以定武《兰亭》为中心来探讨相关问题。
一、收藏版本
翁方纲所藏《兰亭序》版本较多,根据翁方纲诗文集以及题跋文献,可知其所见定武《兰亭》版本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落水本”与“定武瘦本”
在定武本《兰亭》中,翁方纲见到“落水本”的时间较早。他说过:“赵子固、游景仁皆有三十三年得《兰亭》之语,予自初见落水卷至今《兰亭考》八卷刻就亦恰三十三年矣。”[3]并且他对“落水本”评价较高,其有云:“辛丑夏四月,得见赵子固落水兰亭卷,乃轻拓肥本,为水渍小昏,而神理浑穆古厚,则诸本皆不及也。”[4]他认为其他版本《兰亭序》皆不及此。除了见到“落水本”《兰亭》,他还收藏有“瘦本”定武《兰亭》。翁方纲曾有《未谷为予篆“及见落水兰亭”六字小印,而柏泉为予勒“定武瘦本”于石,适同日成之,赋二诗兼赠二君》云:
退谷瘦肥非一石,我先乞得瘦精神。十年灯影横斜认,百伪何辞遇一真。
春阴如梦落窗纱,半幅玲珑衬墨花。纵有伏苓黄鹤手,水仙谁悟月痕斜。[5]
从此处可知,翁方纲曾得“落水本”《兰亭》,桂馥为其篆印,而柏泉则为其所藏“瘦本”定武《兰亭序》进行翻刻。可见,其所藏版本既有“肥本落水”《兰亭》,又有“瘦本定武”《兰亭》。
(二)“游景仁藏本”与“东阳本”
翁方纲曾见游景仁藏定武《兰亭》,并为之作跋。其《题宋游丞相景仁所藏兰亭卷》云:“会稽清劲复深严,借得评来定武拈。不识薛家摹近否,巾箱喜欲换题签。”[6]不仅如此,他还有《定武兰亭宋游相所藏王沇本》,并云:
游景仁藏临江王沇所刻“定武本”。……然此本大局与今所传一“东阳本”相似。而实有胜“东阳”者。“未尝不”“不”字中直末尾微带断泐之意,此“定武”诸摹本所不得见者。“令之视昔”“视”字左边转肩竟是泐出尖痕,始知诸本摹入字内之非真因悼虚,诸右肩皆过移圆熟矣。而“由”字楷则宛然存真,有举此数处,信是“定武”重刻本之最有关于证据者。坡公已书石刻。每患于瘦若此刻,再一肥厚即与真“定武”何问哉。游相藏《兰亭》予所见有数本,昔尝借临赵子固“落水本”,原跋有首尾三十三年始得入手之语。而昨岁见游相藏“玉泉僧本”。亦云见此帖三十三年后乃收购之。昔见“落水本”藏于萧沇家。有沇自跋,而此本刻者亦名沇,何其巧合如是?是有苏斋题跋,墨缘安可不记。[7]
宋拓『定武本』《兰亭》拓片(部分) 选自湖南美术出版社《唐摹王羲之兰亭序三种》
由此可见,翁方纲见过游景仁所藏《兰亭》“定武本”有多种,而此本属于游景仁所藏定武《兰亭》的翻刻本。从此处所论可知,此翻刻本与“东阳本”《兰亭》较为接近,“东阳本”亦属于定武系列。翁方纲曾收藏“东阳本”,他说过:“至鱼山则前岁掌教端溪,尚以罗浮古藤杖,及摹勒东阳《兰亭》本见寄。予既赋《藤杖歌》答之,又为极论东阳本之毫厘出入。”[8]友人冯敏昌曾将“东阳本”《兰亭》拓本赠送翁方纲,翁氏也对“东阳本”之优劣进行了详细论述。他还在友人高孟蟾处见过“东阳本”,并有《跋东阳本兰亭》云:
《兰亭》“东阳本”,予尝以“落水”原本对校,知其入石尚在姜白石、赵子固之前,则即谓是薛绍彭所易宋高宗所失之石,未可厚非也。且可以证“五字损本”在“九字损本”之前,若“群”字之损更在最前。此本“群”字末脚杈笔尚微可辨,而后来重翻者竟失之矣。此尚是东阳旧拓,近日拓者远不及也。孟蟾节使以此属为题识。[9]
通过翁方纲过眼鉴定可知此本为“东阳旧本”,部分字形笔画尚可见,可见翁氏对于新拓或翻刻特点也颇有研究。
(三)“潘氏祖本”与“欧阳敏斋藏本”
翁方纲还见过上海“潘氏祖本”《兰亭》,其在《定武兰亭上海潘氏祖本》中说:“水晶宫阙渺云岑,王晓空传吴静心。可笑集贤篷舫字,自题真帖自摹临。”[10]此“定武本”孙月峰和董其昌二者曾见过。历代“潘氏祖本”翻刻本较多,如翁方纲《跋欧阳敏斋藏兰亭》云:
敏斋比部所收旧拓《兰亭》卷,前本是上海潘氏所得石也。后本即从此翻摹,而却与潘氏自摹之石不同。后跋惟沈归愚先生跋是其手迹,然亦止评前画,而不及其帖。岂谓前画果松雪作耶?盖亦未知上海潘氏祖石之原委耳。昨代州冯象岩以其家藏百余年之古拓见示,却亦只是从潘本重摹者,则此卷之从潘石重摹,又奚□乎?[11]
从此可知,“欧阳敏斋藏本”是从“潘氏祖本”翻摹而出。此拓后有沈归愚跋尾,其内容却未提及该刻帖相关情况,翁方纲认为是因沈氏不知晓“潘氏祖本”原石所致。此处翁方纲还提及曾见过冯象岩所藏版本,亦属于“潘氏祖本”翻刻本。
(四)“国学本”
关于“国学本”《兰亭序》,翁方纲所见版本亦不止一种。其《国学兰亭后歌》云:“手追此帖五十春,摩挲镜槛岁在辛。日量石鼓叩篆法,此帖孰自寻源津。或云周临或云赵,或疑薛刻徒纷纶。……终然定武支裔系,屦不为蒉奚龂龂。笑凭吾家小孙女,寒窗披豁林吉人。”[12]翁方纲认为此本属于“定武本”的支脉,亦是从“定武肥本”所出,此本后有林佶跋语。不仅如此,他还见过明代拓本。如其《跋国学兰亭》说过:
是本昔人曾以“定武”目之,孙退谷《春明梦余录》云定武《兰亭》石刻在国学东厢者,即此本也。其后退谷得见赵子固、柯敬仲二本,然后知定武自有真本。……时长洲韩敬堂为祭酒拓数百本,其后敲磨渐就剥蚀,近时所拓,其细仅存一线矣。予尝见林吉人手跋一本,是康熙初年所拓,已不甚肥。而此本圆浑深厚,胜林跋本十倍,当即是韩敬堂所拓本也。虽非“定武真本”,然在今日已不可多得,所当什袭珍之者矣。[13]
“国学本”为晚明韩世能所拓,因锤拓过多,原石传至清初破坏严重,相较于林佶题跋本,整体圆融浑厚,所以翁方纲认为此刻“胜林跋本十倍”。关于“国学本”《兰亭》,翁方纲观察较为细致,他有诗云:“行行位置都舛失,岂合禊序驰交骖。此序虽云定武样,界丝已爽铢两三。”[14]这正是翁方纲细心把玩的结果。
除了以上,翁方纲亦见过其他定武《兰亭》,如其《跋程松圆藏宋拓兰亭》云:“此中丞勒石时钩摹底本,瘦铜携入京以赠丹叔詹事,詹事以余喜摹《兰亭》,举以相赠,盖此钩摹之手,本系庸工。又以石纹泐势参其间,遂致失误满幅,此系钩本之过,非原拓之误也。唯‘齐’字下半左直作波向外,则非钩摹所致,此亦即其非出定武真石之一验矣。”[15]此处记载他收藏了“程松圆藏本”。又如《续跋陈伯恭所收定武兰亭卷后》《跋张笠城所得玉枕兰亭石》《题兰亭独孤僧本烬余卷》等,皆是翁方纲所见“定武本”《兰亭》。与此相关的记载较多,大多版本与以上相近,只是收藏年代或是收藏人物不同而已,所以不再赘述。
二、收藏活动
据上文所述,不难发现翁方纲于《兰亭》情结较深,尤其对“定武本”《兰亭》颇为喜好,他收藏定武版本较多,对定武《兰亭》评价较高,其相关收藏活动也较为丰富,综合而言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一)摹刻
翁方纲因对自身所藏颇为喜好,对所藏版本的摹刻现象较为常见。在翁方纲所藏《兰亭序》版本中,最让其称道的便是赵孟坚“落水本”《兰亭序》,所以他将此摹于石上进行刊刻。翁方纲《送姜星六郎中出守绍兴二首》其二云:“廿载论文有几人,苔岑交淡比松筠。宣风镜水心堪鉴,访古兰亭味更真。箧笥旧摹南宋本,精神如见永和春。君家白石前缘在,何减吴兴墨妙新。”因其好友姜星六于绍兴做官,翁氏便嘱托为其刊刻赵孟坚“落水本”《兰亭》。关于这件事情,翁方纲在《兰亭》一诗亦有提及:
峻岭修林怅望情,依然觞咏惠风清。知君到此应怀我,雪后灯前白石盟。[16]
翁方纲前往绍兴兰亭,回忆了当时将“落水本”《兰亭》摹勒上石的情形,且将该帖后姜夔两则题跋一同刊刻。除此,他还作《未谷为予篆“及见落水兰亭”六字小印,而柏泉为予勒“定武瘦本”于石,适同日成之,赋二诗兼赠二君》,他还请柏泉为其刻“瘦本定武”《兰亭序》。
又如,翁方纲有《跋宋拓兰亭》云:“退谷《庚子销夏记》云:‘南宋游丞相所集《兰亭》百余本,今西川胡菊潭先生所收二三十本,后皆有手题,用景仁及克斋印。’其中有御府‘岭’字从山本,极为精彩,余手摹之刻石置研山斋。”[17]他认为“游景仁本”《兰亭》极为精彩,便将此拓本手摹上石进行刊刻。
不仅如此,他还有刊刻自身所临定武《兰亭序》的想法。如他以“定武落水本”笔意订正“万松山房本”《兰亭序》时谈道:“乾隆壬寅冬十月二十日北平翁方纲以‘定武落水本’笔意订正万松山房本摹此。……他日倘得遇良工为我勒于寸石,仍当重摹一过,以求精至云耳。”[18]翁方纲曾临摹校正“万松山房缩临本”《兰亭》,并提及将此帖摹勒上石的想法。关于翁方纲的“临摹缩本”被刊刻,张伯英《法帖提要》有记载云:
清汪蔚摹。蔚又名鑅,字啸霞,咸丰三年,以翁覃溪缩临《兰亭》勒石。……翁氏于《兰亭》致力既深且久,所作《兰亭考》一书,辨析各本同异至为精博,此缩“定武真本”为径寸小册,几与原本无异,又得汪啸霞摹以入石,虚舟所谓“玉枕”后一奇玩者,当在此而不在彼矣。[19]
汪蔚摹曾摹刻“翁氏临本”,据张伯英所述,对此评价甚高。关于此“缩临本”的刻帖,为故宫博物院所藏版本,用笔圆润劲浑,与“定武本”相近,字形大小以及轻重变化略显均匀。
(二)临习
对《兰亭序》的学习在翁方纲的日常临池中较为多见,而在取法版本中以“定武本”最为常见。如其《自题缩临兰亭》云:“右军我辨玉枕本,谁矜砚山闻鬈发。”[20]此处所云“玉枕兰亭”便是从“定武本”而出;又如他在《自题临本四首》其二中云:“匝月晴窗得借临,时时想见梦欧心。欲将化度邕僧石,留取风神照古今。”[21]从此处借临版本中领悟欧体书法,可知此临本亦属于定武《兰亭序》。翁方纲对定武《兰亭》的考究与学习在当时颇有影响,友人常向其索临定武《兰亭》。如翁方纲《跋象岩藏兰亭》云:“象岩郎中以所收君家涿鹿文敏公临《兰亭》卷见示,且界丝于其后余纸,属为临‘定武本’于后,方纲岂敢与前辈竞长乎?”[22]其友人冯象岩藏有冯铨所临《兰亭序》,此卷后有余纸,便嘱托翁方纲临摹“定武本”《兰亭》于其后。此件临习作品,现藏于故宫博物院,其用笔含蓄圆润,结字偏长,颇有欧体遗意。
从上文可知,翁方纲对“定武本”《兰亭》中的“落水本”尤为喜好,所以他常常向友人借取临习。翁方纲《赵子固落水兰亭卷》云:“奇绝彝斋勇重贾,我作彝斋第四图。独梦王孙远延伫,借临十日岂偶然。”[23]诗中提及借临“落水本”定武《兰亭序》十天。又如其《再题游景仁所藏兰亭玉泉僧本卷后》云:“奇哉苏斋小几上,游卷赵卷先后临。挑灯廿载无悟处,白石二跋感我深。”[24]此处亦谈及临摹“赵孟坚藏本”“游景仁本”《兰亭》。
不仅如此,翁方纲常常以“落水本”《兰亭》笔意临摹其他版本《兰亭序》。他在《跋宋拓兰亭》中言:
然“三米本”犹存定武遗意,且可与“颍上本”相印证,信知“三米”与“颍上”同出褚临无疑。予今年新得借临“落水定武本”,因用其笔意合以“颍上”笔意而临此本。中如“兰”字,“廿”下多一横画,“取”字耳内作三画,必是响拓之误。今既是“定武真本”,则径改之,其余以数本参合,取其适中,盖既临“三米本”,亦无全用定武欧法之理,而究必以定武为圭臬。[25]
据翁方纲所云,“三米本”《兰亭》属于“褚临本”支脉,而翁方纲则以“落水”定武本笔意临摹此帖,并在题跋中提到考究《兰亭序》应以定武本作为标准。如此等等,皆是翁方纲取法定武《兰亭序》的体现。
(三)绘图
在翁方纲的《兰亭序》收藏活动中,绘制与《兰亭序》相关的图画也较为常见。如他说:“《兰亭》临本成,而两峰至,以诗索其作《萧翼赚兰亭图》。”[26]《萧翼赚兰亭图》讲述唐代萧翼骗取《兰亭》的故事,此图最早出自阎立本之手,自此以后历代绘制《萧翼赚兰亭图》现象较多。翁方纲因临完《兰亭序》,特向罗聘索绘《萧翼赚兰亭图》。因“落水本”《兰亭》藏者赵孟坚号彝斋,所以翁方纲常称“彝斋图”。他有《予响拓赵子固落水兰亭卷,瘦同为题“性命可轻,至宝难得”八字于首,赋此报之》云:“君谱收藏家,流传仿年表。……我画彝斋图,兰竹初脱稿。大笑严滩舟,仙子凌波渺。”[27]除了自己画“彝斋图”,他亦请友人为其作画。如翁方纲《彝斋四图记》云:“宋赵子固号彝斋,‘定武《兰亭》落水本’主人也……乾隆庚子春,属罗生两峰属作彝斋四图,其明年适得手拓落水《兰亭》,遂不揣僭妄,而为之记。”[28]此处罗聘为其所作“彝斋四图”,虽然不完全因赵孟坚而起,但与“落水”《兰亭》亦有一定的联系。
翁方纲在绘制《兰亭图》中,也描绘所藏定武《兰亭》的意境图。他有《芝山为予画赵子固兰亭真意三首》:
我去王孙五百载,王孙去晋又千春。如何风雨摩挲夜,相对依依似故人。
一帆何处载秋还,秋在空江落木间。咫尺苍茫隔烟雨,须知不是画异山。
桂君别后初成拓,宋子重来为补图。兰竹水仙同一悟,岁深霜雪满江湖。[29]
宋葆淳为翁方纲画《兰亭》图,在诗中翁方纲描绘了该拓本因石质残损较重,颇有苍茫意趣,此意与绘画中烟雨景象相似。此外,又如其《程彝斋书剑小像二首》其一云:“兰亭落水好情怀,手抱陈编孰与偕。千古风流传不出,眼前又见一彝斋。”[30]彝斋是由于喜好《兰亭》而取,并提及欲绘制赵孟坚抱《兰亭》站立水中之景象,等等,皆是与《兰亭》相关的绘画现象。
在绘图活动中,还存在为“定武”《兰亭》绘世系图的现象。如翁方纲云:“瘦同为予于‘定武落水《兰亭》临本’后作鉴藏世系图,昨偶捡《辍耕录》又得分湖陆氏,因语瘦同补于李叔固后,白函三前,免使此三百年间太寂寞也。”[31]此处,张埙记录了补充完善定武《兰亭序》世系图的情况。关于“陆氏”,翁方纲亦道:“予曩考落水兰亭流传世系,至正间在分湖陆氏家,而不知陆为谁某。尝与吴中张瘦同往复唱和题于予摹本卷内,今考之是吴郡陆隐君行直也。”[32]前面翁方纲与张瘦同讨论补充“落水定武本”的问题,此处进一步考证陆氏为陆行直,对世系图相关信息进行了进一步的完善。
其实除了以上记载外,相关收藏活动还有如上文所云《兰亭序》版本的考证与以《兰亭》为中心的诗歌唱和等。
结语
综上,翁方纲对“定武本”《兰亭序》颇有研究,他所收藏和鉴定过的定武《兰亭》版本主要有“落水本”“国学本”“游相本”“东阳本”“潘氏祖本”等。翁方纲收藏定武《兰亭》的相关活动主要有:其一,翁方纲嗜好摹刻《兰亭》,尤其对所藏“落水本”《兰亭》推崇甚重,并将其刻成刻帖,除此,他亦有刊刻自身所临定武《兰亭》的想法;其二,临习定武《兰亭》是翁方纲日常临池的重要组成部分,他常常以定武笔意临习其他版本《兰亭序》,其临取定武《兰亭》的水平颇高,并被同时代书家所称颂;其三,翁方纲绘制与《兰亭》相关的图画较多,他或是请友人绘制《兰亭》意境图,或是作《兰亭》世系图。其实,关于翁方纲的《兰亭》情结,笔者只是浅尝辄止,关于其《兰亭》癖好的全面性研究还有待深入。
注释:
[1]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六十[M].清刻本.
[2]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六十二[M].清刻本.
[3]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六十五[M].清刻本.
[4]翁方纲.复初斋文集•卷二十七[M].清李彦章校刻本.
[5]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六[M].清刻本.
[6]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五十九[M].清刻本.
[7]水赉佑.《兰亭序》研究史料集[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448—449.
[8]翁方纲.复初斋文集•卷四[M].清李彦章校刻本.
[9]水赉佑.《兰亭序》研究史料集[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448—449.
[10]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五十二[M].清刻本.
[11]水赉佑.《兰亭序》研究史料集[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446.
[12]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六十九[M].清刻本.
[13]翁方纲.复初斋文集•卷二十七[M].清李彦章校刻本.
[14]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三[M].清刻本.
[15]翁方纲.复初斋外集•文卷第四[M].民国嘉丛堂丛书本.
[16]翁方纲.复初斋外集•诗卷第二十三[M].民国嘉丛堂丛书本.
[17]翁方纲.复初斋外集•文卷第四[M].民国嘉丛堂丛书本.
[18]翁方纲.苏斋题跋[M].清抄本.
[19]水赉佑.《兰亭序》研究史料集[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667.
[20]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六十一[M].清刻本.
[21]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三[M].清刻本.
[22]水赉佑.《兰亭序》研究史料集[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446.
[23]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三[M].清刻本.
[24]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五十九[M].清刻本.
[25]翁方纲.复初斋外集•文卷第四[M].民国嘉丛堂丛书本.
[26]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一[M].清刻本.
[27]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四[M].清刻本.
[28]翁方纲.复初斋文集•卷五[M].清李彦章校刻本.
[29]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四[M].清刻本.
[30]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五[M].清刻本.
[31]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二十六[M].清刻本.
[32]翁方纲.复初斋诗集•卷三十一[M].清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