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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绘本封面设计的教学实践研究

2021-07-09夏平

湖南包装 2021年3期
关键词:书脊书籍装帧书名

夏平

(武昌工学院艺术设计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5)

儿童绘本书籍具有图文结合的特质,阅读对象既包括儿童又包括成人,随着近十几年来读者数量的不断攀升,在书籍出版领域中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在视觉传达设计专业本科教学实践中,如何进一步引导学生以更加全面的、立体的视角看待书籍装帧设计,并创作出契合书籍内涵的、有深度的设计作品,是书籍装帧课程的教学重点所在。绘本书籍的美术设计非常考验设计者的艺术审美能力和设计功力,既要具备与书籍主题内涵相统一的浑然气质,又要关注与绘本图文气质相符的种种细节。绘本书籍的装帧设计无需哗众取宠的夸张,也不依赖过度豪华的包装,更不是元素简单的混杂堆砌,而是要以纯净质朴的心态,将主题内容的内涵不着痕迹地融入设计的每个环节之中,这就要求设计者具备良好的艺术素养。

封面是绘本美术设计的重要部分,兼有美化书籍外观和保护书籍内文的双重作用。绘本封面设计最重要的一点是明确: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无论是文字、图像还是色彩都必须以是否良好地表达绘本的主题和内涵为根本宗旨。此外,在课程教学中要使学生明白书籍装帧设计是个整体工程,封面设计应与书籍装帧整体里的其他各部分互相协调,相互关照。文章以经典绘本书籍的封面设计为例,主要对封面设计、书脊设计和封底设计各部分关键要素进行教学实践探讨。

1 观察与讨论:故事从封面开始

在课程学习之前,需要为每位学生准备一些绘本,让学生通过阅读书籍分享初步心理感受。通过实践教学中对绘本的观察,学生对书籍装帧的认识是比较肤浅的。如何从实践教学促进学生的主动性,教师需要引导讨论话题,让学生从封面设计开始了解课程的学习内容。绘本属于艺术类、图文类书籍,绘本的封面设计和一般书籍的封面设计的最大不同之处在于绘本本身图像的信息量大,可用素材与元素较多。

通过教学讨论环节,可以提出问题加强学生互动,在教学讨论互动中提高学生的专注力。作为专业课程的学习,要“帮助学生学习从视觉讯息当中找出意义”[1]。学生认真思考用专业的眼光带着思考阅读。通过课堂抽取学生来讨论封面与正文的联系性,主导归纳出下面的答案。绘本封面的图画一般可以分为以下几种:第一,直接选取正文里的某个版面作为封面。大部分绘本的封面图像直接取材于绘本里的某个版面,这些图像本身就有着强烈的诉求能力和丰富的感情色彩,不需要重新去创造一种新的形式。“不过这些图画似乎经常被选择来传达故事的内在精神,因此也建立了恰如其分的期待。[2]”这样一来,绘本的风格和内容就能很直观地体现在封面上。比如,获得2003年美国凯迪克金奖的埃里克·罗曼(Eric Rohmann)的作品《我的兔子朋友》(My Friend Rabbit),其封面就是直接取用扉页之后的第一个版面,既展现了绘本的主要人物和绘画风格,又隐含着故事的开始。第二,提取正文里的某幅插图作为封面。这类绘本的封面图像也选取自正文里的某张插图,不同之处在于不是完全照搬,而是略作修改,再作为封面呈现。比如,首届丰子恺儿童图画书奖的获奖作品《团圆》,其封面图画就是选自正文里的一幅插图,去掉正文插图上“熟睡的玩具小兔”后,稍作修图处理后作为封面图(图1)。第三,创作新的插图。很多时候设计者都是在内页插图全部完稿后,再来考虑封面设计的。有些绘本会选取内页已完成的、有代表性的插图作为封面图像,而另有一些绘本会专门创作一幅全新的封面图像来展现这本书或这个故事的精髓。

图1 《团圆》(明天出版社,2008)

在教学实践的读封面这个环节,需要进一步引导学生深入理解文字和图像分别属于两种不同的符号系统。文字有文字的叙事方式,图像也有图像的叙事语言。“在书籍设计中,封面设计绝大多数是与图像相结合的,通过不同的图形延伸出不同的内涵。[3]”在绘本中,图像也在说故事,并承担着更多的叙事功能。绘本封面的图画是绘本封面设计的重中之重,它的好坏直接关系着读者的取舍。成人和儿童关注点不一致,对于成人读者来说,图画能否产生审美体验、能否表达正确的价值观是关键;但对于儿童读者来说,能否吸收图画所传达的故事,是否有吸引力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知道我是谁》(You′re a Hero,Daley B)的中文版封面设计是这样的:一只呆呆的兔子站在画面的视觉中心,它的身后有一棵大树,树的背后藏着一个动物,正坏笑着露出尖尖的牙齿和锋利的爪子(图2)。很多成人对画面一带而过,只看见了兔子的形象,而儿童的眼睛会很快发现树后藏着的那个动物,兴趣马上会被吸引,会产生“那是谁?它要干什么?”的疑问。这样的封面设计往往能在第一时间内引起儿童的好奇心,使之产生强烈的阅读欲望。所以,对于儿童来说故事是从封面开始的,儿童的眼睛总是擅于发现图画里隐藏的细节。

图2 《我不知道我是谁》(南海出版公司,2007)

除了封面上的图画内容,封面的版式设计也是要考虑斟酌的。从现有的绘本书籍来看,封面版式设计可主要分为以下几种。

1.1 出血图设计

绘本封面最常见的是出血图,出血图是将一张图片放满版面,图像一直延伸到裁切的边缘,超出切口的尺寸,在视觉上有向外扩张的感觉,有一定的视觉冲击力。很多绘本的封面设计用满版的出血图,书名直接放在版面上不影响图画阅读的位置,一般放在版面上方。比如,2015年《纽约时报》年度最佳儿童绘本由中国年轻插画师郭婧创作的《独生小孩》用的出血图做封面(图3)。

图3 《独生小孩》(中信出版社,2016)

1.2 相框式设计

相框式设计是指通过给图像加上相框式的框架,让图像具有更强的语意。书名一般放在图片框的上面,可以在图片和书名字之间建立起相互关联、相互对应的关系。相框有各种形状和大小的设计。比如,莫丽·邦(Molly Bang)的《菲菲生气了——非常、非常的生气》(When Sophie Gets Angry,Really,Really Angry)封面用的是方形框;汤米·狄波拉(Tomie dePaola)的《楼上的外婆和楼下的外婆》(Nana Upstairs And Nana Downstairs)封面用的是椭圆形框;凯文·汉克斯(Kevin Henkes)的《我好担心》(Wemberly Worried)封面用的是正圆形框,圆框四周还做了彩色的同心圆设计,层层环绕,强化了圆框里焦虑的角色的形象(图4)。此外,也有一小部分绘本封面设计强调书名字,把书名放在位于视觉中心的框架里,图像环绕在框架四周。

图4 原版绘本封面的相框式设计

1.3 裱图框式设计

裱图框最初是指装裱图片的时候放在图片与玻璃之间的卡纸框。在绘本封面设计中,经常可以看到类似的裱图框式的处理,裱图框的应用可以使整个版面结合得更加紧凑。裱图框设计和相框式设计区别在于:裱图框式的设计书名字是和图像一起放在框架内的;而相框式的设计,框架里一般以图画为主。裱图框的设计处理方式适合图像元素较多,在封面设计中的应用常给人一种静谧的美感。如,法兰可·艾许(Frank Asch)的《月亮,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Moon)封面设计用了典型的裱图框式的设计,封面四周有一个均匀的边框,使得版面看起来工整有致(图5)。克里斯·范·奥尔斯伯格(Chris Van Allsburg)偏爱用裱图框式和相框式的封面设计,《魔法师的奇幻花园》(The Garden of Abdul Gasazi)、《最甜的无花果》(The Sweetest Fig)等都是用的裱图框形式。

图5 《月亮,生日快乐》(少年儿童出版社,2006)

1.4 组合图式设计

在绘本的封面设计中还有一种是用数幅相对较小的插图排列组合构成封面图像的,这种设计方式要求在处理不同设计元素时,尽力达到一种相对稳定的效果,获得视觉上的均衡与调和。比如,绘本《小狗奇普会乖乖待在家吗?》封面上一共用了8幅图,主图小狗奇普占的面积最大,位于视觉中心,其余7张图位于主图之后重叠排版环绕四周,构图呈现出主次分明的轴对称平衡关系(图6)。

图6 《小狗奇普会乖乖待在家吗?》(英文汉声出版有限公司,2001)

讨论完封面上的图像,再来看书名字的设计。以课堂上的这些绘本为例,一起思考、讨论、研究的过程,也是学生装帧设计知识体系逐步完善的过程。“书名与封面上其他的元素——作家名、出版社名、系列丛书的名称、副标题、插画、印刷版式及排版等——构成一个整体,共同发挥作用。[4]”如果将封面比作书籍的脸,那么将书名字的设计比作书籍装帧的眼睛,一点也不过分。书名在封面上处于关键部位,它用充满形式意味的视觉符号向读者发出无声的呼唤,书籍装帧的一切设计都是围绕着书名来展开的。所谓“一看名,二看皮,三看内容”,由于书名字处在封面的视觉中心,所以对它的“形”特别敏感,“形”的大与小、轻与重、粗与细、拙与巧等都会给读者微妙的心理暗示。

绘本是一种比较特殊的艺术形式,用图说话且图像元素极其丰富,通常情况下图像占据着封面主要的版面空间。作为儿童绘本封面上的书名字的设计要注意些什么呢?通过问题引导学生讨论,绘本的书名需要易于辨识、质朴简洁为佳,尤其是当绘本阅读对象的主体是儿童时更不能设计得太花哨。

随着电脑字库的普及运用,字库里有丰富多样的字体字形,然而,电脑字体提供的字体字形毕竟带有生硬感,缺乏感情色彩,儿童绘本书名字的设计显然更需要特殊创意和韵味的字体。通过课程教学引导提出问题,绘本有哪些是字库的字体,哪些是设计师的创意字体,学生从观察中发现几乎所有的绘本书名字体都是设计师自创的字体。尽管绘本的书名字在设计上一般不做特殊的字体效果,但是优秀的设计师总能巧妙通过种种方式对书名进行个性化的设计,增强它的形式感,与读者进行心灵上的沟通。比如,《团圆》的封面字体为手写书法体,为突出书名字,还在这两个字下方分别用传统中国红的对联纸设计衬托,既突出了书名,又寓意着故事喜庆祥和的中国年味道。周翔的《一园青菜成了精》的书名字同样也是用的手写书法体,不同的是为了配合故事活泼欢快的节奏韵味,在排版上有意识地起起落落、高高低低,增强了形式感与趣味感,书名字成为设计者巧妙表达情感的符号(图7)。儿童绘本的书名字体设计应该是一种大巧若拙的视觉符号。

图7 《一园青菜成了精》(明天出版社,2008)

2 规范与细节:不可忽视书脊设计

书脊的设计往往不被重视,容易被忽略,认为就是放上书名、作者名等文字信息即可,实际情况是在这方寸之间大有可为,越是好的设计越是讲究细节。通常在书脊的宽度≥5 mm的情况下,必须印上书名、作者名和出版社名,若空间允许还可印上翻译者名或丛书名。比如河北教育出版社在其引进出版的绘本的书脊上方印有丛书名“启发精选世界优秀畅销绘本”或“启发精选美国凯迪克大奖绘本”;南海出版公司在其引进出版的绘本书脊上方印有丛书名“爱心树绘本馆”。书脊空间虽小,却不可忽视,除了文字内容以外还需要精心的美术设计。书脊不是孤立存在的,它是连接绘本封面和封底的重要环节,是绘本书籍装帧整体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书籍摆放在书店或家里的书架上,一般看到的只有书脊,要找到需要的书,也要通过浏览书脊才能实现,所以说书脊被看作是书的第二张脸,一点也不为过。尤其对于尚不识字的儿童,他们往往能够在书架上准确地找到阅读过的书籍,就是通过书脊上的图案、色彩以及印象中的文字符号形态去识别的。

例如,岛田由佳的畅销绘本“包姆与凯罗”系列共有4本书,每本书书脊的色彩分别为黄色、蓝色、绿色、红色,易于儿童辨识(图8)。在不同书脊上书名字的正下方还有一幅小插图设计,分别以书中主要角色包姆或者凯罗的形象为主,根据这个小图,儿童非常容易就能准确区分同一系列不同内容的书。

图8 “包姆与凯罗”系列书脊设计(Hsiao Chun Publishing Co.,Ltd.,2005)

在设计书脊时应该注意几点:首先,书脊上的内容要清晰明确。通常在书脊上部放置书名,字号较大;下部放置出版社名,字号较小,两者的字体字形要有所区别。书脊上书名的字体字形一般应与封面上书名的字体字形保持一致,即是封面书名的重复与再现,只有字号大小的区别。书脊上如果有图案设计,图案及其色彩不能影响文字部分内容的阅读。其次,书脊设计要留有余地。书脊的厚度是由书籍页数的多少和纸张的厚度决定的,书脊设计之前一般应该把书脊的厚度计算精确。根据儿童绘本书籍的特点来看,精装的儿童绘本的书脊一般在8—9 mm,也有因为印张的数量和纸张的不同较厚的。在进行书脊设计时应注意留有一定余地,即使书脊厚度稍有增减,也要使文字和图形居于书脊的正中,并在两侧留有些许空间,尽量不要出现偏差。此外还应注意书脊上方的文字、图案和下方的出版社名要与上下切口保持一定距离,保持8 mm以上为佳,以获取视觉上的舒适感。最后,书脊设计的风格要与封面设计的风格相统一。绘本书脊上的小图可以是封面图像或正文图像的一部分,也可不涉及图像仅用文字呈现,灵活的设计方式能够使书脊设计与绘本设计的整体风格相结合,体现书籍装帧设计的整体美。

在教学的过程中,必须要向学生传达这些设计规范,并帮助学生理解这样去做的原因,是为了使每个设计环节都更加符合行业内的标准以及视觉的美感。只有符合出版行业的基本标准和要求,课程实践才有意义。

3 探索与思考:不容错过的封底设计

书籍是六面的、立体的存在,出版一本书不是个人行为,它是著作者、编辑者、设计者、印刷装订者、出版者共同建构完成的系统工程。书籍装帧的美感也绝不仅仅来源于封面,而是来自书籍装帧各个部分共同组成的整体美。封底设计在过去是不被重视的环节,而今它越来越受到关注与重视。封底的重要性在于它具备潜在的美,不夸张、不张扬、不炫耀,低调地烘托封面构成书籍装帧整体的和谐美。学生在这个阶段的学习,对图像语言的探索会进一步深入,也会关联插图设计和版式设计课程中的专业知识。封底在绘本美术设计中的地位很高,具备充分的话语权,往往有着不容错过的精彩。在进行设计时需要把握好几个方面的内容。

3.1 封底与封面相呼应

封底和封面相呼应是封底设计最基本的要求。这就要求在设计时必须注意与封面设计的统一性以及与封面设计之间的主从关系。这种呼应可以是图像的呼应、色彩的呼应也可以是情节的呼应等。有些绘本的封底会放上一幅小插图与封面相呼应。这些小而独立的插图或是图案设计,配合宣传推介性的文字,具有一定的装饰作用。比如,《我的兔子朋友》的封底图像用一个圆形框式的镜头设计来表现,框里是一只兔子和一只老鼠快活跳跃的背影形象,简洁生动地烘托着尾声气氛而又蕴含着无穷深意(图9)。又如,雷蒙·布力格(Raymong Briggs)的《雪人》(The Snowman)、玛西亚·布朗(Marcia Brown)的《三只山羊嘎拉嘎啦》(The Three Billy Goats Gruff)封底是内页图像的重复。当然,绘本的封底也可以没有任何图像,仅仅用与封面相同的色彩与之呼应。

图9 《我的兔子朋友》(河北教育出版社,2009)

在课堂教学讨论中,对安东尼·布朗(Anthony Browne)的《隧道》(The Tunnel)书籍封面和封底进行分析,其封底和封面为同一场景,封面为故事中的妹妹正钻进隧道找哥哥的画面,旁边的地上有一本打开的书;封底为空空的隧道口,同样的位置上放着那本已经合上的书(图10)。这样的设计既暗示了兄妹俩情感的沟通与融合,也意味着故事的结束。通过互动讨论,鼓励学生通过个人观点积极参与教学互动,达到课程内容的教学引导。

图10 《隧道》(二十一世纪出版社,2009)

3.2 封底与封面通贯连接

绘本的封面、书脊与封底展开来是一幅完整的画面,封底与封面的贯通连接构成整体感。如佩吉·拉特曼(Peggy Rathmann)的《晚安,大猩猩》(Good Night Gorilla)将封底和封面同时展开后会发现,封底和封面在一个场景中(图11)。连起来看,封底上的动物形象身体全部向右倾,视线向右延伸,视觉中心集中于封面上那只偷取钥匙的顽皮猩猩身上,很好地发挥了设计中视觉流程的导向作用,烘托了大猩猩的形象,增强了阅读的趣味性。

图11 《晚安,大猩猩》(南海出版公司,2010)

玛丽·荷·艾斯(Marie Hall Ets)创作的《在森林里》(In the Forest)封底和封面展开来也是一幅完成的画面,这个大场景是整个绘本故事的高潮,长长的游行队伍依次排开,吹喇叭的小男孩在队伍的最前面,位于封面的最右侧;两只猴子排在队伍的末尾,位于封底的最左侧,视觉效果流畅而稳定,具有很强的形式感(图12)。这种封底与封面通贯连接的设计方式既可以把封面、封底作为各自单独的画面欣赏,也可以把两者连在一起看,一般绘本的主角或核心人物都会出现在封面上,封底上的形象处于配角的地位以起到烘托主要角色的作用。

图12 《在森林里》(二十一世纪出版社,2008)

3.3 谢幕式的结尾

当儿童看到他们感兴趣的故事的最后一页时,总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感觉,通常关上书的同时就会要求“再讲一遍”。深刻理解儿童心理的设计者,会巧妙地把故事的结尾延续到了封底上,让阅读的感受回味无穷。绘本《小狗奇普会乖乖待在家吗?》描绘的是一只小狗寻找主人的故事,主人外出了,把小狗奇普独自留在家里,它会乖乖呆在家里吗?在院子里懊恼的它无意间发现篱笆上有块松脱的木板,于是钻出院子去找主人。创作者以生动的笔触和镜头感十足的画面充分描绘了奇普在寻找主人的过程中经历的种种喜怒哀乐……故事的结尾是小狗终于在黄昏火车站的人群里找到了主人一家,一家人快乐地向家里走去。故事到这里仿佛应该结束了,但作者并没有就此收笔。在这本书的封底上是主人一家围在一起修理篱笆的画面,小狗奇普乖巧地咬着榔头给爸爸帮忙,爸爸则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贡布里希说过“图像具有提供最大视觉信息的能力”[5]。本来以为故事已经结束了的读者,再次在封底上看到了喜爱的形象,就如同一场演出闭幕后的谢幕,让读者充满惊喜地为阅读活动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4 结语

“一本书从拿在手上时起就已经开始讲故事了。[6]”书籍装帧课程作为本科专业课程,对学生审美能力的培养、设计思维和设计创新能力的提高以及对设计理解方式的拓宽起着重要的作用。儿童绘本封面设计的教学,需经过大量的绘本比较阅读与鉴赏,帮助学生把握封面的设计规范和设计重点,希望能够用这种教师主导、共同讨论、图像探索的教学形式,启发学生思考,引导其学习绘本、创作绘本的兴趣,推动书籍装帧课程的教学与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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