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特点及启示

李瑶

摘   要：美国虚拟特许学校作为以互联网在线教育为主要教学形式的公立学校，受到了人们的广泛关注。文章采用比较法分析了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特点，通过比较中美两国在线教育的发展状况，发现在教育技术支持等方面我国还有待进一步加强。总结和探讨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状况与特点，可为当前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的良好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支撑与启示。

关键词：美国;虚拟特许学校;在线教育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8454（2021）10-0040-05

全球性的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对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特别是对线下教育的影响颇深。为此，各国纷纷采取措施应对这一挑战。自2020年1月起，我国教育部接连发放通知，深入部署大中小学“停课不停学”工作，坚持维护广大师生的健康安全，坚持国家课程学习与疫情防控知识学习相结合，坚持学校教师线上指导帮助与学生居家自主学习相结合。[1]同时强调，应避免学生的网上学习时间过长，对低年级学生网上学习不做硬性要求等。

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在线教育与传统学校教育相结合是必然趋势，而此次疫情无疑成为在线教育与传统教育加速融合的“催化剂”。其实网络教育与传统教育相融合的教育模式，在美国早已存在。特许学校作为美国公共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自成立以来其发展速度与规模都不容小觑。随着《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美国国家教育技术计划——迈向美国教育的黄金时代》等相关法案、计划的出台和特许学校的发展进步，也衍生出另外几种办学模式。其中，虚拟特许学校作为提供个性化的远程教学和课程服务的公立学校是最重要的一员。总结与思考21世纪以来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情况，可为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的发展带来一些启示。

一、虚拟特许学校产生的背景

20世纪80年代初，以美国高质量教育委员会发表的《国家处于危险之中：教育改革势在必行》报告为起始，美国掀起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学校重建运动”。[2]在这场改革中，特许学校作为政府公共财政资金资助下的公立学校，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随着美国基础教育改革运动的不断推进，自美国明尼苏达州1991年通过了第一部特许学校法以来，迄今为止，全美已有几十个州颁布了特许学校法案。1997年，美国第一所虚拟公立高中——佛罗里达虚拟学校（Florida Virtual School，简称FLVS）正式成立。而随着第一所全日制虚拟特许公立学校的开放，其数量就在全美国范围内大大增加。可以说，虚拟特许学校是特许学校领域中一个重要且快速增长的部分。[3]

虚拟特许学校又被称为在线特许学校（Online Charter School）或网络特许学校（Cyber Charter School），是公共财政资金资助的学校。其兼顾了虚拟学校和特许学校的特点，是在法律允许并获得特许授权的前提下，由社区组织、教师或团体、大学、企业或个人经营和管理，它不受学区和州的直接管辖，享有相当大的办学自主权。[4]2016年，美国特许学校授权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harter School Authorizers，简称NACSA）发布的一篇研究报告指出，截至2014年8月，共有135所全日制虚拟特许学校在23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运营，约为2008年的两倍。这些学校为大约18万名学生提供服务，占当年美国特许学校学生的7%。[5]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虚拟特许学校代表了特许学校倡导者自成立以来所设想的那种创新：虚拟特许学校通过与传统公立学校截然不同的方式提供教学。这类学校避开物理校舍，利用技术为在家里或不方便上学的学生提供教育，其通常为学生提供计算機、软件和基于网络的资源。同时，学生也可以通过电子邮件、电话、网络或电话会议对教师进行访问。

二、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现状

1.办学主体

虚拟特许学校与传统的特许学校相比，其均由公共经费支持，但它比传统的学校具有更大的办学自主权。虚拟特许学校的办学主体多样，通常包括个人（学生家长或教师）、专业团体、教育机构、委员会、社区和企业等。其中，一些学生家长或教师选择办学，是出于一种不想再“屈从”于传统公立学校教育的心态，因为在他们眼中，传统学校教育无法像虚拟特许学校教育那样充满灵活性，无法充分给予孩子自主学习的机会，更不用说真正的自我驱动能力。而在教师和家长的推动下，部分教育质量相对较差、生源流失问题严重的学校会选择转型为虚拟特许学校。[4]其次，专业团体和教育机构的办学通常是为了国家教育事业的发展，其中，一些机构或地方学校委员会创建虚拟特许学校，州教育厅虚拟特许学校监督办公室对学校进行调查和监管。社区办学通常是为了某个特定的群体，通常服务于所在州或市。而大多数公司企业则主要为了盈利而参与到学校办学之中，美国的盈利性教育管理企业主要有Stride K12、Connections Education等。

2.招生对象

虚拟特许学校并不像传统公立学校那样，对招生对象有特殊的限定。此类学校不会通过考试、面试等方式限制入学，而会将有意向入学的学生列一个名单，排队等待或对学生进行随机抽取。[6]虚拟特许学校较传统公立学校而言，招生范围较广。在家上学的学生、农村学生、身体残疾的学生、流动性很强的学生以及不太适合传统学校教育的学生等，均可以在虚拟特许学校进行学习并完成学业。

其中，90%的虚拟特许学校为普通学生提供服务，10%的虚拟特许学校则主要为有特殊需求的特定学生群体提供服务。例如，俄亥俄州的一所学校在其网站上积极宣传学校环境的适宜性，以帮助那些想要寻求限制性较弱的学校的学生。所以，这所学校的特殊教育学生入学率极高。他们有一个由教育工作者组成的团队，该团队会与每个残疾儿童的家庭会面，创建一个线上会议群并介绍学校将为其提供的服务。[7]

3.教育经费

全日制虚拟特许学校的学费主要由州政府或公共经费支持。[4]州政府的资金支持或公共经费，通常用来承担虚拟特许学校中的一些课程服务、专业指导、教师工资福利、教学用品等。例如，美国的科罗拉多州向实体特许学校提供最低限度的虚拟特许学校资金;印第安纳州和路易斯安那州向实体特许学校提供90%的虚拟特许学校资金。

在2014年提交给立法机关的报告中，科罗拉多州教育委员会指出，在科罗拉多州的虚拟特许学校中，几乎一半的支出用于专业服务、承包服务、课程许可证、学费或非工作人员费用;33%用于工资和福利;12%用于购买用品;1%用于支出物业和物理设备。[8]NACSA还指出，各州应要求全日制虚拟特许学校的申请人在其特许学校的申请中提出并证明拨给每位学生的经费合理。各州应寻求专家和研究人员的指导，根据全日制虚拟特许学校的实际费用确定负责任的供资水平。并且，各州也应根据某些业绩指标为全日制虚拟特许学校提供资金，这一供资方式应包括根据全日制虚拟特许学校的实际运营成本进行拨款。

4.教学方式

网络教育对教学产生了一定的约束，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网络教育却为教学提供了机会。虚拟特许学校将课程均放在网络上以便学生进行学习，所以其最大的优势就是学生可以随时随地进行学习。虚拟特许学校在教学方式方法上也通常采用个性化的自主学习，见图1。[9]

由图1可见，教师引导的同步讨论（学生和教师同时参与讨论）是第二个最常用的教学方法。合作学习的使用频率较低，而在任何年级的虚拟特许学校中，讲座的使用频率都不超过四分之一。其中，虚拟特许学校也以多种方式支持同步教学。最常见的就是電话、屏幕共享或网络会议、视频会议和音频会议。部分学校使用在线聊天论坛、即时消息或其他一对一聊天软件和短信。大多数虚拟特许学校还提供了各种其他支持服务，包括行为健康服务、言语和语言治疗以及辍学预防或信用恢复计划。但是，三分之一的虚拟特许学校没有为英语学习者提供特殊教育，这或许有助于解释为什么这些学生在该领域的代表性不强。[9]

在超过四分之三的虚拟特许学校中，课程是从供应商处购买或是由学校自己的研发团队提供的，大部分学校的课程包括美术和音乐以及核心学科。大多数的虚拟特许高中提供先修课程（Advanced Placement），但先修课程的入学率通常很低，一个班平均只有10名学生参加。只有5%的虚拟特许高中的先修课程入学人数超过600人。[9]

5.师资建设

虚拟特许学校较传统学校而言，更重视教师资格认证。教师需具备相应学科的教师资格证书，如果没有资格证书，教学辅助证书也是必要的。其中，大多数虚拟特许学校聘用教师时最重要的一个考虑因素就是教师对学校使命的承诺和是否努力工作。虚拟特许学校的教师一般不加入工会组织，上班实行弹性工作制，可兼职。[10]并且，在教师专业发展方面，虚拟特许学校的教师每年都会以不同的形式参加专业发展会议。据虚拟特许学校在2013—2014学年的一份报告显示，几乎所有的学校都表示，他们的教师要么在线参与，要么亲自参与（或者两者都参与）;部分学校表示，他们为教师提供带薪的职业发展假。在培训频率上，约13%的学校教师每周不止一次参加在线课程，38%的学校教师每月参加两次，如图2所示。[9]

除了参加教师专业发展会议外，学校也为教师们提供了发展的机会。大多数虚拟特许学校的工作人员有机会承担额外的责任，以促进他们的职业生涯发展;一半以上的学校教师有机会监督初级教师（担任系主任或领导教师）;少数学校允许教师成为教学教练或教师;还有一部分学校允许员工承担额外的教学负担，教授更多或更大的课程。

三、虚拟特许学校的办学特色

1.个性化与灵活性

美国虚拟特许学校不像传统公立学校那样受学区等因素的限制，其学生也不会受身体条件、种族条件等因素的限制，所以，虚拟特许学校较传统公立学校更具有灵活性。在虚拟特许学校中，有来自各个族裔的学生。2015年美国的一份网络特许学校的报告（Inside Online Charter Schools）指出，虚拟特许学校招收的学生中，白人学生占71%，黑人学生占14%，西班牙裔的学生占12%，其他种族的学生占3%。[9]这其中，不少属于特殊群体的学生可以顺利地完成在线学习并取得相关认证。这一重要特点在很多国家的教育系统中难以找寻。其次，虚拟特许学校通过互联网和电子通信技术为学生提供所有的课程和教学。其中，课程可以根据学生的学习情况更有效地为学生个体量身定制。相比较传统学校的情况，虚拟特许学校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学生取得比传统实体学校更大的成就。

2.环境的虚拟化与时间的延展性

虚拟特许学校作为美国特许学校衍生出的一种新形式的学校，它不像传统学校那样大规模地占用实体空间，学生也不会因为要去学校接受教育而浪费过多路程上的时间。

首先，虚拟特许学校虽然不具备实体的建筑空间，但其超越了现实的物理环境，运用相对完备的网络技术模拟出了与实体校园相近的学校教学环境。在虚拟特许学校中，也有“班级”“教室”“会议室”“资料室”等各种为学生提供资源的服务系统，学生从入学到毕业，均能在网上完成。

其次，虚拟特许学校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传统学校的时间限制。传统学校在课时、学时及节假日等方面有着严格的时间规定，而虚拟特许学校在学生何时、何地上下课等方面完全由学生自己来安排，这大大提高了时间的延展性。

3.评估形式具有全面性

美国的虚拟特许学校在学生入学前就对其进行了诊断性入学评估，但这种评估并不是确定学生入学资格的评估。绝大多数的学校会从上一所学校中调出即将入学学生的成绩;给学生家长打电话，询问学生学习的基本情况;少数学校会派教师亲自去学生家进行家访。在入学评估中，虚拟特许学校也对学生的各个方面进行了调查。大多数学校测量了学生的学习技能;衡量了学生的英语语言技能、在线学习的潜在障碍等;少数学校评估了家长或其家庭对在线学习的支持程度、学生的学习障碍、学生是否属于特殊群体等。在正式上课后，大约有三分之二的学校每周或更频繁地对所有年级的学生进行评估，其评估频率根据学生学习的速度进行调整。

4.技术支持多样化

美国虚拟特许学校以多种方式为学生提供与技术问题相关的支持。首先，学校提供的最常见的技术支持就是通过远程控制学生的电脑进行故障排除。有42%的学校可以在线处理学生的技术问题;不到一半的学校亲自提供给学生电脑;87%的学校为学生提供现场技术支持。而在这些提供现场技术支持的学校中，46%的学校在工作日晚上的空余时间对学生进行技术支持，31%的学校在周末向学生提供现场技术支持。[9]

其次，大多数学校也为教师提供技术支持。有的学校通过电话或聊天软件提供实时支持，有的学校向教师提供手册、技术指南或常见问题的说明书。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外，有部分学校的教师在工作日的晚上可以得到现场技术支持，少数学校在周末可以为教师提供现场技术支持。

四、虚拟特许学校面临的挑战

1.学生流动性的问题

由于学生一般不在网上开学，因此在虚拟特许学校上学的学生可能比传统公立学校的学生流动率更高。而学生的流动率十分重要，因为高流动性与较低的学业增长以及较高的辍学可能性相关。流动性是一个棘手的变量，因为许多州在一年中的特定时间（如开学和考试日）会报告学生的入学情况，但不报告这期间发生的变化。[11]一些虚拟特许学校运营商还表示，有部分入学的学生存在额外的学业缺陷，他们认为学生的流动是造成这些缺陷的主要原因。如果学生在进入学校时确实存在由高流动性造成的学业缺陷，那么学校想要看到相较于流动性正常的学生，这些学生是否流动性更高。然而，事实上转为虚拟特许学校的学生在上学前的流动率并不高。所以，由于高流动性造成学生学业缺陷的结果受到了广泛质疑。[11]

2.只适用于少数学生

许多虚拟特许学校倾向于吸引不同于传统实体学校的人群，学生往往有独特的、多样化的教育和发展需要。全日制在线教育对一些学生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宝贵的机会。然而，这并不适用于每个学生，它需要学生具有高度的自律性。虚拟特许学校没有教师日常面对面的指导和支持，也没有传统学校提供的社会参与。在学生通往成功的道路上，家庭的支持显得尤为重要，这就要求家长要积极参与学生的在线学习。所以，并不是每个学生都适合在虚拟特许学校进行学习。

3.对教师教育技术的挑战

虚拟的章程给教师带来了挑战，他们必须学习新技术和教学方法才能成功。太多的课程只是将为传统课堂开发的课程直接搬到网络上，并没有对新的教学方法进行调整，从而没有利用技术来改变和加强教育的经验。虽然一些州要求教师通过教师准备或认证专门用于在线教学，但大多数州仍然不需要专门培训。[12]越来越多的教育软件正在更新换代，这一事实更彰显了教师在教育技术方面所面临的挑战。一些领先的教育技术产品被優先安装在计算机或放置在网页上，没有在线组件的教育类软件越来越少。所以，教师在使用教育软件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教育技术知识掌握不足等挑战。

4.授权者潜在的利益冲突

当虚拟特许学校的授权人全部或部分由其特许的学校提供资金时，可能存在利益冲突，这种冲突通常是基于学生的人数。并且，监督或行政的费用通常由法规决定，往往占每名学生总收入的0.5%至5%。问题是这种资金来源（尤其是唯一的资金来源时）可能会影响或损害授权人在章程批准和责任决策方面的判断。当然，这种潜在的冲突并不是虚拟特许学校所独有的，但网络学校向数千名学生扩展的能力提高了其授权者的财务风险。例如，授权者可能会在经济上依赖一所为5000名学生服务的虚拟学校，因此不太可能关闭它，而不管它的教育结果如何。[3]此外，监督费用不可能与入学人数成正比增加，因此，数千名学生注册一所虚拟特许学校，学生数量成为授权者盈余的主要收入来源。

五、启示

当前，信息技术的发展对人们的生活、工作及其他方面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且也越来越影响到学校。虚拟特许学校的诞生无疑为学生创造了新的升学机会，技术在教育中的潜在应用改变了传统学校教育所受到的限制。学生学习不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其也将教育系统从僵化的时间和不熟悉的空间配置中解放出来，以更好地满足学生的需要。本文分析描述了21世纪以来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现状，通过总结相关经验，可为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提供一些参考性的建议。

1.加强督导，保证教学质量

近年来，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非常迅猛也让世界为之瞩目，其独特的公立在线教育模式打破了传统的教育模式，但由于其监管工作的偏差导致的问题也令人反思。反观我国，最近几年也涌现出不少优秀的在线教育教学软件。在疫情期间，广大教师也利用此类软件对学生进行了线上授课、教学。

虽然在线上授课也有一个完整的教学计划，但实质的教学质量与进程却没有被严格督导。由于人本身存在个体差异，而学生更是由于自身性格、气质的不同，在学习过程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其结果并不如教师预期的那样顺利。在线提交的作业也无法完全显现学生真实的学习情况。所以，在教学方面，除了上级对教师进行严格监控以外，对学生的学习进程与质量也应采取必要的手段、相应的监督，争取保质保量。

2.共享数据，把控教学现状

在线教育数据公开是保证在线教育长远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招生数据、经费数据、家长满意度数据、教师教学数据以及学生完成课业程度的数据等都需要一定程度的公开。以上这些数据可以概括虚拟教学的各个方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因素网，影响着在线教育的质量及进程。数据的透明化，可使家校更好地合作，也可使监管部门能够更有效地把控教学，有关部门可以在出现问题时及时采取相应手段来解决。所以共享数据是有必要的。

3.针对教师，进行教育技能培训

美国虚拟特许学校每年都会对任职教师进行不同形式的专业技能的培训，以免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由于专业素养的问题对学生的学习产生影响。而我国的教师专业技能培训几乎只存在于传统的学校教育中，对教师进行线上教育技术培训少之又少。疫情期间，网络热点话题曾出现教师因授课平台的使用不当，对学生甚至家长造成了一些不良影响;也曾出现教师因对教育类软件的使用不够熟练或完全不会使用，而选择其他教学方法，使得课堂的教学效果较差，从而导致教学质量问题。所以，应大力发展教师教育技能培训，不要让小问题累积成大问题。

4.商教融合，促进共同发展

美国一部分虚拟特许学校的课程及教具由Stride K12公司所提供。其课程制定是由Stride K12公司负责研发并使其符合各州的标准。而我国近年来也出现了一些在线网校，为学生提供远程在线辅导，但此类在线网校只是由公司独立开发课程。一些商业性机构为了追求商业利益，忽视了课程制定的科学性、实践性，不利于在线教学的长远发展。有的教育机构忽视了在线教育的形式，只进行线下教学。

基于此，我们可借鉴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模式，开展商业与教育互相合作，合作的过程应遵循国家制定的相关标准，在实现教育效果最大化的同时也促进商业机构的经济发展，坚持质量为本的理念，相互促进、共同发展。[13]

参考文献：

[1]教育部办公厅、工业和信息化部办公厅印发通知部署中小学延期开学期间“停课不停学”有关工作[EB/OL].http：//www.gov.cn/xinwen/2020-02/12/content_ 5477795.htm.

[2]王寰安.美国特许学校治理模式创新研究[J].教育科学，2017，33（5）：82-88.

[3]School Quality in the Cloud： Guidelines for Authorizing Virtual Charter Schools[DB/OL].https：//eric.ed.gov/？q=School+Quality+in+the+Cloud%3a+Guidelines+for+Authorizing+Virtual+Charter+Schools&id=ED544280.

[4]王佳佳，胡甜.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运行机制述评[J].比较教育研究，2019，41（8）：29-34+43.

[5]A Call to Action：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Full-Time Virtual Charter Public Schools[DB/OL]. https：//eric.ed.gov/？q=A+CALL+TO+ACTION+TO+IMPROVE+THE+QUALITY+OF+FULL-TIME+VIRTUAL+CHARTER+PUBLIC+SCHOOLS&id=ED568917.

[6]张梦冉.美国K-12在线教育的运营模式研究[D].金华：浙江师范大学，2018.

[7]Virtual Schools in the U.S. 2017[R/OL]. http：//nepc.colorado.edu/publication/virtual-schools-annual-2017.

[8]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 of Maine Virtual Charter School Costs Relative to the Essential Programs and Services Funding Model[DB/OL]. https：//eric.ed.gov/？q=Maine+cost&id=ED574347.

[9]Inside Online Charter Schools[DB/OL]. https：//eric.ed.gov/？q=A+REPORT+OF+THE+NATI+ONAL+STUDY+OF+ONLINE+CHARTER+SCHOOLS+Inside+Online+Charter+Schools&id=ED560967.

[10]徐江，鄭莉.美国网络特许学校：争议与发展前景[J].上海教育科研，2013（1）：15-19.

[11]Online Charter School Study[R/OL]. https：//credo.stanford.edu/search/node/online%20charter%20school.

[12]An （Updated） Primer on Virtual Charter Schools：Mapping the Electronic Frontier[DB/OL].https：//eric.ed.gov/？q=%5dAn+（Updated）  +Primer+on+Virtual+Charter+Schools%3aMapping+the+Electronic+Frontier&id=ED544289.

[13]王艳萍，何敬.支持个性化学习的虚拟学校的研究与启示——以Sky Mountain Charter School为例[J].中国远程教育，2016（4）：62-66.

（编辑：李晓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