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下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
2021-06-01王云胜曾建丽
王云胜 曾建丽
摘 要： 经济新常态下，内需与外需同样重要，对外贸易的发展影响国内产业结构的优化与调整。基于河北省1994—2017年数据，建立对数回归模型，借鉴广义的对外贸易结构来度量河北省的对外贸易结构，从商品结构、方式结构、区域结构出发，全方位、多角度度量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结果发现：对外贸易商品结构、方式结构、区域结构对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有显著影响，但是影响程度不同，其中，初级产品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负面影响，没有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加工贸易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负面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对亚洲的出口以及从其他大洲的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起到促进作用。基于结果分析对河北省对外贸易发展提出对策建议，为河北省对外贸易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指导。
关键词：新常态;广义的对外贸易结构;产业结构升级;对数回归模型
中图分类号：C8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7356（2021）-01-0012-09
中国自从加入WTO以来一直坚持对外开放战略促进经济增长，但是，近年来对外贸易对GDP的贡献率日益下降，对外贸易结构问题日益突出。2005年全国净出口对GDP的贡献率最高达到24.1%，对GDP的拉动率为2.5%，2008年净出口对GDP的贡献率和拉动率不断下滑，分别为8.9%和0.8%[1]，2018年货物和服务的净出口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是负9.8%，2017年同期是1.3%[2]。与此同时，我国GDP的增长速度开始下滑，自2010年第一季度的12.1%震荡下行至2018年的6.6%[3]，产业结构不合理问题日益严峻，我国经济发展过程中的结构性问题不容忽视。而当前经济新常态时期，强调在经济结构对称基础上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强调结构稳增长，用增长促发展[4]。在此背景下，协调外部经济与内部经济发展，研究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对于我国经济结构调整具有重要的意义。
以河北省为例，改革开放以来河北省经济快速发展，GDP从1994年的2 187.49亿元，增长到2017年的34 016.32亿元，进出口贸易总额由1994年的29.111 6亿美元增长到2017年的498.1亿美元[5]45。但是，河北省对外贸易结构和产业结构问题非常突出，1994—2017年间河北省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一直在增加，1994年为31.2%，2008年上升为32.89%，2017年上升为44.21%[5]47。虽然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在增加，但是速度却一直在下降，产业结构不合理。近几年来，河北省外贸依存度开始下降，出口外贸依存度在2008年为10.42%，2017年下降为6.22%;进口依存度2008年为1.5%，2017年上升为3.67%[6]，外贸结构也出现问题。
一、文献综述
学者们研究对外贸易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主要从两个方面展开：第一，研究对外贸易总量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肖云（1994）从国际贸易方面分析产业结构发展规律，他把生产要素中的资本和技术领域作为研究的贸易对象，认为国际贸易促进了产业结构调整。谭清文（1997）认为，国际分工若是在利益较大的条件下进行，那么国际贸易会促进产业结构发展并且促进其向更优化的阶段迈进。相反，如果不符合比较利益原则而进行分工，会造成产业结构畸形发展，也不会促进产业结构的升级。第二，研究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现有研究结论主要有三个：一是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起促进作用。张蕴如（2001），金哲松（2003），朱明、吴国蔚（2010），朱燕（2010），陈晋玲（2014）等人认为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起促进作用;张蕴如（2001），姜泽华、白艳（2006），祁国志（2008），张丝思（2008），伍华佳、张莹颖（2009），朱燕（2010），陈虹（2011），王菲（2012）等学者针对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促进作用的影响途径及作用机制进行了研究。二是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没有起到促进作用。娄向哲（1994），金哲松（2003），鲁瑜（2009），袁欣（2010），陈虹（2011），黄凯、唐根年（2012），张曙霄、张磊（2013）等认为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没有起到促进作用，两者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偏离;金哲松（2003），袁欣（2010），陈虹（2011），张明志、马静（2012），张曙霄、张磊（2013）等学者针对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没有起到促进作用的原因进行了分析。三是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具有时滞性。张明志、马静（2012），孙晓华、王昀（2013），黄蓉（2014），孔炯炯（2014）等认为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从短期和长期来看不同，存在一定的时滞性，不能一概而论。
现有文献的研究方法主要有两类：第一，运用协整分析、格兰杰检验方法来分析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例如：褚月（2007），祁国志（2008），王献伟（2008），李荣林、姜茜（2010），黄庆波、范厚明（2010），陈虹（2011），王菲（2011），张明志、马静（2012），孔炯炯（2014），陈晋玲（2014），黄蓉（2014），王兆海（2015）。第二，参考钱纳里的半对数回归模型分析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的影响。例如：王献伟（2008），祁国志（2008），孙晓华、王昀（2013），黄蓉（2014），陈晋玲（2014）。
通过对国内外相关研究进行梳理发现大部分研究对外贸易结构都是把对外贸易结构理解为狭义上的商品结构，而广义的对外贸易结构不仅包括对外贸易商品结构，还包括对外贸易方式结构和对外贸易区域结构;实证方法上，大部分學者采用计量研究方法，较少的学者采用经济模型进行分析研究。因此，本文从广义的对外贸易结构出发，运用计量经济模型，实证分析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
二、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的实证分析
本文使用河北省1994—2017年的数据，相关指标数据来源于1995—2018年的《河北经济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中与河北相关的指标，并且运用Eviews软件，依据钱纳里半对数回归模型构建对数模型，从河北省对外贸易商品结构、对外贸易方式结构、对外贸易区域结构三个方面研究河北省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
（一）数据采取与指标确定
伴随着京津冀一体化进程的加快，河北省环京津的地理位置优势面临着极大的发展机遇。本文选取河北省1994—2017年度数据作为样本研究河北省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选择1994年作为研究起点的原因有三：一是1994年河北省顺利实现了由双重汇率向单一汇率的转变，并且保持了汇率的基本稳定;二是1994年河北省外贸体制改革逐步深化，初步形成了省级和地市外贸公司、放权企业和“三资”企业四路大军搞出口的格局;三是基于数据的可得性。
国内较早确立结构性指标的学者是蓝庆新（2001），选取结构變化与贸易总量中各组成部分增长率的乘积作为反映贸易结构变化指标[7]。本文在蓝庆新所建指标基础上加以创新，把这个结构性指标用到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的研究上，可以清楚地反映出增长率的变化，数据也容易获得。
产业结构升级指产业结构中的各产业地位、关系向更高级、更协调的方向转变的过程。在三次产业结构中，第一次产业无论是从产值还是从就业人数看，其所占份额都存在不断减少的趋势;第二次产业所占份额则首先是迅速增加，然后趋于稳定;第三次产业所占份额则一直增长[8]。因此，本文参考王献伟（2008）所建的产业结构指标即第二、三产业产值占GDP的比重/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9]47。这个指标可以清晰地看出各个产业产值变动对产业结构的影响，重点可以看出第二、三产业的变动对产业结构指标变动的影响。如果该指标值越大，则说明产业结构有所升级，如果该指标越小，则说明产业结构没有升级。
本文利用广义的对外贸易结构来度量对外贸易结构，从对外贸易商品结构、对外贸易方式结构、对外贸易区域结构，全方位、多角度度量对外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
（二）基本模型及其扩展
钱纳里、塞尔昆指出经济结构的影响因素主要有需求结构、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两位学者在《发展的型式1950—1970》一书中对上述因素进行分析，并建立半对数回归方程[10]：
X = ？琢 + ？茁1 ln Y + ？茁2（ln Y）2 + ？酌1 ln N +
？酌2（ln N）2 +■？啄iTi + eF（1）
式（1）中，X表示经济结构，Y表示人均收入，N表示总人口，F表示净外资流入，T表示时间。观察回归方程可以发现，首先，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Y）是一国经济结构变化的关键因素;其次，市场规模的大小对经济结构调整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主要通过方程中的总人口（N）和人均收入（Y）来表示;最后，用净外资流入（F）表示本国与外部的资源交流。
钱纳里半对数回归模型为其后的研究者奠定了基础。杨全发（1999）把时间变量T略去，剔除净外资流入指标，引进进出口贸易额和分类进出口商品指标，改进此模型研究我国改革开放后产业结构变化的对外贸易因素[11]。
杨全发（1999）建立的实证模型：
Ln（YiS） = Ci0 + Ci1 ln Y + Ci2 （ln N） + Ci3 （ln N）2 +
Ci4ln X（i = 1，2，3）（2）
Ln（YiS） = Ci0 + Ci1 ln Y + Ci2 （ln N） + Ci3 （ln N）2 +
Ci4ln M（i = 1，2，3）（3）
式（2） （3）中， YiS（i = l，2，3）分别表示三次产业产值/GDP，Y表示人均GDP，N表示年底总人口，X表示自营出口贸易额，M表示自营进口贸易额。
后继研究者又在此基础上进行发展，利用对数回归模型研究产业结构调整受对外贸易的影响。王献伟（2008）在杨全发的基础上，将左端的替换为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所占GDP比重的比值，得到以下方程[9]47：
Ln（Yi1S） = Ci0 + Ci1 ln Y + Ci2 （ln Y）2 + Ci3 ln N +
Ci4（ln N）2 + Ci5 ln X（4）
Ln（Yi1S） = Ci0 + Ci1 ln Y + Ci2 （ln Y）2 + Ci3 ln N +
Ci4（ln N）2 + Ci5 ln M（5）
式（4） （5）中 Yi1S（i = 2，3），Y21S表示第二产业产值占GDP的比重/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Y31S表示第三产业产值占GDP的比重/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X表示出口额（亿美元），M表示进口总额（亿美元）。
本文参考王献伟的方法，把右端的自营进出口额改为广义上的对外贸易结构的进出口值，再加上适当的参数。分别从对外贸易商品结构、对外贸易方式结构、对外贸易区域结构角度进行分析，建立的模型如下：
Ln（Yi1S） = Ci0 + Ci1 ln Y + Ci2 （ln Y）2 + Ci3 ln N +
Ci4（ln N）2 + Ci5 ln CXq + ？滋i0（6）
Ln（Yi1S） = Ci0 + Ci1 ln Y + Ci2 （ln Y）2 + Ci3 ln N +
Ci4（ln N）2 + Ci5 ln CMq + ？滋i0（7）
Ln（Yi1S） = Ci0 + Ci1 ln Y + Ci2 （ln Y）2 + Ci3 ln N +
对外贸易方式结构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主要分为三方面：第一，一般贸易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正面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一般贸易出口（MX1）与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Y31S）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3中MX1与Y21S的系数为0.2，MX1与Y31S的系数为0.03）但是影响不显著（表3中T统计量值分别为1.32，0.41，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一般贸易出口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带动了国内第二、三产业的发展。第二，加工贸易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负面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加工贸易出口（MX2）和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Y31S）存在着负相关关系（表3中MX2与Y21S的系数为-0.04，MX1与Y31S的系数为-0.12），但是影响不显著，说明加工贸易出口没有促进河北省的产业结构升级。第三，其他贸易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微弱的影响。从表3中可以看出其他贸易出口（MX3）对第二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存在着负相关关系（表3中MX3与Y21S的系数为-0.01），但是这种负相关关系并不显著（表3中T统计量值为-0.82，并没有通过置信水平5%），说明其他贸易出口并没有带动河北省第二产业的发展;其他贸易出口（MX3）对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31S）存在着微弱的正相关关系（表3中MX3与Y31S的系数为0.001 21），说明其他贸易出口在某种程度上促进第三产业的发展，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
对外贸易方式结构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主要分为三方面：第一，一般贸易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正面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一般贸易进口（MM1）与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Y31S）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4中MM1与Y21S、Y31S的系数均为0.01）但是影响不显著（表4中T统计量值分别为0.13， 0.29，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一般贸易进口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带动了河北省第二、三产业的发展。第二，加工贸易进口对產业结构升级有着微弱的影响。加工贸易进口（MM2）与第二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4中MM2与Y21S的系数为0.01），但是影响不显著（表4中T统计量值为0.11，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加工贸易进口（MM2）与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31S）存在着负相关关系（表4中MM2与Y31S的系数为-0.05），但是影响不显著（表4中T统计量值为-0.56，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加工贸易进口带动了河北省第二产业的发展，而没有带动第三产业的发展。第三，其他贸易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正面的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其他贸易进口（MM3）与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4中MM3与Y21S的系数为0.01，MM3与Y31S的系数为0.02），但是影响不显著（表4中T统计量值为分别为0.48和0.81，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其他贸易进口促进了产业结构升级，带动了第二、三产业的发展。
3. 对外贸易区域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
对外贸易区域结构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主要表现为两方面：第一，对亚洲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正方面影响。对亚洲出口（RX1）对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和Y31S）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5中RX1与Y21S的系数为0.09，RX1与Y31S的系数为0.01），但是影响不显著（表5中T统计量值为分别为0.89和0.11，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对亚洲出口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带动了第二、三产业的发展，但是影响不是很明显。第二，对其他大洲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也存在正方面影响。对其他大洲出口（RX2）对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和Y31S）分别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5中RX2与Y21S的系数为0.13，RX1与Y31S的系数为0.08），但是影响不显著（表5中T统计量值为分别为1.52和1.04，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对其他大洲出口带动了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的发展，促进了产业结构的升级。
对外贸易区域结构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主要表现为两方面：第一，对亚洲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正方面影响。对亚洲进口（RM1）对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和Y31S）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6中RM1与Y21S的系数为0.14，RM1与Y31S的系数为0.08），但是RM1与Y21S通过了5%显著性水平下T的检验，RM1与Y31S没有通过，说明对亚洲进口促进了河北省产业结构升级的发展，但是对亚洲进口对第二产业的影响要大于第三产业的影响。第二，对其他大洲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也存在正方面影响。对其他大洲进口（RM2）对第二、三产业占GDP比重与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的比值（Y21S和Y31S）均存在着正相关关系（表6中RM2与Y21S、Y31S的系数均为0.05），但是影响不显著（表6中T统计量值为分别为0.71和0.85，在5%显著性水平下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对其他大洲进口促进了河北省产业结构的升级，带动了第二、三产业的发展。
综上所述，河北省的对外贸易商品结构、方式结构以及区域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均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1）对外贸易商品结构包括初级产品和工业制成品的进出口。河北省初级产品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负面影响，没有促进产业结构升级，而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是正面的，尤其是对第三产业影响比较显著。（2）对外贸易方式结构包括一般贸易、加工贸易、其他贸易的进出口。河北省的一般贸易进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正面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加工贸易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负面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加工贸易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也较为微弱;其他贸易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不大，而其他贸易进口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正面的影响，但是影响不显著。（3）对外贸易区域结构包括对亚洲和其他地区的进出口。一方面，河北省对亚洲进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正方面影响，河北省对其他大洲进出口对产业结构升级也存在正方面的影响。
从以上结果分析可以看出河北省对外贸易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较大，因此，要注重优化河北省对外贸易商品结构、方式结构，提高产品附加值，促进技术贸易出口，同时吸引海外投资，促进河北省产业发展，优化产业结构升级，加快外贸转型升级基地建设，培育外贸竞争新优势。
三、政策建议
（一）优化对外贸易商品结构，促进省内产业结构调整
出口方面，减少初级产品的出口，增加工业制成品的出口，提高工业制成品在国际竞争的实力，主要从以下两个方面着手：其一，提高产品附加值，加强科研强度，深化技术改革和创新，进而扩大高科技机电产品出口规模。其二，扩大工业制成品出口优势，同时着力加强出口高新技术，加快第三产业的深入发展和产业结构的不断优化。进口方面，扩大初级产品的进口，减少工业制成品的进口。部分初级产品从国外进口，减少本省的农业的压力。工业制成品更多的实现自给自足，满足本省的需要。通过对河北省对外贸易结构的优化，促进河北省的产业结构调整，由国外需求的变化促进河北省内产业结构的变化，注意国外市场的变化。通过进口的“推力”和出口的“拉力”，发挥对外贸易商品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促进作用，构建“以出口促进口，以进口带出口”的良性互动机制，从而促进省内产业结构进一步优化[14]。
（二）承接北京、天津高技术产业，优化对外贸易方式结构
继续发展强化一般贸易的出口优势，一定程度上减少加工贸易出口，适度增加其他贸易出口。要从贸易深度入手，逐步扩大加深，强化贸易的深度，从而加强各个产业之间的关联度，实现由劳动到资本密集型的蜕变。尤其是要利用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的需要，利用河北省的地理位置优势，选取合适地点，承接北京、天津的高端产业，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加速科技成果转化，引进一批创新性强、成长性好、带动能力强的领头产业项目，助推河北省的经济高质量发展，提升高新技术产业进出口的比重，促进技术贸易的出口。同时完善技术贸易法律法规，破除技术贸易壁垒，减少高端技术贸易进出口的阻碍[15]。
（三）吸引海外投资，促进省内产业发展
积极引导外商直接投资的产业导向力度，促进河北省的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升级，引导外商加大第三产业的投资力度，降低工业的投资力度，提升服务业的比重，鼓励海外投资环京津休闲旅游、健康养老等现代服务业，促进河北省产业结构变化趋势调整;引导外商增加技术密集型产业投资，例如发展高新技术产业、人工智能产业、大数据产业，先进装备制造、新一代信息技术等新兴产业集群，利用外资弥补国内资金发展的不足，从而促进河北省技术管理水平的提高，增强本国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制定相关优惠政策，例如财税、信贷、外汇、保险等政策，全面推行行政审批制度，对列入省市重点建设项目的外商投资项目实行“保姆式”全程领办、代办制，对重大项目引进，实行“一项一策”制度;充分利用好雄安新区发展战略、冬奥会建设的契机，掀起海外投资的省内高潮。
（四）加快外贸转型升级基地建设，培育外贸竞争新优势
河北省应该加快外贸转型升级基地建设，充分利用好地缘优势，通过外贸升级基地建设，形成示范单位，从而更好地带动其他地方对外贸易产业的发展。从政策上扶持外贸基地建设，给予外贸基地建设的招商引资、金融、科技等政策支持;从产业发展上扶持外贸基地建设，培育优势产业发展，形成优势产业集聚地;从公共服务平台上支持外贸基地建设，加强外贸政策、产业政策的宣传，促进国内外企业了解相关信息;从营商环境上扶持外贸基地建设，努力改善投资环境、人才环境、营销环境，促进优势产业集聚。培植外贸基地建设，推动外贸带动产业结构调整，促进河北省对外开放水平提高，提高外贸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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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fluence of Foreign Trade Structure on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 under the New Normal
WANG Yunsheng1， ZENG Jianli2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He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Tianjin 300401， China;
2.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Tianjin ChengJian University， Tianjin 300384， China）
Abstract： Under the new normal of China′s economy， it is equally important to stimulate both domestic demand and foreign demand. Meanwhile， the development of foreign trade affects the optimization and adjustment of domestic industrial structure. Based on the data of Hebei Province from 1994 to 2017 and by reference to the broad structure of foreign trade， the logarithmic regression model is established to measure the influence of the foreign trade structure of Hebei Province on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from the aspects of commodity structure， mode structure and regional structur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mmodity structure， mode structure and regional structure of foreign trade have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the optimization and adjustment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with different degrees. Among them， the export of primary products has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does not promote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Processing trade export has a negative influence on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 yet the influence is not significant; Exports to Asia and imports from other continents contribute to the upgrading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results，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foreign trade in Hebei Province， which provides some theoretical reference.
Key words： new normal; the broad structure of foreign trad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logarithmic regression mode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