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式学习中学生学习投入现状与影响因素研究

卜彩丽 陈文静 侯素芳 王珂 卞茗慧

摘 要：混合式学习以其能够促进主动和深度学习的优势，在国内外高等教育教学中得到广泛应用。本研究的目的是，在把握学生学习投入现状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影响混合式学习环境下学生学习投入的内外部因素。研究采用问卷的方式进行调查与系统分析，结果发现：混合式学习背景下，学生整体学习投入为中等偏上水平，相对而言，学生行为投入较高，情感投入表现中等，认知投入最低。影响学习投入的关键因素从高到低依次为教师教学、学生学习动机、平台资源等，同时学生的性格、班级角色、师生关系等也是影响学生学习投入的重要因素。在此基础上，研究提出改进建议：提高教师混合式教学素养，提高学生满意度与学习投入水平;优化线上、线下学习活动设计，持续激发学生学习动机;丰富在线学习资源形式，提升质量，激发并维持学生在线学习兴趣;融合线上、线下多元互动，促进主动学习;构建易用、有用的在线教学平台，改善线上学习体验。

关键词：混合式教学;学习投入;在线学习;课堂学习;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G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2096-0069（2020）02-0015-07

收稿日期：2020-11-29

基金项目：2017年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翻转课堂对本科生深度学习影响的设计研究”（2017BJY014）;2018年河南省教师教育课程改革研究项目“提升职前教师信息化教学设计能力的课程建设研究——基于深度学习的视角”（2018-JSJYZD-011） ;2020年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省级项目“如何促进大学生在线深度学习：策略体系与成效分析”（S202010476099）;2020年河南师范大学大学生创新训练项目“如何提高翻转课堂教学中合作学习有效性：方法与效果研究”（202010475880）

作者简介：卜彩丽（1980— ），女，河南兰考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深度学习、信息化教学设计;陈文静（1997— ），女，河南商丘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信息化教学设计;侯素芳（1998— ），女，河南济源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深度学习;王珂（1999— ），女，河南新乡人，本科生，研究方向为深度学习;卞茗慧（1999— ），女，河南驻马店人，本科生，研究方向为协作学习。

一、 问题的提出

混合式学习在激发学生主动学习及促发深度学习方面表现出显著优势[1]，已成为国内外高等教育教学领域研究的重点和热点问题。自混合式学习首次出现在美国《新媒体联盟地平线报告：2012高等教育版》至今，它已经成为《新媒体联盟地平线报告：2012高等教育版》的既定组成部分[2]，研究内容从早期的混合式学习实践，到后来的混合式环境设计及具体的在线学习策略研究，再到近期的多样化的混合式学习设计策略和混合式学习模式如何影响学习，等等。可以看出，国际上对混合式学习的研究趋于多样化且逐年走向深入。而有关混合式学习效果的研究中，学生的学习投入水平是目前研究者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如有研究团队发现，混合式学习可以促进学生的学习投入[3]。为了进一步探究混合式学习中学生学习投入情况，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深入了解大学生在混合式学习中学习投入现状，具体分析影响学生学习投入的关键因素，并提出相关建议，以期提升当前混合式学习中的学习投入水平，促进深度学习的发生。

二 、文献综述

学习投入主要指学生进行学习活动的行为强度、情感质量及认知策略，一般分为行为投入、情感投入、认知投入三个维度[4]。学习投入是衡量学生深度学习的一个重要指标，当前国内外研究者主要通过量表的形式评价学习投入情况。在有关混合式学习中学习投入影响因素的研究中，曾琦认为，学生性别、在班级中的角色以及师生关系直接影响学习投入水平[5]。有研究发现，混合式学习投入状况和学生学习风格显著相关[6]。吴筱萌等人通过研究大学生混合课堂网上讨论的成效以及影响因素，发现学习投入与问题难易程度以及学生性格相关[7]。同时，哈维.辛格（Harvi  Singh）和克里斯.里德（Chris  Reed）认为混合式学习需要合适的技术支持和相应的技能支撑，学校提供的技术设备支持会对学生混合课堂学习投入有直接影响[8]。牟智佳从感知有用、感知满意度、内在动机角度分析了MOOC学习中学生的学习投入水平[9]。朱振荻、李红波从教师、学生和媒介三个角度来研究混合式学习背景下学生的学习投入影响因素[10]。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对传统教学和混合式教学中的学习投入及影响因素已经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和讨论，已有文献为本研究奠定了重要基础。但是现有研究大多从结构方程模型及实验研究等方面研究影响学习投入的因素，缺乏对混合式学习环境下学生整体学习投入现状的系统了解，同时对影响学习投入的关键因素的分析还不是很全面。基于此，本研究试图从认知、行为、情感投入三个方面了解混合式学习环境中学生的学习投入现状，然后从学生、教师、学校、媒介四个维度研究影响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因此，本研究尝试解决以下三个问题：（1）混合式学习中大学生学习投入的现状怎样？（2）混合式学习中影响学习投入的关键因素有哪些？（3）如何提高混合式学习中大学生的学习投入水平？

三、 研究设计

（一）研究思路

本文在梳理有关混合式学习中学生学习投入及其影响因素的基础上，总结归纳了学习投入水平的评价工具，以及影响混合式环境中学习投入的关键因素，在此基础上进行问卷的改编、发放与数据分析等。研究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对混合式教学中大学生学习投入的现状调查，通过调查问卷可以知道在混合式教学中大学生线上和线下学习投入的现状如何。二是通过问卷主要从学生、教师、媒介、学校四个维度分析影响学生学习投入的关键因素。三是依据数据分析结果，提出改善混合式教学中学生学习投入的相关策略。

（二）问卷设计

问卷主要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学生基本情况调查。第二部分是混合式教学中学习投入现状调查，分为行为、认知、情感投入三个维度，共有17个题目，行为投入维度有7题，认知投入维度有6题，情感投入维度有4题，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记分，且部分问题采取反向提问，以用来提高问卷的信效度。第三部分是课堂投入影响因素调查，共21个项目，且分为四个大的维度：学生层面、教师层面、媒介层面、学校层面。具体影响因素分为“学习动机”“自我效能”“教师教学”“平台资源”“校园环境”五个因素。为了确保问卷的信效度，研究主要参考了国内国际上相对成熟的量表，主要包括NSSE-China 2012问卷[11]、詹妮弗.A.费雷德克斯（Jennifer A.Fredricks）的学习投入量表[12]，以及埃伦.斯金纳 （Ellen  Skinner）等人的学习投入和游离量表[13]、学习投入影响因素量表[14]等。

（三）问卷的信度和效度分析

本研究使用Spss 25.0对本问卷量表的38个题目进行信度和效度分析，测量项目采用李克特式设计，即1～5分别为从不、偶尔、有时、经常、总是五个等级，问卷的克隆巴赫α系数表现良好。整体学习投入、现状以及影响因素的克隆巴赫α系数均高于0.6，说明测量工具有较好的内在一致性，信度良好。

对问卷进行效度检验，KMO值为0.870，大于0.6，适合做因子分析，而且p=0.000<0.05，具有显著性差异，这就表明各变量之间存在关系，适合做因子分析。综上所述，问卷效度良好。

四、数据统计与分析

（一）调查数据

本研究采用定量研究范式，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收集相关数据，研究对象是某大学教育技术学专业体验过混合式学习的学生，采用电子问卷的方式，学生自行填写。本次问卷共发放160份，剔除问卷填写时间少于60秒的无效问卷，共回收有效问卷149份。调查数据显示：大一学生占20.1%，大二占22.8%，大三占23.5%，大四占33.6%。性格外向型学生比例为19.5%，内向型比例为24.8%，中性型学生比例为55.7%。从角色上来看，班干部比例为27.5%，普通学生占72.5%。师生关系中，关系良好的比例为10.7%，关系一般的占比为65.8%，比较陌生的比例为23.5%。

（二）大学生混合式学习投入水平现状分析

1.混合式学习中学习投入现状的描述性分析

如表1所示，混合式学习中大学生整体学习投入情况为中等偏上，均值为3.5027。其中学生的行为投入水平较高，均值为3.6088;其次为情感投入，均值为3.5235;而认知投入较低，均值为3.3758。以上数据表明，学生行为、情感投入水平较高，但是认知投入方面稍有些懈怠。

2.行为、认知、情感投入现状具体分析

行为投入维度包括课前、课中、课后三个阶段，即课前准备、课中学习和讨论、课后作业等。课前学习活动中，有45.7%的学生“总是”或“经常”能认真预习和观看在线教学视频。课中65.1%的学生能认真听课和记笔记;能积极主动回答老师提出问题的学生占比为43.0%，能“总是”和“经常”参与线上和线下讨论的同学占比为52.4%;对于课后老师布置的作业，91.6%的学生都能按时提交。有65.0%的学生能做到及时课后复习、反思和总结。根据数据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学生课前行为投入和课中行为投入水平一般，而课后行为投入水平较高。

认知投入方面的数据显示，有36.2%的学生会主动将本课程所学知识应用到其他学科及新的问题解决过程中，说明学生学习内容还没有达到较好的知识迁移。对于课前、课中不理解的难点问题，44.3%的学生会主动寻求教师和他人帮助，可以看出，大部分学生还缺乏主动的问题解决意识。而40.9%的学生会对所学知识进行质疑和批判性理解，对于课堂上讨论过的有趣问题，课下愿意花更多时间去深入了解的学生占比为49.7%。以上数据表明目前学生的认知投入水平相对不高，需要进一步提升。

情感投入是指学生对课堂所做出的情感反应。数据显示，46.3%的学生“总是”或“经常”认为听老师讲课很无聊;73.1%的学生认为自己在课堂上学习很有收获;60.0%的学生能“总是”或“经常”投入到课前和课堂的学习过程中;52.4%的学生对学习效果较为满意。以上数据表明学生整体情感投入较好。

3.差异性分析

以年级为分组变量，以行为、认知、情感投入三个维度为因变量，对混合式学习大学生学习投入進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p值（显著性）均大于0.05，说明不同年级的学生在行为、认知、情感投入方面并无显著差异。

以性格为分组变量，以行为、认知、情感投入三个维度为因变量，对混合式学习大学生学习投入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由表3数据看出，p值均小于0.05，说明不同性格的大学生在行为、认知、情感投入方面存在显著性差异。由此可见，性格是影响学生行为、认知、情感等学习投入方面的重要因素。

以角色为分组变量，以行为、认知、情感投入三个维度为检验变量，对混合式学习大学生学习投入做独立样本t检验，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班干部N=41，普通学生N=108。t检验的sig.值均小于0.05，说明不同的角色会对大学生行为、认知、情感投入方面产生显著性影响。

以师生关系作为分组变量，以行为、认知、情感投入三个维度为检验变量，对混合式学习大学生学习投入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由表5数据得出，sig.值均等于0.000，小于0.05，说明师生关系会对大学生行为投入、认知投入、情感投入方面产生显著性影响。

4.混合式学习环境下学生学习投入水平影响因素分析

由表6数据可知，四个维度的学习投入影响因素的均值都在3.5以上，大于中值3，说明学生、教师、媒介、学校等四类因素对大学生的学习投入确实存在较大影响。其中，教师教学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最大，均值为3.9785，说明在教学过程中，教师相关的教学能力与素养、教学行为、教学方式、教学内容对学生的学习投入水平影响比较大。在学生层面，学习动机的均值大于自我效能的均值，说明学习动机对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高于自我效能。在媒介层面，平台资源的易用性和有效性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也较为重要。学校层面中的校园基础设施、学校政策支持、校园人际关系也决定着学生的学习投入状况。总的来看，对学习投入的影响从大到小依次排序为教师教学、学习动机、平台资源、校园环境、自我效能。

五、结论与建议

（一）研究结论

在对混合式学习环境下的学生学习投入现状进行系统分析的基础上，本研究进一步阐释了影响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主要得出以下研究结论：学习投入现状方面，混合式学习环境中学生整体学习投入情况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其中投入程度最高的是行为投入，其次是情感投入，最后是认知投入。行为投入中，课前在线自主学习部分的行为投入较低;认知投入中，学生的知识迁移水平较低，学生参与讨论的积极性需要进一步提高，对所学知识的质疑与批判性理解能力需要改善。情感投入中部分学生对听老师讲课感到无聊，不能够专心投入。教师教学、学生学习动机、平台资源及自我效能等因素是影响学生学习投入的内外部因素，同时研究发现，学生的性格、班级角色、师生关系等也是影响学生学习投入的重要因素。

（二）研究建议

从研究结论可以看出，目前高校混合式学习中，学生的整体学习投入水平还需要进一步提升，结合混合式教学中学习投入的内外部影响因素，笔者具体提出以下五个建议：

1.提升教师混合式教学素养，提高学生满意度与学习投入水平

前面研究结论指出，教师教学是影响学生混合式学习投入水平最重要的外部因素，因此提升教师混合式教学素养是促进学习投入的重要策略。拉希德.阿布巴卡尔.拉希德（Rasheed Abubakar Rasheed）等在研究中指出，教师在混合式教学中面临着很多的挑战，主要包括教师的技术知识与技术操作、信息化教学能力、在线视频制作、混合式教学改善教学信念等[15]。沙景荣等也指出教师支持对改善大学生混合式学习投入具有重要作用[16]。相对于传统课堂教学，混合式教学对教师素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具体可以总结为以下三个方面的要求：第一是要具备较强的教学设计能力，如果说传统课堂教学需要教师具备较强的教学设计能力，那么混合式教学则强调教师需要具备更高的教学设计能力，要求教师以学生为中心，从如何促进学习投入、促进深度学习、发展学生核心素养的视角进行学习活动设计;第二是教师要具备较高的信息素养，具备包括在线教学平台的运用与管理、在线教学视频等资源的设计与开发、技术支持课堂教学创新等能力;第三是技术促进深度学习的教学信念。哈佛大学克里斯·德迪（Chris Dede）在研究中指出，技术可以通过丰富教学资源、优化教学方法、改善教学评价、拓宽协作交流空间等来促进学生深度学习[17]。

2.优化线上、线下学习活动设计，持续激发学生学习动机

从上面数据分析中可以看出，学生学习动机是影响混合式学习投入水平的重要影响因素。同时已有研究也表明，学习动机是学习投入的条件基础，学习动机通过提高学生的学习参与和学习投入水平，帮助学生取得更好的学习成效[18]。混合式学习环境下，教师如何通过优化线上、线下学习活动设计，最大限度地激发和维持学生的学习动机，是提高学生混合式学习投入的重要策略。不同研究者从不同视角提出激发学习动机的策略与方法，如菲利斯.布卢门菲尔德（Phyllis Blumenfeld）从学习活动设计的角度提出，学习活动的真实性、探究性、协作性、技术支持性可以激发学生学习动机并促进学习投入[19]。约翰.M.凯勒（John M.Keller）从教学设计的视角提出ARCS动机模型，主要包括四种连续的教学策略，即首先教师要通过一定的策略和方法引起学生注意;二是通过增加教学内容与学生已有经验的相关性，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三是通过告知学生评价标准、带领学生体验成功、提供及时反馈并告知学生成功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从而让学生建立自信心;四是给学生提供学以致用的机会，并提供积极的反馈，让学生在实际问题解决中感到满足，从而持续激发学生学习动机[20]。

3.丰富在线学习资源形式，提升质量，激发并维持学生在线学习兴趣

所谓的在线学习资源是指在混合式学习的过程中，教师所提供可辅助学生学习过程的、促进学生有效思考并引发深度学习的线上资源[21]，主要包括自主学习任务单、课件、教学视频、教学音频、相关案例、试题库等。学生的在线学习兴趣可以通过丰富的在线学习资源得到提高，因此，混合式教学中，教师必须重视线上学习资源呈现形式的丰富性和多样化，单一呆板的学习资源呈现形式会引发学生的在线学习倦怠，学生的学习投入便无从谈起。以教学视频为例，教师可以设计开发录屏类、教师出镜的录像类、生动形象的动画类、体现过程的手写类等多样化的教学视频形式，以满足知识类型的多样化以及学生学习需求的多样化，激发并维持学生的学习兴趣。在多样化的基础上，需要重视在线学习资源质量的提升。高质量的在线教學资源具有以下特征：能降低学生认知负荷、激发学生学习兴趣、促进学生主动加工及有意义学习等[22]。

4.融合线上、线下多元互动，促进学生主动学习

拉希德.阿布巴卡尔.拉希德在研究中发现，混合式学习中，学生的自我调节能力、社会存在感、孤独感等是学生在线学习面临的主要挑战[23]。帕特里夏.麦基（Patricia McGee）等在研究中指出，促进学生学习投入的在线学习设计应该具备以下特征：首先是学习过程不应该是孤立的学习，而应该是社会性学习，鼓励多元互动，及时反馈和评价;其次是学习活动设计应该面向学生协作和参与，在参与、协作、分享中促进知识的理解、应用和评价[24]。因此，在混合式教学中，教师需要融合线上线下开展多元互动，促进学生主动学习。具体教学实践中，教师可以通过在线教学平台开展基于项目的学习、基于任务的小组协作学习，从而实现社会性学习。同时，通过设计组内互评、组间评价以及教师评价等多种评价方式，做到及时反馈和评价。

5.构建易用、有用的在线教学平台，改善线上学习体验

在线学习平台的易用和有用性是影响学生线上学习体验的重要因素，在线学习作为混合式学习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学习效果与质量直接决定着混合式学习的整体效果。克里斯·德迪在研究中指出，在线学习平台可以为师生提供学习交互界面，教师可以为学生提供数字化的课程内容，开展练习、测试、反馈等评价活动;同时平台也可以使师生和生生之间进行实时交互，开展多样化课堂活动、监控学习任务完成进度、展示学生作业、管理小组讨论等[25]。在线教学平台通过提供以上教学功能来支持知识集成与结构化、个性化学习以及协作学习，从而助推深度学习的发生。因此，建议未来在线教学平台的设计与开发，一方面要从如何更好地促进学生深度学习的视角着手和努力，基于学习科学的相关理论和原理提升有用性;另一方面要从界面设计的易操作性、易识别性、兼容性、艺术性等方面来提升在线教学平台设计的易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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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编辑 孙志莉）

Research on the Current Status and Influential Factors of StudentsLearning Inputs in

Blended Learning

BU Caili，CHEN Wenjing，HOU Sufang，WANG Ke，BIAN Minghui

（Department of Education，Henan Normal University，Xinxiang，Henan，China 453000）

Abstract： With the advantage of the ability of promoting initiative and deepening learning，blended learning has been widely used in the higher education and teaching at home and abroad.The aim of this research lies in， on the basis of mastering the current status of students learning inputs，a further discussion of the interior and exterior factors influencing students learning inputs under the blended learning environment. This research has adopted the method of questionnaire to proceed investigation and systematic analysis.The results show that：under the blended learning environment，students overall learning inputs are the above-average level，and relatively speaking， students behavior inputs are relatively higher，the emotional inputs performance is moderate，and recognition inputs are the lowest.The key factors influencing learning inputs from the highest to the lowest are in proper order，like teachers teaching，students learning motives，the resources of platform，etc.，and，at the same time，students characters，roles of a class，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eachers and students，etc.are also the important factors influencing students learning inputs.On such basis， the research has put forward improvement suggestions：improving teachers blended teaching literacy，and improving students satisfactory degree and learning inputs level;optimizing online and offline learning activity design， and continuously motivating students learning motives;enriching and improving the form and quality of online learning resources， and motivating and maintaining students interest in online learning; integrating online and offline multiple interactions， and stimulating active learning; constructing an easy and useful online teaching platform and improving the experience of online learning.

Key words： blended teaching;learning inputs;online learning;classroom learning;influential facto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