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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乡村文化建设 激活乡村魅力与尊严

2021-05-14李丙传

锦绣·下旬刊 2021年4期
关键词:多维度当代价值

摘要:近代以来在西方强势文明的裹挟下中国乡村原有的魅力与尊严逐渐被遮蔽,“离土”性时代的到来导致城乡地域限制被打破,乡村青年迫于生计纷纷离开乡村,加速了离土又离乡格局的形成。他们与乡村之间地历史感和当地感联系被抽离。当下乡村领域诸多学者之所以囿于乡村文化断裂的假象,是因为惯用他者的视角来审视乡村。他们认为现代农业转型变革是导致乡村原有农业生产凋敝、伦理本位式微、乡村文化瓦解、农村空心化的关键原因,其实他们并不真正了解乡村,研究乡村问题要用乡村文化视角才能重读重识问题本质,诚然,发现乡村文化早已植根于乡民生活观念和价值体系当中。在这样的背景下如何找到乡村文化基盘的内生动力则需要一种基于历史语境和文化批判的反省意识。因此,激活乡村魅力与尊严,则需要从乡村文化内在发展逻辑下手,才能唤醒乡村青年的主体意识,激发他们对乡村文化自信力的认同, 基于此,乡村文化振兴建设落脚点关键是要找到乡村的当代价值,建构一种多维度文化乡村思维视角是乡村青年恢复对乡村文化生态、社会秩序、传统文明精神与“在地”主体尊严修复的有效路径,也是发现和发掘乡村魅力与尊严的关键所在。

关键词:魅力尊严;当代价值;多维度;乡村青年

一、乡村文化的历史价值

1、中华文明主要内核源于乡村文化空间

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背景下,乡村青年如何尊重乡村生活魅力与尊严,其关键要认识和尊重乡村发展的经历和实质。尊重世世代代乡民在乡村空间生产、生活、生存所遵循的规律,进一步在溯本清源的过程中对乡村文化树立一种敬畏之情,乡村青年之所以要在发现和发掘乡村魅力与尊严的实践中注入一种情感活力。是因为他们与乡村之间情感脐带联接,这也是唤醒他们参与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动力源之一。诸如,美学家高建平认为“家乡情感,会给乡村注入一种活力,一种生气。不是如画的感受,而正是这种依存感才是乡村之美的重要来源。”[1]文学家莫言《透明的红萝卜》灵感也与乡村不无关系”。张清华教授认为“莫言的乡村经验是骨子里的,而他的童年经验和乡村经验是生长在一起的。这是莫言与生俱来的基本经验,也是本身最具有“文学性”的元素。”[2]由此看来,这种情感活力或乡村经验是发现和发掘乡村魅力与尊严的一种有效路径。乡村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载体,在两千多年的碰撞融合中形成了一套独有的乡村文化体系,它以一种循序渐进开放式的动态向前发展,与此同时,也为儒、道、释等文明形态提供了生长的沃壤。例如,以儒家伦理本位所阐释的人与社会之和、道家崇尚的人与自然之和、禅宗遵循的人与人心之和等优秀文化则演变成中国传统文化核心和乡村魅力与尊严的关键所在。因此,李泽厚则归纳为“儒道互补,庄禅相通”[3]季羡林则概括为“天人合一”[4]把中国文化最精髓的地方做了充分的阐释,正是因为乡村魅力和尊严发展逻辑的独特性,乡民阶层遵循着人与自然之和,在乡村空间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规律来生产劳作,士紳阶层沿用着“天人合一”的规律成为乡村治理的中坚力量,统治阶层为巩固政权建立了儒教统领的文化帝国等诸多灿烂文化早已深深植根于乡村文化空间每个乡民中,故而,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就是为了让乡村青年在发现和发掘乡村文化的过程中找到乡村文化价值和乡村精神家园基因,因为中华文明的优秀文化大量地贮藏在乡村文化空间中,所以重读重识乡村文化是理性认识乡村文化的前提,保护乡村文化就是为了保护中华文明的基因。

2、乡村文化对城市文化建设有反哺作用

中国城市的发展是参考西方价值体系建立起来的,在诸多变革中城市文化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冲击着乡村文化,使乡村文化的传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危机和文化断裂。中国传统文化以及宗族血缘为纽带的礼仪文化相继发轫于乡村文化空间中,由于城市文化建设的快速发展,使乡村文化逐渐被遮蔽,进一步导致乡村文化与城市文化形成对立面,故而,中国传统的乡村形态正在迅速消失。城市文化是快节奏的消费文化,资本逐利是城市发展的最终目的,当人们生活在水泥浇筑的森林里深受城市化带来的诸多问题烦恼时,人们开始留恋乡村。诚然,乡村与城市的发展并不是对立面,更像是一个生态系统,两者互为整体、互相渗透的关系构成了中国文化的主体,基于此,乡村城市化和城市乡村化二元互动是未来社会发展的一种新形态。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在实践中应为乡村文化留出足够的空间,正如三农专家温铁军所说的那样,乡村更多扮演的是蓄水池作用。南京农业大学人文与社会发展学院教授路璐认为“乡村文化是乡村社会得以延续的核心,文化赋予了生活意义。文化将乡土社会中的个体连接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并赋予了乡村生活的价值;文化赋予乡村社会以秩序,为实现乡村振兴提供了基础。”[5]在冯骥才看来村落是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家园,中华民族文化的基因、根性和多样性都在村落里,保护村落我们最重要的是保护村落的家园情感、文化情怀。这需要文化自觉。“我们要留住乡愁”[6]等诸多学者充分肯定乡村生活魅力与尊严在历史中独特的价值。基于此,在前现代社会乡村与城市之间维持着相对平衡状态,乡村青年主体在乡村经济社会结构变革和历程中扮演着重要的作用,他们在城市文化体验下获得新技术、新思想、新知识等诸多因素影响下开始反哺与乡村,发挥着城市文化反哺的作用。

3、中华文明的发展源于乡村文化基因

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发展,文化是根脉,乡村青年只有在重构乡村空间传统乡村文化的过程中,才能找到中华文明的文化基因,由于乡村生态环境、生产方式、生存方式、经济基础的差异,从村落布局到乡民的服装服饰的变化、从乡村民俗习惯到宗法礼仪的差异、从乡民的生产耕作方式到乡村文化的文化特色无不散发出浓郁的乡村气息,正如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李毅教授所说“一个物种就能影响一个国家的经济”、“一个基因,一个产业”、“一个基因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盛衰”等体现了生物资源的重要性。”[7]每一个乡村都有着其独特性,乡村文化是有无数个乡村基因构成的,在中国乡村原野中任何一个乡村基因都要充分考量,尊重乡村彼此之间的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及经济价值,那么乡村文化的基因就越丰富、乡村的显性文化就越多彩和安全一样,乡村文化就越有创造力。乡村文化蕴含着中华文明发展的文化基因,它更多蕴含在乡村文化的隐性空间中,一旦把乡村文化置于特定的环境中、与其他文化产生融合碰撞,就会彰显出乡村的独有的魅力与尊严,接脉出新的文化形式,乡村文化虽然是无形的,但实际上可以凝聚出一种乡村文化牵引力,对塑造中国文明的文化形态具有强大的功能。目前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过程中,人们大多数还停留在“轻文化、重经济”,更多关注于经济方面的发展,忽略了乡村文化的传承体系,也丧失了发现和发掘中华文明的文化基因。基于此,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发展是一个重要的方面 ,文化建设者不能不重视乡村文化的发展。

总之,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乡村青年要充分认识到乡村的历史价值、生态价值、经济价值,尤其注重乡村的文化价值;而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使命就是传承和保护中国乡村文化,乡村青年在参与乡村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就是把乡村文化基因融入到中华文明的文化基盘当中,厘清出中华文化结构构成,激活出乡村文化原有的生机和活力,更好地反哺乡村。

二、近代乡村魅力与尊严传承与创新的危机

1、乡村教育发展滞后 缺乏乡村文化人才

揆诸历史我们不难发现,尤其是近代以來中国乡村受西方工业化和城市化以及农业现代转型变革加速了乡土文化的水土流失,乡村文化绿洲则变成了文化沙漠,其他文明面临着结构与重建的命运。乡村青年本应该成为乡村文化传承的主体,但是,在利益至上和崇尚金钱等错误观念的诱惑下对乡村文化变得一无所知,主要源于乡村学校对发现和发掘乡土文化的观念教育的落后和对乡村文化的蔑视。致使乡村文化与乡村青年两者接脉的关系被隔离。因此,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复兴,无一不得力于乡村魅力与尊严文化自身内生力的驱动。诸如,在20世纪30年代中国知识分子基于民族危机救治的急迫性,开始了一系列乡村建设的探索,其中以晏阳初为代表的“定县实验”则把中国乡村文化落后归结于乡民的“贫”、“弱”、“愚”、“私”四大症结,他提出了乡村科学化拯救乡村的思想。从文艺教育、生计教育等方面来解决这些问题。另外,卢作孚认为乡村振兴建设的根本问题是秩序建设,甚或还包括“乡村现代化”的思想。无论是晏阳初还是卢作孚都在试图用城市的标准去改造乡村空间。究其根本原因,在于城市文化与乡村文化的力量不同,城市是一种强势文化,乡村则是一种弱势文化。基于这样的背景下费孝通提出了“文化自觉”的概念,文化自觉是一种文化的自知之明,是建立在知此、知彼的文化反思的过程中,但是,乡村青年对乡村文化是失语的,他们并不真正了解乡村文化和历史。吉林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马妮认为“费孝通的文化自觉观昭示我们, 当代的中国文化创新是在对传统文化真正认识的基础上对当代文化环境和发展方向的探索。要实现文化创新, 就必须葆有文化反思的思维意识, 在全球化所带来的文化交流与融汇中寻求文化发展空间。”[8]因此,乡村青年并未理性地来重读重识乡村,也没有在乡村空间的基础上发现乡村魅力与尊严当代价值,未唤醒他们的主体意识和对乡村文化自信力,未遵循乡村空间的发展规律和历史规律以及经济功能, 未采用一种反思性的判断思维来认识乡村“文化自觉”,其主要源于乡村教育发展滞后,缺乏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后备人才,乡村文化的教育出现了危机。

2、挖掘乡村文化精神 尚缺乏畅通的路径

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不是一蹴而就能完成的事。当下乡村问题未用一种乡村发展逻辑来重构乡村,没有真正重新走进乡村文化内部空间,但是,我们今天重视乡村文化,乡土伦理不仅是对田园牧歌式生活的怀念,而是要传承适合新农村建设的文化与伦理,乡土伦理的传承的关键在于重塑乡村文化主体及其文化认同。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其关键就是要恢复乡村的文化自信心,恢复乡村社会文化有机体的存在尊严。如何找到乡村与城市平衡点,是恢复乡村魅力与尊严的关键。例如,北京中文大学贺桂梅教授认为“文化自觉是一种反思性批判的思维”,“文化自觉”的重心不在‘文化,也不在‘自觉而在对于‘中国这个主体的认识方式与认同方式所发生的根本性变化。”[9]山东艺术学院田川流教授认为“乡村文化精神中的迷离。人们期盼那些传统文化中最具核心价值的优质的精神与观念的回归,但不能是传统文化的全面恢复。”[10]诚然,乡村文化传承的青年主体游荡在城市空间角落,他们消遣方式更多的沉溺于城市快餐式娱乐性消费。渐渐地对自身乡村文化不感兴趣,但是,发掘和发现乡村魅力与尊严的主体是乡村青年。如何吸他们回到自己的乡村创业是当前学术界所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从田川流教授角度来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首先是一个经济领域的复苏,前提在乡村空间要有一定的产业基础作为支撑。因为,有了产业基础作为驱动力才能留住乡村青年主体,让他们看到乡村文化存在的价值并重拾信心,他们才会转向精神层面的文化需要,如何重塑乡村文化精神以及传统的优秀文化与当代文化的融合,尚缺乏畅通的路径,在乡村社会的快速转型中,乡村传统文化因缺乏有效治理而逐渐式微,甚至走向异化,导致乡村青年的精神世界荒芜,乡村已经不再是心灵的栖息地。乡村治理需要乡村文化的支撑,欲走出治理之困,需要文化灵魂的有力牵引。”[11]基于此,当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改造存在一种逻辑缺陷,人们更多地囿于晏阳初和梁漱溟等乡村建设的方式来认知乡村。并未从乡村文化视角认识乡村,在挖掘乡村文化精神时,乡村青年参与乡村文化空间的过程中缺乏畅通的路径。

故此,近代乡村魅力与尊严传承与创新出现了危机,其主要原因我们仍然在沿用城市思维视角来为乡村开出药方,显然这种做法断然是不可取的,乡村青年等群体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过程中要理性的看到乡村出现的危机,针对不同乡村之间存在的差异,因村制宜地加强开发乡村的乡土资源和文化资源,构建出乡村的人才培养体系,研发出针对乡村教育课程的基础上为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储备乡村人才智库,才能打通乡村文化空间的任督二脉,乡村传承与创新出现的危机意识,其实也是一种新的挑战。

三、乡村魅力与尊严的当代价值

1、乡村当代价值在重读重识乡村文化中认识

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背景下,乡村青年要理性建构一种认识乡村内部空间的生活方式和生产方式以及发展逻辑的视角尤为关键,摒弃旧有城市建设思维重新回到乡村发展角度上来重读重识乡村,乡村青年在发现和发掘乡村内在之美的过程中找到乡村价值,并对当下乡村建设具有很好的借鉴性意义。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背景下诸多专家学者之所以把研究的重点放在乡村价值领域上来,是因为,乡村价值具有城市所不具备的魅力与尊严。例如,中国农业大学朱启臻教授认为,“乡村价值至少包括五个方面:一是农业生产价值,二是生态价值,三是生活价值,四是社会价值,五是传统文化的承载价值。”[12]他坚信乡村永远不会消失,是因为乡村的价值具有城市所不具备的优势。他从文化的视角解构重组乡村同时也凸显了乡村当代价值,他始终坚信文化内涵更多的蕴含在乡村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当中,也在乡民日常的耕作起居生活中。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背景下如何发现乡村魅力与尊严,他指出了一条路径,当我们摒弃城市思维和工业思维的范式时,而是用一种生态文明思维重读重识乡村时,就会发现乡村是生态文明的一种社会形态,这是城市所不具备的优势,具有不可替代性。乡村具有生产、生活、经济等多重功能,主要农业生产在乡村就不会消失。乡村与城市的关系犹如天平的两端,更应该发挥互补关系,他呼吁乡村领域的专家学者不要因为乡村暂时落后,就从根本上否定乡村存在的价值,要敢于打破乡村文化危机的假象。人们惯用城市建设思维的视角来审视乡村是行不通的,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发展要综合站在城市和乡村的角度去综合研判才能触及乡村本质,因此,乡村青年在重读重识乡村文化中才能理性地认识到乡村当代价值的重要性。

2、乡村当代价值在经济文化建设中获得

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乡村青年要充分利用好乡土文化的资源优势,乡村文化振兴建设首先是经济领域的复苏,乡村青年只有在经济上得到解放,才能从经济上走出困境,因此,只有在满足一定物质基础上人们才会考虑文化建设和经济建设,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从来离不开经济方面的建设。乡村青年只有在发掘和发现乡村内在之美的过程中把乡村文化资源转换成为民致富的经济优势。只有这样才能唤醒乡村青年参与到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来。诸如,2021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推进乡村人才振兴的意见》指出“坚持和加强党对乡村人才工作的全面领导,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坚持把乡村人力资本开发放在首要位置,大力培养本土人才,引导城市人才下乡,推动专业人才服务乡村,吸引各类人才在乡村振兴中建功立业,健全乡村人才工作体制机制,强化人才振兴保障措施,培养造就一支懂农业、爱农村、爱农民的“三农”工作队伍,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提供有力人才支撑。”[13]从中央一号文件可以看出,乡村文化建设的实施,关键在乡村人才培育,也是乡村当代价值魅力与尊严的彰显,乡村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的立足点要落实到农业生产经营人才、农村二业产业发展人才、公共服务人才、乡村治理人才、农业农村科技人才的建设。中央党校张孝德教授认为“乡村具有城市不具备的乡土文化、可再生资源、自然资本、社会资本等四大禀赋资源,这是乡村生活方式的独特价值和魅力所在。”[14]南京大学贺云翱认为,“在乡村振兴中,物质文明建设很重要,精神文明建设同样不可或缺。不能将文化建设等同于文化设施建设,应当加强乡村農民教育和文明知识普及。”[15]贺云翱在认识乡村振兴时把文化建设放在一个重要的地位,他指出在发现和发掘乡村内在之美要有判断标准,并对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和文化设施建设的差异性厘清脉络,才能在实施的过程中因村制宜地接脉乡民教育的文化资源,让乡村青年认识到乡村文化价值,激发乡村空间的文化自信,才能唤醒乡村青年的主体意识。基于此,他们只有在满足一定地物质基础上才会转向精神文明建设领域,同时乡村青年需要一种文化牵引力才能深入到乡村内部空间发现乡村价值,与此同时,持这种观点的还有田川流教授,他在谈及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时从乡村空间的观念文化、公共文化、产业文化、审美文化四个角度来重识重读乡村,由于乡村空间多元文化相互杂糅的复杂性,倘若把乡村的文化建设重点局限在娱乐性、文化经营性等活动上是本末倒置的,更不可能发现乡村独有的魅力价值。从他的来角度分析乡村文化振兴建设要格外重视乡村公共文化建设的基础地位,时刻要具备多维度文化视角来发现和发掘乡村的内在之美是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关键。他进一步认为“乡村文化是一项立体式多层次结构,其建设与振兴的历程也将是一项综合多元的历史性工程。”[16],由此看来,乡村的当代价值是伴随着乡村发展早已经深深植根于乡村的观念文化、公共文化、产业文化、审美文化之中。

3、乡村当代价值在乡村主体价值中明确

有的专家学者在认识乡村当代价值的过程中提出了不同见解,但是,他们只是单向思维的来夸大乡村某一价值,基于此,认清当下各种类型的乡村建设正当其时。例如,渠岩教授认为“在乡建中,如何让乡村动起来,谁先动,谁后动,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搞清楚乡村的核心价值到底是什么。如何使乡村健康有序的动起来,让村民按照乡村应有的活力动起来,这就需要首先找到乡村应有的价值体系,而不是头疼医头,脚痛医脚,争论的双方都没有真正的问题所在,乡村的问题不是快速致富,也不是保留民俗和乡愁,而是要寻找乡村的主体价值。”[17]藉此,他在山西许村和广东青田村“在地”实践中提出了“艺术乡建”的概念,实际上青田范式是一个系统性的涵盖历史、政治、经济、信仰、礼俗、教育、环境、农作、民艺、审美九个方面。基于此,他提出了“艺术乡建”是中国乡村建设的第三条途径。当我们带着批判的意识来审视“艺术乡建”时,实际上他把艺术扩大化了,其实艺术乡建实际是一种审美思维还不仅仅一个是艺术词。另外,有的学者认为乡村价值的发掘更多从乡村旅游品牌化建设着手,旅游品牌定位是根据目标市场的需求和动机以及自身情况,创造出鲜明的个性和树立起独特的形象,以赢得客源市场的认可,并最终在旅游市场上取得竞争优势的过程。因此,当下乡村旅游点要充分利用资源优势、区位优势准确定位目标市场细分,打造出吸引潜在消费者的旅游品牌。要明确村旅游不是多村和旅游产品的简单叠加,而是一种融合的新型旅游产品,要形成乡村旅游品牌意识,深刻挖掘旅游资源的特有内涵,采取合理的营销模式塑造乡村旅游精品,让品牌形成感情认同,扩大品牌号召力,但是,乡村振兴文化建设是一项立体式多层次的建设,如果把乡村旅游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的地位看得过高,特别在有一些领域,就会违背乡村发展规律,就会造成乡村特色品牌价值和品牌文化缺乏不够鲜明,产品单一化、同质化等诸多问题。不但不会找到乡村的价值,反而会加速乡村的衰落或消亡。

基于此,发现乡村的当代价值关键是要改变单向思维的认知意识,在当下资本主导的“乡村旅游”、政府主导的“美丽乡村”、专家的“遗产保护”等各种类型的方式介入乡村,虽然可以在短时间给乡村带来一定的经济效应,但是从长远发展角度来看并不是持久的,只有厘清出乡村的主体价值,才能避免乡村经济繁荣是以牺牲乡村生态环境为代价的悲剧。因此,激活乡村魅力与尊严需要从乡村文化的内在发展逻辑下手,才能唤醒乡民的主体意识,激发乡民对乡村当代价值地认同, 乡村青年在参与的过程中要具备多维度文化视角,才能充分认识到乡村价值。正是在这样的情势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思路才能进一步打开,为找到乡村魅力与尊严价值提供了一种路径。

四、多维度文化乡村思维

1、多维度文化留白思维

目前,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并没有一成不变的模式。相反,由于正在探索阶段,多维度文化乡村思维有着不同的路径。当下各种类型的乡村建设有资本主导的“乡村旅游”建设,专家的“文化遗产“保护,还是政府的“美丽乡村“建设,建筑规划师的“村居改造”,或者艺术家的“乡村实践”,都是在各种资本与权力交织中博弈进行的。这些并不是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初衷。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是在扶贫、扶智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化延伸。乡村青年在新领域的探索关键要回归到乡村隐性的文化生态空间上去,才能充分汲取儒道释文化营养元素,建构一种乡村留白建设思维尤为关键。留白是一种生活艺术,也是中国历代文人墨客所重视的艺术手法。例如,美学家宗白华指出留白是中国传统哲学“道”的文化精神深刻体现。传统从来都是无形的制约,即便“五四“反传统思潮也是以传统的方式在反。从他的角度来看留白思维更是一种隐形的文化礼俗,它与显现的法律法规等规章制度相得益彰,共同构筑了一条约束乡民的制度。基于此,如何用多维度文化留白思维激活当地文化命脉,就要思考“人人”,“人神”以及“人物”共生关系,也是乡村文化振兴建设迈入深水区所重点关注的问题,因此,乡村魅力的尊严与发掘需要有多维度文化留白思维。

2、多维度文化批判思维

早在20世纪30年代初以梁漱溟、晏阳初等贤达之人开始了乡村振兴的探索,也给从事研究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学者提供了可追溯和借鉴的价值,但是,这些乡村建设探索失败也给从事乡村文化研究的后者一种启发性,并在乡村空间的“在地”实践中找到一种乡村文化自省力和文化批判力。梁漱溟乡村振兴建设之所以以失败告终,是因为他始终用哲学家的视角绘制乡村蓝图,是一种精英式的乌托邦理想方案,他心中的乡村是抽象的,最终导致他的关怀与乡民之间的诉求出现了偏差,最终形成了一种“乡村运动而农民不动”的现象,而这种误区却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屡见不鲜。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我们要有一种历史语境和文化主体的批判思维来审视乡村建设带来的诸多问题。渠岩教授认为,“乡村衰落并不仅仅是由于乡村松散的问题,乡村精英等贤达之人撤离,乡村被掏空,想用外力的精英组织和改造乡村,用西方的文化和制度来改造乡村,实际上是一条失败之路。”[18][19]乡村复兴的方式不能重蹈覆辙资本景观技术和一体化官僚的意识形态,相反,应该建构一种多维度文化批判思维的内生逻辑,并以“艺术”的方式来修复乡村文化内部空间“人人”、“人物”、“人神”的关系。他认为,“艺术乡建”介入乡村要充分考量观念文化、公共文化、产业文化、审美文化之间的交织关系,因此,用多维度文化的视角来审视当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是一条有效的路径,可以让乡村青年用一种谦虚好学地态度学习乡村文化和地方知识,找到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内在之美的再生元素。

3、多维度文化综合思维

乡村是儒道释三者文化相互交渗的空间,也是民族精神和民族信仰的载体和源头。当下,乡村文化建设还要有综合思维。才能在扶贫、扶智的基礎上继续巩固脱贫攻坚的成果与乡村振兴建设的有效衔接,正如季羡林所说,在中国古代“天人合一”思想是当代生态文化建设的基础,他说:“具体来说,东方哲学中的‘天人合一,就是以综合思维为基础的。清华大学邓国胜教授也提出运用综合思维,推进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他更多站在政府的角度为乡村发展出谋划策。他在《运用综合思维 推进乡村建设》中提出“推进美丽乡村建设和改善农村人的人居环境,不断满足村民的更高生活质量需求,是实现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必然要求。”[20]鲁迅美术学院张伟教授认为“艺术理论的创新新的综合。综合是对导致整体构成的一切过程的重新组合,以及对一个由片段的部分思维组成的整体思维的重建。21世纪是综合的世纪,综合应该成为创造新的艺术理论的方向。”[21]从他所倡导的综合角度来审视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时,发现乡村文化空间是多元文化和不同精神融合的过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发展也是各个学科的交融过程。因此,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发展促进了美学领域的发展。田川流教授认为“乡村文化是一项立体的多层次的建构,其建设与振兴历程也将是一项综合的多元的历史性工程。”[22]从他的角度来审视当下各种类型的乡村建设,无论是乡村旅游类型和乡村休闲类型以及农业类型的乡村建设都离不开多元文化的全面进入,因此,发现和发掘乡村内在之美需要建构一种综合性、全局性的多维度综合思维正逢其时。而当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是多层次、多维度文化的相互交织与呈现。田川流教授指出“只有将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深深植根于农民与农业这一主体上,令其通过文化及艺术的创意与设计,促使乡村各维度文化的基本元素源源不绝地融汇其中,才能充分显现多元文化的当代价值。乡村领域的学者也在思考如何把乡村魅力与尊严在乡村空间上进一步彰显出来。

基于此,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是一个循环渐进的动态过程,它有一套内在的运行逻辑规律,无论是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专家学者,还是基层政府官员以及乡村青年等群体参与到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去始终要用一种多维度乡村文化思维,才能扎根到农民与农业乡村创新实践中去,让乡村青年成为彰显乡村当代价值的主力军。

五、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实践路径

1、厘清乡村文化体系,重塑乡村文化自信

乡村文化振兴建设,首先是乡村本位,诸多专家学者一味地强调产业带动区域经济发展。但是,他们却忽视乡村青年群体,如何激发他们干事创业积极性、通过发展什么产业来吸引乡村青年群体留在乡村,目前还没形成一种共识。有学者认为乡村文化生态应该是一个包括自然、社会、人类、文化、经济等综合的复合有机整体,乡村文化生态规划要将生活与生产、伦理与教育、道德与法律、民俗与文明相结合,打破乡村和城市的二元对立,形成城乡优势互补和良好的互动关系。江南大学申端锋教授认为,“今日乡村建设最大的问题,就是文化领导权不掌握在农民手里。农民有自己的文化体系,村落有自己的文脉。”[25]从申端锋教授观点来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立足点关键要摸准乡村文脉,厘清乡村文化体系才能在乡村空间中找到属于乡村文化自信,让乡村青年在参与乡村建设的过程中摒弃城市思维窠臼,成为乡村建设的文化领导者和贯彻者。因此,乡村青年要有审时度势的发展思维、整合思维,尤其在发展乡村特色产业上要因村而宜的制定出扶智产业,基层政府要给予他们更多地政策优惠和资金支持,充分发挥他们的表率作用。真正让他们体会到乡村资源带来的经济价值、生态价值等优势。让每一位乡村青年获得乡村魅力与尊严的成就感,并形成一种乡村共同体的凝聚力。因此,构建乡村文化的自信,关键要让乡村青年成为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主体,为乡村振兴文化建设找到自信的根基和参考的实践依据以及理论支持。

2、重构乡村人才体系,加强乡村主体教育

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是一个开放式和包容性地层次结构,因此,倡导多主体力量参与到乡村建设已经成为一种趋势,只有遵循乡村原有的文化发展逻辑,才能使乡村青年沿着科学合理的顺序发展下去。但是,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并不是没有主体,其最终落脚点还是乡村青年这一主体。因此,探索乡村多元主体的发展模式,是解决当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有效途径。例如,湖南师范大学刘铁芳教授说,如今,乡村少年本土情怀的缺失,使得乡村少年不再是文化意义上的乡村少年,他们中有许多人变得看不起乡土,看不起劳动,但他们又无所适从。他们同样不是城市文化意义上的少年,他们因此成了一种在文化精神上无根的存在,成了文化的荒漠中人。既有乡村文化处于解体之中,而新的适合农村儿童健康发展的合宜文化秩序又尚待建设,他们内在精神的贫乏就成为不可避免的趋势。大量的乡村少年在无根的文化处境中表现出明显的生存的无奈与自卑。”[23]另外,高建平认为“乡村建设,也许就像下棋一样。下棋者只能面对棋局现状,想出新招。在这里修一条路,在那里造一座桥。”[24]从高建平的角度来看,乡村建设更多是偏重于文化建设。而这种想新招、架桥修路的人则是乡村青年。基于此,重构乡村人才体系,是乡村文化振兴建设顺利实施的前提,基层政府在为乡村建设储备乡建人才的基础上,才能进一步组织人力、物力、财力等力量参与到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实践中来,从而使乡村青年找到乡村文化内在发展逻辑和历史逻辑的关联性。诚然,如何加强乡村主题教育,则需要从乡村的乡土性、伦理性、乡村教育、乡村文化四个方面着手实施。因此,重构乡村人才体系,加强乡村主体教育,才能使乡村青年进一步找到乡村魅力与尊严的动力源。

3、注入乡村情感活力,激活乡民的主体性

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之所以离不开乡村青年的参与,是因为他们是乡村建设的主力军,乡村与乡村青年之间有一种割舍不断地情感活力,也许一处狭窄的胡同小巷、一颗枯萎的老树、一首耳熟能详的乡村歌谣和乡民世世代代遵守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生产规律,都能激起乡村青年对乡村独有的活力,在参与乡村文化建设规律中找到一把乡村文明坐标的思想标尺。才能把握好乡民与乡村这种微妙地情感活力关系。因此,这也是一种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内生动力。渠岩教授认为艺术进入乡村,与中国传统的根脉相连,便进入生命的本体空间。这生命的空间就是文明空间、信仰、价值观等终极理念,只在这空间中得以确立,人格在这里积淀,并外化出道德。让乡民知道自己的根脉,也是美学家朱光潜所倡导的“物我两忘”情感体验。如果说在城市与乡村之间存在一条精神脐带,那么这种情感活力早已潜移默化深植在每个乡村青年心中,当他们流窜在城市的角落夜深孤独喘息的一刹那,这种情感就会歇斯底里的迸发出来。法国哲学家德勒兹认为,“所阐释带来新秩序的无序和混沌,而大量的概念,需要肉身化,需要寻找身体,需要有化身,正如意象需要形象,而乡村文化振兴建设需要这种情感活力的创造体验,需要歇斯底里身体的创造力。”[25]基于此,乡村青年参与到乡村文化振兴建设中需要注入一种情感活力,乡村就像一个不断成长的生命体,乡村空间成长有一套自成体系地循环系统,要让它沿着乡村发展逻辑和历史逻辑有序成长,乡村文化振兴建设发展的主体是乡村青年,他们对乡村建设有着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正是介入乡村空间的引擎,进而在乡村与城市之间找到乡村独有的价值,因此,乡村青年在参与的过程中要注入一种情感活力,激活乡民的主体性尤为必要。

结 语

中国生态文明转型的关键在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方面。因此,建构多维度文化视角是激活乡村生活与魅力的一种路径。基层政府要审时度势培养一批扎根乡村、懂政策、懂经济、懂市场的乡建人才。乡村青年在乡村多元文化的土壤中尊重乡村差异特征,需要他们因村而宜的制定出乡村特色产业,在扶贫扶智的基础上进行乡村文化振兴建设才有了物质基础,才能真正触摸到乡村文化内在之美的接脉点。同时,乡村文化空间是一个多维度立体式和内外联动发展机制,需要多主体的力量参与其中的过程中要具备留白思维、批判思维、综合思维,进而才能构建以乡村青年为主体的发展机制,最终找到一种乡村文化自省机制,唤醒乡民对田园、自然美的认识,意识到乡村生态美的价值。正是在这样的情势下,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核心是要激活乡村内生动力,唤醒乡村青年对自身文化的创造力,将乡村文化振兴建设的重点放在“多主体”的互动在地实践中才能真正了解乡民诉求,在乡村空间找到乡村生活的魅力与尊严的途径,遵循乡村的发展逻辑和历史逻辑,让乡村青年把乡村的内在之美呈现出来,这是乡村文化振兴建设要做的事,是因为乡村文化建设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建设的成败直接影响着乡村健康有序的长远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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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丙传,鲁迅美术学院人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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