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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脆弱性群体的社会支持网络建构路径探析

2021-04-19赵影史秋霞

社会与公益 2021年3期
关键词:社会工作

赵影 史秋霞

摘 要:依托民政部“牵手计划”项目,对国家级贫困县M村的实地调研发现,贫困地区脆弱性群体的社会支持网络存在规模小、水平低、内部联动性弱等问题,这将加大其脱贫难度与返贫风险。基于社会支持网络理论的介入思路,可以通过培育本土组织资源、引入跨域社会资源及构建“社社联动”机制等方式构建与激活社会支持网络的支持功能。

关键词:社会支持网络;贫困脆弱性;社会工作

基金项目:2020年江苏省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项目资助“社会工作参与精准扶贫的“社社耦合”模式研究——以‘牵手计划为例”(项目编号:SJCX20 0826)。

一、问题的提出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让贫困人口和贫困地区同全国一道进入全面小康社会是我们党的庄严承诺。要动员全党全国全社会力量,坚持精准扶贫、精准脱贫。”[1]相对于传统的粗放式扶贫,精准扶贫思想最早由习近平总书记在2013年考察湖南湘西时提出。2015年《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决定》指出:“抓好精准识别、建档立卡这个关键环节,为打赢脱贫攻坚战打好基础,为推进城乡发展一体化、逐步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创造条件。按照扶持对象精准、项目安排精准、资金使用精准、措施到户精准、因村派人精准、脱贫成效精准的要求,使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中有5000万人左右通过产业扶持、转移就业、易地搬迁、教育支持、医疗救助等措施实现脱贫,其余完全或部分丧失劳动能力的贫困人口实行社保政策兜底脱贫”“扶贫开发贵在精准,重在精准,必须解决好扶持谁、谁来扶、怎么扶的问题,做到扶真贫、真扶贫、真脱贫”[2]。可见,精准扶贫是一个复杂、系统的社会治理过程[3]。广泛动员社会力量,形成多元主体参与的扶贫格局,是新时期推动精准扶贫的必然选择。在多元参与主体中,社会工作者日益成为重要的推进力量[4]。国际经验已证明社会工作参与贫困治理成效显著,专业社会工作对于缓解和消除贫困有着先天的优势与功能[5]。因此,有效运用社会工作的专业理念和方法推进我国精准扶贫工作的开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与价值。

当前,学术界对于社会工作参与扶贫工作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参与的可行性、优势、路径等方面。具体来看,通过比较社会工作与精准扶贫在价值观、问题认知和对策、工作方法等方面的相似性和内在契合性,可凸显社会工作参与精准扶贫的可行性[6-7]。或者,从社会工作“以人为本”“助人自助”的专业理念、需求导向的实践精神、善于资源整合及促进多元合作等方法,可以看出社会工作参与扶贫的优势所在[2]。参与扶贫的策略及路径研究多集中于社会工作服务的提供、贫困群体内生动力的挖掘及贫困者脱贫能力的提升等方面[8-10]。然而,注重贫困群体自身能力挖掘与培育的介入思路,有可能会忽视贫困地区群体内部的差异性。与那些有就业能力、愿意改变现状的群体相比,对于无劳动能力、依赖度高的脆弱性群体采取个体层面的介入路径可能并不合适。因此,需要我们进一步思考:面对贫困地区客观上无法就业、主观上不愿改变的脆弱性群体,如何进行扶贫介入?2017年民政部启动“牵手计划”项目①,搭建了社会工作东西方协作机制,将东部社会工作先发地区的社工机构引入到中西部贫困地区,为社会工作更好地介入贫困脆弱性群体扶贫服务创造了机会。

本文基于社会支持网络的分析视角,依托民政部“牵手计划”项目,通过对项目落地贫困县M村贫困群体的全面分析,说明社会支持网络与群体的贫困脆弱性间的关系,并尝试搭建扩展激活脆弱群体社会支持网络的可行路径。

二、社会支持网络与贫困脆弱性

社会支持的概念首先出现在病原学中,柯布斯(Cobbs)认为社会支持是指社会网络中传递的能够让人感受到温暖、体会到尊重的信息[11]。格兰诺维特(Granovetter)将社会网络定义为“联结行动者的一系列的社会联系和社会关系”[12]。20世纪80年代,社会支持网络所蕴含的介入逻辑逐渐开始在社会工作领域得到应用[13]。社会支持网络通常是指个人能借以获得各种资源支持(如金钱、情感、友谊等)的社会关系网络,通过社会支持网络的帮助,人们能够解决日常生活中的问题和危机,并维持生活的正常运行[12]。绝大多数学者将社会支持网络分为正式与非正式两部分。正式社会支持网络主要指来自政府、正式组织的各种制度性支持,包括提供政策、信息、资金、教育、服务等方面;非正式社会支持网络主要来源于家庭、亲友、邻里及其他非正式组织的支持,更多提供的是情感和认知方面的支持[14]。

世界银行在2000年将“贫困脆弱性”概念纳入贫困研究领域,并将其定义为个人或家庭由于受到各种外部风险和冲击,导致在未来陷入贫困或者更加贫困的概率[15]。其中,外在风险、家庭应对能力、应对行动及脆弱性后果一并构成贫困脆弱性的形成机理。因此,人们受外界环境不利冲击后,是否有可能陷入贫困常与家庭自身应对风险的能力、外界协助应对风险的能力及补救及时性有着重要关联。对于贫困人口来说,受资产与资源限制,其自身应对风险的能力较弱[16],在同样风险的冲击下,那些抵御能力弱的家庭或个人陷入贫困的可能性要高,即其贫困脆弱性要大[17]。

我国精准扶贫的本质要求在于脱贫后的稳定性,其前提在于贫困群体的应对风险与冲击能力得到提升并跳出“脆弱性—贫困—脆弱性加深”这一贫困陷阱[18]。贫困脆弱性对个体和家庭陷入贫困具有一定预警作用,对贫困脆弱性群体进行社会工作介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潜在贫困人口致贫及已脱贫群体返贫。社会支持网络有助于个人和家庭增强应对风险能力,减轻贫困脆弱性[19]。社会支持网络视角下的贫困脆弱性可从三个层面理解:介入依据上,个人与家庭陷入贫困的原因往往是多重叠加,对于脆弱性较高的群体来说,外界的支持可以有效降低风险的冲击力,社会支持网络的重构与完善可以协助贫困人口抵御风险,提高抗风险能力;介入路徑上,环境的外部介入与社会网络密切相关,需要政府、市场、社会组织、社区等服务主体的综合支持,以实现其社会支持网络规模的扩大及功能恢复[19];返贫可能性上,重构的社会支持网络能有效化解日常生活中的问题和危机,有效阻断贫困的扩大化发展与代际传递。

笔者通过实地调查研究,选取了M村的3户贫困家庭开展非结构式入户访谈,了解这些家庭的生活现状、家庭成员、获得的扶贫支持、家庭已有的社会支持网络以及对获得支持的看法与感受等。此外,笔者还访谈了包括驻村书记、村委、社工、留守儿童学校校长、当地扶贫办等8位相关人员,并查看了当地贫困户建档档案与已有扶贫项目记录,在此基础上结合文献研究和参与式观察,探讨改善贫困地区脆弱性群体社会支持网络功能发挥、结构搭建等方面的社会工作干预的可行路径与方法,以期发挥社会工作参与精准扶贫的最大功效。

三、M村脆弱性群体的社会支持网络现状

精准扶贫中“脱贫返贫”成为新的贫困治理难题,一些贫困脆弱性较高的群体出现“临时脱贫”或“救助式脱贫”的现象,即一旦离开各种救助就会再次陷入贫困。调研发现,M村的贫困群体大部分属于此类。M村隶属于国家级贫困县S县,该村共有5930人,其中适龄劳动力3000人,常年在外务工1500人,16岁以上留守儿童60人,60岁以上老人1020人,留守妇女200人。M村脆弱性群体的基本构成,如表1所示。

调研数据显示,M村尚有137户未实现脱贫,其中因病致贫88户、因灾致贫1户、因学致贫7户、因残致贫11户、技术缺乏致贫13户、劳力缺乏致贫17户。随着精准扶贫理念的推进,M村先后获得多种扶贫项目的支持,如通过种植农作物或畜牧业,拓展家庭收入渠道的农业扶贫项目;通过培训残疾人居家代工技能,如手工布艺制作、商品标签粘贴等,增加家庭收入的劳动技能培训扶贫项目;通过铺设家庭太阳能电池板,实现“自发自用”,改善生活状态的光伏产业扶贫项目等。通过以上扶贫项目,M村大部分的贫困户逐步实现了脱贫,仅有小部分“脆弱性较高的家庭”未能实现脱贫。调研发现,这些剩余贫困户具有“点状贫困”和“多因致贫”的特点。在地理分布上,贫困户散落在村里的各个点,呈现出“点状分布”的特点。如笔者实地走访的3个贫困户居住点距离镇扶贫办约20多千米。在致贫原因上,大部分贫困户致贫原因复杂,呈现出“多重叠加”的特点。如缺乏劳动能力的低龄老人需要照顾高龄老人、轻度残疾人需要照顾高度残疾人等。

调研显示,这些剩余未脱贫的贫困群体的社会支持网络呈现出非正式网络规模小、构成单一,正式支持网络功能受限,扶贫措施的系统性、可持续性欠佳等问题,具体表现如下:

(一)非正式社会支持网络规模小、构成单一

与单一因素导致的贫困不同,M村剩余贫困群体大多为多因致贫,如“贫困+老人”“贫困+残疾”“贫困+孤儿”等。调查发现,这类群体的原生社会支持网络大多规模较小,网络呈现单一性。调研显示,95%以上的贫困户仅有1类及以下的非正式支持网络,且以血缘亲属为主。如在调研过程中,有服务对象谈到:“我都这把年纪了,家里也没有别的人了,打工也没人要,过一天算一天吧。”再者,因为多重叠加致贫的特点,贫困户拥有的原生社会支持网络的水平较低、支持效果不明显,可持续性较低。如当地贫困孤儿的邻居反映:“孩子(孤儿)的爸妈都不在了,爷爷前段时间生病动手术住院了,奶奶去照顾爷爷了;我们邻居也只能每天给孩子送送饭,别的也不知道能干啥;孩子还有一个姑姑在郑州,去年把孩子接走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自己家庭问题,又给送回来了。”

疾病、独居、劳动力不足等问题成为当地村民致贫的重要原因。家庭人力资本和社会网络相对薄弱、劳动力稀缺、创造财富较困难等加剧了贫困脆弱性。贫困叠加降低了个人和家庭面對风险的复原力,家庭自身应对风险的能力较弱,使得M村贫困户长期处在脆弱性状态中,并逐步转化为慢性贫困脆弱状态,这导致单一的物质支持或短期的扶贫服务难以保障脱贫成果的长效性。

(二)正式社会支持网络的实际功能受限

与集中连片贫困区不同,当地贫困人口分布呈点状形态,即贫困人口散落在各个自然村落。村与村之间相隔较远且交通不便,一个贫困户到另一贫困户之间相距较远,步行一般要半个小时左右。这种点状分布的特点稀释了正式社会支持的力量,降低了正式支持系统帮扶投入的精准性。走访调研发现,无论是物质支持还是软性支持,M村贫困户对正式支持网络提供的帮扶使用率较低、效果差。如很多贫困户虽然每年收到政府发放的冬衣,但却因“不合身”或“不习惯”等原因而闲置不用。虽然政府出资修缮贫困户居住的房屋,却无法改变其生活习惯。M村驻村书记反映:“我们刚给他收拾好了,才两个星期,他自己又给弄成这样。”

此外,那些居住较为偏远的贫困户因为交通不便,也很难参与政府投入的各种“软性”扶贫项目中。如社区开展的就业培训、产业扶贫等活动,很多贫困户因为路程较远、交通不便而往往选择放弃。政府拨付的扶贫补贴金也因取款点距离太远,很多高龄独居老人或残疾人对补助资金的实际使用率较低。一位贫困独居老人说:“政府特别好,给我们发钱,发物资,还通知一些免费的活动。但是我行动不方便,也不知道去哪里取钱,在家凑合过也挺好的。”另外,有些实际贫困的群体或脱贫后再返贫的群体,很难被政府识别到,传统的行政脱贫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发挥作用。

(三)现有扶贫措施的系统性、可持续性欠佳

扶贫开发是一个上下联动的系统工程,自上而下的精准扶贫,是以物质扶贫为主的帮扶政策,这种取向的扶贫最突出的特点是可量化[20],但返贫概率也高。调研发现,M村所获得扶贫资源与支持很多,但呈现出形式单一、扶贫群体重复、扶贫效果难以持续等特点。M村大部分贫困群体以正式支持、物质支持为主,而能够获得支持物资的群体以特殊或特别贫困的家庭为主,如孤寡高龄老人、残疾人等。这些支持内容常常在单次支持结束后便没有了后续的服务跟进,待物质消耗完之后,贫困群体很容易再次陷入贫困状态。此外,各种资源彼此之间缺乏互动,未建立互动性的社会支持网络,使得资源投入量大,资源使用效率不高,资源投入效果不好。贫困个体及家庭在面对贫困问题和外在风险时,获得的支持单一且支持内容持续性差,因而贫困家庭难以持续应对贫困问题,最终难以全面脱贫。

四、互构式协作支持网络的构建

(一)培育本土志愿者与社区社会组织,弥补正式支持网络的功能受限

社会工作者可通过挖掘M村邻里志愿者团队,提升其扶贫能力,并运用社区社会工作方法培育本土社区社会组织,扩大贫困群体的社会支持网络规模。邻里志愿者作为非正式支持网络的补充,可以给予贫困者及时的帮扶,同时可以作为贫困预警网格中的重要一员,随时关注贫困者的状态,弥补行政扶贫中识别不精准、服务不及时和不持续的困境。社区社会组织作为正式支持网络,可以通过专业的方法和服务,为贫困者提供专业的服务,解决贫困者深层次的问题。如许多贫困家庭出现贫困代际传递的现象,社会组织可通过开展发展性教育、认知性教育等方式改善贫困代际传递问题。互构式协作支持网络的构建,如图1所示

(二)引入区域社会资源,提升非正式社会支持网络规模与水平

通过发挥社会工作者资源链接作用,整合各类优质资源,解决M村贫困群体原生社会支持网络水平低、种类单一、支持效果不明显的问题。如通过链接M村所在县级与市级社会资源,如医务资源、救助资源等提升脆弱性群体社会支持网络的规模与支持水平,使得脆弱性群体在面对外在风险时能够从网络中获得有效的支持。除了将本土资源盘活外,还通过链接跨域资源,将先进地区的优质资源与经验引入M村,提升M村贫困群体社会支持网络整体水平。如链接来自江苏、上海等地区的政府、公益、志愿者及高校资源,为M村贫困群体提供更加专业、丰富的扶贫服务。

(三)构建跨域“社社联动”机制,实现网络间的协作互动

正式网络与非正式网络,以及正式网络与正式网络之间协作联动,能够为贫困群体提供更好的扶贫服务。但当前M村各网络之间的联动较少,通过发挥社会工作协调者角色,构建跨域“社社联动”②机制,促进社会支持网络的协作联动性。即通过东部社会工作先发地区的社工机构牵手M村本土社区社会组织,一方面东部社工机构培育本土社会组织的发展,以推动与督促本土组织参与扶贫工作;另一方面,借助东部及社工机构优势资源和平台,保障跨域资源输入的持续性。通过跨域“社社联动”,实现社会支持网络协作互动发展。

最终,在构建本地资源网络与外部资源网络的基础上,打造内外协作网络,并有效利用项目中所培育的本土力量,持续、有针对性地开展扶贫工作,降低返贫概率,保障扶贫成果。

注释

①“牵手计划”项目是民政部鼓励社会工作先发地区牵手后发地区参与精准扶贫的社会工作项目。

②本文“社社联动”是指社会组织与社会组织,即援助地区社会组织与授援地区社会组织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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