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噪音”的挑战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应对策略

何跃，甘荣丽

（重庆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044）

习近平高度重视利用大数据推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事业发展，强调要“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1]。当前，大数据在促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提升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育教学效果的同时，也相伴而生大量的“数据噪音”。“数据噪音”抢占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时间空间，挑战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话语权，干扰思想政治教育主流声音的传播，影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效果。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弘扬主旋律的声音被淹没于冗杂的“数据噪音”中，使得作为主阵地的思想政治理论课话语权受到严重挑战。如何充分利用大数据优势，排除“数据噪音”干扰，净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网络空间，占领意识形态主阵地，提升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话语权，是大数据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任务。

一、“数据噪音”的内涵及特征

“数据噪音”最开始在自然科学领域被提及，在工程应用领域，“噪音”被认为是数据的丢失[2]、数据的夹杂[3]和数据的变质[4]。在计算机科学领域，学者认为“数据噪音”是一种劣质数据、“脏数据”[5]。传播学上的噪音“指的是所有非信息源本意传达却附加在传达信息上的一切东西”[6]。近年来，“数据噪音”也被引用到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诸多领域。国内相关学者围绕大数据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主要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创新路径、网络安全、高校意识形态安全建设”等方面展开探讨。一些学者指出，由于“数据噪音”的影响，大数据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现实话语与网络话语冲突[7]、多元化的社会思潮冲击[8]等现实问题。

在分析既有文献的基础上，我们尝试将大数据时代的“数据噪音”界定为：一切附加在大数据传达信息上的错误的或偏离期望值的且干扰信息正常传播、减弱信息传递效果的冗杂数据信息。“数据噪音”利用互联网的开放性、匿名性，以各种大数据传播媒介为依托，借用大数据时代高度自由化、去中心化、高速传播特征在虚拟网络空间长期潜伏，它是一种非信息源本意传达却附加在传达信息上的附加信息，这种信息会阻塞有用信息的流通传播，甚至导致有用信息的失真变质。大数据时代“数据噪音”呈现出以下特征。

第一，“数据噪音”生成环境的复杂性。“大数据具有规模庞大（Vast）、数据传输迅速和数据系统动态（Velocity）、数据类型繁杂（Variety）和数据价值高（Value）等特点。”[9]这些特点决定了“数据噪音”产生、生长、控制的大环境的复杂性；“数据噪音”存在于数据中，数据的产生以人的思想行为为基石，以机器等人工智能技术为存储和传播手段，涉及多个主体和媒介，人和人的思想行为又是多变的、不确定的，随着技术手段的日益发达，“数据噪音”产生的技术环境更加高端，这就增加了“数据噪音”环境的不可控性和复杂性。

第二，“数据噪音”载体的多样性。伴随着互联网智能时代的到来，“流量消费”普及，智能技术的快速进步给“数据噪音”创造多种载体、提供多样化的平台，特别是追求新颖、速度，辨别能力较弱的大学生群体更是“数据噪音”的“消费主体”。信息的传递除了报纸、宣传单等纸质媒介外，以QQ、微信、微博、博客、抖音等新媒体技术为载体的网络媒介成了当代信息传递的主要渠道。网络载体形式丰富，集文字、图片、音频、GIF动画、视频等为一体，吸引力极强，信息传递的渠道和载体日趋多元化。

第三，“数据噪音”传播的隐蔽性。大数据时代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一个多维开放的网络空间，学生用户可以自由无约束地在网络空间学习平台内进行信息的上传与下载、自主参与互动和获取知识，这在一定程度上激发学生的自主探究与学习的积极性。但网络空间的虚拟性和隐蔽性等特点，也让不法分子有机可乘，给虚假信息、捏造事实等非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传播提供了机会。加上许多高校校园WiFi还没有完全免费普及，这使得学生在上网时会选择不同的数据终端，高校不能对学生的网络浏览情况进行实时掌握、及时发现和引导错误言论，制止“数据噪音”的干扰。这些都增强了“数据噪音”传播的隐蔽性。

第四，“数据噪音”内容的冗杂性。信息是一个庞大的网状大熔炉，里面包含着各种各样的信息，其中虚假无用信息——“数据噪音”在大数据中占据着很高的比例，如结构化数据中的输入错误以及非结构化数据中的弄虚作假都是虚假无用信息或“数据噪音”的来源。例如，不法分子在网络空间宣扬西方价值观、诋毁英雄歪曲历史、传播色情淫秽等虚假无用的信息，即“数据噪音”的表现。如何管理庞杂的数据，如何区分虚假无用信息即“数据噪音”中的不同类型，如何进行精准应对，是大数据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点。

第五，“数据噪音”受众的自主性。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5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20年3月，我国网民规模达9.04亿，即时通信用户规模达到8.96亿，网络新闻用户规模为7.31亿，网络视频（含短视频）用户规模达到8.5亿[10]。这表明人类已经进入大数据时代。随着高新技术的进步，数据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加，仅“社交数据总量翻一番所需的时间只有18个月”[11]。大数据时代，广大青年是数据的制造者，也是“数据噪音”的接收者，成长于互联网时代的大学生是自主自愿自发地浏览网络信息，不由自主地接受网络信息，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受到网络信息中的“数据噪音”影响。

二、“数据噪音”带给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挑战

虽然大数据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拥有比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更丰富的形式和更加明显的优势，但其媒介载体的可控性有所下降。由于大数据自身特征、大数据时代网络媒介载体的多样性与复杂性、网络信息的零门槛等原因，网民们的网络发声变得活跃，同时“数据噪音”产生也越多，这些噪音挑战着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话语权，干扰着大学生的听力，一定程度上混淆或模糊着大学生的主流意识形态价值观。

（一）“沉默的螺旋”的打破——挑战思想政治教育话语权

德国社会学家伊丽莎白·诺尔-诺伊曼于1974年在《传播学刊》上发表的一篇论文中提出“沉默的螺旋”，其含义是指：“为了避免因孤立而受到社会的惩罚，个人在表明自己的观点之前会对自己周围的意见环境进行观察，当发现自己属于‘优势’或者‘多数’意见时，他们会倾向于踊跃大胆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反之会转向‘沉默’或者附和。”[12]大数据时代，互联网的匿名性与便捷性给公众提供观点表达的工具和平台、提供发声的机会，人人都是平等又独立的个体存在，在遵守相关法律下，人人都可以自主自由地进行话语表达。

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是自上而下的灌输式教育，教师拥有话语权威，学生在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模式中往往被动接受教师传递的知识，无论是课程内容、知识获取途径还是表达方式上都依靠教师来构建和传递。但是，互联网的虚拟性和匿名性给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带来了去权威化、去单向化等挑战，学生在这个多元化的网络时代中主体地位得到大大提升，获取知识的渠道更加多样化。

大数据时代越来越多的“数据噪音”在话语传播场域、话语表达方式、话语传播内容等多个方面给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带来挑战。在话语传播场域方面，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场所已经不仅仅是课堂教学平台，微信、微博等平台也在同思想政治教育抢占时间、空间，这些新媒介一方面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学提供更加便利的传播平台；另一方面也大大挤占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时间和空间，给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管理带来难度。在话语表达方式方面，抽象严肃的思想政治教育传统话语表达与网络流行语形成反差，话语表达的主体也由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主导向师生互动的双主体转变，受教育者更热衷于简洁活泼五彩的文字表达，这就要求高校教师紧跟时代发展趋势，用活泼的语言和灵活的教学技巧牢牢捍卫自己的话语权。随着话语场域与表达方式的变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在话语内容方面也发生改变，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不再单一，除去课本知识和时事政治还有无数的“时代新鲜事”，除了家国大事，个人私事也进入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范畴，其中不乏良莠不齐的信息，不少潜在的非主流话语通过层层包装混入其中，敌对的声音、反对和质疑的声音等干扰着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渠道声音，导致其难以穿透“数据噪音”传到受教育者的耳朵里。

（二）“个人日报”的加固——弱化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力

通过观察研究发现，大学生关注的微博、微信等信息来源存在严重的同构化倾向。大学生常常阅读浏览微信中的“看一看”、朋友圈的关注点、今日头条等加之智能算法的推荐，看似有海量的信息，但往往呈现出来的也只是自己经常关注的、算法推荐的那部分信息，他们“更沉溺于自己喜好的东西”[13]。美国的凯斯·R.桑斯坦在《信息乌托邦》中曾经把这种现象描述为“信息茧房”，互联网的开放性让不少大学生可以根据喜好为自己量身定做一份“个人日报”[14]，这使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专属“个人日报”圈内，很难接纳其他信息。

此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传统的教师主导模式与大数据时代高度自由化、去中心化的形式形成对比，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与学生在获取新素材方面处于同一起跑线，由于人文社会科学类的教育工作者对大数据、信息化的理解和运用还有局限，一些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在素材收集和技术运用方面可能比不上学生，加之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表达略显抽象深奥，理论性更强，在这个信息选择更加自由自主的时代，较之非媒体时代而言，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被选择性下降，吸引力也随之下降。相比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大学生“个人日报”中呈现出来的内容更加丰富多样，它以短小精悍、视觉刺激为共同特点，往往更适应快节奏的生活，这就导致不少大学生不自觉地忽视或者屏蔽思想政治教育的声音，而极具吸引力的时代新声音很快被他们收纳到自己的“个人日报”中。

但是，大数据时代，各媒介平台呈现出来的是杂乱的、零碎的各种各样的文字、图片、视频等，这种“快餐式文化”更注重形式的吸引力，很难系统全面地传达出实质性有效的内容，并且会随之产生一些垃圾信息。由于不少高校学生抵制诱惑和辨别是非能力弱、好奇心强、爱打抱不平、话语表达倾向易冲动和激进等，这些良莠不齐的信息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影响[15]。如果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宣传内容和方式不能吸引大学生从中走出来，其影响力将会不断被弱化，如果高校教师无法及时准确地把握学生的思想动态，不能对大学生的错误思想倾向进行及时纠偏，大学生长期固化在充斥着“数据噪音”的“信息茧房”内，错误思想就会慢慢滋生，心理行为就会渐渐扭曲。

（三）极端化言论的形成——模糊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价值观

大学阶段，大学生的“三观”正在形成但还未完全形成，甄别真假是非的能力还不够强。一些人容易被一些错误信息所误导、被一些低俗信息所吸引，转发传播一些还未确定的报道，在不良网络信息的诱导下传播网络谣言、发表过激言论[16]。如何对这些行为加以引导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现实问题，如果不对这些碎片化的和性质多元的信息加以管理，那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效果会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通过网络流量传播的“数据噪音”，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隐蔽性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大数据时代的青年大学生。它借助互联网垃圾数据和虚假数据迅速渗透进大学校园，不仅影响着大学生的日常生活、学习和思想行为活动，也给敌对势力有机可乘，使他们加紧活动向大学生渗透违背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观点，抢占思想政治教育的时间空间，试图打击当代大学生的理论自信，模糊大学生的主流意识形态价值观。

由于网络信息技术发达，西方国家利用网络技术将其意识形态输入我国，试图混淆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识，颠覆大学生对已有理论的理解，这严重威胁着大学校园网络意识形态安全。例如，有些人以重新解读、评价历史为由宣扬历史虚无主义[17]。一是通过曲解历史事实不断散播谣言，企图让人民对我们党的历史革命活动产生怀疑；二是抨击诋毁中国共产党领袖人物和英雄人物形象，试图改写和扭曲雷锋等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在网络上制造舆论冲突攻击党的方针政策；三是借助学术托词在青年大学生中传播否定党的言论，企图模糊党在青年一代中的形象，质疑和否定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又如，新自由主义借助网络宣传西方资产阶级自由、民主等价值观，鼓吹“普世价值”“私有化”等观念[18]。此外，“还有一些网络宗教分子，借助互联网络披着慈善的外衣以人生哲理等极具迷惑性的形式传播西方资本主义宗教观念，从而模糊、否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19]。部分大学生面对这些纷繁复杂的“数据噪音”，难以清晰判断核心价值观和非核心价值观，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受到影响。

三、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应对“数据噪音”的策略

校园网络平台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新载体、新平台，网络空间在传播主流意识、主流价值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面对大数据时代越来越嘈杂的“数据噪音”，高校需要采取新的措施来有效治理、净化校园，有效过滤有害噪音、转换无效噪音、传播主流声音，充分发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功能，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效果。

（一）弘扬社会主流意识，占领意识形态主阵地

面对非主流意识形态的入侵、社会主流意识受到挑战的问题，高校要坚守主渠道和主旋律教育，主动占领主阵地，与各类噪音抢占时间和空间，通过积极的正面灌输和及时的正确引导占领话语主导。加强受教育者主流意识形态建设，增强受教育者自觉抵制非主流意识形态侵蚀的能力[20]。要充分发挥好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教学的作用，积极灌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主流意识形态，做到主流意识形态深入受教育者大脑；要充分发挥学校党史党建的功能，积极宣传党的相关理论，增强当代大学生党员的党性修养、坚定理想信念、保持党员纯洁性，提高大学生党员辨别是非的能力，引导他们在敌对意识面前保持清醒的意识；要发挥好各个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载体的宣传功能，在微信、微博等载体上及时推送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时事政治、伟人伟大事迹、红色革命文化等文章，抢占碎片化时间，让主流意识形态在各大传播载体上站稳主阵地。同时还要争取突破大学生“固化的信息圈”，利用大学生对朋友圈、微信“看一看”等的关注度，发挥朋辈育人作用，扩散主流思想潜移默化的影响。

（二）推进精品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提高思想政治教育吸引力

为何“数据噪音”能被广大大学生接受并长期地存在于他们的信息圈内，而思想政治教育弘扬主旋律的声音却影响力有限，甚至有时被淹没在繁杂的“数据噪音”之中？究其缘由，是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自身的吸引力和凝聚力还有待提高。所以，一要积极打造一批具有魅力的精品思想政治理论课，推进精品思想政治理论网络课程建设。用丰富精彩的课程内容、多样有趣的教学形式，提高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吸引力和鲜活度。二要积极开辟思想政治理论课实践教学课堂，充分利用本地本校红色资源来填补思想政治教育素材、拓展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时空，让学生在学习先辈革命精神的实践过程中潜移默化地增强和坚定理想信念。除此之外，还可以积极借鉴学习“学习强国”APP的特点和优势，建设无“数据噪音”且功能强大的思想政治教育专属平台，用多样化的平台色彩和动画，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入驻大学生的“个人日报”中并长期发挥其主导作用。

（三）加强法律法规引导，规范网民网络空间行为

完善的法律法规可以规范广大网民的行为、保障网民安全。网络空间漏洞滋生“数据噪音”，威胁个人、校园、社会乃至整个国家安全。必须制定和完善法律法规，加大惩处力度，引导广大公民在法律的警戒线内行使自由言论的权利。一方面，针对以谋取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而制造违法言论、煽动性言论等“数据噪音”的制造者，政府应高度重视、绝不姑息，建立专门的机构，明确职责，避免网络治理空白区的出现，及时发现和打击“数据噪音”制造分子、查封相关非法网站。另一方面，针对非理性化、民粹化的普通网民特别是大学生等青年群体，应该以法律法规普及教育和正确引导为主；通过法律法规普及活动让广大网民懂得网络平台自由言论应该遵守的规则，明确哪些行为是合法的、哪些是违背法律法规要求的；引导广大青年学生注意提高自身信息安全素养，主动学习网络信息安全知识，在网上平台注册时避免留下太多个人信息，也不能随意在网络上中伤别人、肆意造谣，提高信息安全处理能力保护好自己的信息，做网络安全文明人、明白人。

（四）培养和提高教师信息素养，建设专业教师队伍

习近平强调要“整体推进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和哲学社会科学课教师等队伍建设”[21]。培养一批懂专业技术、文理通融且具有创新意识、创新思维、创新行为和创新人格的拔尖创新“十”字型人才是大数据时代教育发展的需要，也是提高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队伍能力建设的关键举措。大数据时代下，专业数据分析人员不懂思想政治教育，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数据分析能力薄弱，这一问题导致大多数高校不能及时地发现、屏蔽、处理“数据噪音”。这就要求我们高度重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大数据时代思维能力和操作能力的培养，使其具有数据敏感性、数据掌握分析运用能力、数据安全意识等，培养一批具备良好的专业水平、一定的技术素质和综合运用载体的高素质专业人才，提高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的信息处理及有效利用能力，能从容面对大数据时代下的各种变革和“数据噪音”干扰，实现第一时间引导。此外，面对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资源现状，可以利用现有的教师资源，共建高校教师与数据分析人才合作团队，吸收统计学、计算机、情报学等学科领域的学者加入其中，利用各自优势形成合力，促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师团队建设。

（五）建设数据管理中心，加强校园网络安全管理

为避免一些不法分子利用互联网的匿名性、虚拟性和开放性等特征渗透入校园，高校应建立数据管理中心，搭建防火墙，加强校园网络安全管理，做好校园网络话语数据的管理与监督，及时收集信息，发现和纠偏非法数据言论，过滤“数据噪音”，清查非法IP。自清华大学建立数据中心后，各个高校陆续建立了自己的数据管理中心，为教学科研活动提供基础保障，提高了日常管理效率。但是，目前已有的数据管理中心普遍存在软硬件资源缺乏、利用效率不高、机房防护能力和数据处理能力不足、网络服务不稳定等情况。因此，应加强机房的管理和监控，确保向外提供稳定的数据，经常进行模拟故障演习。大数据时代下，国家要给予高校数据管理中心一定的政策和资金支持，促使各高校加快建立数据管理中心，积极寻求与信息技术公司共同搭建数据管理平台的有效方法。同时，为提高数据过滤的有效性与针对性，各个高校应以免费普及校园WiFi为前提加强网络使用的实名认证。

综上所述，大数据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已紧密融合，高校充分利用大数据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大发展、大变革是大势所趋。时代在变，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必须与时俱进，在越来越嘈杂的“数据噪音”中努力突破工作中的“技术瓶颈”[22]，分析和把握“数据噪音”的特征和生成环境，有效识别“数据噪音”，过滤有害噪音、转换无效噪音、传播主流声音，牢牢捍卫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话语权；转变大数据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方式方法，积极提出合理的应对措施提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育人工作的实效性，推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向信息化、时代化高效且健康地转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