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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寿光 支付“站台”菜篮子

2021-04-08王孔平

金卡生活 2021年4期
关键词:寿光市寿光银联

山东寿光是全国闻名的“蔬菜之乡”,果蔬生产交易的品种超过三百种,因此诞生了全国最大蔬菜集散中心。在寿光市,果蔬合作社产销需求旺盛,落地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使得果蔬购销场景支付服务迭代升级,移动支付服务乡村振兴的“寿光模式”悄然形成。

直击三“痛点”

“农产品上行,工业品下行。”这是业界耳熟能详的话。县域互联网发展肇始,“农产品上行”则以农村电商为媒介,打开本地特色农产品的销售渠道,让特色农产品“进城”,从田间直达百姓的餐桌。

中国人民银行寿光市支行(以下简称“人行寿光市支行”)行长翟波对《金卡生活》表示,目前,包括农业经纪人在内,寿光的合作社达1532家,种植农户8万户,年交易额达150亿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业务潜力巨大的背后更加迫切需要从管理信息化、支付电子化和产销撮合化,解决合作社经营的“痛点”。

“痛点”之一:收购业务繁琐,管理亟待信息化。此前的蔬菜收购业务从记账到支付果蔬销售款都是依赖人工,不仅手续繁琐而且容易出错。产销服务平台解决了果蔬收购的信息通知、记账和对账“痛点”,合作社通过合作关系管理、收购信息通知、订单录入和采集、对账管理等功能,得到便捷的服务。位于寿光市孙家集街道潘家村的景孟果蔬专业合作社负责人桑景孟从2014年开始蔬菜收购业务,他长期与孙家集街道潘家村、彭家村、齐家村、三甲村、孙家村等5个村庄的农户打交道,从事蔬菜收购7年,过去他对对账工作有着切肤之痛。订单依照手工记录,差错时有发生,这给销售对账带来极大的麻烦,甚至有时出现产与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现象。

“痛点”之二:交易结算不通畅,支付亟待电子化。站在合作社角度,一方面要向收购商收款,另一方面要向农户付款,迫切需要关联两个场景的定制支付方案。桑景孟作为合作社的代表,他的感受具有代表性。虽然他所在的合作社注册资本仅300万元,但果蔬年均交易2700余吨,交易金额1200余万元,进入了寿光合作社规模的TOP10。过去果蔬购销主要是传统的现金交易,他要去银行排队取钱,资金流转既不方便又不够安全。现在产销服务平台能够关联订单和支付信息,实现电子对账,通过订单发起支付,有效提高了支付效率和安全性。

“痛点”之三:“盲”种植“盲”售出,产销亟待撮合化。从“产”平滑到“销”,透过合作社,收购商拿到销售信息,最终撮合到农户种植上。《金卡生活》调研发现,信息化解决了管理效率的问题,电子化解决了现金支付的问题,最大的“拦路虎”却是果蔬销路问题。因此,需要涌现更加多元的农产品销售渠道。合作社、农户、收购商需要有一个定向的果蔬供求信息发布平台,从而通过平台精准找到交易对象。《金卡生活》还了解到一个有趣现象,合作社纷纷将自己的优质果蔬入驻用户数量庞大、用户消费意愿强烈的平台。比如,他们以进入“‘云闪付’商城”销售为荣。电商经营者魏瑞娟告诉《金卡生活》,她已经有15个果蔬品种进入了“‘云闪付’商城”,当然,她经历了若干“等级考试”,才达成所愿的,此是后话。

处于上游的收购商在不同的商业银行开立账户,作为中间商的合作社便要到相应的商业银行开立银行卡。与农业银行、邮政储蓄银行等全国性金融机构相比,当地中小金融机构在跨行支付结算方面,处于劣势。山东寿光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寿光农商银行”)董事长韩奎成坦诚,上述现象的存在,直接导致收购销售资金主要通过全国性涉农金融机构等渠道结算。市场份额一度出现萎缩还是其次,关键是寿光农商银行要跻身收购服务的主阵地,牢牢巩固住农村市场。

“上行”通道添新渠

《金卡生活》了解到,在落实国务院印发的《乡村振兴战略规划》,加大金融支农力度方面,中国银联在开拓“农产品上行”渠道上添砖加瓦,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便是很好的例证。中国银联山东分公司(以下简称“山东银联”)总经理刁云涛表示,以“云闪付”App为载体,打造的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创新开展了金融支农产品、业务、品牌和服务,全面推动了移动支付向乡村“下沉”,解决了辖区果蔬合作社交易结算不通畅、收购业务繁琐、资金流转安全等诸多问题。

翟波分析,普惠金融立足于两个出发点,一是开展信用贷款支持,二是着手非现金支付结算升级。农产品经过“四化”,即标准化、规模化、商品化和品牌化销往市民餐桌的背后,实质上折射了发展县域经济的有效路径。中国人民银行协调山东银联、寿光农商银行等机构,在寿光探索落地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将普惠金融送进果园和菜地。

如何直接、有效推动农产品收购、销售和产销对接等诸多“上行”服务,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给涉农企业、农业生产合作社、农业生产者等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找到了答案。同时,通过采集数据,帮助金融机构面向合作社、收购商和农户提供信贷服务。仔细探究,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主要由三端组成,即网页WEB前端、嵌入“云闪付”App的H5和智能POS端App(图1)。

结合山东寿光果蔬供销业务来看,该平台涵盖了运营、用户、业务和支付四个体系。

运营体系和用户体系分别依赖于“双层架构”。中国银联总公司对山东银联授权,山东银联对拓展机构授权,形成平台的运营体系;收购商与合作社互为绑定,合作社与农户互为绑定,形成平台的用户体系。

业务体系则由产销对接和收购构成。这与寿光蔬菜电子交易平台异曲同工,合作社接到收购商的销售订单,之后向农户同步传导农产品种植的依据,并进行收购。换言之,合作社与农户之间借助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溯源到田间地头,而收购商将果蔬通向餐桌,最终实现了产购销信息化。

支付体系则依据交易的大小额度,对应支付方式出现分野。但是,本質没有改变,基于实现产购销移动化前提,完成“零”现金交易。

大额交易方面,合作社负责人在销售终端登录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选择收购商,录入相应的果蔬种类、单价和重量,系统自动生成订单,通过银联卡完成交易。同理,合作社与农户之间亦是非现金交易,合作社负责人在销售终端登录银联产销服务平台选择农户信息,智慧电子秤同步将农户所出售果蔬的重量传到了销售终端,生成订单,并付款。

在小额交易方面,则以“云闪付”App为载体,集记账、结算于一体的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进行转账交易。

三步炼成“寿光模式”

正如果蔬的生长,经历整地,施底肥,与泥土充分混匀做畦,整平栽种,覆土浇水,发芽出苗,间苗栽培,到最后收获,无不充满科学逻辑。刁云涛告诉《金卡生活》,在山东,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应用经历了“由点到面、由面扩体”的推广模式。在他口中的“点”是指寿光县级市,“面”是指潍坊地级市,“体”是指山东全省。

翟波介绍,自2017年开始,在寿光全辖推广移动支付便民工程。2018年寿光市被确定为试点示范县,同年人行寿光市支行牵头制定出台了《寿光市移动支付示范县创建方案》,成立了行长任组长的移动支付便民示范工程工作领导小组,各银行机构相应成立了工作实施领导小组,推动寿光市政府与山东银联在2018年12月签署了合作框架协议。人行寿光市支行提报给寿光市政府关于加快移动支付示范县建设情况的报告,得到了市长的批示,从而推动市政府制定印发《寿光市开展“移动支付便民示范工程”实施方案》。寿光“点”扎实推进,这得益于移动支付便民工程奠定的基础。

早在2019年11月,山东银联潍坊业务部与寿光农商银行着手合作。韩奎成向《金卡生活》介绍,他们分三步推广应用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打造出“寿光模式”。

第一步,确立“先行先试看效果”的原则。回到解决寿光农商银行的“痛点”上,根据寿光农商银行的业务需求,银联派出技术团队,定制开发了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寿光农商银行要求其客户经理对自己服务区域里合作社的经营情况详细摸底,在列明清单基础上逐户分析。每一位客户经理率先针对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推广意愿强烈的合作社,展开先行试点,给出“1+1”的既定目标,即一位客户经理必须打造一个标杆合作社。《金卡生活》调研发现,在确立推广原则后,客户经理自身不断熟悉平台操作流程,这为后续向其他合作社的营销推广夯实了基础。

自推广应用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后,依托中国银联强大的转接清算渠道,寿光农商银行找到了服务合作社、收购商、农户的突破口,平台实现了跨行交易实时到账、零手续费、数据深度分析和信息及时发布等功能。韩奎成分析,平台得到了合作社负责人的充分认可,解决了农户银行卡种繁多、结算不便等难题,当然也实现了资金在寿光农商银行闭环结算。

第二步,采取“跑腿上门做行商”的策略。继标杆合作社试点成功后,寿光农商银行的客户经理依据前期合作社清单,多跑腿、勤上门,一个都不少,逐个“拉网式”拓展。树立标杆合作社最多的客户经理张凤燕向《金卡生活》大倒“苦水”,基于前期与合作社几乎没有业务来往,“闭门羹”成了客户经理推广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的“家常便饭”。

困难压不垮寿光农商银行人。韩奎成强调,我们的客户经理秉承“挎包”精神,主动联系各个村委成员、农金员作为“中间人”,通过坚持不懈地上门营销,实现了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的有效拓展。桑景孟主要收购黄瓜、苦瓜等农产品,销往北京市、江西省、湖北省等地。他所在的合作社首批入驻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截至今年2月底,该合作社累计绑定农户183户,销售金额1008万元,收购金额1042万元。

客户经理在细节服务上做足了功课。他们了解到,辖内合作社基本上按周向农户结算,据此信息,客户经理纷纷提前上门营销。并且,通过合作社结算账本,联系农户完成了产销平台从属关系的绑定。

到了结算日,寿光农商银行的内外勤人员开展联合上门服务。通过产销服务平台,外勤人员协助合作社完成资金结算。通过便携式柜员机,内勤人员对尚未开通短信通知和手机银行的农户着手现场签约办理。“鲜活”的现场体验,让合作社负责人和农户感受到了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结算的方便、快捷以及资金安全等优点。农户信息采集最多、最快的客户经理李逢伟向《金卡生活》透露,他们客户经理见缝插针,利用空闲时间完成对农户姓名、身份证号、手机号和银行卡号“四要素”信息的采集工作,从而实现了批量获客。

第三步,推行“宣讲听闻最优化”的措施。在下午闲暇之余,客户经理通过每周不低于两次的回访,用合作社负责人能够听懂、领会的语言,深入浅出讲解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上的数据分析、产品发布等诸多功能。与此同时,认真、虚心听取合作社负责人的建议,向山东银联及时反馈,从而让产品不断升级。客户经理的嘴与耳的“优化”使得推广工作最优化,做到“刀下见菜”。通过诸多努力,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的产品优势,使合作社负责人从被动接受变成主动使用,彻底改变了合作社原有的结算习惯。

山东银联联合寿光农商银行,将寿光市作为试点地区推广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由此取得了标杆性的效果。寿光农商银行拥有64个网点、近千名员工和900名农金员,无论网点抑或是人员,双双覆盖到寿光市每个角落,这亦是寿光农商银行在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上拓展合作社、绑定农户(图2、图3、图4、图5)的天然、绝对优势。

在寿光标杆效应的辐射下,2020年3月山东银联潍坊业务部分别通过视频和现场叠加培训,向潍坊9家农商银行,宣贯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的商业模式和业务模式。

2020年8月,山东银联通过现场培训,面向山东省农商银行宣贯潍坊合作社模式。截至《金卡生活》发稿时,省会济南,淄博、枣庄、烟台、潍坊、济宁、临沂、德州、聊城和滨州等10个地级市,相继推广应用了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其中潍坊、临沂、烟台,山东银联以所在地的业务部为重心,依托本地业务部服务触角所见即所得的优势,推广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更加立竿见影。参与开展推广的合作银行涵盖了当地农业银行、邮政储蓄银行、当地城商銀行、农商银行和村镇银行等涉农金融机构。

截至今年2月底,寿光市拓展合作社895户,绑定农户37625户,交易笔数3.6万笔,交易金额11.2亿元。《金卡生活》调研发现,2020年一季度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三季度则是惯例休棚期,不同程度制约了拓展合作社及绑定农户的数量,继而对应时段的交易潜能没有得到释放。当然,第四季度少了大姜、西瓜和大葱等当季农产品,亦对交易产生抑制作用。

2021年是山东推广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重要的时间窗口,山东省将在辖内全面推广,深耕行业应用。

找到平台“最优解”

回溯从寿光试点,到潍坊推广,再辐射到齐鲁大地,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服务所呈现的“最优解”已然不是唯一,而有存在多个“最优解”集合构成了“最优解域”。

“最优解”之一,契合了合作社果蔬交易电子支付的需求。从本质上提高了结算效率。合作社通过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实时将收购资金結算给农户,避免到商业银行营业网点提取大量现金,农户收到卖出果蔬款项再存回银行的麻烦。平台结算不单单是减少现金流通量那么简单,收购资金通过转账模式,结算到银行卡上,交易流水、单据的“双可查”,从而保障了资金安全。寿光市稻田镇广建蔬菜合作社主要收购黄瓜,其负责人潘广建在2020年农历腊月二十九,看到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上湖北蔬菜收购商发布收购黄瓜的信息,考虑到疫情严重地区对生鲜蔬菜的需求,他当天收购了20吨黄瓜,连夜发往湖北。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彰显了信息通达、支付快捷的特征。

潘广建身上发生的事情并非偶然。过去,农户大棚里的果蔬销路犯愁。这是因为果蔬购销面临诸多窘境。比如,单次金额小;又如,交易频繁;再如,缺少信息发布平台。现在,依托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满足了线上信息发布和交易双需求。农户在“云闪付”产销服务模块信息大厅上发布果蔬销售订单,合作社亦可在该模块上发起收购指令,一个挑菜卖,一个收购菜,平台打通了果蔬生产与销售环节。

“最优解”之二,实现了农业投入品的线上支付和农资农药产品溯源及实名制购买。寿光农商银行作为农业投入品管理服务系统唯一结算银行,联合山东银联,增加农业投入品管理服务系统的支付结算功能,实现对农药农资店支付的闭环管理。 “绿色支付”助力“绿色农资”,这是山东进行的大胆尝试,作为全国最大的蔬菜供应地,寿光食品安全要求更加严格,因此“绿色农资”经得起安全可追溯。

寿光市农业农村局联合中国银联、寿光农商银行完成了农业投入品管理服务系统的实名制改造工作,借助该系统对农资农药店完成支付结算和ERP系统改造,库存、会员和购销等模块帮助农资农药店实现信息化管理。

《金卡生活》了解到,农户在这些商家购买农资农药时进行实名验证。而在交易的时候,订单信息实时传到农业投入品管理服务系统后台,从而方便监管部门查阅,达到来源可查、去向可追、责任可究的监管目标,让寿光果蔬吃得放心、吃得安心。还在2020年6月,寿光市农业农村局还向斟都果菜合作社、亮泽蔬菜合作社、菜香坊蔬菜合作社、菜都蔬菜合作社、华仁蔬菜合作社、东华蔬菜合作社等种植基地颁发了粤港澳大湾区“菜篮子”生产基地认定证书。

在山东银联相应助农惠民活动的加持下,支付向农业生产领域延伸服务触角。截至今年2月底,寿光市农资农药店接入近1100户。基于引导农户使用“云闪付”App完成交易,实现实名制反馈,寿光农商银行将农资农药店店主发展成为业务推广“合伙人”。后者的职责是协助农户下载、注册“云闪付”,并促成“云闪付”交易。

“最优解”之三,尝试智慧电子秤功能对接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形成符合当地农业生产业态的合作社综合解决方案。伴随智慧农业的蓬勃发展,科技公司为合作社搭建了智慧电子秤,将繁琐的记账、计算功能通过科技手段,实现系统自动识别、计算,提升了合作社果蔬交易的信息化水平。寿光地区有农鸢科技、农芯智能、点水蜻蜓、菜多富、蚂蚁数码等5家科技公司运营该项目,为合作社安装了智慧电子秤156台。农鸢科技运营的智慧电子秤已经实现向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进行数据传输,农户通过智慧电子秤交易果蔬时,自动记录交易农产品的种类、重量和交易等级,合作社将单价信息补充完整后,订单等信息通过后台传送给平台,合作社负责人直接通过平台进行支付。

《金卡生活》了解到,寿光市为加快智慧电子秤的普及,该市农业农村局多次组织召开现场观摩会,安排乡镇农产品质量安全管理办公室加强业务督导。寿光市农业农村局、寿光农商银行、山东银联还联合制作了“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宣传牌,目前触达1100多处。据悉,前期已经拍摄了智慧电子秤宣传视频,同时,智慧电子秤功能由微信小程序向“云闪付”小程序迁移的工作亦在有序进行。

“最优解”之四,依托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向农户提供线上助农专项小额贷款产品。合作社、农户、收购商普遍存在贷款难和贷款贵难题。《金卡生活》走访发现,由于农村地理位置比较偏远,加之农民信用意识较为薄弱,金融服务“下沉”成本和风险呈现双高,从而影响了涉农金融机构在农村地区设立分支机构的数量。此外,大数据信贷模式需要以大数据为基础,合作社、农户、收购商涉及的生产信息、支付数据抑或严重“碎片化”,抑或缺失,直接阻碍了大数据信贷在农村的应用。

不止步于支付结算,2020年以来,寿光农商银行坚持“支农支小、做小做散”的市场定位,对接寿光市工业和信息化局,梳理中小微企业清单,加大对涉及农产品生产加工的物流企业、个体进行网格化金融覆盖,加大对种植、养殖及果蔬收储、运输、供应诸多环节的合作社、收购商、经纪人、农户的信贷支持力度。

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助力信贷增信,农村信贷从“云闪付”获取大数据支撑,围绕果蔬产业链,为辖内农户提供在线申请、在线审批和自助放款的线上助农专项小额贷款产品。他向《金卡生活》介绍,根据农户在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中的历史数据,通过准入模型、风控模型、额度测算模型,对应计算、生成其授信额度上限,农户自动纳入寿光农商银行“信e贷”客户库,并收到预授信短信。截至今年2月底,依托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寿光农商银行让5700户农户足不出户在线上自助贷款,授信额度高达6.8亿元,户均额度12万元,不良率控制在1%以内。

据悉,寿光农商银行加大投放合作社个人经营贷款,其中用于果蔬生产、销售和流通环节的贷款户占到绝大比重(图6、图7),有力支持了果蔬供应及收购。

通过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开展信贷业务,贷后管理变得更加高效,在平台上可以看到对应合作社、农户以及收购商的每一笔交易情况(图8),通过平台对收购业务的专项贷款资金进行贷后监控,实现了专款专用。

“最优解”之五,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反哺”惠农服务站。在2018年7月,山东银联与寿光农商银行联合建成稻田镇李营村银联惠农服务站,这标志着银联移动支付在寿光全面上線。截至发稿,寿光建成银联惠农服务站600个。通过完善相应服务机制,村民足不出村便可以完成小额取款、余额查询、电力缴费和话费充值等业务,生活、消费的便利性获得较大提升。2020年以来,银联惠农服务站悉数支持受理“云闪付”App社保医保缴纳,免去村民往返乡镇、县城的辛苦。《金卡生活》了解到,银联惠农服务站有商品展示区、客户体验区,还有为村民提供的日常消费品采购、农产品收购及外销、农资代购及配送、农村地区物流代收代办等服务。

银联惠农服务站服务村民井然有序,这完全得益于寿光农商银行内部实行的客户经理包靠制度,及时宣传新政策、新方案,将银联惠农服务站管理员培训纳入该行定期培训管理之中,以更高的素质和水平服务村民。以2020年为例,在寿光重点村庄和社区全覆盖的银联惠农服务站,实现了代理缴费9.9万笔、金额达624万元。

面对合作社、农户、收购商,在田间地头开展更为多样化和电子化的支付结算方式,尤其是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服务农村生产、服务农村生态的同时,及时“反哺”、巩固了银联惠农服务站,从而夯实服务农民生活的基础。

受疫情影响,合作社、农户、收购商更愿意选择移动支付方式,减少现金流通。完善、优化银联惠农服务站和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等基础金融设施,亦是需求所致。第五个“最优解”依托银联惠农服务站,前四个“最优解”依托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山东籍“站”“台”载体,让优化升级的支付方式给农村生活、农村生产和农村生态“站台”。

(邱晓明、孙欣华、杨猛、任柄安、毛永霞对此文亦有贡献)

责任编辑:王孔平

实习编辑:邓梦瑜

【图片报道】

3月2日,因下雪原因,寿光市孙家集街道潘家村景孟果蔬专业合作社仅收购了2万斤蔬菜,这是平常收购量的一半,九成以上的收购通过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向菜农支付卖菜款。中国人民银行寿光市支行行长翟波(左三)、中国银联山东分公司潍坊业务部总经理邱晓明(左一),山东寿光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韩奎成(右二)、孙家集支行行长孙功成(左四),见证孙家集街道潘家村景孟果蔬专业合作社负责人桑景孟(左二)从2里地以外的孙家村赶过来的菜农孙永兴(右一)手上收购500斤苦瓜,价值950元收购款通过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完成支付。

3月2日,寿光市古城街道垒村岗建果蔬合作社负责人郑建岗请中国人民银行寿光市支行行长翟波(右二)、山东寿光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韩奎成(左三)、北洛支行行长王晓玮(右一)、北洛支行客户经理张凤燕(左一)、客户经理丛姗姗(左二)品尝棚栽西红柿。

3月2日,山东寿光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纪台支行客户经理李逢伟(右)向蔬菜合作社负责人介绍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初步采集菜农清单,利用中午、晚上空闲时间,会同内勤人员携带便携式柜员机入门到户现场采集农户信息四要素(姓名、身份证号、手机号和银行卡号),并协助蔬菜合作社负责人录入到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合作社负责人在转账时仅需选择菜农姓名,即可完成支付收购款。

3月2日,寿光市古城街道垒村菜农郭玉香到寿光市古城街道垒村岗建果蔬合作社安装的智慧电子磅自助完成称重和去皮(上图),该合作社负责人郑建岗(左一)基于智慧电子磅小程序查看对方的卖菜信息,该信息依据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的配套POS机具打印出订单小票,完成支付(下图)。

3月2日12时30分,寿光市稻田镇潘家稻庄村广建蔬菜合作社负责人潘广建(右)半天收购了大黄瓜3万斤,通过银联合作社产销服务平台支付6万元。在平台没有上线之前,要支付这笔收购款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3月2日,山东寿光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基于菜农卖菜金额,为其在线上自动授信、自动放款。菜农通过手机银行循环使用,孙家集支行三元朱分理处主任刘立群在蔬菜大棚前,协助三元朱村菜农王明波、王庙村姜风亭,让他们分别获得“菜乡e贷”5万元的线上贷款,用于大棚修缮。

3月2日,寿光市文城控投集团董事长王建文(左一)向中国人民银行寿光市支行行长翟波(右一)、中国银联山东分公司潍坊业务部总经理邱晓明(右三),山东寿光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韩奎成(右二)介绍卖菜就是卖文化。比如,“2020蒜了吧!”“2021不姜就”。又如,“如言山东菜、菜菜不离葱,你真葱明。”面向C端线上推广寿光果蔬的寿光市文城控投集团董事长王建文介绍,他们2018开始直播带货,现在请了7个网红,推广鲜馥果蔬品牌。2018年-2020年线上销售额分别达到2000万元、1亿元、4.6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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