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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模态视角下的微信“语言”符号特征研究

2021-03-15付文莉白丽梅

中州大学学报 2021年1期
关键词:符号学言语符号

付文莉,白丽梅

(1.北京语言大学 语言学系,北京 100083; 2.西北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甘肃 兰州 730070)

一、引言

在当今多元化网络时代,网络作为虚拟交际空间已成为人与人之间进行交际和互动的主要场所之一。Herring认为:“与传统媒体不同的是,新媒体是依赖于计算机网络、移动设备,通过它用户可以自主搭建创造、传递、交流信息的平台,具有用户自主性、媒介依赖性、信息多样性等特点。而新媒体话语就是以移动网络平台为媒介的人与人之间以文本和口语(如微信的语音通话模式)为主要讯息传播方式,在互动中产生的话语”[1]。在当前信息全球化和国际化的背景及大趋势下,不同身份的群体通过虚拟空间平台进行新媒体网络交际,受语言背景、家庭背景、文化背景、工作背景等多重不同背景的影响,网络话语呈现出一系列不同的“语言”特点。就语言学领域而言,新媒体话语研究大多从语用学、言语行为及语言变体等视角展开,鲜有从多模态语言符号学视角展开。基于此,本研究尝试从多模态维度出发,以皮尔士的符号学三分法作为理论框架来探讨微信中的“语言”符号特征。

二、理论基础与研究方法

(一)符号学三分法

当代符号学是一门独立兴起于20世纪的学科,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和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皮尔士的符号学理论为现代符号学奠定了深厚的基础,同时符号学也成为人们认识世界的重要媒介。国内研究符号学的权威学者屠友祥认为:“在符号学圈内,索绪尔提出‘符号学’思想构建的终极目标在于能够很好地处理普通语言学所研究的是什么这一重大问题。他主要认为核心在于整体语言(la langue),而不是个体语言(la parole),以便更深层次地论述他心目中语言学明确的钻研目标——总体言语,从而增强对整体言语社会性的见解。”[2]

皮尔士则把标记界理解为:“指示信号或现象(representamen)是一种工具,对作为个体的人来讲在某种方式或程度上以特定的类别或别具一格的身份作为代表显现。我把它创造的这个指示信号叫做第一个指号的表明者(诠释项,interpretant)。它代表谁,但不遍布在全部地方,而仅仅是与某个看法相关的地方。”[3]86

皮尔士阐明了符号(First,第一者)、对象(second,第二者)和解释者(解释项,third,局外者)在象征相关联中的不可分割性以及局外者在标记关系中的无限性。他认为标记具有“三位一体”的性质,与“广泛领域”中的三个基础范围相关联,无论哪个标记都是由前言、指涉目标与诠释这几种因素组成,即:(1)前言关联物(M-medium);(2)目标联系物(O-object);(3)诠释联系物(I-interpret)。[4]由此可知,符号所具备的三种关联要素相互依存。与此同时,皮尔士认为,符号的各个关联物就其自身方面而论,又可以用三个范畴加以划分(仍采用三分法原则),即每一种要素都是由第一项(M)、第二项(O)和第三项(I)的一种综合,如表1、表2所示。

表1 Factor

表2 因素

符号互动论由米德提出,即“自我是社会互动的产物,是主我和客我互动的结果”;“心灵是社会过程的内化”[5]。因此,微信中的“语言”符号生成过程不同于现实语境下的话语生成机制,其本质原因在于传播媒介的变更,从常态化的面对面交流转变为以网络为虚拟空间平台资源、屏幕为互动界面的交际,交际对象也从确定的交际对象转变成半随机性质的交际对象。虽然存在一定的差异,但在皮尔士符号学三分法的理论框架下,微信中的“语言”符号特征仍能探寻到典型特征。基于此,本文主要以皮尔士的符号学三分法理论框架为参照,从图像符号(类似象征)、标识符号及象征符号三个维度出发,以人与人之间“点—点”的传播、个体与微信群之间“点—面”的传播及朋友圈中“点—面的传播”三种传播方式为范式,探析微信中的“语言”符号特征。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个案研究方法,选取个人与个人之间、微信群中的部分聊天记录及朋友圈动态为研究语料来解读微信中的“语言”符号特征。研究对象为6名高校教师、2名朋友、1名初中教师、1名初中学生、2名顾客、1名微商老板及1名商店老板。在征求本人同意之后,笔者对14名研究对象的微信聊天记录及其中1名商店老板的朋友圈动态语料进行收集,数据收集的起始时间为2020年1月1日,即研究对象首次传递聊天语料及发布朋友圈的时间,截止时间为2020年7月6日。手机信息包括发布时间、发布内容、关涉对象、语码类型、表情符号,通过对这一系列信息的分析探讨其符号学特征。

三、微信“语言”符号的符号学阐释

(一)图像符号

图像标记即类似象征,是经过关于目标的写实或有仿照来表征宗旨的。因此,在运用微信进行人与人之间的网络交际与互动时所运用的表情符号或“键构符”是典型的图像符号,一些具备表情的非言语象征标记或有文字的语言符号是使用手机或电脑键盘上已有的标记或运用单一的字母或者字符组合,创造出一系列具有声音和色彩的体现人类面部表情及内部情感特征的明确标记,旨在在虚拟空间中抵达亲密化、独特化的书法成效,在键盘逻辑辅助作用的推导下,表情标记逐步产生。网民纷纷通过单一的键盘敲击方式来顺理成章的运用一系列表情标记在虚拟的网络空间中进行交际,传递自己所想要表达的情感态度等。

网民最大限度地运用键盘上的标记来绘制出栩栩如生的图片和形状。其目的在于能够良好地传达个人开心、郁闷、悲伤、沮丧等情绪状态,从而以最逼真的方式模仿现实生活中的人际交往。此种类似于模仿人的面部表情或是人的体态和动作姿势的图形标记与文字相比较而言,显得更加具体、形象且生动。随着“fast food reading”时期的到来,传达人类面部表情的标记能够轻而易举地在一定程度上对人有一种视觉性的冲击,集中更多阅读爱好者的精力,使其能够更好地体会和感受文字言语中潜存的人与人之间感情交流的缺失。皮尔士指出:“图像符号是一种肖似图像。这种符号具有不可替代的性质,以实物图像形式实现对文字信息的替代。”[3]6在上网互动的过程中也有大量非言语符号出现在民众聊天的界面中,其中最主要的呈现形式为图片、图片与文字相结合、动漫表情以及字符画、字符串等。其中最主要的为图形表情,人的认知建立在“符号化”的基础上。网民创造出各种各样的非言语符号,旨在追求交际时的活泼感,并为交际增添色彩感。总体而言,创建非言语符号就是一个借助视觉来探讨所触目到的新标记以及自由组合和重新选择标记化的循序渐进的过程,例如:龇牙咧嘴。

(二)标识符号

当象征和目标之间成为互为共存的关联,和目标构成一种有因果关系以及共近的关联时,被命名为“标识符号”[6]。例如,茶与茶炉二者之间在于特定标识的标记与所处对象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非间接性关联。因此所存在的目标是一种稳定的、相对简单化的、非集体的和特定时间地点人物等相对应的目标或发生的具体事件。标识标记是基于从原因至结果的认知而组建成为指示涉及的功能,旨在使网民清楚地了解标识标记与所指示之间涉及的目标具备原因与结果以及时间与空间上的紧密关联性。

网络言语中有大量简单的语言符号是缩略形式,例如:

U r welcome:不客气。

Thank u:谢谢你。

520 :我爱你

1314 :一生一世

酱紫:这样子

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围脖:微博

网民借助并使用初始具备言语标记的言语发音形式以及象征模式,经过全新的意义指导活动,赋予此种能指所要传达的新型多元化释义。简单标记不仅仅是象征缩略方式的单一再呈现过程,而是标记的转换和再创建进程。缩写言语倾覆解开并重构了固有标记布局或样式。这个过程首先从真实到固化,再由实质性的东西沉淀于其中,彰显了显著的指示性标记化功能。

(三)象征符号

象征标记是与其中所处的目标无类似的性质或非间接性联系的标记,在一定水平范围内标记能够毫无限制和约束性地表达传递目标。微信表情包作为可视化的图像及“颜文字”显现于虚拟空间中,不仅是单一的传递图片本身所传递的信息,并在一定程度上具有象征意义(symbolic meaning)。象征中的标记与其中所关联的对象并不存在直接相互影响的关系,二者独立并存。象征标记不仅单一设计一个真实存在的迹象,这种抽象化所给予的情感是隐形的,且处于特定的历史背景与具体所处的时代中,是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综合作用而形成的具备一定选择性的再创造过程。

三、多模态视角下的微信“语言”符号特征

微信作为一款通信工具已不知不觉地进入网民交际与获取资讯的关系网中,聊天者以多重身份出现在关系网中,在这其中有来自社会各个不同阶层的网民创制的不同类型的符号。就交流方式而言,有个体与个体之间的单独人际交流,也有集体与集体之间群体的微信群交流。个体与个体之间的聊天有个人与亲人、与老师、与同事、与朋友等之间的联络,群体之间有亲戚群、家人群、学术会议群、教育群、闺蜜群等诸如此类的联络方式出现在虚拟网络空间中。《人际传播学》一书中指出:“多人之间借助一定媒介的传播也归属于人际传播的范畴。”[7]约瑟夫在《人际传播教程》一书中提出:“根据传播形态、传播功能与传播方式,微信作为出现在大众媒体中的一款高度受网络民众喜爱的聊天软件在此种程度上可以被当作是具有典型特色的人际传播。”[8]

微信作为一款便捷的聊天软件一般情况下采用“点—点”“点—面”以及“面—面”三种传播方式来进行人与人之间的信息交流互动与建构良好的人际关系。“点—点”可以看作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人际交流,比如同学与同学之间、朋友与朋友之间、教师与教师之间、医生与病人之间、老师与同学之间、同事与同事之间等的单独交际,“点—点”的传播属于线性传播,信息是同步的。“点—面”的传播可以理解为个体与自己微信中所具有的微信群之间的交际与交流。“点—面”的传播属于扩散传播,具体体现为朋友圈中的互动与交际,信息传递是非同步的且是扩散式的。

(一)个人与个人之间“点—点”的传播

例1:微信用户A1是本话轮的主要研究对象,A1与B1为好友关系

A1:考研考得怎么样?

B1:还可以。

A1:祝贺!复试肯定没问题。

B1:到时候看分数线,然后准备复试。

A1:加油,好好准备,肯定没问题。

B1:谢谢!

例1所展现的两名相识的微信好友之间的真实聊天,从这段记录中不难发现两个话轮都是围绕有关“考研”的话题而发起与展开的,以“考研初试成绩”为主题双方展开交流,通过个人与个人之间“点—点”的传播形式来达到考研复试顺利最终取得录取的宗旨。个体与个体之间“点—点”的传播形式单一并且传播目的单纯。针对少量主题展开并进行话语轮回之间的传播与交际。事实上,话轮背后还存在无影无形的交际联系。在上一级传播到下一级传播的进程中,获得信息接收者的信任与高度认可是微信好友之间言语顺利进行的前提和重要基础以及必备条件。

例2:一名初一学生A2与一名初中英语老师B2之间的对话

A2:老师,want you mends是什么意思?

B2:是不是语法有错误?

A2:老师,我说错了。

B2:want you mends表达有误。

A2:应该是what you means吗?

B2:首先纠正语法错误,you为第二人称,动词使用原形,应该用mean。

A2:老师,我们班大多数同学说的不是what you mean,而是what your means.

B2: Your是you的形容词性物主代词,you为第二人称, what you mean是正确的。

A2:明白了,谢谢老师。

例2与例1相比较而言,话轮中对话人之间的身份与角色发生了改变,交际过程中的信息自然而然也会发生实质性的改变,聊天主题也会发生相对应的变化。对话人与对话人之间由例1的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关系转换到例2中学生与老师之间的关系。话轮首先由初一的一名学生发起,由一个自己模糊不清的want you mends为开端,以what you means、what your means、what you mean是什么意思并且在这三个句子中哪个句子是表述正确的一项为主题展开接下来的交流。当学生说出want you mends这个表达时老师很迅速地告知表达有误,先给学生讲解并纠正错误,语法错误纠正结束之后解释并翻译了整个句子。接着学生又一次以这个句子中人称与动词的正确使用为疑问进行提问,老师又进行了细致讲解。可以看出,微信中的“语言”符号具有不断生长和随着生长不断固化且“汉语+”的多语码混合特征。

例3:顾客A3与微商B3之间的对话。

A3:洗发水套装是99元吧。

B3:过年好,给你活动价,活动价为80元。

A3:好的,谢谢。

A3:茶籽的和生姜的分别有什么功效?

B3:茶籽的主要是针对去屑、控油,生姜的具有固发、生发作用。

A3:那就茶籽的,我有头皮屑。

B3:好。

A3:护发素单独一瓶怎么卖?

B3:一瓶78元,你拿的话一瓶50元。

A3:洗发水和护发素的图片方便的话发一下。

B3:好的,发膜的效果很棒哦。

例3依然是个体与个体之间“点—点”的传播关系。在这一话轮中,符号分为文字符号与数字符号两种符号。文字符号的功能是顺利完成交易,卖家向买家极力推荐,指导其在质量保证的前提下放心购买产品。数字符号展现出商家对顾客优惠的力度,并与别人买的价格进行比较,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交际达到成功的状态。

(二)个体与微信群之间“点—面”的传播

例4:A群(人际语用学专题研究讨论群),D、D1、D2、D3、D4、D5与D6均为国内高校大学教师。

D:C4(成语接龙游戏链接)

D1:这东西还是不要发学术群。

D2:有何不可?

D4:论“可”与“不可”。

D3:群里至少三次提醒过这位D老师了。

D2:@D3请大师是否先论论“这东西”是什么东西?

D3:这里是学术会议通讯群。不发与学术无关的东西。上次XXX教授和群主也提醒过。

D4:@D2很显然,对于“这东西”,说话人与听话人有不同的理解,“可”与“不可”,要注意结合“语境”。

D2:@D3 这话说得有点水平!不发与学术无关的东西!

D4:文字的交流,很多语气等因素都是听话人自己联想设定的。

D2:说得对,要遵循“合作原则”,还有“礼貌原则”,否则就会被“掌嘴”了!

D5:生活的学问也是学问,不光是死读书、读死书!说话与做人是受文化掌控的,这是一门大学问!活学活用,铸造精彩人生!

D6:@D5所言极是。

在上述一互动环节中,传播的范围在时间与空间上都发生了不同变化,由单一个体与个体之间“点—点”的传播转变到个体与微信群之间“点—面”的传播,相对于个体与个体之间“点—点”的传播,个体与微信群之间“点—面”的交际范围显得更广泛,“点—面”的传播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个体与个体之间带有不开放性质的传播形式与方法,“点—点”信息的接收者比较单一,“点—面”传播的接收者广度和范围更大。在此案例中,微信群的性质属于学术会议群,由于一位老师发了与学术会议无关的成语接龙游戏链接,群里有些老师用文字加表情符号的形式来表达不满。可以观察到,这个学术会议群在聊天过程中有好几个对话轮,本质上都是围绕一个主题,就是对于什么“东西”展开具体性的讨论、解释以及具体的诠释,其中有言语符号,即文字符号,也有非言语符号,即表情符号。无论是言语标记还是非言语标记,人作为个体会受到各个方面以及特定因素的各种影响,接收者与说话人的心理不同、言语理解不同,文字符号与作为图像符号的表情相结合,图文结合的虚拟网络空间的语言景观充分体现了微信“语言”符号多模态的典型特征。

(三)朋友圈中“点—面的传播”

例5:F1为兰州某家书店内咖啡馆老板

F1在朋友圈发布了以下动态: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XX书店开门营业,我们准备的惊喜很美好,我们准备的优惠也很美好。地点在XXXXXX,我们在等最好的你们。

F2是F1的朋友,F2转发了F1微信动态并进行补充说明,具体转发动态内容为: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XX书店开门营业,我们准备的惊喜很美好,我们准备的优惠也很美好。地点在XXXXXX,我们在等最好的你们。老板为一名90后美女小妖精,点赞哦!

上述案例语料为朋友圈中的实时转发内容。F1与F2为关系很好的朋友,F1为兰州某家咖啡店的老板,因店面刚开业需要大力宣传,因此F1便在朋友圈发布了此条动态,发布这条动态后在评论下方附了一条欢迎亲朋好友转发,以及希望大家支持的留言,不久之后F2转发了此条动态并进行赞赏,陆陆续续朋友圈中的其他朋友也不断进行点赞与转发,从这一动态转向过程可以发现微信朋友圈中“点—面”的传播强度和广度最大,实现了在最大范围内进行交际,当一个朋友转发了动态后,看到微信朋友圈动态的朋友也会不断进行互动点赞评论与转发,体现了微信中的“语言”符号广泛传播及扩散的特征。

三、结语

微信“语言”符号并非简单、静态的语言,而是由文字符号、表情符号和数字符号等其他符号构成的多模态“语言”符号。在诸多媒介交融的背景下,微信使网民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发出信息、接收信息、获取信息和传播信息。微信“语言”符号在这一传播过程中作为不可或缺的符号元素,具有重要特征。微信的“语言”符号特征对现实交际和虚拟交际都产生了重大影响。因此,本研究通过选取部分微信聊天中的典型语料,在运用符号学理论的基础上,采取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试图探究多模态视角下微信“语言”符号的特征。

王铭玉对符号学意义的生成和解读进行了系统性更深层次的研究,他认为:“语言是一个层级符号系统。物质标识、语言标识和言语标识在一定程度上都可以是符号的象征与显现方法与方式。”[9]符号的本质是象征和标记的另外一种传达方式和表达方式,言语标记和非言语标记都是符号思想解读的传递与表达。吕欣、王俊城提出,“社交网络具有实时性、碎片化、符号化、影像化与虚拟化的特点”[10]。微信中的“语言”符号也使得网络民众的日常生活更便捷。本文运用个案研究法,选取个人与个人之间、微信群中的部分聊天记录及朋友圈动态为研究语料并基于皮尔士的符号学三分法理论来解读微信中的语言符号特征。研究发现,微信中的“语言”符号基本包括图像符号、标识符号与象征符号三种符号,传播方式大体分为个人与个人之间“点—点”的传播、个体与微信群之间“点—面”的传播与朋友圈中“点—面”三种传播方式,通过探析三种传播方式,发现微信中的“语言”符号具有不断固化、多模态、多语混合、广泛传播及扩散的典型特征。微信等通信软件作为新媒体工具,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真实语境社交中的缩影,网络“语言”符号交际是当今新媒体大数据背景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与此相关的研究对于不同身份的网民在了解文化情感及掌握语言交际技能等方面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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