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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兆佛档案学思想的特色与影响

2021-03-13盛洁临

关键词:行政效率档案学分类

盛洁临

(安徽大学管理学院,安徽合肥230601)

龙兆佛(1902—1975),号承之,湖南常德人。1924—1927年就读于复旦大学文学系、教育学院。龙兆佛一生主要从事教学和图书档案管理工作,历任广西省政府谘议、广西省桂林图书馆馆长、广西私立松坡中学校长、广西大学副教授、广西省立南宁图书馆副馆长等[1]。20世纪30年代南京国民政府发起“行政效率运动”,而文书档案改革作为推动这一运动的核心内容,“在一定程度上改革了公文处理迟滞、行政积压之弊端”[2]。在这一背景下,龙兆佛编撰了《档案管理法》[3]一书,该书于1940年3月由广西省政府编译委员会首次出版,1958年被中国人民大学历史档案系作为内部参考资料翻印,此次翻印的民国时期档案学旧著共计13本,学界称为“十三本旧著”。1988年由中国档案学会和高等院校档案学系编辑《档案学研究资料丛书》,将该书与傅振伦所著《公文档案管理法》合编成一册,重名为《公文档案管理法》[4],由档案出版社出版。2013年《档案学通讯》杂志社编辑《档案学经典著作》丛书,龙兆佛《档案管理法》被编入第二卷,由上海世纪图书出版公司出版。

学界对龙兆佛档案学思想研究主要从两个层面展开:一是从档案本体角度。吴宝康在《档案学理论与历史初探》一书中将龙兆佛与梁上燕、周连宽作为抗战时期档案学新进展的代表人物,认为三者的著述“从档案定义、分类与鉴定问题等方面补充和发展了档案学”[5]77。吕广生《龙兆佛档案分类法简述》介绍了龙兆佛档案分类的具体方法[6]。李少建《龙兆佛档案分类理念探析》探讨了龙兆佛档案分类的单个标准和分类编制的五项原则,剖析了档案分类与图书分类的区别,认为龙兆佛档案分类理念对现行档案分类体系的建构具有参考价值和启示意义[7]。曾奇、王琳琳《龙兆佛〈档案管理法〉的档案学思想》从档案学学科本质、档案分类的思想、档案编目、档案管理部门四个方面探讨了龙兆佛档案学思想[8]。二是从档案管理角度。周连宽《对龙兆佛先生讨论文书档案连锁办法的意见之解释》[9],这是对龙兆佛《文书档案连锁办法之商榷》的商榷[10],而龙文是对甘乃光《文书档案连锁办法之试验:内政部初期试验之报告》的商榷[11],周文对档案问题的意义与范围、分工与责任、方法与技术上的连锁进行深入探讨。张晓《龙兆佛〈档案管理法〉评述》对《档案管理法》中档案管理的流程以及档案室的组织和管理方面予以阐释[12]。吕广生《民国学人对广西图书馆事业的贡献》评述了民国学人特别是龙兆佛对广西图书馆事业的贡献[13]。本文在以上研究的基础上,结合近代中国档案学的发展历程,探讨龙兆佛档案学思想的特色及影响。

一、龙兆佛档案学思想特色

受民国时期行政效率运动和西学影响,龙兆佛总结自己长期从事图书馆和档案工作的实践经验,对档案学这一学科进行积极的探索,形成了颇具特色的档案学思想。

1.注重概念和逻辑,明确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的界定和研究方法的提出,是一个学科建立的显著标志。在中国近代,档案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是建立在对档案概念的界定和认识的基础上。从研究对象上看,民国时期档案学学者对档案概念的认识进行了有益的探索,而“档案”与“文书”的区分,使档案摆脱了行政文书的性质,具有独立性。何鲁成借鉴中西文字认为:“档案者乃已办理完毕归档后结案编制留待参考之文书。”[14]4“档案非为一机关内文件之全体,而为一机关内之文件已办妥归档者。此就时间方面说明档案之性质。再就空间而论,并非一切文件均为档案……”[14]2他认为档案不是一切文件的统称,是指已经归档的文件,档案与文件的本质都是相同的。因此,何鲁成赞同甘乃光的文书档案连锁法,将文件和档案进行连锁处理。龙兆佛从文件处理流程的角度对档案加以定义:“文件由点收,核办至封发的过程止叫做文书,汇集已办结而又同属于一宗案情的文件,在保管的过程中便叫做档案。”[15]7龙氏的定义,揭示了档案与文书的根本区别:一是“文书”与“事”相关,“档案”能反映“文书”的事,在时间上档案是文书脱离“公务”的保存阶段,是一件事物的两个不同过程;二是档案不完全等同于文书,文书流转过程的相关内容,皆可归之于档案。龙兆佛对档案学的这一认识得到了民国时期档案学界普遍认可。周连宽认为:“所谓档案,系指处理完毕而存贮备查之公文也。至于档案之内容,应包括公文及其附件与其他有关公务之一切图表簿书等。”[16]龙兆佛对档案概念的界定,虽然局限于行政档案,但能够从时间和内容上区分“文书”与“档案”,并从概念和逻辑上明确了档案学研究的对象,对档案本体有了理性的思考,反映了当时行政档案的工作已经有了显著的进步。龙兆佛从学科的角度对档案学进行理性思考,其认识对构建中国近代档案学基本框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2.借鉴西学图书分类、编目思想,制定档案分类、编目原则

龙兆佛的档案学思想不仅来源于行政实践,也深受西学影响。在“行政效率运动”中创刊的《行政效率》杂志,翻译和刊载了大量西方文献,对中国近代档案学的发展产生深远影响。抗战时期,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的创办,对档案学的研究有着积极的影响,“档案管理专科的开办,表明我国档案学开始进一步系统接受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档案学理论。”[5]75龙兆佛图书分类思想实际上来源于欧美图书分类思想。孙仁林认为:“我国档案管理,向无成法……辛亥政变后中央及各省均先后成立档案清理处……嗣时厥后各种档案管理法应运而出,其内容多采欧美图书分类法编辑……”[15]孙序在总结实际工作经验的基础上,龙兆佛吸取西方图书分类思想,提出档案分类的原则,在理论和实践上对中国近代档案学进行了有益的探索。

对研究对象的分类,是学科研究方法形成的标志。档案分类也是档案管理工作中的重要内容之一,采用哪一种档案分类标准直接影响到档案管理的质量。在分类上,龙兆佛借鉴图书“九小类”分类法,确定了档案“九小类”分类法[15]24-25:法律章则、经费、人事、会议计划视察指导、调查统计、概况报告、诉愿和交代[15]24-25。从分类名称上看,虽然档案分类借鉴了图书分类思想,但二者有明显的不同,图书是以内容所体现出的知识来分类,档案是以其性质所体现出的“事”(行政)来分类,体现了行政活动的流程和前因后果。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这一分类可能会破坏档案整体性,因此,龙兆佛提醒使用“九小类”时需谨慎。

从学科上看,龙兆佛注意到档案分类的独特性。他认为:“档案分类则是以档案的内容依据本机关之职掌的类别系统区分的,同时也是以地域、年代、机关名及人名为补充分类标准……”[15]23据此,龙兆佛的档案分类原则有二:一是“以档案的内容依据本机关之职掌的类别系统按照职能”[15]23为经进行分类,使档案分类与行政机关的职能对应,进而“文书”与“档案”具有一致性和对应性;二是“以地域、年代、机关名及人名”[15]23-24为纬进行补充分类,按照时空、机关名和人名确定,便于检索和查找。在龙兆佛看来,二者关系应经纬分明,即省政府的具体职能一律由中央政府决定,不会因为地域和人事的变更而出现相应的变化,由于省政府组织机构则常会出现这样的变化,所以档案分类应该按照具体职能划分进行分类,不能依据当时当地的机构部门系统分类。学界注意到龙兆佛在《档案管理法》中提出编制分类表的五项原则,从逻辑上看,可以归纳为以下四原则:其一,档案分类应体现其功能。档案是服务于行政事务的,编制档案分类应注重实际的应用和行政效率。其二,档案分类应预留补充余地。档案是行政活动的记录,在各类项目之下都要预留伸缩余地,要体现一定的笼统性和概括性。其三,类名命名原则。类名的词性要确定为名词。其四,归档原则。同类案件可以按其性质归档于不同的项目之下,也可以归档于同一项目之下[15]30-31。其编制的《县政府档案分类简表》体现了这一档案分类原则和理念,为解决当时行政管理中的一些共性问题提供了范例,为后期档案分类的完善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基础。龙兆佛的档案分类思想,体现了学科性、实践性、理论性和系统性,这一分类思想不仅有利于档案管理,同时也有利于档案学研究方法的形成。

档案编目的核心是对档案目录的编制,而档案目录作为反映档案室所藏档案内容和成分的重要依据,是按照一定逻辑顺序编制而成。档案工作者可以通过档案编目,熟悉所在机构档案内容,在编排档案目录的过程中,方便对档案的管理和利用。龙兆佛在《档案管理法》中借鉴西方图书编目思想,从内容、形式两个方面来确定档案目录的种类:以形式为标准,可分为簿式目录、卡片目录、活页簿式目录三种[15]65-66;以内容为标准,档案目录可区别为分类目录、机关名目录、人名目录、标题目录及收发文目录[15]66-67。在具体的行政档案管理实践中,簿式目录的编制需建立在全部档案整理完成的基础上,增减修改非常不便,使档案目录失去时效性;卡片目录灵活性强,方便修改,但是携带不便,不利于档案管理人员学习参考;活页簿式目录兼具了簿式目录和卡片目录的优点,同时也规避了两者的缺点,是行政档案管理中,最适用的目录编制方式。因此,龙兆佛在多年的工作实践中,总结图书编目法的特点,结合档案工作的具体内容,提出了一套简明的档案编目法:档案内容管理须用活页表式编制分类目录、机关名目录、人名目录等;用阿拉伯数字来登记分类号码;案名、机关名、人名以及其余各栏的书写须规范,不得潦草;来文复文归为一行进行登记,以复文为主要内容[15]68-69。他还制定了各类档案分类目录的详细式样,方便档案管理人员进行参考。龙兆佛的档案编目法,是特定历史时期行政档案管理工作的经验总结,虽然缺乏对档案管理具体内容更深层次的理性思考,但是对我国近代档案学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3.注重实践性,行政色彩浓

档案学是一门与实践联系非常紧密的社会科学。龙兆佛的档案学思想是其四十余年档案管理经验的总结,他在《档案管理法》自序中说:“余于民国二十三年春从事整理广西省政府档案,始发觉档案管理问题影响于行政效率之重大,与行政机关内解决档案管理问题之迫切的需要……自审全书内容缺点尚多,惟一字一句均从经验中得知。”[15]自序我国近代档案学的研究是从机关档案部门中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抗战期间,学术界对档案学的研究成果不多,但行政界的一些有识之士在结合自己实践工作的基础上,开始推行以文书档案改革为主要内容的“行政效率运动”,“文书档案改革”运动从政治上推动了中国档案学的发展。在“行政效率改革”运动期间,为了更好的服务于时代,提升行政效率,龙兆佛总结实际工作经验,出版专著和在《行政效率》杂志发表文章,其理论具有鲜明的实践性和行政性特征。

从行政效率上看,龙兆佛主张成立专门的档案管理部门和培训专门人员。早在南京国民政府统治初期,管理档案部门的机构设置体现为附属性、层级低和人员少。比如,省级的档案管理部门,基本上都是科下的一股,即档案股。设立科员1人和书记员若干,档案股地位低下,组织简单,没有给档案管理方面的专业人才以适当的空间发挥自己的才能,这也导致档案管理问题集中出现,不利于文书档案改革运动的顺利推行。针对以上问题,龙兆佛从组织机构、档案室分工、人员设置、工作考核四个方面提出了具体解决方案:其一,组织机构。管理档案部门的机构必须要扩大,提升档案管理部门工作人员的地位。档案股变更为档案室,其级别与科相同。其二,档案室分工。龙兆佛根据实践经验归纳出了两种方法,即纵向分工法和横向分工法:纵的分工要求每人管理一类档案且负责这类档案的全部内容,过分依赖人的主观记忆;横的分工体现了档案管理工序化的特点,档案管理人员负责一个工序,对档案管理人员的工作标准有了更高的要求,一人失误,全盘皆输。其三,人员设置。档案室人员的设置不宜过分复杂,应简化管理方式。以省级档案管理为例,可以按照档案分类表来分配具体的工作,每位科员在同一大类可以管理3~6项档案,给科员设置助手,协助其查找档案。在人员培训的问题上,档案管理人员必须要遵循以下五条原则:“科学的头脑、爱好整洁美观的习惯、乐业和进取的精神、精细耐劳的习惯、和蔼的态度。”[15]86-87显然,龙兆佛多年的行政管理工作经验,使其认识到人事问题在“行政效率运动”改革中的重要性。其四,工作考核。为了避免错误的连续发生,应制定严格的考核办法:档案室主任指定考核人,考核人直接对档案室主任负责,档案室主任需随时监督考核人工作,及时发现并订正错误,定时更新考核簿,交由主任妥善保管。对此,龙兆佛绘制了“工作成绩考核表”,此表简单易行,可以更好地考察档案工作人员的职业素养和服务意识。龙兆佛在其著作《档案管理法》中,首次提出档案室的组织和管理问题,并将“档案室之组织及管理”列为最后一章,其对档案部门机构设置及管理的重视,在“行政效率运动”这个特殊时代,对提升行政档案管理的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龙兆佛借鉴了西学对以服务行政为目的的档案学这一学科进行探讨,其档案学思想彰显“行政”和“西学”的特色,这在民国时期档案学界虽具有一定的普遍性,但体现在龙兆佛档案学思想上更为明显。

二、龙兆佛档案学思想的影响

民国时期是我国档案学科发展的一个重要时期,龙兆佛作为这一时期具有代表性的档案学学者,推动了中国近代档案学学科的产生,提高了档案管理的工作效率。

1.推动民国时期档案学科的产生

民国时期学人对档案的研究,推动了我国档案学科的建立。龙兆佛档案学思想注重实践性,是其档案管理实践的提升和总结。档案学作为社会科学,服务于实践是学科的基本功能,而档案管理由于时代和技术的变化,这就要求档案学理论的不断创新才能更好地服务于社会。档案管理的实践可以推动档案学的发展,同时档案学的发展也可以为档案管理的实践提供理论支撑,二者相得益彰。龙兆佛立足于档案管理的实际,从行政效率的角度出发,对档案的概念进行定义和界定,使我国档案学在本体研究上推进一步,彰显了学科特征。同时,在借鉴西方图书馆学思想的基础上,龙兆佛对档案的分类、编目和档案管理的组织也进行了符合逻辑和实践性的思考,并根据学科特点,把档案纳入到管理学的学科体系之中,有效地对档案进行组织和管理,这在档案学学科发展史上具有重要意义。“我国古代档案分类研究落后,始终未能形成统一、科学的档案分类法。”[17]因此,随着“行政效率运动”的开展,一时间涌现出许多行政界知名人士开始加入档案学研究的行列,对档案分类进行实践经验的总结和研究,为后期档案分类理论的提出和确立奠定了基础。龙兆佛作为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基诸事实参以科学方法,精研殚思颇有改进,一革从前闭门造车削足适履之病”[15]孙序,“各种方法之设计力求简单易行,以不浪费人力物力,尽可能谋适合一般人士之习惯,而又不失完整严密之科学精神为原则。”[15]自序龙兆佛的档案学思想,体现了在“行政效率运动”时期行政界人士开始重视档案分类的思想,在保证档案分类实用性和合理性的基础上,为我国近代档案分类理论的产生和发展起到了助推作用。龙兆佛对档案概念、研究对象以及档案的分类和编目的探讨,有助于建构档案学的理论与方法,这对民国时期档案学科的建立具有重要意义。

2.促使档案学跨学科领域的融合和交流

民国时期档案学科的建立,是在西学影响下跨学科领域的融合和交流的结果。民国学人对档案的研究,既注意对我国档案历史演进的过程进行梳理[18],也非常注意对西学中的档案学及其相关学科的借鉴。在当时的背景下,为了适应国民政府行政效率改革和服务行政的需要,龙兆佛能够借鉴西学中的图书分类法,并结合自己多年的实践经验和档案自身的性质进行创新,提出档案分类法。这一分类法“即借用图书馆学之原理与方法亦加以融会变化,绝非生吞活剥之抄袭”[15]自序。档案分类关乎档案管理,是民国时期档案学科建立的标志。龙兆佛根据国民政府行政效率改革的需要,借鉴西学,提出了符合民国时期国情的档案管理法,其档案学思想表明档案学的发展离不开跨学科领域融合和交流,这种开放意识和会通精神值得借鉴。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各学科之间的联系也更加的紧密,诸如图书馆学、情报学、法学、传播学、心理学、历史学等学科向档案学领域渗透。档案学作为一门独立的社会科学,其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涉及相关学科领域。因此,档案学的研究在明确自己学科界限的同时,也要博采众长,借鉴其他学科的理论与方法。

3.为中国档案事业的发展提供理论支持

民国时期学人对档案学的研究,奠定了我国档案学科的基础,为我国档案事业的发展提供理论支持。作为这一时期档案学研究的重要代表人物,龙兆佛对民国时期行政档案管理这一热门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他撰写的《档案管理法》与同时代的档案学研究成果一起,形成了“行政效率运动”时期档案学研究的盛况。龙兆佛凭借着其对自身工作的热爱和对档案管理工作不断探索的精神,将其多年的工作实践经验形成文字,发表文章,出版专著,其《档案管理法》被学界称为民国时期“十三本旧著”之一,对民国时期档案学界产生深远的影响,虽然曾经被视为“旧档案学的历史遗产”[15]翻印说明,但其中反映出的龙兆佛对我国档案学的探索、实践和思考,值得我们充分地肯定和借鉴。经过时间的检验,“十三本旧著”作为民国时期档案学的经典结集出版,这份历史遗产得到档案学界的肯定。从这一角度看,龙兆佛档案学思想奠定了我国档案学学科的发展基础,为我国档案学事业发展提供理论支持。

三、结 语

龙兆佛作为民国时期以文书改革推动“行政效率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他在《档案管理法》一书中对档案学学科发展提出了良好的展望,“目前关于此问题之学理虽然尚是空乏,但我相信至多十年之后此一问题之学理必可发展成一种专门学问,档案学一名词必可成为与图书馆学相对等之名词”[15]9。诚如斯言,今天中国档案学已经与图书馆学和情报学比肩称为“图情档”专业,成为管理学的二级学科,档案学的学科之树,枝繁叶茂,这一学科发展的成就离不开民国时期档案学学者的贡献,而龙兆佛作为民国时期档案学学者之一,其为档案事业的贡献和对档案学科的思考,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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