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可视化分析与评述——基于CNKI数据库与Citespace知识图谱

张入川

(四川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四川 绵阳 621709)

一、研究设计

(一)研究数据

以中国知网数据库(CNKI)为数据依据，检索主题为“公费师范生”，发文时间为“2001年1月1日至2020年12月31日”。共检索相关文献495篇，剔除广告、资讯、传真、通知和会议等不属于完整研究范式的文献共计39篇，得到期刊来源为质量较高的期刊，且可分析数据的文献共计456篇。公费师范生为主题的发文作者较多，在456篇发文中，剔除未署名作者文章34篇，有实际署名文章422篇，研究以422篇署名文献进行分析。主要分析发文作者、发文机构、关键词共现、关键词突现以及关键词时区等，揭示我国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现状、热点、研究趋势和展望。

(二)研究方法

研究综合利用基于CNKI的数据知识图谱可视化工具以及陈超美教授开发的基于JAVA的可视化分析软件Cite Space (5.7.R2版本)。通过连线、节点、标签和数量等单位将相关文献以Refworks文本形式导入Citespace Input,形成Download文本，时间跨度选定为“2001年1月1日至2020年12月31日”，时间区间设定为“1”，阈值设定为“top 50 perslice”，将数据导入进行数据格式转换后呈现知识图谱，进行可视化分析。

二、研究结果分析

(一)文献研究时间分布

某领域研究论文发文数量随时间变化趋势是衡量该领域发展态势与研究活跃度的参照性指标，其能反映该领域发展特点，并以此为研究该领域未来发展趋势提供预测性依据。

公费师范生研究论文数量发表年度趋势图(图1)显示，公费师范生研究论文发表量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08-2016年，9年呈现出发文小幅波动状态。2008年4月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育研究所罗云与北京师范大学教师教育研究中心赵明仁联合发表的《高等师范教育付费主体变更的政策诉求及逻辑》是一篇较有影响力的以公费师范生为主题的文章，也是2008年仅有的一篇。此后，发文量呈小幅波动现象，文献量总体趋于平稳。第二阶段：2016-2019年，总体发文量呈显著增长态势并在2019年以119篇达到峰值。主要为公费师范生政策的酝酿与提出。2018年3月，教育部等五部门印发了《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2018-2022年)》，正式将免费师范生一词改称为公费师范生，履约任教服务期也调整为6年。[1]同年《教育部直属师范大学师范生公费教育实施办法》对部属师范大学师范生公费教育政策进行了系统全面规定，将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调整为师范生公费教育政策，并将2018年3月28日作为“公费师范生”替代“免费师范生”的标志时间。因政策文本变动，期间相关研究持续跟进，出现了发文数量激增现象。第三阶段：2019-2020年，发文量呈小幅下降态势。虽然这一阶段发文量有所减少，但是该研究领域的深度得到了进一步加深。研究不仅涉及宏观政策层面，而且深入到了微观层面，如研究公费师范生教育与教学改革、学习动力和职业认同等。

图1 公费师范生研究论文数量发表年度趋势图

(二)核心作者与研究机构分布

洛特卡定律又称科学论文作者频率与所写论文篇数间数量关系定律。根据洛特卡定律：发表两篇论文的作者数量约为发表一篇论文的作者数量的1/4；发表三篇论文的作者数量约为发表一篇论文作者数量的1/9；发表x篇论文的作者数量是发表1篇论文作者数量的1/x2。用公式：f(x)=c/x2表示。f(x)为撰写x篇论文的作者出现的频率，c是常数(0.6079)，表示作者取样总数的比例。将f(x)做为作者频率(即写x篇论文作者人数占作者总数的比例)，则写一篇论文的作者，约占作者总数的60.79%。经统计后得出，422篇署名文献共计作者人数为246人，其中发文量为1篇的作者人数为148人，占全部作者人数的60.2 %，低于洛特卡定律规定标准0.59 %。发文量为2-6篇作者人数为98人，占全部作者人数的39.8%，低于洛特卡定律规定标准 20.99%。

普赖斯从这一定律出发导出下述推论：科学家的总数趋近为杰出科学家数量的平方或科学论文的一半是由科学作者总数的平方根数量的作者所写的。[2]根据这一定律推断，按论文数量多少确定的杰出作者数量与所有作者数量的比率R可以通过下式估算：M=0．749(Nmax)1/2。式中Nmax是杰出作者群中最高产的作者所写的论文数量,该公式集中于对论文高产作者的研究。

选取发文量前10作者绘制发文作者与所在研究机构谱图(图2)。从图2发现，论文最高产作者为湖南第一师范学院蒋蓉，该作者发文量为6篇，即为杰出作者群中最高产的作者所写的论文数量Nmax=6，代入公式M=0．749(Nmax)1/2，转换为M=0．749×61/2，求出M为1.83，意味着发文量达到2篇以上作者可为该领域核心作者。

图2 发文作者与所在研究机构图谱

该领域研究中，杰出作者数与所有作者数的比率R为39.8%，低于个人论文数大于m的科学家们所发表的论文总数恰好等于全部论文总数的一半，即50%的规定标准。数据结论表明，公费师范生研究领域核心作者群并不紧密，最高发文量作者的发文量为6篇，第二、三、四位作者发文量皆为3篇，排名前十的其余作者发文量皆为2篇，排名前十的作者发文总量仅27篇。反映出公费师范生研究领域作者未有持续产出的表现，整体研究力量除了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未能达成有效聚集。

发文机构频次统计可以分析出该研究领域的核心学术机构。以公费师范生为主题的论文发文机构分布广泛，若研究最核心的发文机构，可选取发文量前十的学术机构进行统计分析，绘制出发文机构频次统计图谱(图3)。发文量前十的机构发文频次共计131次，占总发文频次的31.3 %。这十个发文机构属于该领域最核心的研究群体，也聚集了诸多核心作者。如发文量居首的机构是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发文量达29篇，也聚集了蒋蓉、李新、唐文杰等发文量居前的高产学者与核心作者。

图3 发文机构频次统计图谱

“群雁高飞头雁领”，头雁率先垂范,就会形成“头雁效应”。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无论是从发文量，还是核心作者群都发挥了“头雁效应”。2006年，湖南省在全国率先恢复免费师范生教育，启动实施了“初中起点五年制农村小学教师定向培养”专项计划，为农村乡镇及以下小学免费定向培养多科型小学教师，该专项计划由湖南第一师范承担。该举措比2007年教育部在六所部属师范大学实行师范生免费教育早一年。2008年，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承担了湖南省启动的“高中起点四年制本科小学教育专业师范生免费教育”。2010年在全国首创并承担了“初中起点六年制本科层次农村小学教师公费定向培养计划”，为乡村振兴培养多科型小学教师。基于以上原因，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在公费师范生相关研究上能持续发力。从高校类型看，前十的研究机构中，师范类院校占到了八所，说明该领域师范类院校仍是绝对主力。

(三)关键词共现分析

关键词是论文的要点与聚焦点，关键词在某一研究领域的出现频次代表了该关键词所表征的研究方向是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关键词共现表达了某一学科或某一领域研究主题或研究方向术语呈现度，一个年轮代表一个节点，关键词频次由年轮大小决定，字体大小与频次高低呈正相关。[2]

用Cite Space软件对2001-2020年公费师范生研究文献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time slicing”选择“2001年1月至2020年12月”，“Node Types”网络节点选为“Keyord”，每个时间切片选为“Top50”(每单位为1年的时间切片中排名前50 关键词)的数据对象，阈值选择分别设置为“(2，2，20)”“(4，3，20)”“(4，3，20)”，网络裁剪使用“Pathfinder；pruning sliced networks”。采用最小成树算法，绘出关键词共现可视化图谱(图4)，得到417个节点即 417个关键词，687条连线代表了关键词间的共现关系，密度为0.0079。

图4 关键词共现可视化图谱

对2001-2020年公费师范生研究文献做进一步共现分析，绘出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高频次与高中心性关键词数据(表1)，显示了公费师范生研究领域关键词共现情况。关键词是文章的高度概括，其频次值越高，研究者对其重视程度也越高，公费师范生教育相关研究关键词频次排名前10的是：公费师范生，频次为208次；免费师范生，频次为22次；师范生，频次为22次；教师教育，频次为16次；教育部，频次为16次；师范专业认证，频次为14次；部属师范大学，频次为14次；专业认证，频次为14次；师范院校，频次为13次；师范类专业，频次为9次。这些关键词属高频数词，也代表了我国公费师范生教育的研究热点。

表1 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高频次与高中心性关键词数据

“Betweenness centrality”表示中介中心性。在CiteSpace软件中，中介中心性超过0.1的节点被称为关键节点。中介中心性代表的是节点在共词图谱中重要性的衡量指标，关键词中心性表示对其他关键词中介作用的大小。一般认为关键词中心性大于0.1，说明这些关键词在某些时期受到了研究者较高的共同关注。如“公费师范生”“教师教育”“师范专业认证”等关键词的中介中心性较高，说明这些词与其他关键词的节点连线多，这些中介中心性较高的关键节点在很大程度上也会影响聚类标签的提取。

(四)关键词聚类分析

将阈值选择为“(2，2，20)”“(4，3，20)”“(4，3，20)”，网络裁剪使用Pathfinder。对417篇文献进行关键词聚类分析，绘制出关键词聚类可视化图谱(图5)，通过“Cluster view”(聚类视图)进行分析。[3]

图5 关键词聚类可视化图谱

“Modularity”表示聚类模块值(Q值)。一般认为Q大于0.3意味着聚类结构显著，关键词聚类可视化图谱显示Q为0.7952，意味着聚类结构呈现显著特征。图5得到聚类结果有15类，数字越小，聚类中包含的关键词越多，每个聚类是多个紧密相关的词组成的，具体的关键词可通过导出报告得到详细信息。按照数字由小到大的聚类结果依次包括：“公费师范生”“教师资格”“培养质量”“师范院校”“定向培养”“特岗计划”“专业奖学金”“人才培养方案”以及“招生人数”等。

对关键词做聚类分析，可得到“Cluster labeling”(聚类标签)，并自动聚类提取出7个标签词，绘制出公费师范生研究的关键词聚类表(表2)。“Silhouette”表示聚类平均轮廓值(S值)。一般认为S>0.5,聚类结构为合理性的;S>0.7,意味着聚类结构是令人信服的;可视化图谱显示S=0.8582，意味着聚类结构呈现令人信服的特征。各聚类标签平均轮廓值S均浮动在[0.828，0.977],都大于0.7，意味着聚类结构是可信的。各聚类标签也包含了高频词汇，如“教师资格”“培养质量”“师范院校”“定向培养”和“特岗计划”等，平均年份是关键词首次出现所在年份，反映了相关研究历程的演进与研究趋势的预测。

表2 公费师范生研究的关键词聚类

一是教师资格聚类。徐红、董泽芳指出，教师专业发展需要完善“国培计划”执行机制和改进“G-U-S”三位一体协同培育机制，对教师专业发展进行有效保障与激励。[4]张献伟从公费师范生“遇冷”事实与原因，分析不同学校不同学科缺额原因以及中学比小学缺额较多的可能原因，对公费师范生招生与配套政策进行优化建议，通过不同途径完善乡村教师队伍。[5]龙玉、涵徐红、张翅指出，从教师职前培育机制的基本成效、教师职前培育机制的主要局限以及教师职前培育机制的改革思路入手，从政策机制、认证机制和课程运行机制三方面入手，着重在成效与局限性提出相应的改革举措。[6]智学从教师教育发展面临的困境、教师教育发展的路径选择、教师培养策略探索三方面探讨如何实现精英化教师培养机制、构建精准化的教师培养模式、打造精品教师培养机构。[7]

二是培养质量聚类。陈冬花从创新师资补充机制和培养模式角度分析如何培养基础知识宽厚、专业技能扎实、综合素质高和具有实施素质教育和教育教学研究及管理能力，胜任多门学科教学，“下得去、留得住、教得好”的农村小学全科教师。[8]乡村振兴,教育先行。刘景岫认为省属高校在乡村师资力量培养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教育主管部门在政策制定上需更加人性化，学校层面需制定英语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实习单位教育应做好实习的质量保证，学生层面需完善学历的提升的渠道。[9]杜钦芝、雷诗雨等指出公费师范生教育硕士应进行“一核三级“模式的构建，以便有效解决教育硕士培养中所存在的问题,提高其培养质量。[10]公费师范生教育类课程教学中融入乡土研究是大势所趋。李新、杨杨指出，乡土研究中应进一步完善相关课程支持系统，加强教师基本素养并凝练契合的主题。[11]

三是师范院校聚类。赵燕认为，师范院校的定向师范生政策对生源质量与招生效果发挥了积极作用，但入学分数对比非定向师范专业偏低，且两者间的差距逐年增大，地方定向师范生政策生源吸引力在于，教师职业契合了农民阶层对子女的职业期望,定编定岗保障了弱势群体的就业需求,减免学费减轻了贫困家庭的经济负担。[12]李毅、李舒展指出，师范院校应提升各方认识，提高学位认可度；完善招生政策,科学引导攻读；提升导师队伍质量,完善教师激励机制；强化思想政治教育,建立培养联盟；增加过程性考评,完善学位认定管理制度；减负松绑,建立公师硕士的激励机制。[13]沙鑫冲认为，师范院校有必要从调整公费师范生招生政策,合理确定生源性别比例，完善人才培养方案,提升公费师范生的职业认同感，基于有意义学习理论,从内驱力与外推力相结合等方面着手，以提高人才培养的质量。[14]蒋蓉、李新等认为，地方师范院校针对乡村小学进行的公费师范生培养是补充乡村教师、促进教育均衡发展的有效途径，对学生从教意愿应把关入口和出口这“两口”，同时增强其职业信念和职业认同感，并进一步拓展职业发展空间,改善生存环境。[15]

四是定向培养聚类。公费定向师范生培养关键在于“下得去、留得住”。李静美认为不同于其他农村教师补充渠道，契约机制是定向培养政策保障师范生到岗留任的关键,本地化机制又促动契约的自动实施；多重政策利好促使农村教师职业吸引力日渐提升,它作为一种制度环境,增强了学生到农村学校任教的主动性。[16]任胜洪、陈倩芸指出，乡村教师公费定向培养的潜在风险在于“下不去”的供给侧风险，“留不住”的需求侧风险与“无发展”的定向师范生风险，乡村教师公费定向培养的风险规避策略在于基于乡村学校需求精准打造乡村全科教师，降低供给侧产品“下不去”风险和用足政策红利激励定向师范生，降低需求侧“留不住”风险以及拓展定向师范生的职业。[17]陈彩燕、廖伟群认为，公费定向培养乡村小学全科教师是对“中师”培养体制的复归，应深化认识,提高政策实施的责任感使命感，研究核心素养,强化乡村教育情怀养成和自主发展能力形成，落实师范生“全面素质”培养并持续提高乡村教师地位。[18]

三、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述评

(一)发文量情况

总体而言，公费师范生教育相关研究量较充实，内容颇为丰富，分析结果可信度也高。在经历了第一阶段：2008-2016年发文小幅波动；第二阶段2016-2019年总体发文量呈显著增长态势并在2019年达到峰值；第三阶段：2019-2020年发文量呈小幅下降态势，研究领域深度拓进。

特别是2018年以来，出现了一系列有较大影响力的文献，如对农村公费定向师范生“下得去、留得住”的内在逻辑的探讨；对公费师范教育制度逻辑与改革路径探索，倡导构建立体多元的公费师范教育体系，突出专业逻辑,推行师范专业认证,保障公费师范教育培养质量，协调市场逻辑与专业逻辑,健全动态的准入准出机制；地方院校公费师范生职业情感融入式养成探析，将教师职业情感教育和素质养成深度融入到教育教学中,实现公费教育的目的,促进教师队伍的稳定和乡村教育的振兴。[19]从项目荣誉和实施效果，教师个体专业发展与完善相关评价机制，构建职业生态及专业引领带动作用等层面探讨藏族公费师范生教师专业发展实践借鉴。[20]地方高校公费师范生培养模式创新；乡土意蕴与系统方法，吸纳国际社会教师教育的理论与实践成果,以系统方法为工具,以乡土价值为内涵,从目标、课程、课堂、实践及文化与条件等要素出发,尝试建构有乡土意蕴的地方高校公费师范生“4ACCESS”培养模式。[21]

(二)发文作者与机构

发文作者分布广泛，发文人数众多，研究公费师范生的核心作者已产生，从核心作者蒋蓉发文情况看，既关注了公费师范生乡村小学从教意愿，又对本科公费师范生入学情况进行了调查与研究，还对公费定向培养师范教育的改革、创新以及五年制公费定向培养师范生顶岗实习情况进行了研究，关注面较广，研究也比较深入。相关研究合作群已建立，但仍以单独发文或小合作群发文为主，聚团式大合作群发文较少，呈现“整体分散、部分集中”特点，研究共力需进一步凝聚。

从发文机构情况看，师范院校是公费师范生研究的主要力量，形成了以湖南第一师范学院为中坚力量，东北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陕西师范大学和衡阳师范学院为重要研究力量的研究机构，机构之间合作发文较少，以各研究机构独立发文为主。

(三)研究热点

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热点集中在与师范院校、教师教育、师范专业认证以及师范类专业有关方面所进行的理论与实践研究。比如在教师教育方面，对公费师范教育的制度逻辑与改革路径，公费师范生教育的政策创新与实践的检视，公费师范生职业认同培养，公费师范生培养模式及其实施效果，公费师范生教育内部质量保障机制探究等方面都进行了研究。随着研究的深入，由宏观政策进入到微观视角，如对班级文化的研究；由方向性问题研究进入到立足于现实的具象研究，如基于个案的公费师范生学习动力研究。

(四)研究趋势

以“key word”为节点，通过“Layout”，选择“Timezone View”，绘出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高频突现关键词时区图谱(图6)，它是从时间维度上表示知识演进的视图，可清晰地展示出文献的更新和相互影响。[22]每个圆圈代表一个关键词，该关键词是在分析的数据集中首次出现的年份，不同颜色及圆圈大小代表节点的数量随时间推移而呈现的公费师范生教育相关研究演进关系。[23]

图6 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高频突现关键词时区图谱

依据图6中横坐标上突现的关键词和时间节点分布，可知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趋势：2004-2008年处于零散爆发阶段，教师教育和师范教育等关键词开始突现，说明相关研究注重教育内容；2009年出现第一次研究的爆发期，突现一些新的研究高频关键词如“公费师范生”“免费师范生”“部属师范大学”和“师范院校”等，既有纯理论研究，也有具有现实意义的实证分析研究，研究范围覆盖面也较为广泛；2009-2017年处于一个长期的爆发阶段，公费师范生教育关注热点不断深化，同时微观研究与精确分析蓬勃发展，如“工程教育专业”“学术研讨会”“实质等效性”和“卓越工程教师培养计划”等，意味着研究领域的进一步拓展与深化；2018-2020年开始，“师范专业认证”“教师职业认同”及“教师队伍建设”等关键词突现。新时代教育背景下，结合师范类专业认证工作，对标专业认证相关标准进行公费师范生教育研究，对新时期教师队伍建设的相关研究和培养高素质公费师范生教师队伍，从而推动教育改革发展，实现教育现代化进入新的研究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