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在线学习效果调查分析

陈劲新，崔蓉蓉

(1.盐城师范学院 信息工程学院，江苏 盐城 224002，2.盐城师范学院 数学与统计学院，江苏 盐城 224002)

自2013年中国MOOC元年起[1]，教育行政管理部门一直致力于推动在线开放教育资源的建设，先后出台了《关于加强高等学校在线开放课程建设应用与管理的意见》[2]《关于促进在线教育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3]等文件。各高等院校先后实施数字校园规范建设行动[4]，大力培育优质在线教育资源，建设了一批高质量的在线开放课程，使在线教育无论是硬件环境，还是课程建设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推进了高校在线教育教学改革[5]。正是这种前瞻性的建设，使得各学校能够在疫情期间，学生无法正常开学的情况下，利用在线教学实现“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6]。

自2020年2月24日起，笔者所在学校根据教育部和省教育厅的要求，经过周密的筹划和细致的安排，开展了线上教学。为了确保线上教学的顺利进行，实现教学进度和教学质量“不走样、不降低”，学校师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到5月23日为止，学生线上学习了3个月。为研究学生的线上学习效果，笔者从线上学习的基本要素出发，设计调查问卷了解我校学生线上学习的现状，分析获取的相关数据，以期从中得到有意义的启示。

一、调查问卷的设计、发放与回收

(一)调查问卷的设计

为探究大学生线上学习的情况，本调查采用自编调查问卷的形式。除了性别、专业、年级等基本信息外，笔者从学习环境、学习资源、学习活动、学习效果等四个维度对大学生在线学习进行了调查，研究框架及题目分布具体如表1所示。

表1 研究框架及题目分布

问卷初步设计后，经部分二级学院督导专家审阅、预调查，协同完成了问卷的修订，确保本研究具有较好的可信度。

(二)调查问卷的发放与回收

为使调查能够获得更多的样本，同时能快捷地收集数据，本调查问卷通过问卷网于5月24日起至5月30日进行调查，调查方式主要是将问卷生成的二维码发送到我校多个为线上教学专门创建的班级QQ群，学生通过扫描二维码完成问卷的填写。7天内共回收电子问卷3 510份，全部为有效问卷。

二、调查问卷的结果分析

根据研究框架，笔者对3 510份调查问卷结果进行了统计分析，具体内容概括如下。

(一)在线学习规模与学习设备

调查显示，17个二级学院共47个专业的学生参与了问卷调查。其中，文科占30.1%，理工科占55.7%，音体美占14.3%；男生占 36.1%，女生占 63.9%；大一学生占44.28%，大二学生占33.89，大三学生占21.83%，因大四学生已进入实习阶段，故未将其列入调查对象之内；76.85%的学生之前已有过线上学习的体验。学生非周末时间每天线上学习的时长主要分布在“3～6小时”及“6～9小时”。

学生在线学习的工具主要是手机、计算机和平板。因专业类型、课程性质、家庭条件等不同，学生在线学习工具也有一定的差异。选择手机做为线上学习设备的占81.05%，选择计算机的占76.81%，选择平板的占15.21%。

(二)在线学习平台与学习工具

在线教学的初期，因为高校及中小学全部采用在线方式进行授课，所以，网络会出现拥堵，平台服务器会出现崩溃。调查显示，18.86%学生认为“经常出现”平台或软件使用不流畅现象。为此学校和教师做了充分的预估，大部分教师也做好了在线教学的预案，在优先使用授课平台的情况下，也会采用云班课、QQ群、腾讯会议、钉钉等作为教学补充，以确保在线教学的秩序。97.75%的学生对教学的预案表示肯定。

(三)在线学习目标与学习资源

由于在线学习缺少教师的实时监督，因此，学习目的明确、任务清晰、重点难点突出、知识点脉络清楚的学习任务单就成为学生在线学习的必备资源。在线教学初期，很多教师还没有能适应在线教学的变化，往往忽略学习任务单的设计。随着专家对在线教学模式、方法等方面做专题辅导，及学校的规定与要求，教师逐步完善和规范了在线教学的流程。89.72%学生表示“课前老师经常提供学习任务单”，认为有任务单后线上学习任务明确，学习更有目的性。

线上学习的关键是学习资源。从教务系统提供的数据看，笔者所在学校使用的在线教学资源，包括中国大学MOOC同步SPOC课程101门、异步SPOC课程276门、独立SPOC40课程门，智慧树平台课程25门，超星平台课程5门，学习资源优质丰富。

对在线学习资源的质量，74.27%的学生认为“理论知识点视频讲解简洁流畅”，61.82%的学生认为“讲解重难点突出”，58.63%的学生认为“讲解通俗易懂”。对实践教学，76.5%的学生认为“实践教学视频中操作步骤层次清晰流畅”，62.82%的学生认为视频教学“由简到难”，52.6%的学生认为理论与实践教学视频基本符合学生认知规律，易接受易学习。学生对教师提供的在线学习资源容量与形式的满足程度，29.82%的学生 认为“完全满足”学习需求，57.58%的学生认为“基本满足”学习需求。

(四)在线学习能力与参与度

学生是学习的主体，其主动性程度、自主学习能力等对学习效果都有着直接的影响。调查结果显示，54.1%的学生根据学习任务单“有自己的计划”，40.58%的学生“基本按照老师引导的节奏进行”，2.49%的学生“仅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学习”，由此可以看出，超过半数的学生不需要教师精细的引导，也会自行完成资源的学习。

为提高在线学习的效果，教师往往会设计在线主题讨论、测验、问卷调查等多种形式的活动，对这些活动，69.72%的学生能“积极参与”，16.7%的学生有“喜欢的主题就参与”，11.74%学生 “偶尔参与”。对学习中遇到的问题，64.1%的学生选择“经常会”、29.6%的学生“偶尔会”向教师提出疑问。

(五)在线学习困惑与认可程度

大规模、长时间的在线学习，缺少同龄学伴的朝夕相处，缺少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这些对学生来说是巨大的挑战，学生在学习方式、小组协作、实践练习等方面也存在很多的困惑。数据统计显示，34.52%的学生认为“实践操作视频练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34.87%的学生认为“学习负担重、线上线下作业多，应付不过来”，69.05%的学生认为学习效率低，希望得到“线上学习方法的指导”等。

对在线学习的收获，78.92%学生认为“提升了自主学习能力”，47.5%的学生认为“发现了探索知识的乐趣”，43.73%的学生认为“个性化学习优势得到了很好的发挥”，42.08%的学生认为“学习到了更多的知识和技能”，26.75%的学生认为“和老师的关系更加亲近”。有学生在留言中写道：“资源可以多次重复学习，对于接受能力一般的我来说太好了。”“省去了食堂、教室、宿舍往返的时间，有更多的时间可以花在作业探究上，感觉学习效果非常好。”当被问到“疫情过后，你是否还愿意老师使用线上教学模式”时，41.17%的学生选择“非常愿意”，27.26%的学生选择“不愿意”，31.57%的学生选择“随便”。

(六)在线学习自我评价与学习效果

学生在家参加网上学习，容易受到家庭环境、学生自我控制能力、学习内容的难易程度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关于在线学习动机，52.74%的学生认为“很强”，45.01%认为“一般”。关于在线学习的注意力，24.99%的学生认为 “非常集中”，64.05%的学生“较为集中”。关于在线学习的整体效果，23.85%的学生认为“非常好”，31.91%的学生认为“好”，36.52%的学生觉得“一般”。从中国大学MOOC平台的异步SPOC、独立SPOC课程视频观看时长基本达到教师要求，帖子回复率也较高，但从具体讨论情况来看，高质量的回复帖子不多。从章节测验来看，采取的是在线开放式答题，但准确率仍有待提高。从在线期中考试的情况来看，优良率低，在线学习效果一般。

三、影响线上学习效果的因素分析

学习是由教师、资源、内容、环境、学生构成的系统，系统中任何一个因素发生变化，都将影响学生的学习效果。从调查结果可以看到，在线学习作为一种学习方式，虽然有资源丰富、活动多样、即时检测、大数据分析等优势，但学习的个体也容易受到网络环境、性别与专业、师生互动、学习动机、学习资源、学习方法等方面的影响。

(一)网络平台流畅性对在线学习效果的影响

在线教学平台的并发承受能力、独立出口带宽等因素影响着同时在线学习的规模、以及数据传输的速度。网络环境直接影响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学习效果。根据对平台或软件的网络流畅性与在线学习效果作交叉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没出现过平台或软件使用不流畅现象的学生中超过半数以上认为线上学习效果非常好，而经常出现平台或软件使用不流畅现象的学生中，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学生认为学习效果在一般及以下。采用卡方检验探究三种不同网络环境下线上学习效果的差异性，结果存在显著差异(χ2=242.072，p=0.000)。

表2 平台或软件的流畅性(Q7)与在线学习效果(Q28)交叉分析表

(二)性别对在线学习效果的影响

将性别与注意力作交叉分析，其结果如表3所示。数据显示，男生在线学习注意力更为集中，采用卡方检验探究不同性别时线上学习注意力的差异性，结果发现，其p值接近于0，不同性别时线上学习注意力存在显著差异。

表3 性别(Q1)与在线学习注意力(Q26)交叉分析表

将性别与学科作交叉分析，其结果如表4所示。理工科专业中男生占68.2%，课程难度相对较大，同时实验操作等也是男生所喜爱的，因此，习注意力比例高于女生也是正常。

表4 性别(Q1)与学科(Q3)交叉分析表

将性别与在线学习效果进行交叉分析，其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性别(Q1)与线上学习效果进行交叉分析表

通过SPSS分析，男生评价的离散程度比女生大，即认为“非常好”和“不太好”的男生比率都比女生比例更高，而认为“好”和“一般”的女生比男生比例更高。其中的原因，笔者认为，一方面，在线学习中，学习资源可随时获取，学习的自由度高，有充分时间实现认知的“应用、分析、评价、创造”等高阶目标，更适合于有好动天性的、有实践创新追求的男生，同时缺少教师监督的男生学习自觉性较差，学习效果就“不太好”；另一方面，在线学习时女生面临的诱惑可能更多，追剧、聊天、购物、游戏等也在一定程度干扰和影响了女生的在线学习。采用卡方检验探究不同性别线上学习效果的差异性，结果发现，不同性别线上学习效果存在显著差异(χ=132.031，p=0.000)。

(三)师生、生生对在线学习效果的影响

学生是线上学习的主体，师生、生生即时互动是检查学生在线是否学习的重要依据，学生学习的参与度直接影响着线上学习的效果。将Q20线上讨论参与度与Q28线上学习效果作交叉分析，结果如表6所示。“积极参与”线上讨论的学生学习效果非常好(30.3%)、好(34%)；反之，“置之不理”线上讨论的学生注意力难以投入、学习效果很差的占73.3%。

表6 线上讨论参与度(Q20)与线上学习效果(Q28)交叉分析表

将Q21“是否会主动向老师提出我的疑问和建议”、Q22“老师会时常参与我们的在线互动”、Q23“老师会及时反馈我们的作业情况、学习情况”分别与Q28作交叉分析，结果显示，能主动向教师提问的学生超过90%学习效果“非常好”或“好”；教师能积极参与学生的在线活动时，学生学习参与度高，接近85%的学生认为自己取得“非常好”与“好”的学习效果；教师能及时反馈作业情况与学习情况时，学生认为教师非常重视线上教学，因而能有效督促自己，学习投入度也高，82%左右学生的学习任务取得了“非常好”和“好”的学习效果。

建构主义学习理论认为，会话有利于促进学生的意义建构。将Q24小组交流讨论与Q28在线学习效果作交叉分析，结果如表7所示。经常进行小组交流、讨论学习效果，非常好(37.4%)、好(33.8%)，明显高于没有小组的情况。

表7 小组学习情况(Q24)与在线学习效果(Q28)交叉分析表

(四)学习动机对在线学习效果的影响

学习动机是指引发与维持学习行为，并使之指向一定学业目标的一种动力倾向[7]。将学习动机与在线学习效果作交叉分析，其结果如表8所示。动机“很强”的学生中超过80%认为在线学习效果“非常好”“好”，而动机不强的学生中，近70%的学生认为在线学习效果“很差”。采用卡方检验探究三种不同学习动机时学习效果的差异性，结果发现，三种不同学习动机的线上学习效果存在显著差异(χ=2530.167，p=0.000)。

表8 学习动机(Q27)与在线学习效果(Q28)交叉分析表

(五)学习资源对在线学习效果的影响

1.在线学习的资源形式较为丰富，但也有一定的资源冗余

在线教学资源形式较为丰富，有视频、拓展阅读、测验、问卷等，87.4%的学生认为资源能够“完全满足”或“基本满足”学习需求；但也存在一定的资源冗余。资源匹配度与在线学习效果交叉分析如表9所示。若视频与提供的文本重复，或者存在大量的拓展材料，学生则把握不了重点、难点，且耗费大量的时间，学生会感到负担过重。若教师选用的在线直播平台、授课形式及交流渠道与所学课程的符合程度不符合，近60%的学生认为学习效果很差。

表9 资源匹配度(Q8)与在线学习效果(Q28)交叉分析表

2.校本资源、特色资源不足

由于疫情突如其来，而教师在平时很少录制自己的教学视频，因此，教师一时无法形成自己的网上教学资源，只能选择使用校外资源来教学。然而，各学校人才培养目标不尽相同，校外资源都无法体现本校特色，也不一定符合本校学生的学习。同时由于教师形象是其他学校的，学生对本校教师缺少认同感。

(六)教学方法对在线学习效果的影响

线上教学过程中，教师不仅是教学平台的选择者、学习资源的规划与建设者，还是学生学习的组织者、引导者、督促者，甚至是合作者、参与者。然而有些教师没有能很好地意识到角色的转变，只是简单将平台中的视频、讨论布置给学生，导致学生的学习处于松散状态，学生的学习体验和学习效果也不理想。Q8、Q11、Q13、Q19、Q22、Q23等交叉分析的结果表明，教师准备越充分、学生活动参与度越高、学生学习反馈越及时，学生在线学习投入度就越高，学习效果越好。

四、提升在线教学效果的途径

(一)学校要强化平台建设、更新管理理念、构建在线资源

智慧时代教育管理的最大优势是基于大数据的精准化管理和智慧决策，前提是要有智慧校园环境[8]。第一，要强化在线教学与管理的环境建设，包括在线教学的平台、课程资源、教师管理、学生管理、成绩管理、数据分析等一整套软、硬件环境，要求管理者必须具有前瞻意识，在智慧校园建设、在线学习资源建设等方面提前谋划，紧跟时代。第二，要更新管理理念，充分发挥大数据的智慧优势，做到科学决策，精准管理。第三，推进本校特色教育资源、开放教育资源、虚拟仿真等实践资源高质量、全覆盖的建设。第四，对在线教学的教师与在线学习的学生，做到教法、学法的引导，规范在线教学行为，通过大数据进行科学督导与学习预警，以形成良性的在线教与学氛围，从而推动在线教育教学变革。

(二)教师要更新教学理念、开发个性资源、提升评价能力

在线教学既是高校发展的内在需求，也是国际高等教育的新趋势[9]。疫情期间远程在线教学，加速了这一进程的发展。广大教师只有具有在线教学的自觉意识，不断提高能力，才不会在未来教育中落伍。

1.具有未来教育的新思维、新方法

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促进了教育模式、方法的变革，重塑着教育的环境。智能推送、精准化教学、虚实融合等新思维、新方法，推动着教师从线下的传统型教师迈向线上、线下相融合的智慧型教师转变。教师要积极应对教育环境的变化，要善于使用在线教学平台中的数据统计分析功能、信息推送功能等，实现教学的精准化、自动化。教师要主动研究在线、智慧环境下的教学新方法、新模式，研究在线学习中学生学习的特点，实施混合式教学，不断提升教学效率。

2.具有个性化学习资源建设能力

在线学习的关键是要具有学习资源。一方面，教师需要培养自己选择、开发适合本校学生学习需求的校本特色学习资源的能力，这也是未来教师必须具备的能力。另一方面，因学生的差异性，个性化教学是未来教育的趋势，教师要善于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技术，为学生开发、组织、推送个性化学习资源，这也是未来教育的必然趋势。

3.具有高阶目标的设计与评价能力

很多教师经常说“在线教学学生难以管理”，说到底仍然是传统的教学思维在主导。网络化、信息化高度发达的今天，信息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如果还以传统方式陈述一些已知的知识、技能，使学生处于记忆、理解的低阶层面，则无法吸引学生注意、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借助于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新技术，进行多学科的创新融合(如STEAM)，使用项目化、任务驱动等教学模式，能将学生吸引到学习中来，使其主动、积极参与，这是实现知识的探究、应用与创新等高阶目标的有效途径。同时，教师要改革考核评价方法。在线教学平台中的选择、填空、判断等测验，测量的是学生的低阶知识的掌握，以此为评价标准，只能锻炼学生的应付式学习。以成果为导向的评价方式，强调学生的学习经历与过程，强调知识的内化与应用，可促进学生真实学习。因此，未来教师要具有高阶目标的设计与评价能力，从学习的源头改变学生的学习方式。

(三)学生要提升在线学习意识、强化自我管理、实现高阶目标

1.扩大学习内容覆盖面

大学生学习内容覆盖面广，既包括人文社会知识、价值观、思维方式等内容，又包含专业性知识与技术，还有专业的最新前沿与动态，因此，线下的、由教师主导的、被动化的接受式学习远远不能适应快速发展的社会需求。网络化信息时代，丰富、优质的在线学习资源，为知识、技能的自主学习与更新提供了便利条件与保证。同时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新信息技术的学习应用，使学习更精准，针对性、目的性更强。因此大学生要提升在线学习的意识，善用网络进行主动学习、智慧学习，学会学习，只有这样，才能全面提升自己的综合素质与能力，才能具有社会所需要的核心素养。

2.加强自我约束与激励机制建设

网络时代，信息多样、海量，其中影视、游戏等对学习目标不明确、意志力薄弱的大学生有巨大的诱惑，因此，共青团中央等媒体刊发了《致还在沉睡的大学生：你不失业，天理难容！》的文章[10]，对当代大学生提出了警示。有教师监督的课堂尚且如此，没有教师监督的在线学习，其效果也是可想而知。查阅在线学习平台中讨论主题的回帖会发现，学生的回帖无实质性思考和内容，应付了事。因此在线学习是对学生意志力的考验，只有树立远大的理想和人生奋斗目标，建立在线学习的自我约束与自我激励，才能克服网络信息的诱惑，将学习和思考引向深入。

3.线上线下混合，实现认知高阶目标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11]，这在信息社会尤其明显和突出。从认知领域“记忆、理解、应用、分析、评价与创造”的六级目标看，创新创造作为学习的高阶目标在大学课程教学中往往被忽视，而记忆、理解等低阶目标又不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这也是导致大学生平时学习松懈、散漫的一个重要原因。在线学习最大的特点是知识的碎片化，其深层的、高阶性的分析、评价、创造等目标，必须在对知识、技能等探究、挖掘、重构时才能达到。而知识、技能只有在线下进行实践应用才具有实际价值。在线学习为知识创新提供了平台和方法，当代大学生应该善用在线学习平台，采取线上线下相结合方式，将知识、技能等应用于实践，以实现低阶目标向创造创新的高阶目标的跨越。

五、结语

《2020 年 EDUCAUSE 地平线报告(教学版)》强调，在线教学是未来教育发展的必然。人工智能的科学决策与信息的智能推送等，成为教育服务与课程设计的重要部分[12]。广大学生要认识信息时代在线学习的重要价值，积极、主动进行在线学习体验，拓展学习资源，更新学习方式，提高学习效率，努力提升能够适应未来社会的信息素养。学校、教师要为学生营造在线学习的环境和氛围，在推送精准、优质教育资源的同时，变革评价方式，引导学生在线学习向更高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