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与智库的融合关系研究*
2021-01-29李蔚杨峰
李蔚,杨峰
(1.广东财经大学图书馆,广东 广州 510320;2.广东财经大学信息学院,广东 广州 510320)
1 引言
2013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批示引发了智库热[1]。总书记强调了建设新型智库的重要性,特色新型智库建设提高到治国理政、资政启民、增强国家软实力的新高度。中央和地方各级相关部门也相继提出推进我国新型智库建设的政策文件。在“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科教兴国战略”等重大战略决策以及《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 年)》等重要政策文件中将特色新型智库发展放到十分迫切的地位[2,3,4]。
智库活动是智库研究者以知识为基础,通过跨学科研究,得到思想产品,为决策者提供参考依据的过程[5]。决策类型的多样性,决定了智库参与的多学科性[6]。图书馆开展智库建设既是新时期重要战略,也是图书馆自身发展的需要[7]。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和南京大学在2016年2月共同创刊《智库理论与实践》,这一学术期刊的创办标志着图书情报界对智库研究进入到一个新阶段。
图书馆参与智库研究,创新了图书馆服务的功能与应用领域,拓展图书馆服务的应用范围,丰富了智库研究视角,与其他学科方法一起,完善了智库研究的方法体系,具有一定学术价值。同时在这一过程,图书馆利用丰富的文献信息资源、专业的服务方式等优势,帮助智库建设、发展,也会提升智库的影响力。
2 文献计量分析
以中国知网(CNKI)“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为文献来源,在高级检索功能条件下,分别设定检索条件:(1)“范围=全部文献,主题=图书馆,主题=智库”;(2)“范围=全部期刊,主题=图书馆,主题=智库”;(3)“范围=核心期刊,主题=图书馆,主题=智库”;(4)“范围=全部期刊,篇名=图书馆,篇名=智库”;(5)“范围=核心文献,篇名=图书馆,篇名=智库”。检索结果情况如下:
表1 相关研究文献(检索日期:2020-03-02)
2.1 文献时间分布
表1显示出,图书馆领域开展智库研究总体呈现上升趋势,且在2016 年开始出现第一次高潮。其他研究人员也关注到这一现象。2016年有研究者关注该现象,并划分为萌芽发展时期(2009~2011),增加期(2012~2014)与研究热潮期(2015~以后),并预计这一上升趋势未来还会延续[8]。随后两年的结果印证了该预测。2018 年的再次观察,将这个过程总结为两个阶段,基础奠定阶段(2009~2014)与快速发展阶段(2015~以后)[9]。
图1 相关研究文献年代分布
折线图(见图1)显示,2015 年是图书馆领域开展智库研究的重要拐点,发文数量开始呈现爆发上升态势。其他研究角度的观察,总体来说也有类似的结果。2015 年《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的出台,是推动图书馆领域开始积极参与智库研究的重要原因,这一观点,得到广泛认可[7,8,9]。
2.2 文献被引情况
以中国知网(CNKI)“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为文献来源,在高级检索功能条件下,以“范围=全部文献,主题=图书馆,主题=智库”为检索条件获得的全部文献中,被引次数位于前10 的文献如表2。截至2019年9月,其中被引次数超过100次的有一篇文献,前10名被引论文9篇超过50次,一篇48次,也几乎接近。高被引论文中,8篇发表于2014年及之后,2009年、2012年各发表1篇。
代表性的论文有两篇,一是黄如花等发表的“面向新型智库建设的知识服务:图书情报机构的新机遇”。从文章内容看,图书馆知识服务功能与智库建设之间的关联被广泛关注。另一篇是张燕蕾的“智库:图书馆发展的新机遇”。该论文发表于2009年,是在2015年图情界开始智库热之前较有影响的论文。作者对“图书馆智库”的内涵见解较为独特,有代表性,后来的研究者大多都给予了相应的关注。
从高被引文献的研究主题开看,主要集中在图书馆服务智库的体系、图书馆智库构建、图书馆智库组织架构、模式等,以及图书馆智库知识库建设、知识服务、信息服务等。
表2 被引次数位于前10的文献(检索日期:2020-03-02)
2.3 期刊分布
以中国知网(CNKI)“引文数据库”为统计来源,在高级检索功能条件下,以“主题=图书馆智库”为检索条件,对检索结果中的相关出版物进行统计分析,得到被引次数位于前10的核心期刊如表3。
截至2019年9月,被引次数超过100次的期刊有《图书情报工作》、《图书馆工作与研究》、《图书馆学研究》,被引次数分别为303、229、190。其中《图书情报工作》相关文献被引比例最高。
表3 被引次数位于前10的核心期刊(检索日期:2020-03-02)
2.4 作者分析
以中国知网(CNKI)“引文数据库”为统计来源来源,在高级检索功能条件下,以“主题=图书馆智库”为检索条件,对检索结果中的相关作者进行统计分析,得到被引次数位于前10的作者如表4。
在高被引作者中发表2篇及以上的人数7人,其中发表论文最多的已达6 篇。被引次数超过100 的是浙江省社会科学院的吴育良老师。全部作者的总被引次数都超过50。表明国内研究者对智库的研究已经开始持续性、连续性研究。
表4 被引次数位于前10的作者(检索日期:2020-03-02)
3 图书馆与智库关系研究
图书馆和智库之间存在紧密的联系。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有:按图书馆与智库本质内涵角度,将二者关系分为有关系、没关系与不确定三种[7]。按图书馆在智库建设过程的作用角度,将两者关系分为完全隶属于、不完全隶属以及完全不属于三种[10]。
对于图书馆领域开展智库研究,几年来,国内相关理论研究经历的是一个渐进过程,主要研究涉及图书馆为智库建设提供服务、图书馆建设智库部分功能、将图书馆建设成智库等。本文按照图书馆与智库融合深度视角,将二者关系总结为3个阶段,6类关系。
图书馆参与智库活动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中二者的融合程度越来越强。一开始,图书馆像对其他服务对象一样,为智库提供某种服务。该阶段,图书馆对智库是一种服务关系,信息支持或信息保障关系。第二阶段中,由于智库所需要的信息服务具有特殊性,在二者交流过程中,逐渐影响到图书馆服务方式,进而使得图书馆发生变化。先是促进图书馆改变服务内容、方式,进而提升服务内涵,最后图书馆面向智库要求,成立一些专门部门,或者专为智库服务,或者这些部门就是智库的一部分。这一阶段是从内容到部门不断加深融合。第三阶段进入紧密融合阶段,变现为两者合二为一。具体可表现为图书馆转型为智库,图书馆自身建设了智库,或成为智库的组成部分。
3.1 服务关系
图书馆为智库提供信息服务。此时图书馆对智库提供服务与对其他服务对象没有太多区别,图书馆自身的资源,服务方式都没因此而改变。这是在开始阶段表现的一种关系,是二者融合程度最低的一种情况。图书馆为智库提供服务主要涉及:①信息资源类型角度,②服务过程角度。
从信息资源角度出发,认为图书馆具备文献信息资源、学科服务、数据分析等优势,因此有优势参加到智库信息服务保障体系中[11]。也有观点认为我国智库建设的一些问题突出,信息保障能力差是首要原因。图书馆有着信息资源优势、人才优势和服务优势,可以为智库提供信息保障,开展相关服务。在图书馆、智库以及产业三者之间打造生态链[12]。中国社科院图书馆较早开展了基于智库理念的图书馆信息服务[13]。“作为有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信息保存机构,承担着信息资源的搜集、整理、保存和传递功能,是智库知识来源的重要途径”,“文献资料采集、信息检索与信息分析、个性化信息的定制与推送是社科院图书馆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知识服务的深化所提供的智库信息服务内容”。
从服务过程角度,认为智库活动、图书馆服务都是一个信息密集活动。从信息加工角度观察,二者过程非常相似。图书馆可在每个环节对智库活动展开服务。如中国社科院图书馆的实践中包括采集、分析与个性化定制三个环节[13]。更细致的观察认为智库活动的常规步骤是选择人员、信息获取、分析、得出方案、推广结果。这与图书馆文献信息获取、分析、评估和应用等步骤一致。因此图书馆能够在智库建设的各个步骤开展服务[10]。
表5 融合深度视角下图书馆与智库的关系类型
3.2 横向影响
与前一种方式不同,随着图书馆服务智库活动的深入,图书馆开始因为智库对自身做一些改变,以更好地服务智库活动。智库开始影响图书馆,主要表现为:①面向智库活动,调整馆藏资源;②面向智库活动,调整服务方式;③基于智库产品,丰富馆藏资源。
面向智库活动,调整馆藏资源。智库活动有着明确的主题性和所需资源的特殊性,图书馆需要建立面向智库的特色库、主题库。上海海事大学图书馆以海事活动为目标,建设特色的海事文献供应链体系。收集国内外有影响的海事类学术书刊、报告、数据库、网站,建设海事特色信息平台,服务于具体的智库活动[14]。在建设方式上图书馆可采用自建、采购与联合方式。特色资源建设不局限于某一单个图书馆,还可包括图书馆联盟、公共图书馆、企业图书馆等[15]。
面向智库活动,调整服务方式。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图书馆构建专门为智库服务的信息平台,如智库产品平台、智库专家平台、智库媒体平台、成果转化平台等为一体的智库信息服务平台[16-17]。
智库产品本身也是极其有价值的知识产品,图书馆将智库报告收集起来,建立智库专题资源,扩大图书馆资源。具体形式可以是增加智库产品库、成果库、名录库等[18]。
3.3 纵向提升
智库对图书馆工作产生影响,图书馆为服务于智库开始对自身做改变,当一些改变达到质的变化时,对图书馆形成提升变化。这一点在参考咨询工作上尤为突出。咨询工作是图书馆的重要工作之一,智库对图书馆的影响使得咨询工作从参考咨询提升到面向决策的咨询。
在智库理念下,图书馆信息服务从关注公众指向,经过议题指向,发展到决策指向[13]。图书馆参照智库机构的评价标准,重新审视图书馆在服务中的优势和劣势,转变角色,升级服务,实现面向决策的服务。实现这一目标的手段有转变资源开发方向、扩展信息服务方式、连接馆内外资源和使用现代技术四个方面。最终图书馆面向全社会开展智库服务,实现由咨询向资政的升级[19]。
有研究者用“找资料”与“找问题”来形容这个转变。智库活动大多需要通过实践发现问题,需要的是定题服务。基于智库活动的这一要求,图书馆在整理文献的同时,帮助智库人员在现实中发现问题,将服务从“找资料”提升到“找问题”[20]。
结果上,将使图书馆从信息“集散地”提升到智慧“发源地”。内容上,在信息、知识、智能与综合运用4个层面提升图书馆,达到智库能力。形式上,图书馆与学者、行业专家紧密相连,将“信息-知识-智能”一体化,提升图书馆智库职能。效果上,为政府、企业的战略提供决策服务[21]。
3.4 职能交叉
进一步的融合结果是,智库的某项工作直接交给图书馆来完成,图书馆的某项服务,或成立某个部门专为智库服务。这时图书馆已经具备部分智库职能。这是承上启下的一个融合阶段,之前图书馆只服务于智库,这个过程之后,图书馆成为智库图书馆。目前主要有两种形式:①嵌入型,图书馆进入到智库机构,帮智库完成的某项工作。②独立型,图书馆成立专门部门,专为智库机构完成某项完整工作,如智库产品发布等。
图书馆嵌入智库,开始了二者的深层次融合,是图书馆形成智库智能的开始阶段。图书馆在文献搜集、整理等方面具有专业性,人才队伍符合智库决策服务的要求,嵌入智库服务是可行的。从海量的文献集中获取与主题相关的信息是图书馆的优势,嵌入服务使智库人员解脱出来,集中精力从事智库工作的其他环节,提高工作效率[22]。湖南图书馆进行了较好的探索和实践。将图书馆的决策咨询服务融入党政机关,成为其工作的一部分。2015年和2016年两次受省政府委托,对全省产业园区进行调研、分析,形成的报告获得长期提供专项咨询服务的肯定。其实践总结出3 种嵌入式服务,分馆嵌入、平台嵌入与活动嵌入[23]。
也可在图书馆成立专门的部门,为智库工作完成某项活动,较多的方式是发布智库产品。数据库和信息平台是发布智库产品的基础,图书馆可以建立数据库用来保存智库成果,建立信息平台开展智库成果发布。具体形式有定期简报、座谈会、研讨会等,都可以有效地对智库产品进行推广、推介[24]。中国国家图书馆在2013 年两会期间编辑了34个专题资料,形成6个专题专报,反映当时社会的热点问题[18]。
有研究者认为专报是图书馆进行决策咨询服务的重要手段,提供智库服务的重要载体。“智库专报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重要产品之一。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的重要支撑”。“专题报告类专报因其选题的前瞻性、思考的独立性、建言的自由度、研究的深入度,本质上与咨政建言的智库专报较为相似,是图书馆决策咨询服务智库化发展的体现,是为智库型专报。”[25]
3.5 包含关系
当图书馆依据自己的优势,自己观察到问题,主动完成某一主题的智库活动,形成智库产品时,可以说图书馆具备了智库的全部职能。若图书馆将这些工作常态化,可以说图书馆包含了一个智库,成为图书馆智库。
“图书馆拥有丰富的文献信息资源,可以集合多学科专家力量,具有多个调研课题的成功经验,并且经费来源稳定,有条件建立智库”。这是较早认为图书馆可以包含智库的观点[26]。一些研究者认为,图书馆内部包含智库现象早已事实存在。如中国国家图书馆在1999年设立了立法决策服务部,功能就是立法决策智库[27]。更早在1977年,中科院文献情报中心成立情报研究部,开展战略情报、学科情报研究,本质也已经是智库[28]。
图书馆对智库服务的同时,逐步具备自己建设智库的能力。选择一些熟悉的问题,与图书馆适合的智库是图书馆研究能力、综合能力发展的必然结果。吉林大学图书馆开展的吉林特色新型智库的实践证明,一些高校图书馆已具备了独立建设智库的能力。图书馆的整体实力和馆员能力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提升[29]。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类型有党政军智库、高校智库、企业智库、民间智库等。图书馆智库与他们相比,应该有自己的特色。图书馆智库在组织架构、人才结构及职能明显不同。如高校图书馆智库组织结构是矩阵制式的,人员结构由“学科馆员+知名教授+研究生”构成结构,服务于国家、地方政府、企业及高校自身[27]。
知名智库都有其特点。有研究者认为智库可分为服务型智库、功能型智库。图书馆建设服务型智库没有优势,要想形成特点,需要建设功能型智库。“功能型图书馆智库可以挖掘政府-企业-科研团队的需求、促成三者合作、监护智库成果数据为服务内容,发挥功能性作用”,“功能型图书馆智库与其他智库机构关系上也改变为合作关系,共赢的机会更大”,“与其他图书馆形成合作关系,建立庞大的功能型图书馆智库群。”[30]
3.6 统一关系
这种观点认为,图书馆不仅要开展智库活动,而且最终要转型为智库,智库是图书馆的未来结果。有研究者认为图书馆先后经历了三次转型:21 世纪初转型数字图书馆;2006 年转型专业情报分析机构;2015年开始转型智库[31]。
一些研究者认为图书馆作为社会科学研究机构,应该转型为“思想库”和“智囊团”[32]。胡佛研究所是一个成功的例子。胡佛研究所最早是一家图书馆,经过逐渐调整,最后转变为知名智库。在当前我国发展智库建设的机遇下,各级图书馆要主动适应发展,调整定位,不仅要为智库服务,也要开展智库活动,并对评价智库成果[33]。
实践上,近年来很多图书馆响应国家战略要求,结合图书馆的业务需求和定位,开始转型智库的尝试。如北京大学图书馆在探索定题型学科发展支持服务,周期型科研监测服务等。在人才培养机制、专家团队、专业性与品牌等环节同时展开[34]。在创新驱动背景下,广东省区域科技图书馆纷纷开展科技智库服务。“广东省科技图书馆在‘十三五’规划中将科技智库建设作为发展方向,借鉴国际国内一流科技智库发展经验和教训,根据新技术发展趋势,建立和完善新型科技智库运营平台,探索新型科技智库运营机制。”[31]
4 结论与展望
图书馆从面向智库服务,到建设智库功能,整个发展过程中,主要形成以上6 种关系形式。据此,本文得到以下几个结论,主要是图书馆向智库理念的发展是渐进的,单向的,有限的。
4.1 研究结论
4.1.1 渐进性
图书馆参与智库是一个逐渐发展的过程,多数研究者持有该观点[7,8,10]。在支持阶段,图书馆为智库提供信息资源保障与服务,与其他服务对象并没与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个客户。在融合阶段,图书馆认识到智库需求的特殊性,开始个性化服务,逐渐影响、提升了图书馆的服务内涵,使得图书馆有了开展智库研究的能力。最后,图书馆与智库逐步走向协同,一起推动智库建设。甚至建立自己的智库机构(图书馆智库),使得图书馆也有了政策影响力。
4.1.2 单向性
从上述6种关系可以看出,图书馆与智库的融合过程不是双向的,而是图书馆向智库单向发展的过程。这个过程中智库不断影响图书馆,改变、增加图书馆的功能,智库本身并不向图书馆发展。即使是图书馆嵌入智库服务,也不是在智库中成立图书馆,本质是智库将信息收集工作外包给图书馆。这个现象由各自服务对象决定的,图书馆的服务对象是信息需要者,智库服务对象是政策制定者。
4.1.3 有限性
该观点认为图书馆可以有智库功能,但不能成为智库机构[35]。因为“智库以公共政策为研究对象,以影响政府决策为研究目标,以公共利益为研究导向,以社会责任为研究准则的专业研究机构”。图书馆是收集、整理、收藏图书文献资料,提供给读者阅览、参考的公共文化机构。高校图书馆核心功能要为高校的教育、科研服务。二者边界非常清晰。如果图书馆完全转型为智库,图书馆原来那些职能就无法保证。
4.2 研究展望
本文从图书馆与智库融合深度视角,将图书馆与智库的关系总结6种类型,该工作对未来的研究有以下意义:
从研究者角度来说,一是对前一阶段研究结果给出一个有意义的观察角度,为今后的研究给出一个参考维度;二是对各级各类图书馆参与智库活动给予参考,图书馆可根据自己的目标与实际情况,选择参与程度;最后为智库机构选择合作图书馆时,有一个有效的判断依据。
从研究方向角度来说,可以肯定的是服务智库、智库式服务、图书馆智库几个角度是图书馆的发展方向之一。关于图书馆对智库的作用,图书馆对智库的服务模式,图书馆和智库的结合方式,图书馆开展智库工作等,还需要更多的广泛讨论与理论研究,更需要有效的实践工作来积累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