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时代祖类器的时空分布统计分析

摘要：根据考古发掘报告、研究资料以及实地考察，逐项统计龙山时代祖形器考古遗址和祖形器遗迹，共63处，遍布中国各地。在年代和时间分布上，龙山时代出土祖形器前后呼应，绵延不断。其中，距今5000～4501年的前期遗址有27处，占总量的43%;距今4500～4001年的后期遗址有36处，占总量的57%。在地域分布和文化类型分布上呈现地域广泛“满天星斗”，集中分布在中原地区、关中地区、江汉平原、汉江上游谷地和广西桂南平原五个地区。从文化类型看，遗址分布主要主要集中在龙山文化、石家河文化和大龙潭文化三大文化区。祖形器时空分布密集连片，表明龙山时代盛行男根崇拜无疑;从祖形器统计数据和考古资料看，龙山时代多处祖形器遗址已呈现出典型的父权制特征;远离中原的广西祖形器遗址为什么会密集分布、发达的良渚文化遗址中祖形器出土较少、红山文化区域科学正规考古中祖形器出土零记录，这“三大怪象”值得重视和特别关注。

关键词：龙山时代;祖形器;男根崇拜;地域;分布

在考古学上，龙山时代指的是距今5000～4000年的史前时代，旧称新石器时代晚期，本世纪以来又称其为中国金石并用时代。本文上承仰韶时代祖形器统计分析方法，继续对考古发掘出土祖形器的龙山时代遗址，共63处，进行文化类型鉴别、年代考订、材质和器型规格等量化统计和初步分析。

一、地域分布

（一）按新石器时代和金石并用时代文化分区，龙山时代63处祖形器遗址，分布如下：

1.黄河中游地区，共16处遗址，分别如下：

河南信阳三里店遗址[1];

河南信阳南山嘴遗址[2];

河南新密古城寨遗址[3];

河南新乡龙山文化遗址[4];

河南夏邑县马头遗址[5];

河南卢氏西照遗址[6];

陕西长安客省庄遗址[7];

陕西长安镐京观遗址[8];

陕西华县泉护村遗址[9];

陕西临潼康家遗址[10];

陕西宝鸡关道原遗址[11];

甘肃武山2处遗址[12];

陕西神木石峁遗址[13];

山西襄汾陶寺遗址[14];

陕西黄陵桥山遗址[15];

山西襄汾大柴遗址[16];

2.黄河上游地区，共9处遗址，分别如下：

青海乐都柳湾遗址[17]，2个出土地点;

甘肃古浪朵家梁遗址[18];

甘肃临夏张家嘴遗址[19];

甘肃会宁牛门洞遗址[20];

甘肃天水西山坪遗址[21];

甘肃舟曲上坝子遗址[22];

武山县2处遗址;

3.黄河下游地区，共8处遗址，分别如下：

山东潍坊鲁家口遗址[23];

山东栖霞杨家圈遗址[24];

山东潍坊姚官庄遗址[25];

山东淄博张店区浮山驿遗址[26];

山东茌平台子高遗址[27];

山东昌乐崇山石祖林遗址[28];

安徽蒙城尉迟寺遗址[29];

江苏邳州大墩子遗址[30];

4.长江中上游地区，共14处遗址，分别如下：

河南淅川下王岗遗址[31];

河南南召板山坪南河遗址[32];

河南南召板山坪小街巨型男根雕塑遗址[33];

河南南召板山坪南河巨型石祖雕塑遗址[34];

湖北郧县青龙泉遗址[35];

湖北枝江关庙山遗址[36];

湖北秭归中堡岛遗址[37];

湖北天门肖家屋脊遗址[38];

湖北天门邓家湾遗址[39][40];

湖北十堰唐灣遗址[41];

湖南安乡度家岗遗址[42];

湖南安乡汤家岗遗址[43];

湖南澧县孙家岗遗址[44];

云南大理金圭村遗址[45];

5.长江下游地区，共3处遗址，分别如下：

江苏南京锁金村遗址[46];

浙江余杭南湖遗址[47];

浙江杭州水田畈遗址[48];

6.华南地区，共10处遗址，分别如下：

广东增城金兰寺遗址[49];

广东紫金在光顶遗址[50];

广西隆安大龙潭遗址[51];

广西邕宁坛楼遗址[52];

广西钦州独料遗址[53];

广西横县江口遗址[54];

广西贵港京屋村遗址[55];

广西百色革新桥遗址[56];

广西百色坎屯遗址[57];

海南保亭毛道村遗址[58]。

7.北方和东北地区，共4处遗址，分别如下：

河北涿鹿蚩尤兵寨遗址[59];

河北蔚县筛子绫罗遗址[60];

内蒙古准格尔大口遗址[61];

黑龙江梅里斯屯北湖遗址[62]。

为方便直观了解阅读，制作如下简表：

（二）按当代省级行政区划分，分布如下：

1.山东省6处，分别是：潍坊鲁家口遗址、姚官庄遗址;栖霞杨家圈遗址;淄博浮山驿遗址;茌平台子高遗址;昌乐崇山石祖林遗址。

2.河南省10处，分别是：信阳三里店遗址;信阳南山嘴遗址;郑州新密古城寨遗址;新乡龙山文化遗址;夏邑县马头遗址;卢氏西照遗址;淅川下王岗遗址;南召板山坪南河遗址;南召板山坪小街巨型男根雕塑遗址;南召板山坪南河巨型石祖雕塑遗址。

3.陕西省7处，分别是：长安客省庄遗址;长安镐京观遗址;华县泉护村遗址;临潼康家遗址;宝鸡关道原遗址;神木石峁遗址;黄陵桥山遗址。

4.甘肃省7处，分别是：临夏张家嘴遗址;武山县2处遗址;古浪朵家梁遗址;会宁牛门洞遗址;天水西山坪遗址;舟曲上坝子遗址。武山县出土2件祖形器，因年代和出土地点不一致，按2处遗址分别统计。

5.青海省1个遗址，2处地点，乐都柳湾遗址。因年代和出土地点不一致，按2处地点分别统计。

6.山西省2处，分别是：襄汾陶寺遗址;襄汾大柴遗址。

7.湖北省6处，分别是：郧县青龙泉遗址;枝江关庙山遗址;秭归中堡岛遗址;天门肖家屋脊遗址;天门邓家湾遗址;十堰唐湾遗址。

8.湖南省3处，分别是：安乡度家岗遗址;安乡汤家岗遗址;澧县孙家岗遗址。

9.云南省1处，大理金圭村遗址。

10.江苏省2处，分别是：南京锁金村遗址;邳州大墩子遗址。

11.浙江省2处，分别是：余杭南湖遗址;杭州水田畈遗址。

12.安徽省1处，蒙城尉迟寺遗址。

13.广东省2处，分别是：增城金兰寺遗址;紫金在光顶遗址。

14.广西壮族自治区7处，分别是：隆安大龙潭遗址;邕宁坛楼遗址;钦州独料遗址;横县江口遗址;贵港京屋村遗址;百色革新桥遗址;百色坎屯遗址。

15.海南省1处，保亭毛道村遗址。

16.河北省2处，分别是：涿鹿蚩尤兵寨遗址;蔚县筛子绫罗遗址。

17.内蒙古自治区1处，准格尔大口遗址。

18.黑龙江省1处，梅里斯屯北湖遗址。

（三）地域分布特点

1.地域分布广泛，“满天星斗”

從上述统计可以看出，龙山时代祖形器或男根崇拜文物遍及当代中国18个省区。除上述发掘出土祖形器的63处文化遗址外;馆藏龙山时代祖形器的县级以上博物馆至少还有15家以上。从其出土地点分布上看，包括了当今我国的山东、河南、山西、陕西、甘肃、青海、湖北、湖南、云南、江苏、浙江、安徽、广东、广西、海南、河北、内蒙古、黑龙江等大部分省级行政区。考古发掘出土龙山时代祖形器的考古遗址，不仅在数量上大大超越了仰韶时代，而且在地域分布的广度上也远远超过仰韶时代。从省份看，出土龙山时代祖形器遗址数量较多的省区主要有：河南10处，陕西7处，湖北7处，广西7处，甘肃7处，山东6处，湖南3处。可以说，在龙山时代，男根崇拜已是满天星斗，遍地开花，男根崇拜已经是龙山时代中国广大地区一种普遍存在的文化现象。

2.集中分布在中原、关中、江汉平原、汉江上游谷地和广西桂南平原地区

与仰韶时代祖形器地域分布呈点线分布的特点不同，龙山时代祖形器地域分布呈现出明显的集中连片分布特点。

从地域看，龙山时代祖形器遗址主要集中在黄河、长江、珠江三大流域。从地区看，集中分布在六大区域：即黄河中游以龙山文化为主的中原、关中地区;黄河下游以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为主的海岱地区;黄河上游以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为主的甘南高原和河西走廊地区;长江中游以屈家岭文化、石家河文化为主的江汉平原地区、汉江上游谷地;长江下游以良渚文化为主的环太湖地区;广西西江上游以大龙潭文化为主的桂南平原和右江地区。其中，黄河流域27处，相对集中在黄河中下游平原，关中地区，6处;中原地区（河南）6处;黄河下游（山东），6处;长江流域17处，相对集中在江汉平原，8处;汉江谷地，6处;长江三角洲，3处。珠江流域9处，相对集中在广西桂南平原和百色右江谷地，7处。其它地区，大多是零星分布，珠江三角洲，2处;淮河流域，3处。

集中连片分布最明显的地区是中原地区。由黄河中下游和长江中游组成的广义中原地区，分布龙山时代祖形器遗址达30处之多，占总量的48%。对于这一大块区域，许宏称其为东方“大两河流域”“重瓣花朵中的花心”“华夏文明就是从这里发生”[63]。郭静云将这一广大地区称为“江河中原”，提出“中原”这个概念应采广义理解：位处长江黄河之间的宽阔平原即可称中原[64]。对此，笔者深表赞同。龙山时代祖形器遗址在“江河中原”或大中原地区集中连片分布，是这一区域成为中华文明核心发源区的又一佐证。

3.从文化类型看，遗址分布主要集中在龙山文化、石家河文化和大龙潭文化

63处遗址中，龙山文化26处，占比达42%;具有传承关系的屈家岭和石家河文化遗址有10年，占比16%;大龙潭文化遗址7处，占比为11%。上述三种文化类型合计占比达69%，其它各类文化遗址占31%。

二、年代分期和时间分布

龙山时代涉及地域广泛，文化类型众多，有些遗址和出土器物所属文化层测年数据未及时公布。同时，龙山时代与仰韶时代存在同样问题，上世纪80年代之前，考古工作者和考古发掘报告对祖形器普遍重视不够，记录不详，甚至不记录，等等，这此因素制约了人们对祖形器的探究。因此，要想对祖形器准确分期并非易事。笔者根据相关遗址发掘报告和测年数据，参考学界关于龙山时代分期意见，以距今4500年为限，将出土的龙山时代祖形器简单分为前后两期。距今4501年以上者，划入前期;距今4500年以下者，划入后期。

从表一和统计分期可知，龙山时代出土祖形器前后呼应，绵延不断。其中，前期遗址有27处，占总量的43%;后期遗址有36处，占总量的57%。前后期遗址数量基本均衡。前期500年，27处遗址，时间频率间隔约18.5年。后期500年，36处遗址和男根崇拜遗迹，时间频率间隔缩短为13.9年。越往后期，出土器物愈加密集，间隔越短，频率加快。

三、几点启示

（一）祖形器时空分布密集连片，表明龙山时代盛行男根崇拜无疑

从空间分布看，龙山时代祖形器遗址遍布现代中国18个省级行政区，除新疆、西藏外，几乎涵盖了现代中国东西南北中大部分地区，表明龙山时代男根崇拜已经在较大较广范围内施行，具有广泛性和普遍性。

[14]《山西襄汾陶寺城址2002年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5年第3期;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山西工作队等：《1978一1980年山西襄汾陶寺墓地发掘简报》，《考古》1983年第1期。

[15]吴诗池：《中国原始艺术》第237页，紫禁城出版社，1996年8月第1版。

[16]《山西襄汾县大柴遗址发掘简报》，《考古》1987年第7期。

[1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青海柳湾——乐都柳湾原始社会墓地》，文物出版社，1984年。

[18]俞浩：《古浪史前文化考略》，新华网2005年9月22日。

[19]《甘肃永靖张家嘴与姬家川遗址的发掘》，《考古学报》1980年第2期。

[20]《牛门洞遗址之憾》，《兰州晨报》2020年9月10日。中国甘肃网2020-09-10：http：//www.gscn.com.cn/culture/system/2020/09/10/012457015.shtml.

[21]《师赵村与西山坪》，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4月第1版，P292-293;图219：8.T15H1：1（七期）;图版136：4。

[22]常山鹰：《舟曲县古文化遗址》，江湖探索网，2010年8月15日。

[23]《潍县鲁家口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学报》1985年第3期;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山东工作队：《潍县鲁家口发掘简讯》（内部资料）。

[24]《山东栖霞县杨家圈遗址发掘简报》，《史前研究》，1984年第3期。

[25]《山东潍县姚官庄遗址发掘报告》，《文物资料丛刊》，1981年第5期。

[26]百度百科：《浮山驿新石器时代遗址》。

[27]百度百科：《山东茌平台子高遗址》。

[28]王宪明：《虞舜时代的伟大丰碑：营丘九头图与崇山石祖林》，《诸城大舜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

[29]《蒙城尉迟寺——皖北新石器时代聚落遗存的发掘与研究》，科学出版社2001年。

[30]《邳州史前文明》第86—88页、111—117页，远方出版社1996年12月第一版。

[31]《淅川下王岗》，文物出版社1989年10月版第263页;263页图二五六：1、2。图版八三：10、11、12）。

[32]孙保瑞：《板山坪生殖图腾遗址的环境设计考证》，《南阳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8期。

[33]孙保瑞：《探寻伏牛山先秦文明》，中州古籍出版社，2012年，P46-48。

[34]孙保瑞：《探寻伏牛山先秦文明》，中州古籍出版社，2012年，P39-42。

[35]《青龙泉与大寺》，科学出版社1991年6月第1版，其中未有提及。《汉江考古散记之十：青龙泉，一个父系氏族的古代遗址》;作者：古道斜阳;来源：古道斜阳的新浪博客。

[36]《湖北枝江县关庙山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简报》，《考古》1981年第4期。简报未及此物。《史前研究》1983年创刊号载宋兆麟《原始的生育信仰》云，据发掘者展示实物。

[37]国家文物局三峡考古队：《朝天嘴与中堡岛》，文物出版社2001年7月。

[38]《肖家屋脊》，文物出版社1999年6月。

[39]郭立新：《解读邓家湾》，《江汉考古》，2009年第3期 第45-57页。

[40]石家河考古队：《邓家湾—天门石家河考古报告之二》，文物出版社2003年6月，第76—78页。

[41]刘俊男：《长江中游地区史前宗教文化及所反映的文明进程述论》，《世界宗教研究》2011年第3期。

[42] 周世荣：《湖南古代文化初探》提及，载《中国考古学会第一次年会论文集》196～197页。

[43]湖南省博物馆：《湖南安乡县汤家岗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1982年第4期。

[44]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澧县孙家岗新石器时代墓群发掘简报》，《文物》2000年第12期;荆州博物馆编著：《石家河文化玉器》，文物出版社2008年1月第1版。

[45]刘达临：《中国古代性文化》，宁夏人民出版社2003年12月第1版，第35页。

[46]尹焕章等：《南京锁金村遗址第一、二次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7年第3期。

[47]陆文华、龚晓明：《南湖出土300件文物讲述6000年余杭抗洪史》，《钱江晚报》，2007年7月24日。

[48]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杭州水田畈遗址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60年第2期。

[49]于锦绣、杨淑荣主编：《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考古卷》，第475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3月。

[50]李始文：《广东紫金县在光顶遗址的试掘》，《考古》1964年第5期;于锦绣、杨淑荣主编：《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考古卷》，第475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3月。

[51]广西壮族自治区文物工作：《广西隆安大龙潭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简报》，《考古》，1982年第2期。

[52]《广西南部地区的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遗存》，《文物》1978年第9期，见第19页图八：2，24页图一一：13。

[53]《广西钦州独料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1982年第1期，第19页图八：2，24页图一一：130。

[54]广西壮族自治区文物工作队：《广西横县江口新石器时代遗址的发掘》，《考古》2000年第1期。

[55]《布山文化——广西文化的始祖》，广西《贵港论坛》http：//bbs.gg163.net/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59118.

[56]新华网：《百色发现新石器时代石器加工场》，2002年12月29日，新华网综合新闻。

[57]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实物展出;百色旅游在线：《百色首次发现新石器时代墓地》，2005年4月18日。

[58]吴诗池：《中国原始艺术》第204～205页，紫禁城出版社，1996年8月第1版;海南省地方志办公室：《通什市志》第17编——民族。

[59]陈建明编辑：《涿鹿出土文物概述》，豆丁网， http：//www.docin.com/p-483553252.html.

[60]屈谱：《北方史前氏族社会过渡中的原始信仰》，《西部学刊》，2020年1月上半年刊。

[61]吉发习、马耀圻：《内蒙古准格尔旗大口遗址的调查与试掘》，《考古》1979年第4期。

[62]傅维光：《齐齐哈尔北湖遗址出土的陶祖》，北方文物，1989年第1期，第33-34页。

[63]许宏：《最早的中国》。科学出版社，2009年8月，第52-55页。

[64]郭静云：《夏商周—从神话到史实》，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11月，第60-61页。

[65]张忠培、朱延平：《黄河流域史前葬俗与社会制度》，《文物季刊》1994年第1、2期。

[66]林沄：《说“王”》，《考古》1965年第6期。

[67]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赤峰市博物馆：《大南沟—后红山文化墓地发掘报告》[R]，北京，科学出版社，1998年。

作者简介：楚天佑，男，汉族，籍贯和出生地：河南省郑州市;1984年畢业于复旦大学历史系。现任职于南京市税务局，国家公务员，调研员，历史学者。在北核等核心刊物以及各类省刊等，发表论文50余篇。多年来，利用业余时间致力于中国古代生殖崇拜和男根崇拜专题考察研究，成果丰硕，被称为中国男根崇拜研究第一人。主要研究方向：中国古代男根崇拜。

（国家税务总局南京市税务局 江苏 南京 210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