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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1α、MRP 在肝癌组织的表达及临床意义研究

2021-01-18刘俊峰

实验与检验医学 2020年6期
关键词:分化耐药肝癌

刘俊峰

(新密市中医院普外二科,河南 新密 452370)

肝癌是临床常见的消化系统恶性肿瘤之一,恶性程度高,患者预后差,死亡率目前位居所有恶性肿瘤第三位,我国属于乙肝大国,因此乙肝病毒感染是国内造成肝癌发病率升高的主要原因,目前临床对于肝癌的早期诊断并开展治疗对于改善患者预后具有重要意义[1]。近年来如何早期判断肝癌复发一直是临床研究的热点,传统的诊断方法是采取甲胎蛋白进行预测,但是诊断准确性与可靠性值得商榷,随着现代医学技术的发展,分子生物学指标已成为判断肿瘤发生和转移复发重要的方法,现代医学已经证实肝癌属于高代谢恶性肿瘤,耗氧量显著高于正常组织,缺氧诱导因子-1α 属于缺氧效应调控过程中最为关键的转录调控因子,有报道指出同肝癌发生发展以及转移关系密切;多药耐药蛋白(英文全称,MRP)过度表达则同肿瘤细胞出现多重耐药关系密切,而且同肿瘤恶性生物学行为之间联系紧密,而临床对于两种因子相关性研究报道较为少见[2]。本研究分析了肝癌组织中缺氧诱导因子-1α (英文全称,HIF-1α)、 MRP 表达情况,以期为临床提供指导和依据,现汇报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 2017 年 2 月-2018 年 8 月在我院接受治疗的肝癌患者100 例为研究对象。其中男 65 例,女 35 例,年龄 58~83 岁,平均 72.38±5.02 岁。纳入标准:⑴年龄≥50 周岁;⑵经病理检查确诊为肝癌者;⑶无其他严重基础疾病者;排除标准:⑴临床资料不全者;⑵合并其他免疫系统疾病者。根据标准共纳入病例数100 例, 其中男78例,女 22 例,年龄 60~84 岁,平均 72.35±4.13 岁;非肝癌患者纳入排除标准:年龄≥50 周岁;经病理检查确诊为非肝癌者;近期无其他肿瘤疾病者。本项研究经医院伦理委员会评审通过。

1.2 方法 采用免疫组化SP 法染色并进行检测,按照流程进行脱蜡、水化、阻断内源性过氧化酶、EDTA 热抗原修复、血清封闭、孵育、DAB 显色、脱水、透明、封片、显微镜下观察等步骤进行检查,知阳性反应片为阳性对照,PBS 代替一抗为阴性对照。所有使用试剂均由北京中杉金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购进,严格按照试剂盒说明书进行操作。

1.3 评价指标 观察两组患者 HIF-1α、 MRP 表达情况, 比较不同临床病理特征肝癌患者HIF-1α、MRP 表达情况,分析影响肝癌患者HIF-1α、 MRP表达的因素。

1.4 统计学处理 数据采用 Excle 录入后, 采用SPSS 11.5 软件进行分析。两组患者、不同临床病理特征肝癌患者HIF-1α、 MRP 表达情况采用例表示,采用卡方检验和回归分析法进行统计学处理。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患者 HIF-1α、 MRP 表达情况的比较 表1 显示,肝癌组织中 HIF-1α、MRP 阳性表达率分别为 75.00%、80.00%, 均高于非肝癌组织 (χ2值=95.577、93.076,P<0.001)。

2.2 不同临床病理特征肝癌患者HIF-1α、 MRP表达情况的比较 表2 显示,有肝炎史、肿瘤直径>5cm、包膜不完整、TNM 分期为Ⅲ+Ⅳ、分化程度为中低分化、 有淋巴转移的肝癌患者HIF-1α、 MRP阳性表达率较高,不同年龄、性别的肝癌患者HIF-1α、 MRP 阳性表达率无差别。

2.3 影响肝癌患者HIF-1α、 MRP 表达的因素分析 将单因素分析有意义的因素作为自变量,将HIF-1α、 MRP 水平作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显示, 淋巴结转移和分化程度是影响肝癌患者HIF-1α、 MRP 的因素。见表 3。

表2 不同临床病理特征肝癌患者HIF-1α、MRP 表达情况的比较

表3 影响肝癌患者HIF-1α、MRP 表达的因素分析

3 讨论

原发性肝癌属于临床常见的消化系统恶性肿瘤,是目前世界范围内死亡率最高的癌症之一,目前在我国肝癌发病率呈现逐年升高的趋势,预后极差,有报道显示诊断后五年生存率不足5%[3]。由于肝癌发病隐匿,临床症状不典型,因此多数患者就诊时已处于中晚期,外科手术一直是治疗肝癌的首选方法,但是外科手术治疗也无法达到完全根除肿瘤的目的,术后出现复发和转移会影响患者预后[4]。目前认为肝癌的发生和发展史多因素、多阶段的过程, 一般认为肝细胞恶性肿瘤主要是由乙肝病毒、丙肝病毒慢性感染或者黄曲霉毒素感染造成肝硬化进而演变而来[5]。由于肝癌发病隐匿,临床症状不典型,因此多数患者就诊时已处于中晚期,外科手术一直是治疗肝癌的首选方法,但是外科手术治疗也无法达到完全根除肿瘤的目的,术后出现复发和转移会影响患者预后[6]。研究发现肿瘤干细胞是慢周期细胞,大部分处于细胞分裂周期的G0 和G1周期,一旦受到外界刺激情况下回表达具有化学抵抗分子或者活化的信号通路,导致进行细胞分裂增殖周期,但是在手术后未被杀死肿瘤干细胞会进入到细胞周期并参与调控肿瘤细胞增殖和分化过程,也是术后导致肝癌复发的重要原因[7]。病理学检查一直是肝癌诊断的金标准,但是在部分患者中可能出现假阴性率,而且在操作的过程中也可能导致肿瘤破裂引发播散种植的风险[8]。近年来化学肿瘤标记物检查在临床应用越来越广泛,其中甲胎蛋白是原发性肝癌应用最广泛的标记物,但是近年来研究显示其缺乏敏感性与特异性,尤其是在肝炎、肝硬化患者病变急剧恶化时AFP 数值也会显著升高,而且在妊娠或者炎症反应过程中甲胎蛋白也存在假阳性的结果,而在部分原发性肝癌患者中也存在甲胎蛋白阴性或者数值较低的情况,但是目前临床尚无更为可靠地血清标记物取代AFP 在肝癌诊断和评估治疗效果中的地位[9]。

研究显示肝癌的发生发展过程涉及到多个分子通路,牵涉的基因较多,而且越来越多的研究寄希望与通过相关基因作为靶点可以早期对肝癌进行诊断并开展治疗,细胞出现给你个异常后恶性细胞无法及时清除就会不断生长,继而形成聚集造成肿瘤形成。本研究分析了肝癌组织中缺氧诱导因子-1α(HIF-1α)、 多药耐药蛋白(MRP)表达情况,HIF-1α 属于低氧诱导因子家族的一种,一般在低氧状态下会出现高表达状态,导致大量的靶基因表达,也可以同标志性蛋白进行结合对于细胞的自噬和调控[10]。近年来大量的研究发现肿瘤组织内部细胞缺氧属于恶性肿瘤生物学特征,多数患者体内处于低氧环境,HIF-1α 可以调控下游蛋白与信号转导对肿瘤发生和发展产生影响[11]。一般在低氧状况下肿瘤会从有氧代谢朝向无氧代谢进行转变,HIF-1α 可以降低脂质代谢的因子表达抑制脂肪酸氧化过程,因此对于肝脏恶性肿瘤细胞的生长和增殖过程产生影响;HIF-1α 还可以调节人体血管内皮生长因子信号转导过程,增加其mRNA 稳定性,提升了血管内皮生长因子转录活性,促进了肿瘤血管形成[12]。此外HIF-1α 同肝癌的复发和转移之间关系密切,该因子可以上调体内多种因子的活性为肿瘤细胞转移提供分子生物学基础,同时可以调节体内趋化因子促进细胞转移能力。近年来还不断有研究发现HIF-1α 同肝癌治疗过程中的治疗抵抗存在关系,不仅参与化疗和放疗的低氧耐药情况,同时低氧环境会激活HIF-1α 蛋白启动MDR1 转录过程,形成P-糖蛋白后将药物从细胞内泵出,将更低了细胞内的药物浓度[13]。近年来肿瘤治疗的多药耐药现象较为严重,也是影响恶性肿瘤预后的重要因素,多药耐药蛋白属于跨膜转运蛋白超家族成员之一,其参与多种肿瘤细胞耐药过程,多药耐药蛋白具有转运的疏水性,因此通过协同转运的机制对多种化疗药物达到作用部位数量以及药物分布进行调控[14]。多药耐药相关蛋白在中低分化癌的表达明显高于高分化的癌,说明中低分化癌与原发性耐药密切相关,但是也有学者指出其表达低于癌旁组织及正常组织,因此是否与原发性肝癌的耐药性有关还有待于进一步探讨。此外有学者指出MRP 在癌旁组织中的表达高于肿瘤组织及正常组织,在伴有淋巴结转移的临床病人肿瘤组织中MRP 的表达显著高于无淋巴结转移患者组的肿瘤组织,提示MRP 的表达水平可能与肝癌转移存在一定的关系[15]。

本研究显示,肝癌组织中HIF-1α、 MRP 阳性表达率分别为75.00%、80.00%,均高于非肝癌组织,说明在肝癌患者存HIF-1α、MRP 阳性表达升高。通过对不同病理特征肝癌患者分析发现, 具有肝炎病史、肿瘤直径较大、包膜不完整、分期靠后、中低分化以及伴有淋巴结转移的肝癌患者HIF-1α、MRP 阳性表达率较高。通过单因素分析发现,淋巴结转移和分化程度是影响肝癌患者HIF-1α、 MRP的因素。

综上所述,肝癌组织中HIF-1α、 MRP 阳性表达率较高, 且受患者淋巴结转移和分化程度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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