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地区地方院校现代汉语课程教学调查研究——以凯里学院为例

蒋 华

（凯里学院，贵州凯里 556011）

现代汉语是我国高校文科专业一门非常重要的专业课程，主要讲授语音、词汇、语法、修辞等知识，使学生树立语言文字规范化意识，提高学生运用语言文字的能力。关于现代汉语课程教学研究，学者们主要从课程体系、教材内容、教学方法和方式等几个方面来探讨，综述如下。

一是关于现代汉语课程体系的探讨。目前现代汉语课程体系是20 世纪50 年代确定下来的，模仿俄语把现代汉语切分为语音、词汇、语法、文字、修辞五大块。目前学者对现代汉语课程体系的改革主要有以下两种看法：汪国胜（2002）提出，在课程体系上，现代汉语课程可以“四支分流”，分为现代汉语语音学、现代汉语语汇学、现代汉语语用学和现代汉语语法学［1］82；刘大为、巢宗祺（1995）认为，现有现代汉语教学课程体系忽视了语言基础能力和语言运用能力目标的区别，所以现代汉语应分化成两门功课，一门是以语言研究能力为目标的汉语语言学，另一门则是以学生的个人语言能力为目标的实用汉语能力［2］。

二是关于现代汉语教学内容的研究。学者从不同角度对现代汉语教学内容提出了看法。如王文松（1989）指出，现代汉语教材的主要缺陷是教学内容浅显，与中学教材内容重复多；教材层次低，理论性欠缺［3］。兰玉英（1999）指出，现代汉语教材内容陈旧，应增加汉字书写、语言运用等方面内容［4］。杨虹（2001）认为，现代汉语教材与中学相关内容重复，语言应用理论欠缺，语言运用内容不够［5］55。李卫中（2002）认为，现代汉语教学内容缺乏科学性、领先性、深度、全面性、实用性、启发性，不太注重语言实际和语言实践［6］。

三是关于现代汉语的教学方法和教学方式的探究。对于现代汉语教学方法和教学方式，很多学者也有过研究。如张文元（1996）讨论了现代汉语纵横式教学、归纳式教学、对比式教学和讨论式教学［7］41。周发有（2002）提出了现代汉语教学中的框式图解法、线条分层法、箭头指示法和公式表述法等［8］。唐秀伟（2012）认为，现代汉语的教学可采用互动式教学法、归纳式教学法、设问式教学法、精选语例法、口诀记忆法和运用现代化教学手段［9］。

有学者提出要精讲，如汪国胜（2002）提出，现代汉语教学要突破“一言堂”，实行“引发式”教学，形成“精讲、多问、生发、研究”的教学模式［1］83。马春玲（2004）指出，现代汉语教学要以实践为主，教师“精讲”为辅［10］。

有学者提出实施趣味教学。如单强（2004）认为，教师要努力增加趣味性，通过绕口令、笑话等引发学生学习兴趣，从而在分析中提高学生语言学素养［11］。张文元（1996）讨论了现代汉语教学中激发学生兴趣的方法，认为现代汉语教学要寓教于乐、寓抽象于具体［7］42。

有学者采用多媒体、慕课和翻转课堂来教学。如冷瑾（2004）指出，在现代汉语教学中采用多媒体技术，可以增加单位时间内教学内容，优化现代汉语教学过程［12］。夏艳艳（2018）［13］、麦丽扎·裴兰（2018）［14］等认为，在现代汉语教学中应用慕课，能有效地提高现代汉语教学效果。

四是关于现代汉语课程教学效果的调查。目前关于现代汉语课程教学效果的调查，主要有孙园园（2016）［15］91-98，赵媛（2018）［16］，冼文婷、郑盛锦（2019）［17］等。

学者对现代汉语课程体系、教材内容、教学方法、教学效果等方面的研究给我们提供了不少参考和启发，作为民族地区的地方院校，现代汉语课课程教学的实况又有其特殊性，这种特殊性又是如何呈现出来的？本文以凯里学院为例，具体考察凯里学院现代汉语课程教学理念是否因地域差异而相对落后，课堂教学过程是否缺乏地方针对性，教学内容是否落后于时代，教学方法是否能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凯里学院的学生对现代汉语内容是否感兴趣，学生对课后作业的态度如何，现代汉语的考核方式是否需要调整等等。为此，我们专门设计了95 份调查问卷，调查对象为凯里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2019级本科学生（据统计，95名学生中苗族学生有45 人，侗族学生有36 人，汉族学生有8 人，布依族学生有4 人，水族学生有2 人），收回有效调查问卷80 份，相关问卷是在教授了一年现代汉语课程后进行的。

一、凯里学院现代汉语课程教学现状调查

学生学习了现代汉语上下册后，心里大致有个大概的印象。在“你（学生）对现代汉语感兴趣否”这一问题的调查中，我们发现大部分学生对现代汉语有一定的兴趣，统计结果为：

表1 学生对现代汉语是否感兴趣

从统计数据来看，25%的学生对现代汉语课有着浓厚的兴趣，70%的学生对现代汉语课有一定的兴趣，5%的学生对现代汉语课不感兴趣，认为它是“口耳”之学，不值一提。

在“现代汉语教学内容的择取（多选题）”这一问题调查中，学生普遍认为，教师授课时要与社会现实生活中的语言息息相关，同时还应有相应的朗读、朗诵等活动。具体要统计如下：

表2 现代汉语教学内容的择取（多选题）

在这一调查中，75%的学生要求教师讲解教材上的理论知识，这表明大部分学生适应以课本学习的传统。62.5%的学生要求教师上课要联系社会生活中的实际语言，学生更喜欢他们身边熟悉的社会语言现象，希望能用所学来解释实际生活中的语言现象，从而学以致用。12.5%的学生认为教师应当简单介绍语言学学术动态，以便让他们了解语言学的前沿知识。12.5%的学生认为教师应当简单介绍过去的语言学知识，这表明学生有着追根溯源的意愿。以上统计数据表明：学生已不再满足于书本上的知识，更希望能用书本上的理论知识来解决社会生活中的语言知识，希望教师教学的内容具有应用价值；也表明学生有了解时新语言学动态和追求本源的意愿。

在“教学媒体的选取”这一问题的调查中，我们发现，学生更倾向于教师用PPT进行教学。具体数据如下：

表3 教学媒体的选取（多选题）

从统计数据来看，有50%的学生选择采用PPT来教学，认为这样的教学效果较好。除此之外，还有25%的学生选择采用“黑板+板书”这种传统教学媒体，认为这样一方面可以学会板书，另一方面在教师的板书时学生有自己思考的时间。还有50%的学生选择慕课、雨课堂，原因是它能促进学生间的相互帮助与学习情况的互相交流。

在对“你对课后作业的态度”这个问题的调查中，我们注意到，大部分学生会积极完成课后作业。具体统计数据如下：

表4 你对课后作业的态度

从统计数据来看，有98.75%的学生会参与到教师布置的任务中去，这表明，学生参与课堂的主动性较高，学习欲十分强烈。另外，还有1.25%的学生不愿意做作业，这表明，也有极个别学生不愿意学习。

在对“你喜欢哪种方式上现代汉语（多选题）”这个问题的调查中，我们注意到，大部分学生认可教师授课。具体统计数据如下：

表5 你喜欢哪种方式上现代汉语（多选题）

从统计数据来看，56.25%的学生希望教师授课，可能是这门课的理论知识较多，较为抽象、枯燥；6.25%的学生提出了分组讨论，认为这样有利于他们相互交流；2.5%的学生有自主学习的愿望，还有50%的学生认为教师授课、小组讨论与学生自学相结合，应当采取不同的教学方式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提高学生学习的兴趣。

在“你希望教师提供何种帮助（多选题）”这个问题的调查中，我们注意到，绝大部分学生希望教师提供参考书参考书籍和提供试题库，具体统计数据如下：

表6 你希望教师提供何种帮助（多选题）

从统计数据来看，87.5%的学生希望教师能提供有效的参考书籍和提供试题库、考研试题，这表明，学生希望通过自学来获取更多知识。12.5%的学生表现出想要独立完成某项语言学课题的意愿。另外，6.25%的学生希望在完成相关课题时得到教师的指导。调查数据表明，学生有从事某个课题研究的意愿，希望得到教师的指导，在研究中获得新知识。

在“现代汉语对你学习的帮助”这个问题的调查中，我们注意到，大部分学生认为现代汉语对他们其他课程的学习是有一定的帮助的，具体统计数据如下：

表7 现代汉语对你其他课程学习的帮助

从统计数据来看，50%的学生认为帮助大，37.5%的学生认为帮助较大，12.5%认为帮助小。学生认为，现代汉语语音部分有利于他们掌握声音、韵母和声调的发音以及对他们如何掌握朗读有一定帮助；对他们学好普通话、参加普通话等级考试也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另外，词汇部分和修辞部分的学习有利于学生进一步理解和掌握中学语文课文相关内容。

关于教学方式，我们对“教师授课的课堂互动情况”进行了调查，一半的学生认为教师授课的课堂互动情况好，对他们掌握相关语言学知识起到了一定作用。具体调查数据如下：

表8 教师授课的课堂互动情况

从统计数据来看，50%的学生认为教师互动环节能有效激发他们学习的兴趣，促使他们发现问题；50%的学生选择了师生互动情况一般。总体来看，很大一部分学生对教师课堂互动不太认可；由此可见，教师在课堂师生互动方面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关于“现代汉语考核方式（多选题）”，大部分学生比较认可期终考试，这可能是因为他们已习惯常规考试。具体调查结果如下：

表9 现代汉语考核方式（多选题）

从统计数据来看，学生对“考勤”“回答问题”“期中考试”也较为认可，均达到了62.5%左右。因为这是一道开放性问题，学生也提出了一些有效的建议：第一，要丰富现代汉语考核类型，可以增加普通话口试、朗诵、演讲比赛等内容；第二，期终考试偏向于理论知识的测试，应增加应用性知识考试的比重；第三，还有个别学生认为把期终考试的闭卷考试改为开卷考试。

在“在学习现代汉语时，遇到不会的题目或者听不懂的内容，你会怎么办”这个问题的调查中，我们注意到，大部分学生认为寻求答案是有必要的。具体统计数据如下：

表10 在学习现代汉语时，遇到不会的题目或者听不懂的内容时，你会怎么办

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25%的学生在遇到不会的题目或者听不懂的内容时，会主动问同学；50%的学生会自己找答案；22.5%的学生会主动问老师；只有2.5%不闻也不问。总体上来看，在遇到不会的题目或者听不懂的内容时，大部分学生学习积极性、主动性较高，但也有极个别学生学习积极性、主动性还需要提高。

二、现代汉语课程教学存在的问题及对策

通过对凯里学院2019 级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学生填写的调查问卷分析，不难发现，凯里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现代汉语课程存在的问题可以概括为趣味性不强、考核方式不尽合理、教学手段不够丰富等三个方面。

（一）现代汉语课程教学缺乏趣味性

通过本次调研发现，学生对现代汉语课程的兴趣不是很大，通过在“你（学生）对现代汉语感兴趣否”这一问题的调查就可以看出，70%的学生对现代汉语课有一定兴趣，甚至还有5%的学生对现代汉语课不感兴趣。直接导致在“教师授课的课堂互动情况”这一问题调查结果中，50%的学生选择了师生互动情况一般。在“现代汉语教学内容的择取（多选题）”这一问题调查中，62.5%的学生要求教师上课要联系社会生活中的实际语言，从而学以致用。

上述问题的出现主要是因为，教学课堂的语料多来自书本，不能有效地激发学生的兴趣有关；也与现代汉语课程理论知识本身太抽象、太枯燥有关。因此，我们现代汉语教师在一起开会讨论决定上课采用趣味性语料、生活中的语言材料等来进行教学，以激发学生学习的兴趣。

1.选择趣味性语料。我们教师上现代汉语课在举例时应当选择趣味性语料，如在讲授同音词时，我们选择了张昀（2020）采用的例句“我一把把把把住了”“校服上除了校徽别别别的”“用毒毒毒蛇毒蛇会不会被毒毒死”“我想再看看看过的电视剧”［18］来说明。这样的例句很有意思，学生兴致很高，如学生在分析“校服上除了校徽别别别的”这个例句时，有学生认为，第一个“别”字表示劝阻，第二个“别”字是“用别针等把另一样东西附着或固定在纸、布等物体上”，第三个“别”字是“另外”之义。有学生则进一步指出，“别”的三个义项之间没有联系，仅语音相同而已。在这种情况下，教师提问发言学生，三个“别”的词性相同吗？有学生回答：“不一样，第一个‘别’是副词，第二个‘别’是动词，第三个‘别’是代词”。最后，我们让学生思考“什么是同音词的问题”，学生经过思考，给出了这样的答案“语音相同而意义之间并没有联系的词，称为同音词，如‘校服上除了校徽别别别’的中的‘别’”。现代汉语教学中，恰当地选用趣味性的语料，能够激发学生学习的兴趣，对我们的教学具有促进作用。

2.选择生活中的语言材料。我们所选用的教材是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的《现代汉语》教材，尽管经过六次修订，但某些教学内容的例句仍然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90 后”“00 后”的学生，是网络“原住民”，对网络用语非常熟悉，我们上课就可以引用这方面的例句来分析。如让学生从不同的角度来分析网络流行语“厉害了我的国”。有学生认为，在语法结构上，“厉害了我的国”是主谓倒装结构，由主语“我的国”和谓语“厉害了”倒装而来。有学生认为，从韵律上，“厉害了我的国”是由“我的国”“厉害了”组成，均为“3+3”式对称结构。在语用价值上，“厉害了我的国”用简洁凝练的语言表达说话人对祖国发展的无穷赞美与无限崇敬之情。

在现代汉语教学中，选择具有时代感的语言材料，能有效激发学生的兴趣，使教学内容全面优化，也使现代汉语教学内容在深度、广度、适用性等方面适合凯里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

（二）现代汉语课程考核方式不合理

在“现代汉语考核方式（多选题）”一题的调查中，有60%的学生对现行的考核方式“考勤”“回答问题”“期中考试”“期终考试”不满意。目前我校教师在现代汉语考试的成绩是由三部分组成的，平时成绩（包括考勤、问答），期中考试成绩（笔试），期终考试成绩（笔试）。学生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建议，如增加朗诵或者演讲比赛的成绩、增加“三笔字”的成绩、增加语言调查的成绩、增加语言学小论文的成绩等。学生的这些建议符合2019 年10 月12 日《教育部关于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意见》中“完善过程性考核与结果性考核有机结合的学业考评制度、加强考试管理”的要求。通过我们现代汉语课教师多次集体讨论，认为学生的建议是可行的。现代汉语课程考核方式的改革措施如下：

1.增加口试内容。口试的内容，就是让学生围绕一个主题说一段话，如以“我最敬爱的老师”讲一段话，时间为三分钟，总分是10 分。口试是有必要的，孙园园（2016）认为，口语知识的测试既能考查学生对语音知识的掌握和运用，又能考察学生语言运用能力［15}97。

2.增加朗诵或演讲比赛的考核。关于学生朗诵或者演讲比赛的成绩，我们做出了相关规定，为提高学生参与的积极性，只要学生参与了相关比赛，不论得了名次与否，在平时成绩上都会加0.5分；如果得了奖（不分等次），在平时成绩上就会加1 分，总共不超过5 分。朗诵或演讲比赛的考核部分由担任普通话课程教学的老师负责。

3.增加三笔字的考核。三笔字（通常是钢笔字、粉笔字、毛笔字，但学生习惯使用圆珠笔书写，很少使用钢笔，因此调整为圆珠笔、粉笔字和毛笔字）的成绩。具体执行是每天晚自习练习十五分钟，每周五次（周日晚上到周四晚上）（其中周日晚上到周一晚上练习粉笔字、周二晚上到周三晚上练习毛笔字，周四晚上练习圆珠笔字），由班长统计，每缺席一次就扣0.1 分，这部分内容由专业的书法老师指导为提高学生参与的积极性，只要学生参与了校级或者院级书法竞赛，不论得了名次与否，平时成绩都会加0.5分；如果得了奖（不分等次），在平时成绩上就会加1分，但总共不超过5分。

4.增加语言调查的考核。语言调查包括街头语言文字调查和方言调查，街头语言文字的调查由主讲老师负责，方言调查由擅长方言学的老师负责。为提高学生参与的积极性，只要学生去参加相关语言调查，每次就可以加0.5分；只要能写出一篇约1 500 字的原创小论文，就加2 分，但总共不超过5分。

总之，这些多样性的过程性考核增加了学生语言应用技能考核，将课堂考核延伸到课堂外，真正提高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汉字书写能力，以便更好地适应中小学语文教师的需求。

（三）现代汉语课程教学手段不够丰富

通过调查发现，目前我校教师上课仍然以PPT与“黑板+教师板书”为主，教学手段不先进，这可能是学生对现代汉语课程不感兴趣的原因之一。在“教学媒体的选取”这一问题的调查中，有50%的学生选择慕课、雨课堂，这表明，以PPT与“黑板+教师板书”为主已不太适合我校学生的现实需求。而在对“你喜欢哪种方式上现代汉语（多选题）”问题的调查中，有50%的学生认为教师授课、小组讨论与学生自学相结合，这表明，学生希望教师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方式来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

有基于此，我们需采用现代汉语传统教学、雨课堂、翻转课堂、慕课教学相结合的方式，建立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教学中，以学生为主体，让他们真正参与到教学中来；力求做到“课前预习反馈，课中立体互动，课后个别辅导”［19］；以达到“有教无类”“因材施教”，真正把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落到实处。

总之，我校现代汉语课程教学存在的问题与其他高校存在的问题类似，如大部分学生希望教师能提供有效的参考书籍和提供试题库、考研试题，大部分学生希望考核方式更加多样化。特殊性在于，凯里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大多是贵州省的，尤其以黔东南地区苗侗族学生居多；汉语相对于他们来讲，就是“二外”，他们的普通话水平相对于国内其他高校的本科学生来说，稍弱一些。这就要求我们在讲授现代汉语语音部分的时候，要加强声母、韵母和声调等知识的讲解，要加强语音知识方面的训练。还有，我校现代汉语教师在教学中尤其要注意趣味性语料和生活中语言材料的引用，引导学生用所学的理论知识来分析生活中常见的语言问题，从而培养学生分析和解决语言问题的能力。另外，我校现代汉语教师还要注意自己语言理论素养的提升，要有把高深的语言理论知识讲得通俗易懂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