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力戒形式主义重要论述的逻辑理路

杨志超 张玉芳

〔摘要〕 党的十八大以来，针对党内种类繁多、屡禁不止的形式主义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论述。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揭示了形式主义的严重危害，“是我们党的大敌、人民的大敌”;精准识别了形式主义的表现形态，“看似新表现、实则老问题”;准确概括了形式主义的突出特点，“具有顽固性和反复性”;深入剖析了形式主义的产生根源，“背后是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作祟，政绩观错位、责任心缺失”;全面阐述了形式主义的整治路径，“拿出过硬措施、扎扎实实地改”。这些论述逻辑严密、内涵深刻、体系完整，为加强新时代干部作风建设、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提供了根本遵循和科学指南。

〔关键词〕 习近平;力戒形式主义;重要论述;逻辑理路

〔中图分类号〕D26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1203（2021）05-0003-05

形式主义的存在和蔓延，严重危害党和国家事业的健康发展，是党和人民的大敌。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相关讲话、著述中多次论及形式主义的严重危害，强调党员领导干部在推进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从严治党、脱贫攻坚等目标任务向纵深发展过程中要力戒形式主义。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力戒形式主义的重要论述，深刻回答了为什么要反对形式主义、如何精准识别形式主义新表现、如何防治形式主义等重大问题。全面梳理和系统总结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力戒形式主义重要论述的思想体系，深刻领悟其思想精髓和实践要求，对于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营造党内干事创业、担当作为的良好氛围，走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实意义。

一、深刻揭示了形式主义的严重危害：“是我们党的大敌、人民的大敌”

“形式主义是我们党的大敌、人民的大敌”，是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政治高度，时刻保持强烈的忧患意识和风险意识，在总结历史经验与牢牢把握党的初心和使命的基础上，对形式主义所带来的严重危害的深刻总结。形式主义因其复杂的成因和多样化的形式，在我们党发展壮大的不同时期都有所表现，给党的事业造成了严重危害。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总结我们党在自身发展的历史进程中正反两个方面的实践经验，将形式主义放在“四风”之首提出，并对形式主义的严重危害进行了全面论述。

第一，深刻揭示形式主妨害党员领导干部理想信念的树立。习近平总书记多次直言不讳地指出，形式主义说到底违背了广大党员领导干部的初心与使命，是寄生在党的肌体上的毒瘤。因此，在党内存在形式主义会严重弱化党员领导干部的理想信念，腐蚀其创业担当、实干为民的初心，容易使其思想认识陷入极端个人主义的域囿，动摇甚至放弃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的价值取向和远大理想，进而丧失共产党人应有的精神品质。

第二，深刻揭示形式主义腐蚀党群关系。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害死人……我们不坚决反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就会脱离人民群众！”〔1〕28-29党内存在的形式主义，是一种完全忽略群众诉求，不顾及人民利益、不关心群众疾苦的思想和工作作风，是个别党员领导干部以牺牲人民利益为代价换取个人政绩、满足个人私利的行为，是人民的大敌。我们如果不能有效防治，任由其在党内蔓延就会变为阻隔党和人民群众密切联系的“无形之墙”，严重损害党的形象和公信力。

第三，深刻揭示形式主义误导党员领导干部政绩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山会海、频繁迎检、调研走马观花等花拳绣腿的做法都是在做无用功、做表面文章，而“这些问题既占用干部大量时间、耗费大量精力，又助长了形式主义、官僚主义”〔1〕72。因此，不顾现实因素和社会承载力的各类“形象工程”“政绩工程”，不仅会耗费大量的人力、时间等成本，影响正常工作的开展，而且会破坏党内的政治生态，对广大党员领导干部干事创业产生误导，严重阻碍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贯彻落实。

习近平总书记对形式主义严重危害的深刻揭示，是站在党和国家新的历史方位上所作出的深刻分析，是站在巩固党长期执政地位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发展的战略高度上所作出的重要警示，为全党深刻认识和防治形式主义问题提供了依据。

二、精准识别了形式主义的表现形态：“看似新表现、实则老问题”

形式主义是一种十分顽固的不良作风。我们党每一次对形式主义的整治，虽然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都未能彻底将其根除，如党内存在的形式主义也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不断“进化”，更新其表现形式和领域，完成“变异”和“升级”，从而使其“免疫力”不断增强，也因此加大了对其整治的难度。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结合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要求，准确把握形式主义的发展态势，重点关注它在新发展阶段的新表现，并深刻阐述了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之间的联系，为精准有效地识别形式主义提供了“参照系”。

第一，着重强调了形式主义发生的重点领域。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当前形式主义存在多个方面多类突出问题，在贯彻落实党中央路线方针政策、决策部署方面，尤其在落实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污染治理、脱贫攻坚等重要工作中，存在机械式传达、高调门表态、过度留痕等缺乏实际行动和具体措施的空泛式表态的形式主义做法;在联系群众、服务群众方面，存在消极应付、办事效率低下等群众反映强烈的被动的形式主义不良作风;在履职尽责、服务经济社会发展方面，存在不顾实际的乱作为、弄虚作假的不作为等影响改革发展质量的运动式造势的形式主义问题;在学风文风会风研风方面，存在轻飘虚浮、长篇大论、应景交差等不求实效的形式主义作风〔2〕。

第二，深刻分析了形式主义的新表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形式主义在党内普遍存在，是积习已久的顽瘴痼疾，其表现形态复杂多样，主要表现在会议多、填表多、检查多……考核评估也存在重形式偏向〔3〕。党的十八大以来，随着“中央八项规定”的出台、对“四风”问题的专项整治、“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和“三严三实”专题教育的落实以及“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的深入开展，中央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不良作风予以了强势打压，传统的、显性的形式主义已经被全党所认知并得到了有效整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隐蔽、更加不易被察觉的形式主义，如明目张胆的“四风”问题减少了，但穿着隐身衣的“四风”问题多了起来〔1〕25。

第三，重点分析了形式主义的新发展动态。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刻洞察形式主义复杂多变的基础上，高度关注和深入阐述了形式主义的新动态和新变化。他指出，形式主义发生变异，越发复杂、越发隐匿，尤其是新旧问题交织形成的“精致”的形式主义，呈现出逐利化的倾向，带有明显的自觉故意意志，如典型的“痕迹管理”。在工作中留痕原本是督导考核的主要依据，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大量的“痕迹主义”却是对痕迹管理方法的严重异化，它颠倒了作为管理方法的手段与目的之间的辩证关系，在社会上形成了重“痕”不重“绩”的不良影响。“痕迹主义”在当前工作实践中具有多重表现形式，如有的领导干部明知报上来的是假情况、假数字、假典型，也听之任之，甚至通过挖空心思造假来粉饰太平〔4〕368-369。

习近平总书记对于形式主义表现形式的精准识别，全面精准、层次分明，不仅明确了容易引发形式主义问题的重点领域，而且对形式主义的典型表现形态作了精准的刻画，尤其对新旧问题交织引发的形式主义作了生动的描述和深刻的分析，揭示了形式主义把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本末倒置的鲜明特点，并依据事物发展演变规律对形式主义表现形态作了深刻的论述，指出很多问题“看似新表现，实则老问题”。这些论述体现出了兼顾普遍共性与特殊个性、解决问题抓重点的科学方法论要求，为我们有效识别形式主义新形态提供了方向和指导。

三、准确概括了形式主义的突出特点：“具有顽固性和反复性”

“形式主义问题具有顽固性和反复性”，是习近平总书记对形式主义鲜明特点的基本概括。准确把握形式主义的基本特征，是我们深刻认识并有效防治形式主义的基础和前提。习近平总书记从历史和现实的双重视角，深刻揭示了形式主义所具有的顽固性和反复性的特点及其形成的主要原因。

第一，从历史角度提炼概括了形式主义的鲜明特点。习近平总书记结合党的百年历史指出：“这么多年，作风问题我们一直在抓，但很多问题不仅没有解决、反而愈演愈烈，一些不良作风就像割韭菜一样，割了一茬长一茬。症结就在于对作风问题的顽固性和反复性估计不足。”〔5〕99形式主义在党内长期存在，不同时期的突出特点各不相同。早在延安整风运动时期，毛泽东同志就对形式主义的突出特点作了批判性描述，他说：“幼稚的、低级的、庸俗的、不用脑筋的形式主义方法，在我们党内很流行。”〔6〕1992年，邓小平同志在南巡讲话中着重强调了形式主义的普遍性，“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形式主义多”〔7〕。20世纪90年代以来，形式主义问题成为影响干群关系的重要因素，江泽民同志为此指出：“现在，在工作作风方面存在的问题，群众反映最大的是两个，一是形式主义，二是官僚主义。”〔8〕党的十六大之后，胡锦涛同志强调要警惕干部工作作风方面的形式主义，指出当前“有的干部作风漂浮、工作不实，存在搞形式主义、做表面文章、敷衍塞责等问题”〔9〕。形式主义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表现形式，长期以来已然演化为党内作风问题的顽瘴痼疾，这就决定了防治形式主义具有长期性。因此，广大党员领导干部要对自觉抵制形式主义问题的长期性和艰巨性，保持足够的思想准备。

第二，从现实角度系统分析了形式主义特点形成的原因。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形式主义在党内长期存在，有思想认识、党性觉悟的原因，有历史文化、社会因素的影响，也有体制机制不健全的关系，各项因素交织在一起，为形式主义的滋生蔓延预留了成长空间。形式主义具有极强的隐蔽性，涉及领域广、覆盖面大，不易被甄别，往往渗透在工作中的多个层级，极易与党内其他不良作风结合在一起形成恶性循环，这也在客观上增加了预防形式主义的难度。因此，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从理论和实践的角度，结合马克思主义理论，运用政治学、管理学、心理学等多学科理论，对形式主义的顽固性和反复性特征进行深入系统的研究，为新时代全面准确地把握形式主义、推进其整治，提供理论的支撑。

習近平总书记关于形式主义突出特点的准确概括，蕴含着对百年建党历程中形式主义发展轨迹的深刻洞察，以及对当前形式主义现实表现的深刻把握，为我们准确把握和研判形式主义，深化对其发展规律的认识和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指导。

四、深入剖析了形式主义的产生根源：“背后是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作祟，政绩观错位、责任心缺失”

“形式主义实质是主观主义、功利主义，根源是政绩观错位、责任心缺失”〔1〕24，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对形式主义内在本质深度挖掘、对形式主义生成原因深刻剖析后的真知灼见。寻根究源，方可溯本清源，从本质上研机析理、从源头上把脉“病根”，是深刻认识形式主义问题的基础，是有的放矢整治形式主义的前提。习近平总书记立足实际，全方位、多视角解析形式主义的成因，指出“要查找产生问题的深层次原因，从理想信念、工作程序、体制机制等方面下功夫抑制不正之风”〔1〕353。

第一，深入分析了形式主义产生的思想根源。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理想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本，当前之所以有部分党员领导干部沦为腐败分子、逐步走向犯罪的深渊，说到底还是理想信念不坚定，而没有理想信念，或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4〕414。党员领导干部的理想信念一旦被动摇，为官为民的初心使命一旦被撼动，那么当其利己导向与中央政策取向不一致时，思维意识和行为动机就容易被自私狭隘的个人主义和功利主义所误导，就会在政策执行上投机取巧、表面应付或者选择性执行，从而造成形式主义作风的滋生蔓延。

第二，深入分析了形式主义产生的实践根源。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工作程序正当、工作方法严谨、工作细则明确是党员领导干部准确把握中央政策、深刻领会中央意图、贯彻落实中央部署的重要前提。当前，有些地方和单位贯彻中央决策部署的实施细则和配套措施不够完善，政策尺度把握不够精准，方式方法有些简单生硬，对干部教育引导不够及时到位，如没有按照党的十八大以来的新要求进行调整，或者还没有调整到位，出现了不适应的状态〔10〕。因此，广大党员领导干部如果“四个意识”不强，政治站位和理论水平不高，就难以全面深刻地理解和把握党中央的相关路线方针政策的战略意义和实践要求，无法将中央精神务实高效地贯彻落实到具体的实践工作中去，而只能以唱高调、喊口号的方式应对，导致工作部署缺乏针对性和可操作性，从而引发各种形式主义问题。

第三，深入分析了形式主义产生的制度根源。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制度是科学治理的关键，如果对形式主义的顽固性和反复性估计不足，又缺乏常抓的韧劲、严抓的耐心，从根本上来讲是缺乏管长远、固根本的制度〔5〕99。可见，制度缺失或制度不完善极易助长形式主义之风。他进一步强调，“从中央到地方，对很多作风问题都有一些制度性的规范，但有些形同虚设、形同摆设，牛栏关猫，很多作风问题不仅没有遏制住，反而愈演愈烈”〔11〕。因此，长时间以来，党内形式主义屡禁不止、反复出现，治理成效难以巩固，既源于相关约束制度和机制的不完善，也源于制度执行方面的不规范和不到位。实践证明，力戒形式主义要从制度完善和制度执行两个方面加强制度约束。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形式主义产生根源的深入剖析，坚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科学方法，从思想、实践和制度三个层面，系统剖析了形式主义形成发展的深层原因，对于我们更加全面深刻地认识形式主义问题实质、揭示其内在机理、把握其整治重点，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五、全面阐述了形式主义的整治路径：“拿出过硬措施、扎扎实实地改”

“从中央到地方都要拿出过硬措施、扎扎实实地改，从讲政治的高度来审视，从思想和利益根源上来破解”〔5〕99-100，是习近平总书记在总结中国共产党百年历程中与形式主义斗争丰富经验的基础上，对新时代力戒形式主义提出的明确要求。坚决反对形式主义，是新时代加强党的作风建设、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举措。对此，习近平总书记在不同的讲话、报告、指示、批示中全面系统地阐述了力戒形式主义的总体思路和现实路径。

第一，明确了新时代力戒形式主义的总体要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形势下形式主义不断发生变异，已然演化为党内较为普遍的现象，如果缺乏对形式主义的高度警惕和有效防治，会严重影响党的持续健康发展，因此，反对形式主义，从中央到地方都要拿出过硬举措扎扎实实地改，拿出科学有效的方法防治形式主义，以永葆党的生机活力〔5〕99-100。

第二，提出了新时代力戒形式主义的基本思路。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不仅要从思想上作风上坚决反对形式主义，而且要从制度上坚决反对形式主义，铲除形式主义滋生蔓延的土壤〔1〕29。具体而言，一是要持续筑牢筑实克服形式主义的思想政治根基，二是要从作风上解决纠治落实中央决策部署中的形式主义问题，三是要从制度上攻克形式主义顽固难除、反复发作的整治难点。

第三，细化了力戒形式主义的具体举措。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紧盯问题、精准整治，突出问题导向，奔着问题去、盯着问题改，重点在发文开会、调查研究、监督考核、干部担当作为等方面抓具体落实，以切实解决文山会海反弹回潮、调查研究走马观花、监督考核单一僵化、干部担当作为激励机制不健全等问题〔12〕。具体而言，在发文开会方面，要坚决贯彻落实中央精文减会的要求，进一步明确精文减会的尺度和标准，严格控制层层发文开会的数量，对各地区、各部门发文开会情况实施动态监测，切实防止文山会海反弹回潮;在调查研究方面要在求深、求实、求细、求准、求效上下功夫，力戒搞形式、走过场，着力提高调查研究的实效性;在监督考核方面，要进一步改进方式方法，严格计划管理和备案管理，强化对计划事项的监督执行，努力实现三个转变，即从重过程向重结果转变、从以明查为主向明查暗访相结合转变、从挑毛病发号施令向既发现问题又帮助解决问题转变，切实发挥督查检查考核工作的激励鞭策作用;在干部培养方面，要完善干部担当作为的激励机制，为干部大胆创新撑腰鼓劲，如建立稳定的利益预期机制、容错纠错机制，最大限度地调动干部工作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不断完善岗位职责和问责制度体系，继续改革考核评价制度，匡正选人用人的正确导向〔13〕。

综上所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形式主义整治路径的全面阐述，体现了其系统思维、辩证思维和创新思维，具有务实性和可操作性，为新时代有效防治形式主义，不断净化党内政治生态，推進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提供了行动指南。中国共产党是始终坚守初心使命、保持优良作风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在其百年奋斗历程中，不断加强作风建设，始终坚持与党内存在的形式主义作风进行坚决的斗争，而这也成为了我们党由小到大、由弱变强、逐渐走向成熟、不断取得胜利的重要经验。进入新时代，面对国内外发展形势的复杂多变和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任务，全党要深入学习、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力戒形式主义的重要论述，自觉防范和有效抵制一切形式主义问题，持续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努力营造风清气正、敢于担当、干事创业的实践氛围，以走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

〔参 考 文 献〕

〔1〕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习近平关于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重要论述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0.

〔2〕中央纪委办公厅印发工作意见 集中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 重点整治四个方面12类突出问题〔N〕.中国纪检监察报，2018-09-25（01）.

〔3〕习近平.在打好精准脱贫攻坚战座谈会上的讲话〔J〕.求是，2020（09）：11.

〔4〕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8.

〔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党的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

〔6〕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39.

〔7〕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81.

〔8〕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132.

〔9〕胡锦涛.努力把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提高到新水平〔J〕.求是，2009（01）：3.

〔10〕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224.

〔1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87.

〔12〕习近平.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总结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0-01-09（02）.

〔13〕半月谈杂志社.反对形式主义30讲〔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0：200-205.

责任编辑 芳 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