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国内研究述评与前瞻

张 丽，陈 俊

（遵义医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遵义563000）

人类解放是人类追求的终极目标，是历史进步的不竭动力，也是马克思的初心与使命。马克思穷其毕生精力致力于探求人类解放的道路，致力于实现全人类的解放和自由发展，由其创造的马克思主义就是关于人类解放的科学理论。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深刻把握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展示了社会发展和人类文明进步的必然趋势，是马克思的主导价值取向，它贯穿于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始终，从过去一直传承发展到今天，具有科学性、人民性、历史性和实践性。2018年5 月4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马克思主义博大精深，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为人类求解放［1］。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一直是国内学者研究的焦点，在不同时代背景下，“人类解放”思想被赋予不同含义，其内容也在不断丰富和发展。系统梳理国内已有的研究成果，总结并反思其中的不足与缺憾，对进一步深入研究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具有重要意义。

一、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内涵

目前，国内学术界的观点普遍认为，“人类解放”具有其特定内涵，从历史唯物主义角度而言，这是由处于社会中现实的人及其本质所规定的。“人类解放”具体而言，就是要使人的个体素质、生产能力、社会关系等方面得到充分解放。通过对已有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发现，国内学术界主要从三个角度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内涵进行了解析。

（一）在不同视域下解析

通过对文献的阅读与梳理，我们发现有不少学者是从不同视域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进行解析和阐述的，主要是从哲学视域、现代性批判视域、合作视域、生态文明视域等角度进行论述。例如，王哲、张澍军以柏格森的绵延时间概念为视域对马克思无产阶级解放思想的时空二重性进行了探讨，认为马克思对无产阶级解放的论证与柏格森对绵延时间概念的论述具有相似之处，都是以论证自由为落脚点，从而将二者的共同点作为逻辑起点，并借助柏格森在思维上所运用的方式，对“人类解放”思想进行阐述［2］。潘中伟、丰靖淼从哲学实践视域解析了“人类解放”思想，认为“人类解放”思想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哲学问题，“人类解放”思想中蕴含着丰富的哲学理论，并为哲学的发展奠定了一定理论基础。“人类解放”思想是哲学实践的目标，要想对“人类解放”思想进一步探索，需要通过哲学实践的理论批判和物质批判的路径来实现。要想实现人类的彻底解放以及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最终目标，主要是通过哲学对现实的理解和依靠实践所产生的巨大力量改变未来；其具体过程应该是：从“人类解放”思想的理论准备到“人类解放”的实质性目的，然后通过哲学实践对物质的批判，最终实现人类的真正解放［3］。

（二）在具体定义中解析

关于什么是“人类解放”思想，国内很多学者从具体定义的角度探讨了这一问题。魏长领、冯展畅指出，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内涵分为自然解放、社会解放、自我解放，并从这三个方面进行了阐释，每一内容从正反两面展开论述。在提出“人类解放是从自然解放中实现的”这一观点时，认为自我解放是一种人生境界和道德觉悟的提升，只有摆脱不合理的价值观，摒弃落后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才能实现人的个性解放和自由全面发展［4］。刘同舫认为，应当分别从个体层面和社会层面去理解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从个人层面而言，把抽象的公民看成是现实中的、存在着的、劳动着的个人，并且只有当个人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解放；从社会层面而言，只有政治国家的消失，以及人们意识到社会力量和政治力量的不同，或者说只有克服了市民社会，社会才能解放，从而人类才能真正地获得解放。刘同舫认为，人类解放具有个人、社会双重维度，要避免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理解重蹈抽象人本主义的覆辙，要将人类解放的理解具体化为社会的解放和劳动的解放［5］。

（三）在“劳动解放”中解析

关于“人类解放”思想的理解，也有一部分学者认为“人类解放”就是“劳动解放”，并认为“劳动解放”是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真谛和精髓。要想实现“人类解放”，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先实现“劳动解放”，“劳动解放”是“人类解放”本质的要求和根本实现路径。例如，张国钧认为，马克思的思想是对旧哲学的超越，其思维方式发生了根本性转变，从劳动实践的思维出发，为“人类解放”思想奠定历史基础。马克思的哲学是用实践去改变世界，而不是用理论去解释世界，因此，要用劳动实践去实现“人类解放”。马克思在早期提到的“劳动复归”论，也是为了得出“劳动的解放”就是“人类的解放”这一结论［6］。刘同舫认为，在马克思看来，人类解放是指人类不断地消灭现存状况、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现实运动，是人类在经由政治解放、经济解放、劳动解放和文化解放所创造的社会物质精神条件下，把握与超越外部自然限度，并通过全面颠覆资本逻辑，消除私有制，以自由人的联合体取代市民社会体系和国家，建立起共产主义社会的运动过程［7］。“人类解放”思想系统内部的四种逻辑关系中就包含了劳动解放与人类解放二者之间的关系，劳动解放为人类解放提供了革命的动力，使人类解放这一真理在现实中得以实现。

二、马克思“人类解放”的实现路径

实现全人类解放是一个长期而艰巨的过程。学者们普遍认为，实现人类解放需要具备三个前提条件：一是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二是交往的普遍发展；三是人能够真正全面占有自己。在具备了这些条件之后，人通过生产实践和生活实践使自己成为一个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人，从而获得解放。基于这一理论认知，国内学术界主要从以下三个角度对马克思“人类解放”的实现路径进行了深入研究。

（一）基于逻辑进路视角的探讨

刘海春从“劳动—休闲”的逻辑进路，把马克思对资产阶级的批判，对工人劳动时间长的批判作为理解“人类解放”思想的切入点。他认为，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形成是马克思的思想不断深化、丰富、发展的结果；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剥削以及工人劳动与休闲的异化，让工人阶级的人性受到束缚，而使工人成为非人的根源就是资本主义私有制。在关于如何实现“人类解放”的问题上，刘海春认为，只有自主的劳动才是人类解放的根本形式，自由时间是人类解放的重要空间，只有使劳动与休闲保持平衡，才能真正实现“人类解放”。这种逻辑进路对当今人类社会的发展具有借鉴意义，过度的休闲不利于社会发展，所以必须平衡劳动与休闲之间的关系［8］。侯小丰围绕“自由何以实现”这一哲学问题对马克思所说的自由意味着什么进行了深入分析，并把这种对自由的实现拉回到现实的土壤，再通过分析德国唯心主义哲学的优缺点引出关于“政治解放”“宗教解放”的概念，并且总结分析了马克思关于这两个名词的解释，给读者呈现了一条清晰的人类解放的逻辑进路。从政治解放到宗教解放，再到人类解放，这是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逻辑进路［9］。

（二）基于文本解读视角的探讨

谢文军通过解读《论犹太人问题》这一经典文本，对“人的解放”思想进行了探讨，并对“人的解放”思想的要点进行了概括。他简单地梳理了《论犹太人问题》中关于“人的解放”思想的首次提出，以及提出的时代背景，论述了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思想和黑格尔的法哲学思想对马克思早期思想的影响；阐述了马克思与青年黑格尔派学者鲍威尔关于犹太人问题的不同观点，马克思从市民社会的角度来理解人类解放，而鲍威尔则是从宗教批判的角度来看待犹太人问题［10］。石万静以《论犹太人问题》和《〈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这两个经典文本为基础，讨论了马克思早期关于“人类解放”思想的论述。“人的解放”这一思想来源于《论犹太人问题》，是“人类解放”思想的萌芽。《〈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论述了人类解放的意义，指出了实现人类解放的物质基础以及与生产力相适应的交往形式。石万静在对两个文本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得出了实现“人类解放”的逻辑进路，认为“人类解放”最根本的途径是开展无产阶级运动［11］。

（三）基于科学技术视角的探讨

在科学技术快速发展的当今时代，我们可以充分利用现代科学技术实现“人类解放”。例如，侯宪利从“互联网+”角度探索了“人类解放”的实现路径，这是一个新的研究视角。“互联网+”模式在促进社会各领域快速发展的同时，也促进了人的个性的自由发挥，从而推动全人类的解放。侯宪利从解放社会生产力角度论述“互联网+”对生产力的智能提升，认为这为实现“社会产品的极大丰富”和“人类自由支配生产和生活时间”提供了可能，为“互联网+”实现“人类解放”提供了新条件，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新的可能性。“互联网+”创造出新的生产过程，使人们在劳动的同时，也能享受到劳动所带来的价值和愉悦，而不再是仅仅为了生存而劳动，极大地克服了劳动异化问题。“互联网+”促进了共享经济的发展，促进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从而使实现“共产主义”成为可能，也使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实现成为可能［12］。高奇琦认为，“人工智能”的发展为“人类解放”思想的实现提供了重要条件，他从“自由人与人的真正联合”的角度，探讨了人工智能是如何实现人的解放的。人工智能带来生产技术的变革，极大地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使劳动智能化，从而达到解放劳动力的目的，促进人的个性的自由发展。人工智能的发展使人们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认知视野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既促进了人的自我主体意识、自我关怀意识、自我认知意识的更新，也促进了自我创新能力的提升。高奇琦认为，人类的解放是一种“双重的解放”，也就是物质的解放和人自身的解放。人解放的基础就是对人本性的探索，只有当人朝着人的本质发展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放，而人工智能为人的这种双重解放提供了技术条件，并创造了物质基础［13］。

三、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时代价值

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作为一种科学理论，具有其现实意义和时代价值。国内学术界主要根据马恩经典原著的观点，并结合现实国情，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了探讨。

（一）从时代主题层面探究其价值

“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时代命题在今天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有学者将“人类解放”思想与人类命运相结合，从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视角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演变进行了梳理，从而揭示了该思想的时代价值。例如，张学广、秦海力将“人类解放”思想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时代主题相结合，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进行了探讨，主要从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国家与国家的关系、文化与文化的关系这三个方面论述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性；认为要基于一种对时代的判断去继承和发展“人类解放”思想，只有这样，才能促进社会发展，同时彰显“人类解放”思想的时代价值［14］。此外，还有学者指出应当重新思考并深入阐释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当代价值，通过分析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形成过程，梳理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经典文本、核心命题和发展逻辑，指出马克思主义是对西方自由主义的批判与超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经验证明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仍然具有时代价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于探索人类解放道路以及构建人类文明新形态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15］。

（二）从实践过程层面探究其价值

娄本东探讨了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走向实践的过程，并在实践中论述了“人类解放”思想对当代中国乃至世界未来发展的现实价值。考察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生成逻辑，娄本东认为，“人类解放”思想是贯穿于马克思主义体系的一根红线，并从政治、经济、社会、劳动等四个方面对“人类解放”思想的实践进程作出详细阐述，即“人类解放”的实践包括在政治方面消除一切阶级的政治解放，在经济方面消除生产力异化的经济解放，在社会方面实现国家消亡、权力回归的社会解放，在劳动方面消除分工异化的劳动解放。娄本东还结合中国国情阐述了“人类解放”思想对中国社会发展的现实意义，指出人类解放思想对人们的信仰进行了强有力的塑造，“人类解放”思想还是中国人民解放的旗帜，引领中国革命取得了胜利，甚至还是指引世界未来发展的一座“灯塔”［16］。刘同舫从国内外广阔的视野出发，论述了“人类解放”思想的当代价值。他认为，“人类解放”思想是理解马克思的一切思想的“逻辑起点”。刘同舫从苏联以及中国在推动“人类解放”思想走向实践的不同过程中引申出“人类解放”思想的当代价值，将苏联和中国的“人类解放”思想实践通过大量的理论研究进行对比，并从现实的角度总结出两国在推进“人类解放”思想走向实践过程中的经验和教训。在此基础上，总结出中国化的“人类解放”思想的优势所在，并指出“人类解放”思想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发展过程中不断被赋予新的内涵，从而逐步被实现［17］。

（三）从文本解读层面探究其价值

马克思的经典著作有很多，将文本中的原理与所处的时代背景结合起来加以理解，能找到“人类解放”思想在今天的价值所在。例如，薛莲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时代背景，对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论犹太人问题》《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等著作进行解读，得出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为中国的“四个自信”提供了理论支撑这一结论。此外，薛莲分别从人类解放的道路自信、人类解放的理论自信、人类解放的制度自信、人类解放的文化自信这四个方面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四个自信”进行比较分析，进一步揭示了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理论指导价值［18］。杨明佳、周攀峰通过将《共产党宣言》中的“人类解放”思想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背景相结合，论述了《共产党宣言》中的人文关怀思想对今天中国社会发展的现实指导意义。“人类解放”思想集中体现在《共产党宣言》第二部分，通过分析文本中马克思恩格斯的终极诉求是要实现共产主义，实现人的全面自由发展，通过分析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阶级矛盾的发展规律，以此推演出马克思的人生追求就是要最终实现全人类的解放。正是基于人民立场所提出的“人类解放”思想，为中国的改革开放、社会主义建设提供了理论基础和实践指导。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提出以及“中国奇迹”的发生，究其背后的理论基础，就在于有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指导。我们只有站在人类争取自由与解放的历史进程的高度来审视中国的改革开放，才能真正理解当代中国正在发生的一切的意义所在［19］。

四、新时代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研究的前瞻与思考

综上所述，国内学术界关于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研究成果丰硕，研究角度与方向也各有不同，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研究已经形成了一个较为完整的体系，这为后续深入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然而，通过文献梳理可以看出，在当前研究中仍有一些应该注意的问题。例如，长期以来的经济决定论、“现代乌托邦”、宿命论、过时论等种种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误读甚嚣尘上；此外，整体性、系统性、规范性的专题研究尚不多见，且往往都是对“人类解放”思想进行纯理论性的研究，而没有将这一思想理论与现实生活中存在的问题相联系，致使研究成果不接地气。例如，笼统地谈论“人的全面发展”，而不注意澄清这里的“人”是特指的“个人”，也没有将这里的“人”与现实生活相联系，导致研究过程中理论与实际出现偏差，甚至出现研究方向错误现象，使得本应该被揭示的问题遭到了遮蔽。此外，基于理想性和现实性相统一的深入研究更是少之又少。因此，本文认为，今后还应当从以下三个方面进一步拓展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研究的广度和深度。

（一）拓宽“人类解放”思想的解读视角

目前，有很多学者为了展现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原意，为了还原马克思当时的本意，都致力于对思想的内容进行阐述和解读，在各自的论著中会引用大量原文来支撑自己的观点，这是值得充分肯定的，然而，有些研究者的论著比较单一，对马克思的原著内容涉及面相对较窄，这就限制了研究视野，不可避免地忽视了其他方面的研究。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忽略了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之外的其他思想理论的研究，这样可能会限制学术研究的视角和思维。第二，忽略了对国外相关研究成果的关注，这不利于拓宽学术研究的国际视野。为了克服这些缺陷，今后应当从以下两个方面拓展研究思路：第一，要认真研读马克思恩格斯的经典原著，从中挖掘和研究马克思的“人类解放”思想，深刻领悟其中的奥妙，从宏观上把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方法，并将这些基本理论与不断变化的实际相结合，使原有的理论得到升华，而不能只是停留在对马克思某些论述的诠释上，要克服重“应然”轻“实然”、重“注释”轻“分析”、重“静态”轻“动态”的弊端［20］。第二，研究的视角不应该仅仅局限于国内，还应该借助国外的研究成果。要积极吸取、借鉴国外的经典研究成果，不断充实、完善国内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研究，如此才能研究得更加全面，从而得出相对成熟的结论。

（二）拓展“人类解放”思想的当代形态研究

目前，在相关研究领域由于不能立足现实进行理论阐释，难免会在一些具体问题的认识上存在一定分歧。例如，在研究“人类解放”思想时，对于我们当前是处于马克思提出的“人的三大社会形态”的哪一个具体阶段，在学术界还存在不同观点，大部分学者认为人类正处于第二个阶段［21］。这一研究现状充分说明，国内学术界对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当代形态研究不足，这就导致马克思主义理论无法充分展现出其作为“时代真理”的现实价值。对此，笔者认为，我们应当在充分尊重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基础上，努力强化问题意识，将“人类解放”思想与现实问题结合起来研究，让理论研究“有的放矢”，在研究过程中既要紧扣主题、立足现实、实事求是，树立科学思维，又要解放思想、与时俱进、开拓创新，树立开放意识。只有这样，才能拓展理论研究的深度，推动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研究不断深入发展，使理论研究从相对真理趋近绝对真理，使理论成果不再是空洞而枯燥的理论，而是在实现自我创新的同时，也能更好地指导实践活动的开展。

（三）拓展“人类解放”思想的实现路径研究

目前，国内学术界在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何以实现”方面的研究还相对薄弱，因此，我们需要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索与挖掘，例如，探索将“人类解放”思想与思想政治教育结合的实践路径。今天的中国正处于全球化的大背景下，无论是从经济、政治、文化、科技、教育等任何一个领域而言，中国都受到了全球化的影响。在全球化大趋势不可逆转的情况下，如何才能让中国保持自己的独特性呢？最根本的是要加强意识形态领域的建设，牢牢掌握意识形态的主导权，而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就是一个重要途径。“人类解放”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的逻辑起点，将“人类解放”思想同思想政治教育结合起来进一步武装我们的头脑，这是非常必要的。目前，将“人类解放”思想融入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研究还较少，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怎样运用思想政治教育的方法更好地诠释“人类解放”思想的教育意义，这是我们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