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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翻译观视域下的陕西特色方言英译
——以《浮躁》为中心

2021-01-11曾小珊

关键词:意图方言译者

王 冠, 曾小珊

(陕西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 陕西 汉中 723000)

方言是我国文学作品中常见的,具有汉文化地方特色的语言现象,常常具有特殊的社会、时间、地域等特征。但是,方言的性质和特点却往往是由汉英两种文化的差异性所决定的。汉语方言的翻译有着其独特的特点。汉语方言所包含的独特文化内涵与语言学、翻译学等问题息息相关,因而方言翻译常常对广大译者们构成了极大的挑战。随着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的推进,及2012年莫言斩获诺贝尔文学奖,中国文学的译出情况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

一、 关联翻译观视域下的方言翻译研究

(一)国外方言翻译研究概况

近些年来国外对于方言翻译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四个最受关注的层面”[1],即:对方言翻译策略的探讨[2];对方言翻译与社会文化语境的关系研究[3];对方言翻译理论层面的深度挖掘[4]及将作者译者因素引入方言翻译的研究[5]。研究大致呈现为“多维研究视角、对比研究、多成分多层面研究及多体裁研究”[1]等特点,逐步向跨学科方向延伸。但现有研究在翻译研究方法的科学性以及与理论结合的契合度等方面还有进一步深入的空间。

(二)国内方言翻译研究概况

国内的方言翻译一直存在“研究成果积累和借鉴不足”[6]等问题。近年来方言翻译的热度一直有增无减,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四个维度:首先,基于奈达的功能对等理论的研究,如娄怡[7]、孙淋[8]从功能对等理论对影视作品中方言英译的等值和等效问题进行阐释;其次,从功能翻译理论出发的研究,如刘淑英[9]、吴凤琴[10]等从功能目的论的角度入手对方言翻译不同方法的优缺点进行比较研究;再次,基于其他视角的研究。如陈吉荣[11]、何丽和王筱依[12]、袁毅[13]、黄勤和刘晓黎[14]等分别从摄入性改写理论、霍恩比的“综合法”理论、语用学视角以及译者行为批评理论对地域方言翻译进行分析;此外,从文化角度出发的探讨也被不少研究者关注,如何丽和王筱依[15]对葛浩文英译本《红高粱家族》的评析以及邵霞和马会娟[16]对贾平凹《高兴》中陕西方言词的英译分析等。

对比国内外对于方言翻译的研究不难发现,国外的研究目前多“基于双语文学叙事语料,归纳方言翻译策略规范的描写性研究”[17]而国内的方言翻译主要集中在“针对方言翻译案例的批评——解释性研究”[17]上。

值得注意的是,Gutt在关联理论的基础上为翻译研究建立了较为系统的理论框架,提出了著名的“关联翻译理论”。他认为,“翻译的过程包含原文作者、译者和译文读者这三个交际者。在第一轮明示—推理过程当中,译者在原文语境信息等基础上对原文作者的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进行推理。而在第二轮过程中,译者根据推理向读者呈现信息,再由目的语读者作出有效推理。”[18]“译者期望译文的读者能在推导原文作者意图和理解译文时取得足够的语境效果而不用付出不必要的努力。”[19]因而最佳关联是译者要努力追求并达到的目标,同时也是翻译研究的重要准则。

根据Gutt的关联翻译理论,“译者在翻译中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他需要解读两层信息,其一是对原文信息的解读,其二是对译文读者信息的解读”[20]。译者是否能在译文中准确传达原文作者的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主要在于译者在使用不同的翻译方法的过程中能否做到与原文一一关联对应。优秀的译文,往往能够让目的语读者在推理译文话语意图的过程中付出与原文读者相同的努力,并最终获取相同的语境效果。同时,译者还需要与目标语读者对话,为读者创设目标语语境,体现目标语文化,达到信息互明,实现交际目的。

关联翻译观为我们对译本的有效性评价提供了全新的视角,并且能解释大量有关语言理解和语言认知的问题。因此,本研究用关联翻译理论来解释乡土文学文化,尤其是对方言这一特殊的语言现象的翻译,从而探讨关联理论在贾平凹小说《浮躁》英译本方言翻译中的有效性。

二、 译者与原作者的关联——对原作者意图的解读和推理

陕西籍作家贾平凹的作品因浓郁的地域特色深受公众喜爱。其长篇小说《浮躁》中充斥着大量生动的民俗因子,尤其是对陕西方言的运用,是西方世界研究贾平凹作品的重镇。该书以一名农村男青年金狗以及农村女青年小水的感情经历作为主线,为读者描绘了在改革开放初期广大农村群众中普遍存在的问题,同时也暴露出当时整个社会的一种浮躁状态以及暗藏在浮躁状态表面下的空虚实质。1991年,葛浩文(Howord Goldblatt)将《浮躁》译为英译本Turbulence。该英译本一经出版,便引起了西方世界的广泛关注。根据Gutt的观点,第一个明示—推理过程发生在原文作者与译者之间,因此译者对于原文的理解对翻译过程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换言之,如果译者误解了原文,那么译文一定会造成目的语读者的误解。

例1:

陕西方言不同于普通话,同样的一个词,在不同的语境下含义不同。在陕西方言中,向某人打“指炮”就是打响指,比喻蔑视或不理睬某人。从句法层面看,这里译者将名词处理成了一个完整的句子,即“pointed his finger like a pistol”(把手指像枪一样举起来),做了直译处理。而单就语音层面来说,这种翻译方法无法为目的语读者再现“指炮”的感官体验。就语义层面来说,这种直译显然和原文“指炮”的含义大相径庭,且可能造成目的语读者的误解和困惑,使其不理解这个动作为什么会造成响声,也使前后译文不合逻辑。若译者不能深刻领会原文这一方言的含义,就很难准确为读者展示原文的信息意图,乃至交际意图,从而无法实现语用对等。笔者认为可以改译为“knuckle cracking”,因为这样以来即与西方的打响指相对应,同时也做到了对原文的关联和对目标读者的关联,实现关联效果。

例2:

在关中一带,常把发怒叫“着气”。而“要着气,领一班戏”在文中却表达的是说话人蔡大安的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是对上面一句话“听说是要照顾他”的讽刺。如果一个人要负责带一大帮子剧团,可想而知一定是件让人抓狂的麻烦事儿。小说中田中正一直在乡里作威作福,并总是干涉并利用金狗组织村里人的共同致富道路为己谋利,做尽了坏事,因此当听说田中正被调到县剧团当团长,并且是一项劳苦的工作时,蔡大安就很高兴。然而,译者这里并未理解“着气”的真正含义,只是做到了句法层面的对等,将其字面翻译为“let off steam”(指放松自己或宣泄被压抑的情绪),和原文发怒的含义相差甚远,从而使目的语读者不明所以,无法向目的语读者传达原文的语用功能。而此处为了准确传达出原文的信息意图,不妨译为“If you want to be mad, try to manage the whole troupe”,将蔡大安的微妙心理变化准确呈现给目的语读者,顺利实现原文作者与译文读者的对话,实现语用对等。

例3:

例4:

例3中的“七舅子八姨子”和例4中的“七碟子八碗”都是陕西方言。陕西方言中常会使用概数和大量模糊数字的语言表达方式。此处的“七”和“八”都已经失去了数字本身的字面含义,不再表示具体的数目。这里的“七舅子八姨子”结合语境,含有贬义色彩,而译者用直译处理为名词短语“seven brothers-in-law and eight sisters-in-law”,这样的处理方式只是做到了句法功能的对等,从语义层面来说只是人物身份的揭示,而并未体现原文作者想表达的讽刺语气,因此语用效果并未传达出来,原文的交际意图也未能实现。此处笔者建议改译为“a bunch of distant relatives”,传达出原文的贬义色彩,实现语用层面的对等。而相比之下,译者对于“七碟子八碗”的处理则比较合适和灵活。“七碟子八碗”往往指酒席上的菜肴种类齐全和丰富。在这里,译者将其处理为“an elaborate spread”(意为精心布置的菜肴),采用这样的意译处理方式不仅形象表达了原文中这一词汇的语用功能,而且准确有效地向目的语读者传达了原文作者的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易于目的语读者理解,从而有效避免了误解和歧义。

例5:

例6:

“面鱼”是陕西方言,也是陕西地方文化中的著名美食,原材料是小麦面。一般只有在孩子满月或者过生日这样的喜庆场合,陕西人才会做这种形状像鱼的美食。以上两例中,译者把“面鱼”直接按照字面意思翻译成了“noodles”和“fish”,只是实现了句法层面的对应,但和“面鱼”的真实含义大相径庭,无法向目的语读者呈现这一陕北特色美食的意象,进而无法传达地域特色和文化特色,这是由于译者未能准确地理解原文作者的信息和交际意图造成的,语义和语用层面都未实现,进而无法造成关联效果。尤其是例5中,译者不仅误译,还漏掉了“二升面蒸就”这一重要定语。在陕西的饮食文化中,“二升面蒸就的大面鱼”相当于用四斤面粉做成的形似鱼的大蒸馍。原文作者之所以这样写,是为了用“二升面”一词突出“面鱼”之巨大,从而透过原文向译文读者展现出送礼者生活的富裕以及与受礼者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此译者这样的处理,漏掉了原文作者深刻的信息意图,即便是对于已知陕西方言的目的语读者,这一讯息也无法成为他们认知结构的一部分,属于严重误译。

因此,笔者建议改译为“steamed fish-shaped bun/“mianyu”(a traditional flour snack in northern China) made of two kilos of flour”,以将原文的信息准确传达出来,避免歧义。

例7:

“骚叫驴”是一种詈词,也是陕西的一种方言,“叫驴”即公驴的意思。“骚叫驴”在西安也被称作“骚驴”,字面意思是发情的叫驴,后来用来比喻那些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此处的“骚叫驴”指当田中正欲对小水行为不轨时,被雷大空和福运抓个正着,雷大空对其破口大骂的话。译者在译文中将詈骂的对象从“驴”变成了“猪”,虽然从语音层面来说“驴”和“猪”皆为贬义的呼语指代,较为对应,但从语义层面来说,稍有偏差。由于西方文化中的“pig”多指懒惰和贪婪的意思,但也有积极含义,因此译为“pig”并未体现这个詈词的本土性和特殊性,也没有体现出雷大空对田中正的愤怒和鄙视,原文的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未表达出,因而无法传达原文的语用效果。笔者认为,此处直接译为“You are such a son of bitch”或者“Asshole”更能凸显原文的交际意图,让读者感受到雷大空和福运对田中正的不耻行为的唾弃,进而从语用层面上实现对等,呈现关联效果。

可见,在第一个明示—推理过程中,译者应准确理解原文作者的信息及交际意图,避免对目的语读者造成误解。由于陕西方言不同于普通话,同样的一个词,在不同的语境下含义不同。若译者对原文不熟悉,就很难准确为读者展示原文的信息意图,甚至交际意图。基于此,译者在翻译相关方言作品前应熟练掌握相关方言知识,熟悉并仔细研究方言所蕴含的特殊地域文化,从而准确传达原文的含义。经过笔者的分析和整理,以上例句中的方言改译见表1。

表1 《浮躁》方言译文及改译对比

三、 译者与译文读者的关联——关照目的语语境,实现信息互明

在第二轮明示—推理过程中,为了顺利实现译者和译文读者的对话,译者应“对译文读者的认知能力做出正确的估计”[12],使译文读者获得与原文读者类似的语境效果,从而使译文呈现最佳关联性。

例8:

“俊气”是陕西彬县方言,主要指一个人的外表水灵、秀气。既可以指男子的英俊,也可以指女子的灵秀。从语义层面来说,译者将夸赞英英美貌的“俊气”意译为“lovely”而非字面的意思“handsome”,说明对原文作者的交际意图做出了准确的推理,这样译达到了语用功能的对等,成功地向目的语读者呈现了原文的语境信息。从句法层面来看,译者对句式做了灵活处理,将原文的感叹句用译文的否定疑问句“Aren’t you lovely today”处理,既加强了语气,又使得表达更生动,达到了最佳关联,凸显了最大语境效果,不失为佳译。

例9:

“汪汪稀汤”在陕西方言里是描述倾盆大雨的场景,刚好这一语境信息在英文中也存在,换言之,目的语与原文在该语境中享有同样的语境信息。译者将“汪汪稀汤”处理成了英语中有相应表达的“the rain fell in buckets”(大雨倾盆),这样不仅实现了语义对等和语用对等,而且使目的语读者能产生与原文相同的语境联想,进而准确理解了原文的交际意图,既生动又形象,同样可达到最佳关联。

例10:

陕西方言中,“活泛”一词是人灵活的意思,比喻办事人头脑灵活,有较强的应变力。这句话的上下文是小水嘱咐金狗见了英英之后要懂得见机行事,脑子要放机灵些。从句法层面来说,译者将形容词灵活处理为了动词短语,将“活泛”翻译为“Get rid of that hangdog look”,从语义上准确传达出了“活泛”的含义。通过这种语义转换的方式在译文中为目的语读者传达了原作者的真正意图,进而使目的语读者能获得相同的认知语境,实现语用对等,堪称佳译。

例11:

“过十天”作为方言,是陕南农村一种特有的习俗。由于农村的医疗条件恶劣并落后,孩子一出生,很难活过十天,而由于孩子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农村把养育孩子这件事看得极其重要。根据陕南当地的说法,一般如果孩子可以活过十天,那么就安全了,接下来所有的亲戚都会聚在一起庆祝这重要的一天,人们也把这一习俗称为“过十天”。由于原语读者和作者有相同的文化背景,他们不难理解“过十天”,就像中国新生儿的满月庆祝宴一样,然而对于目的语读者来说,如果下文没有更多的语境信息提示,他们无法形成和作者一样的认知语境。这里译者将“过十天”处理为“Day Ten”,虽然从句法层面做了改动,将一个动宾短语改译为名词短语,但从语义层面来说,目的语读者由于和原语读者认知背景的差异,很难单从译文“Day Ten”获得与原语读者同样的语境效果。且他们既不知道”Day Ten”的含义,也无法体会到这一天的重要性,因此这样的翻译无法做到语用对等。而为了使目的语读者花费最小的推理努力获得最佳的语境关联,译者在译文中必须提供这种相应的语境信息。因为英语中并没有类似“Day Ten Celebration”这样的表达,因此,基于最佳关联的角度,该译文应改译为音译加注的形式,即将“过十天”改译为“Tenth Day Celebration”或者“Ten Day Traditional Celebration”,从而实现语义和语用的对等,提供最佳关联。

例12:

例13:

“凄惶”是陕西黄土高原的方言,山西地区也常说,意思是“悲伤惶恐,困苦不堪”。虽然在以上两例中原文均出现了“凄惶”一词,但含义完全不同。例12描写的场景是田中正的家人假装为他举办一场葬礼来骗过广大村民。虽然是一场骗局,但他的家人演得极其逼真。他们都穿着白色的丧服,痛哭嚎叫,好像田中正真的死了一样。这一预警中的“凄惶”是悲痛的同义词,因此,译者根据自己对原文作者的交际意图的理解以及对译文语言环境的估计用了“wailing bitterly”一词来翻译,首先为目的语读者做了语音层面的提示,使其能产生一定感官效果。其次,从语义层面来说准确示意了信息,使得译文读者进行推理解释后获得了相应的语境效果,较为形象生动,实现了语用功能的对等,从而达到了最佳关联。而在例13中,由于夏季遭遇大旱,河畔的水稻又遇到了虫害的吞噬,金狗和他的父亲只能日日上山挖野菜充饥,因而他们生活得十分可怜悲惨。而此处译者将“凄惶”翻译为了“frightful times”。“frightful”字面意思是可怕的,惊人的,这和原文“可怜、悲惨”的意象相差甚远,表达的情感和语境效果均不一致,因此这种翻译未做到有效的语义和语用提示,丧失了最佳关联,略显不当。这里根据原文的语境,笔者建议译为“miserable times/ hard times”,从而为目的语读者提供与原文同样的语境信息。

例14:

“土包子”是典型陕北方言,常用来指没有见过世面的,坐井观天,庸俗并傻呼呼的人。陕北人爱用土包子或乡巴佬等称谓来表达对别人的蔑视。这里的上下文语境是,当金狗到了城里后,被城里人瞧不起。一个穿西装的城里人根据金狗的穿着判定他肯定是来自于乡下,他看不起金狗,因此骂道:“土包子”。此处译者用了“hick”来翻译。根据朗文词典的解释,“hick”是一个非正式名词,意思是“someone who lives in the countryside, and is thought to be uneducated or stupid”[23]764即乡下人或土头土脑的人。可见“土包子”和“hick”有着相同的比喻含义,因此译者用“hick”翻译能实现语义、句法和语用的对等,给译文读者提供类似的认知环境,从而使其能够轻易感受到原文的语境效果,达到最佳关联。

例15:

“软绵儿”这一陕西方言形容太软弱而不敢与不公平的事抗争的人。此处葛浩文并未直译,而是用了”week sister”来翻译。“week sister”是一个美国俚语,指胆小怕事的人。类似于例9,葛浩文选了一个目的语中存在的类似表达,这样的翻译较为生动形象,准确理解了原文的交际意图,不仅实现了语义和语用功能的对等,而且为译文读者提供了类似的认知环境,成功保留了原文的语义,使得译文读者不用花费过多的努力,就能获得与原文相同的语境联想,实现了最佳关联。

可见在第二次明示—推理过程中,为了顺利实现译者和译文读者间的对话,译者在翻译方言时应根据原文的语境信息和目的语读者付出的推理努力灵活采用翻译方法,从而使译文读者能根据原文中的认知语境做出有效推理,获得与原文读者类似的语境效果,从而获得最佳关联。笔者改译见表2。

表2 《浮躁》方言译文及改译对比

方言的翻译对译者要求较高。译者不仅要深谙其蕴含的独特文化特色和地域特征,还要了解其文化内涵。陕西特色方言蕴含着独特的区域特征和文化内涵,在文学作品中广受青睐,在译文中却往往很难准确呈现。而关联翻译理论对于汉语方言的英译有着较强的解释力,可作为我们鉴赏陕西方言英译的准绳。由于汉语方言的英译过程也包含着两次明示—推理的过程,我们在鉴赏文学作品中的方言时,可从关联翻译观入手,从两次明示—推理过程出发,分别从语音层面、语义层面、句法层面及语用层面四个不同维度对译文进行评析。一方面,看译者在翻译方言的过程中,是否正确理解了原文中方言的内涵,另一方面,看译者是否能根据原文的语境信息和目的语读者付出的推理努力两方面因素灵活采用翻译方法,为目的语读者呈现最佳语境效果,达到最佳关联。而作为关联翻译观的核心概念,最佳关联性和语境效果可作为评价翻译策略和方法得失的标准,为读者鉴赏译文,更好地传播中国传统民俗文化提供良好基础,进而促进“中国文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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