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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生活质量与政府信任度关系初探
——基于海南3 100名农民工的调研数据

2021-01-08吴日晖

海南热带海洋学院学报 2020年6期
关键词:信任度公信力信任

吴日晖

(海南师范大学 文学院,海口 571127)

一、 研究背景与目的

当前我国已进入社会快速转型期,正从农村的、农业的、半封闭性的传统型社会向城镇的、工业的、开放性的现代化社会转型,这必然导致国经济、社会和文化各个方面的变化,许多深层次的问题和矛盾逐渐显现[1]35。中国农业与农村的建设改革正处于艰难的爬坡阶段,不断面临着新形势、新矛盾和新任务。我国要实现农业现代化,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增加农民工的收入,提高农民工的生活水平,就必须重视农民工的生活质量[2]。由于社会转型的影响,农民工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和伦理道德等方面都在潜移默化地转变。农民工融入城市生活工作,个人收入来自城市务工,但农民工在城市里就业质量差,社会地位得不到尊重,自我价值得不到肯定,严重影响农民工生活质量[3]119。为了适应这种转变,国家针对农民工就业质量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以此推动农民工就业转型领域不断扩大,维护农民工合法权益,逐步扩大基本公共服务范围。关心关爱农民工的社会氛围正在形成,也成为社会各界关注的焦点[4]119。尤其是在2018年乡村振兴战略推进两年以来,农民工对国家政策以及政府的满意度如何,新时代中农民工最需要的是什么,他们的生活质量如何,影响其生活质量的因素为何等,成了社会热点问题,也成为学术讨论的焦点问题。

生活质量是在社会环境的制约和影响下,个体对自身生存状态的感知,是反映人们生活水平的一个重要指标。生活质量不仅是人们对整体生活水平的客观描述,同时也是权衡一个国家整体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准[5]。国外关于生活质量的研究是从20世纪中叶开始的,国内对于生活质量的研究起步较晚,但随着我国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近几年研究者们开始关注到生活质量的研究领域,各类群体的生活质量研究受到重视。但是对于农民工的大样本研究却不多,多是小范围、小样本研究[6]。尤其是当前我国社会快速转型的时期,乡村振兴战略如火如荼地进行,社会结构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农民工的就业价值观和工作道德观等也在发生变化,许多新问题、新矛盾不断显现。因此,在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了解农民工生活质量现状,研究影响农民工生活质量的因素是非常有必要的。对此,邓新然[7]发现,农民工政府信任研究是农民工城市融入心理转变的重要一环,是提高自我生活质量的重要因素,亦是提升政府公信力的基础。

政府公信力是政府通过自身的行政行为获得民众认可、信任和支持的程度,亦是民众对政府行政行为信任的一种主观判断,是衡量国家政治稳定和社会文明的重要指标[8]143。而政府信任度,是民众对政府行政行为决策、管理及服务的价值评价,是对政府及其行政人员信誉度的态度偏好[9]。然而,整理分析已有的文献发现,绝大多数的政府公信力和政府信任度研究都是基于理论研究和规范分析。从理论阐述、公共危机事件、群体性事件和失范行为等角度进行分析,而实证研究相对较为单薄,尤其以农民工为研究对象的文献寥寥无几,从政府公信力视域研究农民工对政府信任度的研究仍属空白[10]。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社会结构的调整与变迁,农民工作为惠农政策受益主体对政府信任度如何,尤其是地方政府的信任度如何,政府在农民工心目中的公信力又如何,农民工对政府信任度如何影响生活质量,都值得进一步探讨。本研究在政府公信力视域下将农民工对政府信任度纳入生活质量的影响因素中,探讨政府信任度对农民工生活质量的影响作用,使实现农业现代化工程更具人文关怀、更具科学性、针对性,调动农民工参与乡村振兴战略的热情,体现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二、 研究对象与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次调查主要考虑经济和区域两个因素,研究对象为抽取的海南省农民,共发放问卷3 700份,回收问卷3 396份,回收率91.8%,其中删除存在漏答题目及其在调研答题过程中具有规律性的问卷(数据),总共有效问卷3 100份,有效率91.2%。其中海口市1 876人(60.5%),三亚市1 224人(39.5%);男性2 167人(69.9%),女性933人(30.1%);汉族2 247人(72.5%),少数民族853(27.5%);平均年龄为38.5岁,最小为16岁,最大67岁;受教育程度中文盲337人(10.8%),小学867人(28.0%),初中1 432人(46.2%),高中与中专315人(10.2%),大专及以上149人(4.8%)。

(二)研究工具

1.农民工生活质量问卷

该问卷包括3个分问卷组成,总共8个维度,分别为物质生活质量分问卷,包括生活水平状况、身体健康和物质生活满意度3个维度;精神生活质量分问卷,有人际关系、文化娱乐和精神生活满意度3个维度;社会生活质量分问卷,包括社会环境和社会安全2个维度。农民工生活质量问卷采用5级评分,从低到高为非常不同意(评分为1)到非常同意(评分为5),内部一致性信度在0.778 7~0.854 6之间;效度在0.741~0.835之间。

2.农民工政府信任度调查问卷

问卷根据对政策的解读、文献学习和以前研究结果编制,共5个条目,包括对中央政府、省政府、市(县)政府、乡镇政府、村委会(1)村委会虽不是政府,但作为直接面向农民工的基层组织,其受信任程度如何将直接影响农民工对政府的信任度,故本文将村委会列入信任度调查范围。的信任度。农民工政府信任度调查问卷采用5级评分,从低到高为非常不信任(评分为1)到非常信任(评分为5)。

(三)统计方法

回收的问卷采用SPSS软件录入和处理,由社会学专业研究生进行录入,同时为了保证研调数据准确无误,录入数据后再一次对数据精确核对,最后所有数据使用SPSS统计软件对数据进行描述统计、相关和回归分析处理。

三、 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农民工生活质量及各维度状况现状

表1显示,农民工的生活质量总体水平较高,平均分3.46,标准差0.51;但具有高水平的生活质量的农民工数量并不多,有435(14.03%)名农民工高或等于平均分4分,大多处于中等水平。3个分问卷调查结果中,物质生活质量平均分为3.50,精神生活质量平均分和总分为3.59,社会生活质量平均分为3.29。其中社会生活质量总体平均分最低,为3.29,基本同意和同意(M≥4)的人数为542人,占17.48%;精神生活质量最高,基本同意和同意(M≥4)的人数为670人,占21.61%。

表1 农民工生活质量及各维度状况(n=3 100)

对8个维度分析发现,农民工生活质量在人际关系维度满意度最高;而物质生活满意度和社会环境这两个维度满意度最低。

(二) 农民工政府信任度的总体现状

如表2所示,农民工对政府的信任度,从中央政府、省政府和市(县)政府、乡镇政府、村委会的非常信任度依次递减;“不信任”“非常不信任”依次递增。对中央政府基本信任、信任和非常信任的共2 983人,占总人数的96.2%;对村委会基本信任、信任和非常信任共1 810人,占总人数的58.39%,不信任和非常不信任人数为1 290人,占总人数的41.61%。

信任度 乡镇政府频数占比/%(村委会)频数占比/%非常信任2327.52447.9信任60019.355317.8基本信任1 12536.31 01332.7不信任75924.554117.4非常不信任38412.474924.2

研究结果表明(表3),农民工对政府信任度的平均数从中央政府、省政府和市(县)政府、乡镇政府、村委会的非常信任度依次递减。其中对中央政府信任度平均分最高为3.60,“信任”和“非常信任”(M≥4)的人数达到2 595人(83.70%),“基本信任”、“不信任”和“非常不信任”(<4)只有505人(16.30%)。对村委会信任度最低,平均数为3.21,“信任”和“非常信任”(M≥4)的人只有797人(25.71%),“基本信任”、“不信任”和“非常不信任(<4)”的人达到2 303人(74.29%)。

表3 农民工政府信任度总体现状(n=3 100)

(三)农民工生活质量与政府信任度的相关及其多元回归

当前由于农民工的公民意识觉醒、政府工作的不断透明化以及社会监督体制的发展,社会问题越来越多地暴露在公众面前,因此农民工对政府的信任程度已成为影响生活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本研究采取了相关及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的方法,考察农民工对政府信任度对生活质量的相关值及预测值,以探讨政府信任度对于农民工生活质量的相关及预测情况。

从表4的研究结果可知,农民工生活质量与乡镇政府、村委会信任度存在显著正相关,显著值小于0.01(P<0.01),相关系数分别为0.448和0.322。农民工生活质量与中央政府、省政府及市(县)政府信任度不存在显著相关。

表4 农民工生活质量与政府信任度的相关(r)

以政府信任度〔中央、省、市(县)、乡镇、村委会〕为自变量,以农民工总体生活质量为因变量,进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最后只有乡镇政府信任度和村委会信任度进入回归方程,结果如表5显示。在乡镇政府信任度对农民工生活质量的回归中所建立回归方程有效,回归方程检验的F值为648.862,显著性P值小于0.001;回归方程系数为-0.416,显著P值小于0.01;其判定系数为-0.195,可解释总变异的17.3%。在村委会信任度对农民工信任度的回归中所建立回归方程有效,回归方程检验的F值为60.593,显著性P值小于0.001;回归方程系数为-0.186,显著P值小于0.01;判定系数为-0.078,可解释总变异的27%。农民工政府信任度对生活质量的回归方程:生活质量=-15.909-0.195×乡镇政府信任-0.078×村委会信任度。从回归方程可知,农民工对乡镇政府和村委会的信任度越低,其生活质量就越低,所以在乡村振兴战略中政府要提升农民工对基层政府的信任度,进而提高农民工的生活质量。

表5 农民工生活质量与政府信任度的多元逐步回归

四、 讨 论

(一)农民工生活质量仍处于中等水平

研究发现农民工总体生活质量属于中等水平,平均分为3.46,但农民工具有高水平生活质量人数不多。生活质量高于平均分数有435人(14.03%),生活质量低于或者等于平均数有2 665人(85.97%),反映了农民工大部分仍然对目前自我的生活质量“不满意”。农民工生活质量没有真正得到提高其主要原因有三点。一是虽然农民工收入增加了,但是个人净收入不高。国家在农业税的减免、精准扶贫、乡村振兴战略等政策很大程度提高了农民工的收入水平,改善了农民工的生活质量,但农民工所在的城市物价高、医疗费用高、子女教育问题难、收入差距和失业是农民工为面临突出的个人问题,这些因素都导致了农民工个人净收入并没有真正提高,直接影响了农民工的生活质量[11]。二是农民工与城市居民贫富悬殊加剧。在农民工个人收入快速增长的同时,与城市居民收入差异越来越大。农民工在城市工作时,评价自身生活质量往往以城市居民为参照对象,加之农民工在城市务工,劳动强度大、工作环境差、社会保障低等状况,这些都是影响农民工生活质量的主要因素[3]119。三是农民工对社会态度偏低。在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农民工面临来自城市的歧视,得不到认同。农民工在城市工作和生活对城市义务教育、公共医疗和惩治贪腐等方面也表现为不满意,这些更加剧了农民工对社会现实的不满,限制了农民工生活质量的提高,导致对政府信任度低,直接影响到政府的公信力,社会的和谐稳定[12]。

(二)各级政府在农民工心目中的信任程度呈阶梯状分布

农民工对各级政府的可信任程度总体呈阶梯状分布,中央政府的信任程度最高,依次递减,村委会的信任程度最低。对中央政府信任度最高为3.60,“信任”和“非常信任”(M≥4)的人数达到2 595人(83.70%);对村委会信任度最低,平均数为3.21,“基本信任”“不信任”“非常不信任(<4)”的人达到2 303人(74.29%)。本次研究农民工对各级政府机构的可信任程度总体呈现梯状原因有两点:首先,中央政府实施的政策和措施直接影响了农民工对中央政府的评价,评价的高低影响着对中央政府的信任程度。2018年以来,中央政府的一系列惠及农民工收入政策,诸如“促进农民工多渠道转型就业,提高就业质量”[13]38、“鼓励农民工返乡创新创业,增加农民工净收入”[13]45、“稳定农民工就业,保障工资及时足额发放”[13]66等政策。这些政策的实施提高了农民工收入,也提升了农民工对中央政府的信任度。其次,地方政府机构工作人员素质及其行政行为是影响地方政府在农民工心中信任程度和公信力水平的重要因素。一方面,地方行政人员的素质直接影响行政行为的规范性,影响着政府在农民工心目中的地位;另一方面,地方政府行政行为本身就是政府职能的体现,而政府行政行为是否代表农民工利益、是否规范,都是直接影响着农民工对地方政府的信任度[14]806。从更深层次来反馈,农民工对地方政府及其工作人员的“刻板印象”,如一些基层政府的腐败、乱作为或不作为现象,造成农民工对地方政府信任度的负影响,从而影响着政府的公信力高低。

(三)对政府信任度成为影响农民工生活质量的重要因素

从研究结果可知,农民工的生活质量与乡镇政府和村委会信任度存在显著正相关,农民工乡镇政府和村委会的信任度对生活质量具有预测作用,预测值达到17.3%和27%。自中央政府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以来,经济得到很大发展,社会和谐稳定,农民工收入随之也增加。2018年以来,中央实施农村劳动力就业转移,多渠道提升农民工就业途径,加快农民工向城镇化转型,推动城市基本保障全覆盖。促使城乡发展进入以工促农、以城带乡发展新阶段,统筹城乡有了实质性进展,农民工生活质量得到较大的提升。随着乡村振兴战略不断深入,政府对农民工的财政投入不断加大,农民工对政府的信心也在提升。但是,由于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地方政府作为中央政府的代表,乡村振兴战略政策的执行者,与农民工之间的交流增多,难免会发生冲突,农民工与地方政府工作人员关系成为影响社会稳定的焦点事件[15]59。随着乡村振兴战略进程的推进和农民工公民意识的觉醒,农民工作为国家政策受益者所产生的期待感与政府无法有效满足农民工对政府期待之间的矛盾日趋明显,这一矛盾直接影响农民工对政府信任度和公信力水平的评价,亦是影响农民工生活质量不容忽视的因素之一[16]48。研究结果显示,农民工对乡镇政府和村委会的“不信任”和“非常不信任”人数分别为1 143人和1 290人,分别占总人数的36.87%和41.61%。由此可知,农民工对地方政府的不信任已经成为影响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障碍,影响政府的公信力,阻碍着农民工生活质量的提升。重拾农民工对地方政府的信心、信任度及公信力是当务之急,也是提升农民工生活质量的主要途径。

五、 政策建议

本研究得出农民工生活质量和政府信任度的状况及其关系研究结果,并为此进行深入探讨分析了农民工生活质量高低、对政府信任度程度缘由,基于此基础上以政府公信力视域有针对性地提出提升农民工生活质量和对政府信任度的对策性建议,供有关部门参考。

(一)改善农民工生活质量,提高农民工对政府的信任度

农民工人均收入水平偏低,净收入不高是影响生活质量提高的直接制约因素。拓宽农民工增收致富渠道,增加农民工净收入,使农民工有能力改善自己的居住状况和衣食结构,直接影响着农民工物质生活质量[17]。政府应提升对农民工就业转型引导,完善农民工就业的多渠道、多途径,健全农民工就业分类引导机制,努力改善农民工生活质量,提高农民工对基层政府的信任度。积极推进农民工就业,还需完善城市医疗、城市低保、子女教育等制度,营造良好的农民工生活和工作居住环境,提高农民工社会生活质量[1]34。随着农民工物质生活水平提高,政府必须加强精神引领,增加农民工居住地的文化娱乐设施建设,提供城市农民工丰富多彩的娱乐方式,丰富农民工业余的文化生活,使物质生活质量和精神生活质量共同提高,以此提升基层地方政府的公共服务水平,进一步提高农民工对政府的信任度。此时,政府制订农民工就业政策时,应全面考虑到农民工最强烈、最急需的愿望及根本利益,调动农民工参与城市建设的积极性,从而提高农民工对政府的信任度,提升政府的公信力[4]118。

(二)改善基层地方政府的公共服务水平,增进政府的公信力

农民工收入提高了,为什么基层政府信任度却下降了呢。究其原因,就是一些基层干部工作作风出现了问题,歧视和忽视农民工,对待农民工态度简单粗暴,从而导致农民工对政府的不信任。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农民工除了增加自己的收入水平,提高自我的生活质量,仍需要获得更多的权利。此时,农民工开始关注自身的社会地位,对于自我社会权利的需求日益增加。农民工普遍希望自己的劳动能得到认可,社会地位能得到尊重,自我价值得到肯定,人格得到保护[15]58。但是,当前基层工作人员与农民工关系不融洽已成为一个普遍现象,农民工对基层干部普遍不信任,利益受损就采取过激行为与政府对抗,政府公信度受到质疑[18]。因此,要改善干群关系,提升基层地方政府的公共服务水平,要求地方基层干部树立为人民服务的信念,改善与农民工群众的关系,工作上以公仆的心态,采取民主的方式对待农民工。在农民工眼里,基层地方政府代表着中央政府的形象,地方政府的一行一言影响着农民工对政府的信任程度。地方干群关系融洽了,农民工的社会认同度就会提高,社会生活质量也随之提高,进而提升政府的公信力[19]。

(三)完善管理体制,提升政府公信力

为了提高农民工对于政府的信任度,提升政府公信力,政府必须完善政府管理农民工体制,着力打造农民工有所信任有所依赖的阳光政府。首先,政府应从自身角度推进廉政建设,采用严格合理的人事考核制度,提升政府工作人员的素质,转变固有的基层干部工作作风,提高工作效率。加大预防和惩治腐败力度,改善政府工作人员的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赢得农民工的信任,改变农民工原有的基层政府刻板印象,提升政府整体公信力[8]142。其次,进一步完善农民工信访制度,健全以党委领导、政府主导、人民监督的农民工权益维护机制,妥善处理农民工与基层干部的社会矛盾。加强和巩固信访制度的政治权威,以信访制度反映农民工所思所想,从而加大政府与农民工之间的联系,减少和避免行政失范行为,化解社会矛盾[14]807。最后,政府应采用多形式、多途径引导农民工主动参与政府工作,以便了解政府职能和职责,提升基层地方政府的公共服务水平。通过正确引导方式,让农民工学会设身处地地理解和换位思考政府的工作,帮助农民工感恩和回馈政府,而不是一味地诉求,从而提升农民工心中政府公信力水平[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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