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工业企业研发投入现状、问题与对策——基于扬州第四次全国经济普查数据的分析

温菊萍

(江苏联合职业技术学院 扬州分院，江苏 扬州 225000)

现代社会的进步越来越离不开科学技术的发展，研究与试验发展(R&D)投入是提升企业创新力和竞争力的重要源泉。近年来，江苏省持续加快创新型省份建设，加大对企业尤其是制造业企业的研发投入。工业企业研发投入快速增加，为江苏转型升级、由制造大省向制造强省转变提供了新动能。作为长三角中心区城市之一，扬州致力于高质量发展。

科技活动中最具创造性和创新性的部分是工业企业的研发活动，知识经济时代研发活动的绩效直接影响企业的生存和发展。扬州始终贯彻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持续深化“双创”示范建设，建立健全创业创新生态体系，激发激活市场活力。2018年扬州市全社会R&D占GDP比重为2.47%，其中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研发投入经费占全社会比重的83.98%，占绝对的主导地位。关于研发投入，《扬州“十三五”科技创新规划》中明确提出，到2020年R&D经费支出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达2.6%左右。因此，系统地对扬州工业企业研发投入产出绩效水平进行测算与分析，对优化全市工业企业研发资源结构，提高创新活动效率，建设新兴科创名城，促进工业产业转型升级，形成创新驱动、协同发展的产业格局具有重要意义。

1 扬州工业企业研发投入现状分析

利用扬州市第四次全国经济普查数据对扬州工业企业研发投入产出现状进行全面、系统地分析。工业企业研发经费内部支出主要包括经常性支出和资产性支出，具体体现在人力、物力和财力等投入。

1.1 工业企业研发人力投入现状分析

1.1.1 总量分析

2018年末扬州工业企业从业人员共计584 743人，R&D人员为31 855人，占比为5.45%，较上年末增长0.36%。研发人员中项目研发人员共计29 602人，占比为92.9%，其中全时人员21 511人，占比为67.5%，这与扬州市推行“人才政策20条”息息相关。近年来，扬州市重点引进高层次创新人才，打造一批契合扬州本土发展的学科和行业的顶尖人才及研发团队。立足经济社会发展现状，扬州还注重培养投身扬州产业发展一线和传承经典工艺的实用人才、专业技能人才队伍。建设日益壮大的研发人员队伍，能够不断推进扬州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

1.1.2 结构分析

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按企业规模划分，大型工业企业R&D人员占从业人员比重为19.68%，中型企业R&D人员占比为30.74%，小微型企业R&D人员则达49.58%(见表1)。扬州经济发展以中小型企业为主的，扬州市从2012年开始推行《扬州市“专精特新”中小企业及行业“隐形冠军”培育行动计划》，在2016年成为江苏省仅有的入选第二批全国小微企业创业创新基地城市示范。政策环境的改善全面增强了中小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和核心竞争力。按行业大类分，扬州制造业聚集了99.4%的工业企业R&D人员。其中金属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以及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等六个行业的R&D人员集中了全部工业企业R&D人员的58.6%。这说明，扬州工业企业R&D人员的企业、行业分布不均衡，不利于扬州工业创新水平的全面协调发展。

表1 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研发人员结构分布情况

1.2 工业企业研发经费投入现状分析

1.2.1 总量分析

2018年，有研发活动企业数占全部规上企业45.7%，位列全省第四。全市共有规上工业企业2 992家，有研发投入企业1 368家，其中规上中小工业企业达2 939家，有研发活动的单位数为1 329家，同比增长2.3%，有研发活动企业数已经实现五连增。扬州市目前正处于从使用技术阶段向改进技术阶段转变的转型时期，企业自主创新意识不断增强，进入研发投入快速增长期。2018年扬州规模以上工业企业R&D经费支出达113.37亿元，比2017年增长4.2%，占企业主营业务收入的比重是1.57%，比上一年提升0.36个百分点。企业研发投入强度是衡量企业自主创新能力的核心指标，扬州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研发投入总量和强度实现双提升，充分说明扬州市企业自主创新能力不断增强。

1.2.2 结构分析

从表2可知，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R&D经费内部支出按经费来源分，政府资金、企业资金、境外资金和其他资金所占比重分别为1.34%、95.06%、0.83%、2.77%，研发经费主要来源于企业自身，而且与上年度相比增长1%。政府资金、境外资金及其他资金虽然比重不及企业资金，但增长幅度较快，其中2018年市级科技部门管理的经费2.8亿元，排名全省第5；境外资金，同比增长达573.2%。我国经济发展从依赖低成本的劳动力要素开始转型升级，以研发投入持续增加为特点的创新驱动不断推动本国企业沿产业价值链向两端延伸。因此，随着企业对研发投入力度的加大，我国传统的劳动密集型产品(如纺织等)与资源密集型产品(如贱金属等)出口占比均不断下降，但在先进制造业领域如机电、运输设备等行业出口份额则迅速上升。以研发优化的商品结构及时填补了低端产品出口份额下降带来的出口总额数量的损失。扬州也不例外，高强度的研发投入能有效促进扬州各层面自主创新能力持续提升。按行业大类分，扬州工业企业的研发投入基本上集中在制造业领域，占比达99.58%，且同比增长4.8%。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汽车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专用设备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等六个行业研发经费共计678 202万元，集中了扬州工业企业研发经费的59.82%。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研发经费虽然相对较少，但同比增幅较大，达45.6%。

表2 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研发经费内部支出情况

1.3 工业企业研发物力投入现状分析

由于统计资料所限，工业企业研发物力投入状况用工业企业R&D经费内部支出中的仪器设备购置费分析。

1.3.1 总量分析

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仪器设备购置费为124 062.1万元，占R&D经费内部支出的比重为10.9%，低于江苏省11.45%的平均水平，同比下降23.6%。这说明扬州工业企业在研发设备投入方面与省内其他城市相比仍然具有较大差距，急需加大力度，提高固定资产的先进性。

1.3.2 结构分析

按企业规模划分，扬州大型工业企业仪器设备购置费占比22.39%，中型企业仪器设备购置费占据34.91%，小微型企业占比最高，将近一半(见表3)。也就是说中小型企业是仪器购置的主力军，这与扬州市小微企业创业创新基地城市示范称号相对应。在经济发展新常态下，扬州积极探索激发小微企业创业创新活力的特色做法，切实促进中小型企业迅速发展。从行业大类看，扬州工业企业仪器设备购置基本集中在制造业，占比高达99.89%，采矿业在2018年未购置仪器设备。其中，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等六个行业仪器设备购置费支出占比62.35%。这说明，扬州工业企业研发设备投入企业、行业分布不均衡，是制约扬州市行业间、区域间工业创新水平全面协调发展的重要因素。

表3 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仪器设备购置费结构分布情况

2 扬州工业企业研发产出现状分析

区域科技创新效率的高低直接或间接地体现区域创新体系运行的水平和质量，同时也是区域自主创新能力建设的重要内容[1]。研发产出包括科技成果和经济效益两方面[2]。其中，科技成果用企业自有知识产权相关指标反映；经济效益用新产品销售收入指标衡量。

2.1 工业企业研发科技成果情况分析

2.1.1 总量分析

2018年，全球贸易状况均不乐观。在此背景下，扬州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专利申请数达8 933件，同比增长32.4%，其中发明专利2 493件，比2017年增长37.5%。截止2018年，全市规模以上工业拥有有效发明专利数6 842件，同比增幅达38.3%，其中境外授权107件，同比增幅16.3%。这反映出扬州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正通过积极开展科技创新活动，不断在领域内实现突破和发展，扬州企业走出去的步伐进一步加快。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拥有注册商标3 134件，比2017年增加380件，增幅达12.5%；形成国家或行业标准212项，同比增长2.9%。这说明，工业企业研发人员参与发明创造的积极性及活跃程度较高，高水平的发明专利成果数量多，并对知识产权的转化应用较为重视，知识扩散效应较好。

2.1.2 结构分析

从工业企业规模看，扬州中小微型企业在专利申请、有效发明专利、拥有注册商标数量以及形成国家或行业标准上优势较明显。专利申请方面，小微型企业成果显著(占比69.9%)，远超大型企业(占比8.36%)和中型企业(21.84%)；有效发明专利方面，小微型企业以超过一半的比重(53.68%)领先于大中型企业；注册商标方面，中型企业和小微型企业以明显优势超越大型企业(见表4)。大型企业是经济发展的领头羊，引领产业转型升级的方向，扬州工业大型企业注重规则形成、行业标准制定及产业发展方向规划，2018年形成国家或行业标准75项，占比为35.38%。小微型企业是优化产业结构推进器，是加快技术创新的生力军，扬州工业企业形成的国家或行业标准超过半成来自小微型企业。按行业大类分，扬州制造业创新成果占据绝对优势。这说明，扬州研发的科技成果主要集中在中小型制造业工业企业。从统计数据分析，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等行业科技创新绩效较好，自主知识产权成果主要集中在这些领域。

表4 2018年扬州自主知识产权情况结构分布

2.2 工业企业研发经济效益分析

2.2.1 总量分析

2018年扬州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新产品出口销售较2017年增加121.36亿元，同比增长16.1%；新产品开发项目4 942项，较2017年增长18.3%。全市高新产业产值从2010年的2 224亿元增至2018年的4 032.3亿元，占规上工业产值的比重达46%；国家高新技术企业数从2010年的174家增至2018的1 004家，同比增长36%，增速位列全省第四位。

2.2.2 结构分析

由表5可分析，从企业规模看，扬州新产品销售收入大中小型企业相对均衡，大型企业占比33.83%，中型企业为36.32%，小微型企业达29.85%。研发产出的绩效与科技活动经费内部支出、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支出等具有高度的相关性，大中型企业研发支出能够增强企业竞争力、提高生产效率和管理能力，而小微型企业的研发支出对企业绩效存在滞后影响。按行业大类分，扬州新产品销售收入几乎都集中在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汽车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及通用设备制造业等七个行业新产品销售收入占比达76.36%，这说明，扬州制造业行业创新成效差距大，大中型工业企业发展潜力和竞争力较强，小微型工业企业需提高自身研发管理水平、注重投入产出效率管理。

表5 2018年扬州新产品销售收入结构分布

3 扬州工业企业研发投入产出存在的主要问题

随着工业企业对研发活动认识的不断提高，扬州工业企业研发活动投入规模不断扩大，产出成果数量不断增加，但与其他先进城市相比仍存在一定的差距，与全省经济发展的需求也不相适应。

3.1 企业研发后劲有待加强

虽然扬州的规上工业企业研发投入总量持续增长，但从有研发机构单位数看，2018年规上工业企业中有研发机构的单位数1 331家，相较2017年减少了143家，下降9个百分点，其中企业办研发机构数量同比下降11.7%；从研发投入经费增幅看，2018年企业研发投入总体增幅比上年低4.03个百分点。这说明企业对于研发创新持续投入后劲不足，创新活动开展普遍性有待提高。

3.2 政府引导力度需要提升

2018年全市规模以上工业研发投入中，来源于企业的资金占95.06%，是绝对的主力军，政府资金占1.34%，其余则为其他来源。2018年市级科技部门管理的经费2.8亿元，排名全省第5，然而将县级科技部门经费纳入计算全市科技部门经费为5.8亿元，排名全省第8，反映出扬州的县级政府的科技投入有待增强。2018年全市一般公共预算支出563.57亿元，增长12.6%，但科学技术支出15.31亿元，下降23.3%。政府支持力度小，制约了企业研发手段的改进与提升。

3.3 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比重较低

对事物原理和客观规律的研究是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主要内容，这些对原始创新和自主创新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企业研发经费中基础性研究比重偏低意味着企业原始创新不足，主要通过模仿、集成等方式开展研发活动。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基础研究、应用研究和试验发展支出都比2017年有所增长，但三类支出占R&D活动经费支出的比重分别为0.08%、1.82%、98.09%。扬州工业企业R&D活动经费内部支出也表现为：试验发展>应用研究>基础研究。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经费份额偏低带来的发展乏力将直接导致企业科技成果产出不足。

3.4 研发人员流失现象堪忧

2018年扬州工业企业研发人员共计3.19万人，较2017年下降0.6%，首次出现研发人员总量下滑。从结构看，其中全时人员2.15万人，同比下降12%。企业研发机构中研发人员2.58万人，同比下降23.7%，其中博士690人，同比下降4.4%，硕士人员2 354人，同比下降18%。相邻的泰州在2014年研发投入占GDP比重已经超越扬州，随着周边竞争压力加剧，扬州市企业研发人员流失对扬州经济发展又是新的挑战。

3.5 研发投入在企业、行业分布不均衡

2018年扬州内资企业R&D经费内部支出占工业企业R&D经费总支出的87.17%，同比增长5.2%，外资企业R&D经费内部支出占比较小，且较2017年有所下降；从行业看，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汽车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专用设备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等六个行业R&D经费内部支出占扬州工业企业研发经费的59.82%。由于人力成本上升、研发机构的效率不高，成果没有得到中国市场的认可、研发竞争加剧等多重原因导致扬州外资企业研发投入严重不足。企业行业研发投入的不均衡不利于扬州工业企业创新水平的协调发展。

4 提升工业企业研发投入产出绩效的对策建议

立足新时代，扬州经济要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要着力夯实企业技术创新主体地位，充分发挥企业技术创新主力作用，全方位撬动企业研发投入力度，提升 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全面推动科创名城建设。

4.1 切实加大研发投入力度

政府层面，一方面要切实加大投入力度，需要提升科技投入在全市公共预算支出中的比例；另一方面贯彻落实企业研发加计扣除、高企税收优惠、省“科技改革40条”、市“科技创新28条”等创新政策，研究制定鼓励创新的措施办法，让企业在科技创新活动中切实享受到政策红利；企业层面，鼓励企业自主加大研发投入，通过科技税收减免、高新技术产业投资激励等手段最大程度地发挥政府引导资金的杠杆作用，进一步激发企业自主创新活力。由政府引导强化企业间的帮扶和引领创新、分工合作等，以降低技术赶超风险和成本[3]。同时，注重企业研发机构建设，迅速增加科技孵化器面积，争取大中型企业研发机构全覆盖，切实提升企业研发创新后劲。

4.2 提高基础研究投入强度

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关系企业的生存与发展。提高竞争力必须加强基础技术研究，解决优质、高效、低耗等基础问题，通过切实提高设计、制造、管理等基础技术实力，实现产品的技术水平、使用功能、质量及售后服务的提高，进而获得资源配置优化、市场信誉良好、持续发展实力强劲的效果。基础研究是科技与经济发展起源，是新技术、新发明的前导。因此，调整财政科技投入结构，加大政府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研究、前沿高技术研究、社会公益性研究等基础研究的投入；加强企业对基础研究投入，形成以政府为主体，包括企业、大学和非营利机构在内的基础研究投入的多元化格局，提升工业原创能力；加强对基础研究成果的保护，营造良好的基础研究氛围。

4.3 重点研究引人留人之策

企业研发创新最重要的在于人才，人才流失成为阻碍扬州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提高的关键因素，因此要研究制定出台不同研发创新人才的引人留人之策，丰富“招人引入”政策，特别是创新型企业家，利用“情感留人”、“产业留人”、“文化留人”等多元化政策，吸引创新型企业家入驻，跟踪新生代企业家的二次创新创业情况，建立全市“创客数据库”，确保产业发展所需的高端人才和技术成果。一是开设“企业家学院”，重点培养一批新生代青年企业家，特别是扬州本土成长起来的企业家二代；二是缺创新型技术人才，各个企业单打独斗难以招才引智留人，政府搭台，发挥好1+N公共网络服务平台和200多万平方米的众创空间及孵化器的效应，集聚创新要素，扬州创新设立企业家创业创新人才联盟，为企业创业创新提供公共服务；三缺创新型管理人才，企业的创新不应局限于技术创新，更应放眼于管理创新、组织创新等，扬州本土管理人才不足，可以利用互联网大数据创新设立扬州企业网络诊所，为企业发展进行评估诊断，并提供远程管理咨询服务。

4.4 搭建科技平台整合创新资源

一是发展科技中介服务业。扬州市科技中介服务业应有效整合资源，做优做强，在创新资源集聚的各大工业园区，打造科技中介服务业发展片区，实现有效集聚。以打造省级科技服务示范区建设为龙头，加快引进培育一批服务创新全过程的专业机构，整合创新资源延伸创新产业链。二是进一步优化科技综合体的布局、管理和投入，为企业研发创新提供专业服务平台。按照“科技驱动、顶层设计、多元参与、综合开发”的模式，转型升级现有的科技综合体。推动科技产业综合体的专业化、精准化、国际化运营，加快将科技产业综合体打造成集聚知识型高端产业、高端技术、高端服务、高端人才的创新发展先行区。 三是借助网络发展战略创新联盟，充分利用大数据环境下的网络信息资源，打造科技成果转化信息平台和网络交易市场，重视对信息的筛选、研究和利用，作为扬州和外部资源流对接的方式，充分发挥扬州市专利技术交易展示中心的平台作用，促进知识产权资产化、资本化、市场化、促进专利成果有序转移流动、高效转化应用。扬州借助网络与中国科学院的科技合作关系，参与“长三角科技中介战略联盟”，实现技术与资本的对接，技术经纪的合作以及技术信息的区域协作，依托产业技术创新联盟、重点高校院所、行业领军企业组建智能电网、新能源汽车、光电子等扬州优势产业研究所。借助网络，借力远程智囊团力量，促进扬州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培育扬州新生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