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义务教育整合对教师素质与教育环境的诉求

周衍广 杨颖秀

社会的飞速发展改变了城乡二元体制，大量农村人口进入城市，促进了城市化建设的不断加速，其中义务教育就面临新的挑战，许多农村义务教育归入到城市的义务教育之中，使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不断增加，规模不断扩大。这种数量上的扩大改变了原农村义务教育与城市义务教育的差别，努力融入城市整体义务教育的发展，成为当前城市化建设中义务教育所面临的新的大考。这个大考的关键是教师素质和教育环境问题。教师素质是指教师从事教育活动的基本品质并形成为教育活动的规范和准则，在此基础上所表现出来的观念意识和行为品质。师德是教师素质的核心，而衡量教师素质的标准要体现在所从事的教育事业能够使培养出来的一代新人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需要，让一代一代青年成为祖国建设发展所需要的优秀人才。本文拟从城乡义务教育整合对教师素质与个性化教育的要求、德育之大用、城乡义务教育整合对教育环境的诉求和与时俱进的动态教育入手，探讨进一步提高城乡义务教育整合阶段教师素质，完善教育环境，筑牢义务教育的根基，这对教育面向未来经济社会的发展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

一、城乡义务教育整合对教师素质与个性化教育教学的要求

目前，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的教师队伍“新人”较多，缺乏教学经验，又缺少有经验教师的有效引领，但这都不是主要问题，主要的是要坚持教育实践的哲学，从教学实践中学习教学。教育教学的实践出真知、出素质，既使是资深教师，面对新生源和社会发展新需要，也同样需要在教学实践中不断探索，靠吃老本是不可能增强自身素质的。所以，教师真正提高教育教学素质必须深入实践，要关口前移，下沉到学生个性化教育教学之中，对每一名学生要有每一名学生的传授法。没有个性化区别，就没有教育的形式与教法。教育的形式与教法是在区别中体现的。教师的素质则是在教育的形式与教法中体现的。学生是个性化的群体，亦即非等齐的群体。正如古代儒学大师荀子引用《尚书》的话所说：“维齐非齐”。[1]教师要把学生这个群体教好、学生要学好，达到共同“教得好”的一致目标，不能用等齐的一种教育形式与教法，而要应用不等齐的教育形式与教法施教，也叫“因人施教”。教师的教育教学活动要体现在教育的形式与教法之中，要着眼于与教育对象的有机结合。

第一，教师要成为教学相长、打造良性互动课堂氛围的引领者。在教育教学过程中，教师和学生互为主客体。教师是教的主体，学生是学的主体；学生是学的主体，教师是学的客体，二者互为条件、互为补充，相互影响，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课堂是教育教学的载体和平台，良好的课堂氛围需要优秀的教师主宰与把控。好的教师不仅是知识的传授者，更是教育的引领者与示范者。教得好，体现在教得得法，通过教师的启发式课堂问询，进一步激发学生内心的潜能和对新事物的好奇心，进而调动学生在未知世界中探究真理、探求规律、探寻实践的积极性。好的教育教学效果，首先体现在良性互动的课堂氛围。教师作为课堂的主导者，需要通过自身的教育教学经验和能力，充分发挥学生在课堂上积极思考、互动学习的主体作用，进而实现教学相长的最佳学习效果。大量的教育教学实践证明，机械式、填鸭式的教学方式不仅导致学生获取的知识量不足，效果也不尽理想。究其原因，由于教师采用“一言堂”式的教学方法，导致学生主动思考不够，被动接受状态下思维力、思考力受到严重束缚。与此同时，由于学生在课堂上不能对教师做出应有的、主动的积极回应，教师也很难适时地调整对受教育客体施教重点、难点的把握和节奏的掌控。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应注重结合这些特点，转变教师思维，帮助教师成为教学相长、打造良性互动课堂氛围的引领者。

第二，教师要成为张扬学生个性、因材施教、创新教育的践行者。与其他义务教育学校相比，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有其自身优势，其起点高，没有历史包袱，一些新的教育理念往往更容易融入到教师队伍建设之中，更好地展现自身特性。教师在教育教学过程中，既要关注班级大多数学生的学习情况，因其决定着班级学习导向、学习风气、班级文化建设，也要关注个性鲜明、特点突出的少数学生，这部分学生虽然数量不大，但如果适时进行有针对性、个性化地教育引导，更有助于促使公平教育、爱的教育、创新教育效果最大化。当下的城市义务教育学校提倡小班额、开放式的教学模式，就是保证教师在教育教学过程中能够力所能及关注每个学生的受教状态，让每个学生在增长知识、培养习惯和训练创新思维的过程中，砥砺品质、锤炼习性、煅造人格，将学生真正培育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具有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第三，教师要成为营造家校合力、共享共荣教育生态的推动者。教师在教育生态系统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主导作用，特别是义务教育阶段的学生，正处在认知世界、身心成长的关键阶段，教师在这一阶段的作用尤为重要。一方面,教师是学校教育知识传授、技能习得、习惯养成的组织实施者，特别是中小学阶段的班主任，更是不可或缺的；另一方面，教师也是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社会教育有效沟通的具体衔接者。当前，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广泛应用，家校平台构建、家长委员会的设立，都在一定程度上为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同频共振、通力协作创造了条件，有利于形成家校教育的最大合力。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外来务工人员子弟较多，其教育具有一定的复杂性。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三者既相互补充、相互作用，又相互影响、相辅相成。教师要推动三者之间的协作配合，共同发挥作用，相得益彰，才能打造共享共荣的教育生态，共同助力学生的健康成长。

二、教师的素质与教育教学之“大用”

教师的素质要体现“大用之学”。[2]教育家孔子开创的儒学多维的“大用之学”于今天同样彰显其重要的现实价值。“大学之道，在明明德。”[3]作为教师研究广博的知识与学问在于满足于学生求知的需要，而这种满足是无止境的，关键在于教师要“明明德”。这第一个“明”是彰显、弘扬之意；第二个“明德”一词是指光明的道德。而《道德经》所言“无用”在于“大用”。教师具备“大用”的素质，关键要立德树人。“德”不是知识，不是智慧，但它却能光照学知识的道路，开启智慧的大门。所以，教师的“大用之学”在于“明明德”。

第一，高尚的道德情操。立德树人是教育的根本任务，也是教师的天职所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教师重要，就在于教师的工作是塑造灵魂、塑造生命、塑造人的工作。全国广大老师要做有理想信念、有道德情操、有扎实学识、有仁爱之心的好老师。[4]这进一步丰富了新时代教师的职业发展内涵。对教师的评价是多维度、综合性的，但无论哪一个评价体系，师德师风都是第一位的，这是教师的入职或职业生涯中最为重要的考量指标。一名合格教师不仅需要对事业和工作拥有责任心、爱心、耐心、细心、诚心、感恩之心和敬畏之心，还应在学生成长的道路上做好“导航员”。由于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多处于新建城区或城市边缘区域，学生生源结构复杂、家庭环境差异大、受教育经历多样，需要教师付出更多的精力，引导助力学生的成长。特别是需要教师秉持有教无类的理念因材施教，运用好差异化的教育教学方式方法，针对不同成长经历和环境的学生实施不同类型的教育，在学生的不同成长阶段不失时机地予以点拨、引导、规范，并一以贯之地执行。这在客观上也就要求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要加强教师的师德师风建设。

第二，完备的知识体系。丰厚的知识储备是教师从事教育教学、促进专业发展的前提和基础。一方面，知识的传授需要教师将学科知识转化为现实问题，再将现实问题转化为教育方法，最后实现育人目标。另一方面，教师成长和发展的关键在于实践性知识的不断丰富以及实践智慧的不断提升。尤其对于新入职教师而言，刚刚结束专业学习，所拥有的知识还主要属于学科形态，需要经过专业技能的训练才能转化为教育形态。而这一转化过程有赖于群体协作，需要专业个体在群体协作下，通过“团队关注”提升个体发展潜能。[5]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教师以师范类院校毕业的初任教师为主，其知识储备主要是在大学学习期间完成的。通过大学阶段的公共基础课和专业文化课的学习，师范毕业生往往掌握了扎实的学科知识，但距离将学科知识转化为现实问题乃至再转化为教育方法的能力，还有待进一步提升，需要通过孜孜不倦的勤修苦学和教育实践养成，以及在老教师的带领下，通过团队的协作实现相互提高，共同成长。

第三，良好的教师技能。教师技能是教育教学的方式和方法，是教师从事教育教学工作的基本功。随着我国教师培养体系的完善，师范毕业生往往都具有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广博的文化素养，但要将这些知识传授给学生，使学生明其道理、行其规范、言其得法，还需要具备扎实的专业技能。由于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教师队伍以初任教师为主，因此难免会出现教师缺少专业技能的问题。比如，随着民族文化自信的增强和国家对传统文化的重视与回归，古典诗词和传统艺术进一步融入义务教育，义务教育阶段新教材中的古典诗词等传统文化篇目的比重不断增加，这需要义务教育阶段语文教师进一步提升语文教学的专业技能。因此，这种政策导向性必然自下而上促使供给侧端师范生教育体系的变革，进而强化与完善师范生在大学阶段的应用技能。

三、城乡义务教育整合对教育教学环境的诉求

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其本身就是一种教育环境。教育环境是教育者施展才能的平台，没有好的平台会影响教师素质的提高。目前，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大部分处于城乡结合部，从长远发展角度看未来前景广阔，但从现实情况看，新建学校周边配套设施和环境还不完善，学校相应的编制结构也未必全部到位。因此，优秀教师能否引得进、留得住是关系到教师队伍稳定的关键问题。新时代人们对美好生活的需要与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之间的矛盾已经成为了社会的主要矛盾。人们的需求和价值观日益多元化，对生活品质和幸福指数要求越来越高，以往单纯的“待遇留人”已不能完全满足教师的需求。真正让优秀教师能够留得住，需要为其打造良好的职业发展上升空间和舒适的生活环境。

第一，科学的职业规划为教师明确成长之路。当前，教育受到了全社会空前的关注，教育均衡化、素质教育、学区划分、小升初等都已成为社会热点。然而现实情况下，教育的大环境并不乐观。古代的师道尊严在市场经济大潮的涤荡冲击下大有消退之势。教师的教育教学和专业成长被太多的琐事所烦扰，出现了碎片化的问题。而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大部分教师为初任教师，教师队伍结构调整的难度相对“老校”而言更小。因此，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要制定科学完备的教师职业规划，以规划为引领、以规划为先导，帮助教师在不同阶段完成职业梦想诉求，进而让教师一入职新建义务教育学校便进入组织培养体系，适时对其进行职业教育培训，并定期开展职业能力拓展，处处体现组织关怀，让教师在职业发展全生命周期中，成长有规划、发展有路径。这样一来，教师的职业生涯才能依规而行、因势而为，教师的职业尊严和社会地位在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中才能得到充分尊重、全面体现和最大提升。具体可以在教师入职招聘中加强学科专业、年龄结构等方面的科学布局，防止出现专业配比、年龄梯次的不合理问题，从而避免出现年龄结构断层、专业晋升不畅的情况，让骨干优秀教师不为职称所困，年轻教师不为进步发展所扰。

第二，充裕的工资待遇为教师解决生活之忧。教师的天职是教书育人，这是至高无尚的工作，与一些以利益获取为根本目的的工作有根本上的不同。工作使命和责任要求教师必须全身心投入教育事业。然而从社会属性看，教师还承担着家庭责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曾在《关于教师地位的建议》中指出，在影响教师地位的主要因素中，应格外重视工资。目前，教师收入往往还处于城市人群的中游水平，如果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的相对条件待遇有所提高，则有利于更好地留住人才、稳定教师队伍。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大多采取当地政府与域内优质教育资源联合办学的方式。虽然从其教育属性看主要是公办学校，但其建设模式多采取联合办学，机制相对灵活。一方面，它具有公立学校国家教育部门批准的正式机构和人员编制，能够稳定教师队伍和生源招录；另一方面，当地政府与优质教育资源的联合办学，也赋予了办学主体和管理团队更多的自由裁量权，除正常国家工资待遇制度外，还可对管理团队及其教师骨干建立灵活的薪酬制度，这在一定程度上将极大调动教师主体的积极性，有利于吸引和留住优秀的师资人才。

第三，完善的教育环境助力教师创造事业之巅。环境育人的道理告诉我们，光有漂亮的教学楼、实验室、风雨操场，甚至包括一流的硬件设施，并不一定能达到理想的育人效果。先进的教育理念、丰富的教育资源以及经验丰富的管理团队等学校的软实力条件，往往才是学校育人的重要支撑，在人才培养中发挥着主要作用。特别是对于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而言，硬件设施往往优于软件条件，学校的教育理念、校风教风以及校园文化的建设尚需时间。要通过建立开放式的教育教学空间，采用先进的教育教学理念，实施人性化的学校管理制度，形成一流的育人环境。教师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无须被外界所扰，更不需要关注教育教学以外的其他一切繁杂事务。学校各方面工作的开展都紧紧围绕着教育教学这一中心任务。无论是新入职教师，还是新引入的骨干教师，其工作和专业成长都在这里得到充分尊重，个人意愿与职业愿望在这里不断得以彰显，教育教学的主体与客体在这里充分交流与互动，学生的自主性和创新性在这里得到极大锻炼与提升。无论教师个人的职业生涯还是学校的育人业绩，都会获得新的提升。

四、教师的素质体现教育教学发展的动态过程

教师素质的提高永远在路上。教育的世界是教育的内容、形式和方法不断发展的动态世界，提高教师的素质是一个动态过程，伴随经济社会和教育本身的发展规律永远处在过程之中。在这一过程中，客观上要给教师素质提高提供空间，让教师主观上有锐意进取的开创精神，有奋斗的梦想。教师的发展体现在思想政治进步、专业能力提升、综合素质提高和岗位职务跃升等方面。因此，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应通过科学的职业发展规划，从专业发展提升、导师带徒传承、教育资源共享等维度，助力教师专业发展进入快车道。

第一，以专业能力提升助力教师专业发展。随着我国教育体制改革和教育强国战略的深入实施，教育已经上升为国之大计、党之大计,教师在教育事业发展中的基础性、先导性和全局性作用更加凸显。专业能力是教师从事教育教学事业的基石和专业发展的基础，但教师在高校期间专业课程的学习往往更多专注于知识掌握、思维培养和能力储备。特别是对新入职教师而言，实践岗位能力提升、经验积累和职业精神都比较欠缺。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如何助力教师发展，关键是要在其专业能力提升上多下功夫。按照国家教师职业教育规划总体部署和安排，有针对性地促进教师专业能力提升，是教师职业发展进程中最为迫切的现实需求。具体来讲，可以基于教师职业生涯的全过程，强化教育培训。这既包括教育理念、教育政策的学习与传输，也包括教育教学技能、教育方式方法的改进与提升，还包括职业规范、职业道德的尊崇与实施，更包括教师专业知识体系的构建与完善。同时，在创新培训模式上，应加强以问题为导向、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积极采取项目式、体验式、任务驱动式等先进研修模式，切实提升培训的实效性。

第二，以导师带徒传承带动教师专业发展。从教师的代际更替来看，教师的专业发展可以说是一个知识和经验传承的过程。自古以来，中华民族的教育一直传承着拜师学艺的礼仪规范和教师成长路径。导师带徒，传承的不仅是专业知识和能力，更多的是师德师风和教育教学经验。已有的教师教育实践充分证明，“传、帮、带”的师徒模式能够帮助新入职教师快速成长，这种模式“通过建构一种良好的专业成长氛围和机制，满足新入职教师职业长远发展的需要”。[6]入门教育对于任何行业的新入职者来说都至关重要，这是每个新入职者起好步、开好局的关键所在。特别是对于教师职业，就显得更加重要和关键。从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目前情况来看，新入职教师尽快适应教育教学岗位需求的实践能力、教学本领和管理经验，需要通过导师带徒计划得以快速提升。同时，在导师带徒计划的内容培训中，还要帮助教师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坚定职业信仰。特别是当前面对新时代教育发展的新要求，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统领义务教育阶段教师培养培训，要把党的教育方针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教育工作的重要论述贯穿到导师带徒培训的全过程，把解决“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的问题与学科教学改进的要求融合推进，引导教师在教育教学过程中改进教育教学内容和方式方法，真正让新入职教师专业提升有目标、能力拓展有榜样、经验获得有遵循，帮助其在职业发展和成长进步过程中有引领、有动力、有空间。

第三，以教育资源共建共享创新教师专业发展。城市发展集中体现了人类的文明进步，更是时代特征的鲜明符号。处在“互联网+”时代的城市社会，万物互联、信息共享。特别是随着城市公共服务的蓬勃发展，现代教育资源加倍集聚和富集。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教师队伍要实现较快发展，必须充分借助于“互联网+教育”新模式，推动教育资源共建共享，让教师在万物互联中借势发力、快速成长、高质量发展。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教师是教育资源共建共享的受益者。一方面，优质海量的线上教育资源，为教师提供了学习能力提升的最佳途径。教师可以通过网络获取包括教育教学视频、经验分享和主题团队活动介绍等在内的相关教育教学信息，足不出户便能最大限度地满足各方面的信息需求。另一方面，随着智能手机及终端技术的快速发展，人人都是自媒体。教师在积极参与教育资源获取的过程中，也能将自己的讲课视频及经验及时地传递出去，与业内同行共享，进而变被动接受为主动参与共建共享的过程，从而让教师、教育得到更快发展。具体而言，应通过互动性的网上课堂教学、评课分析和教育研究平台建设，全面优化区域内教育信息资源共建共享条件，有效聚合区域优质教育教学资源，形成多层次、多功能、交互式的教育资源服务体系，进一步提高教师教育教学能力，扩大优质教育资源的覆盖面，进而深化推进素质教育改革，提升中小学信息化教学水平，促进优质教育的均衡发展。

当然，教师的成长不应只是教师个人的责任，而应成为全社会全部教育利益相关者的共同责任。从政府层面来看，还应重视加大对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的投入，明晰权责配置，推进管办分离，给予学校充分的办学自主权，激发其办学的能动性。从学校层面来看，好的管理可以最大化地调动教师的工作动力，好的培训可以最大效率地帮助教师成长。应按照教师专业成长的实际需求加强教师专业培训规划，开展“老带新”等校本教研活动，营造教师互助成长的和谐环境，帮助教师克服职业倦怠，减少职业压力，充分调动教师专业成长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从社会层面来看，家庭、社会应加强与学校的沟通合作，尽其所能，积极助力城市新建义务教育学校教师队伍建设。

总之，在城乡义务教育整合阶段，新建义务教育学校对教师素质和教学环境提出了更高诉求。教育之本是教师，教师之本是素质。而教师素质要体现在个性化教育，传统教育精髓中的“有教无类”，用今天的话说叫普及“义务教育”。“因材施教”也可以说是个性化教育，个性化教育是一种手段，最终要统一到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合格人才的目标上，也就是“维齐非齐”。“非齐”是手段，全面发展的“维齐”是目的，教师素质体现“大用之学”，要“明明德”，立德树人，这是教师素质的灵魂。教师素质要体现在教育平台上，平台是环境，是教育主客体统一的“场”。在这个“场”中，展示的是施教的内容，形式与方法，但看不见出场的是教师素质的灵魂与教育规律，这就是教育中看不见的手在左右着教育教学的动态发展。而教育的动态发展过程，要展示教师在教育教学中锐意开拓进取的创新精神，将教育之梦与国家发展之梦统一起来，共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