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区封城”期间的“心理急救”
——针对“群体心理恐慌”的心理+行为对策
2020-12-09廖皓磊肖劲松孙志辉
廖皓磊 肖劲松 孙志辉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NCP),是一种因感染新型冠状病毒(2019-novel coronavirus,2019-nCoV)而出现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属于国家传染病法规定的“乙类传染病”[1]。NCP的临床表现以发热、乏力、干咳为主,而鼻塞、流涕等上呼吸道症状少见。潜伏期约2周(1~14 d),比重症急性呼吸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的潜伏期2~10 d[2]稍长。由于疫情爆发恰逢鼠年新春佳节前后的“全国人口大迁移”,此习俗加速了病毒的多途径传播;故使易感人群激增,有半数患者起病后一周,就出现了呼吸困难,严重者快速进展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脓毒症、休克、难以纠正的代谢性酸中毒和出凝血功能障碍。值得注意的是在重症或危重症患者的病程进展中,有的中低热,或无明显发热;部分患者甚至起病症状轻微,无发热,竟出现无症状的肺部感染;还有的患者的首发症状竟然是:全身乏力、头痛头晕、腹部不适、腹痛腹泻、眼睛不适、畏光流泪等症状;多数患者预后良好,少数患者病情危重,甚至死亡。
NCP的暴发流行,就是一场突发性生物灾害[3]即由各种生物(包括微生物)对人类健康生存构成严重的威胁,并产生严重的后果,使受影响地区现有的资源承受能力下降,人类生活的生态环境被严重破坏的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对人类的身心健康的威胁最大,从其流行的强度和广度来看,既有散发性表现,又有爆发性大流行表现,既可单独性成灾,又可伴随着其他自然性或人为性灾害之后,以次生或衍生灾害的形式出现,严重时还可在短时间内造成大批人群的死亡现象[4]。NCP具有突发性生物灾害的“八大特征”即突发性、群体性、意外性、严重性、多样性、致死性、综合性、系统性等特征[5],故容易在人群中出现群体性恐慌现象。
一、恐慌的概念
所谓“恐慌”,即恐惧+惊慌,就是因受到各种强烈的信息刺激后,感到自己的健康(包括生命)都受到威胁时的内心反映,这种对突发事件(信息)引起的心里不安的特殊反应,是人类面临某种危险情境时的一种心理活动状态。例如:某个人如果被一只以前对他非常友好的猫咬了,他就会体验到恐惧的内心感受,因为“一只友好的猫,变成了会咬人的猫了”。也就是说,在认知系统中,当一个人的建构系统的边缘要素,而不是核心建构被证明无效时,恐惧就会产生[6]。
所谓“恐惧”,是指一种人类及生物心理活动状态,属于负性情绪的一种。恐惧是指人们在面临某种危险情境,企图摆脱而又无能为力时所产生的担惊受怕的一种强烈压抑情绪体验。恐惧心理就是平常所说的“害怕”。
二、恐慌的病因
恐慌或恐惧是因为外部环境和躯体本身的致病因素,常常首先使人产生恐惧的情绪反应,然后才产生其他心理、生理功能的异常变化。因此对人的身心健康危害最大的就是恐惧心理。
(一)外部环境+社会原因
1.疫情爆发正处于一年之中最寒冷的“三九天”,今年武汉最低温度在零下-5~-4℃,而湖北地区绝大多数家庭没有暖气等御寒设备,居民的室温根本没有达到国家标准《室内空气质量标准》(GB/T18883-2002)[7]规定:冬季采暖温度16~24℃,故湖北武汉及其周边的居民极易受凉感冒。
2.在2020年元月前后,正好是普通感冒、流感等呼吸道疾病的发病高峰期,恰巧与NCP的发病相互重叠,由于各类疾病的患者都前往三甲医院确诊排查,使有限的医疗资源被疯狂地“挤兑”,加上大量患者在医院内交叉感染,对2019-nCoV的扩散,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使NCP的人数激增;而不少患者只看见医院就诊人数“爆满”,误以为所有的就诊患者全部都是“NCP”,有的竟依此“表面现象”来误判“可能有10万以上的患者”,竟不相信官方媒体公布的发病数字,以致在人群中恐慌情绪的传递愈加严重。
3.湖北医疗资源分布不均,能够确诊2019-nCoV感染的试剂盒在疫情早期阶段基本都掌控在三甲医院里,且数量有限;以致基层医疗机构没有及时诊断的能力,大量市民为求及早确诊,几乎都涌入有限的大医院里,以致三甲医院的医护人员极其繁忙,每天在门诊接诊的两个医师(轮班),竟要接诊300多个挂号患者;而基层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则按部就班,放假过年。
4.绝大多数湖北居民无真正意义上的“家庭医师”,虽然每户居民都与本社区的医师团队签订了服务公约,一旦遇到健康问题,社区医师团队的健康管理滞后,社区健康管理水平跟不上社区居民在特殊疫情时期里的健康需求,各地居民只好前往大城市里的大医院,以期寻求专家来尽快地解决这“要命的健康问题”。
5.患者就诊制度有缺憾:目前各大医院的就诊环境拥挤+喧闹,候诊等待的时间往往超过3 h,然后缴费排队,取药排队,输液治疗也要排队,往往去一次医院就诊,需要耗费4~8 h,绝大多数时间花在排队候诊上。让本来就有焦虑心理的患者“雪上加霜”,各种负性情绪“反复叠加”,恐慌心理逐渐加重,以致躯体疾病的康复速度减缓。
6.由于湖北三甲医院的床位有限,大量的发热患者无法住院治疗,只能在门诊治疗,以致大量的“传染源”每天在医院门诊至社区家庭之间往返流动,通过公交车、地铁等市内公共交通继续传播病毒,不停地“感染复制新患者”;有的患者虽能够自觉地“主动隔离”,不回家影响自己家人的健康,但他却住进了医院附近的宾馆,以便每天坚持门诊治疗。结果造成该宾馆变成为“传染源集散地”,被市防疫指挥部确定为“隔离单位”最终被封馆。
7.由于此次疫情“封城”,各个社区居民的物质准备和心理准备都是非常有限的,虽有年货,但数量不多;且防疫物质几乎是“零储备”;鉴于“如不戴口罩外出,会增加被感染的机会”的疫区“集体潜意识”,不少居民有“家中无口罩,心中比较慌”的特殊心理现象,且这种恐慌的心理在口罩稀缺的情况下是难以彻底消除的。
8.湖北各地医院里的防疫物质储备严重不足,以致各个医院直接在网上向社会求助,罗列的供货清单主要是医用口罩、护目镜、防护服等防疫物资;由于不少医院的防疫物质极度缺乏,难以确保每天正常医疗消耗的基本需求,只好延长其使用的时间或次数;更难以向每位就诊者免费提供一个小小的口罩,导致每例就诊者一跨进医院大门,心情就会非常紧张,特别地恐惧——生怕发生“交叉感染”的可怕结局。
9.湖北各地“封城”只宣布了开始时间(元月23日),直至今日(元月31日)还没有得知“开城”的时间,对于疫情未来的走向,官方的谨慎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被关在家里”的老百姓那种“期待性焦虑”(即对未来尚未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地紧张焦虑,比较容易往坏的方面想,这种负面情绪如同“等待第二只靴子扔下来”的心理一样)却日益增长,这种恐慌的心理的确难以一下子就彻底缓解。
10.湖北民间有春节期间不能说“死”的风俗,如果谁说了,常常会被老人以“童言无忌”来淡化。可在今年这一风俗竟被新闻媒体给频繁地“破坏”,每天从电视台、报纸、手机网络上耳闻目染的都有“死亡人数”,且还不断地增加。负性信息量太多太多,以致广大受众的情绪“被传染”,也出现了“近墨者黑”的负性情绪。各种不良心理的“叠加效应”,使恐慌的心理一时难以缓解,故造成疫区居民在主观感觉上特别的不舒服。
(二)自身内部+心理原因
1.认知缺憾+自寻烦恼:毕竟2019-nCoV的出现——相关信息偏少,有的居民在得知“新型病毒可以致病致死”的信息后,即使关上了家门也惶惶不可终日,心情过度地紧张;殊不知此病毒的弱点:喜冷怕热,在56℃环境下30 min就会死亡,更不谈100℃的开水也有杀毒作用了;因受到“远离武汉人”负性情绪的“传染”下,有的家居湖北省外的小朋友,也因自己的祖籍是武汉(从未去过武汉),竟也出现了焦虑+恐慌的心理。
2.湖北居民的就诊模式有缺憾:第一要找熟人,第二要找最好的医院。每一位患者都想去“心中最好的医院”,结果把那些最好的医院给“拖垮”了;在三甲医院的门诊部里,患者超多而医护人员偏少的残酷现实,加上异常拥挤+喧闹的就医环境,使患者及其家属身心疲乏,“雪上加霜”,各种负性情绪“反复叠加”或“放大”,以致恐慌的心理“日益加重”。
3.不少居民缺乏自我保健的健康意识,在严寒的冬季缺乏主动防病的对策(保暖防寒)。例如:在气温零下的武汉街头:有70%的人竟然不戴帽子,甚至有的年轻人还穿着拖鞋上街,不穿毛裤或秋裤。一旦因受凉而感冒后,却又误以为染上了“新型冠状病毒”,急于去大医院求医,期盼早日治愈。这种缺乏“治未病”的思维习惯,根本不符合现代大都市的健康时尚!
4.湖北居民基本上缺乏“死亡教育”,不知道我国肺炎患者的病死率,门诊患者为1%~5%,住院患者平均为12%,在重症监护病房(ICU)的患者约为40%[2]。即在14亿人口大国里,每年因肺炎住院的患者病死亡人数的确可以超过十万以上。许多居民非常难以接受“在医院有死人”的客观信息;一旦听到(或看见)相关信息时,就会出现心跳加快等恐惧心理的表现。
5.湖北居民大多缺乏应对负性情绪的技巧,一旦遇到“负性信息”的骚扰,容易出现“束手无策”简单反应。尤其是家中有“被隔离观察的亲人”时,恐慌的情绪会明显增加,出现“病急乱投医”的慌乱行为。由于“心中最好的医院”没有床位收治发热患者,有的家属便车载着发热患者,四处寻找。
6.由于市民对社会上“谣言”的识别能力偏低,容易“偏听偏信”,容易将“谣言”在手机的朋友圈里快速传递,无形之中将“谣言的副作用”逐渐放大,从而将“谣言”及“不良刺激”传染给更多的市民,造成更大范围的恐慌群体。
7.少数就诊者缺乏法制教育,缺乏感恩的心理,情绪比较易怒,习惯于“唯我独尊”的思维。一旦有限的医疗资源无法满足其住院的要求后,骂声便起,将各种恐慌的心理及负性情绪都转化为难听的话“抛向”一线上的医护人员。甚至还脱下口罩,故意向医护人员咳嗽。故意撕破接诊护士的防护服,并扬言“要死,一起死”。岂不知,这种行为严重地违反了《刑法》第360条“故意传播疾病”。
三、恐慌的表现
在疫情暴发的情况下,恐慌或恐惧常常伴随一系列的生理病理方面的变化,在躯体方面,可出现心跳加速或心律不齐、呼吸短促或停顿、血压升高、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嘴发干、身冒冷汗、四肢无力等表现,有的还会出现视力减退、眩晕、心前区疼痛,患者甚至感到自己濒临死亡的边缘,数分钟后恐慌感达到极点,最后出现不能自控的行为。当人体生理功能发生紊乱时,往往会导致或促使躯体疾病(如心身疾病:支气管哮喘、消化性溃疡、高血压等)的发生或加重。在另一方面(心理方面),恐慌或恐惧的心理会使人的知觉、记忆和思维过程发生功能性障碍,失去对当前社会现象或情景的分析能力,对事物判断的准确性降低,行为差错率上升,比较容易出现行为失调失控。例如:有术后患者因为出现“术后吸收热”的客观体征(即体温在37.5℃上下波动),居然也加入到去医院排查是否感染“2019-nCoV”的队伍中;在这种在恐惧心理驱使下的行为,严重地“挤兑”了有限的医疗资源,加重了三甲医院门诊工作的负荷量。
在疫情早期,这些比较容易出现消极心理应激的高危人群,正是我们实施心理急救的重点对象,他们常常被称之为“心理灾民”。
所谓“心理灾民”,又称“心理创伤受害者”[4],是指因为各种灾害(包括生物灾害)而被迫离开原熟悉的生活家园的居民,特指因灾改变原有生活规律的人们,包括遭受躯体创伤者或没有躯体创伤的受害者。因其受到巨大的心理创伤,且自我难以及时地修复,特别需要外源性心理救助的特殊人群。重点有五类人群[8]:(1)Ⅰ级心理灾民(灾难幸存者):是深受传染病影响的人群。包括那些家庭有被传染病夺取生命的家人,尤其是那些失去亲人、朋友的儿童和青少年。(2)Ⅱ级心理灾民(患者本人,灾难现场目击者):在灾难现场亲身感受到传染病的死亡威胁,自己虽康复出院,但在心理上遭受巨大的刺激,有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3)Ⅲ级心理灾民(患者家属):本人虽未患病,但因亲属患上了可怕的传染病,其自身所承受的心理压力是巨大,且遭受到强烈且持续的“心理纠缠”,严重影响其原有的日常生活规律。(4)Ⅳ级心理灾民(一线的医务人员):与传染病患者非亲非故,但亲眼目睹传染病的发生发展及死亡过程,且承受医疗工作的职业劳累和心理压力的“双重负荷”;还要长期远离亲人,要安全度过避免家人感染的隔离期。此职业所承担的心理负荷也是普通人难以理解的。此类人员还包括维护疫区治安的武警官兵、行政人员、媒体记者、通讯保障人员、红十字会急救员、心理救援人员(心理咨询师等)、社会义工等人群。(5)Ⅴ级心理灾民:本人虽不在疫区,也不在医院附近的社区居住,但与传染病患者系同乡、同学、同事、同胞等,对疫情的发生发展会出现“感同身受”的负性情绪波动,这种情绪波动持续时间与双方的关系密切程度呈正相关。
四、恐慌的“心理急救”对策
所谓“心理急救”,是指可用于减轻“心理灾民”因生物灾害事件所带来的初期不适感的心理学方法,尤其适用于在生物灾害的早期,特别容易出现了心理休克期等表现的“心理灾民”。这些多方面多层次的心理学+行为学的方法,可及时地有效地缓解各种焦虑、恐慌等负性情绪,让“心理灾民”逐渐恢复到“心理健康的新常态”,逐渐增强短期和长期的功能性适应能力。我们针对湖北疫区封城的特殊环境,难以外出活动的客观现实,特提出居民个人、家庭、社区及新闻媒体等4大系列的心理急救对策,具体实施的方法如下。
(一)居民个人的“心理自救”对策
1.促进认知改变+增强安全感:因在“2019-nCoV”面前,每一个人都是易感的。所以必须放弃侥幸心理,主动学习人体科学知识,主动了解2019-nCoV(喜欢人体37℃的温度)的弱点,“攻其不备”,实施有效的自救防御。按照认知心理学的技术操作:当我们懂得“发热是人体抵御病毒进攻的本能反应”后,矫正“盲目退烧”的“误操作”。学会自我监测体温,对于38.5℃以下的发热,暂时不用退烧药,可以“让子弹再飞一下”。且通过多饮多尿(最经济最实用的物理降温疗法),并让病毒在不理想的体温(中等度发热)环境面前“知难而退”。所以,中医“寒症热治”的辩证施治原理,的确能够让我们懂得,通过改变患者对“发热”的看法与态度,是能够改善其躯体发热等症状,进而可缓解其焦虑的心情,缓和对发热的“盲目恐慌”行为。
2.促进稳定情绪+移情美好感:在“封城”的大环境里,充分利用无人打扰的“静好岁月”,冷静地思考以前的人生,有何对错?有何得失?且远离医院(被病毒严重污染的环境),远离人群密集的场所,主动降低在漫长的排队等候时“被病毒感染”的可能。通过积极心理学的自我冥想,把精神层面的意识完全专注在原始之初之“初心”里,以期把“自我”引导到躯体放松+消除盲目紧张+消除盲目恐慌的理想境界里;主动地回忆美好瞬间,增强美好的+平静的感觉;通过入静入定+缓缓呼吸的冥想,可帮助恐慌的市民告别负性情绪,重新掌控生活,将生活的重心逐渐地“移情”到有序有乐+有声有色的健康人生轨道上来。
3.主动自我隔离利他利民:1665年,牛顿在英国剑桥学习期间,伦敦发生了造成数万人死亡的大瘟疫,买不到口罩的牛顿被迫回家进行自我隔离。在不走亲访友的时间里,让他有机会思考了各种问题。终于,他提出了影响全球物理学的“万有引力定律”。在鼠年湖北“封城”期间,在我们期待“第二个牛顿”出现的同时,也同时阻断不明传染源的传播途径,全国各地输入性肺炎的人数明显地减少。学会远离喧嚣,为国居家,主动隔离,利己利民。通过提升自我与集体效能感,将个人的言行举止与国家集体的整体利益联系起来,提升个人荣誉感,强化正能量的储备。
4.每日室内“旅游”+窗前呼吸:因2019-nCoV“怕干燥”,所以,家中的每个房间都要确保“每日通风30 min以上”,但在通风期间又不能外出,那就在家中“饭后百步走”,可在窗前进行深呼吸运动,通过简单的原地踏步走或扩胸运动,将埋藏在心里“委屈情绪”都呼出来(或踩下去),这种类似气功、瑜伽的“采阳”呼吸运动,非常有利于健身健肺健心的。
5.每天欣赏音乐+舒缓焦虑:我们人体本身就是一种耗散结构,必须不断地与外部环境交换物质,输入负熵流才能维持生命的运动。而音乐就是一种可作用于人的生理场与物理场的物质能量[9]。音乐可通过曲调、节奏、旋律、力度、速度等因素传递健康信息。当这些因素通过一定的规律和变化频率、音响的振动作用于人体各部位时,会引起人体五脏六腑、大脑神经系统、全身肌肉运动系统等部位生物电的和协共振,促进全身各器官的节律趋于协调一致,从而改善了各器官之间的紊乱状态,有利于缓解焦虑,促进心境的平和,有利于缓解恐慌心理的引起的全身不适。在封城期间,多听一些舒缓的古琴(古筝)曲,能够降低心率和呼吸的频率,进入优雅的“慢生活”节奏。
6.每餐细品美食+增强免疫:除确保每天有七大营养素的摄入外,要远离野味!远离一切野生动物!可在美味佳肴里适当添加一点八角(调味香料),因八角富含莽草酸(约8%~13%),是合成抗癌药和制取抗甲型或乙型流行性感冒药物的重要原材料;也是抗病毒+药食同源的最佳食材,具有健胃、驱风、镇痛、调中理气、祛寒湿,治疗消化不良和神经衰弱等功效。
7.取浓盐水熏蒸+含漱灭毒:配20%的浓盐水(1份盐,5份水),用温水溶解盐后,鼻部靠近水面吸气,将富含氯化钠的空气吸入鼻腔及呼吸道;5 min后,将浓盐水含漱5 min(勿咽下)后,再吐出;3~6次/d。此法,可通过浓盐水的高渗作用将呼吸道和消化道“起始部位”的细菌病毒“体内的水份吸干”,让那些“嗜湿”的致病微生物彻底终结,净化口腔和鼻腔的粘膜环境,让身心康复“同步到位”。
8.每日书写日记+自我对话:及时将“百年未遇”的封城经历,通过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让烦躁的心情冷静下来,让恐慌的心率慢慢地降下来,通过简单的一笔一划,一撇一捺,自我激励,自言自语,自问自答,远离负性信息,通过收听收看新闻报道,了解“封城近况”,但对其中的负性信息,每天的阅读时间最好不要超过1 h;通过您指尖在键盘上的简单运动,让“封城”的每一天都过得不平凡且有意义。
9.睡前热水泡脚+通络全身:古人云“富人吃补药,穷人泡泡脚”,通过热水泡脚,促进全身的血液循环,还刺激了足部的穴位、反射区和经络,对促进体内排寒有着积极的治疗效果。当您全身热乎乎时,好心情自然也会随之降临的,距离美梦自然也不遥远了。所以说,足疗的确对睡眠有促进作用。
10.确保充足睡眠+抗病抗毒:尽管“封城”期间会将原有的生活规律“全部打乱”,但决不能将自己的生物钟规律也“搞乱”,一定还要规律起居,切不可久卧不起,诱发睡眠障碍。最好确保每天的睡眠时间,以免透支健康。因为高质量的睡眠有利于机体抗体的合成代谢。
(二)家庭小群体的“心理急救”对策
1.相互监督家庭成员之间的“洗手”是否到位。必须借助洗手液或肥皂等碱性泡沫来除去皮肤上病毒细菌,确保按照“洗手六步法”的科学操作:掌心相对,相互摩擦;手心交互擦手背;手指缝交叉摩擦手指缝;旋转大拇指;五指尖在手掌心旋转摩擦;旋转摩擦手腕部;洗手时间最好超过20 s。
2.快乐人生的“游戏疗法”:就积极心理学而言:快乐情绪有利于提高机体的免疫能力,有利于提高淋巴细胞的合成代谢。利用有限的空间进行原地弹跳运动,直至微微出汗,因为“肺主皮毛”,快乐的运动可有利于排出体内“毒素”,愉悦身心,还可开展其他小游戏,例如:踢毽子、跳格子、打扑克等。
3.活动筋骨的“广播操疗法”:复习当年的广播体操,参照网上下载的音乐画面,将全身筋骨活动一番,尤其是让人体最大的肌肉(股四头肌)得到充分的运动,可避免“久坐不起”或“久卧不起”。
4.相互倾诉的“减压疗法”:通过亲人之间的相互倾诉,不仅是口轮匝肌得到运动,大脑神经系统也得到“有效清理”。将许多埋藏在心底的“结”打开,通过家庭成员之间的沟通,减少“负能量”的储备,强化“正能量”的交流,巩固亲情传递爱,达到“近朱者赤”的美好心境。
5.整理家务(手机)的“清洁疗法”:正好利用“居家时间”,整理内务,学会“舍断离”,该放弃的放弃,该丢的丢。鼓励正向情绪(包括信息)的传播和储备,凡是负面的信息,最好也要从手机里“清除”出去,让您的心情和手机一样“清爽”。
6.多方视频的“共情疗法”:由于快乐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借助手机里的高科技平台,组织“多方视频微信”活动,通过“同城快乐”、“同城广播体操”活动,将快乐+健康输向远方社区,输向长江对岸,彻底压缩恐慌心理的空间,让世人知道“两江三镇”的居民都拥有健康躯体和笑脸。
7.问候老友的“电话疗法”:利用“封城”的闲暇时间,给远方的朋友打个电话“报平安”,给好久没有联系的朋友沟通一下,互相传递“信心”+“信息”+“正向新闻”,通过熟悉声音的交流,相互感受一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具有中华智慧的快乐心理。而此时此刻,原有的负性情绪自然会“胜利大逃亡”的。
8.舒缓心情的“芳香疗法”:由于人类具有独特的“趋香性”行为特征,善于利用植物独特的芳香性能来刺激人体的神经系统,以期达到“芳香醒脑”舒缓心情的效果[10]。在狭小的蜗居里,一枝檀香或几滴精油就可以让烦闷、抑郁、焦虑等负性情绪远离蜗居。
9.消毒餐具的“蒸煮疗法”:既然病毒怕热,就可将家中的餐具煮沸消毒,或借助蒸汽锅的“热力消毒”,确保餐具安全,确保家人饮食安全,挡住“病从口入”的关键通道。让“安全感”永驻家中的方法还有:饭前饭后,便前便后都要洗手,最好让碱性的肥皂泡沫在手上停留的时间(至少20 s)。
10.干燥寝具的“电热毯疗法”:因夜间睡眠的呼吸作用,靠近口鼻的枕头和被子近头端是比较潮湿的,比较容易满足病毒“喜湿怕干”的生存需求,故在睡觉前,利用电热毯的“烘烤作用”,将枕头和被子的边缘处“烤干”,避免各种病毒前来“干扰”我们的健康美梦。
(三)社区大群体的“心理急救”对策
1.传播智慧+理解封城:通过社区网络平台、宣传展板等将国内外的预防新老对策,逐一传播给每一个居民。例如:告知社区网民,哈佛大学的流行病学家埃里克.费格丁博士(Dr.EricFeigl-Ding)在推特上发文: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RO值(基本增生速率,Basic reproduction,RO)竟然是3.8,而2003年非典初期的RO为2.9,然后为2.0~3.5,隔离后降至0.4[11]。充分理解政府的“封城防疫”对策是正确的。因为这次爆发的疫情的确与2003年的不同。
2.尽力满足社区居民的基本生活需求:确保超市、菜场、药店等部门有基本生活物质和基本防疫物质(如口罩、药品、消毒杀菌用品等)的供应,安排好市政府分发来的公益出租车,安排好接送居民的出行,主动提供心理咨询热线的电话号码,让老百姓生活无后顾之忧,逐渐地走出“心理危机”,以阳光心态迎接“开城”的那一天到来。
3.确保社区居民之间的相互联系: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沟通是最基本的心理需要,各个居委会在过节期间要有人值班,确保在疫情期间的办公电话有人接并及时在社区平台上发布最新疫情通告,让居委会成为社区居民之间相互联系的有效桥梁,消除“心理孤岛”现象,缓解因孤独而出现的恐慌心理。一旦发现本社区有发热患者,及时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联系检查,及时送诊,及时隔离,并主动提供防疫物质和消毒物质。
4.灌输希望+心情更好:通过预判“开城”的好日子,让社区居民有个“盼头”,这一简单举措对缓解疫区里的“集体恐慌心理”是非常重要的。因为维持乐观的情绪,是具有“正向期待”的,我们可通过大声地(前提:相互之间保持2 m左右的距离+戴口罩)传递给邻居好友,通过让广大居民拥有“可预期的美好”,可有利于提高战胜新型冠状病毒的自信心,有利于消除负性情绪的骚扰。
5.多方电话+真情沟通:通过手机和家中的固定电话的相互串通,可将多方亲人或朋友“组合成家庭现场的联欢会”,可将第三方、第四方的亲朋好友在同一时间“相互拜年联欢”。因为,快乐的情绪是可以相互传染的;可以通过多方同时问候,一起快乐,共同达到身心健康的客观效果。
6.心理咨询+疏导情绪:湖北省心理咨询师协会在肖劲松会长的带领下,在“封城第一天”就开通了面向全省的疫情心理热线电话,向社会公众提供免费的心理咨询服务。苏州高新区人民医院心身医学科主任孙志辉也通过苏州电视台《看苏州》栏目,及时地向电视机前的观众介绍缓解心理焦虑的心理对策并开通心理危机干预热线,让疫区内外的人民尽快走出“心理旋涡”,以良好的心态重归工作岗位。
7.增加网上门诊+便民到家:尤其是三甲医院开展网上门诊活动,让患有简单疾病者,通过网上咨询,获得治疗处方,在自家小区附近的药房取药治疗,既方便了患者,也缓解了门诊部的就诊压力,更缓解了城市交通的压力。是“一举多得”的心理行为对策。
8.强化医患交流+定期随诊:强化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基层服务功能,组织社区医师团队定期电话家访或定期上门随访,绝不遗漏一例发热患者(包括患有其他疾病的居民),绝不遗漏一例社区患者,在确保躯体健康的前提下,维护好心理健康。
9.网络红包+互通快乐:居家隔离虽然可以让居民不外出,但不能隔离快乐、不能隔离爱。可借助手机网络的高科技手段,将“快乐红包”发给社区群里的每一个群友,因为快乐的情绪的确可以提高免疫力,每天一个的“快乐红包”的确有助于提高社区群体的抗病能力。通过完善网上订餐,将爱心和营养送到社区里困难户的手中。
10.专门配置社区消毒员,每天用“84消毒液”喷洒社区里各个楼道等公共场所;及时清理社区垃圾,尤其要避免“废弃口罩”的再次污染,避免“废弃口罩”被回收“再上岗”的现象发生。
(四)新闻媒体的“心理急救”对策[12]
1.及时配备防疫装备,深入“第一线医院”采访报道:在“封城”期间,电视、报纸等新闻媒体便成为市民了解外界信息的每日生活的必需品。记者的双腿是“闲不住”的,必须要及时地配备防疫装备后,才能深入“第一线”采访报道,必须要确保媒体人(属于IV心理灾民)的身心健康。
2.传递高层决策,让老百姓看清未来形势:媒体信息必须传递高层领导的决策信息,让居民明白“封城”的日子不会太久了。灌输希望,也是驱散恐慌心理的一剂心理良药。
3.每日轮番报道:医学防疫专家和治病专家,通过介绍各种防治技巧,了解“敌人动向”,了解新型冠状病毒的弱点,让“封城”内外的居民都知道居家防病的小技巧,强化自信心,让市民们相信我们人类的集体大智慧一定能够战胜小小的微生物的。
4.密集报道疫区里的“好人好事”:通过报道“正能量事件”如捐款捐物、助人为乐等事迹,让市民感受到“身边的英雄”、“身边的健康者”的真实存在,让“近朱者赤”的美好信息刺激常存脑海;强化正能量的心理暗示效能。
5.尽量减少“负能量信息”的刺激和报道:尽量压缩社会上各种“负性事件”的报道时间和画面,在报道患者出院消息时,不暴露住院患者的面部信息(注:湖北电视台在这方面就做的比较人性化,报道出院患者时,将其面部打上了马赛克)。避免“近墨者黑”的心理影响社区里其他居民的身心健康,尤其是过年期间更需注意。
6.及时辟谣:避免“信息污染”;充分利用权威媒体的导向作用,及时揭穿“谣言”背后的“狼子野心”。提高“封城”居民的识别能力,真正达到“不信谣,不传谣”的社会效果。
7.强化封城期间法制教育的宣传画面:避免在防疫“第一线”上再次出现“伤医事件”,请高等法院的大法官们借机介绍相关的法律条款。树立正确的法制理念,别让当前在防疫一线上“最可爱的人”又流汗又流血。
8.扶持+鼓励“自媒体”:通过利用民间自媒体的积极性,弥补官媒人手不足的缺陷。通过“正向引导”,培养出一批“学生票友”,既活跃了新闻画面,又强化了“新闻统一战线”,对社会的稳定具有积极意义。
9.请将舆论导向对准“基层第一线”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舆论的镜头不仅仅要关注在本地三甲医院里的老专家、老医师的身影,还要展示来自祖国各地医院前来支援湖北的医护人员那令人感动的奉献精神,更要介绍各基层社区里卫生服务中心最基层的医疗机构里的小医师、小护士,他们是我国三级防疫战线中,最容易遗忘的“边缘系统”。只有重视基层防疫工作,才能有效地缓解三甲医院的压力,才能下好全国一盘棋。
10.在防疫封城期间,也请将新闻媒体的“镜头”对向疫区里尚未患病的小朋友,趁机向我们“祖国的花朵们”进行相关的健康教育、生命教育、生物教育、卫生防病教育、亲情教育、偶像教育等;尤其是要教育他(她)们做人就要做像钟南山院士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