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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末20世纪初海外华侨与广州城市近代化研究

2020-12-06武文霞欧阳卿

岭南文史 2020年3期
关键词:华侨广州发展

武文霞 欧阳卿

(作者单位:广东省社会科学院)

广州是全国民族资本主义诞生较早的地方,其民族工业与洋务企业几乎同时出现,这与华侨投资有重要关系,华侨在广州投资设厂加速了广州民族工业的发展。早在19世纪70年代,华侨陈启沅投资的继昌隆缫丝厂是中国第一家民族资本主义企业,[1]也是华侨投资国内的第一家工业企业,开创了华侨投资工业之先河。[2]1895-1913年,广州府属地新兴的主要企业有82家,有详细资料记载的76家企业资本额达820.4万元,而广州市区16家主要企业资本额共579.1万元,占全国主要企业同期总资本额的10%以上,[3]其中,华侨投资兴建的企业占了很大一部分。海外华侨在广州近代化进程中发挥了重要角色。19世纪末20世纪初,海外华侨不仅积极支持广州起义等,而且投资城市经济发展,推动着城市工业体系的完善和进出口贸易的转型发展,加速了广州城市近代化发展。

一、华侨积极支持广州起义和政权光复

(一)华侨社会地位发生了变化

晚清时期,政府对华侨的态度逐渐发生变化,由强烈抵制到承认合法。大清律中规定:“凡官员民兵私自出海贸易,又迁移海岛居住耕种者,但以通贼论斩。”当时的华侨被视作“化外之民”,回国是要被斩首或充军的。对华侨合法地位的正式承认是1893年(清光绪十九年)解除海禁的法令:“除华侨海禁,自今商民在外洋,无问久留,概许回国治生置业,其经商出洋亦听之。”[4]自此以后,清政府对华侨的态度有较大的转变,开始准许华侨回国。[5]解除海禁反映出清政府对华侨态度的重要变化,华侨出入境合法性得到了官方明确,进而华侨逐渐进入中国近代发展的历程。

从洋务运动开始,清政府逐渐关注海外华侨的生存状况,看到海外华人的经济优势与故土之情,颁布奖励政策,吸引华侨回国投资,以利国家建设,以后的政府莫不如此。[6]19世纪末期,清政府相继拟定了保护华侨投资立法等文件,颁布奖励华侨投资章程等,[7]逐渐转变对华侨的态度,对华侨的称谓也从清朝初年的“逃犯”“逆贼”经过“苦力”到“华人”“中国绅商”的发展,反映了清政府对华侨态度由抵制到认可、接纳的转变,推动了海外华侨开始回国发展。

辛亥革命在海外华侨中产生了强烈反响,激发了他们的爱国热情。很多华侨深受孙中山革命理论教诲,内心坚定的支持中国反帝反封建斗争。“华侨赞助或参加革命的原因,从抽象或心理上来分析,……因为革命的目的是为人民谋脱离压迫和痛苦,使人民得到安乐和利益。正如总理所说‘革命是救国救民的事业’,那么做革命工作一定要先得民心,使他们明白革命的主义,信仰革命的主义,然后乃能赞助和参加革命工作。”[8]特别是海外各种排华势力反复而来,侨居国对华侨的压迫和歧视等,促使华侨投身于反帝反封建的革命运动中,不仅积极筹集资金,而且亲身参加广州起义。

(二)华侨积极支持广州起义

清政府政策的转变为华侨回国发展提供了契机,大批华侨相继回国。结合广州而言,华侨积极支持起义,通过直接参加斗争或捐助革命活动等形式,推动了广州政权光复和城市独立发展。

一方面,很多华侨踊跃参加武装斗争。1895年(清光绪二十一年)10月25日广州之役,是革命党人的第一次武装起义,参加策划的有檀香山华侨邓荫南、宋居仁(花县人)等人;1911年4月27日,广州黄花岗起义,初定800名先锋中,有500名华侨参加,在86位烈士中,有华侨30人。[9]这些华侨成为国内武装起义的积极参加者,为各地起义做出了很大贡献。另一方面,通过捐款等方式积极支援革命。在组织黄花岗起义时,原计划在海外华侨中筹募港币十三万元,结果大大超过原计划,筹得港币十八万七千余元。[10]从1895年广州之役到1911年“三·二九”广州起义,华侨和港澳同胞等为10次起义捐款60多万元(大多为港币),90%为华侨捐款。[11]正如孙中山所言“华侨是革命之母”。[12]不仅如此,华侨积极参与革命进步团体,1895年,兴中会总部在香港成立,有姓名可查的286人中,华侨有176人,占60%以上,原籍广东的有271人。[13]可以说,广大海外华侨心系祖国,为广州起义和国内革命事业作出了很大贡献。

在近代广州革命中,广大华侨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普通大众积极投身广州起义和抗战。一般而言,华侨资产阶级占海外华侨人数的比重不到10%,绝大多数华侨和侨眷是劳动人民。[14]正是这些普通的华侨大众默默支持广州光复与建设发展。祖籍广州市的美国密歇根州侨胞简夫人,典押了一幢2层楼房用作旅行宣传抗日之用,她走遍了美国中部和北部的各大城市,做宣传抗日讲演51次,[15]很多华侨在海外竞相奔走,宣传抗日活动,筹措革命经费。所以,广州政权光复凝聚了海外华侨的心血,正是华侨积极支持广州起义,推动着广州这座城市由传统的封建旧式城市开始向近代新型城市转变发展。

二、华侨投资设厂推动了广州近代工业发展

19世纪末期,广州经济仍是自然经济占主导,手工业发展缓慢,农村副业处境困难。殖民者在广州倾销洋货,掠夺原料,加速了自给自足的封建经济的解体,客观上为广州民族资本主义产生提供了条件,船舶等近代工业逐渐建立与发展。但由于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压迫,广州民族工业发展非常艰难。在这种情况下,华侨开始在广州投资设厂,推动了近代民族工业的发展。

1873年(清同治十二年),华侨陈启沅创建的继昌隆缫丝厂首先采用机器缫丝,这是中国第一家民族资本经营的工厂,影响颇大,带动了广州、南海、顺德一带的缫丝业及其纺织业发展。19世纪80年代末期,广州一处已有丝厂五六十家。这些厂的生丝大量出口,远销英国、美国和法国等地。1882-1883年,从广州一地丝的出口数量,共达9556担,至1894-1895年达20338担,[16]出口数量不断增长,推动了缫丝业的快速发展。1912年,广东省有缫丝厂162家,丝车6.5万台。1913年增至194家,1921年减至180家,丝车增至90064台,[17]广州缫丝业在20世纪20年代达到全盛时期。

在华侨投资的带动下,广州近代工业门类不断增多,城市经济也有了一定的发展。根据1909年的一项统计,一些华侨先后投资缫丝、火柴、造纸、电力工业等,出现了水泥厂、针织厂、文具厂、火柴厂、染织厂、织布厂、造纸厂、印刷厂、榨油厂等20个工业门类、33家工厂,[18]这是广州工业发展的第一个小高潮。1912年广东有各类工厂2426家,而1911年以前设立的有2212家,其中使用机器者为136家,主要集中在省城广州。[19]可见,广州的机器生产已经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近代工业在20世纪已经具有一定的发展规模。随着华侨投资领域的增多,广州建立起许多新式企业,开始使用机器生产,刺激了广州工业的近代化和规模化,传统城市经济结构逐渐发展变化,从手工业作坊为主向机器工业过渡。

这一时期,城市中的商店和人口也不断增多,1909年(清宣统元年)广州城区有住户96614户,其中店铺就有27524户,1910年广州入会商户达到28884户,一年后又增加1360户。[20]由此可见,随着近代工业体系的完善,广州市区从事工商业的人数越来越多,这也加速城市传统产业体系的萎缩,城市产业结构的变化也推动了社会阶级结构重组,原来的地主和农民两大阶级逐渐在发生变化,新兴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人数不断增加,社会成员的身份也逐渐多元与复杂,呈现向近代城市转型的发展特征。

三、华侨投资进出口行业带动广州对外贸易发展

鸦片战争前后,广州对外贸易发生了很大变化。1840年以前,广州主要是贸易型城市,自1757年(清乾隆二十二年)成为清政府钦定的通商口岸以后,广州进出口贸易发展迅速,在“一口通商”的优势下,对外贸易空前发展,促进了城市手工业、商业的迅速发展。鸦片战争以后,中英签订了不平等的《南京条约》,开辟广州、上海、厦门、宁波和福州等五口为对外开放的口岸。1843年7月27日,广州再开埠,但已经失去延续383年之久“一口通商”优势,丧失外贸中心地位,广州对外贸易逐渐萎缩。

1844-1849年,广州港出口总值占全国出口总值的80%左右,[21]之后不断降低,1853年落后于上海。1860-1864年,广州港进出口货值占全国进出口货值的百分比依次为33.59%、25.86%、22.74%、22.17%、22.87%。[22]1911年,对外贸易比重落后天津,广州对外贸易的中心地位逐渐被上海等城市取代,怡和、丽如等外国洋行机构纷纷将其总部转移到上海和香港,广州的对外贸易呈现不断下降趋势,直到1865-1894年才逐渐缓慢回升,[23]华侨经营的进出口贸易发挥了重要作用。

华侨出洋经商不仅促进了对外贸易的发展,而且扭转了广州外贸总值下降的趋势。1862年(清同治元年),旅居秘鲁华侨黎某等集资1万两白银在广州创办出口商行“万隆兴行”(资金1万元,股东30人),主要经营商业、汇兑和药材等进出口业务,将广州的土特产和药材运送到南洋和美洲,这是中国最早的华资资本企业,[24]也是近代华侨在广州投资的开端。

1867-1894年,广州港进出口货值呈“复苏”趋势,虽有小起伏,但年年出超,最高年份达到1200多万两,最低也不少于200多万两。[25]具体而言,1870-1894年,广州年进出口贸易值从209.8万海关两增长到454.1万海关两,翻了一倍;1895-1910年,广州的年进出口贸易总值又从494.6万海关两发展到1155万海关两;1910年与1870年相比,广州的外贸进出口总值在40年中增长了450%。[26]民国初年,粤海关每年进出口货值约七八千万海关两,1920年代一般超过1亿海关两,[27]华侨经营的进出口生意无疑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一时期,华侨每年汇款数额也较大。以美国华侨为例,“公度言,前为旧金山领事时,查银行汇票,华民每年汇银至广东者,多则一千五六百万元,少则一千余万元,四年扯算,每年洋银入中国者可达一千二百万元。[28]“至民国成立,华侨经济势力更膨胀,历年汇回的巨款,全盛时代逾四万万元”。[29]这些侨汇不仅抵补了中国对外贸易逆差,而且投资近代工业,推动了城市经济结构转型发展。

四、历史名城广州开启近代转型

(一)城市发展区域不断扩展,初步形成功能分区

广州近代工业的发展带动了城市商业兴盛,城市工商业发展迅速,促进广州城市人口增加,聚集区不断拓展,并形成初步的功能分区。随着城市商业分工愈来愈细,各行业组织体系建立健全,行业街市明显增多,并且呈现专业性分布特征,商业活动相对集中在新城、鸡翼城及西关平原等明代后期建立的城区。[30]同时,随着进出口贸易的扩大,珠江畔上建起了十三夷馆及众多货主码头,并逐渐发展为中国对外贸易枢纽,临近的西关地区也成为商贾聚集的商业中心,城市区域不断扩展。

广州成为当时中国的繁荣城市之一,出现了很多行业性批发市场,各类店铺开始沿着城市内河涌和街巷延伸。“街道两边店铺林立,橱窗向外延伸,上面摆着当地土物产、家具,以及各种商品,琳琅满目”,[31]逐步形成了长堤、太平路(今人民路)和永汉路(今北京路)等商业区。随着城市工商业活动的兴盛,广州城区不断扩大,开始向西、南、东三个方向扩展。很多新兴工商业者聚集西关,那里逐渐发展为纺织工业区,形成了上下九商业中心,宝华大街、宝庆、逢源等街区陆续兴建,沿珠江边也出现了住宅区。城南商业区沿珠江一线发展,白鹅潭东岸洲头咀到龙溪乡之间(今大基头一带)辟建很多居住区。“与广州仅一江之隔的河南,每年都有越来越多的建筑拔地而起,那里已有许多仓库、制席厂、商业分店,还有造船厂、机械厂、煤场和船舶用品商店”。[32]城乡边界一直向南延伸,河南已经由“小乡村”和“游闲之地”发展为大镇,吸引了很多人口流入。[33]清宣统二年(1910)广东省咨议局《编查录》记载,广东省垣警界区域人口 517596 人。其中,老新城14861 人,占 28.71%;河南区 67586 人,占 13.06%;南关区68253 人,占 13.19%;西关区233144人,占45.04%。[34]这说明居民有朝向市场聚集的趋势,城市工商业的发展推动形成了若干商业区和聚居区。

随着工商业经济的发展和城市人口增多,广州城市区域不断蔓延。“城郊每年都在向四周田野扩展,从前的郊外僻静之地,现已成为闹市”。[35]广州四周的郊区已经得到不断开发,城区面积逐渐增大。至清末,广州城已形成横贯东西两城门,位于巡抚部院、布政司南的惠爱大街(今中山四路—中山六路),纵接南北城门的小市街、四排楼街和大北直街(今解放南、中、北路)为主干的颇具规模的古代城市道路网络,[36]以错综复杂街巷为基本空间架构,初步形成了城市功能分区,奠定了广州近代城市发展格局。

(二)城市马路不断开辟,发展规划提上日程

19世纪末,市政建设逐渐起步,新式马路开始修建。早在1886年(清光绪十二年)6月,两广总督张之洞为发展工业在珠江北岸修建天字码头,并在附近修筑了一条长约1.5公里的马路。“一经修筑堤岸,街衡广洁,树木葱茂,形式远出其上,而市房整齐,码头便利,气象一新,商务自必日渐兴起”,[37]这是广州开筑近代马路之始。

后来,张之洞离任,该工程未进行下去,却推动了广州修建新式马路的步伐。1910年,广东咨议局调查,发现广州城垣内外除惠爱大街等少数主要街道有五六米宽外,其他街道最多两三米宽,一旦两台轿子相向而行,难免会引发矛盾。[38]同年,修建从东濠口到古西濠口的珠江堤岸时又修建了一条长800多米、宽16米的马路,1911年这条马路延伸到了沙面,全长960米。[39]此外,还有东沙马路和东川马路的修建。其中,东沙马路全长4820米,宽5米,是广州第一条商办郊外马路。“可据鞍驰骋者,只有此马路”。[40]广州公路建设迅速发展,东堤二马路、西堤二马路、南堤二马路,“宽度五十尺或三十尺、四十尺,俱不甚长,路面俱花砂”。[41]这些新修建的马路比较宽阔,质量较高,适合新式交通工具的通行,推动了广州机动车辆的发展。

值得注意的是,广州城市发展规划也提上日程。1907年广州出现了近代以后第一个大规模的城建“方案”。该“方案”以广州当时进行中的长堤、铁路建设为起点,计划同时兴筑川龙口、河南、黄埔三个商埠,开发省城—河南—黄埔三地之间的交通,最后拆除城基,重建省城。最终该“方案”虽未能实施,但对于清末民初广州城建的影响颇大。[42]此外,英法殖民者在沙面的规划理念也影响了广州近代城市建设。沙面租界先后修筑了3条东西走向的主干道,并在各主次马路辅以绿化带,从而使整个沙面形成一个完整的环状道路系统,还设置了预留绿地、公园和球场等公共设施,开发建设之初即保证居民长远生活的福祉,岛上建有西方近代水平的生活设施,采纳了较为先进的规划建设方案。[43]沙面宽阔平整的道路与广州城狭窄的古代道路形成鲜明的对比,西方列强在沙面的建设和经营体现西方城市规划的理念和思想,展示了西方先进的公共设施、宽敞笔直的街道和特色建筑,涵盖了电厂、自来水厂、邮局、医院、公园和体育运动等设施,对广州当时的城市建设起了一定的借鉴作用,无论在发展理念,还是在规划建设等方面,都推动了广州的近代化步伐。

(三)城市电力、邮政等基础设施开始建设

广州电力的发展始于19世纪末,华侨发挥了重要作用。19世纪80年代以前,广州城内主要使用煤灯照明,遇到风雨极不稳定,而且灯光暗淡,不方便市民夜间行走,也有火灾隐患。1890年(清光绪十六年),旅美华侨资本家黄秉常从美国华侨中招股集资,购买了美国威斯汀霍斯电气公司发动机和交流发电机,在广州创办成立电灯公司,这是第一家民办的电灯公司。

1892年(清光绪十八年)1月,广州城内街道试装点灯,三四个月后在广州40条街道上的店铺和公共场所安装了700盏电灯。[44]同年,广州已有四里长的街道装上了电灯。[45]1901年,六成的街道也装上了电灯,[46]广州市民开始用电灯照明。1905年,广州自来水公司成立。同年,广州电力公司成立,工程设备全用美国标准,其发电机为奇异公司所制,技术先进,越来越多的用户使用电力,广州城市照明有了进一步发展。

邮政事业也从19世纪末起步发展。1897年(清光绪二十三年)2月在粤海关大楼首层开办“大清邮政广州总局”,后改称为中华邮政。1882年开始架设穗港间的陆路电报线,直到1883年电报线开通,[47]1901年全市有9个邮局和23个邮政代办所,次年增加到21个邮局和165个邮政代办所。1907年在市内各个地点设立了邮政信筒,[48]逐步形成了邮区分布合理的邮电网络。广州侨批业作为邮电通信业务的补充,也推动了广州近代通信业的发展。当时较大的侨团有德昌行广州分号、侨商庄、人和镇幸福会华侨通讯处,这些侨批业不仅强化了海外华侨与祖籍地的联系,也推动了广州近代金融和通信的发展。

注释:

[1]张仲礼主编:《东南沿海城市与中国近代化》。上海人民出版社,第251页,1996。

[2]庄国土:《华侨华人与中国的关系》。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第235页,2001。

[3][25]丘传英:《广州近代经济史》。广东人民出版社,第171、150页,1998。

[4]郭焕宇:《近代广东侨乡民居文化比较研究》。华南理工大学博士论文,2015。

[5]林金枝:《近代华侨投资国内企业的几个问题》。《南洋问题研究》1978年第3期。

[6]李淑蘋、李文惠:《民国时期华侨投资国内公用事业的困境——以侨商陈子桢等人承领广州公共市场案为中心》。《东南亚研究》2012年第4期。

[7]刘世扬:《清末华侨政策转变初探》。《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3期。

[8]陈友琴:《华侨与革命》。《社会科学(广州)》,民国26年(1937)第14期。

[9]杨万秀、钟卓安主编:《广州简史》。广东人民出版社,第302-303页,1996。

[10]邹鲁:《广州三月二十九革命史》(民国版)。商务印书馆,第17页,1939。

[11]蒋永敬:《华侨开国革命史料》。台北正中书局,第44-47页,1977。

[12]张永福:《南洋与创立民国》“绪言”。上海中华书局,第3页,1933。

[13]孔立等:《华侨与辛亥革命》。《纪念辛亥革命七十周年学术讨论会论文集》(上),中华书局,第406-407页,1983。

[14] 林金枝:《近代华侨投资国内企业的几个问题》。《近代史研究》1980年第1期。

[15] 华同旭:《历史的钟声:广州市教育系统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征文获奖文集》。广东人民出版社,第93页,2005。

[16]广州市经济研究所:《广州近代现代经济发展概况》,广州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筹备组编:《名城广州》。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第140页,1989。

[17] Robert Y. Eng. Economic Imperialism in China: Silk Production and Exports, 1861-1932,Berkeley: Institute of East Asian Studies., 第49页,1986。

[18]张仲礼主编:《东南沿海城市与中国近代化》。上海人民出版社,第251页,1996。

[19]农商部总务厅统计科:《中华民国元年第一次农商统计表》。中华书局,民国3年(1914)。

[20]邱捷:《孙中山领导的革命运动与清末民初的广东》。广东人民出版社,第247页,1996。

[21]陈代光:《广州城市发展史》。暨南大学出版社,第325-328页,1996。

[22]程浩编:《广州港史》(近代部分)。北京海洋出版社,第72页,1985。

[23]刘圣宜、王燕军:《抵抗与吸收——广州近代开放史话》。广州文化出版社,第1页,1989。

[24]赵春晨:《晚晴广州城市近代化起步的推动因素》//何大进:《近代广州城市与社会》。天津古籍出版社,第8页,2009。

[26]陈柏坚、黄启臣:《广州外贸史》(中)。广州出版社,第39页、第50-51页,1955。

[27]张富强等译编:《广州现代化历程—粤海关十年报告》。广州出版社,第238-240页,1993。

[28]薛福成:《薛福成日记》。吉林文史出版社,第525页,2004。

[29]《粤侨导报》民国35年(1946)5月,第4页。

[30]曾新:《明清广州城区基本结论方志城图研究》。广东人民出版社,第141页,2013。

[31][英]施美夫著,温时幸译:《五口通商口城市游记》。北京图书馆出版社,第17页,2007。

[32]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广州海关志编纂委员会编译:《近代广州口岸经济社会概况——粤海关报告汇集》。暨南大学出版社,第926页,1995。

[33]John Glasgow Kerr, A Guide to the City and Suburbs of Canton, Hongkong Kelly and Walsh ,第3页,1904。

[34]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志》卷二《人口志》。广州出版社,第277页,1999。

[35]张富强、乐正等编译:《广州现代化历程》。广州出版社,第62页,1993。

[36]倪俊明:《广州城市道路近代化的起步》。《广东史志》,2002年第1期,第26页。

[37]张之洞:《修筑珠江堤岸折》(光绪十五年七月初三日)。王树枬主编:《张文襄公(之洞)全集》卷二十五《奏议二十五》。文海出版社,第1973页,1970。

[38]中国致公党广东省委员会、中国致公党广州市委员会:《广州城记 华侨与广州近代城市转型》,广州出版社,2005。

[39]周霞:《广州城市形态演进》。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第72页,2005。

[40]梁鼎芬等:《番禺县续志》卷四建置,1931。

[41]程天固:《广州特别市马路小史》。《道路月刊》,民国18年(1929)三十卷2号。

[42]杨颖宇:《近代广州第一个城建方案:缘起、经过、历史意义》。《学术研究》2003年第3期。

[43]广州市荔湾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荔湾区志》。广东人民出版社,第92-93页,1998。

[44]陈柏坚、黄启臣:《广州外贸史(中)》。广州出版社,第330页,1995。

[45]毓棠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一辑下册)。 北京:科学出版社,第1020页,1957。

[46]刘圣宜:《近代广州社会与文化》。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第334页,2004。

[47]广州华侨志编委会办公室:《广州华侨、侨务大事记》(征求意见稿),第11页,1990。

[48]《广州史志丛书》编审委员会:《近代广州口岸经济社会概况——粤海关报告汇集》。暨南大学出版社,第970、1021-1022页,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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